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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谁执我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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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昨儿下雨,正好一个天雷落在洛颜阁上,霍,吓人着呢!”
“还听说,我就是亲眼见着的,那光球有这么大,啊不,这么大!”
“难不成洛颜阁掌柜的做了什么亏心事遭雷劈了?”
“那当然,那天上的雷公电母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劈的,你想挨劈也得做够了坏事才算!”
“无知,好了,且别说做没做坏事,那洛颜阁怎样了?”
“能怎样?上好的胭脂水粉,全成碳了!”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这洛颜阁岂不要倒闭了?”
“可不是,听说前些日子洛颜阁才换过掌柜的,连面儿都没见过,这就完了。”
“想来,是没少做坏事!”
人来人往,茶摊附近嘈杂得很,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自己的话题,只听这时一阵鞭炮声传来,随即就是撞翻东西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只土黄色的牛在市坊里飞奔,撞倒了不少行人。这牛要比普通牛大上不少,就连牛角都要粗些,牛眼睛都红了,直直的朝着雅沁斋奔过去,只听‘哄’的一声,雅沁斋秀气的大门被撞个粉碎,随即从里面转来一阵冲撞声,更有人喊,“我的万马图!”“啊!”“撞死人了!”“我的玉器。玉器!”话音刚落,只听噼噼啪啪几声,那玉器是怎么都保不住了。
“这……”刚刚还津津乐道着洛颜阁引来天雷的事儿,在座的几位转眼就见证了雅沁斋的惨剧。
“哈哈,”大家都在发愣,却突然有人笑了,“这雅沁斋作死,在牌匾上挂那么大块红绸子干嘛?”
众人一看,果然,那红绸子至少两丈余长。
原来,对面客栈开业放鞭炮,那牛早就惊了,害怕之余看见雅沁斋的红绸子就扑了上来。
自作孽,不可活呀。
“俺地牛,俺地牛!”一个一身粗布麻衣的乡下老汉冲了过来,看到这一片狼藉当下就吓傻了,“哎呀,俺地牛啊!伤成这样以后咋耕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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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淡淡的熏香缭绕,慢慢地品着刚从京城运过来的极品毛尖,不可谓不是一种享受。
“想不到那白亦这么不禁折腾,这才几天,就关门大吉了。”蓝月有意无意的和自己的下属说着,下面那两个都是她的心腹,她自然不在意说说这些本就无伤大雅的小事。
“不过是个市井小民,见过什么大世面?要不是小姐不方便出面,只亮出身份,就能把那乡野村妇吓的屁滚尿流。”蓝月的客卿冯长安陪笑着说着。
“算了,不说她,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万花楼本就是她们家的,她自然要拿回来,等白亦没了万花楼,知道了慕容风不是处子,哼哼,尤其是艾书晨的蛊一下,只要骗她说她有解药,到时不用她出面,白亦自然会对慕容风弃之如蔽!
一想到慕容风要不了多久就回来求她收他入门,蓝月心里就一阵阵的爽快,不错,不错,征服慕容风这样的男人,果然有趣!
当然,那情人蛊是无解的,白亦这辈子也就只能守着艾书晨一个男人了!身为一个女人,却不能三夫四侍……但愿她白亦真的没脸,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蓝月话说到一半,只见有个小厮满头大汗的跑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咱们铺子出事儿了!”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不懂规矩的东西!”一边的冯长安教训道。
“小姐,咱们家的胭脂店昨儿被天雷给劈了,茶叶店漏水把干茶都给泡开了,玉器行今儿闯进了头牛,结果……”
‘啪!’蓝月的手怒拍茶几的生意,“怎么回事儿?给我说清楚。”
“这、这小的也不清楚,茶叶店恐是年久失修,那、那天雷小的可不知道,至于玉器行,据说是前儿管事的闲着无聊去茶摊的时候听说挂红绸子可以告诉天上的雷公电母,小店做的正当生意!本没在意,这、这不是昨日洛颜阁出了事,管事的怕哪日那个雷劈的偏了点儿劈到雅沁斋来。”
蓝月咬得牙齿‘吱吱’作响,这几个铺子固然不重要,却是她娘第一次让她单独做事,蓝月早就想证明一下自己要比那个酸气冲天的蓝笠强得多,出了这事儿还让她那什么证明自己?
