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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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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脸色就很难堪了,只是宗庙祭祀,初一祈福,这关乎名声大计,祖宗规矩,所以在竭力忍着,这祭祀祈福一结束,关起门来能让他老人家大发雷霆的,还能是什么事。”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龙怒之火

    翼王妃看向不远处几个走来的妃子,稍稍听了下话题,等到两厢照面,彼此问候插肩而过后,继续道:“皇贵妃已死,父皇留着瑞王迟迟没有处置,其实看得出他对瑞王还有感情。”

    “自然,齐王当年,只是私募军队,豢养军力,还没有做出什么叛逆之举,皇上都怒下杀手。瑞王如今,是谋逆之心铁证如山,皇上却只是收监,迟迟不曾发落,在诸多子嗣里,你我心知肚明,他对瑞王与众不同。”

    翼王妃避嫌着韩王侍妾,压低了声音凑到唐十九耳边:“不瞒你说,你大哥之前和我说过,父皇本是有心要立太子的,立的不是别人,就是瑞王。”

    “这事情,其实他们兄弟之间应该也不是秘密了,父皇那阵子,不是在各个衙门里,都调派了瑞王的人吗,就算不是要立太子,这维护和扶持的心,也一目了然。”

    这种事情,本来讳莫如深,可是现在人都走了,所谓人走茶凉,许多话也就不用那么遮遮掩掩了,何况她们也还是避了人,没大声宣扬。

    彼此沉默了一阵,翼王妃先是摇了摇头,叹息:“这瑞王你说何苦。”

    唐十九也跟着摇了摇头:“姐姐怎的不说,这乾王又是何苦,我猜那姜德福去请的,大约是皇后了。”

    话音才落,远远就看到皇后的轿辇匆匆而来,证明唐十九说的没错。

    翼王妃拉了唐十九的手,避到了假山后:“别是叫看到了,回头又要行礼,我听说最近皇后总是寻你麻烦,时时召你进宫,让你按摩揉捏,当个下人使唤。”

    唐十九微微一笑,皇后还真行,明明是进宫治病,是她依赖有求于唐十九,却未了削唐十九的颜面,把唐十九传成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伺候丫鬟。

    随便她了,她这人不是向来如此,唐十九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

    看着她的车辇在养心殿外停下,她拂开宫女的手脸色凝重匆匆往里走,怕是之后有一阵子,她的日子都不会好过,这头风之症再发作,可别来找她。

    “十九妹妹。”

    “嗯?”

    “你说,瑞王之死,是不是真和乾王有关?”

    这个,就不能妄加猜测和定论了:“这个不知道了。”

    翼王妃轻笑一声,唐十九在那笑容里,看到的是一种暗藏的得意,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却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只不过很快就掩藏了干净:“走吧,等到回家了,问问咱们家里那位就知道了,我们随处去走走,咦,那姜侍妾呢?”

    唐十九对着不远处努了努下巴,这姑娘大约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唐十九和翼王妃妯娌咬耳朵的时候,自发自的躲开了,在不远处一颗梅花树下,站了好一阵了。

    翼王妃看着那道背影,笑道:“真年轻啊,看着侧脸,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啊,哎,岁月不饶人,我如今都是个几岁孩子的母亲了,你倒是越发的漂亮了。”

    唐十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不也是快当娘的人了。”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汴沉鱼病了

    “那不一样,你小我几岁,而且你以前的脸……”

    说完,轻笑一声:“……真没想到,你会是这么美丽的女子,要是早早是这样的面孔,姨母家里的门槛都要给踏平了。”

    唐十九已经许久都没有想起,自己是唐家女儿了,自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她已然忘却了,自己是唐家长女的身份。

    听到翼王妃提起,还有些陌生。

    翼王妃拉了她的手:“你什么时候,去给姨母他们拜年?”

    唐十九淡淡一笑,对于唐家人,实在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之前以为骨血相连,多少付了一点真心,事实证明,她除了是吃唐家米饭长大的,和这一家人竟然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一点也不心塞,反倒庆幸,这一家子,也就唐荣还能处处。

    “大约安排在初五六,这几日府上很忙。”

    “秦王呢,不是说还要回皇陵,几时回去?”

