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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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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义天倒算理智:“如罗,你先好好休息,十九,你和爹来。”
唐十九跟着唐义天出去,曲天歌一直在门外等着。
唐义天和曲天歌请了安后,把唐十九拉到了无人处:“你娘生病之前,家里连续两天出现过一只黑猫,都说黑猫不吉利,你看……”
唐十九也是醉了,唐义天这人的形象真的让人完全联想不到,这个人是如此的迷信。
她甫一出生,唐义天就请了道士来给她算命看面相,害了她整个童年和青春。
后来,又迷恋炼丹,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长生不老药,把自己炼的差点汞中毒。
之后又在家里收留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还任由那道士把堂堂肃穆威严的大将军府,当成菜市场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现在自己的妻子病了,找不到病因,居然又开始想到那种方面去。
唐十九也是服气。
“爹是想说,娘的病是邪祟入侵了?”
他很是顾忌,不敢说完的话,唐十九替了他说。
他闻言忙点头,说完还神神叨叨颇为敬畏的压低了声音:“你说是吗?”
“呵呵,爹不是养了个道士在家里,做场法事呗。”
“别提了。”唐义天摆摆手,“叫那疯道士骗了这许多年,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道士,我是白白信了他这么多年。”
“爹怎么知道他不是道士?”
“他有妻子女儿,最多只能算个居士,只是个居士,又什么道行,坑蒙拐骗一个混子而已,爹自己还是个居士呢。”
唐十九有这世界的记忆,自然也知道,这世界的道士分为出家的和不出家的。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失败的父亲
出家的道士不成亲,素食,有修行的道观,男为道士女为道姑,而不出家的道士,都称居士,一般就是唐义天这种对道教有信仰尘俗人士。
唐义天是个粗人,话说完才意识到不妥,却已经收不回来了,沉沉一声叹息:“十九,爹当年被个混子骗的团团转,害苦了你啊。”
若那个可怜懦弱的唐十九还活着,或许听到这句话,会落下两行辛酸泪。
如今唐十九听来,却是站在了第三人的角度,心中除了对那死去的唐十九充满了同情,便只剩下对唐家人的嘲笑了。
位高权重如何,这脑子进水,实在是和地位权势毫无关系。
只是可怜了那个唐十九,一生受尽苦难,落个香消玉殒。
当然了,她不死,也就没唐十九现在什么事情了。
所以,客观来说,唐十九还要感谢那个唐义天口中的“混子”。
“那个人,现在被爹赶走了?”
“没有赶,自己走的。”
“哦,他既然有家人,怎么这些年一直在流浪啊。”不知为何,唐十九对着混子,莫名感兴趣。
“他妻子死了,女儿下落不明。”唐义天皱着眉头烦躁的回道。
他似乎不大愿意提起这个人,大约是因为这个人存在,时刻提醒着他,当年做了一件何等愚蠢的事情。
“倒也挺惨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提他,十九,你说你娘身上的病连你也看不出来,太医都来看了,开了方子也不奏效,爹是否要去清心观里去请几个道士来给你娘做做法?”
唐十九微微耸了下肩膀:“我没意见。”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亲娘,以前更是待她连个丫鬟都不如,唐家人想怎么折腾芈如罗,就怎么折腾。
回头出了事情,耽误治疗,也好说是给道士耽误的,她还能脱个干净,落个清静。
“那我即刻安排人去清心观,你这几天,就和太子住在唐府吧,一来陪陪你娘,二来如果知道太子住在家中,你哥哥或许也会勤回来些。”
说到唐荣,唐义天不免叹息。
“怎么,哥不回家?”
