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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救国妖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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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揽晨白了她一眼。
  长岚重新站好,才正经道:“对于这股势力,揽晨大人既然已有眉目,可否指点一二?”
  他从不会胡言,他说那股势力暂时不是敌人,定是已察觉到了足以明确言出这句话的线索。
  “还不好说,但你仍不可放松警惕。”揽晨道。
  “哦。”长岚撇撇嘴,又是不打算告诉她。
  揽晨看到了她的小表情,转回头看向房间:“云亦已醒了,吩咐下去的药也该煎好了。”
  话到这里就断了,长岚抽了抽嘴角,这又是在赶人了。
  她将情绪压回去,耐着性子道:“我这就去厨房催她们,揽晨大人!”
  说完,转身走的极其干脆。
  揽晨唇角再次微不可查的勾了下,才离开了。
  ·
  当他回到自己的院落里,才迈进去,竟一眼看到了洛熙。
  他低垂着脑袋,似是等了许久,极焦虑的样子。听到声音,整个人猛地转过来,脸上一瞬间扬起笑,抱着怀里的东西朝他飞奔过来。
  “晨哥哥!”
  “有事?”揽晨皱了下眉。
  虽早知洛熙是这种性子,但单独相处时,他这样待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洛熙的笑容更盛了,他将怀里抱着的布袋摊开来,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堆玉石。
  这,应是长岚所说,他们出去买的东西吧?
  他这是要做什么?
  揽晨素来聪颖,一时却猜不出洛熙的意图。
  洛熙将布袋强行塞到揽晨怀里,空出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请求着:“晨哥哥,可不可以帮熙儿一个忙?”
  洛熙的眸子似星空一般,闪闪亮亮的,莫名的吸引着他。
  “好。”
  他仍是冰冷的声音,应下了,但心里,似乎容不得他说其他答案。
  只一瞬间,分明是那么明媚的笑容,却让他的后背忍不住一凉。是一种极度危险、却带着引诱的诡异。
  但那种阴冷的感觉只存在一瞬,便很快消失了,消失在温柔的月色中。
  他眼前的这张脸,仍是纯良无害的样子。
  是他多心了?
  洛熙,想要他帮忙做什么?
  ·
  没想到竟是这种事,揽晨看着面前桌上陈列的一堆东西。
  果然是他多心了。
  洛熙找他,是想让他教他如何雕玉石的。
  也不知洛熙从哪里得知,他对这种事略懂一二。
  “事先说明,揽晨也只是粗通,若教得不好,王上莫要怪罪。”揽晨抱着那一大包玉石说。
  “没关系,熙儿相信,像晨哥哥这样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一定很厉害。”
  洛熙说完,便拉着他的手,擅自闯进他的房间里了。
  揽晨轻轻蹙了下眉,但很快化作了无奈的笑。
  面前这位王上,也仅仅是个孩子啊。
  ·
  长岚去厨房时,正好碰到端了汤药出来的丫鬟。
  她唤住了那丫鬟:“我拿去就好,你去忙吧。”
  晏亭并未在侯府公开她的身份,这丫鬟也只当她与云亦是友人,自是很快给了她。
  推开房门时,云亦并未躺在床上,她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那一轮圆月,不知在思念着谁。
  “咳。”
  长岚故意轻咳一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来。
  “表情这么伤感?在想哪家小哥呢?”她故意逗趣说。
  云亦脸上的表情僵了下,可疑的红了脸,羞愤的别过眼咬着牙。
  长岚却怔住了。
  她不过是见云亦感伤,随便胡言几句,想要缓和她的心情,还真让她说中了?
  “你……真有心上人了?”
  “……没有。”云亦果断否认掉。
  她收了自己的情绪,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长岚,眼睛瞥到了长岚手中的药,皱了下眉,立刻上前去要接过来:“侯府的下人怎的这般没规矩?您是王后娘娘,怎能让您做这种事!”
  “不知者无罪,且这是我自己问他们要的,可不能冤枉了别人。”长岚笑着将药递给云亦。
  两人一起来到桌前坐下。
  看着云亦喝药,长岚有些无聊的撑着脑袋,又问了一遍:“你真有心上人了?几时有的?那人如何?可配得上你?”
  云亦:“娘娘这是什么话?云亦是宫女,怎会还有人配不上云亦?”
