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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人生[快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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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你嫁给谁都可以,就是三皇子不行!”
一贯儒雅温和的谢少傅已经额角青筋突起,暴跳如雷,“尽快给我把孽种打掉!我看温将军那边的亲事已是没了盼头,待风声一过,立刻就把嘉容远嫁到外乡!”
谢嘉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惊恐的眼泪,“爹!您怎么能这么对我!”
“您忘了吗,嘉容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啊……您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呢?三殿下不会介意的,他会待我好的!”
谢少傅喘着粗气,看着谢嘉容那张脸,眼神中尽是后悔与心痛。
“我现在恨只恨幼时便把你宠的无法无天,才会养成现在这个性子,叫你给谢家闯出弥天大祸来!”
“先前你逃婚……世子已不计前嫌,如今你却竟做出如此不堪之事,老夫真是无颜面见靖王爷和太子殿下啊!”
这等大事,他都没脸和靖王提。这要是再传到皇帝面前,他这太子老师也别做了。
哭啼叫闹间,顾七的信通过管家之手,终于送到了谢少傅身上。
谢少傅勉强打起精神,打开信纸看了一眼,每看一行字他的脸色便多震惊一分,直到看完整封信,谢少傅的身躯已是摇摇欲坠。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
见谢少突然间瘫坐在椅子上,将韩氏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着他,又是捶背又是顺气。
“夫人莫担心,我没事……”
谢少傅喘着气,好一会儿后才勉强缓过神来,他失魂落魄地望着憔悴的谢嘉容,眼中满是惊涛骇浪,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爹……爹您没事儿吧?”谢嘉容以为是自己把谢少傅气坏了,抖着身子咬唇轻声问了一句。
可谢少傅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像是丢了魂一般,任韩氏如何呼唤也不理会。
谢少谦也暂时放下谢嘉容,关忧地围到了谢少傅身边,他捡起谢少傅掉落的信纸匆匆扫了一眼,霎时间瞳孔骤然一缩。
“爹……哥哥,你们怎么了?”
谢嘉容心下有些不安,她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可怕的真相在等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很努力在推荐剧情啦
为了你们我都删了好几个原节点,也不知道看起来会不会剧情很仓促,嘤嘤嘤
几个**点撞在一起,所以前面的铺垫显得太慢啦,望大家理解
可能是作者笔力不够的锅,我会反思的!
第122章 代嫁丫鬟真千金(15)
“你们父子两个怎么了; 可不要吓唬我啊!”韩氏满面惊忧之色,不住地往信纸上看。
失魂落魄的谢少傅半天回不过神来,还是谢少谦最先镇定下来; 他双手微抖地将信纸捏在手里,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快……快来人……把周奶娘叫过来!”
周氏这会儿正在厨房盯着为谢嘉容熬的药; 听闻谢少傅有急令召见自己,她还以为是谢嘉容的身体出了什么事; 连忙丢下汤匙朝后院匆匆赶去。
她抵达谢嘉容的厢房时; 才发现这里熙熙攘攘站了好些人; 不但是谢少傅夫妇; 连两位嫡出少爷也在。
厢房中乱成一片; 躺在床上的却不是谢嘉容; 而是面色苍白,禁闭着双眼不省人事的韩氏; 谢嘉容则满面泪水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少谦便重重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周奶娘; 我且问你,当年我母亲早产时; 是不是你将两个孩子掉了包!”
这话一出,周氏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大公子; 您在说什么呢?是谁在您跟前嚼耳根子,散播如此荒谬的流言!”
话虽如此,周氏却心跳如雷; 额头都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被谢少谦的问话吓得差点晕过去。
谢府不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质问她这件事,周氏立刻就联想到了刘婆子,一定是对方那里出了差错。
看见周氏,谢嘉容像是看见救星一般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奶娘!你说,是哪个混蛋在背后造谣的?我怎么可能不是谢家的女儿,对不对?”
谢嘉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纸书信打懵了,此刻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什么都理不清想不明。
她的目光中夹杂着震惊与希冀,还有熊熊的怒火,周氏心下一痛,跪在地上道:“五小姐怎么可能不是夫人的亲骨肉呢?”
