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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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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娘,你快放了他们吧!”周氏低声说道,“他们不是好惹的!而且,一会儿官兵来了,看见你这样,要治你的罪的!”
  她声音很低,被钉在墙上的钱家人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是从她的表情却能看出来,她在劝罗衣!
  这让他们的神智清明了一些,光天化日之下,她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唯独有些犹豫,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何有如此大的胆子?
  “他们不是好惹的?”正思忖间,就听那个女人轻蔑一笑,“难道我是好惹的?”
  他们心头一震,立刻朝她看过去。
  就见她神情冷然:“盛启哲的箭术都是我教的!惹我?嫌命长!”


第205章 养娃日常
  话音落下;周围再也没有一个人出声。
  盛启哲,这个名字是有味道的,他们听到这个名字;就仿佛闻到空气里飘着浓浓的血腥气。
  那个冷硬心肠的男人,残忍嗜杀;不仅让敌人闻风丧胆;就连自己人都对他惧怕不已。
  这个女人居然说自己跟盛启哲有关系,还教过他箭术?她怎么敢?!
  刚开始,众人都以为她狂妄说大话;盛启哲的箭术;哪轮得到她来教?
  但转念一想,盛启哲一直用刀,从没用过箭,没听说他身怀极佳的箭术。倒是两年前;忽然传出他箭术极佳的消息。
  此时听她这么一说,不禁联想起来,难道她不是狂妄;而是说真的?
  又看着被钉成一排的钱家人;高度一般,整齐得仿佛是专门量过的——
  她绝对有这个本事教他!
  再者,天底下也没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信口说自己是盛启哲的骑射先生!
  除非她真的是!
  一旁,小婉骄傲地挺起小胸膛。
  她对两年前的事记不清了,但她对盛启哲这个名字有所耳闻。或者说;天底下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盛启哲的名字。就连小卉,偶尔不服管的时候,都会被周氏吓唬说:“再不听话,就把你卖去盛启哲府上做丫头!”
  小卉对盛启哲可是怕得紧!由此,小婉也知道了这个名字。但她不是很怕,她觉得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是娘,其他人都没什么可怕的。看着被钉成一排的钱家人,她的脸上满是骄傲。
  于有才却是战战兢兢。娘怎么提起那个人?就不怕传了出去,那人找过来吗?万一把妹妹带走怎么办?
  他满脸的担忧,反而取信了众人——如果罗衣说的是假话,她儿子一定吓死了,而不是这样担忧,好像她本该瞒着,不该说出来。
  “于家娘子,我们错了,你放我们下来吧。”钱家当家人祈求道,“这事是我们不对,你想要怎么样,我们都答应你。”
  罗衣冷笑一声:“我想要我女儿跪下给钱良山磕三个响头,再送到钱家,叫她给钱良山为奴为婢,伺候他直到他伤势痊愈!”
  钱家当家人羞愤欲死,连忙道:“那都是孩子的胡话,当不得真,我们此行来,是得知家里孩子欺负了人,特来上门赔礼道歉的!”
  其他人也纷纷改口:“是啊,我们是来赔礼道歉的!”
  一时间,全都骂起钱良山,又表明他们是真心实意来赔礼道歉的,让她不要误会他们。
  围观的四邻们此刻用鄙夷的眼神朝他们看过去。
  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七八个大男人一起上门,摆明了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如今知道人家有些来头,就软了膝盖,呸,不要脸!
  没有人给他们说话。
  罗衣听着他们求饶,面无表情。
  往好处说,此刻就该吓吓他们,叫他们知道好赖,也叫其他人瞧瞧,她们娘仨不是好欺负的。
  往私心里说,她娇宠在手心里的小姑娘,她自己都舍不得凶一句,更别说动她一根手指头,却给他们打成这样!她还没找他们呢,他们倒是恶人先告状!
  钱家众人以为做低伏小一阵,应该能让她消气。没想到,她如此端得住,居然一丝动摇都没有!心中更是认定,她颇有些来头,他们不该惹她,也惹不起她。
  “都是我们的错,于家娘子你消消气。”钱家众人翻来覆去地解释、求饶。
  直到官兵来了。
  “就是这家!出了人命!”之前跑去报官的邻居,引着官兵们来到于家门口,拨开众人走了进来。
  官兵们随后进了院子,左右一瞧,没看到血迹,也没看到尸体,倒是看到墙上钉了一溜儿人,而且难得的是钉得整整齐齐。
  “这是怎么回事?”
