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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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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丫鬟贪嘴“试毒”,今日丧命的恐怕就是曲天歌了。
对方目的如此明显,直奔曲天歌,可惜个丫头自己白白送了性命。
唐十九看着曲天歌,觉得他冰冷的表情底下,激荡着一股汹涌的暗潮。
他很生气?应该的。
不过,她还是想说句不合时宜的话:“王爷,贝依算是为王爷死了,希望王爷好生安置。”
他目光冷冷看过来,唐十九并不畏惧,坦然的迎视上去。
“来人。”他一声吩咐,有侍卫快步进来。
“购置一口上好的棺材,将贝依入殓收棺,送回贝家,再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作为抚恤。”有人暗暗抽气,五百两,贝依的命还真够值钱的,她做死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这么多。
不过王爷居然听了王妃的话,对个丫鬟的性命如此看重,也是稀奇了。
唐十九对他的安置方法还算满意,也没她什么事了,哦,还有:“王爷,你真该查查刘管家,保不齐,这砒霜就是他下的,呵呵。”
说完,她哼笑一声,带着碧桃离去。
曲天歌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到了总厨身上,黑色瞳孔不动声色的一紧,露出猛兽一般的阴沉和狠戾。
她送的礼物,他记下了。
腌排骨投毒事件,曲天歌查的很麻溜。
唐十九也有关注,原来是总厨下的毒,而毒药的来源,总厨说是他自己早年收集了一些红信石,自己提取的。
他一五一十招供,下毒的原因是余慧曾是他喜欢的女人,却被曲天歌强行掳去,他心怀愤恨。
曲天歌派人追根溯源,发现总厨和余慧确实有那么一段渊源。
至此,此案了结,真相大白。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曲天歌,差点栽在美人身上。
不过,也还好能从美人身上找补。
下毒事件没多久后,他处置了总厨,就跟没事人一样,又开始耽于声色,跟余小美人颠鸾倒凤,夜夜折腾了。
投毒事件也很快被“余小姐又下不来床”“余小姐脖子上全是红斑”“余小姐又请大夫了”“余小姐走路劈着腿扶着腰”这样的桃色新闻所替代。
这是一座,无色不欢的宅子。
唯独唐十九最是正经,正经八百的开始研究,府上哪个奴才可以勾搭一番。
上次为个底层小奴婢出头的事,让她现在在下人眼里有了威信和人气,许多人不再避她如蛇蝎,愿意亲近她了,这些人中不乏长的还不错的小少年,她心痒痒啊。
据唐十九一短时间的观察,锁定目标有三。
马厩的马奴胡林。
修剪花圃的杨光。
还有一个就是曲天歌的近卫陆白了。
胡林高大威猛身材好,一身黝黑的皮肤,阳光下发着锃亮的光,魅力满值,撩的她小心脏噗通噗通。
杨光温柔,细腻,腼腆,笑起来就跟花圃里开的最灿烂的鲜花一样,能笑进人心窝里。
至于陆白,纯粹是因为太有挑战度了,哦,好吧,她承认,颜值也是重点,陆白很帅,比不上曲天歌,可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出众美男了。
正文卷 第五十九章 勾搭
唐十九是个绝对的行动派,锁定目标,就付诸行动了。
她开始学骑马了。
七月里学骑马,绝对不是件明智的事情,但为了破茧成蝶,成功滚床单,蜕变成个大美人,她也是拼了。
何况她是这样想的,晒的黑一点,左右两边脸色就可以匀称点,到时候也能稍微没那么吓人。
毕竟这块胎记要是长到非洲人身上,那根本无压力的,她就是自小养在闺阁里,又内心自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的人白嫩白嫩的,才显得那块胎记更为骇人。
定做的骑装到了,唐十九就开始正儿八经的学骑马了。
当然,骑马是其次,撩汉是主要。
秦王府,马场,胡林拉了一匹白色的小马给唐十九:“王妃,它叫雪里红,你看它通体雪白,就额头上有一块红色的毛发。”
碧桃当下发作:“你什么意思?是嘲笑我们王妃脸上有块胎记吗?”
