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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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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废话吗?

    汴沉鱼是妾,她唐十九是妻,这是他之前就说好的。

    “我知道,你不用强调。也不用告诉我,我别想走,我想过了,我这人牵挂太多,也走不了,就当作特工任务,和你假扮夫妻,我答应过帮你上位,就一定看到你胜利的那天,我再走。”

    “本王会让小北迎娶她。”

    唐十九怔怔的看向曲天歌。

    “你……”

    “本王本想着等你回京了,把一切告诉你。可是没想到你们遇到埋伏,本王已经一日也不想瞒你了,因为,和你冷战的这段日子,本王过的很不好,也知道,伤了你的心。”

    一切。

    所以说,如唐十九之前所猜测的,汴沉鱼怀孕之事背后,真的藏了什么。

    她也顾不上疼痛了,爬起来坐起身,一脸急切:“那孩子,不是你的对不对?”

    他的回答,那般干脆,和他的眼神一样,坚定而刚毅:“是。”

    唐十九不知道为什么,想哭。

    忍了半天,眼圈还是红了,一拳砸过去,委屈坏了:“你早早就不能告诉我?”

    “本王只是怕,如果告诉你,你就不同意本王的决定了。”

    “当然,谁愿意和别人共事一夫啊。呜呜,曲天歌,你就是个坏东西。”唐十九和孩子一样呜咽起来,却转而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小女人气,立马收起哭腔,板起脸孔,冷了声音,“曲天歌,你玩我有意思吗?”

    “十九,本王并非存心欺瞒你。”

    “对,对,对,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一个白眼送过去。

    曲天歌嘴角一勾,露出几分笑意,她终于,又愿意和他斗嘴了。

    “笑你个毛线球啊。”

    “本王,没有毛线球。”

    唐十九嘴角抽搐:“笑你个大头鬼啊。”

    “本王不是大头鬼。”

    “行,行,你赢了,你接着笑。”

    曲天歌伸手,轻轻抚上唐十九的侧脸。

    唐十九赌气的拍开:“长夜漫漫,你有大把的时间给我解释清楚怎么回事,最好斟酌字句的说,曲天歌,你骗我这么久,你别以为,我真大度到立马会给你甩大笑脸。”

    曲天歌要的,不是她的大笑脸。

    而是,她的全部。

    “沉鱼的孩子是二哥的。”

    唐十九几乎跳起来。

    她之前的三个假设,居然成立了两个。

    孩子真是乾王的。

    怎么可能。

    “怎,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那次,本王从外面回来,粗暴待你,差点违背你的意愿占有了你那次吗?”

    这种时候,还不少,想想看,多少次,他都是违背她的意愿,不知节制的对她霸王硬上弓。

    不过他说的这次,她分得清是哪一次。

    那是她内心里刚刚开始接受曲天歌这个人,并且纠结在要不要献身的阶段,有天曲天歌从外头回来,差点就把她给强了。

正文 第九百十六章 汴沉鱼的悲哀

    陆白出来阻拦,曲天歌还差点把陆白给废了,这件事还给碧桃落下了心里阴影,好一阵都怕曲天歌。

    唐十九当时不知道曲天歌又抽了哪门子的风,没想到他现在主动提起了。

    “你放心,这些我都给你记着呢,包括你把我关在小黑屋里,最后害得我……”

    太丢人,说不下去。

    曲天歌眼里几分悔意:“那次,本王真是昏了头。”

    “你说哪次?”

    “哪次都是。”

    “这还差不多,希望你以后,头脑清醒点,少昏头。——说吧,你和我提起这么久远之前的事情干嘛?难道和汴沉鱼有关?”

