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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人生[快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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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妃子叫做冯瑶,分位是良媛。
  提起和自己同住长乐宫的瑶良媛,江琪小心翼翼地看了裴杪一样,轻声道:“娘娘,瑶良媛入宫时的妃位本是淑媛,后因顶撞您被陛下降了位分。”
  只是降了位分?
  裴杪眉梢一动,心底有了个大概的猜测,“哦?因何事顶撞了本宫,本宫怎不记得了?”
  “别说是您了,怕是整个后宫也没多少人记得瑶良媛。”江琪微微一笑,笑容中带些苦涩,“降了份位以后,陛下叫她搬到了长乐宫西殿,那儿的位置有些偏。”
  江琪不过是有感而发,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颇有些怪罪裴杪的意思,不由心下一紧。
  但裴杪面色如常,好像一点也没有在意,只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瑶良媛是哪家姑娘?”
  如今后宫中封了四妃的只有谢荣做太子时的三位侧妃,这个冯瑶能坐上九嫔之位,来头应当不小。
  “瑶良媛是陛下一年半以前从宫外带回来的。她对陛下有救命之恩呢。”江琪柔声细语地解释着,声音听起来叫人怪享受。
  冯瑶并不是朝内官员的女儿,她是谢荣在宫外办事时意外相识的。
  听说,谢荣在民间走动的时候,路过一村寨不慎被山上的毒蛇咬伤,镇上的大夫解释对这毒束手无策。
  村寨里有一女子听闻有人遭了蛇咬,便主动献上了林中一种鲜为人知的药草,配以土方为谢荣治好了蛇毒。
  谢荣见她容貌动人,又恰逢婚龄,便干脆将她带回了宫中封为淑媛。她平民出身却一入宫就成了九嫔之一,也遭到了不少人的嫉妒和红眼,裴贵妃就没少酸她。
  “瑶良媛救驾有功,其实娘娘待她还是不错的,但您实在看不惯瑶良媛的规矩,总喜欢说教她。”江琪小声地说着,“瑶良媛是民间来的,她天真烂漫性子单纯,入了宫也只顾着吃和玩。”
  “有一日您唤瑶良媛来揽月殿教导礼仪,嫌瑶良媛午膳吃得太多,就说……说瑶良媛胖的和猪一样。”
  “瑶良媛听了后有些不高兴,便顶撞了您几句,陛下知晓这件事后就把她的妃位降了一级,还把她的住所换成了长乐宫,说是省的成天在面前晃荡扰您心烦。”
  “天子的宠爱是最莫测的东西。”江琪感慨似地摇了摇头,“瑶良媛初入宫那会儿也可谓风光一时,几乎能与娘娘您并肩齐坐,但不到半年陛下便没了兴致,一年来都对她不闻不问。”
  目前为止,这后宫中圣宠不衰的唯裴杪一人。
  听她说完,裴杪了然地点了点头。
  有意思,比起其他妃子所受到惩罚,这个冯瑶受到的惩罚几乎不痛不痒。
  谢荣如此待她,只因为看在对方是曾经救命恩人的份上吗?
  出于对冯瑶的好奇,裴杪又下令唤了瑶良媛来揽月殿说话。
  初见这名女子,裴杪便眼前一亮。
  冯瑶生的很美,放在美人如云的后宫中也不落俗套,或许她的容貌还赶不上裴贵妃,但却就是叫看惯了后妃们面孔的裴杪眼前一亮。
  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便发现比起传统的中原女子,冯瑶的五官要更立体一些。
  这女子生的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鼻子却有小又挺,双眼圆而大,比常人要深邃些,眼神便显得十分迷人。
  只稍一眼,裴杪就断定这个女子一定有部分异族血统,很像现代人常说的“混血儿”,但比起混血儿,她的东方特征更浓郁一些。
  正是这种东西地域结合的美,令她在一众宫妃中脱颖而出,七分的姿色也拔高到了九分。
  裴杪唤她来问话,对方的行为举止中都带着一丝自然的随性,想必是不喜被拘束的性格。她的言语风格也带着一种直率和娇憨,果真如江美人所说的那般天真烂漫。
  正当裴杪向进一步探寻冯瑶的消息时,谷雨便前来传话,说谢荣来探望她了。
  “娘娘,陛下这几日花重金寻来了极品雪花膏,您将膏药涂在额头上,绝对不会留疤!”