  在场众人忙解释起来:“是这样的……”
  听了始末,官爷们纷纷看向罗衣。这个妇人,颇有些能耐。又说自己是盛启哲的骑射先生,也不知是真是假?胆子倒是大得很。
  看向她问道:“这是你们两家的纠纷,你们要报官,还是私了?”
  “私了。”罗衣说道,“劳烦各位官爷跑一趟了。”
  官兵们白跑一趟,倒也不恼,打量着被钉在墙上的钱家人,都觉得这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儿。
  有人笑着对罗衣说道:“于家娘子,你还收不收学生?我想跟你学箭术。”
  这话一出,众人犹如被开了灵窍一般,纷纷说道:“我们也想学!”
  “于家娘子,你收学生有什么标准哪?”
  如果盛启哲当真是她的学生,那他们也得她教导的话,岂不是跟盛启哲攀上关系了?
  虽然盛启哲的名头骇人,但他到底是传奇将军,能跟这样的大人物攀扯上哪怕一丁点儿关系,就足够他们吹嘘很久了!
  罗衣看着眼下的局面,心下很是满意。
  她让有才把弓箭拿出来时,就想到了这一幕。小卉已经上学了,小婉没人玩,怕是要闷,加上她也到年纪了,该去读读书了。
  要去就去最好的书院,她早先没找到机会,眼下钱家人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她利用了。
  “我不收徒。”罗衣把箭囊解下来,和弓箭一起交给有才,“多谢诸位抬爱。”
  有才之士,都不是随随便便请得动的。她虽然想去女院做骑射先生,可也要他们三番四请才是。
  官兵们很快离去了,邻居们也被送走了,院子里只剩下被钉在墙上的钱家人。
  没有罗衣的放话,他们不敢下来。
  等人都走光了,他们才又恳求道:“我们知道错了,于家娘子,你就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我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罗衣说道,“你们说个赔罪的法子,我觉得可以解了我儿子女儿的委屈,就不再追究。”
  钱家当家人忙道:“叫钱良山给有才和小婉赔罪!再赔些银两!”
  “怎么个赔罪法?赔多少银两?”罗衣问道。
  钱家当家人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依你之意呢?”
  罗衣便看向两个孩子:“有才,小婉,他们要给你们赔罪,你们觉得呢?”
  有才犹豫了下,说道:“叫钱良山道歉,并叫他发誓以后都不欺负人,这事就算了。”
  小婉却指着钱良山道:“我要骑大马!让他给我当大马!”
  这两个孩子的要求都算不上过分,有才那个甚至可以说太软善了,钱家当家人立刻表示没问题,又说道:“惊吓了两个孩子,我们给他们每人封二百两银子压惊,你看怎么样?”
  罗衣觉得他还算上道,也就点点头:“那好吧。”
  得到她的首肯,他们连忙拔下自己脑袋上的箭,一个个扑通扑通摔在地上。
  被钉得太久了,腿都是软的,一时间站都站不住,互相搀扶着,狼狈极了。
  小婉走到钱良山的面前,指着他道:“你蹲下!”
  颐指气使的口吻,让钱良山心里憋屈,但他也不敢表达出来,满心不忿地蹲了下去,任由她骑在脖子上。
  “背我出去!”小婉坐在他脖子上,一手抱着他的头,一手指向门外。
  她要让别人看看,这是她的手下败将!
  她可厉害了,哥哥都打不过的人,她打得过!
  钱良山憋屈极了,脚下不肯动,被钱家当家人训道:“还不听于小姐的话?快去!”
  等他终于挪动脚步,又嘱咐道:“好好照顾于小姐,听到没有?”
  钱良山憋屈地道:“知道了。”
  有才不放心,跟在后头。
  钱家当家人带着一家子再次赔罪一番,才毕恭毕敬地告辞了。
  罗衣始终面色淡淡,送也没送他们。
  等人都走干净了,周氏从外面走了进来。
  “嫂子,盛将军真的跟你习过箭术?”周氏一脸的好奇。
  罗衣淡淡一笑:“不然你以为,他为何忽然懂了箭术?”
