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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女配不当回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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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成静默半晌,面色沉沉,看也不看那酒杯,只一双眼睛盯着女子透白的脸庞。
  “公子。”
  女子怯懦着开口唤了一声,抬眼间触到男子的双目,不由一惊,慌了神色,说道:“湘儿敬公子。”
  李世成眼睛一瞥淡淡接过,入口间隙,忽然顿住,开口道:“没想到这风月之所还有你这般人。”随即仰头,清酒入口,划过喉间一片清辣之感。
  女子咬着下唇,不敢抬眼,轻声说道:“湘儿也是刚来不久,有不懂规矩的地方,还请公子不要责备。”
  李世成忽然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手抓住,细细摩挲,说道:“你若能好生伺候本公子,自是不会责怪于你。”
  女子面上松一口气,又添了一杯,再次递上,说道:“再敬公子。”
  李世成继续接过,却是在不经意间,落下的左手似是无意摸向腰间的短刀,仰头那一瞬,但见原本一脸无辜懦弱的女孩子突然闪过一丝狠辣,噌的一声轻响,瞬间,一阵劲风扑面而来,李世成手腕一抖,便将那首堪堪刺入他胸口的匕首一把打落在地。
  “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杀我!”
  男人将对面的女子踢翻在地,可那女子身手却极为灵活,立刻翻身跃起,动作间,将插在发髻间的簪子抽下,随后,再次朝着李世成扑了过来。
  可奈何战斗力实在太差,几乎没使出多少工夫,便再一次被李世成狠狠打在脚下。
  “你怎么知道!”她嘴角含着一丝血迹,胸口处是上面那人坚硬的鞋底,压的她喘不过气。
  李世成冷笑道:“小小女子,不安分守己家中,偏偏学男人练什么刀剑,这一双手,原本可以柔弱纤纤,如今却满是老茧,当真可惜。”
  她一惊,难怪方才这人一直摩挲在她掌间不肯放下。
  “你这赵氏狗贼,不得好死,我今日杀不得你,来日黄泉路上,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世成慢慢蹲了下来,一双狐狸眼显得分外尖冷,轻声笑道:“原来你是要找那姓赵的?”
  赵姓是大夏的国姓,除了皇室一脉,其余人是不允许用此姓氏的。
  脚下的女子大惊,说道:“你不是那赵氏狗贼的儿子?”
  李世成说道:“是与不是,你今日既动了这个念想,以为自己还能活着出去么?”
  女子冷笑一声,忽而一双眼角流下两行清泪,说道:“我今日既然能来,便没想着活着回去。”她说着,一双眼睛望向窗外,飘忽不定,自言自语道:“只是终究没能替我一家七十余口报得此仇,倒是便宜了那狗贼的儿子。”
  她看向李世成,一双眼睛闪着决绝的光,开口道:“你杀了我吧,今日赵澈赵珏二人逃了一截,我也没脸活着。”
  李世成当下将踩在她身上的脚抬了起来,说道:“想死?你以为很容易么?”
  然而没等他反应,地上的女子忽然从他垂着的腰间拔出那禀短刀,银光一闪,就在他以为那刀要朝他袭来的时候,下一秒,一声闷哼,一片血色连珠飞带而起,再看去,地上的女子双手紧握,手中那把短刀已直直插入胸口,瞬间毙命!
  

  ☆、便宜夫君

  百年大夏,门阀宗亲盘综复杂,传承而下,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已成一纸空壳,再加之当年那道“杯酒释兵权”的皇令,一时间不知死了多少名将。
  以当年震惊朝野的南召将军府为例。
  喜帝五年,陛下于紫寰宫内设下鸿门宴,迫使一直镇守边疆的秦玉恒交出手上五万大军,在明知此兵权若归于朝廷后,草原的蛮子很快就会聚众暴*乱,然而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皇帝听信门阀各族谗言,竟将拒不交兵的秦大将军于王域内廷秘密斩杀,而后冠以通敌叛国之罪,将南召将军府满门七十余口全部抄家。
  当年诸如此类的事件不在少数,只是陛下用手上兵马最多的他杀鸡儆猴,将整个王域的武将全部重新洗牌,一时间,举国百万兵马,有四分之三的兵权都已被全部收回,不知引来多少唏嘘。
  可怜秦玉恒,驻守边关三十余年,数百次击退草原的勇武强兵,一身铁胆,却最终落了这样的下场。
  唯一庆幸的便是秦玉恒最小的女儿秦湘,在那次大清洗中不知逃去了哪里,这么多年一直都未曾找到,不过后来就逐渐被人淡忘,如今即便还活着,一个小小女子,能翻出什么风浪?
