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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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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说道:“都怪我,我这几日都跟着我爹看大夫,只顾着我的脸,忘了把你的事告诉我爹。”
  她的歉意是那么诚恳,她的愧疚是那么赤诚,叫张义泽一时说不出责怪的话来。
  他也不能责怪她。看着她完美无瑕,美得惊人的脸,暗中提起了心。
  从前找上她,是因为她脸上有瑕,不好嫁人,有这样一个短板在,他很容易得手。可是如今她脸上的瑕疵不见了,只怕白老爷对女婿的要求就变高了,他未必能顺利获得白老爷的青睐。
  这样想着,他对她微微一笑:“你不要这样说,我堂堂七尺男儿,就算银钱一时没有着落,可总会有办法的。”才说着话,他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咕响。顿时,他脸上露出少许尴尬。
  罗衣惊讶道:“你没吃饭?”随即,她担忧地道,“你已经连饭都吃不起了吗?”
  张义泽出门前故意没吃饭,就是想在她面前展示可怜。因此,被她一问,他便做出尴尬的模样,但还摇头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想的那样?才怪了。都不是良善人,装什么装?
  罗衣心里想着,面上却露出疑惑来:“怎么会这样呢?我之前不小心撞到你,赔给了你十两银子,你应当没有花完才对啊?”
  她脸上露出疑惑,明明没有说“你竟是这样不懂得持家的男人”,可张义泽本能地警惕起来,连忙道:“自然没有花完。只是,你也知道,读书需要许多银钱,我,我为了买纸笔,吃食上便……”他说到后面,便遮遮掩掩起来。
  有什么好遮掩的?不就是旁敲侧击,问她有没有向白老爷说,资助他的事?如果没有说,就赶快去说么?他的心思无非就是这个,罗衣跟他演了一场戏,觉得差不多了,就道:“你好好读书,我会尽快跟我爹讲,让他资助你读书的。反正,我们家有那么多钱,也不差这一些。”
  她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好像只是随口说出,没有丝毫炫富的意思。但张义泽的眼神却暗了暗。
  两人又随口说了几句,张义泽是挖空心思的赞美和奉承,罗衣则是羞涩和欣喜,互相都满意了,便散了。
  罗衣仍然没有跟白老爷提哪怕一句。
  她就是要拖着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就是不兑现。
  过了两日,张义泽又来了。
  这一回,他带了礼物来。
  “买给我的?”罗衣接过他递过来的银簪,脸上有些惊喜,还有些讶异,“公子,你,你不读书了么?你把银子都花在我身上,你读书怎么办?”
  张义泽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她道:“我要读书,读书是我人生中的一等大事。可是,只要想到你,读书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罗衣适时地露出受宠若惊:“公子,我,我……”
  “这点薄礼,想必你看不眼里,却已经是我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了。我希望你收下它,每次看到它,就会想起我。”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道,“我每天都会想起你,一千遍、一万遍。你也想一想我,哪怕只有一次、两次,好吗?”
  这样深情的男人,谁忍心辜负?罗衣珍而重之地把银簪收起,看着他郑重点头:“会的,我会每天想你。你想我一千遍、一万遍,我就想你两千遍、两万遍。”
  说完之后,她忍不住有点羞愧。怪她不擅长情话,都是随着他的句式说的。
  不过,这样拙劣的模仿,反而让张义泽觉得她心如赤子,赤诚动人。
  他眼中一片温柔,连话也不说了,就这样温柔地看着她,像要用目光把她裹进去。
  这种时候,就该单纯的富家千金表示善良懂事了。罗衣露出踟蹰的模样,很是羞愧地低下头,极为不好意思地道:“我问过我爹了,我爹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就没音了。”她不好意思看他,只是低着头,绞着两根嫩葱般的手指。
  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我会催一催他,叫他尽快的。你放心,我爹是个好人,我们家也不缺钱,我爹一定会同意的。”
  听了她的话,张义泽暗暗磨了磨牙。
  他为了讨她欢心,把最后的银子都用完了,就为了买这根簪子。她再不说服白老爷,他得喝西北风了。
  “没关系的。”他温柔地说道,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些,“只要你肯出来见我,只要还能看到你,我心足矣。”
  又过两日,张义泽再次来了。
  他穿了一件旧袍子,显得他的处境十分的捉襟见肘。
  见了她,他有些局促:“我,我这样,真不好意思来见你。可是我忍不住,我一日不见到你,我就难过得要命,只觉得活着都没意思。”
  罗衣听他说多了甜言蜜语,渐渐就没什么感觉了,连学也不想学了。
  一招最多使三回,拖字诀已经用了三回,该换一招了。
  于是,她露出一脸心疼的表情,反手抓过他的手腕,就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我爹!”
