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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富妻盈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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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开宗祠?录、录族谱?”
  钱大郎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的重复着。
  “没错,而且我们老爷的嫡亲族妹这次也会跟着老爷一起来扬州,呵呵,那位谢家小姐,可是太康有名的大才女呢……”
  齐三那叫一个畅快呀,虽然露脸的不是他,但主人得意了,他也跟着有光彩啊。
  “谢家本家的人还跟着一起来扬州?”那么说,谢嘉树不是攀附,而是真的出自太康谢氏咯?
  “是呀,有这样的贵客临门,所以我们府上才会如此郑重!”连大管家都出动了呢!齐三继续嘚瑟。
  钱大郎由衷的叹道:“果是喜事,真是该好好恭喜一下谢大老爷!”
  齐三却又丢出一句话,“还不止如此呢。呵呵,钱大郎,你自诩‘熟知天下事’,那我且问你,你可知道王承王齐光?”
  钱大郎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本能的回了句,“当然知道,你说的可是那位出自太原王氏的名士齐光先生?”别说,这位还真不愧是资深八卦党,对世间的新闻很是熟悉。
  “对,就是他。”齐三笑得见牙不见眼,“不瞒你说,我家大少爷已经投入齐光先生门下,现如今,齐光先生也将随老爷一起来扬州……一喜加一喜,我们谢家是双喜临门呀!”
  “……恭喜!”似乎除了个这个词儿,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话语来回应了。
  ——如此的谈话,在扬州城的数个角落进行着。
  要知道,谢大管家撒出去了好几拨人,这些人除了正经的差事外,还肩负着另一项使命——传播八卦。
  这也是谢嘉树的意思,虽然他人还没回来,但他要让全扬州的人都知道,他已经认祖归宗,如今是堂堂谢氏子弟。
  谢大管家深知主人的用意,所以,尽可能的让下头的人‘自然而然’的将这条大新闻散播出去。
  随后观察,效果极好,当谢嘉树等人的马车驶进扬州城的时候,整个扬州都知道了这件事。
  当然,谢家大宅里的女人们更是早就知道了。
  延寿堂里,老祖宗、袁氏、小洪氏,以及谢贞娘母子三个正在讨论这件事。
  老祖宗很高兴,脸上的褶子里都带着笑意,“……呵呵,真是没想到呀,秉德公执著了十几年的事儿,终于让老爷办成了,老婆子我就算立时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母亲,瞧您说的……这好日子才刚开始呢,有大郎这样能干又孝顺的孙儿,以后您就只管享福就是了。”
  谢贞娘也很高兴,娘家给力,她也能跟着沾光。
  “是呀是呀,老祖宗,咱们这次可是双喜临门呀。啧啧,老爷就是厉害,竟然能请动海内名士齐光先生来家里教授大少爷。”袁氏心里泛酸,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副极高兴的模样。
  小洪氏笑着点头,“可不是嘛,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穆青居士和齐光先生的大名却是听说过的……呵呵,没想到,倾慕已久的人物,如今就要来咱们家做客了,想想就让人高兴呢。”
  老祖宗听到小洪氏的话,昏黄的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忽笑道:“幼娘你说错了,咱们家可不只是双喜临门,应该是三喜临门才是!”
  谢贞娘和袁氏不解,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老祖宗。
  老祖宗却故意朝小洪氏的方向点了点下巴。
  谢贞娘和袁氏齐齐转头看向小洪氏,就只见小洪氏双颊飞上一抹嫣红,手不自禁的抚上小腹……
    
  第060章 爹爹爹爹
  
  “你,你有身孕了?”
  袁氏直勾勾的盯着小洪氏那尚未隆起的小腹,双手用力撕扯着手里的帕子,瞧那恨恨的模样,仿佛在撕扯仇敌(比如小洪氏)一般。
  在场的人就没有傻子,且袁氏脸上的愤恨,就是个瞎子也能看得到。
  小洪氏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快意,嘴里却羞涩的说道:“老祖宗,这事儿还没有准成呢,您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她就知道老祖宗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与其被她当众点破,还不如自己先承认了。
  嘴里虽说着‘没有准成’,但她的语气已经带了八九分确定,显是对这件事很有把握。
  被小辈埋怨了,老祖宗并不气恼,反而很开心的说:“不是说两个月都没有换洗了嘛,定是老爷出门前怀上的。你个丫头,竟是连我都瞒着,若不是听你院子里的丫鬟说你胃口不好,还整日疲困爱睡觉,我也险些被你满了过去——”
  老祖宗见小洪氏张嘴欲辩解,摆手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你这几日都为着迎接贵客的事儿忙碌着,一时没顾得上瞧大夫,可子嗣是大事,你切莫仗着年轻、底子好就不把它当回事儿。所以啊,待会儿老爷回来后,你也别强撑着,该歇息的时候就好好歇息。咱们谢家子嗣向来单薄,千万别累着了肚子里的孩子。”
  老祖宗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大致意思的就是:亲爱的孙媳妇,你极有可能怀孕了哦,招待、安顿贵客这样的苦差事,你就不要管了,一切以孩子为重。
  什么意思?
