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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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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你歇着吧。”罗衣温声安抚道,“不必忧虑,有什么事,都有我呢。”
  于母点点头,目光欣慰:“好。你也累了,去歇着吧。”又叫方尽,“方氏,扶着你妻主回房,我屋里有你们父亲在,不必担心。”
  罗衣便带着方尽走了出来。
  推门走进自己屋里。
  屋子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只小木墩。做工都十分粗糙,几乎是没有经过美化,随随便便搭起来的。好在看起来很结实。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送被褥和脸盆等生活用品。
  “谢谢。”方尽接过来,客气地向对方道谢。
  那人是个年轻的男子,看起来比方尽的年纪还小些,他送来东西后,并不急着走,而是探头朝屋里瞧:“听说你妻主生得十分美丽,脾气又好,不知可是真的?”
  罗衣等人上山“做客”的事,已经传遍了山寨。大家都对她很好奇,送被子的人选还是划拳划出来的。
  方尽将门口堵住,笑着说道:“我妻主已经歇下了,就不招待你了。”
  那人被挡住视线,什么也看不到,只好掉头走了。却又很不甘心,一步三回头。
  方尽后退一步,将门掩上了,直接阻隔了外面的打量。
  掩上门后,他心里有点不高兴。这山寨里大部分都是男子,还是没有嫁人的男子,而妻主这么好……
  唉!
  他低着眉眼,把被褥抱进来,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然后对罗衣道:“妻主歇会儿吧。”
  又端了脸盆出去,不多会儿,打了水回来,掩上门,挽起袖子,浸湿手帕,到处擦擦抹抹起来。
  这间茅草屋许久没住人了,灰尘很多。他这里擦擦,那里抹抹,很快一盆水就变黑了。他端出去倒掉,又打了干净的来,继续擦擦抹抹。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把你当个玩意儿?”罗衣躺在床上,枕着双臂,看着忙忙碌碌的方尽问道,“什么活都叫你做,一点也不为你分担,整日欺凌你,压迫你?”
  方尽呆了一下,抬起头来:“妻主,我没这么想。”
  “没有吗?”罗衣挑了下眉头,“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后也不会为你分担这些家务活,只会叫你一个人做呢?”
  方尽听了,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罗衣有点惊讶。
  方尽摇摇头,而后弯下腰,继续擦着桌子:“我不会那样想的。”
  妻主这么问,应当是被白意容的话影响了。
  可是他知道,妻主只是懒而已,并不是有意欺负他。
  相处了这些日子,他已经很明白妻主的性子。她懒散,又贪图享受。逃难的这些日子,更是明显。
  她每日坐在马车里,如果不是他邀请,她根本连下车散步都懒得。而他为她捏肩捶腿时,她总是会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但他不讨厌。正相反,他觉得还不错。妻主长得好,脾气好,又知道疼人,若是没些缺点,他反而心中惶惶。现在她有些缺点,倒叫他心里踏实几分。
  她太好的话,他会有种配不上她、守不住她的担忧。现在就很好,她尽管懒散些,贪图享受些,而他不讨厌做这些琐事,他愿意照顾她。
  罗衣看着自己的小夫郎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心里有些疼惜。但却一动也不动,正如她刚才说的,她并不打算为他分担。
  她不喜欢做这些。如果非要人做,就让别人去做吧。
  良心有点痛,但这点痛对她来说,还是能忍受的。
  里里外外打扫了大半个时辰,屋子终于被方尽收拾得纤尘不染。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
  虽然这里不一定能住多久,但是他和妻主将会在这里住几日,他要收拾得好一些,让妻主住得舒服些。
  将盆里的脏水倒掉。他环视了下四周,并没有人探头探脑,就放心地回了屋子。
  把门掩上,栓起。
  清了清嗓子,他走到床边坐下。
  低头看着罗衣,脸上慢慢升起了红霞。
  “妻主。”他小声叫她。
  虽然他并不介意做这些琐事,并不认为这是她欺凌他、压迫他,但白意容的话也给了他一点启发——男子和女子应当是平等的,谁也不低贱,他为她担起了家务事,她总得付出点什么,作为对他的奖励,或者补偿?