“岂有此理,她听谁说的?”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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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白亦在万花楼最偏僻的一间小屋里,除了她这里还有楚红和刘大。
蓝月那三个铺子发生的事儿,不得不承认都是白亦使的坏,先在洛颜阁上插了根不太显眼但很长的铁棍,又让人在半夜把碧落庄房顶上的瓦片拿掉了几块,当然,都是正对着那些最好的茶叶的;至于那个牛,她也不想这么快的,谁让对面的客栈提前开业了呢,偏偏那个农民伯伯又‘刚巧’在那里经过,于是悲剧就早早发生了,要是那客栈晚几日开张,没准儿雅沁斋还能再保几天。
“我楚红做事儿当然不会留下痕迹,想当年我……”
“那好,刘大,明儿你去趟京城,把这个给我交给康国公府的主夫齐涯。”白亦可没时间听楚红自吹自擂,不就是小时候做过几年贼吗,这也值得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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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妹妹,老王我活了一辈子,见过无赖,却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哈哈哈……”王善大笑着继续道:“爽!早就看那个蓝月不顺眼,我前几日去她那想和她谈几笔生意,谁知她鼻孔朝天,一脸的看不起咱们。”
白亦也是忍不住的笑,“说出来不怕姐姐笑话,妹妹也是囊中羞涩,又没人又没权,光明正大的手段玩不起,只能来点儿阴的。”从万花楼出来,白亦就没回家,直接来找老王喝酒了。顺便麻烦她用她的名义买下碧落庄,嘿嘿,白亦这就有点儿坏了,要是老王知道蓝月是丞相的女儿,估计她死都不干这么做。
“妹妹这可谦虚了,那将军家里……老王还是知道的,妹妹有志气,不想依靠夫家罢了。”老王一张不能再称作小脸的老脸已经喝得红扑扑的,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最近没见过妹夫啊。”
“他?我把他罚在家里面壁思过了!”说着二人又干了一杯,白亦也有点儿醉了,这么说竟然一点儿都没觉得心虚。
老王煞有介事的向白亦做了个揖,“妹妹好气魄!天下第一高手、骁骑将军又怎样?还不是被妹妹治的服服帖帖的!来,喝!”
第19章 探亲记
在济世医馆表示以后再也不给男妓看病的第三天,济世医馆的坐堂李大夫失踪了,据说她房间里还留下了一滩血,一应衣物、家什一样也没带走,那李大夫遇到了什么事儿也就可想而知了。
又三日,济世医馆、洛颜阁、碧落庄、雅沁斋以及罗绮庄同属一人的消息传来,大家都说是那主人做了太多亏心事,谁还敢去唯一还营业的罗绮庄买东西?不怕沾了晦气?
“啊——啊——”白亦推开自家大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装修绝对是个体力活,尤其她这种才不大气不粗的,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哪能不累呢。
她回来的并不算晚然而慕容风竟然已经睡了,好吧这几日慕容风可是‘贤惠’的很,每天早晨伺候她梳洗,白天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见夏光的频率都降低了。其实白亦一直很怀疑,就夏光那智商,能做成什么事儿呀!
‘吱呀’,慕容风这扇破门就不能不发出声音!不用想慕容风肯定已经醒了,他要是连这点儿警觉都没有,那他还在军队里混什么呀!里面的人没出声,等到白亦一步步走近了,才发现,嘿!这人真没醒。
只见慕容风身穿一套白色中衣,在床上缩成一个团,薄薄的被子已经与地面亲密接触,白亦笑着摇摇头,这小子,白天的时候牛的很,睡相却蛮可爱的。拾起被子,轻轻帮他盖在身上,竟然还是没有醒。
借着幽幽的月光,白亦看到慕容风的脸几乎和中衣一样白,还时不时的皱起眉头,白亦也跟着皱了皱眉,是月光的关系?怎么觉得慕容风那么虚弱?
许是觉得旁边有人,慕容风翻了个身,竟然又把被子弄掉了,白亦笑着摇头,以后尤其是冬天半夜醒了少不得要来看看他,再次拾起来给他盖上。算了吧,明儿再说,反正齐涯是他姐夫,不会挑他的礼的。
正想着,白亦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一杆枪已经到了她脖子处,白亦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持枪的人说话了,“你怎么来了?”
