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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女配不当回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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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何刚才她会意识涣散动手刺伤李世成,为何她贴身携带的刀上会沾染有毒?
  是了,是那盏酸梅汤!赵臻儿给的酸梅汤!——李世成应该早知道玉隐会查出自己的身份,为了不暴露,李世通过玉隐将姜陵是秦玉恒之女的消息传给赵臻儿,以赵臻儿对李世成的痴恋,定会提醒他防着这逆贼,随后李世成联合赵臻儿,在当日围猎之时与她定下了一个条件用于今日。
  姜陵未曾想到,就这样一个小小的条件,竟引来她后面精神涣散亲自动手刺杀李世成!
  而那把短刀,即为贴身之物,那么便是除了自己之外,只有李世成最为接近她,她在殇州昏迷的那些时日,足以够他用毒淬在她刀上。
  至于为何会给自己下毒?——呵……恐怕就是防止像刚才谢太傅那般问话时,好用毒发来撇清与自己之间的关系。
  赵臻儿能在她刺伤李世成之后立马指出她是秦家后人的那番话,恐怕一开始只是为了让姜陵被人诟病不得好死。
  可没想到李世成的目的却是为了引来这帮打着秦家名义反叛的军队!
  赵臻儿为何会帮着李家反了自己的爹?原因只有一个——李世成只让她参与了这事情的前半段,而后半段叛军的事,恐怕赵臻儿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呢!
  毕竟,姜陵只要能死,对一向痴恋李世成的赵臻儿来说,不知是多好的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李世成就是利用了她这一点,才引来后面这两万禁军的事吧。
  姜陵抬头看着眼前那帮围在李世成周围的太医,再看了看一旁惊慌失措的赵臻儿,一时间,只觉胸口一片悲凉。
  原来,从头到尾,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成为别人通往辉煌之路的垫脚石。
  原来,诛杀李世成的人不是什么狗屁大夏皇帝,而是她秦湘!是她!
  错了,都错了,一切都是错的!
  她忽然想笑,笑她自己居然怕他被人谋害成天惶惶不可终日,到头来,却是被人摆了这么一道!
  好,好的很!
  可她凭什么就这般甘心被他们利用?
  李世成又如何?
  秦湘在意,但她姜陵根本不屑一顾!
  外面的喊杀声震彻而来,姜陵闭了闭眼——扰乱历史轨迹又如何?弃她者,她必然用十倍加以奉还!
  “夫人,不要!”
  珠儿大惊出声,所有人原本被外面的□□惊得瞬间转首而来,但见瘫坐在地上的女子忽然一跃而起,手中银光一闪,随即整个人直直朝那中毒已深双目紧闭的李世成袭去。
  然而下一秒,就在她落刀的瞬间,忽然一片白光大盛,在场之人都忍不住被那光刺的遮住了眼,只片刻,白光转瞬即逝,再看过来,却是再也不见那女子的身影,好似瞬间消失了一般。
  而中间刚才浑身是血中毒已深的那人好像是什么伤都未曾受过,一身青衫整洁如新,面色如常,睁眼的瞬间突然大喝出声——
  “湘儿!”
  他猛地坐起身子,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
  ****
  喜帝四十四年八月十五中秋宫宴。
  以秦氏余孽为首的叛军自王庭内起军,直逼紫寰宫斩杀赵氏一脉,后有齐王宣王等宗亲前来救围,均被围困斩首,赵氏男儿不论年纪一律不留,女子七岁以上全部斩杀,王庭瞬间群龙无首 ,一片慌乱。
  所有重臣均被控制在内,但当大家清醒之余,却不见李氏一族,以及南镇抚司,鸿胪寺卿,兵部,刑部等重要朝臣。
  就当大家举荐谢太傅把持大局之余,李氏一脉突然跳出,指责秦氏叛军乃谢太傅背地里为之,为的就是改朝换代,自己上位。
  以李氏为首的军队忽然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清除叛贼,重耀赵氏,将谢太傅一脉彻底除尽。
  然而赵氏男丁已然被灭族,国将不国,不可无主,这时候,曾经以李清源为主的众臣提议重建王朝,立李氏为王,却引来不少文士反对。
  此时,那已经战死灵州的李氏四子李世铮忽然带兵从灵州回了王域,兵戈之下,虽死了不少硬骨头文客,绝大部分反对的也终是闭上了嘴。
  远在钦州平乱的蒋承志接到消息的时候只问了一句:可结束了?
