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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九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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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折腾了七次,我已经丧失抓它的信心,干脆一屁股坐地上,等着梦醒了。

    令人生气的是,我不好奇亮光了,亮光倒是好奇起我来了,像苍蝇似得,围在我身边不停的打转。

    我无奈道:“大哥,你有完没完?看不叫我看,摸不叫我摸,现在我躺会你都不让我好好躺。”

    说完后,那亮光居然暗淡下去不少,躲藏在里面的东西呈现在我眼前。

    “这。。。这是?!”

正文卷 第七十章 永德鞋匠

    一只散着光芒的银蝉蛹漂浮在空中,其皮肤表层遍布着层奇异的纹路,同我后腰上的胎记相差无几。

    我再次尝试着用手指去触碰它,在指尖即将接触到的一刻,银蝉蛹所发出的“吱吱吱”声突然提高了好几个八度,表层皮肤也裂开了一道缝隙。

    “要破茧而出了吗?”

    刚刚说完这句话,我所站立的地方轰然塌陷,整个人跌落深渊。

    随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我猛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后背的衣服已经是被汗水打湿。

    “你怎么了?我这正想喊你呢。”

    熟悉的女声响在我的耳边,抬头一看,发现李曦瑶站在我正前方,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应该是六点左右。

    我晃了晃脑袋,争取让自己清醒一些,可环绕在身上的那股失重感仍旧挥之不去。

    “哎,你到底咋了?”李曦瑶担心道。

    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从茶几上拿起杯水灌了一口,顿时舒服了不少。

    “你酒醒了阿?昨儿可没让你折腾死。”

    李曦瑶尴尬的老脸一红,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不说那个了,你不是七点多的火车吗,我送你过去。”

    “老周呢?”我好奇道。

    李曦瑶眼神不着痕迹的一瞥,若无其事的说道:“他还在房间睡着呢,我送你去就行了。”

    我赶紧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去趟外地怎么着也得把他喊起来,不然他非得打电话说死我不可。”

    李曦瑶语气十分随便的说道:“你放心,他肯定不会的。”

    我微眯着眼睛盯着李曦瑶问道:“你。。。和老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是说给我下啥套了。”

    不知道我那句话说错了,李曦瑶忽然来了脾气,开口问道:“你用不用我送?火车晚点了我不管。”

    “用用用!”我赶紧回答道。

    明明是她不对劲,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坐到副驾驶位后,我系好安全带,开口问道:“我那大刀和瓶瓶罐罐们都在后备箱了吗?”

    “放着了,不过你还是别把它们带上了,液体和刀具过安检太麻烦,到时候你到地方住下后,把地址给我发来,我给你邮寄过去吧。”

    “嗯,也行。”

    老周家在市中心,火车站偏靠郊区,所以到那边大概要一个来小时,时间正好来得及。

    开了五十多分钟后,李曦瑶瞥眼看了下我,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在道观求的灵签吗?”

    “记得,不说什么木虎啥玩意相,还什么你今后的伴侣会是个打虎英雄吗。”

    我说完后,微微一愣,难不成。。。。。。

    “我昨天喝多了,有些说错的话得跟你更正下。”

    一听李曦瑶说这种话,我心里立马就踏实下来,笑着开口道:“没事,这人一喝多了就爱瞎说,你喜欢我那件事我没放心上。”

    “不是那件。”

    “啥?不是?那是那件事?”

    “我昨晚上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不珍惜,等我和别人跑了你可别后悔。”

    “阿,是说过,这句话咋了?”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曦瑶一脚踩在了油门上,转过头来,十分正经的对我说道:“我就等着你,不会跟别人跑的。”

    看着突然变了个性子的李曦瑶,我心里有点发毛,往下咽了口唾沫,慌张道:“那啥,你。。。你。。。你别这样,你一这样我有点不适应,而且这大马路边上,让交警扣条就不好了。”

    李曦瑶叹了口气,像是心里做了个什么重大决定似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身体已经压在我上面,紧接着我便感觉我嘴唇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覆盖上了。

    此时,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懵逼,唯一的思路是,我个大老爷们居然被女人给强吻了,强吻了。