  霜雪落了一地,将金陵城覆在一片白茫茫之下,大司马府便是坐落在西街最繁华热闹的一处地儿,建筑面积极大,成为整座金陵最具标的的院落。
  与这座院落一同出名的,还有李府的三公子李世成。
  此人少年成名,冠盖金陵,当年十岁不到便被王域镇国将军收为子弟兵,施以“青缨将军”名头,十四年来,跟随大将军王蒋承志出入过不下百次战场,可谓风头极盛。
  虽然大夏如今武将不及文官,可李世成父亲李清源大司马,在朝官居一品,位同宰相,又是四大门阀之首,谁人敢将他小瞧了去。
  昨夜一场风花雪月,李世成很晚才从王域赶回府里,原本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可这后院儿在第二天就炸开了锅,因为李世成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跟他一起的,还有个从青楼带回来的女人。
  李世成一共五位夫人,均是陛下赏赐,虽说出身一般,但到底算是御赐,所以身份总体来说还是贵重些,如今新来了个风月之女,还是三爷亲自领回来的,这可是有史以来头一遭的事情。
  四夫人当先按不住性子,想去瞧一瞧这个身份下贱的浪蹄子到底是何模样,却在门口被李勉拦了下来,四夫人当即有些不悦,说道:“李勉小哥这是做什么,府里如今来了新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还不能去问候一下了?”
  说是问候,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十分明艳,看着像是去给个下马威还差不多。
  李勉打小跟在李世成身边,从点将堂到战场,可谓身份极高,当下冷着一张脸看向四夫人,说道:“三爷吩咐了,六夫人回来的时候感染了风寒,现在不便见客,待身子好些,自会去拜会各位夫人。”
  四夫人不敢造次,吃了个个瘪,泱泱走了回去。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均是被李勉挡了回去,大家都还以为这六夫人仗着恩宠给她们下马威看,可直到大夫一个接一个从房里出去的时候,大家这才明白,那新来的六夫人,是真病了。
  屋子里一片温暖,光是上好的银罗碳就燃了三盆,更别说到处的布置均是无比奢华,此时外面冷风肆虐,小丫鬟忙前忙后,刚将水烧好准备煎药,便听到床上传出一阵细细的响动。
  姜陵是被热醒的!
  她睁眼,一片水蓝色轻纱云顶,房间内光线沉沉,古朴的雕翅木床看起来十分平实而贵重,一道浅绿色的身影在账外来回走动间,将一旁安置的桌椅碰触微微轻响,她先是一愣,随即缓缓坐起身子。
  一阵大响。
  “夫人终于醒了,奴婢这就去禀报三爷。”没等姜陵回过神来,那小丫鬟噌的一下就闪了出去。
  她一脸石化的坐在床上,若她没记错,这身子似乎才刚刚在那醉花楼里自裁过?
  如今成了夫人是什么情况?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冷风一下子便钻了进来,姜陵回过神来,只见刚才那小丫鬟带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约莫是个大夫的模样,后面还跟着一位身穿黑色长衫的青年,三人均是脚步匆匆,三两步便走至姜陵的床边。
  “夫人,大夫来了,待会儿给夫人瞧过之后,奴婢便去给三爷回话。”
  小丫鬟将银线系在她手腕,隔着一道薄薄的纱帐,那老中医开始一边捋胡子一边诊脉,没一会儿,便收了丝线,一脸笑意浓浓道:“六夫人已无大碍,现下只要好好养着,多注意伤口防止再次感染,自然痊愈。”
  “有劳大夫了。”
  一行三人又匆匆离去,姜陵一时间还呆愣在床上搞不清楚状况,她扒开胸口处的衣裳看了一眼,那道新鲜的伤口明显告诉她醉花楼那事不是一场梦,怎的好端端的成了人家老婆?
  她起身下床准备喝点水压压惊,这时只听一声惊呼,那去而复返的小丫鬟赶忙小跑过来,一脸担忧道:“夫人如今才刚刚痊愈,还是要躺下静养才是,奴婢已经让李勉小哥去知会三爷了,三爷晚一点会来看夫人的。”
  姜陵赶忙问道:“你说的是哪个三爷?”
