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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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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让你知道了本王的字画藏在哪里,结果那些字画就遭遇了粉身碎骨之灾,如果再让你知道本王的兵器库在哪里,改日若然再惹你不悦,只怕那些兵器,都会被你当作破铜烂铁给融了。”
他还挺了解她。
“你就不能不惹我?”
“实在是你太爱吃醋。”
唐十九恼了,跳起来:“谁吃醋了,谁爱吃醋了,你说清楚。”
看到曲天歌渐渐加深的笑意,她陡然意识到了什么:“好啊,你故意招我,就想看我这样子是吧。哼,我不气,我心平气和,我吃醋怎么了,我吃醋我乐意。——屁话少说,就告诉我,这鸣鸿刀值多少钱?”
“无价之宝。”
“别和我整这些虚的,给我个实在价。”
“江湖兵器排行榜,第一名。”
唐十九瞠目结舌。
第一名啊,噱头可真大。
可是,她还没什么具体概念。
这兵器她是一窍不通的:“就那把被我劈的豁口了,你拿半天命偷来的什么龙啊狗啊猫啊的刀,你就告诉我那把排行多少。”
那把什么三大邪器之一,听起来也很高大上的样子。
“第十七。”
“你连第十七都偷,真是没追求,要我就偷个最好的——这个该不是也是你偷来的吧?”
对于“偷”这个措辞,曲天歌私以为,比自己那个“顺”实在要难听太多。
可惜他的夫人,一点也没给他留面子。
“那把只是为了凑齐三大邪器,仅此而已。”
“收藏癖,我懂。对了,姑姑送我的软剑呢?”
许舒离开京城之前,把自己随身的软剑送给了唐十九,唐十九虽然平素里并不佩戴,不过视若珍宝,也知道那软剑的厉害之处,绝非一般兵器能够匹敌。
“第十。”
才第十,和这鸣鸿刀中间差了八件兵器。
唐十九忽然意识到,这鸣鸿刀可能是真的非常厉害的角色。
“鸣鸿刀,天下第一刀,听起来蛮有派头,威风凌凌的样子,你的收藏,还是你从哪里偷来的?”
“机缘巧合,有人送的。”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江湖
唐十九一拍大腿:“靠,你人缘这么好,随便出个差,哦不,出去办个差,就能遇到这种好事,我怎么遇不到,谁送的?”
“鸣鸿刀的主人。”
这句话听着有点像是废话,不过又好像充满了故事性。
身在朝堂,皇室,看多了权谋宫斗,勾心斗角,鲜少接触江湖儿女,潇洒自在,唐十九对那个世界,其实向来都充满了憧憬。
于是双腿一盘,一副听故事的样子。
“说说说说。”
“你不睡了?”
“困意全无,要不要给你上杯茶,对了,这把刀你送给我了,还给我。”
伸手去讨,曲天歌摸着刀柄有点可惜:“刀柄已经被烧焦了,等本王寻了能配得上鸣鸿刀的木材,重新做个刀柄,再还给你。”
他不说她还没发现,一说才看到,刀柄可不就被火焚了一半去。
当即那个心疼啊。
这刀明显有故事,这后来组装的,哪里有原装的看着舒服啊。
怪她有眼不识泰山,在绣球拿这刀劈砍半天,这刀都没卷刃豁口的时候,她就该意识到,这把刀是把好货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希望组装的稍微好一点。
“好吧。”
曲天歌把刀收了起来,伸手将唐十九打横抱起。
“床上听去,听累了正好可以睡了。”
他还蛮贴心,唐十九懒懒的靠在他怀中,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伺候。
上了床,脱了鞋,盖了被子,她侧身抱着他的腰肢,拿他的手臂当枕头。
“说说说。”
刀的故事,她急不可耐。
曲天歌将手臂搭在她的肩头,拇指轻轻摩挲着:“三十年前,铸剑山庄的铁匠取炼赤珠山铁,打了足足一年,最后炼造成一刀一剑,以庄主和庄主夫人名字命名,分别叫鸣鸿刀和子楚剑。这两把武器一出,就轰动了整个江湖,次年的兵器排行榜,鸣鸿刀到子楚剑,轻易拔得头筹,并为第一。”
“还有并列第一的说法。”唐十九打断了曲天歌,又意识到作为一个听故事的人,她不够专业,忙道,“你继续。”
“十年后,子楚剑流落到外,不知为何,江湖之中盛传得子楚剑得整个江湖的传说,以至于一时间,武林之中为了一把子楚剑,争的血雨腥风。”
怎么剧情有点熟悉,该不是倚天屠龙记吧。
要真是这样,唐十九十分怀疑,金庸他老人家,是不是也穿越到这时代来过。
“铸剑山庄,自不能避免这场浩劫风波,鹿鸣鸿被逼问子楚剑去向,导致家破人亡,一儿三女,皆死于非命,而妻子冯子楚,则受了刺激,疯了。还是当时的武林盟主江贺出面,才保住他和他妻子的性命。鹿鸣鸿将原本引以为傲的鸣鸿刀和子楚剑视为不祥,把还剩下的鸣鸿刀怒沉海底,他本人在江贺的帮助下,隐姓埋名,不知去向。”
“子楚剑呢?”