白亦两手举过头顶,挺标准的投降姿势,“你、你还是先把这个放下。”
“以后别大半夜的进我房间,若不是我手快,早就将你当作歹人斩了。” 慕容风收回到自己手中的抢,面若寒冰,“这么晚过来,可有事?”
“恩,好,以后我进来会敲门的,”白亦这才想起来这世界女尊男卑呀,还好慕容风没有说她非礼,不然还真解释不清,“你的脸色……”白亦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说了几句话慕容风的脸色更难看了。
“没事,一些旧伤罢了,不碍事。”慕容风遮遮掩掩的回答。
“那就好好休息,睡觉的时候老实点儿,被子都掉地上了,你也不嫌冷?”白亦抖着手中的薄被说道。
慕容风脸上一红,赶紧拿过自己的被,“这么晚了过来,什么事?”
“我就是想说,明日一早姐夫齐涯会来,前几日一直忙忘了告诉你。”
“他要来?”慕容风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紧张,齐涯固然对他很好,却并不溺爱,一旦齐涯来了,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管心里想什么,至少慕容风表面不动声色,“外面传的那些事,是你做的?”
白亦一愣,讪讪的点点头。
“多谢你。”慕容风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白亦和蓝月斗想必最难受的就是他了。
“既然你留了下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你身体不好,这些破烂事儿以后你就别管了,交给我,我会帮你处理好的。”白亦长袖一挥,大包大揽。
一丝暖流涌过,依着从前慕容风的性子定然会冷着脸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办好’,可这个人是他的妻主啊,她也说了他的事就是她的事儿,不是吗?身体里也不知什么地方一阵抽搐的疼,能有这样一个人帮他倒也不错。
白亦并不清楚,不必说武功高手就是武艺一般的晚上睡觉时有人接近也必能发觉,像慕容风这等身手,即使睡着了外界的动向也会有所察觉。而今天一直等到白亦第二次给慕容风盖被子才醒,完全是因为旧伤太重,十成的功力只剩下了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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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涯一收到白亦的信就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定是小风不是处子的事儿被白亦发现了!匆匆瞒着慕容霜在府里挑了四个各具特色小厮上路了。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管怎么说白亦总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就会有个底线,头疼着要怎样的说辞才能说服白亦打破底线留下小风,软言相劝?威逼利诱?总之,什么办法有用就来什么了。
一进玉女镇齐涯就听见什么洛颜阁什么罗绮庄的,齐涯不禁笑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八成是被人算计了。
等到齐涯到了白亦家已经是中午,白亦和白玉忙了一上午弄了一桌子菜,把几间客房收拾的是一尘不染,单单地板白亦就擦了三遍——在想擦第四遍的时候被慕容风抢了过去,还吩咐刘大从万花楼拿了些真品字画——虽然都不是名家的。
只见齐涯一身素衣,打扮得体又不显得太华贵,身上也没带太多饰品,甚至他身边的人都换了便装,除了带的人实在是有点儿多,其他都没有压人一头的感觉,让原本心情忐忑的白亦舒服了不少。到底人家有钱有权,说完全不仰仗还是很难的,比如这次。
“姐夫,尝尝这道宫保鸡丁,可是我最拿手的菜哦。”白亦把那盘宫保鸡丁放在齐涯面前,得意的说着,“还有这个春笋,是白玉最拿手的。”又把一盘笋子放在齐涯面前。午饭时,齐涯带来的八人中长得最帅的四个帅哥侍立两旁,搞得白亦吃饭都不自在。
齐涯却淡笑着不动筷,“小风,哪个菜是你做的?让姐夫尝尝。”
慕容风一愣,白亦也一愣,这哪有慕容风做的嘛,这齐涯又不是不知道慕容风不会做饭,这不是有意刁难?
“姐夫,这……”慕容风低头,不敢与齐涯对视。
“身为男人,让妻主下厨已经是罪过,难道你就这么每日等着妻主伺候不成?”齐涯冷下脸色,训斥道。
慕容风也是一副乖乖认错的样子,“是,小风知错。”
‘啪’,齐涯一双筷子拍在桌上,“既然知错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还不回去反省!”
