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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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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这样最好!”小兰猛点头,“夫人不知道,下人们提起夫人,都很敬佩呢!”
  从前罗衣开铺子,下人们都撇嘴,觉得夫人傻气,不争大爷的宠,把便宜都让给金姨娘。现在看着,还是夫人厉害。新姨娘进门,金姨娘的管家权被夺走,处处受到辖制。可是夫人呢?自己手里有铺子,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
  纵然不得大爷近身,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憔悴的模样,反而优雅体面,叫人由衷敬佩。
  罗衣笑笑:“少贫嘴,一会儿玩够了,便收些花瓣回去,咱们做原料。”
  小兰吐吐舌头:“哼,原来夫人不是带我出来玩,是叫我做活来了。”
  “怎么,你敢不应吗?”罗衣吓唬她。
  小兰哪里怕她,欢快一笑,拿着手帕跑去收集花瓣了。
  两人带了一大包粉艳艳的花瓣回去,打算推出一款桃花香的胭脂。为了呈现桃花的粉嫩色泽,配料上还要用点心。
  不成想,才走到半路,就听到车夫说道:“不好了,夫人,怕是要下雨了!”
  他话音才落下,车帘陡然被一股大风吹开,露出外面阴沉沉的天空。天边乌云翻滚,一看便是有急雨要下。
  “找个地方避雨。”罗衣吩咐道。
  马车还没行到避雨的地方,大雨便倾盆而下。不得已,车夫把马车停到一棵大树下。
  “怎么忽然下起雨来?方才还天光明媚呢。”小兰掀开车帘一角,往外面觑了一眼,咕哝道。
  罗衣也往外面看了一眼,道:“只希望早点停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厢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可见雨势之大。
  若这样下个不停,只怕今日就回不去了。
  正在她担忧时,忽然听到车夫的惊呼:“那里怎么像是躺了个人?”
  “哪里?”罗衣掀开车帘,往车夫的指向看去。
  只见一道黑影横在路边,一动不动。
  雨幕太大,隔着这样远的距离,根本分不清那是个人,还是只是根木头。
  “我去瞧瞧。”赵五说道,一手搭在眼前挡雨,弯腰跑过去。
  罗衣想了想,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前方的视野立刻清晰起来,只见路边躺着的黑影,果然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少年人。
  他生得极瘦,穿着短旧的单衣,皮包骨头的手和脚露了出来。四仰八叉地躺在路边,脸色苍白,身下的雨水被血染红。
  他双眼紧闭,嘴巴大张,脸部轮廓僵硬之极,像是死去多时的样子。然而罗衣却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一下,竟是在接雨水喝。
  罗衣心头一动,拿了竹伞,走下车。
  “夫人,您做什么去?”小兰忙问道。
  “我去瞧瞧,你在车上等着我。”罗衣说道。
  撑开雨伞,踩着泥泞的地面,往少年躺着的方向去了。
  赵五此时蹲在少年跟前,已经发现他还活着。待罗衣走过来,他有些为难地道:“夫人,这孩子还活着。”
  他想让罗衣救这少年一命。但又怕对罗衣的名声不好,毕竟少年虽然看着瘦小,却已经生出喉结,是个大人了。
  罗衣低头看了少年一眼,只见他仍旧在大口吞着雨水,好似渴极了。对他们说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这孩子要么是个聋子,要么便是个明白人,知道他们不可能救他。
  “把他抱车上吧。”罗衣吩咐道。
  什么名声,相对一条性命而言,不值一提。
  赵五顿时感激地看着她:“是,夫人。”
  少年此时听到罗衣的话,猛地睁开眼睛。他有一双狭长有神的眼睛,瞳仁极黑,却又不带分毫情绪,冷静得像是看透世情。
  “我受了重伤,夫人不必救我。”他声音粗哑,难听得刮人耳朵,说完后便闭上眼睛,继续大口大口地吞咽雨水。
  罗衣和赵五都有些动容。这孩子明明很想活,却又不肯拖累别人。
  赵五再不犹豫,弯腰就把少年抱起来,往马车走去。
  罗衣撑着伞,跟在他后头,就见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再度睁开眼睛,越过他的肩膀,直直朝她看过来。
  他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看不出人样来。但一双眼睛却极是出彩,叫人一见便忍不住赞叹。
  罗衣对他道:“我有钱,你不用怕拖累我。”
  少年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垂下了眼睛。
  雨下得急,走得也快,不多时便一扫阴沉,天空恢复了晴朗。
  罗衣叫赵五赶着车回了城,路过一家医馆时,把少年放了下来,顺便留了五十两银子。
  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都没有下车,叫赵五去办的此事。
  因而她也不知道,少年抓住赵五的袖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填满执着:“夫人姓什么?”


