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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富妻盈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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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老祖宗道:“旁人倒还罢了,洪妈妈却是个老实本分的,这些年服侍阿安也尽心,除了之前那一件事,并没有出过什么岔子。如今忽然把她放出去,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小洪氏也一脸为难,不自然的笑了笑,道:“老祖宗。我也不想打发洪妈妈出去,她毕竟是姐姐从洪家带出来的,是姐姐信得过的心腹之人。可、可这是老爷的意思,唉,昨夜我还说。老爷这么做,分明就是让我难做人,毕竟我这边刚要把阿安接回去,老爷便让我打发了他身边的人,不管这事儿是不是我的意思,旁人都会往我身上推,背地里还不定怎么骂我我这个继母又在起什么歪心思——”
说到这里。她还故意看了看谢向晚,委屈的说:“结果老爷还骂我了一顿,说清者自清,只要我诚心待阿安,有没有洪妈妈都不打紧。老祖宗,您可要帮我作证啊。我是真没想过要把洪妈妈赶走呢。您若不是不信,可以去问问老爷!”
老祖宗知道自家孙儿的性格,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赶走洪妈妈,是谢嘉树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而且小洪氏又不蠢。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儿乱说话,因为这样的谎话太容易戳穿了。她现在正是跟谢嘉树加深感情的时候,断不会自毁形象。
老祖宗又看了谢向晚一眼,无声的提醒着。
老祖宗的目光如此明显,谢向晚想假装看不到都不成,她弯了弯唇角,道:“爹爹说的是,小弟确实不需要奶娘了,而且洪妈妈自己的孩子也小,这些年只顾着照看阿安,自己家里都顾不上,我和阿安看着都不落忍。所以,现在让她回去跟家里人团聚,实是个极大的恩典呢,想必洪妈妈知道了,定会感激爹爹和母亲的恩德呢!”
谢向晚发话了,谢向安自是直接点头答应,而小洪氏便‘一脸为难’的将洪妈妈等一干服侍谢向安的老人儿全都扫地出门了。
而后,领着谢向安一个人搬回了东苑。
虽然没了心腹之人服侍,但刚搬到新居的谢向安并没有受委屈,因为他身边新补充的一群仆妇,皆是谢嘉树亲自挑选的谢家家生子,忠心可靠,小洪氏就算想收买,估计也要耗费一段时间。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洪氏暂时还没有这个精力,因为她正忙着‘交际’。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七月二十五日。
这天一大早,小洪氏便命人精心打扮了一番,用过早饭后,领着万华年、谢向晚,带着一群丫鬟婆子,乘坐马车前往刘学政家。
刘学政家住在城内,距离谢家不远,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便到了。
下了马车,小洪氏便看到刘学政夫人孟氏的心腹婆子在门口迎接。
女主人没有亲迎,小洪氏多少有些遗憾,但她也明白,自家再有钱也是商,人家刘学政在扬州再小透明也是官家,在大周,真心没有官员向商户低头的道理。
婆子恭敬的引着小洪氏一行人进了门,刚走到花厅外,便遇到了一个四十来岁、仪态端庄的妇人。
那妇人看了眼谢家女眷,微微皱了皱鼻子,不屑的说道:“噫?什么味道?怎么闻起来怪怪的?”
第015章 公孙大娘
谢向晚和万华年一左一右的跟在小洪氏的身侧,两人皆是一身簇新的衣裙,头上的小花簪、项圈等首饰做工精致,但在材料和规格上并没有逾制。
谢向晚是习惯使然,她才六岁,头发将将留起来,实在不合适戴什么繁复的首饰。
而万华年是被谢向晚的话、以及在宋家的经历吓到了,别看着万华年在小洪氏等人面前那般‘恣意’,实际上她是个很谨慎的人。
事实上,她不谨慎、不小心也不成啊,父亲早逝,她与母亲兄长寄居外租家,是来投奔的,虽不至于寄人篱下什么的,但也绝对不是众人追捧的贵客。
谢贞娘仗着老祖宗还在,所以在言行上没什么顾忌,吃穿用度等事务上也很是随心所欲。
万华年却没有这个底气,她在谢家虽也表现得很是‘随意’,让小洪氏、谢向意等被她‘借’过首饰、稀罕小玩意儿的人很是忌惮,但万华年却又很注意分寸。
就算是‘敲诈’小洪氏和袁氏这两位表嫂,也始终保持在一个可以让对方承受的范围内,绝不会逼得对方跟她撕破脸。
出了门更是小心,唯恐哪里做得不好,给谢家惹祸——外租家已经是他们母女最后的靠山了,断不能让它倒塌啊!
