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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夫君请笑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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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战傻了一下,忍不住失笑:“这可是县令大人。”
  “县令也不能不给钱啊!”
  这句话绝对不是胡蔓说的,而是去而复返的纪墨,将手里的碎银子放在桌上:“谢谢招待。”
  胡蔓:“……”
  “刚才听娘说胡家人又来了?”
  “嗯,不过这次是彻底了结了。”胡蔓将头发散下来:“你也知道,我其实跟他们本来就没关系,不过谁让我占了胡蔓的身体呢!这钱就算替胡蔓给他们的吧!”
  武战从后面拥住她,还有些湿的头发刺的她脖子有些痒:“你就是嘴硬心软。”
  “不是心软,我也讨厌他们家人,是出于对胡蔓这个人的感激罢了,以后我也就没有负担一身轻了!”
  “你心里舒服就好,别的不要多想了。”武战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虽不甚熟练,却小心翼翼的给她梳着长发。
  胡蔓从镜子里看他,有些明白岁月静好是什么感觉了,其实胡蔓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从小父母娇生惯养的,她受不了委屈,有不满也忍不了。
  可她发现自从遇到武战,她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少,尤其面对武战,几乎生不起气来,追根究底,她也只能认为是万物相生相克了,当然,这跟武战对她几乎比她的父母还要纵容也有关系。
  武战很有耐心,做事也不怕累不怕烦,胡蔓甚至觉得他好像很爱学习,往往她教了一遍,他就能举一反三了。
  胡蔓惊奇:“我看你比武原还想块儿读书的料啊!”
  “二弟不也读的不错?”
  “也是,你们武家人还真是头脑都不错,真奇怪了,要说武大叔的基因还能说得过去,王大娘嘛……”胡蔓住口不说了,好像有点损人的意思。
  今天已经是开张的第七天了,终于有酒楼按捺不住了,本以为只是新鲜,过几天客人还会恢复,可谁想到,这蔓香居的名声是越来越大,客人是越来越少,照这么下去,还能挣几个钱?
  当然,这些人精们也都知道这酒楼跟吴清水有些关系,不会贸然来找事,其实他们自己也好奇,这些从来没听过的菜,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就把顾客迷恋的频频光顾?
  不过胡蔓对于县城里许多人还不认识,就算是来吃饭也认不出,倒是有个在很多家做过的伙计过来悄声告诉她,哪个人是哪家的老板。
  胡蔓看了看:“嗯,来者是客,只管招呼就行了。”
  而且人家也没找事,吃过饭就走了,等酒楼打样,伙计厨师们都走了,他们一家人才吃饭。
  王芳给武林川熬了药:“蔓蔓,老头子最近总说想站起来试试,你看看行不行?”
  胡蔓捏了捏,比以前的松松垮垮好多了,起码有劲儿了,自主抬腿什么的也没问题,胡蔓点头:“可以适当的锻炼一下,不过只能站一小会儿,还得扶着东西,慢慢的没有异常,才能加时间。”
  武林川一喜:“好。”
  一家人正边说边吃呢!忽然听到外面急切的敲门声,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砸门了,大家均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武战起身,将刀拿在手中,慢慢的往门边去。
  只听外面传来说话声:“掌柜的!老板娘!是我啊!快开门!”
  “是齐申!”武战将刀放下,忙去开门。
  门刚一开,人就跌了进来,武战反应迅速的接住人:“怎么了?”
  “我的手!我的手!”齐申捂着右手,袖口全是血。
  武战忙将人带进来,武青去关上了酒楼的门,胡蔓拿上药箱,掀开他的袖子一看,手腕处一片血肉模糊。
  王芳吓的把头别开:“这怎么弄成这样了啊?”
  胡蔓将一条信毛巾给他咬着:“有点疼,你忍着!”
  胡蔓用酒给他清洗伤口里的泥土,齐申疼的浑身抽搐,额头全是冷汗,胡蔓抓住他乱动的手:“按住他!”
  武战按住他的肩膀,武青抱着他的胳膊,清理消毒后,胡蔓才捏了捏他的手腕,一动,齐申就开始痛叫,胡蔓叹口气:“骨折了!”
  上了药后,用木板将手腕固定住,套了布条挂在脖子上:“到底怎么回事?”
