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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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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
“别说对不起,也别说谢谢我,我什么都不想听,吃东西吧。”
鼻子发酸,她哪里能做到,真的这般大方。
曲天歌将她,揽入了怀中:“十九,本王爱的,只有你一人。”
唐十九苦涩的笑,爱或者不爱,都改变不了,他要娶汴沉鱼的事实。
她轻叹了口气:“我现在,倒是宁可回到很久以前,你我彼此,心里都没有对方的时候,那时候,便是你娶了全世界的女人,我都不会介意。”
“十九……”
“曲天歌,我没那么大方,真的,所以,如果娶了汴沉鱼,还不够你补偿她的,那么,请你关心她啊,爱护她的时候,离我远一点,不要让我看到。”
“本王不会的,沉鱼也知道,本王爱的是你。”
言下之意,汴沉鱼也会识相的。
唐十九却并不以为然。
曲天歌不了解汴沉鱼,甚至都不了解他自己吧。
汴沉鱼对他,深爱如骨,低到尘埃里。
而他对汴沉鱼,有自责,有怜爱,有放不下,有狠不了。
以后的日子,唐十九不想去想,她只是希望曲天歌明白,无论他和汴沉鱼打算以后用什么身份相处,都离她远远的。
她就是个掩耳盗铃的小偷,她不想看到,不想听到。
一场爱情,和她期待都有了偏差。
然而,她无法自拔。
所以,她委曲求全。
*
七月进了末,天气入了夏,益发的热了。
几场大雨,带走了满院的葱绿,浇灌了一院的苍翠鲜绿。
春走了,夏来了,京城的地域气候,八九月份最是酷热,不过比起南方,倒也是舒适的。
只是正午太阳当头的时候,还是毒辣辣的炙烤的人皮肉都发疼。
人也全都懒了,尤其是正午的时候,街面上是瞧不到几个影子的。
碧桃近日病了。
发的是热病,害的恐怕是相思症。
因为陆白,恋爱了。
或者说,陆白被迫恋爱了。
姑娘唐十九见过,是上半年,北齐使臣来访那天在茶楼里遇到过的。
那天想起来唐十九就腰疼,那天她在城门口附近的茶楼包了个二楼视线好的包厢欣赏她男人的俊逸姿容,结果一群疯丫头冲了进来,将她整个压在了窗台上,她差点被拦腰折断,当时一样差点被拦腰折断的,就是如今,和陆白贪恋的这姑娘。
这姑娘,本来和那群疯丫头一样,是曲天歌的疯狂迷妹,那天冲进她房间,就是和那群姑娘一样来霸占最好窗口位的。
然而,后来,却被赶来救唐十九于水火的陆白迷住了。
这些当然是她和陆白在一起后,唐十九听曲天歌说的。
这事情,对碧桃打击太大,这丫头,明明答应了唐十九,离陆白远远的,放弃陆白,忘记陆白。
可到底,是没有这样的洒脱。
那日的傍晚,她跌跌撞撞脸色苍白的从府外回来之后,就病倒了。
是傍晚时分,陆白问起唐十九碧桃可好,唐十九才知道,碧桃的病,是因为下午出去,在街上遇到了陆白和那个叫做梅丽的女孩子亲昵逛街的景象。
正文 第一千零十三章 温情3
唐十九不知道该做何感想,既是希望碧桃因为这桩打击彻底死了心,又是害怕碧桃从此以后一蹶不振。
碧桃的热症,倒是在唐十九的不安之中渐渐退去了,只是人恍恍惚惚的,每天睡的时间,比醒的多。
也不晓得,是不是想要借睡觉,逃避这个让她无法接受的事实。
唐十九为了碧桃,让刘管家专门找了丫鬟伺候碧桃,也真是叫人费心的姑娘。
秦王府之中,碧桃是让唐十九费了好大一番心。
以至于,提刑司唐十九也少去走动了。
不过提刑司也没什么大事。