    曲天歌颔首,算是应了:“本王曾经和你说过,本王用了很多手段才得到了沉鱼的爱,本王也和你说过,沉鱼为了本王付出了很多。其中,包括献身给乾王。”

    唐十九下巴差点没掉了。

    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第一次,是本王争夺太子之位失败,身边的人一一都被父皇残杀,沉鱼害怕本王也会遭遇不测,听信了乾王的话,献身给了乾王,以为乾王能够保住本王。”

    曲天歌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得出很痛。

    唐十九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

    她从来不曾想过,柔柔弱弱的汴沉鱼,会为曲天歌牺牲到这等地步。

    她一只自我标榜深爱着曲天歌。

    却发现,有那么一个女子,爱曲天歌胜过自己,甚至不惜,卑微到了尘埃里。

    “然而,她不知道,父皇并无意取我性命,父皇此举,不过是杀鸡儆猴,告诫诸皇子,这太子之位,只有他肯不肯给,没有谁能有这个资格去争。”

    “沉鱼从来不曾和本王说过这个,本王会知道,是因为乾王喝醉酒,一次无意的炫耀。那时候,本王恨不得杀了乾王,也对沉鱼,心怀愧疚。”

    唐十九知道,这种背负了沉重的感情债的滋味。

    虽然不曾经历,但是换位思考,如果是她,恐怕此生欠下汴沉鱼的情债,也都无法彻底偿还了。

    “沉鱼出家为尼的前一夜,也就是你嫁给我的前一夜,沉鱼来求过本王,希望本王能够放下一切,带她私奔。然而,本王自私了,本王放不下心中的抱负和野心。她含泪离去,本王怜她疼她,又后悔当初招惹她拉她入这无尽的漩涡,所以本王答应她,有朝一日,一定接她回来,迎为秦王妃。”

    唐十九心境,听的悲凉起来,替汴沉鱼悲凉。

    她为了曲天歌献身给了乾王的那刻,是何等的万念俱灰。

    她知道曲天歌最终要迎娶别的女人时候,是何等的卑微底下的来哀求曲天歌私奔。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在静慈庵里,枯燥的岁月里,那斩不断的青丝,对她是何等的牵绊和折磨。

    曲天歌的承诺,又是何等的安慰和撑下去的支柱。

    只是,到最后,她却什么都得不到。

    本该属于她的一切,都没了。

    她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身体和一颗零落的心,唐十九忽然明白,为什么这次她怀孕了,曲天歌一定要娶她。

正文 第九百十七章 下毒之人

    屋子内,是长时间的沉默。

    唐十九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曲天歌的手。

    他的手,有点冰凉。

    脸上露出几分疲惫。

    “本王注定要辜负沉鱼,对她食言,就算是她哭着来求我,说她怀有身孕,若然被人发现,声名俱毁,然而,本王只能对她残忍,因为本王不能失去你。”

    他抬头看着唐十九的眼神,透着深情。

    唐十九这一刻,内心却觉得惭愧。

    感情这东西虽然说不好,但是,她确实是占据了原本属于汴沉鱼的一切。

    “为什么,她会怀孕?”

    唐十九的声音有些涩然。

    曲天歌眸光之中,渗了一点点冷意:“乾王设计,无耻的又一次的占有了她,之后,她就怀了孩子。”

    唐十九皱眉:“乾王应该是知道这个孩子的对吗?”

    “恩。”

    “难怪,这一路之上,他的人,没有对汴沉鱼动过手,不过,你离开前后,汴沉鱼中了毒,我不知道是怎么中毒,如此说来,我觉得应该不是乾王的人动手的,而瑞王的人,更是极力要保住这个孩子的,她们都以为是你的,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能利用汴沉鱼牵制你,你说,还会是谁?”

    曲天歌听闻汴沉鱼中毒的事情,甚是吃惊。

    唐十九忙安慰:“这毒应该已经解了,至于孩子,我不知道,但是吴太医天天进进出出给她诊脉,表情并无异样,孩子应该没事。”

    曲天歌俊眉冷凝:“是在南疆时候中毒的?”

    “恩,出发前她就有异样,我去看过她,她在焚艾保胎,而姑姑也去偷了她房里丢出来药渣,药渣是解毒药,里头含有麝香冰片和红花,剂量都很小,不过长期服用,会使人落胎,我想这就是汴沉鱼为什么要熏艾保胎的原因了。”

    这下毒的人,成了个谜。

    唐十九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曲天歌却吐出了两个字:“父皇。”

    唐十九一怔:“你说,什么?”

    “是父皇的人。”

    唐十九无不吃惊:“为什么。”

    曲天歌声音极冷:“因为,他容不下这个孩子,也不容许本王重新壮大实力。”

    “你是说,皇上到现在还在刻意打压你,那为什么封你为南疆特使?”