    说到这唐十九就郁闷,只是也不好表现出来:“之前没具体定了日子,不过昨天宫里头送福字来,倒是送来了皇上手谕,初八回去。”

    “这么早。”

    “呵呵。”

    翼王妃看了看唐十九的肚子:“别是他回来了,这孩子都呱呱坠地了,倒是捡了个现成爹做做。”

    她这倒是句风趣幽默,唐十九轻笑一声。

    翼王妃跟着笑起来,随后看向了养心殿方向,眼中的八卦,装也装不住:“你说怎的还没出来。”

    “这进去也没多久。”

    翼王妃微微尴尬:“也是,是我心急了点,就是家中孩子还在等着,早晓得我和那乾王妃一样,推说自己和孩子都染上了风寒不便进宫,就不来了。”

    乾王妃,汴沉鱼,提起这个人,唐十九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虽说已经和曲天歌重归于好了,但是心里始终抹灭不去的,是那天曲天歌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让他恶心的画面。

    虽然给他找过无数借口开脱,之后也选择了原谅,然而说到底,唐十九还是在意曲天歌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汴沉鱼这样一个女人。

    “十九,十九。”

    想的多了,直到翼王妃喊了她几声,唐十九才反应过来:“姐姐你喊我?”

    “发什么愣呢。”

    “没,想了点事情。”

    “冷吗,去前头亭子里坐坐,让奴才们生了暖炉来,你现在身子重,可不好着凉了。”

    唐十九不冷,不过天气黑压压的,似有下雪的迹象,这养心殿一时也不想回去,又不敢离的太远,还不知道皇帝这顿脾气要发到什么时候,找个地方安顿也好。

    三人一行,叫上了韩王妾侍,进了亭子,冬日的亭子围了四圈儿,中间的桌子也镂空做了暖炉,之前在这里逗留的妃子烧烤过地瓜,一阵的想起,勾了唐十九的馋虫,叫太监去拿了几个地瓜来。

    三个人,在外头烤火取暖吃地瓜,虽是闲谈着,心思却都落在不远处,养心殿的大门口。

    天色黑的很快,风雪欲来。

    半下午的时候,鹅毛大雪飘了下来,养心殿东暖阁,地龙生的很暖和,然而气氛却冷到了冰点。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皇后的委屈

    皇后跪在最前,身后跪着几位成年皇子,其中乾王额头上挂了彩,鲜血已经干涸凝固,将一只眼睛完全糊住,他也不敢伸手去擦,面前地板上,一小团血液,也已经转了暗红色。

    “还不肯说,你到底和天旭说了什么吗?”

    “好,皇后,那你来告诉朕,你的儿子在除夕之夜,跑去地牢,会和朕的老五说些什么。”

    皇后匍匐下了身子,语气却是十分的刚硬:“皇上,臣妾不知,臣妾只知道,那牢狱之中,关押这的是密谋造反的反贼。”

    皇帝桌子上的拳头,握的青筋毕现。

    皇后心中有怨,本以为皇贵妃一死,瑞王锒铛入狱,以后皇上的心,能从那母子身上抽离回来。

    却不想,因为一个叛臣逆子的自缢而亡,他尊重了一辈子的男人,受尽委屈也竭力安抚自己忍耐他的男人,居然会对她的骨肉下狠手,在诸兄弟面前,尊严尽失,身负重伤。

    她的委屈,不甘,愤怒,一并爆发,加上头疼发作,再也不想忍了。

    “皇上若是觉得,是我儿害死了瑞王,要一命抵一命,那么,臣妾还您两条命,将我儿和臣妾的命,一并给您,您可还满意?”

