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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崩坏剧情拯救计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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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哦,就这样你就要弄醒我?”
  她又转头看了眼身后同样没能收回去的尾巴,“怎么?看到我变回来想打架吗?”
  聂九成无奈道,“哪敢,你身上还有伤。”
  顾央点了脑袋,躺下身将聂九成也按回床上,“那就睡觉。”
  聂九成道,“孤男寡女授受不清。”
  “假正经,”顾央闭着眼睛嗤了声,“我们睡了那就久,你怎么就不说男女授受不清?你就是想折腾我罢?”
  聂九成索性应道,“嗯,不折腾你我浑身都不舒服。”
  “彼此彼此,” 顾央含混地答了一声,“将军也说了我还有伤,今天就别折腾我了,等这事儿办完了我们回去打架。”
  聂九成看着眼前的毛耳朵,心中倒没有自己想过的那种混乱,反倒觉得这样相处起来称心得很。
  面前的人再次熟睡过去,他静静看了一会,也转身阖上了眼帘。
  这样的情形总归不太坏。


第一百五十九章 雪豹&将军(十二)
  变故发生在翌日; 一大清早管事就领着几个身材高大的仆从到了下人院,挨个敲门将人叫了起来; 那时候顾央还正睡得昏天黑地的,若不是聂九成及时叫醒她,差点就让人“捉奸在床”。
  聂九成和其他人一起被催促着洗漱完,抱着变回小猫的顾央在管事面前站定,所有人一字排开,有点惊疑不定地望向面色严肃的管事。
  管事沉吟良久,才开口道,“来付府的这几日,你们的活儿都干得很好; 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也替你们多美言了几句。前两日朱管事说了; 干得好的,主子自会让你们去做更好的活儿; 拿更多的工钱。”
  “付家主子是从不亏待下人的,这一点你们必定已经清楚了,”管事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一排人,众人连连点头应和,他才继续往下说,“主子开恩,从今日起,你们就不必在这里干活了。”
  一个男人忍不住出声道,“那我们干什么?”
  管事瞥了他一眼; “干什么自然由主子定夺,给你们半柱香的功夫,收拾好包袱跟着我走,到了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所有人飞快地收拾好东西,就由那管事和几个大汉领着,从付府的侧门出来,坐上了马车。
  聂九成靠着窗边坐下,状似无意地拨了拨窗帘,便发现马车上的窗户都被封死,用黑布蒙上,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景象。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轻轻用指尖拨拉着顾央的爪子,他身边坐着的是阿鸿娘和阿鸿,其他的人则上了其他的马车。
  那几个大汉分别做了车夫,拿着马鞭坐在车门前,像几座阻碍前行的山一般。
  管事在外边交代了几句,就撩起衣摆,也上了聂九成坐着这架马车,随后车夫就甩起了马鞭。
  顾央和聂九成都被关在密不透风的马车里,只能靠听觉留意外边的动静,大约过了两炷香的功夫,顾央的耳朵忽然动了动,听到了远处飞鸟扑扇着翅膀的声音。
  她心中微微一凛,想到那只给谢瑜至送信的香图鸟,立即探出神识去查看。
  香图鸟是聂家军中专门为传递消息专门训练出来的一种鸟,闻香识途,行百里不歇,而它所闻的香,则是聂家军中特制的香料,只有聂九成及他的心腹,还有身为他好友的谢瑜至拥有。
  而此刻正朝着马车飞过来的那只鸟,确实就是聂九成此前放出去的那只香图鸟,细长的脚上还绑着一个长条信筒。
  尽管那信筒在它飞行之时毫不起眼,但只要香图鸟循着聂九成留给它的气味往马车这飞过来,绝对会令管事怀疑,甚至因此破坏这次潜入付家的计划。
  因此顾央没有任何迟疑,用神识狠狠地抽向了那只香图鸟,然而抬爪一跃,从车夫身后的空隙里钻了出去。
  聂九成只感到手上一空,一道白影便窜出了车外,注意到这边动静的管事抬头喝道,“怎么回事?!”
  聂九成道,“我的猫跑出去了。”
  赶车的大汉转头询问,“管事,要去找那猫吗?”
