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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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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问出一句,紧接着就说出下一句,自顾自的说了许多,根本没给罗衣说话的机会。
  罗衣也不着急,等她说完了,没有什么要问了,才道:“先前那些年浑浑噩噩,什么也不知晓。今日忽然醒过来,才知道曾经浑浑噩噩了许多年。叫母亲和父亲担忧了。”
  于母和于父只有她一个孩子。虽然于家有些钱,但于母也没有再纳侍君,这些年就跟于父两个人守着过日子。
  她既没有把生下傻孩子的原由归到于父的头上,对他多加抱怨,也没有再跟于父要第二个孩子,抛弃于向晚。这些年来,努力经营生意,攒了不少钱,一部分给于向晚买了个老实的夫郎,余下的就是给于向晚准备的晚年生活的保障了。
  罗衣十分敬佩这一对父母,尤其是身为一家之主的于母,她分明有别的选择,但她没有,让她很是敬佩。
  那边,于父叫了方尽,仔细问他今天发生的事,想要知道得更详细一点,女儿究竟是如何醒过来的?
  方尽已经得了罗衣的嘱咐,就说是买菜的时候,她忽然就醒了。再问别的,他答不上来,就呆呆地看着于父。
  “要你有什么用!”于父气得骂道。
  还想打方尽,但身后传来一声:“父亲不要打我的夫郎。”
  于父转身,就见罗衣从座位上站起来,往这边走过来。口中道:“父亲不要打他。他还要做饭,打了他,一会儿怎么做饭?”
  走到方尽的身边,将他向外面推了推:“去做饭。”
  方尽对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神色:“是,妻主。”
  罗衣面上淡淡。感激?感激她?他这样低声下气,要给全家人做饭,只是为了免除一场出于泄愤的打骂,还要感激她?
  “他把你带出去,都没有好好照顾你,我打他两下怎么了?”于父不满地道。
  罗衣道:“他很照顾我的,还教给我很多事。”
  “他都教了你什么?”于父猛地拔高了声音,睁大眼睛看着她,又紧张又怒气冲冲地问,“是不是教你怎么反驳我们?我告诉你,晚儿,男子都是不可信的,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听,他一个外人,你不可为了他顶撞父母……”
  “好了!”不等他说下去,于母打断了他,“你说的什么话?方氏不是那样的人。”
  方尽是她暗中打量了许久的孩子,她见他为人实诚,才选定了他照顾女儿。哪是于父说的那等挑唆生事的人?
  于父还不满,又道:“如果方氏没说什么,怎么晚儿为了他反驳我?”
  “父亲,方氏是我的夫郎,他有什么错处,自有我回屋教他。”罗衣直接道,“您照顾好母亲就是了。”
  她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没兴趣,也不想以后滋生出这些事来,直接对于母道:“母亲,我如今清醒了,该担起事了。这几日,就劳烦母亲为我想一想,哪些事是我能做的罢?还有,我屋里的人,就不劳你们教导了,我自会好好教他。”
  于母对此倒是很满意:“好,这几日我留心着,有消息了告诉你。”
  于父还不满,但于母制止了他:“好了!晚儿醒了,你不高兴么?往后就不必操心她了,咱们两个过日子不好吗?”
  有于母哄着,于父也就不说什么了,转眼又欢欢喜喜起来:“晚儿醒了,老天保佑,一定是老天看我们家从不做坏事,一心向善,这才赐下福音来。”
  于母摇摇头。
  一转眼,到了晚上。
  忙碌了一天,终于到了歇息的时候。
  方尽打了水来,服侍罗衣洗脚。
  他要给罗衣脱鞋子,被罗衣一把按住,搬了凳子给他,叫他跟她一起泡脚。
  方尽羞得满脸通红!