    我没答应李曦瑶归没答应,但并不代表我对女人没性趣,只不过是碍于身份还有种种原因,不知道所要遵从的是什么。况且李曦瑶的模样和身材都是要人老命的那种,上次我还因为喝杨爷爷的药尝到了禁果的滋味,怎么着手底下都得有点动作。

    由于长期锻炼的原因,我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移动时,所接触到的是种紧实感,甚至都能感觉到人鱼线的凹线。

    当我双手隔着那层内衣触摸到她的饱满时,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大力的揉捏起来,入手是一种叫人控制不住的柔软和滑腻感。

    没几秒过后,李曦瑶忍不住发出声嘤咛,赶紧从我身上撤离开,脸上染上了大片红晕。

    一番纠缠过后,车内的气氛显得异常尴尬。

    我摸了下鼻子,率先开口转移话题道:“那个。。。离。。。离火车站还多远。”

    李曦瑶大拇指一比车窗外面,说道:“这就是了。”

    “哦哦。还挺快。”

    “嗯”李曦瑶将上了锁的车门打开,开口道:”那下车吧。”

    “嗯。”

    我和李曦瑶心照不宣的避开了刚发生的事情,全然当做没发生一样。

    下了车后,我到自主取票机取了车票,等到了检票处,李曦瑶也就不能再往里走了,于是她开口跟我叮嘱道:“哎,等你在那边落稳了脚,给我来个电话,我把东西给你寄过去。”

    “嗯。知道了。”

    在我检完票即将进展的那一刻,李曦瑶忽然在后面大喊道:“刘平安,你他妈要记得想我!”

    我回头一看,发现李曦瑶的眼睛已经变得十分红润,眼泪在里面直打转,但始终没流出来。

    我朝她一点头,然后举起右手,指了下手腕上的红布,然后转身进了站内。

    在站内候车的几分钟内,我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爷爷的一番话,“这男女关系上,你不能光随你爹的桃花,还得随你爹的理智,知道怎么去处理。处理好了那没啥,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毁了一个小闺女,毕竟你还有另一个身份,是阴九行里的手艺人。”

    我双手搓了搓脸,仰头望着顶棚深呼吸了口。

    我在车站里面也没买什么吃的,倒是上了火车买了桶泡面,叫水一热,给填填肚子。

    趁着闲暇没事,我给我爷爷去了个电话,想着叫他问问吕洞天他娘的事,毕竟他那里有着谢如芳的手机号,而谢如芳又是鬼台戏师的一把手,多多少少得知道些情况。

    说了个来龙去脉后,我爷爷道出了句让我惊讶不已的话,“小谢她过些天会去看你。”

    “看我!她来看我干嘛!”

    “还干嘛,她是你爸爸的干妹妹,前阵子她行内的人又差点害死你,于情于理来看看你不正常嘛,而且你现在成了刽鬼匠人,她过来看你也算不上打扰了。”

    “呃。。。。。。那行吧。”

    “嗯,还有阿娃子,别忘了喊人姑。”

    “呃。。。。。。”

    挂断电话后,我叹了口气,然后躺铺上睡起觉来了。

    等下午到了西安,我又倒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转到地址上写的那地。

    “永德鞋匠。”我抬头看着门市上面的四个大字,缓缓念道。

    这年头单门独户做鞋子的门市已经不多了,一是没人愿意买,二是出活慢,一天做不了几双鞋子。

    推开门进到鞋店后,我打量了下里面的情况,约摸着三十平,两个摆满了各式各样手工鞋的鞋架子靠在左右两边的墙壁上,绝大多数的鞋面上都染了层灰尘,看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生意了。

    鞋店正当中有个门帘,盖的应该是前市后屋,不出意外的话,邓永德前辈就在屋里面休息了。

    我刚想开口喊话的时候,门帘后面忽然传来了声音,“买鞋的话就在两侧鞋架上挑,多少钱都在上面标着。你要是补鞋,把鞋子直接撂地上,明天过来取就行。”

    “不不不,邓永德前辈,我不是来买鞋和修鞋的。。。。。。”

    我话说到一半,邓永德前辈给我打断道:“前辈?你是阴九行的后生?”