  齐申缓了缓,才喘着粗气道:“晚上来酒楼吃饭的那个人,就是,和瑞酒楼的老板,在我回家的路上挡着我,说让我跳槽去他的酒楼做饭,给我双倍薪水,但我已经跟蔓香居签了契约,当然不能走,结果他没说什么就走了,过了没一会儿,就有几个人拦着我,不由分手的按着我的手敲了好几棍子。”
  “这,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武青不可置信:“他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咱们去报官啊!”王芳道:“不报官他们肯定以为咱们怕了,越来越过分的。”
  “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武战发话:“看来有人忍不住了,想挖厨师不成就来阴的,难保其他两个人不遭殃。”
  “遭人眼红是正常的。”武林川沉声道:“只要能把他揪出来严惩,杀鸡给猴看,其他人再有什么心思也得掂量掂量。”
  “嗯,你今天就跟武青挤一挤,明天一早就去县衙。”
  齐申点了点头:“不过我这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酒楼这里……”
  “没事,忙得时候我就自己上手,你好好养伤就行!放心,非得让这个人给你多赔偿些!”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谁都心情不好,饭也没心思吃了,胡蔓洗漱完上了床:“你说怎么就有这么缺德的人呢?人家就靠手吃饭呢!”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武战换上中衣:“他这是想吓唬我们呢!警告咱们太扎眼,已经被注意到了。”
  “那怎么办?”胡蔓翻个身面对着他:“咱们也是正经生意,也得挣钱生活啊!总不能因为顾客都爱吃咱们的菜,就关门不开了吧?”
  “不是咱们饭菜好吃的错,是我们太弱的错。”武战大手缠绕着她的黑发:“因为知道我们没有背景,没有本事,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到咱们头上来!而齐申对于他们来说更不算什么!在他们看来,给官员些好处,再意思的赔偿一下,也就过去了,根本无伤大雅!但是却能搅得我们生意做不好,厨师提心吊胆,其他人也不敢再来谋生计。”
  “那你说怎么办?这个新来的县令会那么容易纵容他们吗?”
  “不好说。”武战叹口气:“我觉得是不会的,不仅是县令性格比较独,而且他毕竟刚上任,就这么不被放在眼里,想必他也讨不了好。”
  “对啊!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一开始就竖立不起威信,以后也不好管理。”胡蔓叹口气:“不想了,睡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武战和胡蔓就带着齐申一起去了县衙,县令直接升了堂:“堂下何人?何事击鼓?”
  齐申跪着道:“大人,草民要高和瑞酒楼的老板谢和瑞!”
  “有无诉状?”
  胡蔓将自己写的状纸双手奉上:“大人,在这里。”
  纪墨看了眼胡蔓,又看了看旁边的武战,才低头看起状纸,胡蔓写的话不多,却简单明了,纪墨问齐申:“你怎么能确定后来出现伤了你的人就是谢和瑞的人?”
  齐申道:“大人,是他想让草民跳槽不成,恼羞成怒才派人来害草民,不是他的人还能是谁的?”
  “你怎么证明呢?”纪墨继续问。
  齐申迟疑了下,想不通这县令怎么就听不明白话,倒是胡蔓反应快,脆生道:“大人,我们的确没有证据,不过民女觉得他找来的人无非也就是他酒楼里的人,一并找来对峙辨认就可。”
  纪墨挑了挑嘴角:“来人,去传谢和瑞与他店里的所有人!”
  武战出列,跟几个捕快一起去了,不出一刻钟的功夫,谢和瑞跟酒楼里的五个伙计都带来了。
  谢和瑞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身材偏胖:“草民见过大人。”
  纪墨指了指诉状:“有人告你故意伤人,你可有话说?”
  谢和瑞接过来看了看,十分硬气的道:“大人,草民不知此事,这是污蔑!”
  齐申忍不住道:“你敢说你昨天没去蔓香居吃饭?没有在半路拦住我让我去你的酒楼做菜?”
  谢和瑞脸色平常:“我有啊!可谁规定了不能去吃饭?我也确实想让你去我那里干活,可你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啊!至于是谁打你,那我真不知道!”
  “你!”齐申气的胸口起伏:“不是你还有谁?分明是你报复我,要废了我的手,让我不能再做大厨!”
  谢和瑞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可你有证据吗?”