  谷雨说完,还给了冯瑶一个眼色,敲打了她几句,告诉对方不要妨碍贵妃与皇帝的相处。
  冯瑶虽娇憨,却也不是个傻的,会意之后便立刻告退了,裴杪也没有强留她。
  她走的时候很潇洒,动作也不拖泥带水,完全看不出来丝毫留恋。
  倘若换做一个正常的失宠妃子,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想尽办法躲在谢荣面前露露脸。冯瑶走得这么快,是当真无意争宠,还是有恃无恐呢?
  一想到谢荣,裴杪渐渐收起了面上的笑容,眼神也冷淡了不少。
  这男人来的还真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冯瑶被叫来问话时来了揽月殿。
  事至此,裴杪已有八分肯定冯瑶就是谢荣那真正的心尖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杪杪:皇位给他掀了,老婆也给他撬了
  裴杪:好好好,本宫一定重赏!
  ***
  今天一更,明天双更!


第128章 帝王心尖宠(3)
  “臣妾参见陛下。”
  谢荣到了揽月殿里; 裴杪这才起身不急不缓地向他施了一礼,动作礼节跳不出一丝错来,优雅中透着疏离。
  “快起来,你的病还未痊愈; 见到朕无需行礼。”谢荣将那小玉匣随手往桌上一放; 亲自起身扶起了裴杪; 心道她果真把自己给摔糊涂了。
  裴杪是他后宫中最得宠的女人,得宠到谢荣曾亲自给过她特许; 一般场合下面圣时无需行礼。因此每次他一到揽月殿来; 裴杪都会直接同他撒娇亲昵,抱怨每日发生的二三事。
  实际上,谢荣主动来揽月殿的次数不算频繁; 主要是裴贵妃一得空闲就要缠着谢荣,和他腻在一起。谢荣每次都会特意丢开公务事陪她在宫内游玩,心底却早就烦她烦的要命。
  这几日裴杪把记忆摔没了; 也不想平日里那般整日痴缠他,让谢荣舒心极了。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也有些习惯了裴杪的唠叨; 身边乍一清静下来; 竟还令他有点不适应。
  “多谢陛下。”裴杪不喜他的靠近; 不动声色地同谢荣拉开了距离,快步走到了桌边拿起了小玉匣。
  “这就是雪花膏?听说涂了以后伤口便不会落下疤痕; 陛下特地为臣妾寻来此物,臣妾感动的很。”
  谢荣脸上漾开一抹温柔的笑容,又好笑又无奈地回应道:“这会儿知道朕的好了?前些日子不知是谁指着朕的鼻子又训又骂呢。”
  裴杪似是有些羞愧; 不自然地轻声回应道:“那日臣妾醒来脑中空空一片,陛下闯进揽月殿中大发脾气,臣妾当时被吓坏了,不免激动了些。”
  “朕当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杪杪的头伤了朕比谁都着急,朕心疼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你?”
  谢荣轻叹一声,抚了抚裴杪柔顺的长发,试探性地问道:“这几日可恢复的好些了?有没有忆起往事?”
  “臣妾……臣妾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就连宫中的姐妹也一个都不认得。”裴杪神色低落地摇了摇头,“臣妾把她们都挨个叫来聊了聊,可能想起来的事仍少之又少。”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谢荣一眼,继续道:“就连陛下您,臣妾也只有一两分印象了。”
  裴杪一边说,谢荣便安静耐心地听着,越往下听他面上的疼惜之色便越是明显。
  裴杪从不会用这样小心谨慎的语气同谢荣讲话,在他面前,她永远是个沉溺在爱情中只会撒娇的小女人。
  这样谨慎轻语带来了丝丝疏离和陌生感,让谢荣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她的脸色有些微白,不复往日那般红润光泽,虽带了些病态,却多了几分婉约柔美。