  罗衣觉得有趣,笑吟吟地看着他。
  她从前附身的虽然也是女人,却都是地位低下,或者男女平等的社会。从没像这样,处在高高在上的地位,有一个乖巧柔顺又贤惠的小夫郎。
  方尽想推脱,但是推脱不了,不得不坐在小板凳上,与她一起泡脚。
  他不敢抬头看她,她那样笑吟吟地看着他,总叫他觉得难为情。
  他低头看着水盆里,两双脚。
  稍小的那一双是妻主的,白皙晶莹,长得十分漂亮。往上看,是圆润的脚踝,以及一截小腿。肤如凝脂,滑腻得看不见毛孔。
  他不由得又看自己的,一双脚十分粗大,青筋遍布,显得粗犷又狰狞。再看小腿,布满了卷曲的汗毛,黑压压的一片。
  一时间,心下十分难为情。他这么丑,而妻主那么美。
  他从前总觉得,凭什么这世界上是女人为尊?难道就因为女人能生孩子吗?可是如果没有他们男人,女人也生不了孩子啊!没道理女人就要高一头!
  然而今日,他看到了妻主的脚,还有妻主的一截小腿,他一瞬间有些明白了——女人就是上天的宠儿,她们那么漂亮,那么精致,就该是尊贵的。
  洗完了脚,两人就要就寝了。
  方尽坐在床边,背对着罗衣,开始脱衣裳。
  目光落在半旧的衣衫上,不由得想起白日里那个卖荷包的小姑娘说的话:“你这泼夫!丑八怪!穿得这么丑!你脾气暴躁又刻薄,一辈子都不会被妻主喜欢的!”
  他心中一颤,垂下了眼睛,将衣衫叠好,放在一旁,而后缓缓钻进被子。
  灯已经吹熄了。
  黑暗中,方尽听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几乎不敢用力呼吸,唯恐被妻主听出来。
  今天晚上,妻主会跟他圆房吗?
  他紧张地等着。然而等了又等,始终没等来罗衣的回应,渐渐的,心下被失望占据。
  是了,他这样丑,妻主对他没兴趣的。
  带着浓浓的失望,他睡着了。
  梦里面,他抛下自尊,忍住羞涩,恳求妻主跟他圆房。
  然后他看到了妻主的身躯。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瑕疵,像他看到的那截小腿一样,肤如凝脂,细腻光滑,好看得炫目。
  半夜时分,他惊醒过来。
  裤子里一片滑腻腻,他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一时间,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身后传来一声。
  “没,没有!”他慌乱否认,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水喝多了,我出去一下。”
  不能被妻主发现。不然,她误会他水性杨花,生性淫,荡怎么办?
  他捂着裤子,想要连那股异样的气味一起捂住。然而他绝望地发现,他根本捂不住。希望妻主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方尽心想,掩耳盗铃一般,捂着裤子下了床。


第242章 女尊世界
  罗衣其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不是单纯的小姑娘。男女之间的事;大大小小她也经历了不少。
  在方尽出去之后,就抖了抖被子,将里面的气味抖散。
  等到方尽回来后;她便闭上眼睛,装作又睡着的样子。听到方尽松了口气,她在心中暗暗一笑;并没有拆穿他,只作睡熟了。
  方尽收拾好自己,又在门外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忍住赧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当闻到屋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股味道;他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屋里没有那种羞人的味道。
  而且;妻主看起来似乎睡熟了,根本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一股侥幸笼罩了他的心头,叫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悄悄走回床前;慢慢揭开被子,钻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日;罗衣便在家里继续做她的傻子。
  于母虽然高兴她醒过来了,但是如今城内在征兵,倒不好叫她出去走动。因此,就买了些纸笔回来,得空了教她识字。
  这个世界的字;跟她从前学的不一样,倒也可从头再学。但她到底不是懵懂幼童,学起来并不吃力。
  于母很惊讶,欣慰道:”我儿竟是少见的英才,等到战事平定了,我一定给你铺路,你读书科举也好,学做生意也罢,都不会叫你浪费了这等天资。”