所以,这次出门,万华年牢记谢向晚‘逾制’的说辞,再也不敢轻易将赤金、红蓝宝石等首饰戴出来,连身上的衣服料子也是中规中矩的水蓝色薄绸,任是再挑剔的人,也无法在她的衣饰上挑出什么不是来。
“这次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吧?”
万华年来到刘家的时候,看到前来迎接的那婆子很是殷勤,心中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接下来的事实说明,她真是想得太简单了。
小洪氏和万华年都没有想到一进门便有人来找茬,而且还是以如此不客气的方式。
谢向晚却想到了。
其实,早在小洪氏说出她与孟夫人‘相谈甚欢’。相互‘引为知己’,并得到了孟夫人的诚挚邀请后,谢向晚就不怎么看好今日的刘府之行。
原因无他,谢家和刘家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谢向晚这么说。绝对不是嫉妒小洪氏‘交际手腕高超’,而是彻底的认清了一个事实——不是所有的官员都似陈知府那般‘练达、通情理’的。
在大周,商人地位低,但因着手头有钱,所以官商勾结之类的现象屡见不鲜。
更不用说谢家还具有皇商资格,官商勾结起来更是便宜。
谢家的历任家主和主母也一直往这个方向发展。
撇开老祖宗几十年的经营不说,单是大洪氏嫁入谢家不过七八年的功夫,便结识了陈知府等好几个扬州官员家的女眷,为谢家增添了不少新的人脉关系,让谢家的生意做得愈发顺畅。
而小洪氏积极结交刘学政。不过是照着前人的榜样学习罢了。
她这么做,原本无可厚非,若暂时丢开两人之间的恩怨,谢向晚或许还要赞小洪氏一句‘能干、肯上进’,只可惜。小洪氏的想法没错,却选错了对象。
在大周,有似陈知府这般通透、练达的官员,也有似公孙良那样耿直的倔老头,但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人,即顶着一张貌似‘刚正不阿’的面孔、私底下却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
举个具体的例子,这样的官员(或其家眷)受贿、索贿的时候毫不手软。但收了钱,他却不会给你办事,甚至还会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面孔对你、嘲讽你甚至是惩罚你。
巧的很,刘学政(或曰孟氏)便是这种既想做xx还想立贞节牌坊的人。
谢向晚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孟氏,但她手里却有不少机灵的人,从他们打听回来的消息中。谢向晚总结得出:刘家不可交。
否则,依着谢向晚对谢向荣的看重,她早就先小洪氏一步找上刘学政的夫人了,哪会等到现在呀。
偏这样的话,谢向晚却不能对旁人说。她若是说了,旁人信不信暂且不提,定会先给她定一个‘嫉妒继母’的罪名。
这个帽子有点儿大,谢向晚一点都不想戴,是以那日她听了小洪氏的貌似汇报、实则炫耀的话语后,什么都没说,只乖乖的听从长辈的安排。
并且在心里打定主意,来了刘家后,她定会会乖巧的站在小洪氏身后,一旦刘家人‘翻脸’、借机嘲讽什么的,她也不会轻易出头——有小洪氏这个‘能干’的大人在,她个六岁毛丫头,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但此刻,听了那妇人的话语,谢向晚虽提醒自己要稳住,心中却还是升起了怒意。
原因很简单,因为说话的这人并不是孟夫人,甚至不是刘家的主人。
一个客人,或者干脆就是个仆人,竟敢当众嘲讽谢家,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打脸啊。
虽然那妇人还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骂人话语,但只听她这一句,谢向晚以及在场的许多人就猜到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还不等那妇人继续嘲讽,花厅里走出来几个衣饰华丽的女子。这几个女子年纪不一,年长些的约莫三四十岁,年轻些的只有十七八岁。
其中一个年轻女子走到近前,仿佛刚好听到方才那妇人的话语,故作好奇的问道:“公孙大娘,您闻到什么味道了?”