“夫人待婢仁厚至此,婢那里会做出那等狼心狗肺的事情来啊!老爷夫人可千万不要误信谗言,世间怎么会有这等荒唐的事呢?”
周氏怕到了极点,眼下却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硬守着秘密不肯改变说辞。
“荒唐……?确实荒唐……”谢少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道,“待证人到了谢府,是真是假便会水落石出了。”
谢嘉容是周奶娘的女儿,而凝香才是真正的谢府千金?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谁也不会相信会有如此荒唐的事,可告知他们这个消息的不是别人,而是顾翰墨。
尽管感到难以置信,可谢少谦仍直觉顾翰墨手中的消息一定不会错。
证人?跪在地上的周氏左眼皮狠狠一跳,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刘婆子的面容。
前些日子,她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被刘婆子拿去救儿子了,周氏担心刘婆子一直纠缠自己,再加上谢嘉容出了事,她走不开身,便躲了刘婆子一段时间。
但她不相信刘婆子敢把这个秘密捅出去,因为这样做的话,她们全都得不了好果子吃。
……
华贵精致的马车在傍晚的街道上匆匆行驶,颠的谢杪腰酸肩疼,她坐在马车内发呆,神色中有着些许惊讶,但更多的却是茫然。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剧情突然变得和过山车一样刺激了起来?
从顾翰墨那里得知自己的身世秘密以后,谢杪到现在都还处于发懵状态,任务描述里可没有提过凝香的身世有问题。
更何况,她也没有刻意去调查过什么,只是安安分分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这秘密便再藏不住,自个儿蹦了出来。
怪不得贰一三说这个历练世界是拿来给她放松用的,原来这就是任务平淡简单的原因吗?
谢杪和顾翰墨带着证人刘婆子到达谢府的时候,府内上下的气氛都格外紧张,仆人婢女们不知府内发生了什么大事,皆是低着头各忙各的,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韩氏已经慢悠悠地转醒了过来,只是脸色还有些发白。
刘婆子一见到谢少傅夫妇,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忏悔,将往昔所犯下的罪过全都一一讲述了出来。
听见这话,谢嘉容似是受了极大刺激般地跳了起来,怒瞪向刘婆子的眼神格外渗人恐怖。
“胡说八道!你说,是谁人指使你来挑拨离间的?是不是她?”谢嘉容浑身紧绷,面色警惕地看向谢杪惊声喊道,“是不是你用银子买通了这婆子故意造谣生事?一定是……你在记恨我上回责骂你对不对!”
“住口!”谢少傅怒而拂袖道,转头面色严肃地质问刘婆子,“你有何证据证明你说的就是事实?”
实际上顾翰墨出面,谢少傅就已经信了一般,可他还是难以接受自己身边发生了如此荒谬离谱的事。
“有的……有的!”刘婆子连连磕头,趴伏在地上急忙道,“夫人的千金和周翠花的两个孩子全都是民妇接生洗身的,周翠花的左耳背后有一颗黑痣,她生的儿子和女儿也都有,但谢府的千金却是没有的!”
“谢大人派人将那林小树唤到府里来,再对比周翠花等人的左耳背,就知晓民妇说的是实话了!”
谢嘉容脸色猛然一变,指甲狠狠地刺入了手掌心,她的左耳背后有一点小小的黑痣,她是一清二楚的。
“快,派人去将世子妃的哥哥寻来!”谢少傅急声吩咐完,又面色复杂地叫管家拿两碗清水和匕首来,“我要滴血认亲!”
这话一落地,整个厢房里的人都面色紧张起来,谢杪也忍不住皱眉看向顾翰墨。
“可是怕疼?”顾翰墨温声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小声哄道,“忍忍就过去了,乖。”
“……”谢杪一时间哑口无言,她倒不是怕疼,而是因为知晓这传说中的“滴血认亲”其实并不科学。
血型是否相同和是否亲生并没有关系,相同血型的人无数,能融合也不一定是亲生的。反过来说,即便是具有血缘关系,血型也很可能不同。
倘若她的血液与谢少傅无法融合,或是谢嘉容的血液与谢少傅的融合了,那这件事该如何收场?
