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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小邪妃:纯禽王爷不靠谱-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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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垫被上睡着一个人。
  白桃站在床边,看着暗床上的人,过了好一会儿,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气,那声音透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
  这声叹息很难让人和平时春光满面的白桃联系在一起。
  白桃直到丫头在浴桶中拧干了毛巾,走到床边才转身走开。
  墨小然看见躺在暗床上的人,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般,呆呆地一动不能动。
  那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全无血色,但胸口处轻微的起伏,显示着他生命的存在。
  粗使丫头揭开薄被,解开他的衣衫,为暗床上的人认真地擦抹身子,更换干净衣衫。
  做好这些,才从食盒中端了一碗黑黑稠稠的东西,慢慢灌他服下。
  小丫头做这些事的时候,白桃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眼里闪着怒火。
  直到小丫头把碗放回食盒,白桃才站起身来,拿着一条长鞭走向她。
  粗使丫头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却没有丝毫避让,只是老老实实地跪下身去。
  下一刻,白桃已举起长鞭,没头没脸地抽向丫头,抽得丫头在地上不断地翻滚,却咬住牙一声不哼。
  一条条血痕,透过粗布衣衫渗出。
  粗布丫头泪流满面,却始终并不求饶,眼里只有极度的恐惧。
  直到白桃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手喝道:“还不快滚!”
  粗使丫头慌忙爬起来,提起食盒,蹒跚逃出寝室。
  她去得匆忙,没发现隐在维幔后的墨小然。
  白桃丢下长鞭,走到床边坐下,轻抚着男子的脸,幽幽道:“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我脾气暴燥,胡乱打人。不是我想当着你的面打她,可是我实在受不了别的女人碰你,哪怕是帮你擦洗也不行。看着她碰你,我就想起那个贱女人,想到她居然还为你生下一个女儿。这心里的气就不知该怎么发泄了。”
  墨小然有些意外。
  白桃那么风骚****,居然还有个喜欢的人。
  可惜她喜欢的人好像是一个死活人。
  白桃又道:“不知道为什么,石磊那蠢货居然怀疑你没有死,前几天还向我试探,问我放不放得下赫俊。”
  墨小然记得那天白桃和石磊在花园鬼混,石磊确实提起过‘赫俊’这个名字。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赫俊。
  白桃道:“对了,赫俊是我为了搪塞石磊,胡乱编的一个名字。你的名字,他那种烂人没有资格叫。”
  过了会儿,白桃又道:“非君,以前总不肯告诉我,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她叫墨小然,我说的对吧?”
  墨小然的心脏猛地一紧。
  白桃说她是暗床上的男的人的女儿?
  二水说过,她的父亲叫墨非君。
  飞快地看向暗床上,昏睡不醒的男子。
  男子白白净净,相貌极为秀美,那神韵和自己果然十分相似。
  她记得二水说过,她父亲墨非君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没想到,他竟躺在了这里。

  第773章 意外收获

  她拥有的记忆里没有见父亲,但生来俱有的血脉之亲,立刻牵动着她的心脏。
  做梦都没想到,查邪物,居然查到父亲的下落。
  白桃喜欢的男人,竟是她的父亲。
  以白桃的说法,她爱慕父亲已经有许多年。
  看着白桃那张脸,很难相信,她竟是阿婶一辈的人。
  白桃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恨意,“墨小然现在就在府里,我见她一次,便心痛一次,我恨不得把她,送给我的宝贝当活食。可是少主却让我保护她的周全,这老天怎么就这么喜欢捉弄我呢?”
  墨非君仍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没有任何反应。
  墨小然却是暗暗心惊,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弄成这样。
  另外从白桃的话,可以看得出来,她对父亲是爱极,而对她母亲是恨之入骨,那么对他们生的女儿恨意只会多,不会少。
  不知道她口中的少主是什么人,能让她如此忌惮,可以压下对自己的仇恨?