  她一脸的义愤,好似白老爷那么有钱,却不肯资助一个年轻有为的读书人,是非常令人气愤的事。将一个天真、率性的大小姐,演绎得淋漓尽致。
  张义泽口里说着“不要”、“这样不好”,眼里却是淡淡的得色。
  两人来到白老爷的书房。
  “爹!”罗衣拉着张义泽走进去,“你一定要见见他!”
  听在张义泽的耳中,便以为罗衣多次跟白老爷说起他,但白老爷却因为没见过他,不肯资助他。
  谁知,两人才刚一进门,罗衣仿佛因为太激动,居然被门槛绊倒了!
  眼看她身子一矮,就要跌倒地上,张义泽下意识伸手去扶。
  这几回见面,他抓过她的手,她也从没有拒绝过,潜意识中,张义泽便忽视了规矩两个字。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令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给她营造出安全可靠的姿态。
  “你没事吧?”他低声问道。
  两人这几日甜言蜜语说了几百个来回,这本是他下意识的口吻,没想到落在白老爷的眼里,却是引起一阵风暴。
  “大胆狂徒!还不放开小女!”白老爷怒声喝道,大步朝他走过来。


第73章 亲,私奔吗
  白老爷因为自家女儿脸上的瑕疵不见了,心里正高兴着;思量着城里的出色小伙子;打算给她挑个好夫婿。
  以白家的财势;再加上女儿的好容貌;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他正高兴着;谁料女儿竟拉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姿态甚为亲密!
  他一下子就怒了!然而,让他更生气的还在后面,只见女儿要跌倒;那个男人居然抱住了她!
  他怎么敢?!
  白老爷顿时直怒不可遏!他气冲冲地走过去,伸手就要扯开张义泽。
  张义泽此时也察觉到自己的举止不太妥当;心里道了声不妙;忙放开了罗衣,口里连连称罪:“情急之下,冒犯了小姐;还望小姐原谅。”
  居然还狡辩?白老爷更生气了!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倘若张义泽真是情急之下,扶了他女儿一把;他不至于如此生气。他眼睁睁看着张义泽扶起女儿后,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低头在她耳边问了一句“没事吧”;这分明是个登徒子!
  他一时大怒,扬声道:“来人!把这个登徒子打出去!”
  下人立刻涌进来,拉扯住张义泽;把他往外边拖。
  拖拽之中,张义泽的衣衫乱了,鞋子也掉了,好不狼狈。他一时又气又怒,又羞又恼,张口刚要说什么,却被罗衣抢了先。
  “爹!你干什么?张公子是为了救我啊!”罗衣站在白老爷的面前,一脸惊讶地道。
  救她?他明明是轻薄她!想起女儿的单纯,白老爷斥责不出口,只对张义泽更加生气了。
  看向下人道:“没吃饭吗?老爷叫你们把他打出去!”
  下人们得令,应了一声,朝张义泽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张义泽一时被打得连连痛呼,狼狈之极。
  “爹,别让他们打了,他是张公子啊!”罗衣急急解释道,“他才学很好的,打坏了怎么办?”
  “他才学很好?”白老爷低头问道。
  罗衣点头:“是啊!他出口成章,花团锦簇,很厉害的!”
  当下把张义泽对她说过的那些情话,对白老爷道了出来。
  然后两眼亮晶晶地道:“爹,你听,是不是很厉害?”
  白老爷此刻脑仁突突地跳,脸都黑了!
  他目光沉沉地朝张义泽看过去,从牙缝里挤出来:“好,当真是好!”说罢,扬起声音,“给我狠狠地打!”
  罗衣更惊讶了:“爹,为什么还打他?”