大约是老天都看不过去周氏与刘婆子的所作所为,当谢杪的血液滴入清水中时,很快便完美地同谢少傅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了。
这下,堂厅中一片鸦雀无声。
沉寂了几息,韩氏满面戚色地高呼了一声,冲过来紧紧地抓住了谢杪的衣袖。
“娘的嘉容啊……!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报应到了我的亲女儿身上……”
韩氏搂着谢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几乎要喘不上气来昏厥过去,堂厅中一片混乱,皆是围上前神情紧张地安抚起韩氏的情绪来。
事已至此,谢杪的真实身份已经确定,自然也无需再和谢嘉容滴血认亲多此一举。
谢杪面色紧张地将韩氏搀扶到椅子上,稳定她的情绪,眼神复杂地看了周氏一眼。难怪周氏会待谢嘉容如此偏心,却对凝香不闻不问……原来其中还有这样一层不为人知的秘密。
周氏已经面如死灰,再说不出半句话来,跌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全都完了。
韩氏泪眼朦胧地看谢杪,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袖不肯松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未曾想过,谢府竟然把一个农妇的女儿当作千金小姐来教养,而她身份尊贵的亲女儿却被错当作丫鬟,伺候了对方十几年!
十多年来,同在谢府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母女却双双不知情,未曾相认。旁人的孩子在她怀中撒欢娇宠着,她的亲女儿却只能和其他下人一样站在一旁,给她们端茶递水,任由主子呼来唤去。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假千金闯出来的祸事,谢府竟叫自己的亲女儿去顶替承担了罪责。幸亏遇到了顾翰墨这样脾性好的男子,若换个度量狭小爱面子又记仇的丈夫,韩氏简直不敢想象谢杪如今过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此时她再看一眼往日受尽谢府上下宠爱的谢嘉容,心中却再也没了一丝怜意。
哪怕谢嘉容也是不知情的无辜者,可得知真相的谢家上下就是无法做到不迁怒于她。
她的亲女儿代嫁,受了委屈却从来不曾抱怨过一丝一毫,还懂事明理地将那一大笔嫁妆都送还了回来。可她十六年来疼宠的假千金,不但任性逃婚,还未曾出阁便与男子珠胎暗结,险些自私地将整个谢府全都推入火坑中。
这些年来谢杪在府内做丫鬟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谢嘉容又受着怎样的娇宠,他们全都是一清二楚的。
谢嘉容若哪里不适,整个谢府都会为她担忧地抖三抖,而谢杪烧的没了意识,却好几天都无人问津。
整个谢府恨怒交加,既痛恨周氏的无良之举,也自责这些年来错爱了对象。
谢嘉容所享受的一切,本该是另一个孩子的,他们亏欠了亲生骨肉太多太多。
谢少傅目眦欲裂,看着沉默不语的谢杪和大受打击的谢嘉容,心下阵阵抽痛。
“……大胆罪妇……余管事……快!快给我把她们全都抓起来!”
他要为他的亲女儿以及谢府讨一个公道!
听到谢少傅的怒吼,周氏才猛然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她扑倒谢少傅的脚下,痛哭流涕地哀求道:“老爷!老爷开恩啊!一切罪责都是民妇犯下的,和五小姐无关啊!”
“五小姐她什么都不知道,求老爷看在五小姐这些年来敬您爱您的份上,不要迁怒于她……虽说五小姐不是您的亲生骨肉,可十六年来的相伴之情老爷怎忍心情断义绝呢……”
听闻周氏所言,谢少傅气的心口发疼,一向儒雅守礼的他忍不住一脚重重将周氏踢开。
“滚!”
“谢府拿她当千金小姐看,她可有把谢府的人当作家人看待?难道她敬我爱我的方式就是不听劝阻,与外男苟合珠胎暗结,然后把整个谢府都毁掉吗!”