  故意当着袁氏的面儿点破自己怀孕,是想挑唆她来对付自己?
  还是这个老不死的另有企图?
  小洪氏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容,但心里却涌入了各种想法。
  不能怪小洪氏多想,实在是现如今她跟老祖宗的关系有些微妙。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谢嘉树离开扬州前,小洪氏就敏锐的发觉老祖宗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
  之前因着‘割肉入药’的恩情,老祖宗对小洪氏是各种满意、各种喜欢,她在老祖宗跟前。竟是比谢贞娘还要有体面。
  可后来呢,老祖宗对她依然亲亲热热、笑脸相迎,但那笑容里却没有温度。
  平日里,老祖宗也没有刻意为难小洪氏,可说话的时候,总会说一些意有所指、且让小洪氏很不舒服的话。
  尤其是一个半月前,老祖宗说什么膝下空虚,又见小洪氏忙于庶务,便提出把谢向安重新接回延寿堂。
  小洪氏才不信老祖宗的话,心里暗骂:狗屁舍不得。你丫若是真对谢向安有感情,当初也不会听信一个老神棍的话,将谢向安送回东苑。
  再者,小洪氏‘调教’谢向安的计划刚刚开始,已经初见成效。她岂会轻易将谢向安交出去。
  一旦谢向安去了延寿堂,白白便宜了老祖宗不说,小洪氏的计划也有可能败露。
  小洪氏从来不是圣母,不会做‘为他人作嫁衣’的蠢事,哪怕不知道老祖宗到底在算计什么,她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她的理由也很充足,“老祖宗。咱们都知道您慈爱,也明白您对阿安的疼爱,可咱们也不能不顾您的身体呀。老爷出门的时候可是反复叮嘱,定要我好好伺候您,倘或您因为‘照顾’阿安而累出什么病,老爷回来了。定不饶我呢。老祖宗,您向来最疼我的,也不愿看到我被老爷责骂吧?”
  一番话说得似是恭维,却又有些不客气——小洪氏的性子就是这么恩怨分明,老祖宗处处为难她。还不兴她也暗讽回去两句啊。
  今时不同往日,小洪氏已早非吴下阿蒙,早已在谢家站稳了脚跟,且那时她的月信已经推迟了半个月,还不时有恶心、犯困的症状,看过那么多的小说,饶是小洪氏从未怀过孕,她也隐隐的猜到了什么。
  她马上要有儿子了!