  齐申回头去看那几个伙计,却蒙了,感觉都像,又好像都不是,当时天色已经晚了,他当时又慌张,还真没看那么真切。
  “大人,我……”
  “哪一个?”
  “昨天回家时天色已晚,草民,草民不敢贸然指认。”
  谢和瑞一脸的得意:“大人,草民能回去了吗?”
  纪墨扬了扬唇角:“没有证据无法定罪,退堂!”


第一百三十三章 阴了他一把(三更)

  齐申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谢和瑞大摇大摆的带着人走出县衙,急道:“大人!您要给草民做主啊!”
  纪墨挥了挥手:“你自己不能指认,本官有什么办法?退下吧!”
  齐申还待说什么,胡蔓看了眼对她使眼色的武战,拉着齐申:“走吧!回去再说!”
  等他们走了,纪墨才看向武战:“怎么?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武战沉声道:“若是没有意外,属下这两天会亲手将证据送来,免得大人难办!”
  纪墨一笑,满意的点点头:“这手下要都是你这样的,本官可就轻省的多了。”
  其他几个捕快面面相觑,眼里的不满显而易见,这才来了几天,都快成大人的心腹了!
  齐申出了县衙还愤愤不平:“这县太爷怎么多问一句都没有,就那么轻易的放了人!”
  胡蔓悠悠的:“那能怪谁?你自己不能指认,人家又死不承认,没办法定罪,总不能屈打成招吧?”
  “可,那就让他逍遥法外了!你看他那得意的劲儿!”
  “你别着急,等武战回来咱们再商量。”
  齐申的事回了酒楼就告诉了其他两位厨子,两人自然也有些胆寒,胡蔓安抚道:“没事,既然已经出了他的事,咱们再没防范不是傻子吗?不管是谁来,都不会让他得逞的。”
  连中午两人都没回家休息,下午武战回来,就跟胡蔓关在房间里商量了半天,到了晚上,齐申和高庆华留在酒楼,肖鹏独自回去,武战穿了身不显眼的黑衣,远远的吊在身后。
  就在快到家的时候,果然从一个巷子里冲出两三个人,这次连话都没问,直接拿棍子就敲向他的胳膊。
  还好肖鹏提心吊胆的,一路都很警惕,棍子挥过来的时候,扭身躲了一下,没打到胳膊,倒是打了腰际一棍子,疼的他哎呦一身弯下腰去。
  就这一瞬的功夫,武战已经追了上来,手里的东西朝着跑的最慢的那个就抡了过去。
  “啪!”那个人应声而倒,再想站起来跑的时候,武战已经追上来一把按住了。
  “你没事吧?”武战将这个人双手绑上去看肖鹏。
  肖鹏一手捂着腰,呲牙咧嘴的:“还好还好,躲得快!要不估计胳膊也跟齐申一样了。”
  “走吧!回酒楼上药。”
  将肖鹏送回酒楼,武战直接就把抓住的这个人扭送到了官府牢里,等着明天早上再开堂审问。
  回去后大家都休息了,武战看着配药的胡蔓:“肖鹏怎么样?”
  “没事,皮外伤,有些青紫淤血,抹点药就行了。”
  武战将外衣脱下:“就看大人的手腕了,能不能给他们来个震慑!”
  “那人是谁?真是谢和瑞的人?”
  “嗯,就是今天来堂上的活计,这次可是当场抓住,看他们还能狡辩!”
  “你真棒!”胡蔓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你怎么就知道他还会再来呢?”
  武战将脚放进盆中:“不确定,但试试也无妨,你看今天谢和瑞那嚣张的态度,一定是认为咱们拿他没办法,认为县令也是个不作为的官,所以他想一鼓作气把这几个大厨都废了,让以后没人敢再来蔓香居干活。”
  “哼!让他再嘚瑟!”
  第二天在大堂上看到谢和瑞的时候,他虽没那么张扬了,却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次有两个人来指正,那行凶的被武战当场抓获,供认不讳。
  “大人,他是和瑞酒楼的伙计,跟草民又不认识,何必要害草民!一定是谢和瑞眼红蔓香居,指使他害人!”
  纪墨掀起眼皮看谢和瑞:“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吗?”
