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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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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安安犯错,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老臣并无怨言,你不要企图安老臣一个公报私仇罪。”

    安没安,这老家伙心里最清楚。

    “父皇。”曲天歌抬了头,额头的鲜血已经有些凝固了,面目还是十分血腥和狼狈,“十九和八弟之间,没有任何私情,八弟至今未娶,全是因为一个人。”

    “谁。”

    皇帝冷冷问。

    “梅老大人的孙女,梅丽。”

    唐十九是吃惊的,却控制着,没有表现出半分。

    “梅丽?不是和你的下属陆白有一段情吗?”

    “是,八弟爱慕梅丽,然而梅丽当时和陆白在一起,八弟只能将这份感情藏于心间,直到最近,梅丽被八弟的真情所感动,答应了八弟的求婚,八弟前几日还找到儿臣,说起此事,叫儿臣得空陪他,向您说明此事。”

    白大人显然没想到,自己努力往黑了描的事情,冒出个梅小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洗白了。

    “皇上,臣妾可从没听敬嫔说起过这件事。”

    “皇后,以您对敬嫔的百般照顾,恐怕她是不会将这种还没定数的事情说出来,叨烦您的。”

    唐十九话中带刺,皇后脸色铁青。

    “宣敬嫔。”

    皇上下令。

    姜德福出去吩咐。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敬嫔来了。

    曾经位高权重的惠妃娘娘,被两任儿媳妇坑害后,如今被褫夺了封号,降为了嫔。

    自从宣王晋王兄弟不再效力乾王后,皇后对她的态度,那也是能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许久不曾见到,她瘦的厉害,难怪宣王会特地来找唐十九,希望她能想办法,在宫里帮帮他娘。

    再无了往昔的风光,敬嫔显的唯唯诺诺,胆小怕事。

    见到皇上,更是头也不敢抬,跪在下手,后背瘦的,在菲薄的初夏装下,蝴蝶骨清晰可见。

正文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 第二回合

    皇帝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

    这个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伺候了他半辈子的女人,他也并非全无感情。

    “敬嫔。”他的语气,并不再那么冷酷了,甚至有些温柔,“抬起头来,朕有话问你。”

    “是,皇上。”

    那张脸一抬起来,四目相对,敬嫔瞬间泪湿眼眶,恍如隔世。

    皇上眼中也有不忍,不过此刻也顾不上关心敬嫔。

    “老八最近可有进宫探望你。”

    “昨天还来过。”

    “老八的婚事,朕一向头疼,听说他有了喜欢的女子,可有同你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敬嫔身上。

    她的表情,有些犹豫。

    皇后催促:“敬嫔,皇上问你话呢。”

    敬嫔被吓到,又垂下脑袋去,诚惶诚恐:“臣妾不敢期满圣上,天放确实有喜欢的女子了,只是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怎么了,是谁?”

    皇上还没开口呢,皇后就着急逼问起来。

    “是,是……”

    “快说啊。”

    敬嫔似乎鼓足了勇气:“是梅大人的孙女,梅丽。皇上,梅丽那孩子是差点和人许过婚事的,可是老八实在是喜欢那孩子,喜欢了很多很多年,臣妾早前也私下里也找梅夫人说过此事,可是梅丽不愿意,臣妾也不能强迫人家姑娘,只能劝说自己儿子。臣妾不好,臣妾教出来两个孩子,都是死脑筋,都在一棵树上吊着不肯下来,老四这样,老八也这样,是臣妾教子无妨,臣妾求皇上赐罪。”

    皇后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失望。

    同样失望的,还有白大人。

    皇帝的表情,倒是松了一些:“何罪之有,那梅家姑娘朕见过,活泼可爱,天性烂漫,梅家家教又好,又有半壁江湖势力支撑,梅家女儿,朕甚是喜欢。”

    唐十九心里嘀咕,你丫喜欢的是那半壁江湖势力吧。

    敬嫔脸上表情大为放松,磕头谢恩:“那孩子真该发愁不知道该如何和您开口,有您这句话,他可该高兴坏了,臣妾替天放,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你先回去。”

    “是,皇上。”

    敬嫔这一来,把唐十九和宣王的关系洗白白了。

    白大人无处发挥,只得失败退场,皇后一脸失望和恨意,唐十九暗自得意。

    这一回合,胜。

    想必这都是曲天歌的安排,她的男人棒棒哒。

    然而,还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第二回合”接踵而至。

    这次出招的,是韩大人。

    照说唐十九和这韩大人近日无仇往日无冤的,这韩大人不该在这时候出来落井下石。

    可人家就是出来了。

    “皇上,臣也有话说。”

    韩大人出列,跪在了白大人身侧。

    “你又有什么说的?”