第8章 你纳妾啊
  “夫人,门外有个孩子找您,说是您的大侄子。”下人来报。
  罗衣听了,立刻站起身道:“把他带进来。”
  不久,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被带进来,见了罗衣,眼神闪烁,一副局促的样子,嘴唇动了许久,最终只是叫道:“姑母。”
  “是阿善?”罗衣认出来,这是李曼娘大哥的孩子,“怎么忽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一眼就看出来,李一善的脸上有哭过的痕迹,直觉出事了。
  这几年,许连山发达了,就不怎么跟老家的人联系,也不许李曼娘跟家里人走得太近。李家人不想女儿难过,便渐渐断了往来,有事也不找她。李一善忽然找上门,还是这般模样,定然是出了事。
  听她这样问,李一善的眼眶里顿时充满泪光。他紧紧攥着拳头,浑身绷得紧紧的,似是使出浑身力气让自己不要崩溃,看着罗衣道:“姑母,我求求你,借我一点银子。等日后,我会还你的。”
  “你要多少?”
  李一善的脸上顿时泛起喜色,随着他眨眼间,一串泪水唰的落下:“不要许多,姑母借我五两,只要五两就好!”
  五两银子,罗衣暗暗琢磨,李家人不是穷苦人家,否则也不会给女儿那么丰厚的陪嫁,不会拿不出五两银子。李大哥也不是苛待儿子的人,如果儿子需要钱,他不会让儿子求到不来往的姑母面前。
  那么,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李一善为了五两银子求到她面前?
  见她不说话,李一善的眼里闪过绝望,他上前半步,哀求地看着她:“姑母,求求你了,实在不行,三两也是可以的。二两也行。”
  罗衣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出来,不管怎样,我也是李家的人。”
  似是这句话触动了李一善,他再也忍不住,抱住罗衣的腰,“哇”的大哭出声:“爷爷病了!”
  罗衣拧眉,陡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李父便是这一年去世的。
  她虽然得了李曼娘的记忆,但这记忆却是触发式的,只有遇到什么时,才能想得起来。
  因而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李一善忙擦掉眼泪,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李父这几年的身子就不大好,但他一直没当回事,直到最近吃不下饭,肚子渐渐鼓起来,像怀孕的妇人一样,才开始慌了。
  年前的时候,李大哥带着李父到城里看病,大夫说能治,只是要花许多钱,李父舍不得,他觉得自己已经是黄土埋半截身子的人了,没必要花那么多钱,不如留着给家里的小辈们成家。
  李大哥不愿意,家里的其他人也都支持李大哥,要给李父看病。但李父就是不肯,这病便越拖越严重。最近,李父病得厉害,有些挨不住了,终于同意治病。却很不巧,李大弟得罪了人,被人告进了衙门,为了保他出来,家里花空了银子。
  这下,李父便是想看病,也没钱看病了。
  家里人到处筹借银子,却没筹得多少。李一善看在眼里,想起过年时罗衣给他们的年礼,觉得这个姑母还是能靠一靠的,便来求罗衣,想着能借多少是多少。
  罗衣沉默。
  “姑母,你求求姑父,让他借点银子,我们会还他的。”李一善见罗衣不说话,眼泪又掉下来。
  他还是个孩子,这番背着家人来到城里,求到罗衣的面前,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罗衣被他一晃,回过神来。低下头,为他擦泪:“我知道了。你回去,叫你父亲带爷爷进城,就说姑母说的,叫他不必担心钱的事。”
  李一善听到这里,顿时不哭了,有些犹豫地看着罗衣:“姑母,你……你不要难为自己,如果实在不行,借我二两银子也行的,别为了这个,叫你和姑父不痛快。”
  他牢记着家里人的话,姑母靠着姑父生活,不能给她添乱。
  此番他求到罗衣面前,心里很是愧疚,不由得低下头去。
  罗衣看着他内疚的小脸,心中暗叹。李家人这般为李曼娘着想,可惜李曼娘看不见了。她生前死后,心里只有许连山一个。便是拜托她报仇,也没提娘家人一句。
  “我跟你一起回去。”想了想,罗衣决定和李一善一起回去,免得李一善说不动李父。
  路上,李一善很是忐忑,几次劝她回去。
  罗衣安抚他道:“没有事,你不要担心。你要相信,姑母不是傻子,如果是困难的事,姑母不会做的。”
  李一善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家门,李一善立刻冲进去道:“爷爷!爹!姑母来了!”