  管事看了眼聂九成,又转向车外的道路,道,“去找,将那猫给我找回来,看是什么事情让它这么亢奋,溜得这样快。”
  车夫应了一声,停下车便跳了下去。
  他向前跑了几步,就见之前从马车上蹿下来的白猫从杂乱的草丛之中钻出来,嘴里还叼着一直灰扑扑的鸟,那鸟被它咬断了脖子,只垂死地动了动,便无法挣扎了。
  车夫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抓白猫的脖子,却被它躲开了,一路叼着死鸟重新窜回了马车上。
  阿鸿娘见顾央叼着个淌着血的鸟雀进来,惊叫一声,将阿鸿的眼睛捂住按在怀里,“阿鸿别看。”
  阿鸿不明所以,“为什么呀娘?”
  阿鸿娘往与聂九成相反的方向挪了挪,柔声哄道,“阿鸿乖,听娘的话。”
  阿鸿乖乖地点了点头。
  顾央叼着嘴里死去的香图鸟爬回了聂九成的膝盖上,【是十八传回来的信,我已经藏好了。】
  聂九成眸光微闪,揉了揉她的脑袋,“这是你送给我的?”
  顾央松开嘴,将香图鸟的尸体放下来,对着聂九成“咪呜”了一声。
  聂九成摸了摸她的毛,对脸色不大好看的管事道,“实在对不住,小民的猫就喜欢抓些鸟雀老鼠,是小民没有管教好它。”
  管事狐疑地看了他半晌,才道,“将那鸟拿过来给我瞧瞧。”
  聂九成十分顺从地拿起鸟的尸体递给了管事,“您瞧。”
  管事嫌恶地看了眼鸟尸上沾着的血迹,掏出胸口的手帕,才将它取了过来。
  看起来就是一具寻常的鸟尸,被一口咬断了脖子,其余并无可疑之处。
  他打量了几眼,便有点不耐地对聂九成道,“这东西我扔出去了,以后看好你的猫。到了要干活的地方,那里的管事可没有我好说话。”
  聂九成颔首,“是。”
  这一路总算有惊无险,待到了地方下马车,四围便都是崇山峻岭,顾央稍稍打量了一下,发觉这地方看起来像是在山神庙的背面。
  管事再次清点了人数,聂九成就看到此前在付府内遇到过的朱管事带着五六个壮汉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衣,那几个壮汉则是精干的短打,有两个还是光着膀子。
  朱管事随意了扫了一眼,对管事道,“就这些人了?”
  管事笑着点头道,“就这些了,就这些了,您看着挑一挑?”
  “嗯,”朱管事应了声,伸手随意点了几个男丁出来,“你们,都跟着我走。”
  阿鸿爹是被点出来的人之一,闻言最担忧就是自己的婆娘和孩子,“那,大人,那我的妻儿他们。。。。。。。”
  朱管事厌烦地打断他,“他们自有他们的去处,你们几个赶快过来。”
  阿鸿爹无法,只能一步一回头地走到了朱管事跟前。
  朱管事又将人看了一遍,指了指聂九成,“你,把你的猫放过去。”
  聂九成垂眸与顾央对视一眼,听顾央道,【分头行动,我在你的身上留了点东西,随时都能知道你的位置。】
  聂九成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松开了手,顾央就踩着肉垫跑到了阿鸿跟前去,被阿鸿高兴地整个搂在怀里,还用脸蹭了蹭她的柔软的毛。
  朱管事没再管其他人,对自己挑出来的几个男丁说道,“跟我走,今日的活干不完就不能吃饭,都给我利索点。”
  聂九成和阿鸿爹等人很快跟着他走了,不过几下人就没了踪影。
  管事等他们走远了,对剩下来的妇孺孩童道,“都上马车,你们的活不在这个地方。”
  有个妇人大着胆子问,“那咱什么时候,能来见孩子他爹啊?”
  管事赶着他们上车,随口道,“能见的时候自然能见,现在赶快都上车。”
  剩下的人又都上了马车。
  这回只过了一会儿,马车就再次停了下来。
  顾央从阿鸿怀里跳下来,望着依山修筑的山中府邸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的毛发微微炸开,这是身子在感受到危险之时本能的预警。
  ——是那只堕蛇妖。
  整个府邸散发着的浓郁的妖气令顾央感到极为不适,她收敛了所有的妖力和气息,连神情也变得谨慎起来。
  现在的她根本不是那蛇妖的对手,虽说已经摸进了蛇妖的老巢,但在谢瑜至的增援到达之前,她必须慎之又慎,否则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有妇人低声道,“这地方怎么这么阴凉。。。。。。”
  “肃静。”管事瞪了那说话人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袖,才走上前扣门。
  里边很快就有人给他开门,一个貌美的婢女走出来。
  她的五官是极为好看的,黛眉杏眼,只是面上的脂粉却抹得很厚,嘴唇又涂得鲜红,看上去极为不自然,好似鬼怪画册上的女鬼一般。
  她道,“张管事?这次的人送来了?”