  长岚撇撇嘴:“宫女又如何?我家云亦武功高强,又聪慧伶俐,配不上的人多了去了。”
  云亦忍不住笑了。
  “所以,你这是默认自己有心上人了?”长岚继续追问道。
  “有过。”云亦坦然承认,她抬头望着窗外的月光,补充道,“但那人,已经死了。”
  她轻轻闭上眼,又恢复了先前的伤情。
  长岚心里瞬间涌起一阵自责:“抱歉……我不该问你。”
  云亦冲她笑了笑,“已过去三年了,也该释怀了。还从未有人问过我这些,说出来,对我来说,或许也是一种释放。”
  “你说,我听着。”长岚挪着小板凳更靠近了些,将手搭在云亦肩上。
  云亦点点头。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云亦还是南锦人。正逢南锦战事,镇守边境的侯爷起了反心,自封为王,在边境作乱,南锦王上派兵镇压,云亦思慕的那人,也上了战场。
  战事持续半月,终于有了回信,作乱的侯爷已死,而那人,也葬身战场,再也回不来了。云亦那时年幼任性,偏不肯相信,便逃去边境寻他,终是寻到尸骨,亲眼确认,才死了这条心。”
  云亦的声音仍有些颤抖,但还是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显得平静些。
  长岚张了张嘴,终是只能说出来一个苍白无力的词:“节哀。”
  “已过去了,都过去了。”云亦笑着说,一遍遍的试图用这种话语安慰自己。
  “那后来,你便离开南锦了?”
  “嗯。”云亦应道。
  “也是,换个环境,或许就不会那么伤心了。”长岚说。
  “我离开南锦,来到天青,是因为另一个人。”云亦说。
  “谁?”
  她说着,再次望了望窗外的月,而后,痛苦的闭上眼睛,缓缓道:“摄政王,洛宁迟。”


第65章 六十五
  洛宁迟。
  提及这个名字以后,云亦便不再言语了。
  长岚见她心绪不佳,便也识相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后,长岚立刻锁了门,摇响了手腕上的银铃手镯。
  “突然这么急,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只一瞬的功夫,小晶已坐在她面前的凳子上了。
  “云亦与洛宁迟,关于他们你都知道些什么?他们早就认识?云亦当初为何会来天青?她与洛宁迟究竟是什么关系?”
  长岚一股脑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
  这些她心里疯狂想要知道,但是不好去问云亦的问题。
  “呃……”突然被一大堆问题包裹的小晶抽了抽嘴角,“你慢点,别这么着急。”
  他将长岚按在凳子上坐好,又自觉给自己添了杯茶,才慢悠悠道:
  “他们相识算早,三年前两人就认识了。云亦会来天青,是因为洛宁迟。而且,云亦正是洛宁迟安排入宫,成为婢女的。两人的关系……真要细算起来,算是仇人吧。”
  “仇人?”
  “云亦曾有一心上人,那位心上人,正是死在洛宁迟手中,是洛宁迟亲手杀了他。”小晶说。
  “当真?”
  “自然是真的。”小晶拍着胸脯保证。
  “可若真是这样,那云亦随洛宁迟来天青,听从他的安排进入王城这件事,说不通啊!”长岚皱着眉道。
  “这其中,许是还有别的隐情,你等等,我回去查一查,过两日你再找我。”小晶说着,一个闪身便离开了。
  “等等!”
  长岚伸出手想去拽住他,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她叹了口气。
  这个系统,真是不靠谱。
  她的疑问,不仅没怎么解决,还留给她一个更大的疑问!
  云亦和洛宁迟是仇人?
  可他们二人的关系,怎么看也不像是恶化到那一步的感觉啊?
  而且,云亦重伤,还是留在洛宁迟府中静养的,若是仇人,怎会如此?
  以云亦的性子,她对洛宁迟,真看不出来有什么恨之入骨。尽管,她似乎真的对那个死在战场上的人,有着很深的感情。
  看来,在小晶回信之前,她只能先等着了。
  好在倒不是很急着知道这件事,眼下还有其他要紧事呢。
  她要不要再去看看揽晨和晏亭的东西整理的怎么样了?
  这么想着,长岚方站起来朝门口走了几步,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王后娘娘!娘娘睡下了吗?”