    “留在南疆,至少两三年回不了京城。”

    唐十九呆呆的看着曲天歌。

    是啊,她千算万算,算到了汴沉鱼自己害自己,瑞王害她,乾王害她,唯独没有想到,皇上。

    因为唐十九实在不敢相信,皇上会对一个孩子动手。

    不。

    她忽然冷笑了一声:“我设想过对汴沉鱼下手的种种人,唯独没想到皇上,是因为我以为,他多少顾念那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但是我却忘记了,他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的人。”

    “你是不是想说,三哥?”

    唐十九摇头:“齐王那是罪有应得,触了皇帝的逆鳞,你可知道这一路上发生了多少事,阿依古丽怀孕了,然而孩子又没了,是皇上授意皇贵妃打掉的,而太后也默认。这件事被我撞破,皇贵妃告诉了我,这些年来,宫里一直没有新添的孩子,不是皇上年岁大了没法播种了,而是,这些孩子,都悄无声息的没了。”

正文 第九百十八章 深爱汴沉鱼

    曲天歌对此,却似乎并不意外:“这,本王早知道,只是没想到,阿依古丽的孩子,他也不留。”

    “你,早就知道。”唐十九吃惊,随后也就释然,“也是,你宫里头有大量的眼线,你知道也不足为奇,为什么?”

    “这个本王并不知道。”

    却原来,也还有曲天歌不知道的事情。

    唐十九一声嘲笑:“我看,皇上心里大概有问题,依你说的,他表面上同意你和汴沉鱼的婚事,暗地里却想尽办法要弄死汴沉鱼的孩子,那么知道汴沉鱼的孩子没事,他应该还会下手。对了,汴沉鱼这次中毒,是瞒着大家偷偷摸摸配药解毒,连吴太医都不一定清楚,你说,她是不是也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沉鱼如此聪慧,大约早已知道。她既已经知道父皇有意要伤害她的孩子,她一定会有所防备。”

    唐十九点点头,汴沉鱼是个聪明过人的女人。

    而且她应该知道,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能够留在曲天歌身边的筹码。

    她一定会想方设法,保护好自己以及孩子。

    只是,唐十九不明白了。

    “曲天歌,乾王既然知道那孩子是他的,为什么,还能容忍汴沉鱼嫁给你?”

    这是唐十九现在心头唯一无法解开的疑惑了。

    当然,另有一个疑惑,这恐怕就要去问汴沉鱼,然而现在曲天歌能帮她解答的疑惑,也只有这个。

    “乾王何以容得汴沉鱼带着他的孩子跟了你?难道他不知道,一点汴沉鱼跟了你,为你生了孩子,就更加巩固了你,瑞王,和汴丞相之间的三角关系?”

    这是唐十九,之前就想不通的地方。

    她曾经假设过这孩子是乾王的,可是想不通,乾王何以能容得这孩子,容得这孩子管别人叫爹,对他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然而,唐十九忽略掉了一点。

    “他爱沉鱼。”

    就这四个字,唐十九咋舌了。

    因为,她实在无法将爱这个字,和风流成性的乾王联系在一起。

    “他爱沉鱼,却无法娶沉鱼,他不想沉鱼受伤,更不想那个孩子还没来到人世,就被人指指点点。”

    唐十九结结巴巴:“你,你是说,乾王,爱,爱汴沉鱼?”

    “他的腿,是怎么伤的你应该知道。”

    唐十九知道,小时候,爬树摘风筝摔的。

    “恩恩。”她点头,满眼睛的八卦小星星,这里头,肯定有大故事。

    “那是因为沉鱼有一次的风筝搁浅在树上,但是他不会爬树,最后是本王摘下的风筝,还给了沉鱼。他为此十分自恼,拼命练习爬树摘风筝,然而,有一次爬的太高,没有踩稳,从树上掉了下来,从此那条腿,就成了现在这样。”

    这,这,这。

    唐十九仿佛看到巨大两个字,围绕着乾王升起:深情。

    她绝对没想过,那样一个流连烟花场所,酷爱美色的人,居然心里藏着这样深沉的一份感情。

    果然,人不可貌相。

    不过也好理解,乾王处处为难曲天歌,和曲天歌做对,原来夺位只是其中之一的理由,汴沉鱼才是真正的缘由。

正文 第九百十九章 秦侧妃

    这些,那些不明白的点,就只剩下汴沉鱼为什么要跳入冰冷的溪水堕胎,转而却又拼命的保胎了。

    唐十九震惊乾王这份深埋的真情之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诶诶诶,你说乾王真的如此甘心情愿给你当这个便宜爹啊?”