  直到斥候点了点头,蒋承志这才对漠北发动了最为猛烈的一场攻势,直接将漠北军打回了老家,随后回归王域,臣服新主。
  远在殇州的林忠识破李清源的诡计不愿臣服,同样被李氏诛杀。
  自此,夏朝已成为过去,新的帝国已然重生——以李清源为帝国君王,改国号为庆,建年胤喜,大赦天下。
  自此,一片清平,四方安乐。
  

  ☆、龙首望原

  龙首原地处大周西部边陲一带; 是西洋与本国重要的商业交通枢纽; 时值夏日,三十里外的西海一片浩瀚平静,水面波光粼粼; 偶尔可见碧鸢飞过; 惊起点点涟漪。
  龙首原城楼的脊柱构造十分特别——据传是当年首代大周皇帝公羊羽,斥巨资从河洛手中引进的鲛人骨驻建而成,整座城楼直望西海,龙盘虎踞; 城内更是千门万户,极土木之盛。
  此处虽远离大周京都,却地广人密; 再加之常与西洋来往生意,这地界,别提有多繁华了去。
  初夏才刚过了没几天,天气炎热却带着一丝春意的冰凉; 一大早上的街市最为热闹; 来来往往的人挤得这长街上偶见有两三只被谁踩掉的鞋躺着,滑稽异常。
  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从北街最里头斥了半条街出来; 被夏日的热气一蒸,香气直荡的人头眼发懵。
  龙首原的早上赶集买卖干活的人都习惯了,不用看,就知道北街那豆腐西施今儿难得出摊了。
  “今日售罄”四个大字斜咧咧的挂在摊头上,字迹歪歪扭扭; 比狗啃了还难看点。只见那小姑娘忙里忙外的将身前那堆家当搬弄着,可能是身子太瘦力气太小的缘故,那担豆腐的扁担,是提了半天也没提动。
  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帮莺莺燕燕,均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张牙舞爪奇形怪状——那斥了半条街的香味儿,就是从她们身上散出去的。
  没一个人肯上前去帮那小姑娘抬东西,一双双眼睛全盯着那后面躺在椅子上敞着大半个胸口歪坐着的青衫男人。
  “起来干活!”
  女孩子才十三四岁,一张脸因着抬不动家当十分恼火,当下没好气的一脚踢在那青衫男人腿上。
  “怎么了怎么了,开饭了吗?”
  男人被踹差点一个趔趄栽下椅子,一把扯掉盖在脸上的那折扇子,睡眼惺忪的含糊问道。
  一阵尖叫惊呼乍然响起,四周围住的一帮莺燕全都朝前挤了挤,手里各个紧张的绞着帕子看那青衫男人,一点也不害臊。
  “回家!”
  青衫男人嗨了一声,当下随意一扯敞开的长衫从椅子上站起,“这么快又卖光了?可以可以,一会儿爹给你去铁屠户家买大肘子吃。”
  见那孩子扭屁股走就,青衫男人下意识准备把那家当也抬上跟着,可才担了一下,发现太重,索性直接撂在原地匆匆去追那孩子,才一动,身边围着的一帮庸脂俗粉瞬间用手帕将男人砸了个头晕眼花,还不忘跟在后面排了个长串。
  豆腐西施没旁人,指的就是这赵美男。
  赵美男原名赵高——对,就是那个大太监赵高的高。
  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没读过书,不认识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活了二十几年也就会写四字——今日售罄,还是他那闺女赵小月教他的。
  赵美男没旁的优点,做啥啥不会,弄啥啥不行,就是长的好看——那种油尽灯枯快背过气去的见着了都能回光返照硬是给勾回魂的好看!
  说起来赵小月也不是他亲闺女,是两年前出海赵美男从西海救上来的,也就比他小十岁。
  赵小月是个孤儿,赵美男是个光棍儿,俩儿见着对方的第一眼,就想互做对方的爸爸,最后赵美男仗着年龄优势,成功的成为了赵小月的爹。
  其实赵小月原本也不叫赵小月,她说她叫姜陵,可赵美男说了不行,既然是他闺女,肯定要随他姓,不然容易让人家说闲话——于是那天夜里,风朗气清,赵美男极富诗情画意的带着这拾来的闺女对月举行了认亲仪式,随后一指那如虹满月,就给闺女起了个赵小月这样的俗名。
  对于这名字,姜陵也没计较,无所谓叫啥,反正她以前乱七八糟的名字多的是。
  丢帕子的小娘们儿一个个从北街追到南街,再绕过中街的时候,发现赵美男早没了踪影,哀叹唏嘘声一片——好容易见着赵美男出一回摊儿,连个手都没摸上,简直是可惜。
  往铁屠户的铺子上转了一圈,赵美男心想今儿难得出摊赚了点钱,得回家好好犒赏犒赏他那便宜又有孝心的闺女,一个半吊子铜钱才能买来的大肘子,硬是被赵美男搞了半天的价,最后以铁屠户折了二枚铜钱的亏本买卖,售给了赵美男。
  提着那道肥的流油的肘子回去,正好碰见闺女在生火做饭,将肘子往粘板上一丢,赵美男一掀那热气腾腾的锅盖,发现里面烧着清亮亮的水,想起昨儿个闺女才从街上买了不少上好的燕窝回来,当下心中一喜,还以为今儿有燕窝下肘子吃——你也不怕腻死!