  周氏顿时满脸佩服,隐隐带了几分崇敬:“原来嫂子是这样深藏不露的人物!”
  有了这一出,罗衣很快出名了。
  先是在邻居口中出了名,他们把那日的情景讲得绘声绘色,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继而是在衙门里出了名,那些官兵们回去后禀报了上级,官府对罗衣的本领很感兴趣,或者说对她居然教过盛启哲很感兴趣,想聘请她给官兵们做教头。
  这一下,惊动得有些广,几大书院都派人登门拜访,想请罗衣去他们书院做骑射先生。至于性别问题,这有什么?盛将军都得她教导呢!
  书院一行动,女院那边也坐不住了,派人登门拜访。
  “来我们书院做先生,每个月有五两银子的供奉。”
  “逢年过节还有各式节礼。这些节礼,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
  “您还可以把小女儿送来书院,我看您家小女儿聪明伶俐,就该受到最好的教导。”
  各种好话说了一箩筐,又许诺了小婉的入学资格,劝说罗衣去女院。
  罗衣最看重的便是这一点。在女院上门


第三回 时,她道:“我有一个条件。”
  对方忙道:“您说。”
  “隔壁家有个女孩儿,我十分喜欢,也当自家孩子看的,如果你们许她也入学,我便答应。”
  这算什么?不过多收一个学生罢了!对方忙应下:“好说!”
  得了罗衣同意,对方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了。
  周氏等对方走了,才从外面进来,她又是不解,又是羡慕地道:“嫂子,这么好的事情,您怎么不答应呀?”
  罗衣笑了笑:“刚刚答应了。”
  “哎哟,原来是拿着架子呢!”周氏笑道,“我观嫂子是个率直的人,竟没想到嫂子还有这等心机。”
  罗衣便笑笑:“我虽然率直,可也要面子的。哪能人家一请我,我就去了?”
  周氏被她逗得直笑。半晌后,她感慨地道:“从前咱们两家交好,如今嫂子名动延州,只怕日后跟我们来往不得了。”
  这些日子以来,登门拜访的人无数,不管是相识的邻居们,还是慕名来看箭孔的陌生人,于家的门外头总有许多人。
  还有好些个少年人,围着于有才,要跟他交朋友。又有许多小女孩,奉了家长的命令,来讨好小婉。有一回,小卉找小婉玩,硬是挤不进门,气得扭头就回了家。
  罗衣听了她的话,惊讶地道:“你不跟我们好了?那我可真是伤心,我才跟女院那边谈好,要叫小卉跟小婉一起入学。你不愿意,这可怎么好?”
  周氏呆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腾的站起来,尖叫起来:“真的?你莫哄我!”
  罗衣笑吟吟地看着她。
  等周氏平静少许,才对她道:“自我搬来延州,一直得你们照应,我家小婉也多亏了小卉的照顾,两个孩子平日里形影不离,如今要读书了,索性也别分开。”
  周氏简直高兴死了!
  她最希望教出一个淑女来,省吃俭用攒银子,要送女儿去私塾。如今倒好,罗衣给了这样一个机会,她女儿可以去延州最好的女院去读书了!
  而且不要钱!女院里就读的都是延州几个大家族的孩子们,就跟上自家族学一样,一文钱也不用拿。她们不必拿钱,小婉和小卉两个自然也不用拿!
  她激动极了,忙道:“你等着!我去买菜!我今天要好好整治一桌菜,一会儿你带两个孩子来!我走了!”
  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到了晚间,两家人一起吃饭,周氏果然做了满满一桌子好菜,而且很舍得下本。
  “多谢大娘。”小卉端了一杯茶,小脸微红,走到罗衣面前,认认真真地敬茶。
  她是个早慧的孩子,对自己也颇有要求,得知可以去女院读书,简直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想起是罗衣成全了她,自此在心中藏了深深的感激。
  “好好读书。”罗衣笑着说道。
  得知可以跟小卉一起读书,小婉也很高兴,眉眼弯弯,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一点淑女模样也没有。小卉难得忍了她,一晚上都没有嫌弃她。
  于有才整晚都忧心忡忡,就连笑起来时也很勉强。
  回到家,罗衣就问他:“怎么了?”