  罗衣便认真谢过:“多谢母亲栽培。”
  于母很忙的,并不成日在家,不在家的时候,罗衣就自己习字。
  等方尽的家务做完了,便招手叫他过来:“来,我教你识字。”
  方尽的眼里明显闪动着喜悦的光芒,但他脸上却写着拒绝:“妻主,我只是一介男子,不必要识字的。”
  “那你喜欢读书识字吗?想读书识字吗?”罗衣问道,不等他拒绝,便道:“我只问你这一回。如果你说不喜欢,日后我必不再提。”
  罗衣是看到他时不时往这边看,明显有着渴盼的神情,才叫他过来的。
  方尽并不是真的那么温顺,他并没有被《男诫》完全洗脑。一来,他本身是有点敏锐的,而来,他有些小固执。他对于这个世界上男子的地位和处境并不那么服气,也不甘心做一个每天在内院打转,勤勤恳恳做事,却还要无端端被责骂的人。
  或者说,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在内宅打转,和只能在内宅打转,这是两码事。然而从出生开始,他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方尽想读书识字,他十分想。他并不服气只有女子能读书识字。对于女子的权利,他心中一直是觊觎的。但他从前一直没有机会。
  如今罗衣叫他,又说得这样没有余地,他不由得认真思索起来。
  他既想保持一个温顺的、贤惠的夫郎形象,来保护自己免受来自外界的伤害,又不想违背内心的意志。
  想了想,他放下手里的针线筐,走到她面前:“妻主,我想学。”
  他想读书,想识字。既然妻主提出来,他就领受她的好意。哪怕她以后会嫌弃他,至少此时她是喜欢他的,他不应当拒绝。
  罗衣便笑了笑:“过来,我教你。”
  她把他叫到身前,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他的身后,双手环住他,右手握住他的,提笔写下两个字:“方尽。”
  “这是你的名字。”她道。
  又写下三个字:“于向晚。”
  “这是我的名字。”她道。末了,又写了两个字:“衣衣。”
  “这是我的小名。不过,你唤我妻主,我也是很高兴的。”叫衣衣会显得亲密。但他这样漂亮又可爱的男孩子,叫她妻主,显然更满足她的邪恶之心。
  方尽一下子高兴起来。既高兴她教他识字,又高兴她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她的小名。
  于母于父可没有给她起小名,这是她自己起的,而她允许他叫!
  这实在让方尽太高兴了。
  再看她握住自己的手,极耐心地教他识字,一颗心犹如浸在暖融融的糖水里。
  “方氏!躲哪里偷懒呢?”外头,于父的声音响起来,“又躲屋里歇着呢?叫你给晚儿做的鞋子,你做完没有?”
  说着话,就走到罗衣的房门口。
  一进门,就看到了桌边,她站在方尽的背后,手把手教他写字的情景。
  “好哇!”于父挑起眉头,大怒道:“我还当你是个好的,原来竟是个奸的,我女儿才醒来,你就霸着她不撒手,叫她连正事都不做,尽陪着你了!”
  方尽吓得不得了,忙要站起来:“父亲,我……”
  罗衣没叫他起来。她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叫他在椅子上坐得牢牢的。偏头看向于父,微微不悦:“父亲,我不是说过了,我房里的人和事,我自己管?”
  “晚儿,你才醒来不久,不晓得许多的事。这个方氏,实在不安好心……”
  椅子上,方尽脸色煞白,握着笔的手都在抖,嘴唇颤动着,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面上满是怆然。
  罗衣打断于父的话:“父亲,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的夫郎也不是您说的那样。他把家务都做完了,我才叫他过来玩的。我们两个正浓情蜜意,你非要打扰吗?我与夫郎的关系亲密,您不喜欢看到吗?那您是希望我没有一个贴心人了?”
  于父被她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他觉得她在说歪理,却又反驳不出来:“你,我自然是不希望的,你怎能这样曲解我的意思?”
  他一边说着,一边愤愤地看着方尽,只觉得是他把他的女儿教坏了。毕竟,女儿醒来后,接触最多的人就是他了。
  方尽脸色煞白,此时垂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一句辩驳也不敢说。
  “父亲,我请您给我尊重。”罗衣说道。
  她实在不明白,于父为什么跟方尽过不去?代入到男尊女卑的情景,此时就是恶婆婆与儿媳妇之间的争斗了。
  一般来讲,看不惯儿媳妇的婆婆,都是没有在自己的丈夫身上得到应有的尊重与爱护,夫妻关系不紧密,才会对儿子有浓浓的占有欲,进而对儿媳妇挑三拣四。
  但她看着于父,与于母的关系却很好,为什么还会跟方尽过不去呢?