    韩大人和白大人不一样,只是打打嘴仗,他直接掏出了一样东西。

    “皇上请您过目。”

    姜德福下来,双手接过韩大人手中的盒子。

    不知为何,这盒子里的东西,让唐十九心里很是不安。

    盒子呈送上去,姜德福打开铜扣,里头放着的是一封信还有一块玉佩。

正文 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徐王府三王子

    皇帝看到玉佩的刹那,脸色瞬间阴郁。

    打开信,更是将屋内气氛冷凝到了极点。

    “韩振,这信中内容,是真是假。”

    韩大人拜下身去:“皇上,那上面是徐王的字迹,玉佩也是当年先帝赐给徐王的那块火龙玉佩,而且当年信中的老夫妇,如今就在宫外候着。”

    “宣。”

    “宣……”

    很快,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诚惶诚恐的进了东暖阁。

    见到皇帝,忙是下跪叩首。

    “草民独孤鹏(民妇冼桂花)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大人看向两人:“独孤鹏,冼桂花,你们二人如实告诉皇上,当年的事情。”

    “是,韩大人。”老者磕了个头,缓缓回忆,“草民是徐老王妃娘家的远亲,那是二十四年的一个傍晚,徐王府的人送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到我家中,说是徐老王妃的吩咐,让我夫妇二人,好生看顾这个孩子,孩子随我姓了独孤,名字也是起好的,叫做皓月。”

    独孤皓月!

    韩大人,够狠,比白大人更狠。

    白大人想尽办法描黑她和宣王的关系,到底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

    而独孤皓月不同,独孤皓月和唐十九曾经的那段情,京城之中,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唐十九心下明白,韩大人费尽心思,找到了独孤皓月的养父母,目的绝对不是单纯的,为了提起她和独孤皓月那段旧情那么简单。

    风暴开始袭来,唐十九头顶上的天空,乌云沉沉。

    “那封信和那块玉佩,就是当年随着孩子一起送来的,送来的人叮嘱过,不准私自打开,要等到独孤皓月十六岁那年,再让他带着信和玉佩,到京城找徐王府。”

    “所以,信里面写了什么,你们并不知道?”

    皇帝冷声问。

    夫妻两人忙是摇头:“不清楚。”

    “信和玉佩,既然让独孤皓月成年后带入京城,为何还会在你们手中。”

    独孤鹏忙道:“皓月那孩子进京之后没多久就回来了,把信和玉佩都交给了我们夫妇,之后也没说一句话,就走了。徐王府还派人来了很多次,寻找那孩子,可是我们也不知道那孩子去了哪里,直到两年后,他才回来,和我们道别进了京城,不过那信和玉佩他没提起,就一直放在我们二老身边。”

    “独孤皓月是谁,你们可知情的?”

    两个老人一脸茫然,事实上可能为什么会因为独孤皓月被叫来圣前,他们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劲摇头,显的十分害怕:“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只是负责抚养这个孩子,皇上,这个孩子和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他犯了什么罪过,和我们没有关系,他都已经很多年没有和我们联系过了。”

    韩大人看向皇帝:“皇上,他们二人确实不知独孤皓月的真正身份,不过有个人却是知情的。”

    “谁。”

    “出尘观的观主,出尘子。”

    “出尘子何在?”

    “在宫外候命。”

    “宣。”

正文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 故事总是惊人的相似

    出尘子,已是鹤发双垂,老态龙钟,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进了东暖阁。

    入了内,腿脚不便,连跪姿都保持不住,皇帝倒是敬老,让人赐了座。

    “坐下何人。”

    皇帝威严开口。

    出尘子声音混沌,如同含着一口老痰:“皇上,贫道出尘子。”

    “韩振说你知晓独孤皓月的身份,那孩子是谁?”

    出尘子的一只手,一直在微微颤抖着,说话含糊,极慢:“那个孩子,是徐王爷第三子。”

    这最后几个字,虽然吐的慢,吐的含糊,可不妨碍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所有人的震惊,都写在脸上。

    唯独唐十九,很平静,甚至在皇上看向她的时候,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出尘子,你如何确定这是徐王的第三子。”

    “当年,小王子出生后,身子羸弱,一直病着,徐王请贫道下山给小王子看命格运数,贫道观小王子命盘,他不久将遭逢死劫,唯一的化解之法,就是阴养。”

    “阴养。”皇后叹道,“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还真有,皇上,所以当年徐王府说三王子过世,供了个灵牌,实际是将三王子当成了小鬼养,真正的人送了出去,改名换姓,一直活着。”

    道士点点头:“是的,名字还是贫道给起的,皓月,意为洁白的月亮,这孩子是阴养着的,月属阴,这孩子身份却又如此尊贵光芒万丈,皓字便有此意思。”

    道士说此话的死后,皇帝一直都看着唐十九的脸。

    她没做出除了平静之外,任何一分多余的表情。

    显然,对于独孤皓月的身份,她早就知情。

    “皇上。”韩大人抱拳抬手,一脸自以为的正义十足,“独孤皓月身份断然不会有错,他就是徐王府的三王子,唐十九的母亲秦小七,也曾是徐王府的人,唐十九和独孤皓月曾经是恋人关系,这其中,细思极恐,唐十九怕是和徐王府脱不了干系。”

    其实,不用韩大人刻意提点,皇上的表情就说明,这些他都知道了。

    “唐十九,你还有什么话说?”