“和鸣鸿刀一起,消失人间,至今下落不明。”
唐十九半撑起了身子,这故事显然勾起了她浓厚的兴趣:“不对啊,都消失了,鸣鸿刀怎么会在你手里,还有都消失了,为什么鸣鸿刀至今还留在兵器排行榜第一的位置,子楚剑却消失了呢?”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曲天歌你皮痒
“那十年浩劫,子楚剑已经成了江湖一大禁忌,为怕风云再起,江湖达成默契,谁也不提子楚剑之事,自然也从兵器排行榜上,将子楚剑除名了,至于鸣鸿刀,当年沉入海底的,不过是鹿鸣鸿的虚晃一招。他怕鸣鸿刀和子楚剑一样,引起武林血腥,给自己招惹不幸,可作为一个兵器痴,他根本不舍将鸣鸿刀丢弃。于是在江贺的提议下,由江贺出面,当着武林众人的面,把假的鸣鸿刀投入了深海之中。”
“这武林盟主还挺仗义。”
“武林乱成一锅粥,依旧奉江贺为盟主,便可见此人在江湖之中的威信所在了。他是我祖辈人物,如今已然不在人世,却是天下人中,我最为敬佩也最想亲眼见一见的人。”
唐十九还从没听曲天歌说过自己崇拜的偶像是谁,原来这人不是天生高冷唯我独尊,这人也有自己心目中,崇拜敬重的人。
“按你这么说,这刀难道是鹿鸣鸿给你的?”
“鹿鸣鸿已逝,临终之前,未来得及安顿疯妻,疯妻带着他的遗物,流落街头,被霸州一富贾所救,带回家中给口饭菜,这鸣鸿刀,在冯子楚过世后,就被那富贾收进了仓库,直到本王这次前去霸州,在冰河上救了那富贾的儿子一命,他作为答谢,将这把刀送给了本王。”
唐十九就奇怪了:“他识货。”
“不识货,只是本王救他儿子那日,正是前往霸州寒潭寻千年寒铁,寒铁找到了,只是为救他儿子落入冰河之中。他猜到本王喜欢兵器,就给本王送来了许多刀枪剑戟,那鸣鸿刀不过是其中一把。”
“你之前说机缘巧合才得到的鸣鸿刀,这么看来,果然是机缘巧合啊。这鸣鸿刀,命中注定是刀中龙凤,不该沉寂在角落之中,湮没了光华。你说,子楚剑在哪里呢?”
“事实上,本王也一直在找。”
唐十九兴致盎然的盘算着:“如果能找到子楚剑,那你一把,我一把,就完美了,说实在的,这兵器我不擅长,可是剑比刀秀气点,我更喜欢剑,如果找到了子楚剑,说好先,我要剑。”
说完,见曲天歌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她皱了眉:“看着我干嘛,我要求过分吗?不都是天下第一的。”
“是,天下第一,贱,给你贱。”
艹。
唐十九反应过来,猛扑到曲天歌身上,一把捏住了他的俊脸:“曲天歌,今儿你果然皮痒,碧桃的事情我饶你不死,慕容嫣的事情老娘我又宽宏大量,就汴沉鱼这事我都能姑息你,结果你不知感恩,还自寻死路,看我不毁了你这张脸,老娘不发威,你真当老娘是HELLOKITTY了。”
“疼,哈喽开替是谁?”