前几日,翼王府投毒案已经结案了,那个左脸带伤疤的男人,尸体被发现在了一条胡同口,而男人身上,搜出了一叠银票,这银票上盖着李家钱庄的私印,一番追查,发现这是一位叫做李牧的人给他的。
提刑司查下去,发现李牧曾经追求过翼王妃,对翼王妃穷追猛打了好久,每次都被翼王妃狠狠拒绝,他为此怀恨在心,一直等着报复,所以买通了刀疤男泰来,策划了这整件事。
整件事,至此,算是李牧背了个大黑锅,了了。
这李牧,自是性命不保,招供翌日,就处了斩刑。
他也没什么家眷,家里就一老母,眼瞎耳聋的,皇上最后开了恩典,没有牵累家人。
唐十九事后心里不得劲,去了一次提刑司,查看案宗才发现,这李牧年初时候犯了一桩奸杀罪,这也是李牧招供了给翼王府下毒的事情后,知道没有生还机会,自己供出来的。
提刑司根据他的供诉,挖出了受害女子的尸体,这李牧,原就是犯了死罪的,唐十九心里的不得劲,稍微好受了一些。
唐十九因为碧桃的病,几天也没去过提刑司了。
曲天歌也闲了一阵子,皇上体恤他平西案办的好,特特准了他不用上早朝,在家里休息一阵。
所以,这几日,唐十九和曲天歌,每天在家里互相对着,也不愁思念扰人了。
忽略掉碧桃的病,唐十九实在是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早早起来,在院子里练上一套武功,偶尔曲天歌有兴致,也会指点她一二。
发完一身汗,洗个澡,换好衣服,就趁着日头还没上来,和曲天歌并肩在屋顶看日出。
等到日头上来了,一起吃个早膳。
整个上午,他一般会看书,唐十九就会伺弄伺弄徐老三给的那些药草。
一大半是搬不走的,还在恶人谷,徐老三的药童在照料,叮嘱了唐十九过去,想要什么就可以拿什么。
唐十九这里,搬了一些珍贵的过来,每天照顾伺候这些药草,她很是上心。
撑着斗笠,在院子里忙活到太阳升高了,她就进屋擦洗一番,悠闲的往椅子上一躺,吃快冰西瓜或者喝一杯冰牛乳,然后开始研读徐老三留给她的大量医术。
午膳一半都是吃的很简便,天热了,没什么胃口,下午,一个时辰的午休后,曲天歌偶尔有朋友登门拜访,唐十九就去碧桃那转转。
正文 第一千零十四章 皇上赐婚1
到了傍晚,早早用了晚膳,两人就搬两把椅子躺在院子里看星空,闲聊些自在话题,绝是不会提汴沉鱼的,因为那已经成了两人的死穴,一提,必定冷场。
看到倦意袭来,他就抱着她回屋。
自是少不得一番温纯,唐十九几乎都是在疲惫中睡去,睡的很香。
她也愿日子,总是这样平静。纵然平静到寡淡,却也是最真的美好。
*
八月过到一半的时候,皇帝一纸赐婚,惊了整个京城。
唐十九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帝迟迟不再提曲天歌和汴沉鱼的婚事,原来,这汴沉鱼,皇帝竟给许了乾王。
消息送来的那天早上,碧桃难得起了早伺候唐十九,曲天歌去上朝了。
碧桃听到这消息,递送给唐十九的勺子,差点掉在了地上:“小,小姐,汴沉小姐,要嫁给乾王了,奴婢是不是病久了听错了?”
不只是碧桃这样以为,唐十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免多问了一遍:“刘管家,这消息确切?”
“回王妃的话,这是青杏叫奴才来告诉您的,千真万确的。”
唐十九蹙了眉:“怎么会这么突然,青杏呢?”
“回王妃的话,奴才不知道,他就说让奴才来告诉您这事,然后出去了。”
唐十九站起身,看向碧桃:“碧桃,你自己吃,我出去一趟。”
碧桃是个八卦精,纵然最近病歪歪的,可是一听到这事,也来劲,赶紧放下勺子:“小姐,奴婢和您一道去。”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
“您不是要去汴府么,还是您要去乾王府?”