  是晏亭的声音。
  正想着去找他,自己倒送上门了。
  “还没。”长岚说。
  “娘娘现下可有空?本侯有些东西想让娘娘过目。”晏亭问。
  长岚打开房门,往旁边让了让:“进来吧。”
  晏亭手里抱着一堆东西,正是早些时候他和揽晨整理时用的信件和书籍,不过,多了许多标注,且已整理成案。
  他将东西放在了桌上,看了一眼桌上的两杯茶,还腾着水汽,其中一杯茶未动过,另一杯没了一半,是小晶剩下的。
  “娘娘有客人?”晏亭随口问了句。
  长岚脸上的神情僵了下,很快恢复自然,敛眸苦笑了声:“呵,寒夜漫漫,一人空度总是孤寂,多添盏茶,只当,多个寄托吧。让侯爷看笑话了。”
  “娘娘说笑了,人之常情罢了。”晏亭笑着摆摆手,也不知这说法他信了多少。
  长岚感激的冲他笑了笑:“侯爷来此,可是有要事?”
  “知州林文德通敌叛国的证据,已全在这里了。本侯与掌司大人将这些信件一一阅过,对应近些年来天青所有发生的事宜,写了案宗,请娘娘过目。”晏亭道。
  “拿来给本宫?王上已看过了吗?”长岚皱起眉问。
  “王上与掌司大人似有要事,无暇过目,拿来给娘娘,也是王上的意思。”晏亭说。
  洛熙与揽晨在一起?
  他们在做什么要紧事呢?
  “知道了,侯爷可还有别的事?”长岚问。
  “再无其他。东西已送到,本侯不打扰王后娘娘休息了。”晏亭浅浅行了礼,便离开了。
  长岚简单翻了翻他送来的东西,心中不禁起了疑虑。
  对于信件的标注共有两种字。
  她认得揽晨的字,另一个她不认识的,应该就是晏亭的字。
  在其中,揽晨将其中牵扯的几次对天青极不利的事情标注了出来,而晏亭的标注……
  不知是否是她多心,晏亭标注的这几次,乍一看似乎没有交集,且,时间相对聚集在一个点。
  正是三年前。
  她并未细看其中内容,只是觉得奇怪。
  是她多心,晏亭只是真的认为这几次的事件尤为重要,所以标注了出来。还是说,晏亭,想告诉她些什么?
  ·
  太巧了,这一切,简直太过巧合!
  长岚已粗读过一边晏亭标注出来的几次信件,和那所对应之事。
  读完之后,她只有一个感触,太巧了!
  她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相信,晏亭是无意标注了这些。
  他所标注的事情,正是三年前,南锦的一次战事。
  根据她从这些东西中了解到的,与云亦口中的,南锦三年前的战事,有相似之处,却又有不同。
  而她能够很明确的确定。
  是云亦并未完全说实话。
  云亦虽然同她讲述了那个故事,却是半真半假,云亦说谎隐瞒过的事情,都清晰的记载在晏亭送来的,这一堆书卷里。
  平乱的南锦将士在与乱贼交手时,只折损了些兵士,而带兵出征的将士中,却有南锦相国恨之入骨之人。
  平乱,正是他们连同天青,早早设下的圈套。
  天青朝中重臣寻了出兵理由,由洛宁迟带兵前去边境,而南锦军中细作将战胜后的南锦将士带入天青领地之中。最后,导致这一支军队在天青国内被洛宁迟带领的将士们全灭。
  虽然仍未说明云亦为何会答应跟随洛宁迟来天青,但足以证明,她向自己隐瞒了她与洛宁迟的恩怨,与南锦,和天青的恩怨。
  “云亦,你……会因为这些,而迁怒于洛宁迟,迁怒天青吗?”