  白老爷不说话。
  她软声央求:“别打了,爹,到底为什么打他呀?”
  一旁被痛打的张义泽,听到她的话,简直恨不得冲过去捂住她的嘴。
  小姑奶奶,快别说了,再说你爹要打死我!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白家小姐居然是如此天真的人,什么都能当真,什么都能说得出口。他一时又后悔,又怨怪,双手抱着头,狼狈往外跑。
  下人们拦住他,不让他跑,依然狠狠地打。他实在没办法,只好直起腰,沉下脸喝道:“住手!”
  他这样猛地一喝,下人们倒被他喝住了,一时果然停了手。
  张义泽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就听到罗衣说道:“爹,他学问很好的,如果你觉得我刚刚转述的不好,那你再考考他嘛?他家境贫寒,读书不易,我本来想叫爹爹资助他读书的……”
  “白小姐!”张义泽立刻打断她的话,他的一脸严肃,“在下虽然家境有些窘迫,却也没到贫寒的地步。何况,在下堂堂七尺男儿,难道养活不了自己?承蒙小姐一片美意,但在下委实不敢受。”
  他义正言辞,好像说真的一样。
  白老爷审视着他。
  他心中已经对此事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张义泽不知道怎么骗了他女儿,想借着他的女儿,从白家求财。
  求财便求财,他不缺那点银子,可他万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婷婷的身上。
  “你听到了?”白老爷收回视线,看向自家女儿,“张公子不缺银子,你别胡乱操心,免得辱了别人的自尊,好心办坏事。”
  罗衣一脸惊讶,仿佛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转头看向张义泽,目光含着担忧:“张公子,我……辱了你的自尊吗?实在是抱歉,这并非我的本意。”
  张义泽此刻心里简直要骂娘了,他不知道白婷婷是真傻还是假傻,但他知道白老爷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这下,他再想开口求银钱相助,就是不要自尊了。
  便连被动接受馈赠,都是不要自尊。
  他心里暗骂,却还要挤出温柔和煦的表情,看向罗衣说道:“小姐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有这个意思的是你爹,他心里想着,却不能直接说出口,只对她露出几分遗憾之色,然后拱了拱手:“本来小姐请我做客,我非常荣幸,但……恕我先行告退。”
  他说完,便转身往外行去。
  这一回,没有人拦他。
  等他走后,白老爷才看向罗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知道张义泽是谁,以及罗衣为何把他带来。他问的是,她跟他是怎么认得的,又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罗衣羞涩地低下了头。
  一切不言而喻。
  白老爷顿时大怒!
  他怒的不是自家女儿居然跟人生了私情,毕竟她从小被他教养得天真单纯,他怒的是张义泽居然有狗胆诱惑他的女儿!
  “一个贪图你美色的穷书生,有什么好的?”白老爷怒道,“他都穷成那样了,不好好读书,不想着怎么养活自己,整日里沉湎于男女之情,婷婷啊,你看错了人!”
  他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家女儿。
  罗衣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辩解:“不是的,爹你不知道,在我还丑的时候,他就喜欢我了。”她把两人如何相识,他如何追求她,对他说了一遍。
  白老爷愕然,随即大为羞愧!
  他居然不知道!
  有个书生在自家墙上作诗一事,他只知其人,不知其名。当时只觉得风雅,便没有叫人阻止。没想到,居然是在引诱他的女儿!
  他一时生自己的气,居然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引诱了女儿,一时又生下人的气,居然没早先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他既羞又气,且愧且恼,口里只说得出两个字:“荒唐!荒唐!”
  他越想越觉得张义泽不安好心。
  自家女儿之前长得什么样,他心里有数。他不嫌弃,那是因为这是他的骨肉。可别人,尤其是男人,怎么可能不嫌弃?
  张义泽在那时就大肆追求她,绝对不安好心!
