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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朝当嫡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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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双手环抱前胸,笑道:“那就是他的事了,我顾不上。”
苏禾沉思片刻,凝神看着老者与年轻公子消失在尽头的身影,火光灭去,那边剩下一片黑暗。耳边的声音勾回了他的思绪,苏禾淡淡道:“能帮得上,就出手帮一回。白城安对我们还有用处。”
夜离勾唇笑。
“卖你一个面子,又能怎么样?”夜离斜睨了眼苏禾,先行提步离开。
墨玉凑到苏禾身旁,低声道:“要再派一些人助白城安一臂之力吗?”
苏禾淡淡道:“不用了。”
这一带行人少。
白城安跟他们僵持很长的一段时间。以一敌十的例子,此时不可能发生。白城安心中早有安排,面上不显露丝毫异样的神色,看着月楼的那十人,说道:“杀手被打残了也就没意思了。”
剑煞冷哼。
浮生取出随身携带的绳子。绳子是特殊材质做的,普通的利器很难割断它。浮生走上前,上下打量白城安,用手中的绳子将白城安绕了几圈,最后打上结,这种结使人越挣扎越难挣脱。
全程,那九人都在一旁观看。
只要白城安稍有异动,他们下一秒的行动,足以将白城安打出千疮百孔。浮生左右打量了一眼白城安,视线定格在白城安那柄软剑。罕见的寒冰矿打造而成的。浮生蹲下身捡了起来,啧啧的叹道:“这是柄好兵器。”
白城安垂眸,淡淡地看着浮生。
白城安素来不喜欢兵器被人抢走。这一刻,兵器被动了,白城安对浮生的印象又加深了几分。浮生轻功高超,在江湖上数一数二,还有一点,那就是浮生的癖好,有断袖之癖。并且是喜欢将人的兵器收为己有。
想要从浮生的手中夺回兵器,除非浮生死。否则,纵使抢回兵器,浮生也会追到天涯海角的。
剑煞淡淡道:“走吧。”
两名月楼面生的杀手上前,先用黑布将白城安蒙上双眼,随后一左一右的架住白城安的手臂,带着白城安前行。其余高手紧随其后。
有百姓住在这附近,正巧透过墙缝看到了这一处的场景,心里头又是震骇又是好奇,等这些人都离去了,便急忙赶出去同左邻右舍的人说起这件事。一时间,刚刚白城安被带走的事情,又成了饭后的谈聊。
有知情的便说是月楼的人带走了白衣教的人。不知情的人,则随口乱扯。
苏府。
景花走过去,正想过去看看大少爷在不在,就听到两个内院的婆子坐在阶梯上,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一件事:月楼的好几个人,把白衣教什么人给带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衣教什么仇家雇佣月楼的人报复。
“……听说这些年,白衣教缺心眼的事,做太多了。”
“可不是嘛?说是宣扬慈悲救渡众生,到头来也没有看到怎么救众生?倒把人哄得一套一套的,陪他们去谋反。”
“……谋反?好好地谋反做什么?真是造孽啊……”
两个婆子,你一言我一语。
景花站在她们身后听了好一会。提步离开的时候,那两个婆子才知道她来了,话题又一下从江湖讲到景花身上。
景花隐约听到:那个丫环贼机灵了,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一听到这些话,景花的脚步忙加快了速度,免得心火过旺,一会忍不住跟她们吵起来。
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夜离走了出来。景花停下脚步,视线余光朝夜离身后看,没有看到期待见到的大少爷等人。正想着,夜离已经走近了,景花行礼说道:“夜公子,有没有看到大少爷他们?”