    她抬起头,倔强的对上皇帝的眼眸。

    眼圈是通红的,嘴角是竭力忍耐着的颤抖,身子也绷的紧紧的,微微颤抖,那眼神深处,透着无比的委屈和愤怒。

    皇帝那紧握的拳头,终于渐渐的松开了。

    瑞王。

    是的,是他曾经最疼爱,寄予厚望的儿子。

    然而,他带着墨易出现在他面前,他企图谋反篡位,他一刻也等不及想要取代他的丑陋嘴脸,一点点的在眼前回放。

    他忽然有些想不起来,那个人素日里,亲厚的叫他父皇的时候,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就像是这些天夜半梦回,想不起来那个叫做秦枫的,伺候了他二十多年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了。

    东暖阁,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许久,皇帝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众人跪安。

    都晓得,瑞王之死,这件事到此,便是了了。

    然而,至于皇上心里对乾王有没有落下疙瘩,大家就无从知晓了。

    人走空,皇帝就扶住了额头,靠在龙椅上,一脸倦色。

    姜德福上前,轻轻替他捏背:“皇上,近日您很是疲累辛苦了,不如去床上躺一会儿吧。”

    皇帝挥挥手,似乎一瞬间就苍老了很多:“姜德福,你说朕是不是错了?”

    “皇上,您哪能做错什么。”

    “呵,朕做错的事情多了,你就不用安慰朕了,朕累了,姜德福,你出去吧,朕不喊你,就不要进来了。”

    姜德福几分同情的看着那个疲累的背影,人道帝王帝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然则那权利和地位的背后,是如何的孤单和落寞,这些年,也只有姜德福看的最清楚了。

    *

    秦王府,关起房门来,有些事情唐十九自是要八卦一番了。

    “看你们从养心殿出来,前往好像受伤了,皇上打的?”

正文 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 汴丞相的忠诚

    曲天歌拨了一下炉子里的香丸,抬头看向曲天歌,眉眼沾笑,看得出心情甚好:“砸的。”

    “也是够狠的,一个叛臣逆子,居然也值得皇上如此大动肝火。不过这乾王你说也是没脑子,瑞王虽已沦为阶下囚,可从皇上迟迟没有处置他这点上来看,这人也还是少惹为妙,他倒好,偏还要去大理寺地牢,寻瑞王晦气。”

    “不是他没头脑。”

    唐十九一愣,这话里可藏着玄机:“怎么说?”

    “有人给他送了一份礼物,这份礼物和瑞王有关,他收的不太开心,就去了地牢。”

    “你送的?什么礼物?”

    “不是本王送的,是你爹送的。”

    爹,那不就是唐家那位,虽然现在已经这位爹,从血缘上已经证实和她毫无关系,不过目前还算是爹。

    “送了什么?”

    “你爹曾经受制于皇后,处处被动,加之唐琦熙的婚事,皇后这边对唐家的羞辱和怠慢,他早有心脱离皇后摆布,奈何早些替皇后办事,落了太多把柄在皇后手里,他脱身不得,这你是晓得的。”

    这个唐十九确实知道,唐义天还开诚布公的和唐十九表示过自己的处境为难,希望唐十九能让曲天歌出手相助,让他能够脱离皇后掌控。

    “我知道这件事,不过我和唐家也不来往走动,加之唐琦熙这个欠扁的的玩意儿,我都已经许久没回过唐家,之后呢,我爹求你帮忙了,你办的如何了?”

    “那些所谓把柄,销毁起来虽然费些力气,却也不是难以解决,我已经替他办妥,只是让他表面上,还同皇后还有乾王虚与委蛇,假意周旋。”

    “哦。礼物呢,你说到底,到底是什么礼物。”

    “汴丞相的一封信。”

    “汴沉鱼她爹?”

    两人之间再提起这个名字,多少还有些不舒服。

    曲天歌略略停顿了一下,点了头:“信是汴丞相写给在越州的旧部的信,希望借白银万两,用于搭救关在狱中的瑞王,只是这封信没有机会送出,被青杏给劫下了。”

    “然后,你借我爹的手,送到了乾王府?”

    “嗯。”

    “难怪,乾王会去地牢,这汴丞相还真是看不出来啊,瑞王都已经倒台了,他还这样忠心耿耿,当时没被瑞王的事情牵连,他也算是幸运了,没想到还想趟这趟浑水,你说他图什么?”

    对此,曲天歌似乎也并不知晓:“或许,他是觉得瑞王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而自己之前是辅助过瑞王的,一旦乾王得势,乾王和皇后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不是乾王还没得势吗,而且乾王是他的女婿,怎么也要顾念一下翁婿之情,纵然这丞相地位不保,我想也绝对不可能要弄死他的。而且我以为,如果他识时务,乾王必定不计前嫌,得到了丞相,大将军两股力量的支持,乾王不就如虎添翼了?”