白亦的一双眼珠子就在齐涯和慕容风之间转来转去,嘿嘿,有意思。
只见慕容风缓缓起身,就要离席。
“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吗?”齐涯绷着脸、斜着眼,那态度不像姐夫对小舅子,完全就是恶婆婆见儿媳。
慕容风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向齐涯和白亦各做了个揖,“妻主,慕、小风告退。”
白亦心里有点儿没底了,这唱的是哪出?这齐涯一来尽挑自家人的不是,这也太不给慕容风面子了。白亦起身拉住慕容风,陪笑着对齐涯说道:“姐夫,小风也忙了一上午了,他虽没有做饭却一直在打扫房间,恩,我这儿人少,这不是分工合作吗。要责罚什么的,还是吃完饭了再说。”
齐涯神色怪异的看了看白亦,道:“既然弟妹为你求情,且坐下吃饭吧。”
慕容风倒也没耍性子,乖乖坐下。白亦偷偷打量了下,竟然真的没生气,看来这齐涯当真有过人之处,连慕容风都服服帖帖的。齐涯总算没再纠缠什么,甚至夸了白玉菜做得好,没有夸白亦,许是在他心里夸女人做菜好是对女人的侮辱而不是称赞,总之这顿饭也吃得格外怪异。
勉强吃完,白亦正要招呼齐涯去休息,谁知齐涯突然开口,说出来的话让白亦差点儿把一口茶喷出来,“弟妹,小风不懂事又什么也不会做,这四个孩子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这些年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不如就留在弟妹身边吧。”
看样子不像是试探,再说也没什么好试探的,这么长时间她也没在家里留什么男人,还不是‘专心’对慕容风。哎——谁敢来告诉白亦,齐涯确实没毛病,尤其没有神经病?
“姐夫,这……”
“弟妹跟姐夫还客气什么,姐夫也知道小风不会什么,瞧这家被他弄得也不像个家。弟妹只管与这几人熟识一下,姐夫去教训教训那不听话的小子。”
白亦还没反应过来,齐涯就带着慕容风走了,剩下的白玉也冷哼了一声离开。只见那四人衣着打扮、从身体里散发出的气质各不相同,但无一不低眉顺手,见其他人都走了,几人上前来跪在白亦面前,“拜见夫人。”
这……会不会太夸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向她下跪。猛的回想起初次去老王家的情景,她的侍人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求她原谅,白亦耸耸肩,“你们起来吧,都叫什么名字?”
这四人名字倒是好记,前面是个敬字,后面分别是琴棋书画,四个都是文人没一个会武。好啊,白亦在心里暗想,不会武的男人真好,尤其没上过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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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敬琴帮白亦铺好了被褥,白亦忽然想起来以前说过要是有一天有钱了一定也弄个小厮享受一下剥削阶级的感觉,现在倒好不用她自己花钱有人送来了四个。只是……晚上慕容风要回房的时候白亦把他叫住了,他们二人一向分房睡,到现在也不是真夫妻,可现在齐涯在,总不能还就分房吧?不管怎样,也要展示一下她夫妻恩爱的感人场面。
烛火跳动,晕开微红的光,好不容易劝着敬琴走了,没帮白亦连衣服都脱下,白亦看着慕容风,有点儿尴尬。
“姐夫他……倒也挺有意思的。”下午时齐涯心血来潮要教慕容风做饭,可慕容风怎么都学不会,齐涯一生气差点儿赏慕容风几板子,还是白亦给拦了下来。
慕容风脸上一阵红晕,“我从小父母双亡,是姐夫将我带大的,我敬他如父。”
“其实他也是为了你好,不过你放心,我没那么挑剔的,反正我都会做饭了,你会不会也无所谓。”白亦耸着肩不在意的说道:“这几天你先忍忍。”
“怎么突然把姐夫找来了?”忍了一天慕容风总算问出口了,别说齐涯就连他自己都以为是他什么事做的不好惹了白亦不开心这才把娘家人找来,弄得齐涯审了他一下午,除了蓝月的事,事无巨细这些天发生的都对齐涯说了。结果可想而知,齐涯一听他的表现,当场就怒了,没有传板子,却也徒手打了他两巴掌,都在背部和臀部,白亦看不见也不知道。
白亦挠挠脑袋,讪讪的说道,“你也知道,我得罪了蓝月,估计要不了两三天她就会来家里找麻烦,我想着有姐夫在家坐镇她也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慕容风一愣,重新审视了一番白亦,最近几天他虽然没出门可白亦做的事情他也大概知道,本以为白亦还有点儿小聪明,没想到她连善后的事都想好了,对于一个市井小民,能想到这些就足够用心思缜密四个字来形容了。