  墨小然眉心微蹙,父亲人事不知,要想带他离开,不容易。
  不如去找容戬,如果有容戬帮忙,一定可以救出父亲。
  乘白桃所有心都放在父亲身上,悄悄溜出了小楼,直到出了垂花门,才松了口气,捂着胸口,平息一颗狂跳的心。
  如果容戬回去,发现她跑了,一定会来府里找她,可是直到现在还不见容戬的人影,说明他还没有回去。
  她现在出府,也找不到容戬的人。
  不如先回星月轩,等容戬自己上门。
  小红拿着衣衫走来,远远见到她,忙奔了过来,“姑娘去了哪里?让我好找。”
  “我本是要去荷花池,可是走错了方向,怕迷了路,不敢胡撞,就又退了回来。”
  “姑娘到府中不久,道路不熟也是难免的。这天也晚了,风也越发的大,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免得受了凉。如果姑娘病了,李大人又要怪我们没侍候好姑娘,又要受罚了。”
  “回去吧。”
  没走出多远,听见假山后传出低低的哭泣之声。
  这漆黑的夜里,突然听见这样的哭声,不禁毛骨悚然。
  小红拉紧了墨小然,冲假山后颤声喝道:“是谁在那里?还不出来?”
  假山后的哭泣声即时停住,换成隐忍的呜咽,只是迟迟不见人出来。
  “谁在那儿鬼哭?还不出来?”小红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人出来,“再不出来,我喊人了。”
  假山后的人连呜咽的声音都不敢发出了。
  小红吓是小脸发白,叫道:“我最后说一次,再不出来,我真喊了,喊了人来,你可就少不了挨一顿板子。”
  假山后才慢慢转出个人来。
  小红看清那人,一愣,“小召,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哭?你身上怎么全是血?”
  墨小然也认出来,是刚才挨了白桃鞭笞的粗使丫头。
  她身上粗布衣衫血迹斑斑,见小红叫唤,也不说话,只是埋头低声抽搐。
  墨小然问小红,“你认得她?”
  “他是在药房打杂的粗使丫头,她娘是我家小姐的奶娘,因为这层关系,她留在了药房打杂。后来她娘突然死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大伙见她可怜,也没拽他出府。不过她平日里痴痴傻傻的,那些没眼色的也难免会欺负于她。”
  “怪可怜的,她好像伤得不轻,我那里还有些伤药,带她回我们那儿处理一下伤口吧。”
  “姑娘真是菩萨心肠。”小红本来就同情小召,见墨小然肯带她回去上药,满心欢喜,转头对小召道:“还不快谢谢墨姑娘。”
  小召抹了泪,傻傻地向墨小然行了个礼。
  墨小然见小红在,也不便多问,领先向星月轩走去,小红忙拉了小召跟在后面。
  回到星月轩,小红去取了金创药来,要小召除去衣衫。
  小召也不会害羞,径直脱了衣服,露出身上皮肤。墨小然和小红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她那身上长长短短,粗粗细细地疤痕不计其数。新伤盖着旧痕,那身上已难寻到干净光滑的肌肤。
  小红一阵心酸,“小召,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小召只是冲着她嘻嘻傻笑,却不回答。
  “小召,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小红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新伤旧痕,眼里透着恐惧。
  小召仍是痴痴地笑,“不知道。”
  小红问了几次,都不得要理,只得做罢,为她清理了伤口,上了药。
  墨小然看见小召挨打,自然知道这些伤从哪里来的,也知道白桃为什么打她。
  想到她是为了服侍父亲才惨招痛打,心生怜惜,接过小红手上的药,帮着她给小召上药。
  墨小然发现,小召虽然衣裳很旧,身上的伤很多,但很肌肤很干净,没有一点污垢。
  小红忙阻止道,“墨姑娘,这些事还是让奴婢来吧。”
  “没关系的,你帮她清理别处的伤口吧。”
  小红心里感动,有几个主子会拿她们奴才当回事的?
  小召这时突然看着墨小然痴痴地笑着,“你真好。”
  小红皱着眉,斥道:“叫姑娘。”
  “小姑娘,你真好。”小召仍是望着墨小然傻笑。
  “叫姑娘,不是小姑娘。”小红拉了拉她的衣衫,口气重了些。
  小召眼里闪过一丝惧怕,忙住了嘴。
  墨小然忙叫住小红,“她一个痴儿,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不过是个称呼。”说完,对小召道:“我叫墨小然,你可以叫我墨小然。”
  “墨小然真好。”小召又傻傻地笑开了。
  墨小然看着她的模样也越加地心疼。
  小红见墨小然这样说了,也就由着小召胡叫了。
  墨小然等给小召上完药,又拿了些糕点给她吃。
  小召眼睛一亮,抓起糕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像是长期挨着饿一般。
  墨小然和小红看在眼里,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递过水给她,“慢慢吃,别哽着了。”
  小召把一块糕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明儿,我还想来吃糕。”
  小红忙喝着她,“别放肆!这儿哪是你说来就能来的?”