    这怎么个意思?难不成我爷爷还没跟邓永德前辈打招呼了?

    我点头应道:“对,而且我和您一样,都是刽鬼匠人。”

    邓永德前辈听到我的话后,沉默半晌,开口问我:“你爹是刘居安吧?”

    “嗯,我这趟来和我爹当年来的目的一样,希望拜您为师。”

    不知怎么一回事,我这话像是碾着了老虎尾巴一样,邓永德前辈听到后,立即呵斥道:“滚!”

    我愣了半晌,这啥情况,我那话难不成说的有些不对劲了嘛?

    “前辈,我刚入行没多久,要是有什么说错的地方,我向您赔礼道歉行吗?”

    “我再重复一次,滚出我的鞋店。”

    爷爷虽然说过邓永德前辈脾气邪性,但这也太邪性了吧,怎么跟我欠了他几百万块钱似得。

    “邓永德前辈。”我喊完他的名字,迈腿往屋里面走,想着进去一探究竟,可刚迈腿没两步远,门帘被人从里面掀开了。

正文卷 第七十一章 有缺口的鞋子

    当我瞧见邓永德前辈的模样时,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倒不是说邓永德前辈长的多凶神恶煞或者说鹤发童颜,而是他给我的感觉太不协调了。

    邓永德前辈是我爷爷差不多的年纪,七十啷当岁,身形有些消瘦,脸上的颧骨都明显可见,眼窝有些微微凹陷,给人一种十分阴翳的感觉,可是吧,他腰杆又挺得笔直笔直的,两道剑眉显得英气逼人,眼神中有种叫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看着这个和我差不多高的老人,我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眼前所站的并非是人,而是一头下了山的猛虎。

    “邓永德前。。。。。。!”

    我本想着见到真人了,再打个招呼,没料到的事,邓永德前辈居然一把呃住了我的喉咙,活生生给我双脚抬离开地面,呼吸极度困难起来。

    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肯定都会有些本能的反抗,我也不例外,俩手抓住邓永德前辈的手臂,想着叫他松开手,但后者的手臂如同钢铁浇铸似得,任凭我怎么弄,完全是纹丝不动。

    一股不知比我强横多少倍的阴煞气息突然压迫至我的身上,叫我整个人如置身深渊一样,大脑随之放空,六感以及意识都逐渐模糊起来,明明看的见自己的双手,却像是切断了联系一样,根本不能控制它。

    “我要死了吗。。。”我干哑着嗓子挤出点细微的声音来。

    邓永德前辈听到后,单手呃住我的脖子,跟手提鸭子似得,拎着我走到鞋店门口处,然后丢垃圾般,将我扔在了地上。

    重获新生的我,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冷汗,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邓永德前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旋即双手抓住门市上的铁门,猛地往下一拉,将我拒之门外。

    等缓过劲来,我凑到鞋店的门前,双手拍打起来,叫喊道:“邓永德前辈,您给后生开开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我好当面和您解释清楚。而且您收过我爹当徒弟,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呢?”

    任凭我怎么在外面磨嘴皮子,邓永德前辈始终没个回话,甚至还把鞋店内外的灯全给关了。

    在外面挨乎了半个来小时,我是肚皮瘪的不行,蚊子也嗡嗡的绕在我旁边,所以先奔着附近的一家拉面馆去吃饭了。

    我现在所处的地方算是一个县级市,比不上市区,比得过村子,像什么饭馆和旅馆还是有的,凭我手头的这些钱,足够在他门市上黏乎上几个月的时间。

    从拉面馆出来后,我继续蹲在邓永德前辈的门市前招呼,可招呼了一顿,没把他给弄出来,反倒是把其他门市的店主给引了出来,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

    眼下毕竟时候有点晚了,我这么招呼是挺打扰别人的,一一道过谦后,我就近找了家旅馆先行住了下来,等明天再去邓永德前辈那里。

    刚躺到旅馆的床铺上,李曦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内容无非是询问我的状况。

    唠了一会后,我将地址发给了她,好让东西给我邮寄过来。

    挂断李曦瑶的电话后,我给老周又去了个电话,问问昨晚酒吧的事情处理的咋样了。

    按老周的说辞,一共闹出了七条人命,对面死了五个人,自己这边死了两人,至于重伤的,那多了去了。

    伤亡人数倒是和我预想的差不太多,倒是在赔款金额上,有些叫我吃惊,实在是有些少,我们村上前些年撞死个人都赔了三十来万,可这死了七个人,却总共花了一百八十万。

    而老周跟我解释一遍后,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这一百八十万虽少,可一分一毛都是花在刀刃上了。

