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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良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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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欺负人啊!赵沫脑袋一热,抢过汤碗道:“阿逐姐,我来喂你,顺便问一下,黎将军是镇北王的儿子啊?”
“那个痞子,也不知道跟黎伯伯哪里像了,真是丢他老人家的人!你要问便问,将汤碗放在旁边,我不要你喂。”林逐流睁开眼睛敷衍一句。
赵沫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问道:“那……阿逐姐,黎将军今年多大了?”
“他?二十七了吧,老男人,啧啧……”林逐流对她挑了挑眉毛。
“阿逐姐,黎将军可有心上人了?”
“不知道。”她这次索性又把眼睛闭上了。
赵沫问了半天,也没讨得武魁大人的半点青睐,这倒真让她确信林逐流真的是只要萧魅一个人,旁的什么都不想的。
可她这样喜欢萧魅,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他呢?赵沫费解地偏了偏脑袋。
萧魅看赵沫问完,便使了个眼色让她坐到边上去,自己蹭到她面前,端起药碗连哄带骗,撒娇都用上了。林逐流也没为难他到底,磨叽了一会便将药喝了下去。
他像打了场打仗般舒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方才拿勺子拿久了,若是从前自然是没事的,可段沉风果然是将他伤得太重了,只是将勺子举了一炷香工夫,竟会让他的手酸痛的难以忍受。
赵沫看着萧魅,觉得他挺可怜的,于是气鼓鼓道:“也亏得萧将军脾气好,若是换了旁人,早摔了汤碗走人了。”
萧魅听了这话似乎很高兴,温和道:“阿逐只是这些天有身子了,脾气不好,她平日里是极好的。当然现在也很好,很可爱。”
赵沫嗤笑一声,“我娘怀我妹妹的时候,也没见这样的!”
喝了药,林逐流的情绪明显好多了。她眯了一会,醒来后竟开始满脸兴奋地盯着萧魅看。
萧魅之前还未被她这样长久的,肆无忌惮的,满脸笑容的盯着看过,便觉得心里颇有些甜蜜的无奈。如果前一刻的她像只眯着眼的猎豹,时的她则像吐着舌头的大狗,若是给她加一条尾巴,没准就能欢快地摇起来。
这样的林逐流真的很迷人,很可爱,甚至挠的人心里痒痒的。萧魅吞了口口水,干笑道:“阿逐,你……你怎么老盯着我看?”
“因为你好看啊!”林逐流答得理所当然,似乎眼睛都要放出光来。
其实萧魅是很很喜欢看林逐流笑的,她的轮廓深刻,五官分明,笑起来非常有感染力。况且这个人是他放在心上怎么爱也爱不够的人,若是从前经过这样的分离,他必然会盯着她看个够本。
可想想现在自己的脸……自己倒是享福了,看到的是林逐流那张俊秀的,林逐流看到的是什么呢?萧魅在昴丹的时候偷偷朝铜镜上瞟过一眼:右半边脸还好,左半边脸说状若厉鬼,他都觉得替厉鬼委屈了。
于是萧魅把头低得很低,还有意识地用长发遮住左脸,尽量不让林逐流看到他。
林逐流跟了萧魅这么久,他抬抬手指,她便知道他要往哪里指;他转转眼珠子,她就知道他要往哪里看,这点小心思难能瞒得住她?
她趁萧魅低着头,瞅准了马车晃动的一个机会,探了探身子,然后作势栽了一下。
“嗯……”她呻/吟一声,双手轻轻捂住腹部,头也“不小心”撞在了马车竖梁上。
“阿逐,怎么了?”萧魅与赵沫同时凑到她面前,两人皆是一副关心的神态。只是萧魅显然比赵沫要焦急百倍,只那一会儿的工夫,额上变急出了一头的汗,脸色也白了下来。
林逐流就势把头埋在他胸前,给赵沫使了个“你走开”的眼神。赵沫看到她的这个神色,突然愣了,心中的一个想法呼之欲出,可还是乖乖地退到了一遍。
“阿逐,是不是难受?你别吓我。”萧魅搂着她,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她的神色,仿佛想从中读出个好歹来。
两人离得极进,林逐流觉得自己伸一伸舌头,便能舔到萧魅挺直的鼻梁,再往上,便能含住他纤长卷曲的睫毛。
“萧哥,我好痛……”林逐流糯着声音,微微皱起眉头,被咬着的下唇显出苍白的颜色。她那有些英气又有些沙哑的声音,此刻竟让人觉得十分的惹人怜爱。
真会演啊……赵沫鄙视地哼了一声。幸而萧魅没有听见,他一门心思扑在林逐流身上,见她喊疼更是有些束手无策,于是道:“阿逐……我……我要怎么做?”