  小丫鬟一愣,还以为她是烧坏了脑子,当下道:“咱们李府就一位三爷,夫人前些日子跟着三爷一起来的咱们府上,怎的就不记得了?”
  这李府三爷,难不成就是玉修说的那李世成?
  姜陵淡淡道:“知道了,你让他现在过来见我,我有话问他。”
  见这位新夫人讲话如此不客气,小丫鬟有点懵,赶忙道:“三爷现在还在主屋会客,稍后晚一些会亲自来看夫人的。”
  姜陵似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窗外,只觉得十分陌生,完全不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随即回到床上左等右等。
  约莫一个多时辰,一阵响动将她吵醒,只见那人穿着一身天青色常服,外面套了件黑金小坎肩,背着风雪迎着灯,那一瞬间,姜陵心中犹如大惊。
  可不就是醉花楼里秦湘报错仇的人!
  “听说你醒了。”
  外面守着的李勉将门拉上,李世成轻脚踩了进来走至床边,隔着那道细细的纱,脸上的神色不知是戏谑还是冷笑。
  “原以为你死透了,没成想被我的人扔出去埋的时候居然还留了口气,不错,是个命硬的。”
  他从一旁挪来椅子,随即一拍长衫上的雪水,施施然坐下,就这么隔着帘子与她说道:“我可是花了五十两金珠才将你从醉花楼买回来,又费了心思打点好赵珏那些人,你如今既没有机会再报仇,还是好好呆在这府里,若你能做个懂事乖巧的,我保你一生富贵荣华,如何?”
  姜陵忽然觉得秦湘死的真是憋屈,心下十分不爽,当即冷笑一声,说道:“我若不呢?”
  李世成眉头一跳,冷冷道:“那我会让你比上次死的更难看。”
  “为什么救我?”
  李世成轻笑,说道:“秦大将军仅余的一个女儿,我自是不会放你不管的。”
  姜陵大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李世成笑道:“这天下之事,没有我李府探不到的。”
  他忽然低头把玩腕上的那只豹皮手环,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若你能做个安分守己的丫头,我这长林院往后便是你遮风避雨的去处,若是你还有不轨之心,明日我便能把你扔给赵珏任他处置。你觉得如何?”
  姜陵知道,这人表面看上去心慈手软救她一命,实则做起事来是个狠辣的主,如今秦湘死了,她姜陵要活着,她并不想替秦湘报什么劳什子仇恨,只想做她该做的事好拿了那七千万。
  李世成见对面的女子垂着眼睑好半晌不语,便猜出了一二。
  果然,姜陵回过神来,还是想听他亲口确认一下,便说道:“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谁?”
  李世成长笑一声,随即似是无语般摇了摇头,说道:“活该你找不着人报不了仇,还将我当做是赵珏来刺杀,当真是个无脑的废物!”
  “往后你便是我李世成名义上的六夫人,若是不安分,你知道后果。”
  待听到李世成三个字的时候,姜陵心下倒是大大松了口气,如今这般,到不用她再费心去找了。
  只是当下,她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这个惊才艳艳名满金陵的少年将军,秦湘从十一二岁的时候便开始倾慕,没成想如今阴差阳错,以这样的方式成了他的夫人。
  姜陵想着,若秦湘活着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不知当时后不后悔选择自裁在他面前。
  

  ☆、狗血老婆

  姜陵用了三天的时间彻底捋清了如今的现状。
  那日秦湘知道赵珏赵澈二人领了几个世家公子来醉花楼拜访花魁幼鱼,她使了些手段混入老鸨送去伺候这帮王侯的清倌儿之内,原她听人说,那个长相最为俊逸的一位,便是陛下的十皇子赵澈,所以,当秦湘第一眼见到李世成的时候,心里便笃定那是她要报仇的人。
  赵珏每次来只寻幼鱼一人,所以,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对赵澈下手。
  作为一个当年被灭门的惨淡女主,秦湘这十几年来一直没有忘记赵氏一族对秦氏满门的迫害,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子,在她心里,哪怕是只能杀一个姓赵的,都算对得起她黄泉路上的家人。
  只可惜到头来阴差阳错碰上了李世成,落得这样的结局。
  李世成原想装作看上这清倌带回家纳为姬妾,然后将尸体交给暗卫悄悄处理,毕竟,这青楼平白无故死了个人,不论是外人面前,还是赵珏几人面前,都是说不过去的,不过还好由于姜陵的介入,给秦湘这具身体留了口气,这才使得李世成将她带了回来,成了如今这样的身份。
  有时候命运真是个其妙的东西,一旦稍有连接,便会展出千百种延伸的可能。
  冷风夹带着飞雪飘过,已是十一月份的金陵,入眼满是刺目的白色,姜陵穿着一身浅绿色织锦云葛长衫,衬的整个人面色白皙光亮,站在沉水香木包边的窗前,女子面色淡淡,平静到看不出一丝波澜。
  今日是喜帝四十三年十一月初一,距离四十四年的八月十五,还有近十个月的时间。
  不急。
  她想着,这十个月,足够使她有底气对待此次的任务,毕竟七千万,不是个能让人淡定的数目。
  但是最起码,她要先跟男主熟络一下是不是?