“神兽。”
“当神兽不好吗?你小心点,别摔下床。”
“不好,老娘要当辛巴。”
“辛巴又是谁。”
“狮子,咬死你。”
扑下身,咬住了曲天歌的脖子,用力合牙,可他一声不吭,反倒小心的护着她的腰肢,防止她滚下床。
这嘴里的力道,舍不得加重了,心底一软,可嘴上不饶。
“今天辛巴累了,欠着。”
松口,吸吸口水,顺势往边上一倒,她大字摊开,一手一脚,直接架在了曲天歌身上,睡的霸道。
曲天歌纵容着她,摸了摸她咬过的脖子,这丫头真是没省劲,深深的牙齿印,其实有点疼。
不过这种疼,是他专属的,他疼的,甘之如饴。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 劫狱
在家连着休息了两天,这开春的天阳实在暖和,有时候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只希望这日子就一直这样下去。
不过,独孤皓月的事情,唐十九依旧要面对的。
独孤皓月的案子,板上钉钉了,他贪污受贿坐实,被收监了,等着判刑。
自从知道独孤皓月的真实身份后,唐十九就如曲天歌所愿,离他远远的。
另一方面,和独孤皓月牵扯不清,外头那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疯言疯语,只怕是要再起来。
独孤皓月的事情,唐十九不在插手,不过那个背后搞她的人,她是一定要揪出来的。
在家休息到第三天,她打算去提刑司看看,一早上到提刑司,没几个人,以为她不在,这些人就发懒,正要发飙,就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
昨天夜里,有人劫狱,大理寺地牢死伤不少,独孤皓月被人救走了。
唐十九答应过曲天歌不掺和独孤皓月的事情,所以按着性子等到了傍晚,等高峰等人回来,她才叫了高峰到屋内。
“我听说独孤皓月被救走了,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勘察过了,这次营救的人,总共只有三人,毫发无损的闯入地牢,并且顺利的救出了独孤皓月,根据幸存者的描述,这三人都穿着夜行衣,武功十分高强,特别是其中一人,内力十分深厚,厚重的牢门,轻易一掌,就给他击的粉碎,营救的人,从体型和鞋子尺码来看,其中一个,应该是女人。”
唐十九蹙眉,有些之前不是很确定的事情,经过独孤皓月劫狱事件,反倒明朗起来。
“这个案子,交给你负责,我可能有几天来不了,提刑司就交给你了。”
高峰抱拳:“是,王妃。”
回到秦王府,吃了晚饭,上了床,唐十九始终心事重重。
曲天歌或许真成了唐十九肚子里的蛔虫,替她拉了拉被子:“别想了,独孤皓月劫狱事件,就是徐王府做的,从贪污案开始,不过是徐王府设的一个圈套罢了。”
确实,唐十九在想这个。
之前如果只是猜测这整件事是徐王府设的圈套,那么在独孤皓月被救走之后,她的猜测就变成了确信。
她只是不明白,自己向来眼神还算好使,怎么当时独孤皓月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黄觉那是纯粹诬告的时候,她会没看出来独孤皓月在撒谎,甚至被他引导着,觉得黄觉背后有人操控,从而拉出了曲天歌,犯下那种错误。
“你说……独孤皓月会不会,也不过是被利用而已?”
曲天歌皱眉:“你觉得他没骗你设计你?”
曲天歌显然不高兴了。
唐十九该怎么说呢,第六感吧。
可有时候,第六感其实也是不灵的。
她讨好的勾住了曲天歌的脖子:“哎呀,我就那么一说而已,你生气了?”
“你说呢?”