“也不是不回家,只是每次来都待不了多久,我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搬出去住后,一大半时间又是在西山兵营,好容易回京一趟,也只是过来请个安,要见他,也只有在上朝的时候。”
唐义天说这话的时候,唐十九倒是切实的感觉到,他老了。
几年没打仗,他已经习惯了安逸,渴望儿孙绕膝下的生活。
可惜,唐琦熙被他宠坏了,不会体恤他。
唐荣对这个家也没有半点留恋,羽翼丰满之后,就飞了出去,不想再回巢。
说实话,一个父亲做到这个份上,也实在是失败的。
唐十九在唐家,素来活的丫鬟不如,以前心里总顾念着对方给过自己一丝血脉,稍还愿意用点感情,现在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和这个家,她也只愿意维持点表面功夫。
让她住在这里,她可一点都不乐意。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 杀人
“爹,我们不住家里。”她拒绝的干脆,“住在这,琦熙能喝我闹死,而且我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这里住着不方便。”
唐义天满腔期待落空,眼神落寞,更显老态,强作欢颜:“那,你明天还过来吗?”
“会过来的。”
“叫让你哥哥吧。”
“我尽量。”
说到底,盼着她来,无非是盼着唐荣能跟着回来看看。
看这情况,唐荣是已经很久很久没回来过了。
和唐义天聊完,出来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唐琦熙,站在院子里,对着曲天歌流眼泪,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性子,光是这一幕,看着倒颇有些楚楚可怜。
唐义天害怕唐琦熙任性,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情,忙上前:“你怎么来了,爹不是叮嘱过你,在房里好好休息的吗?”
唐琦熙注意到了和唐义天一起从假山后出来的唐十九,楚楚可怜的泪眸中,顿然又了恨意,转身,愤然而去,徒留下唐义天,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
还是曲天歌给他解了围:“岳丈,本王和父皇说过岳母的事情,父皇体恤岳丈,说这几日,岳丈只管在家陪着岳母,不用想着的上朝的事。”
唐义天忙拱手:“谢皇上,谢太子。”
“时候也不早了,本王和十九还有地方要去,就不打扰了。”
“我送送你们。”
“不必了,你照顾好岳母。——十九,走了。”
唐十九屁颠颠的跑过去,实在也不想再在唐家待着。
她想去提刑司看看,趁着天色还没黑,大家都还在。
从唐家出来,直奔了提刑司。
唐十九来到突然,大家欣喜若狂,就连验尸房中的兄弟,听到唐十九来了,都顾不得手中的见到镊子和血手套,就这样跑了出来。
“王妃,哦不,太子妃,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说话的是以前福大人的得力助手老姜,现在福大人和唐十九都不在提刑司了,这验尸的事情,他就成了主力。
唐十九看到他手套上的血,还有手上的镊子,对着验尸房努了努下巴:“怎么,有案子?”
“可不是,太子妃还记得之前京兆府不愿意接管的那个臭道士吗?”
臭道士。
可真是巧了,刚刚还和唐义天提起呢。
“怎么了,死了?”她微微吃惊。
就有人答了她的话:“没死,就是杀人了,这下好,真的不归京兆府管了。”
之前这道士犯下的都是滋事罪,本来这属于京兆府的管辖,不过那时候他有唐府做靠山,所以每次关入不久唐义天就想办法把人弄出来。
多几次后,京兆府就知道这个道士背后靠山雄厚,不敢轻易得罪,可管辖着京城治安,这道士惹事他们又不能当作没看到,头疼之下,就把这烫手山芋推给了提刑司。
提刑司接管的多半都是命案,也没法拿这道士怎么办,最后不了了之,只能放人。
唐十九还清晰记得,把那倒是放出来的时候,她和他打了第一次罩面,道士就跟见了鬼一样,慌张离去。
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 供认不讳
后来陆陆续续见过几次,每次对方都像是刻意在躲她,这一直让她觉得蹊跷,不过当时蹊跷一番,事后记不得了,也就不了了之。
没想到,这道士有犯事了。
“他杀了什么人?我看看。”
唐十九说着,脚步不受控制,本能的就要往验尸房去,又忽然意识到曲天歌也在,不好丢下他一人,回转头尴尬的“盛情”邀请:“不然,你也一起来看看?”