  第774章 和禽兽硬碰硬

  小召手中抓着一块没吃完的糕,可怜瓜瓜地看向墨小然,眼中满是哀求之意。
  墨小然忙道:“没关系,你明儿饿了,尽管来。”又对小红道:“你明天多备些糕点在这儿。”
  小红忙应了,拉着小召,“还不谢谢墨姑娘。”
  小召听了,欢天喜地向墨小然做了个揖,走了。
  小红服侍着墨小然洗濑后躺下,吹了灯才自行去休息了。
  第二天,门口丫头传话,“九王和莫大夫来了。”
  墨小然大喜,忙迎了出去。
  莫言一脸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而容戬则是让人发寒的怒脸。
  墨小然想到容戬离开时说过的话,“你敢不听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头痛顿时有些发麻。
  众下人退去,墨小然把衣裳退开一些,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莫言仔细看去,取出一个白玉盒子,顺手递给容戬,“伤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这疤能不能养好,就看这后面的护理。这是雪莲生肌膏,抹上后要慢揉,让伤口完全吸收。”
  容戬接过玉盒,向墨小然看来,森森的目光,让墨小然打了个寒战,觉得莫言是故意把她送给霸王蹂躏。
  但她现在有事要求容戬,蹂躏就蹂躏吧。
  容戬走到榻边,冷冷地看着她。
  他没开口,墨小然已经读到他眼里的意思……你等着哭爹喊娘吧。
  邪物潜伏了许多天,终于按捺不住,再次现来觅食,被他们布下的遁甲阵捕捉到痕迹,夏浔控制遁甲阵,他和卫风跟着捕捉到的气味追了下去,结果发现邪物藏身的地方,是一处地下密道。
  密道里错综复杂,而且到处是邪物残留的气味,一时间没办法判断邪物从哪个方向去。
  不过找到地方,他们也不急,把密道仔细侦察了一遍。
  那个密道四通八达,像一个小型的迷宫,其中一个出口竟在提督府里。
  从他们这些天对邪物习惯的摸索,发现它不会往人多的地方去,伤人也是找落单的下手。
  按理提督府这样的地方,地方大,下人多,常有落单的下人走动,是邪物最好下手的地方,但提督府却没有传出过邪物伤人的事。
  说明邪物故意避开提督府,不在提督府伤人。
  结论虽然是这样,但那条通向提督府的出口,在容戬看来仍然是个隐患。
  容戬暗庆墨小然已经被带离了提督府。
  等他们从地下密道出来,已经是第二天。
  容戬回到小宅,发现窗户上有一个阴火烧出来的洞,而墨小然跑了。
  他望着窗户上的洞,气炸了肺,恨不得立刻把墨小然抓住,把她折腾到没力气跑为止。
  恰好莫言回来,说要去看提督府看墨小然的伤。
  墨小然放不下提督府的事,只会跑回提督府,他一想到那条通往提督府的出口,心脏一阵一阵的揪紧。
  二话不说地和莫言一起来了提督府。
  到了星月轩,见墨小然平安无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怒气就更大了。
  屋里丫头,见容戬脸黑过锅底,寒眸里飞出的冰刀能把人戳死,一个个蹑手蹑脚地退去,无声地关上房门。
  容戬对李洪海这个人不太看得上,但李洪海派给墨小然的这几个丫头,倒还算合心意。
  人走完了,只剩下墨小然和容戬,墨小然想到要求他的事,抢在他抽疯以前,露出一个狗腿的笑,“后悔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先说说眼前要紧的事。”
  “脱衣服。”对他而言,她的伤最重要,他可不想她白平兰般的身子上有那条疤,至于其他任何事,包括让她后悔的事都得暂时压后。
  和禽兽硬碰硬,绝对不明智。
  墨小然识趣地把衣裳又往下拉了拉,把带着肩膀上的伤痕整个露出来。
  现在的伤口已经不用再缠绷带,但要上药,肩膀上的胸衣系带却十分碍事。
  但在禽兽面前,她实在不愿意把胸衣带子解开,只是把系带往上挪了挪,避开伤疤位置。
  容戬怔着那条细细地带子,觉得那带子太碍眼。
  瞟了墨小然一眼,见她不肯解去系带,反而下意识地用手护着,俊脸沉了下去。
  懒得和她啰嗦,手指蘸了药膏,抚上她的肩膀,催动内力震断她系在她脖子上的胸衣系带,细滑的丝缎胸衣堪堪地滑了下去,春光乍泄。
  墨小然低头看见,忙把胳膊环抱胸前,遮住最关键部位,深吸了口气,看在有事要求他的份上……忍。
  容戬面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手臂下的两朵红梅有多诱人,光想想都足以撩起他浑身的邪火,但现在这样半遮半掩,却是别样的诱惑。
  淡淡开口,“看也看过,吃也吃过,有什么好遮的?”