    自己这边死掉的两个兄弟,是一人给了二十万,然后三十万用来做劳务费和安置伤员,二十万打点关系,余下八十万找了个混子给顶的锅。

    因为顶锅的这混子是个孤星,没了爹妈也没有个亲戚,那死了人的五户人家不知去那里找他,就算靠着警察找到了,也要不着钱,最多就是在刑场听个枪。

    知道这些后,我心里不免有些好奇,开口问了老周句话,“为什么有人单纯的为了快活几天,都愿意把命搭进去呢。”

    老周听完笑了笑,用一种特别释然的口气说道:“可能是活的太憋屈了。那混子指不上爹也靠不上妈,混社会这些年,仍旧是个最底层的小混子。瞧见其他混子得喊哥,得用笑脸迎着,夜场看上的女人连根手指头都碰不上,说不定还叫人家吐唾沫嫌脏。

    可一旦有了这八十万,怎么说身份都能往上拔点。

    到时候往酒吧夜场一坐,钱往桌上一甩,喊你哥的小弟是大有人在,那原先吐你唾沫的女人,也会乖乖在床上趴着。

    那混子的心理想法就是,能快活一时,胜过低三下四一世。”

    “嗯,一个人一种活法吧。”

    了解完情况后,我又问了老周句题外话,便是今天早上他没起床是不是装的。

    果然,老周醒的比李曦瑶还早,不过李曦瑶被他叫醒后,就把他推搡回屋里,说不准他送我,老实的躺床上就行。

    老周是老江湖了,李曦瑶的心思他还猜不出来,就妥妥的答应下来了。

    我给老周骂了一顿后,又跟他叮嘱了句,叫他看好李曦瑶,毕竟孙彪家有钱有门路,我身边所认识的人里,能护住李曦瑶的,也只有老周了。

    老周十分正经的应下后,又扯皮问起我,啥时候能喝上喜酒。

    我懒得再搭理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通完两次电话后,我躺在床上温习起截拳道的一招一式来。

    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后,我摸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六点一十二了。

    自打被鬼台戏师打进医院后,像李叔对我的那种高强度训练便没再有过,从今天开始,可不能再怠慢下去了。

    洗把脸拿条干毛巾搭在肩膀上,我便下楼离开了旅馆。

    按照昨天的情况来看,邓永德前辈应该是个老光棍子,于是我经过拉面馆的时候,捎带着买了份刀削面,放在了他未开门的门市前。

    做好后,我开始绕着小县级市跑了起来。

    身体素质一上去后,单凭正常强度的锻炼,很难再叫我出汗了,所以这半个来小时,我一直是夸着大步跑,没半途停下来歇息过。

    重新跑回旅馆后,搭在我肩膀上的毛巾已经被汗水浸湿的透透的,我两条腿也有些发麻起来。

    回到房间用毛巾擦了遍身体后,我换了身衣服套身上,然后继续去门市那磨叽邓永德前辈去了。

    尴尬的是,我摆放在门前的刀削面,已经被人丢到了一旁,里面的汤面撒了一地,应该是邓永德前辈做的。

    我耐着性子把撒了一地的刀削面收拾好后,这才迈腿进了门市里面。

    今天和昨天不停,邓永德前辈没有在里屋,而是坐在门市正当中做起鞋子来了。

    我厚着脸皮说道:“邓永德前辈,昨天我走的匆忙,连自己的名字还没告诉你呢。”

    “你爹他跟我说起过你。”说完,邓永德前辈冰冷的瞥了我一眼,开口道:“你愿意待着就待着,但别再开口烦我。”

    “嗯。”