  张管事点了点头,转身指指跟在后边的人,“送来了,还是老规矩,但凭姑娘吩咐。”
  婢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来,捂着嘴娇娇一笑,“还有几个小娃娃呢。”
  美色当前,张管事却冷汗都下来了,“是,是,都是好孩子。”
  “行了,”婢女挥了挥手上的帕子,“张管事回去罢,这里的事儿就交给奴婢了。”
  “好,那我就走了。”张管事说完这句便喊着几个车夫走了,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和顾央一起的已经有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面上流露出无法隐藏的恐惧神色。
  那美貌婢女扶着门微微一笑,道,“诸位,随我进去罢?”
  她轻轻一推门,漆上了朱漆的大门便“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就仿佛暗处蛰伏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蔑笑着等待着弱小的猎物一步步送上门来。
  婢女血红的嘴唇一勾,“进呀,诸位。”


第一百六十章 雪豹&将军(十三)
  聂九成沉默地跟在朱管事等人的身后; 被领着转进了一处山坳。
  山坳两侧皆是怪石嶙峋的绝壁,难以攀爬; 即便是轻功卓越之人想要从山顶下来,也鲜少有借力落脚之处。
  聂九成环视四周,见山壁上皆是人力凿出的山洞,每个洞口的大小基本一致,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不时便能见到身着短褐的男人在各个山洞内出入。
  他垂下眼,掩住微冷的目光,过人的耳力让他能清晰地听到从山洞深处传出来的“叮叮咚咚”的敲击声。
  聂九成身为聂家军的统帅,常年与兵器接触的将军; 只一瞬便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铸造兵器的击打之声; 还有兵刃相接的碰撞之声。
  ——付家正私造兵器; 私练军队。
  哪一项罪证拿出去,都足以证明其有谋逆之心; 判其抄家灭九族的死罪。
  一个小小安源县的望族,真的有这样大的胆子?
  聂九成看着正向朱管事走过来的一队人,决定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往朱管事这儿过来的有五六号人,为首的那人也是和朱管事一样的黑色衣袍,不过衣襟袖口上绣着精致的绣纹,跟在他身后的几人则是穿着劲装,个个看起来都十分高壮。
  朱管事对着那人拱了拱手,“成炎兄。”
  “嗯,”被称作成炎的人微微颔首; 眯起眼看向朱管事领来的这几个人,“怎么这次就只有这么点人?”
  朱管事为难地叹了口气,“成炎兄也知道,有些事情面上得做得好看,主子也不好随意上街去抓人,这些都是所有能领来的了。”
  成炎哼了一声,“今次便罢了,下回绝不能如此下去,若是坏了主子们的事,后果可不是你我就能担下的。”
  朱管事点点头,“这我自然清楚,”他微微侧身,让出身后的聂九成,“好在这里边还有一个好的,就是冲这体格,也绝不会差了的。”
  聂九成垂着眼任由成炎打量,从他进付府之前起,就已经被这种打量货物的目光看了多次,原先还在暗自揣测,如今自然明白,他们想练精兵,想要的自然是身强体壮之人。
  “不错,好苗子,”成炎夸奖了一句,问道,“家里还有人吗?”
  聂九成答,“没了,都死了。”
  成炎微微蹙起眉,“都没了?”
  朱管事接口道,“这小子还养着一只猫,看起来宝贝得很。”
  成炎却这话不大满意,没有了亲属,自然也就没了可以牵制的筹码,他的目光在聂九成平庸而老实的面孔上转了转,“想跟着我干事吗?”