  墨小然低头看着自己近乎半裸的样子,闭上眼磨牙道:“你有多少女人?”
  “你算不算?”容戬瞟了她一眼。
  “不算。”
  “没有。”
  “没有,你解女人衣裳这么麻利?”
  “没有难度。”
  手掌在她肩膀上轻揉,她的伤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新长出来的嫩肉衬着她似雪的肌肤,看上去仍然凌厉恐怖。
  这伤疤,他看一次,心疼一次。
  粗砺的指腹轻轻擦过伤疤的边缘,越是心疼却越是生气。
  如果她肯听话一点,何必受这些罪?
  他来了脾气,手上力道就也跟着重了起来,按压着她的伤疤,有一些刺痛。
  那痛让却让肌肤相亲的感觉明显起来,气氛变得古怪,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墨小然忙收敛心神,用意识道:“帮我救救我爹,好不好?”
  他为她擦着药膏的手停下,“你爹?”
  “我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现在昏睡不醒,被白桃藏在她卧室床铺的暗格里。”
  “你回提督府是为了救你爹?”
  “嗯。”墨小然轻点了点头。
  容戬慢吸了口气,心里的怒气瞬间泄得一干二净。
  墨小然接着道:“白桃十分奇怪。”
  “说说看。”容戬发现暗道有通往提督府的出门,就觉得这府里有古怪。

  第775章 拿开你的脏手

  墨小然把在白桃花园里发现暗屋的事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那怪物是做什么用的,但好像要它受孕,需要很多人心来进补。”
  “你上次说的小厮是死在那暗室里?”
  “嗯。”墨小然声如蚊咬,“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还没查明白,不想打草惊蛇。不过我还是没查出白桃说的少主是谁。”
  他一直觉得墨小然有事瞒他,原来瞒的是这个。
  他在发现地下迷宫其中一个出门通向提督府的时候,就觉得这府里的问题。
  按墨小然的说法,所有一些没想明白的事,也都有了答案。
  那只邪物是专为白桃养的,为她的邪灵觅食的奴隶。
  这个白桃果然邪门得很。
  这样一来,也算明白,为什么提督府没有闹出被挖人心的事情。
  白桃一直在府里做着挖人心的勾搭,只不过被她掩饰住了。
  可是,白桃的少主是谁,为什么要护着墨小然?
  “你真想不出,认识的人里,有这么样一个人物?”
  墨小然摇头,“我在神龙洞生活了十二年,认识的别说五个手指,两个手指都数得出来。”
  重楼和二水。
  “离开神龙洞以后呢?”