  他觉得自己应当获得些什么。
  他唤了一声后,就见罗衣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看书了,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了?”
  方尽微微撅起了嘴。
  妻主好讨厌,她以前都夸他的,今日他辛苦了好久,她怎么这样冷淡?
  他推了推她,又唤道:“妻主!”
  罗衣心里暗笑。她早在他脸红的时候,就猜到什么。但她面上没有表情,甚至流连忘返地看了一会儿书,才将目光移到他脸上:“怎么啦?有事就说。”
  方尽这下就有点生气。他抿着唇,用力推了下她一下,然后坐在床边不说话了。
  罗衣心里要笑翻了。
  好容易忍住了,清了清嗓子,缓声问他:“怎么啦?我的亲亲小夫郎,怎么撅起嘴啦?是不高兴了吗?”
  一句“亲亲小夫郎”,让方尽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他刚才只是脸上有些红晕,这下脸上红得要滴血似的,就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
  他有些埋怨,又有些好气,更多的是羞涩地瞪罗衣:“妻主,你正经些!”
  罗衣心想,你不就是因为我太正经了,没有扑倒你,才不高兴的吗?
  但是既然他说了,她也就打算依从他:“好,好,我正经些。”
  话落,就见小夫郎的眼神多了分幽怨。
  方尽这下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想叫她吻他一下,跟他亲热一会儿。妻主和夫郎间不都这样的吗?
  那天在河边,她说好的晚上跟他……结果后来逃亡,就忘掉了。他在心里记着,妻主却……
  他觉得妻主有些不解风情。但又觉得不对,明明那时她在河边亲他时,很解风情的。
  妻主到底是不解风情,还是没把那天的话放在心上?方尽想了一会儿,觉得都不是。妻主不是那种呆子,不会不懂得闺房之乐。至于没把那天的话放在心上?妻主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从前答应他什么,都履行的,没道理这次就忘了。
  他排除掉了不可能的选项,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可能的答案——
  她在逗他。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急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觑她的神情。就见她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顿时间,脸上“轰”的一下,好似烧起来了。
  他又气又羞,甩手站起身,往外走去。
  赌气地道:“我去看看母亲和父亲房里要不要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白意容(怒):烧死他们!烧死结婚狗!


第250章 女尊世界
  罗衣见他恼了,忙叫道:“不要去!回来!”
  方尽不理她;赌气往外走。打开门;就走了出去;任由罗衣唤他也不回头。
  这回真生气了。
  但他生着气;还记得把门掩好;不叫其他不相干的人看到他的妻主。
  罗衣只觉得好笑;于是她真的笑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方尽回来了。他帮着于父打扫了下卫生,就被于母撵回来照顾她。
  推门走进来;他瞧也不瞧床上,低垂着眼;挽起袖子;这里搬搬,那里动动;只一张桌子的摆放;就研究了半天。
  罗衣看得好笑;躺在床上对他招手:“佳人;过来。”
  又唤他佳人!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吗?刚才那样欺负人!方尽不看她;蹲下去摆弄小木墩;一脸的专注与认真;好似小木墩的摆放是极重要的事情。
  “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罗衣软声哄道。
  既然有话对他说,为什么不是她过来,偏要他过去?就知道欺负人!方尽眼也不抬;口吻淡淡:“妻主有话,只管说就是,我听得见。”
  “哎呀,我脑袋有点疼。”罗衣忽然叫了一声,“你过来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方尽摆弄小木墩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一抹懊恼。明知道她可能是骗他的,可他就是没办法不听她的。有些无奈,又有些恨自己不争。抿了抿唇,站起来,朝床边走过去。
  她看过来的目光灼灼,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让方尽不由得垂了眼睛,不去看她。
  刚在床边坐下,才伸出两只手,刚要捏上她的脑袋,不期然腰间握了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躺在了床上。他的妻主覆在他的上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轰!方尽的脸上烧起来,又恼,又羞,伸手推她,“放开我!”
  罗衣不放,她笑吟吟地看着他,两只手还握着他劲瘦的腰,又柔韧又有力,让她忍不住捏了一把又一把。
  方尽被她捏得又痒又酥,更是羞起来,眼角都有些发红了。也不知怎的,心里觉得委屈起来,鼻子塞了一下,他别过头去:“妻主就知道欺负我!”