胡林噗通吓的跪倒在地:“奴才,奴才不是有意要指代什么的?”
唐十九瞪了碧桃一眼,吓坏她的小哥哥,小丫头你赔得起吗?
她平易近人的亲自搀起了胡林,一双杏核眼温柔和煦:“别怕,起来,这匹小马驹,我很是喜欢,来,搀我上去。”
胡林没想到王妃这么温柔,松了口气:“奴才给您拿张马凳吧。”
“不用,你搭我一把就行。”
唐十九说完,上手了。
素手揽住了胡林的肩膀,胡林双腿一软,这,这,王妃怎如此不避嫌,他是个男人啊。
唐十九眼睛里的挑逗之色,飘的各种妩媚:“好高哦,抱住我的腰,把我抱上去吧。”
胡林瞠目结舌:“王,王妃,怕是不妥吧,奴才还是给您拿凳子吧。”
“走啥。”揽着胡林肩膀的手更紧了,唐十九笑的叫胡林浑身发毛,“拿什么凳子,我说你行就你了,抱我的腰,快。”
“小,小姐……”碧桃脸都青了,她家小姐疯了吗?
那一脸媚态,这,这是,勾引吗?
胡林更是僵的一动不敢动。
唐十九一脸娇媚,嗔道:“别愣着啊,抱我上去。”
“王妃,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奴才给您换匹马,奴才真的没有要指代您的意思,只是这是全场性子最温顺的马,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饶了奴才吧。”
唐十九身子一歪,手臂里揽着的肩膀矮了半截。
胡林跪下了,脸色苍白。
唐十九嘴角抽抽:“那个,我真没这意思,我就是……”
就是想勾搭你。
怕把胡林吓死,她到底没说出口。
看着一身肌肉,血性男儿,怎就生了这么一副蚂蚁胆子。
胡林还在哀求:“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饶了奴才,奴才真的错了,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没有要指您什么,奴才不敢指您什么,奴才错了。”
唐十九无语,顿时没了兴致:“下去下去下去。”
胡林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牵着马离开了。
不多会儿,又来了个马奴,战战兢兢,手里牵着一匹黑色的小马:“王,王妃,胡林让奴才,奴才来教您骑马。”
正文卷 第六十章 撩不成反受伤
此行,撩人不成,还把人吓个半死。
但她也不能白来,顶着大太阳过来的呢。
看了那匹小马,通体乌黑,大眼却带着几分桀骜,不安分的原地踏步,她皱眉:“我第一次骑马,这马安分不?”
“奴才会好好牵着的。”
意思是,确实不太乖。
“算了,就它吧。”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
唐十九有木有样的一手握住马鞍,一手拉住缰绳,蹬上一个马镫,一气呵成,麻溜的跨上了马背。
动作之流利,碧桃都看惊了:“小姐您学过啊?”
“我学没学过你不知道?哎呀呀呀呀,它乱动它乱动它乱动啊。”
小马忽然负重,开始不安分的原地打圈,抬头摆尾,唐十九生平第一次骑马,自然有些紧张。
马奴忙不停安抚小马,可小马却极是烦躁,竟一脚踹开了马奴。
唐十九来不及尖叫,马儿撒蹄子跑了出去。
“啊,小姐,小姐,啊,小姐……”
碧桃惨叫的比唐十九更响。
唐十九是见过世面的,虽然紧张,却知道不能慌,大声喊:“我要怎么做,怎么做?”