谢府十六年来未曾亏待过谢嘉容,可她却只为自己着想,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那任性的做法会给整个谢府带来怎样的恶果。
当得知谢嘉容有孕的那一刻,谢少傅便已真的动了怒,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才好。
如今,谢少傅只有满心庆幸,这等不知轻重狼心狗肺的东西当真不是他的孩子,恨只恨昔日的疼宠全都错爱了对象,让亲生骨肉受尽了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忙,一更
明天是双更
这个世界离完结不远啦,不知道你们还想看什么世界。
之前本来构想了一个武侠梗,今天刷微博看见金庸老爷子去世了,瞬间感慨万千……
第123章 代嫁丫鬟真千金(16)
“爹……娘……?”谢嘉容双眼噙着泪水; 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似是还没能接受这个惊骇的事实。
谢少傅看了她一眼,见谢嘉容像是被吓坏了的样子; 心里头终是有些不忍。
到底她也是自己养育了十六年的孩子; 也对此事毫不知情,谢少傅冷静了下来,终是没有对她赶尽杀绝。
“不要叫我爹,你不是我的女儿。”谢少傅闭上眼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方才缓缓睁开眼睛道; “你不是一直想嫁给顾明琛吗?既然你不是我的女儿,我也不会再对你的亲事指手画脚了; 待此事处理完以后,谢府会将你送到三殿下那里。”
他已经对谢嘉容仁至义尽了; 但周氏夫妇绝不容忍放过!
“来人!先将刘婆子和周翠花暂且关押再府内; 明日我要亲自把人送去大理寺!”谢少傅微微握紧拳头; 继续吩咐道,“余管家,你现在立刻就连夜替我将此消息告知荣国公府!”
荣国公府便是韩氏的娘家,而谢杪才是荣国公的亲外孙女。
明日早朝他也不上了; 他要亲自去大理寺立案,还他受尽委屈的亲身骨肉一个公道!
“其他人也别都愣杵在这里了!扶夫人和五姑娘下去休息,再叫厨房赶快熬些安神汤来!”韩氏前阵子便身子不大好,如今又受了这样大的刺激; 谢少傅担心她扛不住。
他已经明确说了谢嘉容不是她的女儿,话中的“五姑娘”自然指的是谢杪。韩氏身边伺候的老嬷与丫鬟小心翼翼地对视了一眼,皆是默契地绕过瘫坐在地的谢嘉容,上前搀扶韩氏。
很快,厢房里便冷清了下来,只剩下了失魂落魄的谢嘉容和平日伺候她的两个小丫头。
她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便连忙发了疯似地,跌跌撞撞的朝着周氏与刘婆子被关押的柴房跑去。
谢嘉容被娇宠着长大,平日里在谢府也趾高气扬惯了,见她气势汹汹地冲入柴房,守门的小厮也竟和往常一样不敢上前去拦她,只好为难地让其他下人把消息上报给府里的其他主子。
面色苍白的周氏见谢嘉容冲了进来,黯淡无光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嘉容!嘉容啊……你怎么来了……你的病可有好些了?娘这些日子都担心坏了……”
谢嘉容冷冷地推开她,“住口!谁是你的女儿?我不是!”
“……”周氏面色一悲,强撑起笑容道,“傻孩子……娘就是你的亲娘啊……”
“你真是我娘?”谢嘉容神色莫名地看向她,冷不丁地道,“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做?”
“娘当年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啊……”一提此事,周氏便开始连连抹泪,“你生下来的时候身子骨弱,家里又穷,要不是娘担心你成活不了,怎么会把你和谢府千金调了包……”
“我想着你成了谢府千金,往后就能过上好日子,爹娘也能安心……”
闻言,谢嘉容阴晴不定地冷声道:“哦?那你为什么不做的周全一些?”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既然是为了我好,为何还落了把柄到那婆子手里?何不设法叫她守口如瓶?”谢嘉容打的眼中隐隐浮现出几分怨恨,噙着泪颤声道,“你不该如此!你不该出现在谢府!”
“你做都做了,为什么不离谢府远些……你既然做了,就这辈子都不该出现在我面前!”她无法抑制痛苦地朝着周氏大吼。
周氏颤抖着嘴唇,半个字也说不出来,颤颤巍巍地朝后退了两步方才勉强站稳。
刘婆子闻言,顿时脸色一变,瞪向谢嘉容拔高了声音道:“哟呵!这么着,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周翠花该把我灭口才是?”
“真是好狠毒的心肠,不愧是一对亲生母女!”