  裴杪的装扮也简洁而素净,换做往日,裴杪一定会盛装打扮后才肯见他。
  没了那份盛气凌人,这会儿裴杪看起来是难得一见的温顺与脆弱,叫谢荣心底涌上一丝怜惜。
  虽厌烦裴杪的不懂事,可毕竟已做了六年夫妻,他对裴杪也不是半分感觉都没有。
  “谷雨说你站久了便头晕目眩,坐下说吧。”
  谢荣扶着她的腰坐到了贵妃椅上,裴杪并未像往日那般依偎在他怀中,那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是平日里裴贵妃严格控制食量保持的结果。
  不得不说,除开性子不讨喜以外,他这位贵妃不论是容貌还是身量,都难有女子能出其右。
  “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裴杪秋水盈盈的双眸期盼地看着他。
  难得裴杪这么乖巧,谢荣不禁点头应道:“你直说便是,什么要求朕都答应你,成亲那会儿朕可是承诺过的,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朕也想办法摘给你。”
  裴杪只是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露出大为感动的模样。
  “臣妾不要那星星,只想找回往昔的记忆。”顿了顿,她继续道,“所以臣妾想归宁,在府中小住上一个月,兴许能记起什么,还望陛下恩准。”
  “朕当时什么大事呢,你想去便去就是,昨日下朝你父亲还忧心你的病情呢,说你母亲想进宫探望你。”
  谢荣大方地准了谢杪的请求,“宫中自比不得娘家自在,你便在府里安心静养,什么时候回宫都可以。”
  “多谢陛下。”裴杪又朝他行了一礼。
  达到了目的,裴杪便再也没了心思陪谢荣虚情假意了,她故作头痛,谢荣果然以不打扰她休息为由离开了。
  傍晚,裴杪躺在榻上,看着帘幕后打扫架子的谷雨出神。
  这趟回裴府,她定要找个可靠的婢女带回宫中,把谷雨支远些。
  除此之外,裴杪还想寻个懂医术的人留在身边。
  她这副身体应当已经中毒了,下毒之人却还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通过何种方式给她下的毒。这几日,裴杪已经仔细留意了自己平日里吃穿住行所相关的一切事物,却都未发现任何异常。
  对方的手段有些高超,她一时半会儿还束手无策。
  ……
  裴杪回了娘家探亲养病,宫中的后妃们皆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蠢蠢欲动地开始上演一幕又一幕的争宠记来,都想趁此机会博得几分宠爱。
  只可惜,这后宫中的所有女子对谢荣来说都只有一副面孔,虚伪、愚蠢、妒忌。
  唯独那个人和她们都不一样,那就是冯瑶。
  便是裴杪在宫中时,谢荣也会固定时间去长乐宫走走。他特意把冯瑶安排在长乐宫西殿,除了有保护她的意思也外,也是因为这里足够偏僻,深夜他造访时也不会被人发现。
  但是政务繁忙,谢荣有时会顾不上陪伴冯瑶,便在东殿给她安排了一个伴儿,也就是江美人。
  江琪是他从二十几个宫妃里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个女子出身较低,在后宫中也不大敢争抢,谢荣见她本性老实不像是个喜欢耍小聪明的,便把她安排给了冯瑶作伴。
  可前些日子江琪的疏忽却叫谢荣不满了,但不是为裴杪受伤而不满,而是不放心江琪这样愚笨马虎的人放在冯瑶身边,哪天会害得她也吃了苦头。
  夜深,谢荣来到长乐宫西殿时,冯瑶已经熄灯睡了。
  得知他来,侍女慌慌张张地点了灯,便立刻被谢荣唤退了。
  床榻上,冯瑶一头青丝倾泻而下,睡眼迷离,见到谢荣来也没有要起身请安的意思,谢荣却一点也不生气。
  “早不来晚又来,明日眼圈黑了便都是你的错。”
  谢荣褪了外衣钻入温暖的被窝中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今儿个你在裴杪那儿没受委屈吧?”