唐十九按住碧桃的肩膀:“我去干嘛,去道喜么,我只是出去听听,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那您也带奴婢啊,奴婢都在家闷死了。”
看碧桃的脸色,确实闷的都快成白纸了,没点鲜活气息,唐十九收回了手:“行,那你快点。”
碧桃忙放下勺子,往房间跑:“奴婢就换身衣服。”
唐十九等了碧桃出来,主仆两人出了门。
这京城之中,消息传的最快的,就是那茶肆酒楼。
而且越是街巷里的小馆子,这消息越是传的快。
唐十九和碧桃,要了一个茶馆一楼靠墙的位置,才一坐下,就听到隔壁桌子,在谈论这桩婚事。
“难怪乾王府前一阵子就开始置办婚嫁用具了,原来是有喜事啊,我舅舅家开的喜糖铺子,上个月底,乾王定了好多喜饼喜糖啊,我还纳闷呢,这乾王府定这些东西做什么,不是说娶那个北齐公主还要好半年么,提前买了可是要坏的。”
“哈哈,老兄,别说,我家那么点绸缎庄,唯一的几匹红绸都给买了,城里的绸缎庄啊,所有的红绸都给乾王府包圆了,这是要弄到多大排场啊。”
“那是皇上的嫡子,娶的又是汴丞相府的小姐,排场能不大吗?你家老爹,后悔没有多囤点红绸吧。”
“可不是,谁能想到,有人夏天要办喜事的,这喜事这么热的天里办,客人新人,都是受罪,我听说,这汴家小姐,身子骨不是很好,可别是婚礼当天热晕了才是。”
正文 第一千零十五章 失恋
碧桃压低声音:“小姐,真的可能热晕啊,新娘的礼服,向来是最考究的,里里外外,要穿个七八层,您当年出嫁时候,都是深秋了,还是给您悟的满身的汗,不过夹袄应该不用穿的,这大夏天,穿夹袄真是会死的。”
唐十九皱着眉头,看向后面一桌,吃着花生夹着牛肉片,似乎也在说这件事。
“京城第一美人,嫁的倒也是好人家啊。”
“呵呵,老将,你以为,她那种尊贵的人,还能嫁给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不成?”
“我可没妄想,只是以为她出过家,是看破红尘的人不会嫁人呢。”
“不会嫁人,那干嘛还俗,还俗了就是动了凡心呗。不过当年出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谁知道,有钱人,不愁吃穿,就竟想点花头打发时间,哪里和我们,有这世间,赚钱糊口都来不及,出家,出家喝西北风啊。”
看来,这圣旨肯定是真的了。
想到上个月中的时候,宣王就说,乾王府大量的置办了一些办喜事的物件的,当时,唐十九也告诉了曲天歌,可是曲天歌派了陆白去查,也没查出什么。
也是,乾王娶慕容嫣的事情,本来就是人尽皆知的,虽然婚礼定了秋后,可是乾王提前置办东西,也是无可厚非的。
反正,谁也没想到,乾王娶的是那汴沉鱼。
“小姐,小姐。”
“干嘛?”
“皇上给二殿下赐了婚的,赐的是那北齐的公主,你说再赐个婚,这可怎么分大小啊,都是身份尊贵的女子。”
唐十九也在想这个问题。
北齐如今国力虽然不及大梁昌盛,可是慕容嫣堂堂和亲公主,既是已经许下了婚约,再被毁约,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
大梁再怎么小瞧北齐,这种举动可谓羞辱,传出去,也有失大国的礼仪邦交之道,会被其余国家所诟病的。
“小姐,您在听吗?”
“听着呢。”
“您怎么看?”