  “因为你可爱呀!”罗衣一只手放开他的腰,改为捏他的脸,俯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怎么办,你的妻主是个大坏蛋,你越可爱,她越要欺负你。”
  方尽脸上红红的,被亲了一下的他,心里那点委屈一瞬间散去大半。只还有些羞意,他扭头看着床里的墙壁,不肯与她目光对视,手指攥着身下的被单,小声说道:“妻主是大坏蛋。”
  太坏了!怎么有这样坏的妻主?人家的妻主都不这样逗弄自己夫郎的!
  他这样想着,又委屈起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妻主也不同他圆房。因为是在逃难,这也罢了,可是她很少跟他亲热。不是说血气方刚的女子,看到年轻男子就忍不住的吗?怎么妻主这样能忍?很少对他动手动脚。难道是对他没兴趣吗?她之前说的喜欢他,都是哄他的?
  他越想越委屈,渐渐眼里含了泪。他又倔强,紧紧抿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生着一双圆圆的猫眼,清澈明亮,平日里看着单纯又柔顺,这时含了委屈,更显得可怜可爱。罗衣细细打量着他,更想欺负他了。
  她暗叹一声,只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从前谈恋爱的时候,哪有这样邪恶过?如今碰见了他,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坏到了这个地步。
  她看着他默默含着泪,隐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心想,还是做个人吧。
  露出笑脸来,柔声哄他:“别哭,别气,现在被欺负算什么?以后被欺负的日子还长着呢!”
  有这么哄人的吗?方尽忍不住了,扭头瞪她。对上她笑吟吟的神情,又哭不出来了。
  “妻主讨厌!”他推了她一把。
  罗衣笑着,抬袖给他擦眼泪,她刚才是跪坐在他身体两侧,这会儿累了,便换了个姿势,改为覆在他的身上。
  感觉到他身体绷紧,笑容更增一分,一手撑在他脸侧,拖着腮,一手捏他的脸:“后悔也晚啦,你已经嫁给我了,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方尽从没跟她挨得这样近过。两个人交叠在一起,身体紧紧贴着对方。这是他期盼了很久的亲密,可是他却有些挨不住。又紧张,又兴奋,又慌乱,一时呼吸都紊乱起来,险险有些喘不上气。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仿佛带着迷醉人的功效,他整个人都晕陶陶的,眼神迷离起来:“妻主,你喜欢我吗?”
  他不知不觉伸出手,揪着她肩头的衣裳,浓密的睫毛颤动着,抬眼看着她:“妻主,你喜欢我,好不好?”
  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呀!从前,他只把她当妻主,想着安安稳稳过日子就好了。不被打,不被骂,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就是他此生的追求了。可是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喜欢上她,一颗心落在她身上,不再满足于安安稳稳过日子,而是希望她疼他、宠他。
  他几乎想求她,求她喜欢他,疼他、宠他,甚至一辈子只有他一个。
  但他的自尊和骄傲让他开不了口。便睁着一双渴求的眼睛,哀哀地看着她。
  罗衣一眼看穿了他的内心。她没想到,单纯柔顺的小夫郎居然动了情,而且情意如此深厚。她不由得反思起来,她值得他如此喜欢吗?仔细想了想,别的她保证不了,但是只疼他一个,还是能做到的。
  她低下头:“闭眼。”
  方尽看着她,意识到什么,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而后柔顺地闭上了眼睛。
  罗衣俯身,在他的眼睑上轻轻吻下。
  托起他的下颌,吻在他的鼻尖上,又吻在他的微微抿起的唇上。
  感受到他绷紧的身躯,她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捉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方尽轻轻一颤。
  一个绵密的吻,持续了很久。
  方尽绷紧的身体早已放松下来,无处安放的心也渐渐落回了原处。那些渴求,那些不安,那些惶然,都被这个轻柔的吻安抚下来。
  虽然还有些不满足,但是心里喜悦得很。
  他睁开眼,看着上方。
  “妻主……”他小声叫她,目光充满依恋。
  罗衣从他身上翻下来,侧躺在他身边,支起上半身,含笑看着他:“累了一天,睡会儿吧。”