  “贵妃倒难得没给我眼色看。”冯瑶翻了个白眼,“要说我入宫来受了什么委屈,那也都是你给的。”
  “我知道委屈你了。”谢荣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最多再等半年,我就一定把你从长乐宫中接出来。”
  冯瑶一听,便知谢荣话里有话,连忙竖起了耳朵来听,果不其然谢荣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政事来。
  冯瑶是谢荣释放压力的对象,自登基以来,他心中所积攒的苦闷就越来越多。
  早些年的时候谢荣会同裴杪倾诉,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裴杪是右相的女儿,很多话他都不能对她说。
  包括其他后妃也是如此,每个人后面都有着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势力,他看似不经意间的一句话,或许就会被妃子将消息传递给势力背后的人,弄出一系列大大小小的动作。
  诸如此类的事件,谢荣已经烦透了。
  唯有冯瑶和她们不一样,她是身世清白的民间女子,不被任何势力所牵扯。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冯瑶是他半强迫地带回宫中的。
  谢荣还记得自己和冯瑶相识那会儿,对方不知他身份,在谢荣问她药费当付几何时,这姑娘竟大胆地审视了他一圈,末了开玩笑道:“我瞧你长得怪俊俏的,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只这一眼,谢荣便心动了。
  在村寨养病那段时间,是他登基以来最轻松舒心的时光,这份快乐离不开冯瑶的陪伴。
  谢荣看得出来,这姑娘也对自己有意,离开前他向冯瑶表明了身份,冯瑶却反而变得迟疑了起来,不愿随他回宫。
  如此一来,冯瑶在他心中和一心只知争宠的妃子们便更不同了。
  意外发生在离开的当晚,谢荣醉酒后不慎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冯瑶这才不得不被他带回了后宫。但哪怕入了宫,冯瑶也和曾经在村寨里的脾性一样未有改变,从不搀和后宫纷争,让谢荣更觉着难得。
  因此,谢荣对她格外怜惜,或许因冯瑶在这段感情中有几分不情愿,他的心里也藏着一丝丝愧疚,待冯瑶便极珍惜。
  冯瑶不懂政事,谢荣便常捡些上朝时的烦心事与她倾诉,都已成了习惯。
  “自我登基以来,那群南蛮便一直蠢蠢欲动,隐有卷土重来之势,真叫人烦不胜烦……”
  “右相那二子竟和将军府的小女儿看对了眼,不过两家到现在也没有要结亲的意思,还算记得把我放在眼里,哼……”
  一说起政事,谢荣的话便滔滔不决,不经意间瞥见冯瑶一脸茫然,便忍不住心情畅快地一笑。正是冯瑶的懵懂方能令他如此毫无防备地谈论这些,哪怕她不懂也没关系。
  “谢桓那小子这几年沉寂了不少,可到现在后院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平日里在做些什么。月初那会儿母后唤他去慈宁宫说话,英国公家的闺秀也在,看样子是想指婚。”
  “结果那小子倒好,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把人家姑娘都差点弄哭了,最后还得叫我来出面让母后消了指婚的心思……”
  谢荣无奈地笑说着,但话讲到这里,他却忽然间停住了。
  “嗯?怎么不继续讲了?”冯瑶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地问他。
  谢荣的神情有些莫名,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没什么,见你太困了,便不想吵你了。”
  “好好休息,肚子要争气点。” 谢荣替她盖好被褥,深呼出一口气道,“再过些时日,我便把你从长乐宫接到凤栖宫去。”
  “……你当真要立我为后?那帮大臣肯定不会同意的。”
  “朕让心爱的女人坐上后位有什么不可以?他们的手还别想伸那么长。”谢荣的语气一瞬间都变得冷了下来,“尤其是右相,老了便该少操心那么多事。”
  “那……贵妃娘娘呢?”
  提起裴杪,谢荣的身躯微微一顿,“……你做你的皇后,她安心做她的贵妃便是,只要她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会不念旧情。”
  裴杪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从不乏追求者。
  年少轻狂时,谢荣便觉着天下也只有这般女子配得上自己,因此拼劲全力在比试中脱颖而出,赢得了她的芳心。
  刚成亲那两年,他也是打心底地真正喜爱裴杪的,但很快谢荣便发现他与裴杪间的感情掺杂了太多其他东西。
  权利、金钱、名誉……
  谢荣不得不开始权衡利弊得失,久而久之对裴杪的感情就变了质,随着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对常常醋意大发的裴杪愈发感到不耐烦。
  右相的势力是一定要打压的,但看在裴杪是他发妻的份上,谢荣还是愿意将贵妃之位保留给她,只是宠爱再给不了了。
  只要裴杪日后安分守己,不在后宫中兴风作浪,他也不会说什么。
  冯瑶抿了抿唇,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谢荣吹熄了床榻边那椅子上的烛灯,拥着冯瑶安然入眠,“瑶瑶,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心意,朕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谢荣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然莫名其妙的是,他的脑海中竟不经意地浮现出了裴杪的笑容。
  她穿着一袭鲜红嫁衣,明艳动人,美的像是只华丽的火凤凰,眸中满满都是欣喜与爱意。
  ……
  “阿桓,她喜欢箭法精湛的好男儿,这局你定要让着我,事后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皇兄……可……”
  “阿桓,右相之女注定要做太子妃,难道你也对皇位感兴趣吗?”
  “皇兄待我不薄,我怎会与你相争?”