公孙?
小洪氏听了这个姓氏,脸色顿时一变,因为她听孟氏说过,那位京城来的女夫子就是复姓公孙。
难道就是眼前这人?
不会这么巧吧?
小洪氏心中的小人哀嚎一声,她就是个瞎子也看得出对方眼中的不屑和蔑视,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对她,哦不,是对所有谢家人的恶意。
小洪氏意识到这一点,郁闷的同时也不禁有些诧异,慢说自己没得罪过什么人,就是谢家也没有姓公孙的仇人呀,这位‘公孙大娘’的满眼厌恶又是从何而来?
就在小洪氏努力思索的当儿,公孙大娘已经开口了,只见她拿帕子掩着鼻子,端方的脸上写满嫌弃,淡淡的说道:“这么重的味道你都没闻到?李三小姐,您的调香课确实该好好上一上了!”
李三小姐?这又是谁?
小洪氏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一个公孙大娘对她有敌意,她还一时想不通原委,如今又冒出个李三小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说谢家在扬州很牛叉嘛,那日老祖宗寿辰,更是来了一府的贵客,且席间那些贵妇对她和袁氏的态度很是和气,眼中半分勉强、不屑的神情都没有,显是诚心来拜寿的。
就是府里的下人也说,因着老爷怒惩了宋家闹事的主簿和县丞,如今扬州的地方官对谢家很是敬畏呢。
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等等,在宋家挑衅她的两家女眷分别姓什么来着。
小洪氏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在宋家挑事的两个小姑娘,有一个就是李主簿的女儿,而那位李主簿如今已经被谢嘉树弄去了官身,家产也被抄没,一家人凄凄惨惨的离开了扬州城。难道这个李三小姐是李主簿的亲戚?
小洪氏越想越有可能。
李三小姐这边,听了公孙大娘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不虞,很快就掩住了,转而露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柔声道:“多谢公孙大娘提点……说起来,公孙大娘学识渊博,插花、调香、烹茶等技艺更是精通,小女仰慕多时,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才是呀。”
公孙大娘轻轻点了下头,态度很是倨傲。
不过,她并没有忘了方才的话题,继续道:“李三小姐尽管放心,调香虽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的玩意儿,但待诸位入学后,我会详细讲解的,也会教给诸位如何辨别各种味道。到那时,李三小姐便能清楚的辨认出面前的这股子怪味儿了!”
一听这话,李三小姐忙道:“到底是什么味道呀?还请公孙大娘教我。”
小洪氏、谢向晚等一干谢家女眷面色各异的看着这一幕,她们知道,这几个女人是打定主意要羞辱谢家一番了。
果然,就听到公孙大娘用无比厌嫌的语气道:“铜臭味儿!且奇臭无比,偏有些人明明满身铜臭,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真可笑!”
“扑哧!”
与李三小姐一起从花厅出来的几个女子纷纷掩嘴轻笑,目光更是直接看向谢家女眷。
小洪氏咬着腮帮子,这是她第二次被人当面羞辱了,相较于第一次的没经验,这次她不再傻呵呵的等着,直接扭头看向引路的婆子,冷声道:“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
一个客人被另一个客人当面嘲讽,那个客人确实丢脸,可做主人的也好看不到哪里吧。
那婆子神情很是躲闪,只知道低头认错,却不见任何刘家人上来打圆场。
四周的哄笑声愈发响亮,小洪氏的面皮涨得紫红,却又无法决定是该拂袖离去、还是与公孙大娘等人直接争吵。
而公孙大娘呢,细长的眼中闪过一抹快意,愈发鄙夷的看着谢家一行人……
第016章 寻根溯源
“……”
无声的叹了口气,谢向晚发现,她还是无法坐视谢家人被如此羞辱。
没办法,谁让她姓谢呢!
微微侧过头,谢向晚对着身边的暖罗低语两句。
暖罗听了谢向晚的话,表情有几秒钟的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低声道:“大小姐放心,马车就停在二门外,应该不会走远,婢子这就去把东西取来!”
谢向晚点点头,小声嘱咐着:“要快,另外,不要让其它人看到了!”