    唐十九说的完全在理,然而有些事情,她大约并不清楚:“沉鱼三次行刺过乾王。”

正文 第一千三百八十章 吃醋

    唐十九大为怔忡。

    “什么?”

    “乾王纵然对曾经的她一往情深,如今也早已经心灰意冷了,沉鱼今日不来,是因为除夕前夜,行刺未果,被乾王痛打了一顿,起不了床。”

    唐十九的震惊不亚于当时知道汴沉鱼的孩子是乾王的时候。

    “那你……不管吗?”

    半晌,才问出这句话。

    曲天歌沉默了片刻:“你,让本王管吗?”

    这是什么话,唐十九忽然有些不愉快:“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说的好像我拦着你似的,又好像我拦得住你似的,你当时候要娶她,我可拦得住你?”

    发了一通脾气,又觉得自己这醋味似乎浓了点,有些心烦的转身走向床榻,冷冷道:“曲天歌,你未必没管,不然就乾王那混蛋性子,怕是汴沉鱼已经不是挨一两顿打的事情了,包括这次汴丞相冥顽不灵,依旧还在暗中帮助瑞王的事情,呵……父女都是如此,乾王能忍,我不信了,不要装作好像是我制约了你的行为,你从来都是个自由人。”

    “十九。”手腕上一股力量,轻轻拉住了她。

    唐十九转过身,淡淡的看着曲天歌:“放开吧,我今天挺累的,我要睡了。”

    “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只是觉得,我们彼此之间,还是少些坦诚。”

    曲天歌一怔,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话:“本王对你不够坦诚,那么你呢?”

    什么意思?

    唐十九皱眉。

    “难道你对本王,也足够坦诚了吗?”

    唐十九的眉头皱的更紧,不悦的同时,却也心虚。

    比起不坦诚,他最多就是帮了汴沉鱼,假装没帮,马后炮假惺惺的来请示她的意见。

    她呢,那一个个惊天的真相,哪个她曾告诉过他。

    她从哪里来。

    她的亲生父母是谁。

    她身上背负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些,纵然她忘记了,可是已经有人告诉了她真想,她不也隐瞒下来了。

    今天,看来是无法愉快的聊天了。

    唐十九拨开他的手,甚至都无法直视他的眼睛:“不说了,睡觉了。”

    这显然是逃避的态度。

    曲天歌眼底,几分失落。

    却是松开了她的手,看她上了床,忽然又有种强烈的害怕失去的感觉,上前从身后,搂住了她,轻轻的在她耳畔吐息:“十九,本王错了。”

    唐十九身子微微僵了下,那柔软的语气,实在让人对他气不起来,何况,她实在也没生气,只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对他的不坦诚,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而已。

    回转身,抱住他的腰肢,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她轻轻叹息一口:“我心里头就一个想法,永远也就那么一个想法,无论我们过去是谁,喜欢谁爱过谁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希望未来,我们只属于彼此,一辈子不分离。”

    曲天歌有些动容。

    唐十九自己也被自己感动了,可心里面又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打的麻痹针而已。

正文 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忙成狗

    她想要忽略的,不是曲天歌曾经是谁,不过是自己曾经是谁罢了。

    夜色沉重,窝在曲天歌怀中,曲天歌心事重重,久未入睡,只是闭眼假寐。

    夜半时分,身子被放正了,怀中的人悄悄离开了床铺。

    几乎是他推门出去的瞬间,唐十九就睁开了眼。

    不用靠近窗口,就听到门外曲天歌和之前那个温柔有些熟悉的男声的对话。

    “查如何了?”

    “王爷,重要发现,独孤皓月恐怕是……”

    后面的声音很低很低。

    唐十九凝神静气也没听清。

    只感觉到许久许久的沉默,隔着一扇窗户,似乎都感觉到了曲天歌凝重阴沉的表情。

    这份沉默持续了太久,久到唐十九都以为外头的人走了,直到那个男声继续响起:“王爷,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王妃?”

    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关于独孤皓月,曲天歌到底查到了什么?