  “什么?!”一家人全都惊愕地冲出来。
  看到罗衣果然来了,而且是被李一善带来的,李大哥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即怒发冲冠,抓过李一善就打:“谁让你去找姑母的?”
  “大哥,别打他。”罗衣上前护住,“快些带父亲进城看病吧。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罗衣是叫赵五驾着马车来的。当下,一家人把李父抬上马车,李大哥随行,往城里去了。
  “曼娘,爹没事,你不要担心。”李父强撑着道,“你别为了爹,跟姑爷生气。”
  许连山什么德行,李父在李曼娘成亲前就看透了,为此拦着不让李曼娘嫁给他。可如今嫁也嫁了,为了女儿的幸福,李父是半个不好的字也不肯说许连山,只叫他们好好过日子。
  “爹,你好好的,我有娘家可靠,他才不敢给我气受。”罗衣说道。
  李父顿时哑然,想了想道:“你比从前会说话了。”
  李大哥则是坐在一边抹眼泪。
  罗衣想了想,没有再说。
  她既不能说如今和许连山离了心,甚至许连山一年到头也不往她房里进,也不能说她打算搞死许连山,然后自己也要死。
  他们早晚要伤心的。就算现在劝好了,日后也还是一样。
  不过三四年的光景,劝不劝都没什么了。
  李父和李大哥见她面上淡淡,不似从前那般心无城府的样子,都觉得她变化很大。却也没想她不是曼娘,反而都为她的改变而欣喜。人只有长了本事,能够照顾好自己,才算立稳了脚跟。
  进了城,罗衣找了间客栈,把李父和李大哥安顿下来,然后道:“我在城里开了间铺子,做胭脂,赚得不多,给您看病还是够的。”
  李父和李大哥都惊讶不已:“曼娘长本事了,自己会开铺子了。”
  又觉得许连山待她不错,至少教会她做生意了,一时反而放下心。
  李父的病,是肚子里长了东西,如果他身体强壮,可以在肚子上开个口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但李父熬了这么久,身体早已经衰败,根本经不起动刀子,因此大夫给开了药,把他肚子里的东西一点点化去。
  “这得吃多久的药?”李父心疼银子。
  “吃到痊愈为止。”罗衣说道,又叫大夫开了一些补身体的药,并着一些补品,给李父吃。
  她脸上没露出丝毫心疼银子的样子,李父私下里和李大哥抱头哭了好几回,都没想到柳暗花明,还能有小女儿可以依靠。
  许连山这几日总碰到上门找他要钱的人,说是许夫人在外头赊欠的银子,叫找他付账。他给了几回,却没完没了,立刻找到罗衣的面前。
  “你开铺子没挣钱么?怎么总找我要银子?”许连山质问道。
  自从罗衣不靠他养活,自己在外面开铺子,过得风生水起,下人们提起她都是一脸赞赏和敬佩,许连山的心里就不大痛快。
  “加起来不过一百多两银子,你付不起么,还要占我便宜?”许连山扬起下巴,奚落道。
  有种一直别找他要钱啊!
  “我父亲病了。”罗衣淡淡道,“你作为他的女婿,出钱给他治病不应该吗?”
  许连山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当初那样瞧不上我,如今病了还不是要花我的钱?”