“本王去书房等你吧。”
他显然,很“懂事”,懂事的让唐十九过意不去。
“我很快的,就是看一眼。”
“嗯。”
“小德,伺候好太子。”吩咐了一个小衙役,不想怠慢了曲天歌,其实她知道,曲天歌也并不要人伺候。
小德郑重应下,唐十九也算是得了点安慰,放心跟着老姜,进了验尸房。
一路边走,老姜边和她说整件事情。
“太子妃,这人是那道士当街打死的,众目睽睽错不了,致命伤就是颅内损伤出血。死者是开画像馆的,专门替人作人物像留念,那道士今天中午进去,喝的醉醺醺的,让死者给他画像,死者看道士穿的破破烂烂的,就想让倒是先付钱,不知怎么的,两人一来二去吵了起来,最后道士就把死者给杀了,那时店里还有两个伙计和三个来取画像的客人,都看到了道士杀人。根据这五人的口供,似乎并不单单是为了钱,道士想让死者画一个女人的画像,可又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死者觉得道士是无理取闹,这也是吵架的一部分内容。”
说着已经进了验尸房。
臭气熏天,唐十九直捂鼻子:“什么情况,这还没入夏呢。”
老姜忙道:“昨天,送来个重度腐烂的尸体,在这里待了几个时辰,兄弟们粗人,不及您在的时候那么细致,忘记通风散味了,所以……”
老姜挠挠脑袋,唐十九无语:“我一直都告诉你们,这里要记得通风散味,走廊上挂上一点气味清淡的干花,角落里那些竹炭包过一阵换一批。把窗户打开,臭死了。”
老姜忙让小徒弟,把门窗都打开。
外头送了点新鲜的风进来,这屋子里才能待得下去。
验尸房的床上,躺着颅腔被打开的死者。
老姜说的没错,是头部受到剧烈打击造成的颅内损伤出血。
“凶器是什么?”
唐十九轻车熟路的戴上了手套,检查损伤程度。
老姜忙道:“砚台,就是死者放在桌子上的砚台。”
“那道士看不出这么疯狂,以为就是有点糊涂而已,审了吗?。”
“审了,供认不讳,也没有惧意,很少配合,属下从事这一行多年,很少看到这么配合的杀人犯,高大人说,他看上去,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生无可恋。”唐十九忽然想到了唐义天的话:他妻子死了,女儿下落不明。
“这案子很明朗了,证人证据俱在,凶手也供认不讳,可以结案了。”唐十九收回手,脱掉手套,感慨一声,“这要每桩案子都真简单就好办了。”
正文 第一千五百七十章 生无可恋
“可不是,昨天送来的那个高度腐烂的尸体,属下们就根本不知道从何查起。”
一说,唐十九就来了兴趣,她喜欢挑战高难度:“怎么说?”
“尸体高度腐烂,面目难辨,身上衣物也很是寻常,没什么特别之处,随身没任何东西可以辨认其身份。从死亡时间上看至少有一个多月了,可是从京兆府的失踪人员资料来看,近两个月内都没人去报过失踪案。”
老姜说着眉头都拧成了团。
“唯一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死者的年纪,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死亡原因,暂时排除了中毒和外力击伤,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我们考虑,或许是有什么顽疾,外出的时候,忽然亡故,倒在了无人会注意的草丛中,等到臭了出来,才被人发现。”
“那现在这案子是打算怎么处理?”
“根据死者身上还依稀能够辨认的特征,我们已经贴了布告,寻找死者的亲属,如今尸体暂时送到了义庄去。”
唐十九点点头:“倒也只能这样,好了,给他盖上盖尸布,等写完结案陈词,就让家属来领人。走,出去说话。”
“是,太子妃。”
从验尸房出来,刚才那浓烈的尸臭味都还觉得让人不舒服。
唐十九闻了闻身上,果然,沾上了。
和尸体打交道,身上沾上尸臭味是难免的,可是这气味却浓烈的,让人很不舒服。
这得腐烂到什么程度,就算是腐烂到蜡化了,也不至于这么臭啊。
摘下了走廊上一束干花,就在身上撩,可闻了闻,见鬼了,这干花都是臭的。
“我走知道,你们有没有换过走廊上的花了?”