“给我揉揉。”
林逐流将萧魅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就这他的手轻轻揉了揉。萧魅吓得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哑声道:“阿逐,这个我可能不会,若是伤到宝宝……还是让赵大夫帮你吧?”
“不要她!她每次都揉得我不舒服。”林逐流鄙视地看了赵沫一眼,赵沫低着头,敢怒不敢言。
“那……那这样的力道行不行?不能重了,伤到宝宝便可如何是好?”萧魅不断调整自己的姿势和力道,怕压着她,又怕弄痛她,简直是手足无措。
“怎样?舒服么?不舒服要说。”萧魅有点诚惶诚恐地道。
“嗯,舒服。”林逐流仰起脸看着他,晶亮的眸子里竟闪出些讨人怜爱的神采。她蹭着萧魅的胸口,低声道:“萧哥,你给我多揉一会。”
“好,多久都可以。”萧魅轻轻一笑,搂着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左手臂弯环住她,手心轻拍她的手臂,右手在她的腹部似有若无地轻轻抚摸。
“嗯……”林逐流满足地哼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模样竟像被主人爱抚着的小狗一般,“萧哥,还是你最好,别人都不好。”
萧魅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满足,一股安心。他离不开阿逐的同时,他的阿逐,也是需要他的……
而同样是女人的赵沫,看到林逐流给她使眼色的那一刻,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
其实之前赵沫便觉得奇怪,从先前的相处中,林逐流绝不是这几天表现出的样子。现在看来,她并不是真想要萧魅给她做什么,若不是萧魅这些天表现出的自卑,她还不知要怎么把自家受伤的男人捧在手心里护着呢!她之所以会闹脾气,耍小性子,喜怒无常,其实都是在演!
萧魅因为面容改变的自卑,她便想让萧魅觉得她现在脾气暴躁,除了他没人忍受得了。她这样做是想让萧魅知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她是绝对离不开他的。
这样看来,武魁大人还真在乎这个人,也真是会演……
赵沫狠狠地看着完全忽视掉自己的武魁大人,缩在帐篷边上简直想掩面泪流。
真是冤枉死了!想当初帮你按穴道的时候,你说再舒服没有了,现在新人胜旧人了,我就不好了!林逐流啊林逐流,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你来……
91南篱关外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经历了十余日的路程,在这一日的旁晚,护送武魁的军队终于到达了南篱关的边界。
在隐雩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以至于回到戈锁,林逐流竟有一瞬间感到鼻酸。她低着头;突然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熟悉的温度让她立刻知道那人是谁。
林逐流回过头看着萧魅,哑声道:“萧哥;我们回家了。”
萧魅对她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大难不死,林逐流又怀了两人的骨肉;如今更是安全到达了戈锁城;便让他心中无限的欢喜。
“阿逐,有时候我觉得,老天真的待我不薄。”萧魅靠近林逐流,在她耳边低声道。
林逐流迷恋地看着他,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其实她从未觉得老天给过萧魅多少偏爱,相反她有些埋怨萧魅的一生太过艰难,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异国的颠沛流离、悲惨的军奴、燮枝残酷的历练、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隐羽……就连后来到了戈锁城,他为自己也是伤病不断,未有一刻的安生。
可这个人从未埋怨过什么,相反总是充满了感恩,似乎得到了一点便非常满足。自己这个被两个男人放弃了的女人,怎么说也不算是极好的,可萧魅一直视她若珍宝般护着。
林逐流从未想过自己能遇到这样的男人,更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竟会同她在一起,这叫她如何不幸福?