马奴反应过来,忙狂奔回去跨坐上一匹马,追了上去:“王妃,别慌,小黑儿就是还有点野性,您夹紧马肚子,别抓马鞍,拉紧缰绳。”
“我松不开手啊,你教我怎么能让它停下来。”
顶着风,唐十九大喊。
马奴已经怕的脸都白了,带着哭腔尽力安抚:“您不拉缰绳,它停不下来,您试着松开马鞍,拉住缰绳。”
“行行行,大不了摔死老娘。”
唐十九霸气一声吼,抓着马鞍的手慢慢松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脑袋磕到地上的时候,只觉得天好蓝,风好热,后脑勺沐浴在温泉之中,有好多小鸟在眼前飞。
“小姐,小姐,呜呜呜,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
碧桃哭的厉害,唐十九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脑袋迷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个个模糊的身影晃来晃去,耳朵失聪了一样,竟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唐十九,唐十九!听得到吗?唐十九!唐十九!”
有一张脸靠近了她,模糊的连轮廓的看不清,身体软绵绵的被人揽入了怀中,那个怀抱,好结实。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那结实的胸肌:“好胸,好好摸。”
周围的人一怔,曲天歌脸黑:“看来死不了,都愣着做什么,叫大夫。”
唐十九开始有点意识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疼,整个脑壳敲碎一样疼。
她动了动,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别动,大夫在给你处理伤口。”
是曲天歌,仔细看,现在她在一张床上,侧躺着,面朝里。
脑袋上有只手在动,每一下都让疼的她抽搐。
她蜷起了身子,咬牙死忍,愣是吭都不吭一声。
碧桃哭成了泪人:“小姐,小姐,您身子都疼的发抖了,您喊出来吧,喊出来会舒服些。”
“别哭,你哭的小姐我心烦。”
难为她,痛成这样还要分神安慰碧桃。
正文卷 第六十一章 这是本王的房间
碧桃不想走,可王爷有令,她不得不走。
“小姐,您别忍着,奴婢出去了。”
“恩。”
出去也好,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少看一眼是一眼。
唐十九知道自己的后脑勺磕破了,掉下来的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后脑勺沐浴在一片温暖的泉水之中。
应该是她自己的血。
疼的不行,她死死的咬住了被子,一只宽厚的大掌,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马上就好了。”
曲天歌?
他竟会这么好心安慰她。
她也没那么不识好人心,紧紧握住了他的手,那种锥心的痛楚无处发泄,她真的快晕过去了。
“王爷,王妃伤口大致处理好了。”
“为什么她还是那么痛?”
“这,王爷,皮开肉绽,是痛的。”
“可没有别的法子?”
唐十九扯了一下曲天歌的手:“我还可以,算了,别为难大夫。”
大夫感激她的体恤,安慰道:“王妃,您好生休养,过几日就没这么痛了。”
唐十九几乎气若游丝,疼的满头大汗,却明白除了忍也没别的法子:“谢谢。”
大夫去开药方,唐十九松开了曲天歌的手:“谢了,我没事。”
曲天歌看着她龙虾一样弓着的后背,头上的伤口便是一般的男人都忍不了,她其实明明也疼的要死,却还逞强。
“本王听说了,马场给你牵了一匹最温顺的马,结果你觉得他们在讽刺你,非要换一匹,你这伤,纯粹是自找的。”
“草!”唐十九忍不住飙了脏话。
曲天歌并不懂这个字的意思的,但是听得出她的不满:“怎么,难道不是?”
“算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仔细看清楚,这是本王的房间。”
难怪觉得床怎么这么大,而且被子怎么也换成了湖蓝色。
她挣扎了一下。
“干什么?”
“回我自己床。”
“你给本王老实躺着。”肩膀被压住,她就跟个毫无还击之力的布娃娃一样,颓然的倒了回去,倒抽一口冷气。
他压着她肩膀的手松了一些力道:“安分点,本王让碧桃进来照顾你。”
“别……”
唐十九拧不了头,看不到他,胡乱一拉,手居然很准的拉住的是他的手。
曲天歌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没抽回。
唐十九喘着气:“别叫碧桃,我现在已经很累了,她能让我的心更累。”
“那本王让别人来照顾你。”
“不然……”她嘴角勾起一抹疲累的坏笑,“陆白吧。”
曲天歌皱眉:“陆白?”