  得知岳丈生病,他问都不问情况怎样,上来就奚落人。罗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父亲瞧不上你,是早知道你不会对我好。”
  “你说什么?我哪里对你不好?”许连山怒道。
  “你对我好吗?”罗衣笑起来,“推掉我的孩子,在我病重时催促我给你纳妾,如果这叫好,那你的确对我挺好的。”
  “你!哪个男人不纳妾?我给你正室的体面,给你银子花,供你吃穿,你怎么不知足?”许连山涨红了脸道。
  “给我银子花?我父亲病了,花你九牛一毛,你便来找我算账,这也叫待我好?”罗衣嗤笑一声,走近他,伸出手指头戳他的胸口,“许连山,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待我好?”
  许连山一把拍开她的手:“李曼娘,你别不知好歹!”
  他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指责人。
  罗衣不跟他纠缠,拍了拍他的胸口,说道:“我父亲痊愈之前,他的一切开销,都由你负责。别不服气,没有他给我的嫁妆,就没有你许连山的今天。”
  “你胡说!”许连山不认,“我凭的是自己的本事,不是你的嫁妆!”
  罗衣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是吗?你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很有本事?不过是遇到一个我这样傻的女人,肯嫁给你,把嫁妆给你用。不是遇见我,你能娶谁?你从哪里弄来本钱?”
  许连山被她的话激得满面通红,指着她道:“你!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第9章 你纳妾啊
  “究竟是怎样,你心里清楚。”罗衣冷冷道,“我父亲的病,不用你管,你只掏银子便是。没其他事了,你回去吧!”
  许连山怒道:“你敢撵我?!”
  看着他愤怒的模样,罗衣笑笑:“大爷说的什么话?我岂会撵你?不过是看着府里人丁稀薄,劝大爷早些开枝散叶罢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个,许连山的脸色更难看了:“李曼娘,你休要得意。王氏没怀孕还罢了,如果她生了儿子,我立时休了你!”
  他一脸高傲地抬起下巴,睥睨着罗衣,想在她脸上找到惊慌失措。然而令他失望了,罗衣面上平静,甚至还看得出来几丝笑意:“只要大爷有儿子继承香火,我怎样都愿意。”
  她这话听起来十分情深义重,然而许连山的心里却总有几分怪异感。但他品了品,又找不出异样之处,便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罗衣看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有了银子抓药,以及上好的补品补身体,李父的病慢慢有了起色。
  李父心疼女儿,不肯花她的银子,因此稍有起色后,便不肯在客栈住着,非要回家去。
  罗衣拗不过他,问了大夫,听说回家休养也无妨,便叫了赵五赶车,送李父回秀水村。
  “曼娘,这回多谢你。”回到家后,李父、李母,李大哥、李二哥,包括与李曼娘的双胞胎弟弟李大弟,全都十分感谢她。
  看着一双双充满感激的眼睛,罗衣心里不大自在。
  “这是我该做的。”
  一番拉家常之后,罗衣便起身告辞了。走之前,塞给李父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您收下,侄子侄女们日渐长大了,成家都要钱。”
  李父吓了一跳:“曼娘啊,你这是从姑爷那里讨来的吧?还回去,免得在他跟前矮了身段。”
  他心疼得不得了,非要罗衣收回去。
  “这是我自己挣的银子。”罗衣说道,“您尽管拿着,不要紧。”
  李父不信,一想到女儿在许连山面前委曲求全的样子,就坚持不肯收。
  罗衣不是很会劝人,便说了实话:“别说这银子是我挣的,便是我问许连山要的,又有何不可?他纳个妾,便花了几千两银子,孝敬老泰山点银子,有什么不对?”
  李父的嘴唇嚅动着,不说话了。
  他和李大哥这阵子在城里看病,自然打听了许府的一些事。对于许连山一而再的纳妾,也不是不知。但他们见罗衣不提,便也没问,免得她面上难堪。如今听她这么讲,除了心疼她,更是说不出话来。
  “曼娘,你如今跟从前不同了,心里有主意了,爹不劝你别的,只劝你早些生个孩子,以后也好傍身。”李父拉着罗衣的手,眼里含着泪道。
  生孩子?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却没必要对李父说出来,免得伤了老人家的一片慈父心肠。
  因而,罗衣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您不必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顿了顿,“阿善还想读书么?我近来认识一位夫人,家里办了族学,如果阿善还想念书,我送他进去做陪读。”
  李父听到这里,简直是意外之喜:“真的?曼娘,你认识这样的人?”