  不等她细想,就听院门忽然被推开了,发出急促的“砰”的一声。紧接着,于母冲了进来,她神情慌张,急促地道:“快!收拾东西!”
  “母亲,怎么了?”罗衣愕然道。
  于父也不再纠结刚才的事,转而问道:“妻主,发生何事,为何如此慌乱?”
  他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妻主如此慌乱的样子。
  “梁军要打过来了!”于母说着,语速飞快地吩咐道:“收拾干粮!水!衣服!快!”
  于父很惊慌:“怎么就打过来了?不是才攻了彭城吗?咱们离彭城还远着,怎么就打过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顾不得这边的事情,回自己屋里收拾东西了。
  就听到于母的斥责:“不要拿首饰!金银我已收拾出来了,你带两身衣服,快去!”
  这边,罗衣和方尽相视一眼,也反应过来了。
  方尽飞快起身道:“我去收拾食物和水,父亲不熟悉厨房。”
  罗衣便自己打包起两人的衣服来。
  既然是逃难,便不能带许多东西。她只给两人收拾了两身换洗的,其他全没有拿。
  想了想,又把于母买来给她启蒙的书包了进去。路上有时间,可以给小夫郎启蒙。
  于家急匆匆地收拾,不到一刻钟,已经收拾好了。
  马车就在外面,于母锁了门,就叫众人上车,就要离去。
  不止是于家如此,平定城里其他人家皆是如此。有人家甚至比于家还要快,已经驾着马车在路上奔逃了!
  隔壁的王家也赶出了马车。但王家只有一辆马车,王姓女子的夫郎却有七八人,根本坐不下。
  此时,几个年纪有些大,却依然俊秀的夫郎哭着拉扯王姓女子的衣裳:“妻主,带上我们吧。”
  王姓女子道:“梁军未必打过来。你们就留在此处,替我看家吧!”
  说完,无情地将几人一推,带上两三个年轻俊秀的小夫郎,坐上马车,“驾”的一声,驶远了。
  王家的马车就从于家的马车旁边驶过去,几个夫郎哭着追上前的一幕,也被于家看到。
  于父看了方尽一眼,忽然说道:“咱们的马车也不大,此行逃难,也不知道路上吃的喝的紧不紧。”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方尽的脸上。
  方尽本来扶着罗衣要上车,接到于父的目光,登时脸上惨白:“父亲……”
  “你胡说什么?”于母皱眉道,“方氏照顾晚儿有功,又是晚儿的结发夫郎,跟那些侍君可不一样,岂能抛下不管?”
  于父道:“没有抛下他不管!只是咱们家到底留了许多东西在,没人看着可不好!”他说着,目光落在方尽的身上,下巴高高抬着,“方氏,你愿不愿意留在家里看着东西?”
  方尽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巴,没说话。
  他不愿意。当然不愿意。梁军眼下没有打过来不假,可他们必定要打过来的——如若不然,满城的人逃什么呢?
  “我不同意。”罗衣此时对于父有了几分恶感,他从前对方尽的苛责和刁难,可以用他关心女儿这样蹩脚的借口敷衍过去两三分,但此时他抛下家人的举动,就实在叫她反感了。
  于父道:“晚儿,我知道你与方氏的感情好,又一直被他照顾着,舍不得他。可他长得又不好看,还很没眼色,又不大守男子该守的规矩,你大可不必舍不得。待日后,为父给你娶个好的,长得漂亮,人又识趣,保管跟你贴心贴肺,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方尽的一颗心都凉透了。泪水含在眼里,要落不落。
  然而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后退半步,将自己扶着罗衣的手收了回来。
  “我可以留下。”他说道,眼睛低垂着,既不看于父,也不看罗衣,“但我不会留下看家。”顿了顿,似乎鼓起极大的勇气,颤声道:“从此往后,我与于家,再没有瓜葛。”


第243章 女尊世界
  罗衣有点生气了。
  生于父的气。
  方尽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一直很用心地履行自己作为夫郎的职责,照顾自己的伴侣。
  在这具身体还是个傻子的时候,他就很用心地照顾她,并没有因为她的傻气就敷衍;甚至欺负她。
  别说他的外表无瑕疵;便是他真的丑陋不堪;既然他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于家便不能这样待他。
  于父的做法太过分了。
  “父亲,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她伸手向后,捉住方尽的手臂;将他抓到身前,一把揽住他的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说道:“他是我的夫郎;现在是;以后也是;请您记住。”
  说着;就扶着方尽上车。
  方尽的脸上呆呆的;犹不敢相信似的;茫然地看着罗衣。
  妻主留下他?妻主为了他反抗了于父?他;他在妻主的心里;居然有如此的地位吗?