  “你忙着,我去睡会儿,一会儿饭好了喊我。”
  坐在蒲团上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闺女伸手擦了擦额上渗出的细汗,继续往那炉灶里添着柴火。
  火苗跳动间发出噼啪的轻微炸响,姜陵看的有些出神——没错,一想到这两年在龙首原吃过的苦,就觉得心中忒憋屈!
  话说上次从夏朝莫名其妙回去之后,玉修多给了她三百万的精神损失费,才让她在夏朝受过的那些憋屈微微淡了一些,可在龙首原平白无故给这皮脸子混混当了两年的闺女,就真的由不得她心中诅咒赵高千遍万遍!
  说好了当初来龙首原寻安平王后人赵煜回京入朝拜相,可两年了,竟是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也不能说完全没找到:安平王当年可谓叱咤大周北凉三州的风云人物,天下第一名将,替周王荡平了四邻六国,数百万雄兵踏于马蹄之下,可惜后来因为功高盖主,被当时的仓帝抄家灭族之前拖家带口消失在了北凉境内,再无消息,后来三十年,周边十二州蠢蠢欲动,如今的皇帝登基时已有五十余的年纪,这些年来因着这十二州及西洋邦交的问题力不从心,朝廷虽然将才辈出,但能像当年安平王一样轻易扫平霍乱的,再无他人,所以这些年来,皇帝一直私下秘密寻找着当年的安平王后人,希望能够重整北凉铁骑,安…邦定国。
  姜陵也是有一次无意间看到赵美男后腰上有一处小小的黑色弯刀印记,那是北凉铁骑的象征,可后来等她再趁着赵美男睡着之际扒开衣服验证的时候,发现那印记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也对,像他这种二皮脸子烂混混,成日只知道吃喝睡,连洗个澡都要姜陵给他递毛巾的废物,怎么可能成了安平王的儿子?
  线索就这么断了!姜陵着急也没办法,如今只能先在这混着,等秋天来了,若是还找不到线索,她就去其他州县看看。
  水烧好了,姜陵费了好半晌的劲儿才将浴桶加满热水,正要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却听外面传来哐当一声大响,紧接着一阵惊呼传来——眼皮子都不用抬,就知道肯定是那废物走路不看脚下,将她才磨好的豆渣从桶里踢出来撒了一地。
  这磨豆子蒸豆腐的本事还是跟隔壁那老太太学得,姜陵仗着赵美男的倾国姿色,只要出去摆摊,就不愁卖不出去。
  所以每隔上三五日,俩人就会挑着满满一担不怎么好吃的豆腐去集市售卖,连吆喝都不用,一刻钟之内保准抢光,还有不少女人争着抢着要的,有的甚至给的价钱远远超出了本价,赵美男又爱钱,合着让人家姑娘摸他两下手,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能进了口袋——和卖身有什么区别!
  用赵美男的话来说,还是很有区别的——卖身的要给人家客人试试滋味儿,可他充其量就是卖卖色相,损失不少多少皮肉。
  俩人一个出力,一个出色,每月靠着卖豆腐为生竟也能将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姜陵问过赵美男以前是做什么的,可他似是不怎么想提。
  不用说姜陵也约莫能猜出个一二——今儿不是上这家混点饭,就是去那家蹭点粮。反正他那天生的一副齐整皮相,老人小孩见着了都稀罕的很。
  “小月!”
  赵美男提着衣袍踮着脚立在那处唯一没有被浓白豆腐渣流淌过的地方,一脸惊恐嫌弃的叫到:“赶紧过来。”
  他其实多少是有些洁癖的,虽说平日里时常敞着胸口处那衣裳,吊儿郎当的,但对于卫生方面,那是一点都不能将就。
  比如现在,若是那脚底板沾了一点豆腐渣,他恐怕连那只脚都要用开水烫上三遍——也就是传说中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姜陵闭着眼睛洗的正舒服,压根懒得理他,两耳一闭,啥声音都听不见。
  “小、月!”