“恩恩。”
“唐十九你是摔傻了吗?”
果然,被拒绝了。
一个勾搭陆白帅哥的好机会,生生被阻断了。
唐十九只能打哈哈:“开玩笑了,你随便找个人吧,别是碧桃,告诉碧桃我没事,让她别哭。”
说完,唐十九疲累的松开了手,软软掉落在自己身上。
曲天歌看着她的后背,眼中几分深意。
她离经叛道,看上去野蛮恶劣,可对身边的人,却意外的和善温柔。
尤其是碧桃,他若是记得没错,碧桃只是她母亲身边一个粗使丫头,并非伴着她长大的,她倒上心,当姊妹一样疼着。
正文卷 第六十二章 瞎了眼
他不太清楚,她到底个什么样的人了。
许是这座王府,真的太排斥她了,漫漫一年多孤苦的日子里,她只剩下碧桃可倚赖的缘故吧。
那个瘦削的后背,看上去忽然有些可怜。
他伸手,轻轻替她拉了拉被子,又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荒唐。
可那个人,却早就睡着,没了知觉。
*
唐十九醒转,屋内一片漆黑。
她开口,嗓子微微嘶哑:“有人吗?”
黑暗中,有脚步声:“醒了?”
曲天歌?
“你怎么在这?哦,我忘了这是你的房间,怎么不掌灯。”
曲天歌眉心微锁:“你觉得很黑?”
“是,什么都看不清,掌灯吧,黑灯瞎火的,我现在可是重伤员,你想对我行不轨,也得换个时间吧。”
他的眉心,锁的更紧了,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如今已经第二天的正午了,外面阳光明媚,她难道……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曲天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竟毫无反应,不耐烦的依旧催促:“点灯啊,你堂堂一个王爷,还省这点蜡烛钱吗?”
“你瞎了。”
说出这三个字,他很直接。
“啊?”
短暂一生惊叹,然后屋里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他有些后悔,不该这么直接。
正想安慰几句,就见床上的人,安安静静的闭上眼:“胡说八道,出去,天黑了,我还要接着睡。”
她的肩膀,微微在颤抖,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却见到了她这么柔弱无助的模样。
他果然,不该这么直接。
可是,她迟早要接受这个事实。
他试着安慰,有些笨拙:“本王会派人照顾你,不会让你生活上有什么不便。”
“谁要照顾,我好好的,你出去。”
恐惧,无助,绝望汹涌而来。
瞎了,她怎么可能瞎了。
如果早知道一跤摔瞎了,她宁可直接给摔死算了。
她的世界,顷刻间失去了色彩,不要,她不要。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求你了,出去好吗?”
曲天歌心底某处被她这副可怜的模样撞的有些疼,沉默了会儿,应了声:“你睡好,本王给你请大夫。”
房门开了,又关上了。
唐十九瑟缩在被窝里,天大的苦难都没有将她压垮,可现在,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瞎了。
她是一个法医,这对她来说何其的残忍。
外面,雀儿啾啁,吹进屋子的风是热的,现在,是白天了,可她什么都看不到。
或许是睡姿不对,起来重睡就可以。
她强硬的翻了个身,疼的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可是,无济于事,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她,真的瞎了,运气好,或许只是重创后的短暂性失明,运气不好,就是撞击伤到了视觉神经。
她现在,似乎只能赌了。
*
失明了,唐十九的世界堕入了一片黑暗,悲伤逆流成河。
整整五天,她不言不语,不哭不闹。
大夫来过,说不出个所以然。
是啊,她自己就是个医生,这种还用大夫说。
五天了,她要赌输了吗?
正文卷 第六十三章 读书给她听
曲天歌倒是日日过来看她,她不说话,他也并不说,只是不远不近的坐在床边,一坐,一个下午。
知道她烦碧桃的眼泪,他从来没带碧桃来过,照顾她的丫鬟,是他从外面请来的一个医女。
第六天,曲天歌进门的时候,唐十九就听到了脚步声。
“你不必陪我。”
她终于说话了。
曲天歌怕她从此一蹶不振,不过,只要她说话了,他就知道,她已经接受现实了。
“哪里也不过是个看书的去处,你这里最是安静。”
“你看什么书?”