  方尽的眼睛垂了垂,忽然生出一点勇气,他往她身边挪了挪,一咬牙,两手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胸口。
  妻主疼他,不会推开他的。他在心里这样想着,紧紧抱着她的腰,不肯松开。
  他想抱着她睡。她是他的妻主,他们已经如此亲密了,他在她怀里睡并不过分。
  但是身体却紧绷着,唯恐自己想错了,她其实没有那么顺着他。
  他紧绷了很久,发现她并没有推开他,而是如他想象的一样,对他很是依顺。他心底涌起浓浓的喜悦。过了一会儿,背上搭了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睡觉。
  方尽心底一热。
  妻主真好。妻主也喜欢他的。这样想着,他闭上眼睛,满足又甜蜜地往她怀里拱了拱,然后安心睡去。
  半晌后。
  方尽的身体渐渐绷紧了。
  他尴尬不已。
  他只想着,抱住妻主,在她怀里睡一觉。他没想到,这个姿势不太妥当。他的脸埋在她柔软的地方,异样又醉人的触感,让他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不敢叫她看出来,尽量不动声色地往后挪,双脚蹬着床板,让自己下半边身子尽量远离她。
  又屏住呼吸,做出睡熟的样子,“不经意”地松开她的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过去。
  他不敢大口呼吸,唯恐紊乱的呼吸叫她听出来,发觉他的窘迫。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他脑中“轰”的一下,脸上一下子烧了起来,就听她道:“我的亲亲小夫郎,我的佳人大宝贝,你是要把自己憋死吗?”
  妻主发现了!
  她知道他……讨厌!
  妻主讨厌!
  为什么要揭穿他?
  方尽把脸埋进被子里,厚着脸皮,不出声也不动,就当自己真的睡着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他感到她的手伸了过来,他的左手被她抓住了。
  她抓着他的手,向后伸去。
  妻主要干什么?方尽猜测着她的意图,有些惴惴。他现在睡着了,倒不好挣扎的,不然就露馅儿了。这样想着,极轻微地挣了一下,就由着她了。
  然后他的掌心覆在一处……
  那一处绵软如水,又沉甸甸的,他一下子意识到那是什么,心跳快得不行,急急就要收回来。
  但她握住了他的手,不叫他挣开。她的手覆住他的,轻轻握了握。他的手便跟着握了握。
  软。
  那么那么软。
  “很好玩的。”低低的,满是诱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浅浅的笑意,“宝贝儿,玩一会儿再睡,嗯?”
  方尽听了这话,心底涌起无法言说的绝望。
  妻主怎么这样?
  他又是欣喜,又是期待,又是紧张。抿着唇,终于慢慢翻过身,面对着她。
  “妻主是坏蛋。”他声音微哑,眼波如水,含着怨怪地看着她。



第251章 女尊世界
  罗衣没有再继续逗他。
  她的小夫郎太单纯了,再逗下去;只怕要逗坏了。
  “休息一会儿吧。”她柔声笑道;“我看着你睡。”
  方尽松了口气;又有些淡淡的失落;他怨怪地看了她一眼;才在被子里缩了缩,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眼睛睡了。
  罗衣没有困意,她倚靠在床头;轻轻拍着他的背,直到他的呼吸绵长又均匀;才停下来。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
  等到一声鸟鸣响起;罗衣的身子动了动;低头看着不知何时偎在自己身侧;手脚缠在她身上的小夫郎;笑了笑:“宝贝儿;醒一醒,待会儿要吃饭啦。”
  她声音轻;唤了三遍,方尽才慢慢醒来了。睁开眼睛;露出迷茫的神情,看了她一会儿,才渐渐清醒过来。
  褪去睡意后;他才发现自己的睡姿有些放肆。脸上露出窘迫来,忙松开她,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会儿,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坐在她身侧,垂着头,小声叫道:“妻主。”
  罗衣很好心地没逗他,只点点头:“嗯。起床吧,一会儿要吃饭了。”
  方尽暗暗松了口气,忙下床,又照顾着罗衣也下了床。
  他殷切又体贴,让罗衣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残疾人。但她想了想,从前这具身体乃是个傻子,事事皆要他照顾,大概他习惯了。
  反正她懒得很,有人照料她,她乐意之至。
  两人相携着出了门,先去于母于父的屋里看了一圈,又问了好。
  于母也睡了一觉,这时精神好些了,她皱起眉头,颇有些担忧地道:“晚儿,我们在这里,安全不安全?”