    前者的话茬还同昨天一样硬,但至少让我待在门市里了,这算是个好兆头吧。。。。。。

    这种做鞋的老手艺,我好像只在奶奶活着的时候见到过。

    邓永德前辈的双手虽然形如枯木,还遍布着老茧,但做起针线活来,比那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都巧,一针一线没有穿错的时候。

    不到一个小时,连纳鞋底,缝鞋面,上绣花,邓永德前辈全都给做完了,可在最后一步缝合的时候,却出了差池,线头没有接上线尾,也就是说,这双手工鞋的鞋面和鞋底始终会有缝隙在,往往穿不了几天,就会烂的。

    “邓永德前辈,拆线再缝一下吧,不然这双鞋白瞎了。”

    邓永德前辈没有搭理我,拿起这双带有瑕疵的手工鞋,径直的走到鞋架旁边,将其放在了空缺位。

    难道。。。。。。

    我随便在鞋架上挑选了双手工鞋,转到鞋后方看了下,发现和刚刚完工的那双手工鞋一样,线头没有接上线尾。

    我忍不住好奇问道:“邓永德前辈,你为什么做手工鞋的时候,都要故意少那么一步呢?”

    邓永德前辈忽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癫狂,有些凄凉,对着空气开口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怕他是发了癔症,担心道:“邓永德前辈,你没事吧?”

    邓永德前辈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神情逐渐恢复正常,开口说道:“你走吧,我不会再收徒弟了,你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

    这次邓永德前辈的语气可以说掉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没有任何责骂我的意思在里面,但充斥着一种无力感。

    说完,邓永德前辈扭转过身子去,只留下道背影给我,或许是错觉吧,我发现他的腰杆好像弯下去不少。

正文卷 第七十二章 淘沙贼王常胜

    凡事都有个度,邓永德前辈成了这模样,我自然不可能再去烦他了,于是跑去拉面馆给他要了份饭,放在门市里的木桌上后,我就回了旅馆。

    我躺床上拿起手机点了几下,给爷爷打了过去。

    一阵“嘀嘀”声音过后,手机听筒传来了爷爷的声音,“娃子,找着地方了吗?”

    “昨天就找到了,现在已经在这边安下脚来了,不过爷爷,那邓永德前辈好像没有再收徒弟的意思了。”

    “哎,娃子你说说你,怎么连这点耐性都没有呢,你去了连一天都不到,就打起退堂鼓来了?”

    “没有,我不是和你汇报汇报嘛,主要是,邓永德前辈在做完鞋后,他情绪有些太不对头了。”

    我爷爷不忿道:“他情绪就没有对头的时候。”

    “不,我说的情绪不对头不是他平常那种邪性的不对头,而是那种太过正常的不对头。”

    “啥玩意?”爷爷被我绕的有些迷糊。

    “呃,这样跟你解释。邓永德前辈这个人邪乎您是知道的吧。”

    “知道,在阴九行里都有名。”

    “嗯,可今天他做完鞋后,情绪反而变得特别平静,对我说话的语气也变了,没有威胁也没有恼怒啥的,倒是有一种。。。。。。”

    “有一种啥阿?”爷爷迫不及待的问起我。

    “无力感吧,说是心如死灰都不为过,好像世上没什么再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了,更别提收我当徒弟了。”

    我说完后,爷爷那边是良久都没有声音过来,直到我喊了他一声,才有所回应。

    “那他现在做的鞋子,后脚跟那,是不是鞋面和鞋底还不带缝合的?”

    “嗯。”

    “嗯。”

    我和爷爷再次沉默良久,然后话筒那边传来了句,“娃子你就好好在那待着吧,邓永德肯定会允下你当师父的。”

    不等我问为什么,爷爷那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中午迷糊了会后,我继续赖皮赖脸的呆在邓永德前辈的门市里面。

    他瞧见我后,没再训我,也没再拎着我往外丢,直接视若空气般给忽略了,但是我中午给他摆放在木桌上的饭,他动筷子吃了。

    在门市里腻歪了一下午,无论我说什么,邓永德前辈都不带搭理我的。

    眼瞅着天黑下来了,我寻思出门给他买饭的,可买完饭一回来,门市的门已经紧紧关上了。

    见状,我只好和早上一样,给他摆放在门前。

    打此开始,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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