她含笑掀开轿帘,看到的是金黄色的夕阳印在黄沙中的剪影,这是戈锁的日落,迷人而不刺目。
当她极目远眺南篱关的关门,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立当场。
林逐流觉得,她应是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的。
南篱关外越百里,密密麻麻人群庞大得超乎想象。
红营、白营、蓝营、紫营、绿营,戈锁五营将士执旗整齐列队,北篱关的橙营与南篱关的青营紧随其后。但远远不止这些,在这些营队身后,有城中的百姓,有大小官吏,她甚至能看到小春城的医者、柳南的舞姬、帝都的货郎、柔岚的船工。她没有想到这些人竟会为了她,齐齐来到环境恶劣的南篱关,在烈日下满怀喜悦地等候。
狂风刮在脸上的疼痛似乎已被人们忽视,烈日暴晒也不算什么,他们在这里迎接自己的武魁回家。
看到林逐流的马车,人群爆发出阵阵欢呼。马车渐行渐近,百里的人流自觉散散开,为武魁让出一条回家的路。
林逐流强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颤抖着手打开轿帘走了出去,在马车上对着所有人笑。
看到她出现,人群中爆发出的欢呼是她此生听到最磅礴的呼声,几乎震得整个荒原都晃动了起来。
人们看着饱经风霜的武魁,这个人为了戈锁,为了端月,浴血奋战多少次,九死一生多少次,谁也说不清楚。可她在战场的神勇,在校场的严厉,在营盘的意气风发,在戎山练兵台的全神贯注,永远不会被戈锁,被端月子民忘记。
林逐流看着为她欢呼的人群,突然间心中涌动着强烈的满足。是值得的,她半生戎马、南征北伐、游走朝歌、潜伏他国,这些都是值得的。她笑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身打开轿帘,向内中的萧魅伸出了手。
萧魅的神色犹豫,并没有将手递给她。她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并不说什么,用眼神安抚他,只是那只手一直向他伸着。萧魅迟疑了片刻,终于将手伸向她,可因为太过紧张,伸向她的竟是那只被火灼烧过的残破的手。
林逐流并不以为意,而是抓住他的手将他带了出来。这时人群却突地安静了下来,大家看着萧魅的面容,看着他饱受摧残的脸,一时竟没有人出声。
萧魅咬着唇,有些无措的样子。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破坏了这欢乐的气氛,也不知是不是众人觉得他不应站在武魁身边。
他的过去太不光彩,做过军奴,做过死士,做过隐羽,几乎没有一样是能拿出手配得上武魁的。看着鸦雀无声的人群,他那年幼时便一直存在的自卑感,渐渐从心海中浮了出来,让他想要逃离,想要躲到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地方,才不会给他的武魁丢脸。
林逐流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牵起他那只残破的手,对着他温柔的笑。下一刻,却毫无任何征兆地单膝跪了下来,将他的手放在唇边,膜拜地吻上那满是疤痕的手背。
萧魅的脑海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林逐流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
然而人群中爆发出的欢呼声盖过了之前,没有人介意萧魅被灼伤的脸,也没有人对武魁此刻的举动质疑。从武魁的动作大家便知晓,这个男人在隐雩为她付出了多少,她有多爱眼前这个人。或者说,从前次萧魅拼死守住戈锁城的时候,人们便知道了这个男人的伟大,和他对武魁的爱。
两人就这样执手站在车上,在众人的仰望中缓缓进入南篱关。
关内也挤满了迎接武魁的百姓,街道上、屋顶上、门窗前,处处都是人,还有人们采来的漫天漫地的凤尾花。在驶进那高大宏伟、矗立百年的关门时,林逐流回头看着身后的人潮,心中一阵躁动。
这样的阵势,这样的人心,试问封暮、遥溪、隐雩,哪一国赶进犯端月的领土?
其实最强的,不过是人心而
92久旱甘霖
林逐流一直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个极冷情的人;她长得很美,当年老帝座见着她也曾移不开眼的。可她对自己;对已去的哥哥与父亲;似乎都只是浅尝辄止的喜欢,甚至哥哥与父亲的世时,也似乎未能带给她怎样撕心裂肺的难过。
所以林逐流一直是怵着自己的娘亲的;无惧无怖的样子;似乎没有人进的了她的心;或者她藏得太深;令人无法察觉。
可自从林逐流回到戈锁,苏三娘便没有离开过林逐流半步。她仍旧是一副死人脸的正经模样,可林逐流夜里渴了饿了;她便立刻从外间进来,神定气闲地给她端茶倒水、煮粥熬汤。
“萧魅那个死小子,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他这么不要命的。自己的伤还没好透呢,就这么拼死拼活地在军营里头熬了半个月,打量我在这陪着你,他便没事了么?”