夜离停下脚步。
沉思了一会,想到出来之时,他们并未跟出来。这会也不知道会去什么地方逍遥了。夜离嗤笑一声,说道:“他们出去了。”说完也不管景花还有没有问题要说,提步就离开了。
边走,夜离边想如何帮白城安,才能不被白城安拖下水,依旧做那个月楼闲情风流的夜离。
景花看着夜离走远了。脚下的步子停了,沉思了一会,又提步朝着院内走去。
屋内传来轻微的咔嚓声响。
随后传来谈话声音。正是大少爷跟墨玉二人的声音,景花的脚步怔住。下意识朝前靠近了几步,依附着门,听里头的声音说道:“恩。希望到时候你还记得我。”景花不明白为什么墨玉会对大少爷这等口气说话。
“我的人,我自然一生都记得。”苏禾淡淡的声音飘了出来。
景花眉头紧蹙,隐约意识到什么了。悄悄地用手指糊破门,眼睛看到的一幕让景花整颗心都悬吊起来。大少爷正抱着墨玉,亲昵的模样让人见到,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景花脚步倒退,踉跄跌坐在地上。下一秒急急站起身,慌忙跑开了。
跑到很远的地方,景花仍旧觉得心跳的频率安抚不下来。脚下的步子踏进华安院,景花觉得刚刚似乎做了一场不真实的噩梦。恍恍惚惚间,与很多人擦身而过,又有很多人喊她景花姐姐。
“喜竹,你替我这一日。”景花逮到喜竹,无力的说道。
喜竹看景花今日面色难堪,便应了下来。
“外头有人?”墨玉出声道。
苏禾披上外袍,淡淡道:“随她去吧。最多也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小丫环,能搅合出什么大风浪?”
墨玉沉默,抬头朝着门那边看去。
这个时候能到院里找大少爷的,也就只有大小姐身边的那几个丫环了。墨玉打开屋门,朝外头看去,越来越觉得像是景花来了一趟的感觉般,莫名的涌出失落感。
这院子荒废了好久。自从苏禾提出要单独住一处院子的要求后,老爷苏直特意让人给打扫出这处院子。院子四周围的景致没有经过精心打理,有一股凄凉的错觉。
☆、220 迷糊
窗户外头,有人在喊她。
景花迷迷糊糊睁开眼,起身坐了起来,走出去才看到竟然是墨玉上门找她。一番要跟她解释的纠结模样。乌黑的眸子透着哀求,未语就已经让景花感受到那层意思了。景花有些厌烦,退开往屋里躲。
脚下踉跄,感觉要摔倒地上了。
一惊。
景花睁开眼,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心跳突突地要跳出吼间了。怔怔的看着紧闭的屋门,景花多少有些庆幸刚刚那只是一场噩梦,否则,那场景要多难堪就会有多难堪的。
“景花姐姐,你醒了?”
喜竹推开门走进来,被景花的视线盯得发毛,喃喃问道。
景花抿唇,微微颌首。
喜竹走进来,倒了一杯水,喝了好几口,缓了气息,才说道:“刚刚小姐让你醒了以后,过去找她,有事要问你呢。”
景花扯了枕头,多添了几个放到背后垫着,漫不经心道:“小姐有说什么事吗?”
“也不知道哪个嘴杂的,在小姐面前说你刚刚看到两个婆子讲话,理都不理就走了。还看到夫人站在那,也不知道请安,最近越发没了规矩。”
景花垂眸,心中一惊,便猜到了这事情会跟谁有关系了。
回忆起刚刚慌慌张张回来,忽略了哪位大人物在面前走过,那也是很正常的。景花想起刚刚离开的时候看到翠香,心里头一下觉得哽了一根刺,特别的不舒服。
“景花姐姐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她就那样,我们以后躲她远点就是了。”喜竹撇了撇嘴,散漫说道。
景花坐起身,“我去小姐那边回话。”提步就走。
苏三媛靠着榻子,听到脚步声音,抬头朝着走进来的景花看去。
景花脸色憔悴,像是大病初愈。明明这也才半日未见。苏三媛不说话,只看着景花一步步走过来,给她行礼请安。
苏三媛问道:“怎么了?外头受谁欺负了?”
景花抿唇沉默,好一会儿跪在地上,低声内疚的说道:“小姐,那件事我没办法告诉你。但是那件事跟小姐也没有太大的关联……”
景花的态度很反常,不像是往日那样子,说话神情不露声色。今日的景花,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唯一能刺激到景花的,又没有太大利益冲突的,苏三媛脑中冒出一人,墨玉。
苏三媛问道:“是跟墨玉有关系的?”
话一问出口,景花就一瞬间惊吓,抬头看着她。苏三媛一时明白猜对了,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心头疑惑,面上不显,平声说道:“等你想说的时候,随时告诉我。”
“谢谢小姐。”
景花想起看到的那一幕,心头觉得难受。一时垂低了头,也忘了抬起头来。直到感到小姐的目光始终盯着她,景花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低声问道:“小姐,还有其它的事要嘱咐奴婢的吗?”
“看到母亲她们忘了行礼,也是因为墨玉的事?”