“呵呵,好了,不提他,不过这件事倒让我见识到,徐王府的实力了,居然养着那么多的高手,连大梁防备最森严的天牢,仅凭三人之力,就能轻易把人带出来。”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一家四口惨死
“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名册上的人。”
唐十九知道曲天歌说的是哪本名册。
“你说,名册上的那些人,都是当年被你父皇忘恩负义兔死狗烹的人,如果真要联合起来对付你父皇,会不会很棘手?”
曲天歌一只手,枕在了脑后:“自然,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声音听跳出来指控父皇当年的绝情,可见徐王妃即便找到了几个人,这些人也还不够分量,让人信服我父皇当年的所作所为有多卑劣。”
卑劣。
他的三观倒算正,知道那样的行为,实在算得上卑鄙恶劣。
唐十九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这件事目前看来,就是一颗炮仗,尚未点燃,因为火苗太微弱,点不燃导线。不过到底是一颗炮仗,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性,你父皇的皇位坐不稳不说,可能这皇位你们兄弟也未必坐得稳,我一直以为徐老王妃是为了报仇,现在看来,她还有一个儿子,也流着曲家的血,有些事情,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这帝王宝座,想要坐的踏实,既有内忧,又有外患啊。”
“此事未尝不是一个契机。”曲天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唐十九缠着他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契机?”
曲天歌还和她卖起了关子:“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切,不说拉倒,吊人胃口,睡觉。”
唐十九不是个死缠烂到追问到底的人,他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身子一滑,被子一拉,更深露重,适合睡觉。
*
独孤皓月劫狱时间过去五天了,提刑司,京兆府,大理寺联手合力,始终没查出半点眉目线索。
而唐十九私底下在查的事情,倒是有所进展。
黄府那个给她和宣王送消息的奴才,之前不见了踪影,如今找到了,只是,死了,尸体发现在城外一片荒山深处的一个沟坑里。
当地一个农户开春后进山狩猎发现的尸体,当即报了案,提刑司将尸体运回来,唐十九本人也去现场看了,确定人是死于心口的穿刺一剑,死亡时间已经有大半个月。
从沟渠边上草木的踩压形状来看,尸体是被拖到此处抛尸的,第一案发现场无从查证。
不过从尸体鞋帮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小竹片,竹片上刻着一行字,写着:临江楼,救我妻儿,杀我者,一眉尾有痣年轻女子。
显然,这竹片是预料到自己会遭遇不测,早早塞进了鞋子的夹层之中。
唐十九看到这竹片,立时派人去了临江楼,结果赫然发现,临江楼人去楼空,而底下仓库里,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已经被活活饿死,因为仓库闷热,尸身开始腐烂。
可怜这一家四口,被人利用完就杀人灭口,除了那中年男人留下的一片竹片上的一点信息,就没有更多的破案线索了。
唐十九此前曾对宣王有过怀疑,绝对他也有可能是背后引导自己一步步走向荒唐之路的人之一。
不过这竹片上的信息和四具尸体,就让她将宣王排除在外。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 册太子
实在,是太了解这个人了。
他虽然平素里对那些不相干的人有些不可一世,嚣张傲慢,但是挟持妇孺,草菅人命的事,他绝对不可能做出来。
更何况,唐十九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眉尾长着一颗痣的女人。
更让她笃定宣王和这件事无关的,还有一个信息。
就是临江楼。
宣王如果真有临江楼这么一片产业,之前也不至于负债累累,成个空壳王爷,在皇室之中被人暗中笑话了。
排除宣王。
接下去就是翼王妃。
感性上,觉得翼王妃绝对不是故意引导她怀疑这件事是曲天歌操纵黄觉的。
然而理性上,又明白,帝王之位,翼王已经起了心思,他们夫妇想要对付她们夫妇,那绝对是有可能的。
而徐王妃可能就是抓住这一点,操控了这整件事。
毕竟唐十九在翼王府是看到过,徐王妃可以自由出入翼王府的后院,显然和翼王府的关系匪浅。