  “你以后不许再见他!”白老爷直接下令。
  罗衣露出一点失望和伤心的神情,然后乖巧地点头:“是,爹。”
  见女儿还算乖巧,白老爷稍稍放下心,又蔼声劝了一句:“乖婷婷,爹不会害你。那个张公子,他不是个好人。你放心,爹一定给你找个可心的如意郎君,叫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
  罗衣乖巧点头:“我知道了,爹都是为我好,我听爹的。”
  见她乖巧,白老爷心里别提多软和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更是戒备起来,一定要防住张义泽,叫他别再来骚扰他的女儿。
  罗衣自然是听白老爷的话,不会再去见张义泽。但她可以让自己的“婢女”去见张义泽。她对着镜子,点了点自己的面具,直到面具变幻成胡二妞的模样。
  在她附身过的身体当中,李曼娘容貌秀美,傅罗衣美艳绝伦,窦盈盈精致动人,唯有胡二妞姿色平平。她稍加打扮,就悄悄出了府。
  记忆中有张义泽的住处地址,她一路摸行过去。
  且说张义泽,那日在白家被狠狠打了一顿,是身上也疼,背后也疼,胳膊也疼,腿也疼。除了头脸被他护住,没有怎么挨打,身上几乎被打遍了。
  这几日,他痛得实在扛不住,便躺在床上修养。
  脑子里全是算计。
  如果说,原本他只是想从白家得到些许钱财,在经历了这场痛打之后,他所求的就不止是这点钱财了。他眼底划过一抹狠色,渐渐露出志在必得。
  “有人在吗?”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
  女人?张义泽慢慢坐起身,哑声道:“进来。”
  随着推门声响起,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看着穿着打扮,约莫是哪家的丫鬟。
  他看着对方,缓声问道:“不知你是?”
  “我家小姐姓白。”罗衣说道,“小姐被我家老爷禁足了,不能来见公子,叫我来探望公子的伤情。”
  原来白婷婷没有忘了他。得知这一点,张义泽心中有了底。有了白婷婷做内应,不怕白老爷不就范。
  “是我连累你家小姐了。”他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低低咳了两声,哑声说道,“我没大碍,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叫她不要担心。”
  罗衣看着他装模作样,心里颇觉有趣,更觉得这张面具有意思。
  “是,公子。”她点头应道,“我家小姐让我给公子送银子来,叫公子买药吃。”
  她说着,掏出五两碎银子递过去。
  白婷婷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她不可能在眼看着张义泽被打后,却没有丝毫表示。
  想叫张义泽知道她的痴情,少不得要表示一下。否则,他这样精明的人,只怕很快要看穿了。
  张义泽听到前半句,心中一喜,可是等他接过来,发现只有五两,顿时愕然。五两够干什么?他上回送她的簪子都花了三两多!
  “我家小姐被老爷禁了足,手里的银钱不好拿出来,只凑了这么点,希望公子不要嫌弃。”罗衣看见他眼里的失望,心想,不在白婷婷的面前,他连伪装都敷衍了很多。又问他:“公子可有话传给我家小姐?”
  张义泽想了想,说道:“有。我写一封信,你替我带给你家小姐。”
  他起身下床,走到书桌前,磨墨提笔。
  他不知想到什么,走动如风,连装虚弱都忘记了。
  罗衣兴味地打量着他,等他写好信,就接了过来,告辞。
  她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街上溜了一圈,买了些好吃的、好玩的,才回到白府。
  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张义泽的信。
  “你是这么的美好,天上的明月不及你半分动人,柔软的云朵不及你半分心肠,可是令尊……却不像你这样美好善良。他对我有偏见,才会禁足了你。我既愤怒,又感惭愧。是我连累了你,我不能坐视不理。三日后,你带令尊去城外的嵩山寺,我要为自己正名,也为你洗刷冤屈,叫令尊知晓,你没有爱错人。”
  看完信后,罗衣忍不住笑起来。


第74章 亲,私奔吗
  罗衣拿着这封信,去见了白老爷。
  “好大胆的狂徒!”白老爷看了信后;勃然大怒。他一拍桌子;就要把信撕毁。
  然而他动作顿了顿;抬头朝罗衣看去;“婷婷;你怎么想的?”
  罗衣的脸上有些不快:“他说爹爹坏话;我不高兴。”
  果然女儿就是贴心!白老爷满腔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大半。但他看着手里的信,那上面写满了轻浮之语;渐渐又涌起了怒气。
  “他再好,可他说爹爹的坏话;我就不喜欢他了。”罗衣眼看白老爷气得不行;便软声说道,“我不会去见他的,他再同我说什么;我也不会见他了。”
  白老爷听到这句;心里那叫一个熨帖。
  还好,女儿还是乖的;没有被人哄得神魂颠倒。他一时冷静下来,再看那信,便冷笑一声:“见!为什么不见?”