苏三娘端着粥,拿一根极细的汤勺搅着。她嘴上说着萧魅,但看的出心里也并不是真的怪他。
萧魅忙啊……
林逐流有了身子,便告了假不去军营了,于是红营与蓝营的军机要务都压在了萧魅身上。
近日里因隐雩易了主,正是江山不稳的时候,遥溪与封暮二国便有了动作。
打仗最要紧的只有四样:兵器、粮草、将领、地形。
兵器是硬件,封暮的矿藏颇贫瘠,便将主意打到了戈锁的头上。于是三天两头有贼人乘着船从明珠湖上飘过来,看见铁器跟恶狗看到肥肉一般,立刻扑过来。
萧魅他们没办法,便只能派更多的人看守兵器库和运送兵器。
这半月来他每日只得回来一个时辰,陪林逐流吃个晚饭闲聊几句的工夫,便匆匆赶回军机营了,连睡都睡在那里。
苏三娘只是叹气,林逐流肚子里的孩子算起来也有四个月大了,身子微微有些沉。可眼下戈锁军中正值用人之时,武魁已经告假了,谁好意思让萧将军再告假回家陪媳妇?还是得靠她这个娘照顾着。
苏三娘大气,明理,便是皇亲国戚也不见有她这样的胸襟。
林逐流住在镇北王府上,这里清雅,幽静,加上镇北王将她当女儿一样疼爱着,住下去自然是最好的。
可这里纵使千好万好,也比不得自家男人好,萧魅每晚不在身边,却不是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她只得心里痒痒的撑了半月。
这一日,萧魅破例没有回家吃晚饭,林逐流等到亥时三刻,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外头下着雨,虽不是风雨大作,雨滴却也不小。林逐流本是犹豫着明日再去算了,可越是犹豫,便越是想他。
她朝外间看了一眼,三娘已经睡下了,于是打开窗户,悄无声息地翻身出去。
萧魅正在军机营中,一板一眼地在地图上画着红圈。
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小小的吃了一惊,见是林逐流便皱眉道:“这么晚,还下这么大雨,你怎么走过来了,还自己一个人。”
“没什么,突然想了,就来了。”林逐流收起雨伞,侧过脸让萧魅给她擦身上的水珠,对他一笑,“你这屋子……好乱。”
“别管这些了,忙也忙不过来。阿逐,你只管坐着。”
萧魅说着,便去壁间屋子煮水,又四处找吃的东西。林逐流将桌案上乱丢的书稍微摆整齐,小心地绕着地板上摊开的大幅地图转了一圈。
着可真浩大的工程,萧魅将整个戈锁利于掩护的点、利于攻击的地形、在什么位置遇到奇袭该怎样布阵,近乎完美地展现在了这张地图上,让林逐流经不住对他的缜密暗暗心惊。
看着这图的样子,连算带画加标注,没有数月工夫怕是完不成的。可眼下才半个月,萧魅便绘了小半张图。白天要出去探查地形,哪有时间干活?全凭晚上熬着夜画。
真是太过玩命了……林逐流皱着眉,帮他修改了几个扎营的细节。
壁间传来萧魅的咳嗽声,听起来有点闷闷的。
“萧哥,你伤风了?怎么这样的声音?”
“小事,早晚出门凉着了点,已经吃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你要是觉得冷,便坐到床上去,什么忙也不要帮。”
林逐流应声走到床前,看见床帐落着。她伸手掠开,里头的被子也没叠,随便几件外衣叠落着。
真不像他平日的作风,萧魅这人是极爱整洁的,如今竟累得将东西乱放,可见真的是累得狠了。
说话间,萧魅将煮滚了的水壶提进来,替林逐流倒了一杯。他随便凑两盘点心,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
“这些天,你就一直这样昏天黑地地忙?前些天还知道回家吃个晚饭,如今越来越胡闹了,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
“也还好,忙过了这一阵——”
萧魅边吞吃着东西边说话,不留神给点心噎到。林逐流连忙倒茶给他,喝急了呛到,她又连忙给他拍背。
“看你这过得是什么日子!排兵布阵当然是你的本职,但秦离那小子未免欺人太甚。明日我找他理论去。”
“他?他自己已在戎山上蹲了一个月了。”萧魅笑了笑,不以为然。
“他在戎山蹲着做什么?什么时候冶铁竟也要他这个大将军来操心?”