    “皇后是不会同意他娶汴沉鱼的,就算是纳妾也绝对不允许。”

    也倒是:“恩,也是,皇后一心一意要为乾王铺展光明前途,而汴沉鱼只会成为绊脚石,汴沉鱼未婚先孕,他又不忍弄死这个孩子,所以就只能暂时让你背锅,至少他的女人孩子都能好好的活着,他也够隐忍憋屈的,以后呢,他上位了好说,夺个兄弟妻,这史还是有先例的,可是如果上不了呢,这孩子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他的了。”

    “至少,她们能好好活着。”

    唐十九唾道:“真想让汴沉鱼好好活着,他就不该搞大她的肚子,这样说来,汴沉鱼实在也是可怜,前有狼后有虎的,亲爹一心一意要把她送给你,乾王又打着爱的旗号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对了,你信里写的也不清楚,乾王到底干嘛了,把皇上惹的这么着急回了京。”

    曲天歌已经坐到了床上,唐十九都浑然不觉。

    直到他抱着她的腰肢,她才僵了下,有些不自然:“你,困了?”

    “恩,本王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唐十九心口一疼:“你怎么不早说,那,你睡会儿,我不问了。”

    “陪本王躺着吧。”

    唐十九简单的挪了一下身子:“抱歉,躺着这个姿势,我现在做还是有点困难,我就只能趴着,你不介意吧。”

    “恩。”曲天歌的声音很低,唐十九低头去看,他竟是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低头喊了一声:“喂,曲天歌。”

    他疲惫的睁开眼,对她展露一个笑颜:“抱歉,本王真的太困了,没有你的日子,本王不曾好好睡过一晚。”

    唐十九心头突突的跳跃起来,升起一股怜爱,侧过身,轻轻的把手覆在他的眼睛上:“好了,现在,睡吧。”

    手背往下拉到了他温热的唇边,他的嘴唇有些干裂,摸索着掌心,痒痒的,暖暖的。

    不多会儿,掌心就被他的呼吸沾湿了一片。

    而那个人,与其说睡着了,不如说是撑不住,晕倒了。

    她也是心大,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疲倦至极。

    床上的人,已经睡熟了。

    英俊的面孔,多月不见,瘦削了几分。

    长长的睫毛上,如同蝴蝶的羽翼。

    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真是叫人妒嫉。

    怕吵醒他,她晓得,他睡觉向来不踏实。

    所以,忍着拨弄那睫毛的冲动,她只是低下头,轻轻吹了吹他睫毛上落下的一根白色羊毛。

    替他拉高了被子。

    侧躺着半边屁股疼,却还是忍不住想多看他几眼。

    这人也真是的,早早说不就好了。

    白白闹了几个月的别扭,到头来,她明白,他依旧还是要娶。

    至于,小北出不出面,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思。

    因为外面,汴沉鱼挂着的名号,永远是秦王妃的侧妃。

正文 第九百二十章 回京了

    唐十九轻轻呼吸一口。

    心里自然是别扭膈应。

    但是知道,曲天歌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汴沉鱼是为了他才变成今天这般的,他若然不负责任,唐十九才会看不起他。

    哎,低声叹息,她翻身躺下,却很快暗暗瞅着气翻转了身子。

    真是不吃教训啊,这屁股,可经不住她身上压力。

    疼疼疼。

    也不敢揉,想到明天就要启程了,啧啧,就她现在这样,也是够呛,估计得给颠散了。

    好生休息,明日自求多福吧。

    闭上眼睛,一觉醒来,床边空空荡荡,若然不是枕头上落了一把精致的匕首,上面写着,最毒妇人,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

    这是曲天歌送给她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削铁如泥,不过她后来落在了汴沉鱼那。

    曲天歌曾经让她拿出来,她还打了个哈哈说不知道丢哪里了。

    看来,曲天歌后来必是知道了这匕首的去向,所以,曲天歌走了,走之前,还去看了汴沉鱼?