景花抿唇,说不出话来,只点点头。
苏三媛听翠香说,那两个婆子坐在那讲话,景花躲在一边听了好一会,见到婆子回过头来看她,她也不上前请安,提步就走,一点规矩都没有。景花性子一向好清静,人虽精明异常,却不喜欢跟人争抢什么,也不是背地里偷听讲话的人。
唯一的可能,便是景花听到那两个婆子讲的话题是景花平日里感兴趣的,或是景花关注的人感兴趣的,才会留意去听……
被禁足的这段日子,又闹出了平顺镖局的那些事,这些都让苏三媛变得异常敏感,很想去了解更多的,关于江湖,关于白城安,关于平顺镖局等事情。
苏三媛斟酌了一番,实在装不出假装探听的模样,再加上此时的景花不比往日八面玲珑,或许容易听岔了她的意思。
与景花对视了许久。苏三媛说道:“那两个婆子说了什么?”
景花怔楞。
迟疑了片刻,回道:“那两个婆子说,月楼派出好几个人,把白衣教的人给抓走了。”
月楼?白衣教?
这些敏感的字眼,让苏三媛一下就想到夜离跟白城安。他们又在背地里做策划什么阴谋?苏三媛紧皱眉头,闷闷道:“大哥他们还在府上吗?”
景花身子一僵。
那一幕大少爷跟墨玉抱在一起的画面,又在脑中浮现。
头一次在小姐面前,不自觉的结巴,说道:“大少爷跟、墨玉都在。奴婢去的时候,夜公子正巧出去了。”
苏三媛不说话。
抬头看着帘子垂落的方向,只恨出不去这间屋子,不能知道更多的事情,除了担忧,也做不了其它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让苏禾过来,恐怕他也不愿意把江湖的事告诉她知道。
夜晚,漫天星辰。
苏三媛倚靠着门旁,再远点的位置,门外的婆子便不让她出去。
廊檐遮住了大半的景象,夜风有些微凉,苏三媛看着那个婆子正瞪着她,一幅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凶神恶煞模样。果然是杨氏的人,一见谁落魄失宠了,就要赶来落井下石踢一脚。
喜竹取了手炉,站在苏三媛边上,“小姐,别为难我们这些当奴婢的了。”
苏三媛皱眉。
想起喜竹是这个婆子的亲戚,定然是为那婆子求情来了。
这都还在屋内,又要什么为难之说的?苏三媛接过手炉,淡淡道:“累了就退下去,晚点来伺候。”
那婆子看了眼喜竹。
气恼喜竹不懂得委婉的说话。见小姐眼下这副模样也不用人再委婉的说话了。婆子说道:“大小姐再不进屋里头,明日着凉了,让下人们怎么做事?不懂得,都还要说是下人刁难主子。大小姐,你还是快进去吧!”
语气不容拒绝。
“看门看到这种程度,也算是绝了。”苏三媛淡淡道。将手炉塞回喜竹怀中,返身回到屋内。
这一日又一日,又没有什么消遣之物可以打发时间,就像是囚禁了一生般,过得日子成了度日如年的难熬。
躺在床上,苏三媛双手枕着后脑勺。
边上喜竹一脸不安,皱着眉头,小声道:“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小姐别生奴婢的气了吧?”
☆、221 遇到大伯
喜竹主动认错的态度很诚恳。
苏三媛挑眉,多看了几眼喜竹。
喜竹见小姐的态度回转,忙跪到地上,说道:“小姐,只要你能消气,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翠香,被小姐贬了以后,频频遭受欺负。
苏三媛漫不经心道:“你若能每日变些花样,给我讲外头发生的趣事消遣,我还可以考虑。”
喜竹眼含笑意。
想都没有想,就说道:“只要小姐想要听,奴婢什么趣事都能给小姐弄来讲……”
苏三媛怕喜竹讲的大半都是随后胡扯的,忙打断道:“假的就免了。”
喜竹笑,连声应是。
巷子很长。大宅院门外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罗儿手揪着云鹤的袖子,眨巴着眼睛,笑问道:“大哥哥,你住什么地方呢?”
“无家可归。”云鹤随口说道。
罗儿一脸正色,“大哥哥,你告诉我,你之前是不是做人贩子,才赚了渡日子的银两?”