老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唐十九就明白了,再次无语:“一群糙老爷们,真是……好了,你们能忍就算了,我这次来是看看大家,我不在,高峰把你们管理的很好。”
“太子妃,大家都特别特别想你。”
这不用说,唐十九也知道。
她丝毫不怀疑,自己在提刑司的好人缘。
“等以后我想办法和皇上做个申请,让我时时能够出宫来,到时候大家还是可以一起并肩作战。”
“我们等着这一天。”
好吧,唐十九就那么一说,这一天还有多远,鬼知道。
走到院子里,本来该去书房和曲天歌见面,然后和大家道别回家的,可唐十九忽然那又起了意:“带我去地牢,看看那道士。”
“太子妃要去看他?”
“嗯。”
老姜在前头带路:“嗯,只是他自从招供了杀人事实,签字画押之后,就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了,终日低头垂脑,一言不发,问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这次没有人来保他了吧?”
唐十九想确认一下,唐义天是不是真的对他放任不管了。
老姜点点头:“我们其实还害怕又有人出面,让我们放人,不过好像,没有人来过。”
走到地牢门口,唐十九却又忽然不想进去了。
对于自己的反复,她也觉得奇怪,这向来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其实,她是想问问,他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反应都很激烈,是不是他认识她。
正文 第一千五百七十一章 梦到独孤皓月
就在一只脚踏入地牢大门的那刻,她忽然又不想问了。
“算了,老姜,这案子那么已经漂亮的办好了,我也就不操心了,我不好撂太子太久,下一次我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们都要保重。”
老姜一脸不舍:“大人也不在,真是遗憾。不过我们会告诉大人,您来过了。”
“呵呵,高峰,我要见他机会可比你们多。”
毕竟,高峰能够上朝,进宫。
“那我走了。”
“王妃,告辞。”
“再见。”
回到秦王府,天色已经擦了黑,掌了灯,用了膳,窝在曲天歌怀中躺在床上,许是白天太累了,没多会儿的功夫,唐十九就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感觉到曲天歌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起了床。
唐十九下意识的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含糊的问道:“去哪里?”
曲天歌转过头来,唐十九猛然吓了一跳,坐起身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惊,人就醒了,肩膀上搭上来一只手,被她粗暴一下拍开:“别碰我。”
曲天歌眉心微微一紧:“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唐十九这才彻底醒转过来,噩梦,算不上什么噩梦,可实在也不是什么好梦。
梦到独孤皓月了,怎么就会做梦梦到他呢。
不好告诉曲天歌,怕这醋王吃起醋来,没完没了,她摇摇头,深深吐出一口气:“没事,什么时辰了?”
“快三更天了,再睡会儿吧。”
昨天夜里睡的早,这会儿就没了睡意,何况想到独孤皓月,太阳穴就有些突突的疼,那疼痛感和上次在宫里见到独孤皓月一样,只是这次她没说,怕曲天歌担心,只是躺下身,闭着眼睛养神:“嗯。”
“本王要起床进宫了,下朝后就回来。”
虽然被准允了两天假,不过他如今是太子,这早朝自然是要去的。
唐十九不舍,也不言语,只是侧身抱了抱他,留恋的在他怀中蹭了蹭。
不过很快就松开,睁开眼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去吧,路上小心。”
曲天歌附身,温柔的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好好睡一觉。”
“嗯。”
几乎是曲天歌离开,唐十九就起床了。
脑壳疼的很,想到独孤皓月就越来越疼,太阳穴突突不正常的跳跃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太阳穴中蹦跶出来,连带着头皮都被拉扯的疼,还散发性的开始有点隐隐的牙疼。
“该死的。”唐十九起身去了药房,找了一点止痛药服下,并不奏效,她回房,只觉得烦躁的很,索性坐下开始打坐。
气息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疼痛舒缓了一些。
她继续保持打坐姿势,也不知是武功荒废久了还是生了曲霸王这身子有点废了,才不过一个时辰,她那根老腰就支撑不住了。
身子颓然的往后倒去,打开双手懒散的摊在床上。
耳畔听到林婶起来打水的声音,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天际微微吐了点朦胧白,天光快亮了。
起床,推开窗,林婶在院子里洗漱。
正文 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体察民情
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唐十九,给请了安:“太子妃,怎么起这么早?”