  有了这个认知,小洪氏的底气愈发足了,对上老祖宗的时候,也敢说出那个‘不’字了。
  小洪氏的态度坚强,又有充足的理由,老祖宗也不能强行抱走谢向安,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此激化,虽然面儿还维持着‘祖慈孙孝’,但私底下,老祖宗和小洪氏的交锋却越来越频繁。
  老祖宗年老成精,斗争经验丰富,一个半月来,小洪氏已经吃了好几个暗亏,偏还不能说出来。
  逼得小洪氏只得暂避锋芒,心中更是警铃大振,哪怕老祖宗一句不起眼的话,她也要暗暗揣摩半天,然后再谨慎行事。
  方才,老祖宗的那番话,分别就是不怀好意,再细细咀嚼一番,还有训诫的意味,竟是指责她只知道在揽权、在夫婿面前求表现,全然不顾谢家子嗣的安危呢。
  忍着气,小洪氏故作不好意思的说:“还没有让大夫确诊呢,我也不好声张。老爷请了贵客回来,却是阖家的大事,我虽不才,却也想为老爷解忧,为家里做些事。幸而家里的奴婢能干,又有老祖宗您坐镇,事事都顺利,如今只等着老爷和贵客临门了……”
  小洪氏不愿在谢嘉树即将进门的时候与老祖宗发生什么不快,所以将话题扯回了正题。
  谢贞娘见气氛有些不好,担心待会儿谢嘉树进门后发现了不高兴,忙笑着打圆场,“哎呀,可不是嘛,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幼娘了。幼娘,你放心,等大郎回来了,我定会为你表功。”
  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缓和气氛。
  坐在她身侧的万华年机灵,忙跟着母亲一起说笑凑趣。
  老祖宗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贞娘说的没错,幼娘这些日子确实辛苦了,之前不知道幼娘有了身子,如今既然知道了,便不能再让你操劳了。这样吧,待会儿贵客来了,贞娘和大太太一起帮着幼娘招呼客人。”
  小洪氏眼中闪过一抹不快。老祖宗这是把袁氏推出来和自己打擂台啊。
  谢嘉树兼祧两房,谢家大宅也一分为二,东苑、西苑各有一个主母,两头大。谁也管不到谁头上。
  可自从袁氏谋害谢向安的事儿败露后,谢嘉树就一直不待见袁氏,却与小洪氏的感情越来越好。
  内宅里,女人的尊重和地位往往取决于男人的态度,谢嘉树对两个太太截然不同的态度,全都落在了谢家上下人的眼中。
  捧高踩低是常事,哪怕是袁氏所在的西苑,奴婢们担心被失宠的主母连累,有不少人生出了异心。
  小洪氏趁机拉拢,还真让她收拢了些得用的人。
  时间久了。小洪氏在整个谢家大宅的地位越来越高,渐渐超过了袁氏,谢嘉树留下的大管家对她也高看几眼,一些外头的事儿,也都直接跟小洪氏回禀。
  而谢嘉树呢。虽远在益州,但给家里写信的时候,一般都写两份,一封给老祖宗,另一封则给小洪氏。
  如此一来,小洪氏愈发比袁氏有体面,在下人跟前也更有威势。
  谢嘉树这次回归。更是直接把安置谢穆青、王承的差事交给了小洪氏,迎客、午宴等事务也都由小洪氏负责。
  袁氏气得半死,可也无可奈何,盛家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插手谢家内宅的事儿,袁氏的娘家早已败落,现在更是靠着袁氏从谢家拿来的财物过日子。根本不可能打上谢家帮袁氏撑腰。
  砸了满屋子的瓷器,袁氏望着空洞洞的房间,哭得肝肠寸断啊。
  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洪氏风风火火的忙进忙出。
  这会儿忽听到老祖宗出言帮她。袁氏心里一喜,来不及思索老祖宗为何这么做,也不再纠结小洪氏怀孕的事儿,忙开口应道:“老祖宗说的是,弟妹既然有了身子,自该好好休养,迎接老爷、招待贵客的事儿,就交给我,哦不,是交给姑母吧。我就跟在姑母身边搭把手。”
  见袁氏这般知趣,老祖宗很满意,根本不给小洪氏拒绝的机会,直接拍板,“就这么决定了!”
  小洪氏死死的捏着帕子,心里的羊驼驼开始奔腾:决定?决定你妹呀。
  老祖宗又开口了,“对了,阿安呢,他老子、哥哥和姐姐要回来了,怎么不见他来迎接?”
  小洪氏眸光闪烁了下,有些不自然的说:“昨儿晚上他贪嘴,吃了两个桃儿,肚子便有些不适,夜里接连起来了两次,刚才我看他脸色不好,就先让他在房里歇着。”
  “他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怎么能纵着他?”
  老祖宗不客气的训斥道。
  小洪氏慌忙起身,告罪道:“是我的不是,还请老祖宗切莫生气。”
  老祖宗正欲开口再训斥两句,门外蹬蹬跑来个小丫鬟,气喘吁吁的回禀道:“老、老爷,大少爷和大小姐回府了!”
  “好,知道了,贞娘,大太太,你们还不赶紧去迎接?”