  外面的雪越发大了,吹得枝头梅花在半空中微微荡漾,一时竟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雪花还是梅花。
  珠儿在一旁忙前忙后,很快的,就将刚煨好的鹿茸参汤端了上来,说道:“夫人,当心烫。”
  姜陵趁热喝了一口,问道:“三爷呢?”
  珠儿说道:“听说早上去了王域还没回来,夫人若是想见三爷的话,奴婢待会儿去主屋跟李勉小哥说一声。”
  姜陵点头,说道:“你去吩咐一下,让三爷晚上来我房里用膳。”
  虽说他如今是李世成院子里的六夫人,可除了那晚见了一面之后,这三日,那人像是没了音讯一般,整日不见踪影。
  都说她是李世成这些年来唯一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较之那几位皇帝御赐的夫人来说,虽然身份是低下了一些,可在李世成心里的位置,怕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珠儿得了吩咐退下,姜陵便躺在软榻上假寐,胸口处那道被秦湘扎了个窟窿的地方,说来也怪,自姜陵借着这个身体寄宿的第二日,那伤口竟神奇的消失不见,连道细微的疤痕都未曾留下。
  房间偌大,外面有看守的下人削尖了脑袋从门缝处往里望着,想看看这个自打进了府里连门都没出过的夫人到底是怎样个情况,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夫人,四夫人来了。”
  外面的风雪甚大,四夫人绣鞋前沿似是被雪水浸透,在屋内干燥的地毯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湘儿妹妹!”
  来人似是颇为不耐的开口唤了一声,神色间掺杂着毫不掩饰的冷然。
  作为李世成所有夫人里面出身最高的她,从来看人都是挺着一副鄙夷之色,尤其是在姜陵这种毫不隐藏自己青楼出身的女人面前,四夫人更加不屑一顾,可又奈何她是李世成亲自带回家的,所以,四夫人才不得不对这个卑贱女人稍稍上心一下,几次拜访,今日才终于得见。
  果然是生了一股子狐媚之色!
  姜陵半阖着双眼一直未曾搭理,待听到有人唤她姓名,这才稍稍抬了眼皮,眉头一挑,说道:“四夫人有何贵干?”
  竟是连身子都不起一下。
  出来前经过精心装扮的一番妆容,此刻被对面半躺着的女子眼神里那不屑一顾的神色生生激怒,四夫人也毫不掩饰她此行前来的目的,当下坐到小椅上,下巴扬的高高的,说道:“听说三爷前些日子带了位妹妹回来,作为姐姐原本早该过来探望,可听说妹妹一直在房中养病,今日才有幸与妹妹一见,真是难得。”
  对于后院女人之间的争斗,姜陵从小就不陌生,出生在那样一个金光闪闪的家庭里,身边围绕的自然也都是一些金光闪闪的人。
  豪门争斗,你死我活,今天小三手撕小五,明日小五回撕小八,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能委曲求全心甘情愿的去给男人当情人,自然是为了金钱,古代女人其实也是大同小异,富贵权利这种东西,哪个能不被诱惑?