    不知为何,并不希望曲天歌动独孤皓月,也从内心里希望,独孤皓月和徐王府没有半点关系。

    屛住呼吸听曲天歌的回答,但听得他道:“不必告诉他,盯紧独孤皓月,一旦他有任何异动,立刻拿下。”

    唐十九一怔。

    异动,你难道,徐老王妃要动手了?

    房门,开了,唐十九忙闭上眼睛。

    衣衫摩挲的声音,然后是拨弄炭盆子的声音,过了稍许,身边多了个人,依旧以之前的姿势,将她纳入怀中。

    那心跳,并没有乱,唐十九的呼吸,却已经乱了。

    她不知,那头顶上的目光,在感受到她紊乱的呼吸的时候,闪过的,是怎样失望又冰冷的颜色。

    她要求他坦诚,却瞒着他更多。

    他爱她无虞,却要如何承受,她或许会带给他的背叛。

    *

    正月初二到初五,秦王府宾朋满座,一日也不得闲。

    这个朝廷,最是会见风使舵。

    往年的秦王府,从未有过这般的热闹。

    人都往乾王府,齐王府,瑞王府去了。

    而如今,乾王病重且被禁足府中,齐王瑞王已去。

    成年皇子之中,也便只有翼王,晋王,秦王,韩王,宣王,襄王六人。

    那晋王如今在诸皇子中,也不过是个隐形的人物,接连被两个女人坑害,早已是个虚设的皇爵贵胄,素日里见着,也就只要卖他几分尊重便是。

    而韩王宣王襄王,也都是不大成器的。

    那韩王追在乾王屁股后头,乾王如今被瑞王之死一牵累禁足府中,他也是跟着萎蔫了。

    宣王向来是个纨绔,如今母兄都落魄没了依靠,就不知道怎的弄了以前的四喜酒楼来经营,生意不好不坏,皇子变了商人,这皇爵身份都显得没那么尊贵了。

    至于那襄王,年纪尚幼,行事作为,也没成气候,在诸位兄弟之中,自然也不起眼。

    正是这些皇子的平庸无为,见显得待人宽厚,做事勤勉,一直受皇上喜爱的皇长子翼王,以及曾经名满天下,追随者众多的秦王,显得格外出挑了。

    甚至坊间都有了些小小的声音,开始重新洗牌,押注未来的太子。

正文 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 求家暴

    曲天歌的得票率不低,毕竟论才敢能力,满朝文武都不得不承认,皇帝的诸多儿子之中,秦王为最了。

    甚至还有这样的声音,说曲天歌如今是蛟龙困于浅水,一旦排除掉那些阻挡了水源的大山,他终将飞升成龙。

    那些朝中的大臣,颇有默契的,开始将当年全部押注在瑞王或者乾王身上的“赌注”,分开来“押注”。

    今年这押注最多的,就属于翼王府和秦王府了。

    所以,今年的客人比往年多了几番,唐十九每天睁开眼睛就是作为当家主母,操持接待事宜。

    沾上枕头,就睡成了死猪。

    有时候只巴不得曲天歌也给她来一通家暴,让她起不来床,见不了人,好得几日的清闲。

    再这般下去,她迟早活活累死。

    这般忙死忙活,到了初六早晨,到底是结束了。

    安安静静的府邸,温温暖暖的大床,简直没有比这更棒的东西。

    唐十九赖在被窝里,和被窝爱的深沉,一刻也不愿意分开,只想就这样,睡到天荒地老去。

    然而,现实总是骨感的。

    初六,无人给他们拜年,就轮到他们出门拜年了。

    定的是,是唐十九的娘家。

    万般不情愿的起了床,在林婶的伺候下梳洗装扮完毕,唐十九赖不了床,索性赖起了椅子,一步也不愿意走。

    林婶拿她没法子,去禀报了在书房看书的曲天歌。

    曲天歌一进来,入目的是一身清爽打扮,薄施粉黛,美的清丽脱俗的唐十九,嘴角之间,溢出了一股淡淡温柔的笑意。

    “怎么了?”

    他语气之中,几分诱哄,“林婶说你不愿意起身。”

    唐十九一脸苦哈哈:“可不可以不去唐家,或者你说我病了,自己一个人去就是了。”

    晓得她对娘家没有太多的感情,也晓得她前几日的疲累,若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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