  他心里砰砰地跳;简直不敢相信。
  “晚儿!你——”
  “够了!”于母打断了于父还要说的话,她不赞同地看向于父,“有完没完?是不是要等梁军杀来了;你才肯闭嘴?”
  她这句话有些重,于父顿时不敢再说了,让开位置,让方尽和罗衣上车。
  马车很快驶动起来,往城外奔去。
  许多百姓仓皇出逃,居然也没有人拦截,很顺利地出了城门。
  “母亲,我们往哪里去?”罗衣问道。
  于母道:“去周城。周城是要塞,有大将驻守,朝廷不会允许周城失守,我们就去那里。”
  “要走多少日子?”罗衣又问。
  于母道:“顺利的话,四五日便到了。”
  不顺利大概是指被梁军追上。
  但愿没有这样倒霉。
  罗衣从前是修士,一剑扫平一座山,轻轻松松。如今不过是个凡人,而且还是沉手沉脚的凡人,别说保护家人了,她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她微微抿着唇,神情看起来有些晦暗不明,一旁的方尽见了,想到什么,忙问道:“妻主,莫非又头疼了?”
  说着,就往她身边近了近,伸出手来,要为她按揉脑袋。
  “哼,不知廉耻,当着我们的面就这样魅惑妻主!”于父瞧见了,狠狠朝方尽瞪过来。
  他不喜方尽。自从罗衣几次三番为方尽跟他顶撞后,就更厌恶方尽了。
  若罗衣不为方尽说话,他早把方尽赶走了。而罗衣为方尽说话,却让他更厌恶方尽,心里更想赶他走。
  罗衣心里腾的冒起了火。一半为于父的不讲理,一半为于父的不尊重。
  她前前后后与他说过好几回,请他尊重她,别对她房里的事指手画脚,他根本没听进去。
  半分也没有。
  她背靠着车厢壁,微眯眼睛,享受着方尽的按揉,轻飘飘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父亲这话说得有水平。方尽照顾我,就叫魅惑妻主。不照顾我,就叫木头桩子,不体贴妻主。妙啊,妙!”
  她说着,轻轻地拍起了掌。
  “啪,啪。”
  不论是她轻飘飘的语气,还是慢吞吞的掌声,都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方尽心头一颤,不敢品尝心头的喜悦,把头埋得低低的,一点儿也不敢抬头看。
  就听对面沉寂半晌后,于父愕然的声音响起:“你,你,你这么跟我说话?”
  “妻主!妻主你听啊!我们的女儿怎么跟我说话的?”于父捶胸顿足起来,满脸的委屈和辛酸,“我们把她养大,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为了一个丑八怪,就这样顶撞我们?”
  “都说娶了夫郎忘了爹娘,果然啊!”于父好似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脸上异常悲愤和辛酸。
  于母喝道:“好了!你就不能安静些,总找方氏的茬做什么?”
  见于母也不站在他这边,于父更加悲愤起来:“老天爷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生了个傻女儿,好不容易养大了,等到她不傻了,就这样对我啊!我为这个家,辛辛苦苦付出二十多年,就落得这个妻烦女厌的地步!我不活了啊!”
  他一顿撒泼。
  于母不搭理他,罗衣也不说话,车厢里只剩下于父哭天抢地的声音。
  方尽异常尴尬。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做一个贤惠的、温柔的、孝顺的男子,到了妻家之后,孝顺长辈,照顾妻主,做一个好夫郎。
  眼下的事端,明显因他而起,让他尴尬极了,就连妻主为他出头的喜悦都消散不见了。
  “父亲,我……”
  他张口刚要认错,让于父不要难过了,就见罗衣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方尽左右为难,但还是闭嘴了。天大地大,妻主最大。他要跟妻主过日子,睡一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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