  于有才忧心地道:“这些事会不会传到盛将军的耳中?”
  罗衣是盛启哲的骑射先生的事,延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盛启哲的威名如此之盛,这些话难道不会传到他耳中,向他求证吗?
  罗衣淡淡一笑:“他知道又如何?”
  两年前,难道不是她救了他的命吗?救命之恩,占他点便宜怎么了?
  “我怕他不高兴,寻来延州。”于有才担忧地道,“如果给他认出妹妹……”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
  罗衣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他连我都不认得,怎么会认出小婉?你多虑了!”
  秀娘伺候他时,黑灯瞎火的,他只怕根本没看见她的样子。
  如果他找过来,要跟她计较骑射先生这回事,她也只好跟他讲讲道理了。
  于有才被她一劝,眼中的忧心少了些:“希望如此吧。”
  此时,京城通往延州的官道上,一个身形雄伟的男人骑在马上,趁夜飞奔。月光打在他线条硬朗的面部,映出一张肆意的笑脸。


第206章 养娃日常
  罗衣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小婉也得以进入延州最好的女子书院。
  怕有才心里多想;罗衣特意叫了他来;安抚他道:“你好好读书;等你县试过了;娘为你争取读青山书院的资格。”
  延州是一个读书氛围浓厚的地方,大大小小的私塾不说,还有全国有名的几家书院;其中又以青山书院为首。
  有才心中还真的没有不平,他最近愁的是另外一件事。听她这么说;他也只是摇摇头:“我没事;娘不必担心我。”又道,“我长大了;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吃醋。”
  说到“吃醋”,他脸上划过羞赧,随即又道:“妹妹小;娘多看顾她几分也是应该的;我也会尽量教导她。”
  自从搬到延州;一家人过上了平静又顺遂的生活;吃穿不愁;还有书读;有才对现今的生活非常满意。
  虽然娘心里面更喜欢妹妹,但他也想开了,手指还有长短呢,娘有所偏爱也是人之常情。只要她一碗水端平;大面上不亏待他,他没什么好抱怨的。
  何况,娘也的确做到了一碗水端平,妹妹有的他都有,平日里也很照顾他的情绪,不叫他受委屈。
  他现在唯一嫉妒的,就是他小时候没有被娘抱在怀里,又亲又搂。
  但他小时候也没有动辄挨打,连口热饭都吃不上。这样一想,心里又平衡了。
  因此,总的来说,他没有什么不平的。
  见他如此,罗衣便道:“我有时难免照顾不周,倘若哪里委屈了你,你可一定要同我说。”
  有才痛快地点头:“好。”
  见他心里没有芥蒂,罗衣暗中松了口气,准备起接下来的事。
  女院离他们住的地方有些远,日日要去,走着自然是不方便的,何况两个孩子都不大,为此,罗衣买了一辆马车。
  因为小卉日常是跟着一起的,周氏很不好意思,便送了钱来。
  罗衣推了回去:“我自己要用,我女儿也要用,即便没有小卉,我也要买的。”
  周氏很不好意思,非要给,但罗衣拒绝得很坚定。她给不出去,又羞愧又感激,便用心做了好些坐垫、靠枕一类,把车厢布置得舒舒服服的。
  罗衣谢她,她就道:“我女儿要坐,也要靠,即便没有你们,我也要做的。”
  把罗衣逗得不行。
  女院有三个班,按照孩子们的年纪,分为了甲班、乙班、丙班。小婉和小卉的年纪小,便分到了丙班。
  罗衣要教授箭术,只教年纪大一点的甲班和乙班,倒是照顾不上小婉和小卉。
  但她也不担心,这里都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们,基本的礼貌和教养都是有的,她又是院长大力聘请来的先生,不至于亏待了她带来的孩子们。
  刚一开始,的确是这样。
  甚至,小婉还受到热情的簇拥。
  因为罗衣那一箭,大家都知道了她,很是崇拜。又想着她还是盛将军的先生,就更是崇敬了,整日围着小婉,问她罗衣平日里的习惯,都爱做什么,甚至连她喜欢吃什么也要问。
  小婉这阵子经常被人这样拥着问来问去,因此并不局促,捡着知道的答了。
  小卉常常被挤开,看着被簇拥的小婉,她撇了撇嘴,也不往跟前凑,一意用功读书。
  只在小婉偶尔被哄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时,泼她一盆冷水:“先生今天教的功课,你学会没有?不怕回家被你娘打?”