谢嘉容被她的话刺激的神经一颤,厉色道,“大胆贱婢,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刘婆子淡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明明就是只假麻雀,装什么真凤凰的威风呢?这会儿有神气的本事,不如多想想怎么保命才好,明儿个可是要被关进大理寺的天牢里呢。”
刘婆子是一点不担心自己的性命的,来的时候顾翰墨已经同意了,看在她主动说出事实并来作证的份上,会留她全家小命一条。
而她的儿子,则会由关押三年改为服两年工役,不用再担心被仇家买通狱卒受折磨。
被刘婆子的话点醒,周氏才脸色猛然一变,想起自己的亲儿子来。
“不!凝香不会这么做的,她也不能这么做!小树拿她当亲妹妹看待,她若眼睁睁叫小树被处死,那真是无情无义好没天理!”
刘婆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嗤笑道:“晓得怕了?谁叫你往日苛待谢府千金,如今报应来了吧?”
周氏面色发白,身躯微微颤抖,想起谢杪心中也不由涌上一阵后悔。
倘若她往日能待谢杪好些,或许今日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念在那些情分上,谢府说不定会网开一面放她们一马。
余光瞥见一旁的谢嘉容,周氏眼中才亮起了希望的光彩,紧紧抓住她的袖子道,“嘉容!谢少傅说了会同意你嫁与三皇子,你替娘求求情吧……让他们放小树一马,他可是你亲哥哥啊!”
想起和自己半生不熟的林小树,谢嘉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眼下她已恨极了周氏一家人。
“走开!什么林小树……我的哥哥是谢府的公子!”谢嘉容尖声叫着,猛地将周氏推到在地,落荒而逃。
如今,她连自身都难保了,怎么还顾及的了别人?
没了谢府嫡千金和荣国公亲外孙女的头衔,她就什么都不是,顾明琛更不可能再娶她做正妃。
谢嘉容甚至开始担忧顾明琛还会不会娶她,但她转念又一想,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只盼不是那庸医大夫误诊,如果真的有了顾明琛的骨血,看在孩子的份上,对方一定会接她回府。
哪怕是做顾明琛的侍妾,也好过沦为平民百姓,她接受不了那样的落差。
……
深夜,厢房中还燃着灯火。
被点亮的灯盏是雁鱼铜灯的仿制品,在顾翰墨的有意推动下,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知晓此灯的神奇存在,并在京城中流行起来,被人广泛使用。
韩氏苍白的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只是仍死死地拉着谢杪的衣袖不放,絮絮叨叨地言语着些逻辑混乱的话,深怕一眨眼亲骨肉就不见了。
谢杪一直在温声劝慰她,直到韩氏乖乖地喝下安神汤以后,才哭累了终于缓缓睡了过去。
神色疲惫的谢少谦连忙亲自送谢杪和顾翰墨回东厢房歇下,走至回廊下,谢杪便轻声劝说道:“大哥快回房吧,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嫂瞧你不见定会不安的,她还有着身孕呢。”
谢少谦比她年长六岁,是谢少傅的嫡长子,如今已成家了。
韩氏还有个儿子今年刚满十九岁,唤作谢少英,荣国公夫妇年纪大了想念孩子,他这几天便都小住在荣国公府陪伴对方,想必很快就会知晓消息了。
闻言,谢少谦一个二十二岁的大男人都忍不住哄着眼哽咽了起来。
“都怪我……都怪我!”
“若不是当年我不听话,非要偷偷在池塘里头游水,就不会生重病叫娘替恩济寺求平安……若娘没有去恩济寺,你便不会早早出世,叫那周氏……”
顾翰墨与谢杪对视一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少谦莫如此,杪杪找回来了,你该高兴才是。”
谢少谦点了点头,见谢杪面色疲倦,想起她在府里时一贯身体不好,便连忙收了泪,送他们回房休息。
夏夜凉风习习,厢房内格外舒适,而今晚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谢杪身着一件薄薄的小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末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顾翰墨穿着亵裤,上身裸着,正拿着扇子替她扇风,偶尔挥赶走窗外飞进来的蚊子。
“为何叹气?”
“没什么。”
顾翰墨微微一笑,问道:“找回了身份,你难道不高兴吗?”
“没有不高兴,只是……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谢杪闷闷地回道。
她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历练任务,不在任务描述内的剧情突然间就措手不及地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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