  赵美男是真急了,一向说话倒是极具优雅的骚爷们儿这会儿子吼声震得隔壁王奶奶家那条黄狗都吓得吠了起来。
  姜陵怕他一会儿真的急的掀了房顶,赶忙擦好身子穿了衣服就出来救援,打眼一看,那满地的豆渣浆已经将赵美男整个人都围在了墙角,他唯一落地踮起的一只脚下,那豆渣酱正以龟速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融进他的鞋底板下。
  噗嗤!
  姜陵一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快点!”
  赵美男一张脸成了猪肝儿色,另一只抬起的脚还翘在半空,整个人活像个跳芭蕾舞的演员,十分滑稽。
  姜陵也没废话,赶紧拿了旁便打扫的工具开始救援,然而不知怎的手上一个不稳,就将那小铲子顺着豆渣滑到了赵美男的裤脚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隔壁的黄狗叫的更起劲儿了,隔了老远,那路过挑粪的人都能听到赵家屋子里传来那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吼,吓得桶里的屎都颤了三颤。
  

  ☆、贵女临门

  赵美男有一匹马名叫黑牙; 马匹通体如墨; 异常高大,据说是一游方武士赠与,曾经也是万马之王; 可惜跟了赵美男之后; 经常食不果腹,吃了上顿没下顿,如今一身干瘦,腰间两侧的肋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傍晚的时候; 夕阳的余晖将整座龙首原铺洒的一片金黄,从西海驻海楼一眼望去,大金铺地; 十分耀眼。
  海岸停靠的渔船渐渐多了起来,渔民这时辰收了渔网,差不多该回家吃饭了。
  黑牙恢恢的在岸上打了几个响鼻,碗口大的铁蹄往沙滩上抛了几个浅坑出来; 姜陵将装鱼的竹筐从黑牙背上卸了下来; 一走近那正在岸边收网的渔夫,熟悉的打了声招呼。
  将订好的两条鱼放进框里; 姜陵把拿来的几块豆腐和银钱递了过去,那老翁十分欢喜的收下,问道:“赵先生明日还出摊吗?”
  姜陵道:“昨日已经出过了,再等两日。”
  老翁有些失望,“我那孙女昨日从碧城回来一直问我; 嘿,怪不好意思的。”
  老翁那小孙女今年才八岁,自一年前在街上对赵美男无意间的惊鸿一瞥,从此一颗芳心有去无回,虽同她父母一起住在碧城难得回来,但只要一来龙首原,第一时间就会嚷嚷着要去见他的西施哥哥,只可惜他那西施哥哥神出鬼没,难得一见。
  姜陵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接话,她这两年已经习惯了,反正不管走到哪,对她提起的都是以赵美男为话题的事,她不爱听,也不想听,多说无益。
  斜坐在黑牙背上,姜陵一路慢悠悠的打马往回走去。
  龙首原风行太平,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饶是夜幕即临,长街上依旧如白日热闹一片,城东头往里数第七家,就是如今姜陵和赵美男的家,将荷包里的牛肉粒拿出来丢了一颗给门口晒太阳的黄狗,一颗黑漆漆的小脑袋突然探了出来朝马上的女孩子打招呼道:“小月,又去给你爹买鱼啦?”
  赵美男爱喝鱼汤这事大家都知道,姜陵冲他摆了摆手,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停下马问道:“你奶奶最近身子好些了没?”
  陵官儿的奶奶,就是给姜陵教蒸豆腐的那位,陵官儿比姜陵小一岁,家里就他跟奶奶二人,日子过得清贫,时常靠赵美男接济,摸了摸脑袋,陵官儿叹道:“还是老样子,你爹呢,我昨儿听你爹在家里喊了半天,是出什么事了么?”
  姜陵道:“没事,就是矫情病犯了。”
  陵官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时候,宋家的小虎子忽然气喘吁吁的朝姜陵飞奔过来,大喊道:“小月小月,不好了,卢知县的女儿又带人上门来抢亲了,你快去看看。”
  姜陵一下子从马上跳了下来逮住小虎子问道:“带了多少人过来?”