  “我在凤血族也没呆几天,族里的人都没认识几个,然后出来以后,认识的人,你都认识。”
  简单的人生,简单地让他心疼。
  屋外丫头传话,
  “老爷和四夫人来了。”
  墨小然皱眉,他们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容戬拉拢墨小然的衣裳,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丫头放了人进屋。
  李洪海问了些墨小然伤势情况,便邀莫言和容戬一起去月淮河喝酒。
  无论是邪物,还是救墨小然的父亲,都得把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除了摸清白桃的底子以外,还得知道李洪海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对这些事情知道多少。
  弄明白情况后,一次性解决问题,避免节外生枝。
  容戬也想在李洪海口中套问消息,一口答应。
  用密语传音墨小然,“别轻举妄动,等我回来。”
  墨小然见容戬和李洪海夫妇一起离开,知道他是为了套他们口风,打探消息,安下心来。
  有他帮忙,一定可以救出父亲。
  到了晚上,听丫头们说李洪海和白桃还没有回来,应该在外留宿不会回来了。
  墨小然的心立刻活了,如果白桃不回来,她就有机会再去一趟白桃的寝室,看父亲到底为什么昏睡。
  正设法支开丫头,小召却来了。
  小召今天没有被打过的新伤,说明白桃没有为难她,也就说明白桃真的不在府里。
  墨小然暗暗欢喜,叫小红拿了糕点来给小召,等小召吃饱,才道:“小红,不如你和小召一起回去,看看他们是不是欺负了她,克扣了她的伙食。”
  小红一直觉小召可怜,但她只是一个丫头,哪敢管别的院子的事,现在有墨小然扫撑腰,立刻答应下来,带着小召去了。
  她们前脚离去,墨小然就溜出了星月轩,直奔白桃的寝院。
  在小楼外静听了会儿,知里面空无一人,不再多想,奔到大床边,寻到机关,轻轻一按,床板果然翻开,墨非君被缓缓从大床夹层里升起。
  墨小然看着双目紧闭的墨非君,鼻子一酸,轻唤了声,“爹。”
  墨非君没有任何反应。
  墨小然正想查看墨非君是怎么回来,突然听小楼外传来白桃的声音,“彩儿,石磊那边可有回话?”
  “夫人,石公子说岛主没有另外建密室,不过前不久却请了梁家兄弟去他屋里下了三天的棋。”
  白桃飞快地看向彩儿,一瞬后,眼里慢慢地牵出一抹笑来。
  梁家兄弟是元奎的死忠,去陪他下三天的棋,本没什么奇怪。
  只不过,梁家兄弟擅长修建密室。
  元奎藏魔核的新密室没修去别处,而在他的住处。
  狡猾的狐狸。
  不会有人想到,他竟把新密室修在被暴露的旧密室里。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奴婢告退了。”
  白桃细碎的脚步声向寝室走来。
  墨小然忙再次按下机关,将榻恢复原样,转眼间白桃的脚步声已到了二门外。
  墨小然来不及多想,打开最近的柜门,钻了进去,刚掩上柜门,就看见白桃带着醉意走了进来。
  白桃径直走到大床边,打开机关,把墨非君升了上来,解开他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几根葱葱玉指轻抚着墨非君的胸脯,幽幽道:“三年了,你也服了这么多仙丹灵药,怎么还没有半点感觉呢?宝贝已到了受孕期,我没时间再等了,我不信你真的不能有一点反应。”
  说完站起身来,缓缓地脱着身上的衣物,用极其诱惑的声音道:“师弟,你睁眼看看我,看我美吗?”
  但无论她如何摆弄腰肢,墨非君依然是双眼紧闭。
  白桃上榻侧卧下来,肆意地抚摸着墨非君的身躯,脸上泛起红晕。
  墨小然看着她作贱着父亲,怒从心起。
  但她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着。
  白桃的手从墨非君的胸脯慢慢下滑……
  忽地,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拿开你的脏手。”
  白桃像被针扎了一样,跳了起来,随手抓起一件衣衫裹在身上,紧紧盯着花门外,叫道:“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躲头缩脑?”
  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身影飘了进来,银白的长发盘成有髻,既老又丑的脸上,布着一条条赤红的疤痕,在烛光下显异常恐怖。
  白桃看着来人,后退两步,厉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府中?”
  墨小然看见那张丑脸,却吃了一惊。
  凤血族的恶婆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恶婆婆紧紧地盯着白桃的脸,“听说落霞仙子练邪功,一张脸变得面目全非。”
  白桃吃了一惊,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丑老太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提督府,你是不想活了?”
  “哼,还装?”恶婆婆突然身形一动,眨眼间又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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