  这可是土匪窝!
  女儿到底凭什么认为,他们可以在这里“做客”?
  “不是很安全。”罗衣如实答道,见于母和于父面色一变,紧接着安抚道:“但也没有性命之忧。”
  于母和于父并没有被安慰到,两人想起那一群又高又壮的男子,提着刀棍拦在路上,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心惊胆颤。
  “晚儿,我们走吧。”于母说着,就掀身上的被子,“咱们趁夜走,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咱们赶紧走。”
  罗衣忙按住她:“母亲,不至于的。”
  她把于母按进被窝里,给她盖好,才道:“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大恶不赦之徒,母亲病着,外面还在打仗,咱们先在此修养一阵。”
  听到“打仗”二字,于母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留下是个死,出去也是个死,这世道,真叫人没法过了!”
  于父便又骂起那个梁国的“红颜祸水”,这次于母没拦他,任由他骂。
  安抚了于母一阵,外头便有人送来饭食。
  粗粮窝窝和稀粥,外加一小碟咸菜。
  根本没有肉。
  没有鸡肉,也没有羊肉。但不管于母、于父还是方尽,都没有对此有半点不满。这群山匪肯给他们饭吃,就很难得了。
  “这里面该不会下毒了吧?”端起碗,于母犹豫着要不要喝,抬眼看向罗衣问道,“毒死我们,他们就能出气了,还能抢了我们的马车和财物。”
  罗衣面色如常,笑着说道:“哪至于呢?毒,药不要银子啊?”
  于母仍然不放心,但她实在饿了,也就硬着头皮吃了。
  于父也吃了。
  “走,我们也回去吃饭。”罗衣牵起方尽的手,跟于母和于父告了退。
  两人的屋里,也被人送来了饭食,就摆在擦得一尘不染的桌上。
  跟于母和于父的一般无二,也是粗粮窝窝、稀粥和咸菜。
  两人分吃了。
  吃过饭,方尽便收拾了碗筷,准备送回去。但他刚站起来,便一阵摇晃,紧接着就倒了下去。
  罗衣在他倒下去之前,接住了他。将他打横抱起,安置在床上。
  走出门。
  门外,白意容负手立在夜色中,身后是十几个拿着火把的山匪。
  “你居然没中招。”白意容见她走出门,挑了挑眉,脸上有些讶异,又有些意料之中。
  他抬起一只手,冷冷吩咐:“锁了她!”
  话落,从他的身后走出四个身材粗壮的男子,块头结实,一看就孔武有力。两人空着手,另外两人手里拿着铁链。
  他想将她锁起来,就像是对待其他被掳上山的女子一样,驯服她,让她做着他眼中“低贱”的活计。
  罗衣与他对视一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视线依次滑过四个壮汉,微微点头:“点到即止。”
  四个壮汉皱了皱眉,没听懂她的意思,很快围过来,要将她抓起来锁住。
  罗衣一脚踢翻一个。
  眨眼的工夫,四个壮汉都倒在地上。
  罗衣收起他们手里的锁链,缠在自己的手腕上,看向神色晦暗的白意容:“你们抓不着我的。还要白费力气吗?”
  白意容一言不发,朝身后一挥手。
  紧接着,七八个身材粗壮的男子走出来,再次将罗衣围住。
  与刚才一般,他们也被罗衣踢翻,没有一个人在她手里走过两招。
  这下所有人都惊到了:“她好厉害。”
  “而且,她好温柔。”
  “我知道了,她刚才说的‘点到即止’是什么意思了。她每次只出一招,石头他们被踢翻却没受伤,真的是点到即止。”
  “咱们要抓她,她还这么温柔,真是个好脾气的女子。”
  身后响起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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