“我不知道,时候不早了,你有没有要买的,没有,咱们回家吧。”
碧桃看着外面,忽然脸色煞白。
唐十九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也没什么,就一个卖糖葫芦的。
可忽然又想起,这糖葫芦对碧桃的刺激可是不小的。
之前碧桃病歪歪的从外头回来,就是因为看到了梅丽在街上喂陆白吃糖葫芦的场面。
她伸手忙挡住了碧桃的视线:“别看了,咱们回去吧。”
碧桃的眼泪珠子,狂落不止。
周围几桌,都好奇的看饿了过来。
看的唐十九几分不自在,碧桃却不自知,哭声益发的大,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碧桃,碧桃。”
“小姐,对不起,我忍不住,啊,啊。”
碧桃嚎啕大哭起来,唐十九嘴角抽搐。
拉了她起身:“走走走,何以解忧,唯有买买买,小姐带你去逛街买买买,你想买什么小姐就买什么给你。”
碧桃被拉出了馆子,可是眼泪和伤心根本无法抑制,一出去,走不动,蹲在路边哭,哭的肩膀一耸一耸,可怜相。
正文 第一千零十六章 春风得意
“哎。”唐十九蹲下身,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别哭了。”
“呜呜呜。”
碧桃伤心不已,泪落不止。
唐十九掏出手帕递给她:“早晓得带你出来,会让你触景伤情,就不带你了,碧桃,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你要学着面对。”
“小姐,您别管努力,呜呜呜。”
“傻丫头,我不管你,谁管你。”
碧桃闻言,哭的更凶,扑进了唐十九怀里,眼里鼻涕糊了唐十九一肩膀。
唐十九一声声安慰着碧桃,这时候,她不想和碧桃讲什么道理了,真只是个爱的太深,被伤的太深的姑娘。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呦,这不是六弟妹么?”
唐十九抬起头,迎着光,有点刺眼,不过还是看清了来人。
“乾王。”
“这是怎么了?”
碧桃听到唐十九喊乾王,忙努力止住哭声,站起身来,给乾王福身请安:“乾王万福。”
这乾王素来是不把唐十九和唐十九的人放在眼里的。
今日却是格外的客气,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呵呵,小丫头,叫个碧桃是吧,怎的哭成这样了。”
“没事,多谢乾王关心。”
“呦,这眼睛都红肿了,真是可怜,十九啊,我在前头戏院包了场,过去一起听戏。”
这邀约,唐十九本要拒绝的,可是乾王却已经上了马车,对她招呼:“上来吧。”
唐十九看向碧桃:“你想看戏吗?”
碧桃摇摇头,又点点头:“恩,奴婢其实刚才看到了,演是罗源梦,那是奴婢一直都想要看的。”
这丫头,神经也是粗。
刚刚为了爱情哭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又贪上一出戏文。
“行,正好我问问,这赐婚是个什么情况。”
“恩?”
“呵呵,没事,一会儿你只管看戏就是,想吃什么喝什么,挑着顶顶贵的,今天有人请客,宰顿的丰盛的。”
她挤眉弄眼的样子很是滑稽,碧桃忍不住笑了:“小姐,你可真坏。”
她终于笑了,唐十九放心下来。
上了乾王的马车,也没走多远,就到了戏院。
偌大的戏院,乾王真是财大气粗包了场。
唱的是最近京城里很流行一本戏,叫个《罗源梦》,讲的是一个叫罗源的书生,误入一片树林,邂逅了一位美丽小姐,结果那个小姐只是他一个梦境,他却不愿相信,为此一生都在寻找,孤身终老的故事。
这算不上是喜剧,也算不上是悲剧。
实在说,乾王现在这般春风得意,看这出戏还有点不合适。
然而,乾王听的津津有味。
花旦扮演的小姐出场的时候,他眼睛直了直,听的摇头晃脑:“这把嗓子,那是真的好啊。”
唐十九对戏是没什么兴趣,不过碧桃看的津津有味,这会儿正演到罗源入梦会小姐这一出,她看的羡慕的很,脸上都泛着红润的光泽。
“乾王,聊两句,不叨扰你看戏的兴致吧。”
乾王笑道:“唐十九,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客气了,你有话要问本王是吧。”
她脸上的问题这么明显吗?
正文 第一千零十七章 气的狂躁
不过他既然开门见山,她也单刀直入了。
“今天父皇将汴沉鱼赐给你了是吗?”
“是啊,满京城怕都是已经知道了。——好,唱的好。”
唐十九皱了眉头:“我想知道为什么。”
乾王侧头看她,笑道:“唐十九,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明知故问?”