然而,既然是理性,凡事就讲求证据了,那眉尾带一颗黑痣的女人,成了唐十九最重要的线索了。
暗中,她派了大量人,盯住了翼王府和徐王府。
然而,无疑是徒劳。
*
半月过去,这一家四口惨死之案,就和独孤皓月劫狱案件一样,早已经成了冷饭,没话可说的时候,街头巷尾还有人拿出来炒一炒。
可总有新鲜的饭菜,呈上来,这京城之中,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新鲜事。
而这几日顶顶新鲜的一件事,就是太子册封大典。
皇上,当真宣纸,春耕祭天之后,就册立长子翼王为太子。
这一消息,彻底粉碎了皇后和乾王的太子梦。
曲天歌一如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那般气定神闲,每日里闲散在家,不是喝茶看书,就是和唐十九晒太阳聊天。
唐十九这颗肚子,已经快八个月了。
提刑司,很少再去,全权交给了高峰。
而调查瑞王之死的事情,也借着肚子里娃的福,皇帝没有再催,一时也算是搁浅在了边上。
日子难得的宁静,就是祭天那日,累的也是够呛。
夜里回来,唐十九倒头就睡。
半夜醒来,窗边空着。
起身,披了个外衣,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夜半还是有几分凉意。
推开窗户,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颀长高大的身影,正是曲天歌。
外头月朗星稀,凉风微寒,他站在开的正好的一株迎春花下,抬头望天,留给唐十九半张侧脸,竟是几分落寞。
唐十九回身,拿了一件斗篷,推门而出。
脚步轻浅,走到他身边,以为他没察觉,他却忽然半侧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怎么不睡了?”
“见你不在,有些睡不着,衣服穿上。”
曲天歌从唐十九手里接了斗篷,却是披在唐十九身上:“本王不冷。”
唐十九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月色之中,如乌木深邃:“有心事吗?”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可以说说?”
曲天歌嘴角微微一勾,给唐十九系上斗篷的绳子:“孩提时候的一些事情。”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他是怎么做到的
“关于翼王?”
显然,她猜中了,因为他的笑意,更浓了。
“小时候,我母妃在后宫地位不高,性子又太过温吞懦弱,其余娘娘,便都瞧不上我母妃。连带着我,也从不受人重视。”
唐十九隐隐觉得,这将是个悲惨故事。
提前做好了,心疼的准备。
果不其然。
“在御书房,我功课再好,父皇来了,师傅夸的总是二哥三哥他们。有一次父皇过来,抽查课业,随手拿了本书,那书师傅才教了三天,父皇随手翻了一页,考我们大家,所有人都答不出来,我心想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了,站起来一顿滔滔论述,父皇甚是满意,夸了我。”
“我很高兴,却为此得罪了我的几个兄弟,课业下,故意刁难于我,甚至对我大打出手。侍读太监赶忙去禀报父皇,父皇不在养心殿,只遇到在养心殿等父皇的大哥,大哥听闻,匆匆赶来,替我说了许多的好话,才将我救出,又带我擦了药。”
“年少的我,受此羞辱,愤懑难当,大哥如何开导,我都是不听,一言不发,将大哥的一片好心,全然辜负。大哥走了,我以为他必定生了我的气,不想他很快回来,找了一身太监的衣服给我换上,偷带我出了宫。那是我此生第一次出宫,他带我去听戏,带我去看杂耍,带我去河堤看人踏春放风筝,他还带我去酒楼喝了点小酒。”
“坐在酒楼三楼,我被白酒辣的眼泪直流,他哈哈大笑,我懊恼的很,却又觉得心里一点也不气,跟着傻笑出来。那一日,我很快乐,那是我十岁前的人生,最快乐的一日,是以大哥在父皇养心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换来的。”
“带我出宫,他受了惩罚,可见到我,丝毫不怨,从来都笑脸相迎,从小打大,只有大哥待我真心,十九,你明白这种感觉吗?你有兄弟姊妹无数,人人都在你心里,重重描摹上一笔阴暗的黑色,只有一个人,他在这片黑色之中,给你画下了一笔灿烂的彩色,如果没有这笔彩色,你的人生,就是一片漆黑和沉郁,没有阳光,也没有温暖。”
唐十九的眼圈湿了,握住了曲天歌的手:“你想和天下人争,却也不想和你大哥争,是吗?”
“不是。”
额,忽然之间就尴尬了,这人怎么不安套路来啊。
不过,不妨碍谈话继续:“那你为什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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