  他已经严加防守;这封信还能落到女儿手里,可见那小子的本事!他看不见的时候,还不知道那小子如何诱哄他女儿?堵不如疏;他便会一会那小子,看看他这回出什么招!
  罗衣对白老爷居然同意了,有些惊讶。她本来打算说服他,去见一见张义泽。
  她要玩弄张义泽,总不能老不见他。
  没想到,白老爷这么快就答应了,省却她许多口舌。她一脸乖巧地模样:“我都听爹的。”
  白老爷心里软成一团棉花,蔼声说道:“爹不让你私下见他,是怕你被他哄骗。他年纪比你大,又有多年读书游学的阅历,你瞧不透他。这回爹带你去赴他的约,便是带你长长见识,免得日后轻易被人哄骗。”
  罗衣想起真正的白婷婷,心下叹息,面上乖巧应道:“是,我都听爹的。”
  三日后。
  张义泽早早就到了嵩山寺,他站在嵩山寺的门口,等候白氏父女的到来。
  他今日穿着打扮十分光鲜,却是为了给白老爷一个好印象,特意问邻居借了银子,买了这身行头。
  幸而,他有着读书人的名头,又教过邻居家的孩子写过字,邻居很痛快就借给他了。
  其实,如果他想赚银子,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实在没这个兴趣,既然有更轻松有趣的方法,为什么要辛辛苦苦赚银子呢?
  他脸上挂着一抹懒散的神情,目光落在山下,等待视野里出现白氏父女的身影。
  终于,他等的人到了。
  懒散的神情退去,立刻换上适当的热情,往下方走去:“白老爷,白小姐,你们也来了?”
  也?白老爷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他恐怕不知道,女儿已经把信给他看了。
  想到这里,白老爷心中十分自豪。女儿没有瞒着他,没有用借口把他骗来,而是直接把信给他看了,真是怎么想怎么窝心。因此,对张义泽的厌恶都减少三分。任他狡猾诡谲,女儿不信他,又有何可惧?
  “好巧,张公子也在这里?”白老爷和蔼地对他道。
  张义泽没想到白老爷会对他如此和蔼,一时颇有些受宠若惊。
  他看向罗衣,以为是她在白老爷面前说了好话,才使得白老爷这样对他,因此目中流露出款款深情。
  等到罗衣碰触到他的目光,又羞涩地垂下头,他才按捺住骄傲和得意,看向白老爷道:“嵩山寺后院的菊花开得好,在下与方丈有几分交情,受到方丈的邀请,特来此赏菊。”
  白老爷挑了挑眉:“哦?张公子居然与方丈大师有交情?”
  张义泽一脸的谦虚,答道:“不敢当。”
  这还不敢当?不敢当,会这样炫耀?白老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略一点头:“既如此,不敢耽搁张公子赏花,我带小女先行一步。”
  嵩山寺是扬州城外很有名的一座寺院,香火很灵,许多人家都来这里上香。白老爷自己也是香客中的一员,每年都来两回,悼念亡妻,为女儿祈福。
  他带了罗衣就往上走。
  张义泽忙跟上来:“台阶陡峭,白老爷仔细脚下。”
  他嘴里称着白老爷,眼睛却直往罗衣的身上瞄。
  白老爷顿时又来了气,冷冷地看着他:“张公子不如走在我左手边?”
  张义泽讪讪。
  白老爷带着罗衣,在佛前恭恭敬敬上了香,又捐了香油钱。
  这时,方丈大师就走了过来。
  “白施主。”方丈大师行礼。
  他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佛法高深,在此地一带很有名望。他看了看罗衣,笑着说道:“小施主福泽深厚,可喜可贺。”
  白老爷每年都会来上香,捐的香油钱也不少,方丈认得他,更知道他有一个容貌有瑕的女儿。此时见罗衣容貌无暇,美得似仙子落凡尘一般,顿时为她高兴。
  想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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