  老祖宗方才还是让两人‘帮’小洪氏,现在干脆绕过小洪氏,直接让她们出面待客。
  小洪氏大急,赶忙要开口。
  老祖宗却道:“二太太有了身孕,不宜劳累,便陪我在这里等着吧。对了,把阿安抱来。”
  有老祖宗压着,小洪氏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气鼓鼓的坐在玫瑰椅上,等着谢嘉树等人前来。
  然而,她们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谢嘉树。
  此时的谢嘉树刚好在延寿堂的院门外碰到了谢向安,数月不见,小家伙再次看到亲人很是激动,张着小胳膊冲向谢嘉树,结结巴巴的唤着:“爹、呃、爹、爹——”
    
  第061章 勃然大怒
  
  谢嘉树不是什么士大夫,不讲究所谓的‘抱孙不抱子’,看到几个月不见的小儿子,他满心欢喜,不等儿子抱住他的大腿,他便已经弯下腰来,双手卡住谢向安的胳肢窝,直接将一个红彤彤、圆滚滚的小肉球提了起来。
  双手轻轻掂了掂,他很满意的点头:“嗯,胖了!”
  这年头评判小孩子健康与否的重要标准之一,便是体重。胖点的孩子,不止看着养眼,更是身强体壮的表现啊。
  所以,感觉到手上小家伙的分量重了些,谢嘉树说不出来的安心,低头仔细看了看谢向安的脸色,唔,红光满面,极有精神头的模样。
  心里暗道一句,太太照顾得很是尽心呀。
  想到小洪氏,谢嘉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左右,只看到了前来迎接的袁氏和谢向意,竟然没有看到小洪氏的影子。
  谢嘉树微微蹙眉,心说话,小洪氏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呀,明知道他带着贵客回家,理应前来招呼才是,怎么——
  难道她有什么不舒服,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就在谢嘉树胡思乱想的当儿,怀里的谢向安兴奋的拉了拉父亲的袖子,开心的说道:“好、好、好叫爹爹知、知道,儿、儿子每、每天都、都、都乖乖听母亲的话,不、不挑食,不、不乱跑,所以才、才、才长了许、许、许多肉肉!”
  谢嘉树愣住了,方才他就听到儿子结结巴巴的叫了他好几声‘爹’,他还只当儿子许久不见一时激动,这才口吃起来。
  但此刻,别说是谢嘉树了,就是站在两侧服侍的下人也发现了问题——原本聪明伶俐、口齿清楚的二少爷,竟忽然变成了小结巴。
  虽说结巴不是什么病,可实在有碍形象呀。
  按下心里的不安,谢嘉树低头轻声对儿子说:“阿安真乖。那你除了每日乖乖用饭,有没有乖乖练字、读书呀?”
  他记得很清楚,女儿出门前,曾经给儿子布置了功课。每日五篇大字,外加背诵一首唐诗。
  小儿子向来聪明,虽然不似大儿子那般爱读书,可交代给他的功课,他都能提前完成。别看他只有三岁半,但用一天的时间背熟一首诗,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
  听到这话,谢向安兴奋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低下头,心虚的对着胖胖的手指。呐呐的说:“儿、儿子前、前些日子病、病、病了,母、母亲说、说、说儿子还小,不、不、不能太过劳累,就、就让儿子先、先、先歇息几天,功、功、功课就、就——”暂时放下了。
  小家伙结巴得很厉害。只听得在场的人连连皱眉。
  尤其是谢向荣和谢向晚,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谢嘉树身边,紧紧的盯着弟弟,瞧他说得恁般费劲,都恨不得帮他把剩下的话说完。
  谢向荣咬着牙,语气不善的道:“阿安,好好说话!”
  此次出门。历时三个月多,见了许多市面,也知道了不少世情,谢向荣的见识增长了不少。他曾听说过,小孩子好奇,倘或遇到个‘新奇’的事务。不管好与不好都会跟着学。
  比如结巴。
  谢向安听到大哥的训斥,愈发不安,胖胖的小身子在父亲的怀里瑟缩了下,竟带着几分自卑的低声辩解:“我、我、我就是在好、好、好——”
  “好了,阿安。姐姐知道你有好好说话。”
  谢向晚忍着心底的怒意,给父亲和兄长使了个眼色,柔声安慰弟弟:“我们是见到阿安太高兴了……对了,我们给你带了许多礼物哦,阿安要不要去看看?”
  谢向安抬起头,怯怯的看了看爹爹和大哥,见他们脸上虽没有笑意,却也没有怒容,知道他们应该没有生自己的气,这才重新咧开小嘴,笑呵呵的点头:“要、要~”
  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个字,谢向安麻利的从父亲怀里爬下来,伸手拉住姐姐的手,依然磕磕巴巴的催促着:“走、走、走,去、去看礼、礼物!”