  聂九成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顺和答道,“只要能吃饱穿暖,让我干什么事都行。”
  成炎看了他片刻,忽然一笑,道,“行,只要好好干,差不了你吃的穿的。”
  五个人里头成炎只挑了聂九成,还有一个看起来力气也不错的男人,名叫林武,阿鸿爹和其他两人则又被张管事带走了。
  成炎领着聂九成和林武往山坳深处走,进入了一个被挖凿得最大的山洞,洞内的山石被打磨得十分平整,看起来十分空旷,明显已经是有些年头了。
  而洞内则整整齐齐地站着许多身体高壮的男人,穿着甲衣,执着长枪短剑相互操练。
  聂九成差不多已经明了,付家这是在借招收下人的名义暗中招募身强力壮的男子,附合条件的便加入私兵,不符合的便被安排去铸造兵器。
  按成炎方才的神情来看,大抵这里许多男子的家眷都被挟持起来,以防有人生出异心,做出背叛泄密之事。
  真可谓是一环扣一环,谁又能知道,这小小县城的小小付家,究竟打着什么包藏祸心的鬼主意。
  “你,快过去换身衣服,领兵器,然后给我好好操练。”成炎道。
  聂九成收敛了心神,点头道,“是。”
  。。。。。。。
  鬼神在前,人总是格外弱小,他们敬畏着无可探寻的力量,恐惧着强大残忍的势力,因此只能如同无辜的羔羊一般,在屠案上引颈待戮。
  而此刻山间府邸之中的这一群妇孺孩童,就是一群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小羔羊。
  他们被安放在一间间陈设精美,床榻柔软的房间里,像一个个精心准备,盛于玉碟上的食物一般,随时等待着主人的传召与享用。
  纵使厢房内绫罗绸缎堆满,熏香袅袅,他们却被囚于这样的金丝华笼内,惶惶不可终日。
  每当屋外传来脚步声,恐惧与哭泣无法抑制,有人却会轻笑着叩响雕花的漆金的房门,娇软的嗓音如同歌鸣泣血的黄鹂鸟儿一般,“今日,就到你们啦。”
  随之而来的尖声哭嚎与求饶之声,还有那美貌婢女神经质的娇娇笑语,则成为所有侥幸逃过一劫,苟延残喘之人的深渊噩梦。
  经过一次,所有人都明白,只要走了,就再无可能活着回来。
  阿鸿娘拼命用手捂住阿鸿的嘴,低泣着说道,“别哭,阿鸿,别出声,阿鸿,别出声。。。。。。。别怕。。。。。。”她的身子在这样可怖的氛围之中再次迅速地垮下来,却仍拼着一口气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然而阿鸿实在是太小了,尽管被母亲捂住了嘴,还是泄露了一点细微的哭声,他大大地睁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下来,脸颊上也泛起了红。
  外边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阿鸿娘微微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房门外传来了婢女的轻笑声,“我听到了哦,下次,就是你们了。”
  轻快的脚步声远处。
  阿鸿娘松开手,将头埋进了阿鸿小小的身子上,不可抑制地哭出声来。
  小小的阿鸿听到母亲的哭声,也跟着哭得越发大声起来。
  顾央跳到他们中间,用有细小倒刺的舌头舔了舔阿鸿的脸,“喵呜。。。。。。”
  阿鸿哭得一抽一抽,睫毛被眼泪沾得湿漉漉的,倒是不忘伸手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身子,“阿、阿毛。。。。。。”
  “。。。。。。。”顾央冲天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认下这个小孩子给自己取的名字。
  阿鸿娘啜泣了一会儿,撑着身子站起来,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喃喃道,“不行,我们得逃出去,我得带着阿鸿逃出去。”
  她说着就要去推门,只是房门早就被人从门外锁死了,又怎么会就这样被推开呢。
  阿鸿娘使劲推了两下,随后就发疯一般,拿起屋子的各种东西往门上砸,也不知她一个病弱之人是如何使出了这么大的力气。
  房门被砸得震天响,却依旧纹丝不动,外边也依旧安静得如同死寂。
  顾央任由自己被阿鸿抱在怀里,开始思考现下的处境。
  来到这府邸已经过去了两日,整日都被关在这房间里,顾央只有等夜晚时分,才会悄悄溜出去,收敛了所有妖气在这府中小心探查。
  她已确定这山间府邸就是那蛇妖所在之处,而这些送来的人,都是供蛇妖修炼的养料。
  再加上日日来替蛇妖挑选养料的美貌婢女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付家与蛇妖勾结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只是不知道,为何蛇妖会偏袒于付家,还任由付家接着它装成山神,依靠这样曲折的法子在安源扎根壮大,甚至更像是,付家之人将蛇妖圈养了起来。