  “好,你且放心将她交与我,我会让她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
  “阿桓,你看她在对我笑了!”
  “皇兄,好好待她。”
  ……
  恍惚之间,那嫁衣女子脸上的笑容却陡然消失,转而换上了一副冷漠而毫无情绪的脸,就连温情的眼神也变得无比陌生。
  谢荣注意到她的失血的肤色苍白的不正常,身下裙摆却深红如血,透露着丝丝诡异。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心脏跳动的快速,不由猛然睁开了双眼。
  细碎的光透过雕花木窗印在薄薄的帘幕上,隔着一层纱都感到了一丝暖意,谢荣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谢荣的神色有些复杂,竟会在与冯瑶同眠时梦见裴杪,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梦中的裴杪陌生又可怕,让他莫名感到一丝慌张。
  ……
  和长乐宫的寂静不同,丞相府此时正一片鸡飞狗跳。
  “囡囡啊!你瞧这是你五岁时最喜欢骑的小木驴,爹爹特意名人给你打造的,你可喜欢了!还记得不?”裴右相吭哧吭哧地从库房扛来一架半人高的木头驴子,整张脸都涨红了。
  裴杪摇了摇头,五岁时的玩具,怕是裴贵妃本人都没多大印象了。
  程夫人一屁股把相公挤到一边,眼泪汪汪地端过来一碗醪糟鸡蛋汤,抽抽噎噎地道:“囡囡啊!往日你最爱吃娘做的醪糟汤了,你快尝尝看,说不定娘亲的味道能让你记起往事来!”
  “娘,我吃不下去了。”裴杪打了个嗝,今天早上她已经喝了五碗粥了,全都是程夫人那“娘亲的味道”。
  “杪杪,大哥且考考你,这‘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是出自哪卷书?”裴玟摇头晃脑地问道,接二连三地抛出问题。
  裴二少裴珝也不甘示弱地挤到了她面前,“二哥也来考你一个,一百馒头一百僧,大僧三个更无争,小僧三人分一个,大小和尚各几丁?””
  裴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来这两兄弟是担心她连智商都摔没了。
  她被一家子弄得实在头大,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额角,“爹,娘,我只是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哥,二哥,我只是摔丢了记忆,不是失了智。”
  “囡囡啊!可是又头疼了?快快你们父子几个都出去,别再吵着她了!”程夫人见裴杪揉额角,声音立马拔高了三丈,险些连房顶的瓦片都震下来。
  随后,裴右相和两个儿子立马就被程夫人轰出去了,裴杪终于得了清闲。
  没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悄悄被推开,钻进来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粉雕玉琢的脸蛋,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手里捧着个冒热气的大碗,浑身却是脏兮兮的。
  “阿姐,霜降姑姑说吃啥补啥,我特地为你熬了一碗大补汤,你喝了一定能记起楠楠来!”
  听他的自述,裴杪便猜出了这孩子的身份,对方应当是程夫人的幼子裴楠。
  他将大碗重重地放在裴杪床边的椅子上,裴杪扫了一眼,愣是没认出那是什么汤。
  “这是……?”
  “是兔头、鸡头、鸭头和鱼头一起熬的汤,早上我去厨房的时候厨子差点把这些脑壳都扔了,明明是好东西呢!”裴楠献宝一样地把勺子递给她。
  裴杪不由陷入了沉默中,“…………”
  我真是谢谢你啊,小朋友。
  在这一家子清奇非凡的画风下,裴杪总算是把丞相府的情况都摸了个底,单从裴家对她的态度来看,也不难猜到裴贵妃在家中时到底有多受宠。
  程夫人一共生了四个孩子,却只有一个女儿,裴贵妃无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裴杪见状,便也不奇怪裴贵妃那单纯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了,都是被父母兄弟们宠出来的。然裴贵妃的性格虽有些瑕疵,但却没有被宠坏,也是十分难得了。
  一家人的脾性都很和善,却在后来的劫难中饱受苦楚,想起半年后裴府的遭遇,裴杪的心情有些沉重。
  正当她思索该如何帮助裴府躲过谢荣为故意打压而设计的陷阱时,丞相府内就来了位贵客。
  “是谢桓那小子来了,杪杪你还记得他不?”裴二哥将她戳了又戳,“就是那个小时候射箭输给你还哭鼻子的,幼时咱几个常在一起玩呢。”
  裴杪眨了眨眼睛,对这个任务不曾描述过的人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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