  小婉悻悻:“我娘才不打我。”
  见她嘴硬,小卉嘲笑道:“你不怕自己什么也学不会,你娘嫌弃你?”
  小婉立刻乖了,坐在她旁边,用功读起书来。
  小卉又一次掐准她的脉门,得意一笑。
  她跟小婉一起玩到大,最知道她的脾性。她不怕打,也不怕疼,皮得跟男孩子似的,独独怕罗衣不喜欢她、不疼她。
  小卉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种恐惧,明明罗衣宠她都快宠到天上去了,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看得邻里邻居的孩子们谁不羡慕嫉妒?
  虽然不知道原因,却不妨碍她拿这个吓唬她,免得她被人一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尾巴都翘天上去。
  一连过了几日。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大家的热情渐渐淡去,不再那么围着小婉。
  当然,也有几个女孩子喜欢她,仍然找她一起玩。
  小婉喜欢跟小卉玩,不想跟小卉分开,小卉就撵她:“你快去,别打扰我读书。”
  小婉被她一撵,就气呼呼地走了。
  小卉安静地读书。
  然而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只听耳边传来轻蔑的低语声:“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坐在一个屋子里?”
  “可不是?也不知道哪个泥坑里爬出来的,瞧这脏兮兮的样子。”
  小卉抬头,四下看了一圈,教室里只有自己还坐着,不远处站着几个女孩子,面带轻蔑地朝她看过来。
  一边看,一边说道:“你瞧她那头发,几天没洗了?也不知道平时洗澡不洗澡?身上带着虱子没?”
  “瞧什么瞧?说的就是你。快好好读你的书吧,祖坟上冒青烟了,这辈子有机会来这里读书。”
  小卉涨得满脸通红!
  她即便娴静些,懂事些,到底是个七岁的孩子。被人如此羞辱、奚落,面上很是过不去,眼泪都要落下来。
  但她也知道,她能进来读书,全靠罗衣开口。这里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一个也惹不起,硬是忍住了没吭声,任由她们奚落,只是闷头看书。
  这一日放学的时候,小卉明显情绪不高。
  小婉小心翼翼地道:“姐姐,你是不是不高兴啦?那我明天不和她们玩啦?”
  “没有。”小卉摇摇头,“你玩你的。”
  罗衣也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困难吗?书读不懂,还是跟同学们闹矛盾了?”
  “没有。”小卉挤出一个笑容,“都挺好的。”
  罗衣看了她两眼,就点点头,不再问了。
  当天回到家,小卉就央着周氏给她洗头、洗澡。
  她们家没有每天洗头、洗澡的习惯,那得烧多少热水,费多少柴呀?但她今天被奚落了,一肚子气,回到家就要周氏烧水。
  周氏见她耍脾气,倒是吓了一跳:“小姑奶奶,今天又跟谁赌气呢?”
  小卉平日里不发脾气,是个很娴静、懂事的孩子。只有跟人赌气,或者跟自己赌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发脾气。
  “没有!”小卉说着,使劲拍了一下水面,溅得自己一头一脸的水,她忽然觉得委屈,就呜呜哭起来。
  周氏吓坏了,忙问她:“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小卉摇头不说。
  周氏问不出来,满心的担忧,只好哄她:“小卉乖,不哭了啊。”
  小卉洗了头,洗了澡,满以为再去上学会好些。
  没想到,又被奚落一顿。
  “哟哟,洗头了?烧多少水呀?我听说穷人烧根柴火都是数着来的,她该不会把家里的柴火都烧光了吧?”
  “不一定呢,她家跟先生家挨着,她又是小婉的丫鬟,每月的月钱应该够她洗头的。”
  几人说话很过分,又把小卉气得红了眼圈。
  但她性子要强,又不肯在小婉和罗衣面前表现出来,她们问她,她只说没事,或者说书读不懂,一句实话也不肯说。
  只是回到家,总要哭上一场。
  周氏要去问罗衣,小卉就拦住她:“不许问!”
  一连几天,她总是回到家哭,有一天甚至说:“娘,我不想读了,我想出来,咱们找个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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