云鹤已经懒得在辩驳了,头也不回,淡淡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大哥哥穿这么好的衣服,又不像是穷酸气的人。哪里会像我一般,无家可归呢?”罗儿看云鹤头都不回,脚下步子平稳前行,罗儿心中泛起嘀咕,嘴上说道:“要不然就是,你做了不听话的事情,被家人赶出来了。”
云鹤嗤笑了一声。
停下脚步,忍不住地用手捏了捏罗儿的两边粉嫩嫩的脸蛋。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眸,眨巴眨巴着,眼泪含在眼眶之中打转。云鹤唇角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大手不客气的拍了拍罗儿的小脑袋,“你以后长大了,肯定没人敢要了。”
“为什么?”罗儿用小手擦拭眼角的泪水,茫然道。
“因为招惹不起你这尊小祖宗。”云鹤不管罗儿听不听得懂,提步朝前走。罗儿跟他扯上关系了,只要他不肯应允,谁敢娶罗儿?云鹤脚下一顿,抬头看着出现在巷子尽头的俏丽身影。
“她是什么人呀?”罗儿顺着云鹤的视线,隐约看到那人的身影。
云鹤下意识将罗儿往门边藏,随手甩脱罗儿的手。提步,很快的朝着那抹俏影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瞪了眼罗儿,“站那别动!”
罗儿一怔。这是连日来,大哥哥头一次用这么冷漠的语气说话。就连那抹眼神,都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剐了似得。脚下移出的步子又缩了回来,瑟瑟不安的靠着墙角,抱着双膝蹲了下来,“大哥哥,那你一定要回来找我,不然我又成了乞丐了。”
快靠近琴音了。云鹤的脚步放缓了下来,神情紧绷着,看都不看一眼琴音,冷淡道:“你找我做什么?”
琴音抿唇,一双眼眸如一汪湖水。唇轻启,淡淡道:“他找过你了?”
“恩。”
“你任由着他被月楼的人带走了?”
云鹤冷笑,神情轻蔑地瞥琴音一眼,“他落在我手里头,也不是什么好下场。”
琴音不开口。既然知道了白城安找过云鹤,而云鹤见死不救,这幼时一起活下来的情谊也就尽了。至此再也不需要见面了。琴音抬眸,平静地看了眼云鹤,“那个小丫头再哭呢。”
云鹤眼看着琴音走远。很想伸手去扯住她的手,很想用最残酷的手段,将她永远囚禁在他身边。可这一刻,手垂在身侧,松了又紧紧地握住,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那份求之不得的怨气与爱意,她永远不可能感受到。
罗儿挣扎开,突然出现要带走她的一个男子。
那是他的大伯。今日正巧从此路路过要去买些酒喝。一眼看到蹲在门边,穿着富贵的罗儿,心生歹心想要拉她去卖掉,拉起来发现是罗儿,手上的劲,更让罗儿挣脱不了。罗儿大哭,使劲所有的力气,甩开了大伯。
提步就朝着那抹高大的身影跑去。
“大哥哥……”
突然眼前一黑。罗儿觉得被人用锐物重重砸了,浑身再也使不出劲,跟着就失去意识了。
离开了那条巷子之后。
琴音朝着醉红楼方向走去。那里是月楼的一处地方,聚集了不少月楼的眼线。除了那里,琴音再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能就得了白城安了。
“这不是白衣教的琴音姑娘吗?”
身后传来调侃的笑声,像是一个浪荡公子哥该有的。此时能一眼认出她的背影的,这世上寻常百姓,却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琴音姑娘今日一袭白裙,裙摆被风吹拂蹁跹舞动,似要随风而去般,如绸缎般乌黑的长发垂落,露出她那张过分精致的容颜,惹得无数男子垂涎三尺。
“原来是月楼的夜离?”琴音淡淡道。
夜离抱着一壶酒,仰头灌了一大口,仰头望着那轮圆月,几片薄云拂过,有此美人作伴,今宵也算值了。琴音去的方向是朝着醉红楼,夜离知道琴音此趟所求的是何事,不过就是为了一个情字罢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夜离砸吧嘴,酒香被风吹散,衣袍飒飒作响,他的容颜桀骜不羁,桃花眼中含着轻浮的笑意,却没有那种令人看了便觉得厌恶的感觉。许是他的容颜太过俊雅,令人生不起那种心思。
“今夜月色好,不如陪我走一趟?”夜离勾唇笑。正需要一个替罪羊。
琴音看着夜离,许久未语。
江湖上出了名的无赖胚子,能存有什么好心思?关于这人把良家闺女哄骗了,对方还一心一意等他的例子,已经被江湖无数侠客骂了又骂。
信不过此人。
琴音移开视线,淡淡问道:“月楼会把他抓到什么地方去?”