  说完,他又似意识到了什么,缩了缩肩膀,受惊小兽一样打量了下四周人的反应,见他们没有嘲笑自己,长长舒了口气,重新开启欢脱模式,拽着谢向晚往天香院的方向跑去。
  谢向晚一边跑一边回头,用口型提醒:父亲,查,这件事一定要详查到底。
  谢向安不是天生口吃,谢家上上下下也没有口吃的人,而他们不过出门三四个月,谢向安就忽然变成了小结巴,若说没人故意在谢向安面前使坏,那绝对是撒谎。
  当然,你也可以说是意外,毕竟谢家的下人那么多,谢向安身边围着的丫鬟婆子足足有二十多个,没准儿有人就有口吃的毛病。
  可问题是,主母选人的时候,尤其是往未成年的儿女身边选人的时候,都会精挑细选,选好后也不会直接放进内院,而是先由专门的管事妈妈调教些日子,顺便观察她们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习惯、或是心性。
  直到确定没有问题了,主母才会把人放进来。
  如今谢向安忽然变口吃了,且不管那‘教坏’他的人是不是小洪氏安排的,单失察一项,小洪氏就跑不掉。
  “父亲,妙善说得没错,这件事必须一查到底!”
  谢向荣用力咬着腮帮子,双眼通红,两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很显然,小小少年已经出离愤怒了。
  不能怪他生气,任谁出门几个月,回来后却发现自己伶俐可爱的小弟变成了被人耻笑的小结巴,他也受不了呀。
  尤其是谢向荣一向一长兄自居,自母亲过世后,就发誓要好好照看弟弟妹妹。
  结果呢,他的誓言还言犹在耳,弟弟就接连出事。
  现在更是被人如此恶毒的算计。
  什么,你说不就是‘结巴’嘛,又不是病了、残了或是被养废了,除了口齿不清外,人还好好的,怎么能说是‘恶毒’呢。
  古代可是有不少口吃却名垂史册的名人咧,像韩非,嘴巴不利索,文章却写得极好呢。
  由此可见,只要努力,口吃并不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所以,谢小豆丁,加油哈~
  谢向荣若是听了,定会喷你一头一脸,然后笑得狰狞的祝福:“你也口吃一个啊!”保管让你官做不成,经商被人笑,甚至连娶个好老婆都困难。
  是,这年头朝廷虽然没有明令说口吃的人不能做官,但你见过哪个高官一张嘴就磕磕巴巴的呀。而且这年头的文官善斗嘴,若是个结巴,朝堂上,你怎么舌斗群臣啊。
  至于经商就更不方便了,一个口吃的人跟人谈生意,对自己、对人家都是一种折磨。
  更重要的是,口吃的人很容易产生自卑心理,若是引导不利,很容易自暴自弃。
  谢向安今年才三岁,正是懵懂年纪,对是非没有认知,基本上旁人教他什么他便会学什么,可能因为一时好奇,跟着旁人学了口吃,但当他走出家门,发现自己和别的小伙伴不同,甚至遭受小伙伴的嗤笑、排斥时,他的心理将会受到巨大的创伤。
  那样的谢向安,会自卑,会排斥,会把自己缩在一个小角落里,甚至对家人也会产生隔阂。
  当然,如果此时有个人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无比慈爱、无比关切的对待他,用爱心温暖他,那么谢向安定会从心底里感激她,时间久了,没准儿还会跟这人成为最亲密的母子,哪怕这个人是心怀不轨的继母,哪怕这人会利用、算计他。
  照着这个思路往下想,是谁故意教坏谢向安,答案呼之欲出。
  谢嘉树是个聪明人,儿子女儿都能想到的,他如何想不出?
  “好、好个毒妇,先是毒害我的妙善,接着又算计我的阿安,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毒谋我的自清?”
  谢嘉树越想越生气,在益州,他和谢向晚分别被人下毒,经过一番详查,给他下毒的另有其人,可意图毒害谢向晚的嫌疑人却指向了小洪氏。
  当时谢嘉树还纳闷,小洪氏为什么要对谢向晚下毒,而且分量还那么小,就算谢向晚没有察觉继续服用,也顶多身体虚弱而已。
  现在看到儿子的情况,谢嘉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越是明白,谢嘉树心里的怒意越是翻腾,幸好小洪氏不在近前,倘或她也在场,谢嘉树定会一记窝心脚踢过去。
  谢向荣愤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他想到妹妹曾经说过的话,咬着牙,违心的提醒谢嘉树:“父亲,这还没有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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