“说到底还是因我而起,多谢。”慕容风轻声道谢,“蓝月虽是丞相之女却是庶女,又没什么本事,一向不得丞相大人喜爱,现在有姐夫坐镇想来她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来。”
慕容风的话……白亦根本没听进去,恩,这屋子好像挺热的啊,再加上烛火,还挺……暧昧,白亦看着慕容风,脑袋里不禁播放着限制级画面。
屋里只有两个人,白亦的每一个目光都逃不过慕容风的眼睛,眼看着白亦变的色咪咪的,慕容风很奇妙的发觉自己竟然没生气,相反的心底某个角落有着小小的雀跃,“不早了,你睡吧,我睡地上。”慕容风倒也自觉,自己拿了床被子铺在地下就要睡觉。
白亦看了看烛光下脸色仍显苍白的慕容风,在心里哀叹一声,“你还有伤在身,还是我睡地上吧。”
“你是女人,身子娇贵,我有武艺在身,没关系的。”说完,慕容风已经躺下,今夜就打算这么和衣而睡。
“嘿!”白亦索性走过去,一把拉住慕容风,慕容风也没太抗拒白亦没用了多少力气就将他拉了起来,“姐夫一下午的训话都白训了是不是?《诫子书》上都说的什么?我是你妻主,我的命令你竟然不听?”
慕容风有些发愣,姐夫一下午的训话,是这么解的吗?
“立刻上床睡觉去!不然,哼哼,我明儿就像姐夫告状,让他抽你几鞭子!”白亦连唬带吓将慕容风弄上了床,熄了烛火,只剩下淡淡的月光。“若有一日,你还能回到战场去,你会去吗?”
床上的人不说话,一直等到白亦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才有个很微弱地声音,“会。”
第20章 真相记
习惯晚起的白亦第二天也起得很早,甚至装模作样的和慕容风去后院锻炼了一下身体,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这副破身子真的不如现代时候的她,更别提跟慕容风比了。
没多久,白玉竟然也到后院来,看见白亦在也是一愣,随即盘膝坐在地上开始弹琴,时而悠扬婉转时而哀怨悲戚,二人一个舞枪一个弹琴,倒也真是一幅绝美的画面,一个攻一个受……
哎——都想到哪去了,白亦摸摸自己不着边际的脑袋,“一会儿,有大灰狼来,你们两个都在屋里躲好了,要是被狼叼去吃了,我可救不会来!”一个弹罢一个舞毕,白亦神神秘秘的说道,二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理白亦。
等到白亦好好的享受了一次剥削阶级的完美生活——四个男人加上别扭的慕容风一共五个同时伺候——后,终于,一阵杂乱的敲门声传来。
白亦把慕容风和白玉都挡在内院,自己去开门。
只见蓝月一身水蓝色的衣衫后面站着十几个大汉,一个个短打劲装,手执长刀凶神恶煞,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
“蓝掌柜的来此不知有何贵干?我们之间也没什么生意往来了吧?”白亦也不急,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何必心急?
蓝月不是第一次见白亦,但却是第一次见如此可气的白亦!心里那个气呀,生意往来?如今她手上只剩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罗绮庄,还往来个屁!最关键的,她娘也就是丞相大人已经听说了玉女镇的事儿一早晨就派人来,要她速速回京。连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丞相大人早就震怒,蓝月回去之后自是收了已经给她的店铺和信任,从此以后她蓝月还只是个庶出的纨绔子弟!
如今,她只能、不、一定要娶到慕容风!不仅要娶到慕容风,还要白亦付出代价!死,或者生不如死!
“白亦,少说没用的,我来干什么你清楚,乖乖把万花楼和慕容风交出来我们两清,不然的话……”蓝月眼睛里也闪着幽蓝的光,后面的十几个人随着她的话‘唰唰’几声拔出武器,随时都会扑上来砍了白亦的样子。
“蓝掌柜一进门就要白亦的夫侍和店铺,人生最重要的两样东西蓝掌柜就想这么拿走白亦可亏得很啊?”
“少废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白亦,你以为就你和白玉二人能敌得过我这些兄弟么?”
“蓝掌柜似乎忘了我还有个夫侍叫慕容风,曾经也被人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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