“谁知道?帝座不知又起了什么幺蛾子,这段时间没命地要咱们往帝都运送兵器。就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便张罗着运了二十几车过去,封暮的人心又不稳,总想来抢,真是伤脑经。”
“他要这么多兵器做什么……”林逐流沉吟了片刻,又道:“李禄呢?怎么没来帮你?我们营几个人做着精细活是不成,李禄应该还成啊。”
“那小子前天累倒了,赵沫正照顾着他呢。”萧魅在林逐流身边坐下,又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中,笑道:“忙也有忙的好处。你看看,这么深的夜有这么大的雨,偏偏有人来看我。”
这话说得俏皮,分明是在调戏了,林逐流却笑着不答,拉他坐下,将手探到他的额头上试试热度。
林逐流的手有些凉,料想是方才在外面吹了风,还没有缓过来。
萧魅一把抓住她的手,捏着那修长的手指,含了一根在口里,舌头打着圈儿的吮吸着。他那微微有些充血的眼中带着点暗示,眼角和纤长的睫毛上沾着些湿气,料想是方才煮过水的缘故。
林逐流看他的样子,脑中“嘭”地炸开了,“萧哥,你……你不累?”
萧魅轻笑一声,解开她的衣襟,便见一双形状美好的翘挺,然后是极细的腰肢。他的唇舌在她的胸口游弋,间或地含住那两颗小巧的朱果,轻轻咬噬。
林逐流发出难耐的呻/吟,十指插入他的发中,仰起头亲吻他的发丝。他的手滑上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含混道:“阿逐,你想不想我?”
林逐流被他摸得身子发软,红着脸将头侧到一边。
萧魅微微一笑,仍旧是那沙哑磁性的声线,却带着三分糯糯的鼻音,越发撩人得紧。他凑到林逐流耳边,轻声道:“阿逐,我想了你半月,你想不想我?”
林逐流自然是想他的,可眼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只觉得这男人实在可恶,总是那样轻易地让她迷恋,让她沉醉,让她觉得非他不可。她泄愤般地环住他的后颈,抬起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只是留下了一个牙印,并没有流血,也不怎么疼,但萧魅却显得更加兴奋了。他把林逐流翻过来,逗弄了片刻便作势要她。
“萧哥……”林逐流有些紧张,虽然柳棋也说过是没事的,但她还是有些紧张。
“阿逐,别怕。”萧魅吻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我轻些,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
林逐流不再抗拒,而是转过头去放松了身体,双手交叠在床上,手背撑着额头,摆出舒服的姿势接纳他。
许久不曾被那样湿热紧致地包裹着,萧魅的动作有些失控而狂野。林逐流纵容着他,甚至配合他扭动着腰肢,渐渐地情难自已,渐渐地沉沦。
萧魅将手放在她的小腹,肆意地游走,享受那热而细腻的触感。他不断地爱着她,让她迷乱,沉沦,叫得嗓音嘶哑。
那样深,那样久,原始的律动让两人沉溺其中。随着越来越重地进入,他终于与她一同来到那片极乐。
凋零的意识渐渐恢复,林逐流的身体还未从方才的激烈中缓和过来,不自觉地颤动着。她感到萧魅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抱在怀里,擦去她额前的汗珠,在她耳边一遍一遍道:“阿逐,阿逐,你真好……”
93制胜之能
雨已渐渐停了;天空也泛起了几块鱼白色。
林逐流坐在床沿上;拿着一把绢布圆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萧魅周围扇着。
并不是因为有多热,夜里的那场雨下得极透,让前几日的燥热全然退了下去;可也把屋外的蚊蝇赶了大部分到屋子里来。
军机营本就不是留人休息的地方,也没有驱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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