  看了一眼坐在她房中颇为趾高气扬的女人,姜陵心中冷笑,别说她如今根本算不上四夫人想要与之一争的情敌,即便是,那也不该将矛头指向女人,从来,目标点都在男人身上,得不到一个男人的心,即便斗掉一个女人又如何,终究还有下一个女人继续上位得宠。
  “四夫人见也见了,若是没什么事,赶紧回去歇着,这冰天雪地的,待会儿若是天色晚了,回去的路上可不□□全。”
  她语气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然而在四夫人眼中,却是十分嚣张跋扈,却奈何此刻在人家地盘不好轻易发作,当下咬着牙说道:“湘儿妹妹还真是个有个性的主儿,我今日来看望妹妹,没别的意思,不过是念在前些日子听说妹妹病了,拿了些上好的山参过来,妹妹若是不嫌弃,便让人留下。”
  她说着,用手肘十分随意的推了推早已搁置在桌上的礼盒,姜陵这才坐起身子,瞧了一眼,笑道:“礼物待会儿等珠儿回来便让她收起来,多谢四夫人了。”
  看姜陵每句话都似乎时分顺从着她,当下明知这女子不将她放在眼里,却一时找不到撒气的点儿,难得她今日如此隆重的装扮,此刻竟觉得生生被对面那个未施粉黛的女人给比了下去!
  四夫人心里窝着一团火,却不知该如何发作,就在这时,珠儿从外面回来,起先见着四夫人先是一愣,随即行了个礼,便走至姜陵身边,开口道:“夫人,三爷已经回来了,说是待会儿来夫人房里用晚膳。”
  姜陵明显能感觉到对面女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愕,随即便是满满的不甘与嫉妒,却厚着脸皮十分假意的笑道:“三爷用膳可从来都是在自个儿房里吃的,这还是头一次见着要来咱们姐妹谁屋里呢,看来咱们爷待妹妹当真是与众不同。”
  姜陵伸手将腿脚翘起的裙角捋平,听着她不阴不阳的话,当下问道:“四夫人要不一起?”
  四夫人一愣,不阴不阳道:“不必了,晚上我约了二夫人来房里串珍珠,那是回头要献给王后的生辰礼物,不似妹妹这么清闲,还有吃晚膳的时间。”
  姜陵明白她话里话外那意思,闲闲说道:“四夫人既是没空,就该多留在房里忙活事情,往后还是少来这里,万一回头耽误了给王后的献礼,倒是湘儿的不对了。”  
  “你!”
  四夫人没想到姜陵这刺头儿说起话来这般不客气,往日里虽说这几房妾室都是面和心不和,可谁都没想捅破表里那副做派,没成想今日来了个厉害的,摆明不把她放在眼里,当下压着怒气,说道:“湘儿妹妹真是好厉害的一张嘴,我今日来看望妹妹一番,倒是涨了见识了。”
  她说罢,便站起身子,继续道:“今日也算是与妹妹照过面了,来日跟众位姐妹也好说起六妹妹是个能言善辩的人,时候不早了,妹妹身子不好就不必起身相送了。”
  待四夫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里,姜陵才挪了挪身子,这种整天心里没旁的事,闲的只想着内斗的女人,她可没时间应付,在这大夏王朝,除了李世成,她谁也不会放在心上,更别提表面上的伪善,她姜小姐可是向来不会去做的。
  吩咐珠儿将桌上的礼盒好生收起来,虽说这四夫人不招人待见,可这上好的礼物,不要白不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有下人在外面传来话道:“夫人,三爷来了。”
  

  ☆、三杯醉酒

  姜陵没想到李世成这么快就来了。
  此时还未到用晚膳的时辰,天色还带着些余光从窗户透了进来,呜呜的冷风在长廊上打着圈子,像是□□若游的长笙。
  从榻上起身,动作间,屋门从外面推开,只见李世成一身黑金蟒袍,头束玉冠,一张脸被外面的风雪吹打着有些生冷的苍白,却丝毫掩不住他眼眸深处浓浓的深沉。
  见姜陵面容懒散的走了过来,一张脸似乎因为睡得太多显得有些微微浮肿,虽未施粉黛,却无比清丽,与刚才才在王域看到过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四公主模样分外极化。
  烦躁了一日的心情当下不免好了一些,轻声道:“身子可好些了?”
  姜陵看那装扮似乎才刚刚才从王域回来,将手上的暖炉很自然的递了上去,看他有些错愕的一呆,当下直接硬塞了过去,说道:“身子无恙,还要多谢三爷请了这么些好大夫。”
  李世成有些不自在的捧着手里那丝暖意,点头说道:“那便好,有什么短的缺的直接问李勉要便是,在这长林院,你不必拘谨。”
  姜陵看着眼前这人,只觉得他身材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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