“我看的书,你看不懂。”
“就算看得懂我也看不到了。”她自怨自艾,她能怎么办?撩汉不成搭进去自己一对眼睛,世上还有比她更悲催的吗?
“你想看什么,本王可以找人读给你听。”
他兴许对她充满了同情吧,唐十九淡淡挥手:“就你读吧,读你今天带来的那本。”
曲天歌并没有因为她的大胆使唤而生气,拿着书,走到窗口位置,他翻开了其中一页:“好。”
读的是兵法,他以为唐十九不懂,可他忘记了她出生将门,行军布阵,计谋攻略,她从小耳濡目染,并不陌生。
他读书的声音,低沉磁性,有些性感。
唐十九开始尝试在心里描绘他的模样。
如果瞎了,这些人,都将成为她记忆里的样子。
曲天歌,皇六子,皇上所有儿子里绝对是长的最好看的。
他的唇,不厚不薄,很少笑。
他的鼻梁和皇上很像,高耸,挺拔,就显示山一样稳重。
他的眉毛很浓,眉尾微翘,让整张冰冷的脸,从侧面看去有些桀骜。
他的眼睛,总是很冷,尤其是看着她的时候,时常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对,他明明讨厌她,最近是怎么了?
“我可不可以,问你个事?”
她打断了他读书。
“问。”
“为什么让我住裕丰院?”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感觉到他正看着她:“因为你父亲快班师回朝了,本王要给他些面子。”
“呵,就我两,你装什么,我爹我娘都尚且不把我当回事,你刚娶我的时候,也不曾给他们留面子,不曾顾念我大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现在又何必来说些假惺惺的搪塞我,我要知道真相。”
她虽瞎了,却似乎更聪明了。
“如果本王说,没有任何理由呢!”
“至少比前一个让人信服,毕竟是个人,都有头脑一热的时候。”
“本王不是头脑一热。”他道,“本王只是觉得,以前亏待了你。”
唐十九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抑制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唉呀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草,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了,不过真的好好笑,疼疼疼,呼呼,不过曲天歌,说实话,你确实亏欠我太多了,给我个裕丰院也弥补不了多少。”
那个死了的唐十九,是多么深沉的爱着曲天歌,可惜至死都没有得到曲天歌只言片语的关怀过。
曲天歌看着侧躺着目光没有任何焦距的她,轻笑。
她果然脸皮是厚的,瞎了也依旧如此。
正文卷 第六十四章 吻
他语气几分调侃:“本王可以给你的也只有这些,别的,你不要肖想了。”
她轻笑:“放心,我以前还能看到你的脸,或许有时候真会被迷惑春心荡漾,现在脸都看不到了,你于我而言,就跟路人甲乙丙丁无两般,我对你,是没有一点想法的。”
她不见,曲天歌握着书的手微微一紧,语气也冷了下来:“还听书吗?”
“听,漫漫下午,无从打发,你声音比你的脸迷人,继续读。”
曲天歌看了一眼调整了个姿势一派悠闲的看着远方的她,那双眼睛,很动人,即便瞎了,也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样,清澈干净。
他起身。
“怎么不读了?”
脚步靠近床边,黑影压在她的双眸上,她也毫无察觉:“读啊。”
弯腰,放下书,他捏住了她的下巴。
“曲天歌?”
一个吻,落了下去。
落的毫无理由,或许如她所说,他脑袋热了吧。
“唔,曲天歌。”
那个吻,稍众即逝。
唐十九却受惊不小:“是曲天歌吗?”
“喂喂喂,曲天歌。”
没有声音。
“曲天歌,我去,曲天歌是你吧,我去你欺负老子身残眼盲。”
“曲天歌你个贱人。”
“王,王妃,您怎么了?”
医女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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