    轻轻抚摸着这把匕首,上面最毒妇人四个字,如今看来,颇为可爱。

    外面,热闹起来,大家开始收拾行李启程。

    夏颖进来请示她,她翻身下床,趴着睡的缘故,腰酸背痛,不过心情却很是舒畅。

    她亲自打包了行李,车队,浩浩汤汤,继续前行。

    走了三天,就遇到了晋王带着一队人马前来迎候。

    本来迎候的队伍是在京城外面的十里亭的,但是因为唐十九他们的队伍被青城派假冒士兵埋伏,耽误了几天。

    皇上怕出事,就加派了兵马,让晋王带着一路过来寻找。

    结果,在禹州边界,相遇了。

    晋王带来的队伍,有一千多人,都是精锐骑兵,一下子给大家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

    之后一路回到京城,一路平安。

    该回宫的回宫,该回家的回家。

    唐十九回到秦王府的时候,却没看到曲天歌,只见陆白。

    问了陆白才知道,曲天歌去唐府了。

    唐十九一路舟车劳顿,乏的很。

    碧桃看到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活像是几千年没见到她一样。

    帮唐十九收拾行囊的时候,说起了徐莫庭:“王妃,昨天徐少谷主来过了。”

    “找王爷?”

    “不是,找奴婢。”

    唐十九倒是有些诧异:“他找你,什么事?”

    “早前他不是送了你一座宅子,你转手送了奴婢?”

    “恩。”

    “他来要回去了。”

    唐十九跳起来:“他还真要脸。”

    碧桃却觉得一身轻松:“白白得了一座宅子,奴婢还觉得不大好呢,而且那宅子一直空置着,这房子没有人住,就会没有人气,会招惹邪祟晦气的,还不如他收回去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事不是这么做的。

    “徐莫庭这人,还真是没品。”

    “小姐,好了,您别生气了,徐少谷主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和奴婢说了,以后会送奴婢个更大的。”

    唐十九嗤之以鼻:“你信他,呵。”

    碧桃笑的一脸烂漫:“哎呀,反正这天降横财,奴婢本来就不敢要的。”

正文 第九百二十一章 陆白心里的人

    唐十九拉过碧桃,拎起她脖子里的珍珠项链,胳膊上的碧玉手镯,挖出她荷包里的鸡血石挂饰:“这些天降横财,你拿的时候,怎么就不能稍微矜持点。”

    碧桃厚脸皮的嘻嘻笑:“那不一样,小姐赐,能和别人给的一样啊。”

    “切,小姐我就活该给你当血袋。”

    “什么?”

    “没什么,去把陆白叫来。”

    碧桃红着脸。

    唐十九看出了点猫腻:“提起陆白,这脸红心跳跳的样子,怎么,难道小姐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和陆白有什么进展?”

    碧桃摇摇头,又羞赧的点点头。

    唐十九取笑道:“这是几个意思?”

    碧桃粉面含春:“奴婢,奴婢按照您教的办法,天天给陆白做饭,陆白现在,很喜欢吃奴婢做的菜。”

    “是很喜欢吃你做的菜,还是很喜欢你这道菜?”

    碧桃傻呵呵的没明白。

    唐十九打趣一句:“好了,小姐我就祝你,早日俘虏陆白的胃……和心。”

    “小姐。”

    碧桃娇羞,那小女人的模样,看的唐十九忍不住勾起了嘴唇:“好了,快去吧。”

    碧桃应了声,羞羞答答,却步履欢快的离开了房间。

    唐十九大致收拾了一下,打开之前放画卷的箱子,上面的衣服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她放了点心。

    拨开衣服,下面压着一卷画和一个盒子。

    这两个,一个是她暂时的秘密,一个是别人的秘密。

    只是后一个秘密,现在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了,她已经看过,无非是要一个可怜女人,竭尽全力要讨好一个男人做的笔记。

    唐十九确认东西都没被动过,盖上了衣服。

    陆白正到门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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