  小虎子哼哧着喘道:“约,约莫二十来个吧,小月,你,你快去看。。。。。。”
  还没说完,就见女孩子一跃翻身上马,瞬间从眼前窜了出去,小虎子愣了良久,才对陵官儿喃喃道:“小月好酷,真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姜陵:。。。。。。
  黑牙现在虽然被赵美男养成这个怂样,但骨子里那股万马之王的野性还是十足的,马缰才刚一扯,黑牙便如离弦之箭定住一般停在了自家门口。
  只见小木屋窄窄的一道,从里到外乌泱泱塞满了人,外面还围了一帮前来看热闹的邻居,一见赵小月来了,众人立马识相的让出了道,姜陵心里塞着气,一脚将那半阖的木门踹了个大开,大声喝道:“卢、芙、蓉!”
  被点名道姓的那女孩子忽然转身,一道胖的能塞下二十袋面的腰身加上那满是雀斑还眯眯眼的脸,怎么看怎么让人恶心,十七八岁的年纪,到现在都没嫁出去,天天仗着她爹是本地的知县死缠着赵美男不放,这是邻里八乡都知道的事。
  一见闺女回来,原本被拉扯的上身衣衫敞了半条臂膀,头发微微散乱的赵美男一下子推开身前的卢芙蓉就朝赵小月跑来,嘤嘤嘤啜泣道:“小月,你可算是回来了,若是再晚一步,爹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姜陵最烦就是这种骚气冲天的糟老爷们,可没法子,赵美男毕竟是她名义上的爹,不能明眼看着他这样被一个大姑娘调_戏。
  将赵美男一把护在身后,姜陵朝前跨了一步,毫不畏惧两侧已将小院围满的县衙打手,当下双手叉腰朝卢芙蓉道:“卢芙蓉,你青天白日的上我家来猥…亵良家妇男,还有没有王法了!”
  卢芙蓉一向颇为嚣张,且自认为自个儿是这龙首原第一美人,合该天生配赵美男这样的男人。
  她今日出门之前特意化了个自认为精致,实则佟湘玉版的妆容,挂在两臂上的轻纱微微一甩,扭着身子从台阶上走了过来,趾高气扬的说道:“赵小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猥…亵良家妇男了?”
  一扯赵美男的衣袖,姜陵气道:“你看看你,把我爹都吓成什么样了,哪有你这样的女人!你这般对我爹,我赵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卢芙蓉掩嘴呵笑两声,震得那脑袋上满头珠翠花枝乱颤,朝赵美男挤了挤眼,眼皮上那金色的眼影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还刺人,“赵家公子,你家这不懂礼数的小妮子说我吓着你了,你说说,我可有对你做什么?”
  没等赵美男答话,姜陵便抢先冷笑一声,“你可拉倒吧,你就是什么也不做,只要出现在我爹眼里,就是吓唬他!赶紧走,别在我赵家耀武扬威的,当这是你爹的县衙啊!”
  卢芙蓉已经不是第一次跟眼前这小妮子正面交锋了,知道她就是个嘴巴厉害的纸老虎,当下也不生气,对着赵美男暗送秋波,“赵家公子,奴家刚才提的那事,你看看到底如何个解法?”
  赵美男十分嫌弃又怂包的靠在姜陵身后,忽然附在她耳边道:“快救爹,那丑八怪要把我收了给她做二房。”
  姜陵问道:“怎么做起二房了?她什么时候又找了个大房回去?”
  赵美男叹道:“她嫌咱们出身不行,扶不得正。”
  姜陵问道:“那你意思是如果她愿意给你扶正,你就答应去入赘?”
  “屁!”赵美男压低声音呵斥了一声,“就那二五八万的死胖子,脸盘子比我腰还粗,爹宁愿死,也不嫁给她!”
  得!
  省的了!
  看向卢芙蓉,姜陵道:“卢芙蓉,我劝你回去找个好男人嫁了,别一天天的死缠着我爹不放,这乡亲邻里的都在,你不嫌丢人,我爹还要脸,你这么一闹,谁以后还敢上门给我爹提亲!”
  卢芙蓉白眼一翻,厉害道:“我卢芙蓉看上的男人,哪个敢觊觎?赵小月,你可别忘了,你爹要是能给了我,以后你也能跟着荣华富贵,我虽比你大不了几岁,但也能当你是自己的亲闺女,保准不会怠慢!”
  呸!
  姜陵道:“我就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个意思!”
  卢芙蓉伸手将脸上那坨深粉色的腮红轻轻拍了拍,扭着身子那胖身子又往前挪了几步,顿时吓得赵美男赶紧拉着姜陵往后退了几步,“我刚才把我那条件跟你爹都说了,若是他还不同意,我啊。。。。。。”
  忽然小眼睛一扫周围的二十几个打手,卢芙蓉眨了眨眼,“我就让他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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