  等阿鸿娘终于安静下来,与阿鸿相互搂抱着睡去,顾央便再次穿门而过溜了出来。
  她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经她探查应是蛇妖居所的院子。
  顾央躲避了路上巡查的侍从,轻手轻脚地跃上了房顶,肉垫悄无声息地踩在瓦片上。
  她并不敢使用妖力隐藏,怕因此让蛇妖察觉了不对。
  安静地在屋顶上蹲坐了片刻,她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了爪子,轻轻挑开了一片瓦。
  从上边望下去,屋内挂满了深红的帐幔,地面上则铺陈了极其柔软而精美的地毯,她搜寻了一会,便在一架软塌上发现了蛇妖的身影。
  那是和长相美艳而阴冷的男人,发丝铺陈而下,只是脸上却带着一股病态之色。
  她不敢多瞧,妖的感官总是格外的敏锐,因此很快移开了视线。
  蛇妖并没有发现她,而是用手撑着脑袋,眼眸微微眯起,十分享受的模样。
  顾央很快就看到了软塌旁倒在地上的人,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却并不是和顾央一道的哪一个人,脸上挂着惊恐的神色,却牢牢不得动弹。
  而只不过是一会功夫,那妇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变成了一具丑陋的尸体。
  蛇妖吸食完了她身上的精气,便有几分慵懒地拍了拍手。
  很快就有下人打开门,面不改色地将那妇人的尸体拖了下去。
  蛇妖没有看那妇人的尸身一眼,只对下人道,“给我把那东西拿上来。”
  下人迟疑,“可是。。。。。。”
  蛇妖闻言,好看的容颜顿时扭曲起来,他一掌拍在软塌的扶手上,木雕的扶手即刻化作了齑粉,“给我拿过来!”
  顾央舔了舔爪子,寻思这蛇妖怎么更像个疯子——难道是走火入魔疯了?
  不待她细想,之前的那个下人就去而复返,手上拿着个脂膏大小的木盒子呈给蛇妖。
  蛇妖一把将那盒子夺过打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暴戾的神色也转变为迷醉,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顾央这下心中了然,付家与蛇妖或许最初就是相互利用,但如今已让蛇妖对那木盒子的东西成了瘾,即便蛇妖的妖力越发强大,也逃不出付家的掌控。
  原剧情之中没有丝毫蛇妖的影子,莫非是这蛇妖吸食过量,早早丧了性命。
  顾央不着痕迹地看向蛇妖,试探地放出一丝神识,蛇妖却一无所觉,依旧抱着那巴掌大小的木盒子 。
  现在他在顾央眼里,就是一个拥有强大的力量,却连理智都难以维持的疯子。
  更危险,却也更容易对付。
  她没有再多瞧,用爪子盖回了瓦片,顺着方才那妇人尸体被抬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处理尸体的下人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两人一边抬着妇人的尸体,一边聊着天往外边走,不紧不慢的,顾央很快就跟上了他们。
  这一走就走出去了二里多地,来到一片极为广阔的田地。
  地里还种着粮食,叶子在月夜里也看得出是青青翠翠的。
  两个下人目不斜视,径直走至地里,拿出锄头和铲子就将地给挖开,把那妇人的尸身埋进了土里,顾央甚至眼尖地看见了泥土之中露出的另外半截白骨。
  等那土重新盖上时,面上种着的粮食看起来都没有多大的损坏。
  它们会在农人的照料下长得越发高大,生出的米粒愈加饱满,比其他的要好上很多。
  ——不。
  或许这整块地里,早已堆满了惨死之人的尸首,而他们的亲属,甚至连他们死去的消息都不得而知,感恩戴德地遵从着害死他们的仇人。
  安源土地肥沃,物产丰饶,尚来有小粮仓之称。
  而付家田地所种出来的粮食黄穗饱满,瓜果鲜香多汁。
  血肉浇灌而成的土地,又怎么会不肥沃?


第一百六十一章 雪豹&将军(十四)
  一架马车正在路上疾行; 马车后则跟着一队长长的人马,各个身穿甲衣; 目光尖锐。
  赶车的是个十分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匕首,然而他赶车的技艺颇精,马鞭的力度不至于伤到骏马,又能在最快的速度下令马车行驶平稳,尽力让坐在马车内的人舒适。
  车内传出来几声轻咳,声音很低,还未发出便被人极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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