“那日你进宫,和父皇说了什么,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
唐十九最近一次进宫,是因为被泰来挟持的事情,不过那次进宫很快就出来了。
再上一次,是为了翼王府的案子,进宫求皇上宽限几日。
对那日出宫时候,在金水门还遇到了乾王。
“你是说,上月中的时候。”
“是啊,多谢你说了,本来母后是断不会同意的,我也没有这个勇气,主动挑衅我母后,不过现在,哈哈哈。——唱的好。”
唐十九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那天,做什么了?
似乎,什么都没做吧。
“乾王,我不明白,希望你明说。”
乾王挑眼看她:“明说,唐十九,明说起来,本王觉得你真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啊,是你告诉了父皇,沉鱼的孩子是本王的是吗?你既要名说,本王倒是也想听听看,如果六弟知道,是你毁了这桩婚事,他会做何感想?”
唐十九怔忡了:“我没说。”
“好了,唐十九,咱们呢心照不宣,各取所需吧。我不敢违背母后的命令去求父皇赐婚,结果你帮了我。你想必也不想六弟知道,你在他面前故作贤惠大度,背地里却如此阴险,为了阻止沉鱼嫁给他,竟是将真相告到了父皇那吧。”
“我真没有。”
唐十九冷了脸。
乾王如今心情好的很,对她勾起一个冷嘲的笑容,摇了摇头,继续看戏,那眼神,似透着可怜。
唐十九恼了:“你说清楚,我几时说了,我不曾说过。”
“唐十九,和本王你到底还有什么好装的,本王已经说了,这件事,不会告诉六弟,你还不好好的谢谢本王。”
“谢你吗比的。”
虽然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唐十九的语气和脸色来看,这似乎是一句羞辱的话。
乾王冷了脸:“唐十九,本王请你看戏,没有追究你在父皇面前告密,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老六,你应该心存感激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小,小姐。”
一旁专心看戏的碧桃,被这边的争吵声吸引,看到乾王和她家小姐剑拔弩张的对视着,不免有些紧张惶恐。
“我没做过的事情,你纵是去告诉曲天歌,我也不怕。让我对你心存感激,你做梦,乾王,你这种人渣,根本就不配娶汴沉鱼。”
“你,唐十九。”
乾王盛怒,唐十九已经拉了蒙圈吓坏了的碧桃,转身而去。
唐十九心里的愤怒,不会比他少。
她什么都没做,她没有对不起汴沉鱼,也没有对不起曲天歌,这盆脏水,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
从戏院出去,依旧气的狂躁。
为什么乾王要说,是她帮了他。
正文 第一千零十八章 心碎
如果曲天歌知道,会做何感想。
觉得她明面上,宽宏大度贤惠大方。
背地里却是个卑鄙使阴招的小人。
不,她不是。
纵然不想曲天歌娶汴沉鱼,她也绝对不会用这种下做手段,把汴沉鱼推到乾王这卑鄙小人的怀里。
她再怎么无耻,再怎么吃醋,再怎么容不得汴沉鱼,也懂得汴沉鱼这种心高气傲的女子,如果强迫她嫁给那个强占了她,毁了她的男人,下半辈子,会过的何等凄凉苦楚。
可是,乾王口口声声说,这件事是她的妒嫉促成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哪里。
碧桃看到唐十九的模样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您,您怎么了?”
“碧桃,我现在心乱的很,咱们回家吧。”
“小姐,您还好吧,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我,先回家。”
“好。”
×
秦王府。
裕丰院。
方踏入,就看到陆白冰冷的眼神。
碧桃还以为是对她,垂泪低下头去。
唐十九却是明白,那样的冰冷,是对谁。
她心里咯噔一下。
所以,曲天歌,回来了,也以为这桩婚事,是唐十九背地里,一力促成。
她的脚步忽然有些沉重而艰难。
她给自己想好了无数辩解的语句,然而,踏进兀自看到满地狼藉的那刻,她就明白,这些辩解,都是无用了。
他又疯了。
这一次,还是为了汴沉鱼。
他披头散发的坐在那,手腕上,被瓷片割破的伤口,在地上渗出大朵的血花,
碧桃给吓坏了,却不敢尖叫,唐十九一把将她推出去:“你走。”
曲天歌疯了,这样的曲天歌,她怕会伤到碧桃。
碧桃被推了出去,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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