“你敌得过浮生的追踪,还是敌得过剑煞、长剑侠的攻击?”夜离挑眉朝着琴音痞笑,不屑道:“还是你根本就是想,投怀送抱到那些英雄好汉怀中?”
琴音淡淡道:“如何让我信你?”
夜离耸了耸肩膀,无奈地笑道:“我在月楼混了这么多年,名声混得最差。琴音姑娘,你要我拿什么,你才能相信,我此时一心一意的想要博美人儿欢心呢?”
☆、222 美人在怀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由身后传来。
琴音跟夜离,不约而同,朝着那方向看去。
清香站在树下,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三枚铜钱,似笑非笑的看着夜离,讥讽道:“夜公子,怎么每回遇见你,身边都是不缺姑娘做伴的?”
夜离耸了耸肩膀,看了眼那边冷漠似一座雕塑的美人儿,心里深知琴音不会冒然向清香打听。距离上一次分离,至今也不记得有多少时日没有来过醉红楼的这条路,看到清香,夜离略感到陌生。
鼻息间漂亮熟悉的香气。
清香攀着夜离的脖颈,依偎在他怀中,低语道:“是真得不在乎我了吗?这般陌生的态度,倒像是有意要避我千里之外?”
软玉在怀,更何况是喜欢的。
夜离一双桃花眼笑意更深了几分,眼角余光瞥了眼琴音,那姑娘还站在那,千年不化的雕塑般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对于他怀中拥着清香,琴音就好似没有见到,这倒让夜离起了兴致。
“琴音姑娘,今夜还约么?”
琴音勾唇笑了,声线柔和了几分,“前面那座桥,我等你。”
在外人看来,她们似真有那么一回事。
清香手指紧紧揪住夜离胸前的衣襟,声音咬重了几分,低语道:“你若是敢去,从此不必再来寻我了……”
话没有说话,夜离的手就已经在她脸颊上的轻抚过,夜离的眸子含笑,眼底一抹认真一闪消失。可惜清香并未看清夜离眼眸中的那抹神情,她看到的只是夜离眼中戏虐的笑意。清香心中生恼,气的转身离开。
“去哪儿?”夜离的手,紧紧拽住她的手腕。
此时那边琴音已经走远了。
两人之间再不需要掩饰什么。清香的脾气比先前暴躁了几分,恼道:“有新欢,就忘了旧爱,恐怕也只有你这种下流胚子才能做得出来罢。我先前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头有下半身,没脑子的禽兽?”
夜离的手劲没有松开半分。
静静地站着,任由着清香痛骂他一顿。
清香将所有能说得狠话,都对夜离骂了一遍。转念想到夜离为了苏三媛跟她离了距离,现在又跟白衣教的琴音姑娘混到一块,先前还口口声声说要跟她厮守终生……想到被抛弃的可能,清香对夜离更是痛恨的牙痒痒。
张开口,攀着他的肩膀,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脖颈咬去。
可恨!
夜离吃痛,皱了皱眉头,“你狼吗?这么喜欢咬人?”
清香趴在他怀中,低声呢喃道:“可不就是狼么!要不然怎么身边尽是一群白眼狼呢!”
琴音斜靠着桥柱。湖面波光粼粼,一轮月亮的影子,不真实的晃动着,随着风吹过荡起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散开。琴音抬手,手指撩开额前被风吹松乱的长发,眸光沉静如水。
她是白衣教出了名的冷美人。唯独白城安是她的意外。总能左右她的情绪,令她日夜焦灼不安,离得远了怕弄丢,挨得近了总被嫌弃,放手让与别人却也舍不得。
醉红楼离着这座桥很近。总会有三两个公子哥喝醉酒,来到这桥上吹冷风醒酒,或是借酒醉调戏路过的良家妇人。
“哪来的小美人儿?”
从醉红楼出来的一名身穿绿长袍的男子,唇角含笑,眉眼冷峻,拎着一壶酒上前打招呼。
其实刚刚留意到这位美人儿独自来这座桥上,这男子便尾随其后而来。这一路上都不知道为这美人儿挡了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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