  谢和瑞也干脆:“草民承认,的确是草民气不过,不过是小小教训一下而已!草民愿意赔偿!”
  纪墨点了点头,向周师爷示意了一下,周师爷拿着写好的笔录让谢和瑞签字,谢和瑞也没多想,就签了名字,按了手印。
  纪墨这才一拍惊堂木:“谢和瑞因嫉妒同行,心术不正,故意伤人,屡教不改,即刻关入大牢,服刑三个月!判你赔偿两位受害人分别五十两银子!退堂!”
  “大人?大人!”谢和瑞脸色一变,立刻慌了神:“草民答应赔偿,为何还要坐牢?”
  纪墨瞅他一眼:“怎么?你害人,坐牢还委屈你了?”
  谢和瑞嘴唇动了动:“可,可草民已经…”
  “已经什么?”纪墨指了指周师爷桌上用布盖着的东西:“你是说你已经送过本官好处了?”
  谢和瑞傻了,看着周师爷将五百两的银票拿出来:“大人决定那这五百两,给学生们翻盖新学堂了,也算是谢老板的一点功德吧!”
  “大人!你!”谢和瑞气的脑袋快冒烟了:“这是我的钱!大人既然不要,也没权利没收!”
  纪墨突然一拍桌子,厉声道:“好一个没权利!本官若是不收,你怎么敢再去明知故犯呢?你不再去作案,本官怎么拿你把柄呢?!你贿赂本官,你倒有理了?好啊!连带贿赂官员罪,再加三个月!押走!”
  谢和瑞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官,一脸震惊,却再也不敢叫唤一句,生怕这位不按常理来的县令再一时兴起给他加个什么罪!
  “大人英明!谢大人做主!”看呆了的两人这才赶紧跪下谢恩。
  纪墨摆了摆手:“行了,都退下吧!”
  昨天一出来还抱怨的齐申,今天嘴里可就赞不绝口了:“真是大清官啊!五百两都不收!太解气了!看谢和瑞都傻了!”
  “就是,咱青唐县就需要这样的官!之前那个县令,有钱人犯些事都是草草了之,就是他把这些有钱人给惯坏了,觉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现在看那些人还敢不敢乱来了!”
  是啊!胡蔓也总算放下了心,只要把这件事稍一宣扬出去,相信那些蠢蠢欲动的同行们,可要多考虑一下了!
  酒楼仍然安安稳稳的开着,武战在县衙也总算渐渐站稳了脚跟,这一晃又是半个月,吴画来找胡蔓,吴清水也来找武青说话。
  胡蔓瞅瞅屋里:“吴老爷有什么事要说?难道,你们两个好事将近了?”
  “没有的事儿!”吴画一笑:“你们还没成亲的,我们更不可能了。”
  “那是……”
  吴画小声道:“我爹打算让武青以后跟着他。”
  胡蔓一挑眉:“什么意思?难不成,吴老爷打算亲自带着他做生意?”
  “嗯。”吴画点头:“我爹说他字学了不少了,可不能总闷头认字,得跟着他学,了解生意场上和布匹生意的门道才行。”
  “说的没错啊!吴老爷经验多,又有生意头脑,武青跟着他肯定要学的快得多,是好事。”
  “那你们呢?酒楼少了他能忙得过来吗?”
  胡蔓看了眼现在还不多的几桌客人:“没事,大不了再招人,总不能因为这个耽误你们的终身大事儿不是?”
  吴画脸上漫着笑:“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跟武大哥成亲?”
  胡蔓一摊手:“我哪儿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求婚呢!”
  “求婚?求婚是什么?”
  “就是他求我嫁给他,一个仪式而已。”
  吴画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还得求着你?你们都快成老夫老妻了,难不成你还能不嫁?”
  胡蔓白她一眼:“嫁不嫁是一回事,求不求是另一回事!要得就是这个形式懂不懂?”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仪式啊?”吴画好奇的凑过来:“具体怎么弄?要不要我也让武青来求一下!”
  “可别!我就是让他圆我一个梦,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你们就没必要了!”说这话看见两人已经出来了。
  吴画迎上去:“爹!”
  吴清水拍拍她的手,看向胡蔓:“胡丫头,跟你把人要走了,没意见吧?”
  “我有意见……”胡蔓顿了顿:“怕被画儿打死啊!”