“是!”暖罗答应一声,悄悄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一路小跑的出了庭院。
幸好暖罗年纪小,个子也矮,且院子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洪氏和公孙大娘身上,竟没有一个人察觉谢向晚身边少了个小丫鬟。
“该死的女人,拿钱不办事的王八蛋,竟然敢这么对姑奶奶……”
一张俏脸阴沉得险些滴出水来,小洪氏心里不停的骂着孟氏。
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个地步,小洪氏若是还看不明白,她就甭在谢家混了,直接跟袁氏去相亲相爱算了。
孟氏请她来做客是假,想要寻机嘲弄她是真。
或者,孟氏并没有小洪氏想得这么坏,这件事也不是她主使的,可她任由公孙大娘这般,估计对小洪氏也没多少善意。
“嗤嗤,公孙大娘说的没错,果然有股子铜臭味儿呢!”李三小姐皱着眉,故作不喜的伸手在鼻端扇了扇风。
“可不是,好臭好臭!”
“何不举却阿堵物?!”
站在李三小姐身后的几个妇人纷纷开口,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嘲讽。
公孙大娘听了,唇边的笑纹加深,心中则暗暗得意:哼,不过是一些粗鄙的商家妇,竟也敢如此张狂,居然还想让本大娘去教导你们家的女孩子。这不是羞辱本大娘嘛。
小洪氏的记性没错,公孙大娘与谢家确实没什么仇怨,想想也是,她才刚来扬州没多久。怎会与谢家结仇?
公孙大娘之所以这么针对小洪氏,一来是看不过谢家一介商户却恁般嚣张。
她刚来扬州就听说了,谢家仗着家里豪富,不把扬州城的官员放在眼里,堂堂县衙的主簿和县丞,谢嘉树说陷害就陷害,弄得人家丢官抄家,好好的两家人硬是被害得家破人亡、仓皇逃出了扬州城。
公孙大娘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只可惜早年婚事不顺,刚定亲未婚夫就死了。为了家族的荣誉、为了她的节烈之名,她自愿守了望门寡,一守就是二十年。
似她这样的人,绝对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忠实信徒,是个只认礼法、规矩的偏执狂。
而在公孙大娘信奉的规矩中。出身、阶级等级是绝对不能乱的。所以,她根本就瞧不上社会最低层的‘商’。
偏小洪氏跟孟氏表示,想聘请公孙大娘去谢家教养几个女孩子,还言明,只要公孙大娘答应来,价钱不是问题,谢家为公孙氏养老也不在话下。
小洪氏原意是想表现诚意。以及对公孙大娘的重视。
然而在公孙大娘看来,却是谢家人的痴心妄想,甚至是有意羞辱与她——她公孙氏就算再穷,也不至于沦落到跟商贾人家混饭吃的地步!
有了这两个原因,公孙大娘还没有见到小洪氏呢,心中便已经对谢家女眷有了厌烦。甚至是憎恶。
也正是因为这两点,公孙大娘才会一点情面都不留,刚碰到谢家人就开始冷嘲热讽。
小洪氏见状,脸色愈加难看,深深吸了口气。道:“公孙大娘是吧,我们谢家可曾得罪过您?”
公孙大娘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哦?这位太太可是跟我说话?您府上姓谢?”
装,这个变态的老处女绝对在装!
小洪氏心里骂了句,面儿却没有丝毫表露,继续道:“没错,妾身确实在与您说话,妾身夫家姓谢,康山街谢家,不知是外子还是妾身,可是哪里得罪了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原来是康山街谢家,扬州第一盐商?呵呵,如此尊贵的人家,老身可高攀不起,更不敢冒犯!”
还在冷嘲热讽,该死的老女人!
小洪氏的眼睛眯了眯,“既然不曾得罪与您,您又何必针对我们?”
“哈?”公孙大娘故意露出吃惊的样子,不解的问道:“老身何时针对您了?”
小洪氏有些恼怒,大家都明白的事儿,这个死老女人竟然还在装,“咱们都是明白人,您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公孙大娘笑得愈发畅快,原本有些愁苦的五官也变得柔和起来,“老身自是明白人,可谢家太太您是不是,老身就不知道了。”
一双眼睛却喊着讥笑的看着小洪氏,仿佛在说:我刚才只是抱怨有怪味儿,可没说那味道是你发出来的呀,你找的哪门子急啊!