  长岚轻轻自言自语问。
  长岚叹了口气,手不自觉的动了动,不慎撞翻了旁边的茶盏,晏亭整理过的案卷放得远些,没有被茶水波及到,但是长岚手边的信件全都被弄湿了。
  她连忙扯出怀中的手绢,试图将这些信件挽救回来,好在她反应快,信上的字只是花了点,还能辨认。
  长岚松了口气,将这些信一张一张摊开了晾在桌上。
  摊到其中一张时,长岚发现,这信封,似乎要比其他的厚上些许。
  原先看不出差距,但浸水湿透后,便有痕迹显出了。
  长岚连忙将信拿到蜡烛上烤干,糊过的痕迹在此时已非常明显了,信封里,还藏着另外一封信。
  长岚拿起信看了一眼,上面并无署名,也无标志,只是,根据信的内容,长岚大概能猜到书信人的身份。
  是林家一位位高权重者,这人,还与南锦有些关系。
  林文德藏着这封信,难道……
  长岚轻轻勾了勾唇。
  “林文德,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
  不过,若这封被藏起来的信中的内容属实,那洛宁迟那件事,或许就有另一种可能了。
  “咚咚咚!”
  门外再次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岚姑娘,不好了,出事了!您快开门啊!”门外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急促中带着些惊恐。
  这声音长岚有些印象,应是府中某个丫鬟吧。
  长岚留了个心眼,将桌上的东西全部塞到房间的暗格里,将信塞到自己的衣服里藏好了,才去开门。
  那个暗格是早前洛熙来她这里玩的时候翻出来的,藏得很隐蔽,因为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洛熙生了晏亭好久的闷气,她用了两碟糕点才哄好。
  打开门,丫鬟模样的女子站在门口,一双眼里满是恐惧,下一秒,她的胸口处,刀柄刺穿了心脏,鲜血在长岚眼前溅开,那丫鬟脸上的惊恐定格,朝着长岚倒了过来。
  又有人在她面前被杀了。
  长岚死死咬住牙,强忍着想要惊叫出来的惊恐。
  门外,手中握着刀和枪的士兵们将她的房间团团围住,林文德缓缓从旁侧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岚姑娘,哼,又见面了。”林文德冷眼瞪着她,“来人,给本官拿下她!”
  屋外带着刀的衙役冲进来,将长岚擒住。
  “此地可是侯府,知州大人带兵前来抓我,所谓何由?”长岚稳了稳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对林文德道。
  林文德:“本官府上丢了些东西,有人看到,偷东西的人逃进了侯府。扬州人尽皆知,晏候与本官私交甚密,绝不可能命人偷本官东西,王上更是不会做这种事。除了晏侯爷与王上,剩下的,便是你这来路不明,魅惑君主的妖孽!”
  “呵,无凭无据,知州大人要拿我,可问过王上的意见。”长岚冷声威胁道。
  “王上?”林文德冷笑一声,掐住长岚的脖子,“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再见到他?”
  手腕猛地一用力,窒息感冲上脑袋,长岚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异常痛苦。
  这家伙,该不会想要在这里杀了她吧?
  是为了上次荷塘上,她那些冷语,一直记恨道现在吗?
  长岚努力的张开嘴巴,冷笑着:“呵呵呵,你敢杀我?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大难临头还嘴硬?本官管你是何人,你以为你死了,王上就会杀了本官为你报仇吗?你也太看得起那位王上了!本官告诉你,便是本官在他面前,一刀一刀将你凌迟,那个废物也不敢动本官分毫!”林文德冷笑着说。
  “呵呵呵呵,林文德,你尽管试试看,我死了,姑母会不会剁碎了你,扔到街上去喂狗!”长岚扬起唇,但脸上仍是抑制不住的痛苦表情,牵扯的她的笑容也有些扭曲了。
  林文德的手却在这时僵住了:“姑母?你……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人!”


第66章 六十六
  回想起先前那丫鬟和洛熙对她的称呼,林文德终于反应过来,松开了手,将长岚上下扫量了一番。
  “林长岚,是你!原来是你这贱种!”
  林长岚所属,是林氏旁支,在本家眼里,正是这样的存在。
  长岚正欲言语,远处一阵刀剑相接之声,那声音很快朝着他们所站着的地方延伸过来。
  众人的视线立刻被引了过去,云亦一袭浅青色衣衫,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格外显眼。
  她手执短刀,飞快的杀了过来,将其中一名衙役踹到林文德跟前,拉开了他与长岚的距离,又借了几人的背,来到长岚面前救下她,抱着她沿着里屋跳窗逃走了。
  两人在房间正对的屋顶上停下来,这屋檐很高,对面那些普通的衙役一时也追不上来,且方才云亦同他们动手时闹出的打杀声,此时应已吸引了侯府其他人的注意,传到洛熙与晏亭耳中了。
  “多谢。”长岚道。
  云亦却蹙了蹙眉,有些自责:“娘娘,这次云亦,或许要连累你了,前些日子在知州府衙时,他们中的有些人见过我的身手。”
  长岚拍了拍云亦的肩膀:“让他知道,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
  云亦震惊的看着她:“娘娘,难道方才你已告诉他你的身份了?”