“昨儿夜里睡的太早,绣球呢?”
“孩子昨天写曲谱到很晚,还睡着,不然叫她起床?”
生怕做奴才的贪睡,惹了主子不高兴。
唐十九忙道:“不用,长身子的年纪,就让她好好睡吧,林婶,早膳不用给我做了,我想出去溜达溜达。”
林婶看看天色:“现在,商铺怕是都还没开呢。”
“不是还有早餐铺吗,偶尔出去吃吃早饭,改改口味。”
林婶放下了洗脸布:“要让奴婢陪着你去吗?”
“不必了。”
唐十九回屋,换了套藕荷色的薄纱长裙,外头罩了个祖母绿的小罩衣,春日的早晨,还是有点凉飕飕的。
随意拢了长发,只简单的在脑后束了个马尾,她推门而出,往府外去。
清晨的京城,安静沉稳的就像是一个腼腆的大家闺秀。
走在街上,偶尔过一两马车,车轱辘压着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路边早餐摊,多半卖的是馄饨馒头。
唐十九自从之前在十米街那地方吃过一顿“人肉馄饨”之后,对外头小摊上的馄饨,都产生了阴影。
光是闻着,肠胃就很是不舒服。
肠胃不舒服,头疼倒是又好了很多。
逛到济河街的时候,看到一家卖粥饼的早餐店,客人络绎不绝,生意看着很好,想来口味也不会太差,于是进去寻了个位置坐下。
小店生意太好,所以这座位都是拼着的,另外三个位置,一个空着,一个坐了两个中年男人,像是一起的,正在热络的聊天。
唐十九借个声座,见到美人两人自然格外热情,请了她坐下后,看了她几眼,大约她的气质太过清冷,身上衣着打扮又不似凡人,两人不好搭话,就又自顾自开始聊天。
“老崔,你婆娘怎么还不来?”
“谁知道呢,这婆娘,搞不好又诓我,过年时候答应我过完年和我一起上京的,又变卦说舍不下家里老父老母和孩子,老父老母有手有脚家里还有我弟弟弟媳妇,这孩子都长大成人娶了媳妇了,要她瞎牵挂。”
被叫做老崔的人,一脸抱怨。
另一人哈哈笑了起来:“看看,想你婆娘想的不行了吧,照我说,回家种田得了,让你婆娘给你热炕头。”
说完似乎意识到唐十九的存在,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
唐十九倒不介意,出来溜达,听听这民声也好,他们不好意思和她搭讪,她倒自来熟。
“大哥是外地人?”
老崔受宠若惊的样子:“呵呵,呵呵,是啊。”
“口音听不出啊。”
另一个同伴似乎也抢着想和唐十九说话,替老崔做了回答:“他来京城十年了。”
说着还比了下手指头,交叠出一个十字。
“十年了,难怪,老家哪里的?”
“洛河口的。”
生怕唐十九不知道这地方,忙补充道:“就湘湖那边的洛河口,郴州的。”
洛河口不知道在哪里,郴州唐十九是知道的,离京城也有个几百离地。
正文 第一千五百七十三章 三个流氓
几百离地,在现代当然是高铁几个小时的事情,在这时代,那可不是一段小距离。
“在京城做什么营生?”
“做炒货生意,帮同乡的一个老板做,赚点工钱。”
换现代来说,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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