“……”小洪氏被噎了一下,心中暗骂:是,你丫却是没指着鼻子骂我们是奸商、身上有铜臭味儿,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你针对的就是我们谢家人呀。
这时,暖罗抱着个长条匣子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了来,顾不得擦汗,七拐八绕的挤到谢向晚跟前,“大、大小姐,东、东西奴婢、奴婢取回来了!”
谢向晚看了眼那个熟悉的匣子,点点头,伸手打开那匣子,匣子里放着一柄特别订制的迷你宝剑。
剑长约一尺左右,剑柄上雕刻着精美的纹饰,剑身细长,不过没有开刃,单看模样便知道是给孩子舞弄的小玩具。
这是谢向晚命人定制的送给谢向安的礼物,作为自己答应让谢向安回东苑住的补偿。
这把剑看着迷你,但价值不低,光是剑柄上的一颗大拇指甲盖儿大小的红宝石就价值不菲,再加上工艺和材料,绝对比成人用的宝剑还要值钱的。
“……唉,可惜了!”
谢向晚看了看那宝剑,叹了口气,而后伸手拿起宝剑藏在手肘后面。抬脚来到小洪氏身边。
只见她仰起头,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公孙大娘,朗声问道:“敢问尊下可是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愣了下,视线下移。最后落在谢向晚身上,“老身复姓公孙,家中姊妹行一。”
“哎呀,真是太好了,我早就听闻公孙大娘的盛名,今日有幸得见,公孙大娘果然不同寻常啊!”
谢向晚双眼泛着亮光,白皙水嫩的小脸上闪着兴奋,就好像粉丝终于见到了偶像,激动不已的说道。
公孙大娘愈发困惑。这个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五官精致得不可思议,眉间一滴胭脂痣映衬得小姑娘超凡脱俗,这、这应该就是扬州有名的观音童女吧。
公孙大娘虽然不待见谢家,但亲眼看到一个如此可爱、灵动的小姑娘。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柔软了下,尤其对方看自己时那种全然崇拜的样子,刚让公孙大娘不由得心生好感。
啧,真是个灵透的好孩子,只可惜没福气,竟托生在了盐商家。
心里无限惋惜,公孙大娘淡然一笑。谦虚道:“没什么,不过是些虚名罢了——”
还不等她谦虚完,谢向晚已经甜甜的说道:“公孙大娘,我有件礼物想送给您,还请您不要嫌弃!”
说着,她掏出那柄迷你宝剑。双手捧起,举高,展示给众人看。
众人纳闷:咦?这不是孩子玩儿的小宝剑嘛,谢大小姐作甚要送给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也有些奇怪,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她似是想到了什么。
“嗤嗤~”
小洪氏也想到了,低头看看谢向晚捧着的小宝剑,抬头又看看公孙大娘,一时撑不出,嗤笑出声:“这、这件礼物公孙大娘您一定要收下呀,哈哈,这、这可是为您量身定做的呀,哈哈哈,我家妙善最喜欢、最喜欢公孙大娘了,您可不能拂了她的心意啊,是不是,公孙大娘!”
小洪氏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公孙大娘’,且每说一次语气都很怪,次次都意有所指。
公孙大娘终于明白过来了,她脸色气得煞白,哆哆嗦嗦的指着小洪氏,“你、你——”
谢向晚见公孙大娘一副要中风的样子,便知道她已经想到了,心中冷笑,脸上却有些委屈的问道:“公孙大娘,您不喜欢吗?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这件礼物最配您,您为何——”
没有剑,如何舞?
唐时有个公孙大娘一剑器动四方,名满天下,更让大诗人写下了千古名句。
而大周的公孙大娘却最看不起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市井人物,如今谢向晚将她‘误认’,对她绝逼是最大的侮辱,这个可比商贾人家请她去做女夫子更让她无法忍受了。
偏公孙大娘还说不出什么,因为谢向晚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她若是跟谢向晚计较,岂不是更丢脸?!
“你、你……”
公孙大娘的手指又指向谢向晚,指了半天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双眼一翻,竟当场晕厥过去。
见此情况,小洪氏只觉得畅快,她也不参加刘家的赏花宴了,对着‘匆匆赶来’的孟氏冷哼一声,旋即告辞离去。
回家后,小洪氏仍气愤难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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