  长岚冷声道:“他想不惊动旁人,只捉拿我们这两个‘平民’回去平息本次事件,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我们不闹大些,怎么逼他自掘坟墓?他此时,也应猜到了密信失窃,是我命你去做的。”
  ·
  屋内,林文德踹开了倒在他身上的衙役,爬起来,盯着她们逃走的窗户,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大人,此事定已惊动了侯爷和王上,我们现在怎么办?”州司马李大人问。
  “你可知,方才那林长岚是什么人?”林文德说。
  李大人愣了下,轻声猜测道:“林……是大人族中之人?”
  “当今的天青王后,林长岚。”林文德攥紧了拳,咬牙道。
  “是她!那那封信!”李大人瞬间惊慌道。
  “我们没有退路了,立刻调兵,还有,联系那群人,侯府中的每一个人都不能放过!”林文德厉声道。
  “可……大人,府中王上和王后都在,我们这么做……”
  “只要他们死了,我们就还有一线生机,若他们活着,你我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终会死无葬身之地!”林文德不再与他废话,冲身后的兵士道,“所有人,随我将侯府围起来,任何人都不许放出去!”
  ·
  屋内的兵士开始撤退了,云亦有些奇怪的问:“娘娘,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云亦,若你是林文德,且你手中拥有足以威胁到诸如林青漪这样的人的东西,而那东西现在却在我手上,你会如何对我?”长岚问。
  “是那些密信!可那些信不是他与敌国串通的证据吗?怎会威胁到太后?”云亦问。
  “我只是打个比方。那封信会威胁到的,应该不是林青漪。但那人,也定是个,有能力令他死无葬身之地的人。”长岚道。
  “那信娘娘可有藏好?”云亦问。
  “放心。”
  远远的,似是洛熙与晏亭他们赶过来了,长岚拍了拍云亦:“我们下去吧。”
  “长岚姐姐!方才发生什么事了?你可有事?”
  见到院中狼藉,洛熙着急了,匆匆跑过来握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的检查她可有伤着。
  “王上不必着急,长岚没有伤着。”她拍了拍洛熙的胳膊,稳下他的情绪,连忙道,“王上,事出紧急,林知州要造反,他现在已将侯府团团围住,此时,怕是已命人去请援兵来,想要血洗侯府。趁他们此时兵力薄弱,我们冲出去与大军汇合,应还有暂缓之机。”
  “娘娘,依臣下之见,此时还是莫要惊动大军的好。”晏亭开口解释道,“臣下知娘娘的打算,林知州造反弑君,于情于理,天理难容。可娘娘是否太低估林府的势力了?娘娘和王上带来的人,应有不少是林将军和丞相的亲兵,若他们阵前倒戈,娘娘该当如何?”
  长岚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这的确是一件变数。
  她轻轻蹙了下眉。
  她只知林青漪的手段和势力,还未接触过林家其他人,且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待在宫中,未曾有机会了解过,天青究竟有多少分是掌握在林家手中。
  可林文德不过一个知州,早先在莲塘上敢对洛熙如此,便足矣说明林家的可怕。
  若真如晏亭所言,这个变数,是她这次计划中的最大漏洞,而她,因未考虑到这个漏洞,恐怕会付出极严重的代价才能弥补。
  “那你可有其他办法?”她问。
  “臣下建议,莫要离开侯府。臣下在侯府中养了些忠心的守卫,应能抵挡一阵。父亲当初手下的兵士,如今虽已卸甲隐入扬州城中,但只要臣下出面,他们应会卖臣下一个面子,重拾兵戈,帮王上和娘娘度过此劫。”晏亭道。
  “熙儿听说,老侯爷曾经手下的兵士,有五千人之多。虽不知道林知州手下有多少人,但应足以应对了。长岚姐姐,让小侯爷试一次吧。城外的那些将士,说实话,熙儿也不太想找他们帮忙。当初熙儿令那群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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