  “哈哈!”吴清水指了指:“你呀!就是那么嘴不饶人,行了,你们忙,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武青收拾收拾就跟着我了。”
  吴画跟她摆摆手,跟着吴清水走了,胡蔓凑过去看着武青不怎么高兴的脸:“怎么愁眉苦脸的?这是好事啊!说明你们的事儿也快了。”
  武青叹口气:“大嫂,吴老爷让我考虑入赘。”
  “啊?他真这么说啦?”
  “嗯,他说武家毕竟有三个男人可以传宗接代,他只有一个女儿,以后还有那么大的家业,虽然是交到我手里,但最后还是想让我们的孩子姓吴,来继承。”
  胡蔓对于入赘没什么偏见,不过还是有些替他发愁:“那你怎么想啊?武叔他们又能同意吗?”
  武青眼神倒是很坚定:“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娶画儿,至于我爹娘那儿,只能慢慢说服了,大嫂!你可要帮我!”
  “帮你帮你!”胡蔓拍拍他的肩,反正她看来,两个相爱的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何况人家那么大的家业,肯放心交给他,也着实不容易了,但古人毕竟保守又好面子,好好一个儿子去当上门女婿,还真不知那两个老人家能不能接受。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安宁的青唐县(一更)

  晚上吃过饭,一家人围坐在大堂喝茶,武青就一直紧张的不时看自己的父母,想说话,又不知怎么开口,胡蔓无奈摇摇头,先开了口:“武叔,今天吴老爷来了,说要让武青跟着他学做生意呢!”
  武林川淡淡的:“那就去吧!”
  武青见他爹没太大反应,才道:“爹,吴老爷说,说家业得由吴家的人继承,所以……”
  武林川放下茶杯:“所以,他是要你去做上门女婿?”
  武青闷头嗯了一声,王芳早已想到他们可能会提这种要求,也不算多惊讶,但态度还是很坚决的:“不行!他女儿嫁给县令的时候怎么不招上门女婿了?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
  武青知道王芳虽然脾气不好,但大事上还是爹做主的,看着抽烟的武林川:“爹,我是真的喜欢画儿,一定要娶她不可。”
  武林川静默不语,他不是反对两个人的亲事,虽说吴画是个寡妇,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觉得这姑娘还不错的,心地善良,尊重老人,何况已经跟武青有了关系,可要说入赘,实在是难以让人答应。
  “老大,你怎么看?”武林川敲了敲烟灰,看向武战。
  “那各退一步如何?武青不用入赘,不过生了孩子后,第一个男孩儿就姓吴,可以让吴老爷培养成他家产的继承人,以后的孩子嘛!还是跟二弟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胡蔓一拍手,赞叹的看着武战:“这个主意好!武叔,咱们也得想想人家的处境不是?就那么一个女儿,想要个传宗接代的也没什么过分。”
  这个总算还能接受,武林川点了点头:“那你去问问吴老爷答不答应,若是这样他都不愿意,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若是能这样就最好不过了,武青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胡蔓忽然觉得,他们刚认识,互相喜欢的时候好像就是最好的了,现在这份爱里,掺杂了太多东西,两个人都变得沉重了些。
  胡蔓睡不着觉:“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武战没多问,给她多披了件衣服,出了酒楼,在昏暗的街道散步,还带着闷了一天的大款,它欢快的在无人的街道东钻西窜,清冷的风吹过来,还有些发凉,不知不觉居然已经秋天了,街道也不少落叶,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
  走了挺远一段,胡蔓心情才畅快一些,肯主动说了:“武战,我有点想家。”
  武战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哪个?几千年以后的那个?”
  “嗯,看见武叔和王大娘为了你们操心,想起我爸妈了,也不知道我在那个年代是不是死了,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武战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想自己的父母是必然的,可毕竟回不去,他也不舍得让她回去。
  第二天一早,武青没收拾东西,他打算白天跟着吴清水,晚上还回来住,也想把家里的决定跟他商量一下,毕竟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是吴画,以前他也从没想过会去入赘。
  武战今天是下午当班,胡蔓中午做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还从来没推出过的蛋糕,心血来潮做了一个奶油蛋糕,用盒子包好:“带给县令尝尝。”
  纪墨是真的爱上了蔓香居的饭菜,府里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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