  “真的。”李曼娘点点头。
  李父的眼泪唰的落下来:“曼娘,爹从没想过,还能指望你这么多。”
  罗衣抿了抿唇,没说话。
  李一善是个聪明孩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机灵一些,李大哥一直想送他读书,还求到许连山的面前。许连山收了李大哥的礼,当面应承了,转头就把读书的机会给了一个商人的儿子,为此李大哥气得病了好些日子。
  读书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好的先生也只在有钱人家教书,因此李一善便这样耽搁下来。这回因着李父生病的事,李一善求到罗衣面前,罗衣瞧着他聪明懂事,便想帮他一把。
  “阿善读书也要不了这么多钱,你拿回去。”李父想了想,还是把钱推了回来。
  罗衣并不是李曼娘,对李父没有太深的感情,自然也就少了许多耐心,闻言把钱往回一推,扭头就走了。
  李父在她身后叫唤,她也不回头,催了赵五速速驶动,引得李大哥以为李父惹恼了李曼娘,还进去数落李父。得知情由,李大哥许久没说话。
  回府一路顺利。
  只是在马车进门前,却见一个穿着破旧却十分整洁的少年,站在后门处,等了不知多久,在看到马车驶近的刹那,眼睛一亮,迎上前来。
  “赵叔。”少年来到赵五的跟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赵五打量他一会儿,恍然道:“是你!”
  “谁呀?”罗衣掀开车帘,从马车里走下来,看向身前的少年。
  只见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个头不高,很是瘦削,模样生得说不出怎样来,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算不上好看,却也没难看到哪里去。
  只一双狭长眼睛很是有神,叫人一见便印象深刻。
  罗衣看着他,只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赵二给夫人请安。”见到罗衣下来,少年的神情更恭敬了些。
  赵五便笑着解释道:“是上回夫人在城外救的孩子。”又看向赵二,“你等在这里,是有事吗?”
  “夫人不止救了我一回,上回在城西,我被人抢了银子又打了一顿,也是夫人接济了我。”赵二认认真真地解释道,才看向赵五答道:“我的伤好了,来感谢夫人,不知夫人这里有没有我能做的事,我不要工钱,夫人管我一口饭吃就行。”
  赵五不说话了,看向罗衣。
  罗衣看着少年,终于想起他是谁。上回见他,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不是这般模样,因而她方才一见他,才没认出来。
  她对少年的印象不错,目光在他瘦削的身躯上停留片刻,点点头:“叫赵叔安顿你吧。”
  说完,便抬脚进了门。
  至于赵五如何安置少年,她便不管了。
  进了府里,立刻察觉到气氛的异样。
  “出什么事了?”罗衣叫住一个下人问道。
  下人忙答道:“回夫人的话,是王姨娘有孕了。”
  罗衣顿时惊讶:“她有孕了?”
  王玉莲进门还不到两个月,这便有孕了,还真是土壤肥沃!
  她面上不禁露出笑意,叫一旁的下人看得一头雾水——姨娘有了身孕,夫人高兴什么?
  他不知罗衣高兴什么,小兰也不知罗衣高兴什么。
  甚至许连山也不知罗衣高兴什么。
  “你很高兴?”许连山来到罗衣的院子里,在她泛着笑意的脸上打量几个来回,仍不敢相信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你不怕王氏生了儿子,我休了你?”
  罗衣惊讶地看着他道:“我以为大爷是开玩笑的。怎么,难道不是吗?”
  许连山顿了顿,看着她毫无作伪痕迹的惊讶表情,那句“并不是开玩笑”居然说不出口。
  他看着罗衣,发现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细棉布裙子把她衬得腰肢纤细柔软,全然不复往日的粗糙老态。
  他心头一热,便对她笑了笑:“自然是开玩笑的。你是我少年结发的妻子,我岂会对你做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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