    要说的话多了去了。

    “我和徐王府,是有关系。”

    “皇上,你看她自己承认了。”

    皇后又开始迫不及待了,唐十九冷哼一声:“皇后何必这么着急,我这话尚未说完呢。”

    皇后被怼个大青脸,相比而言,他哥哥戚将军则显的淡定多了,冷冷抛出一句话,也分量十足:“皇上,您不觉得,这和当年的故事,一样吗?”

    当年的故事。

    徐王和秦小七,秦小七和他,他和徐王,还有那个至尊的帝王之位。

    而如今,只是将人物换了换。

    徐王的儿子和秦小七的女儿,秦小七的女儿和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和徐王的儿子,以及依旧是那个至尊的帝王之位。

    皇帝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故事惊人的相似,内容是否也一样?

    当年的秦小七,是为了徐王来到他的身边的,他将所有的爱都交给了这个女人,所以忍受不了这个女人的背叛,伤的体无完肤,可即便如此,她也依旧是他此生所放不下的挚爱,一生活在伤害了她的痛苦之中。

正文 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忌惮

    唐十九呢?

    是不是也是因为独孤皓月,甘心留在他的儿子身边,而他的儿子也和当年的他一样,即便知情,也因为太爱而无法放手?

    看向曲天歌,那般冷静的表情,显然说明了,他猜的没错,就算知道了独孤皓月的身份,就算唐十九可能真是徐王府派来的细作,他也不肯放手。

    “太子。”

    “儿臣在。”

    “方才出尘子说那些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惊讶,你是否早已知道了独孤皓月的身份。”

    “是。”

    皇上沉沉的闭上了眼睛,桌子上的拳头却捏的咔嚓作响:“为何不告诉朕,是怕朕知道之后,对唐十九怎么样嘛?”

    “父皇,儿臣不告诉您,是因为独孤皓月不会对大梁王朝对儿臣造成任何威胁。”

    “你又如何断定,徐王府这些年,就没有谋逆之心,那独孤皓月,潜伏多年就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为了他父亲和死去的兄弟,向朕和你报复?”皇帝情绪激动起来,站起身指着唐十九,“这个女人,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徐王府安排到你身边的,还是说你根本已经给这个女人迷的晕头转向,为了维护她,可以不顾这座江山的安危,不顾朕的安危了。”

    这个罪名扣的太大,扣的皇后乐开花,扣的唐十九肝胆颤。

    皇上心里,其实根本已经给她定了位,她就是当年的她娘,是徐王府派来的细作,是为了帮徐王府夺得那把至尊龙椅。

    事实上这不怪皇上,所有证据面前,唐十九和徐王府脱不开关系,她就是出自徐王府,和徐王府的关系从来都没撇清过。

    而有了当年的秦小七之事,皇上对徐王府再在他和他的子嗣身上用同样的手段之事,恨之入骨。

    他越恨,反倒越清晰的证明,他对秦小七有多么深爱。

    白大人那一脚,不伤皮肉。

    韩振这一脚,却是扎扎实实“踹”在了身上,唐十九一个踉跄滚到了悬崖的边上。

    幸好还有曲天歌的手,牢牢的拽着她。

    “父皇,儿臣确信,徐王府再无作为。”他语气振振有力,无比冷静而坚定。

    “空话谁都会说。”皇后风凉话,一句飘来。

    唐荣始终沉默,此护主心切,猛然抬头:“皇上,事实上微臣已找到了徐王府暗中操练军队的盘踞地,只等皇上一声令下,就可以将之全盘剿灭。”

    军队!

    皇帝震惊。

    “那老女人,竟果然没有死心。”

    唐荣又道:“皇上,徐王府除了在鹤鸣山藏匿了一支万人军队,还勾结了江湖势力青城派。如今军队已在微臣控制之中,等您令下剿除。而青城派几个支持徐王府的分支,梅老大人也已经利用其家族势力,正打算处理,真正动手起来,也用不了两天功夫。”

    皇帝震惊,虽然这些都是出自唐荣之口,他心里却了然这些都是受谁之命。

    什么时候,唐荣和梅家,都是太子的人了?

    看向曲天歌,这张挂着鲜血的脸孔,冷峻深沉,眸光深处,那睿智和凌冽,比年轻时候的他,有过之无不及。

    他不动声色却以雷霆之势将徐王府势力掌控在手的能力,让他欣赏之余,更多的还是忌惮。

正文 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寒意森森

    纵然知道这江山以后是要交到他手中,可是想到当年,他做太子时候,掌握半个朝廷,却不得不居于自己父皇之下,不甘之下做过的事情,不免不寒而立。

    他努力,甩去这份寒意:“太子,徐王府势力,仅止于此吗?”

    “禀报父皇,并非仅此而已,徐王府背后,还有大量朝中势力,儿臣已经梳理了一大半了,名目正等着给父皇您过目。”

    一边的韩大人,眼神露出几分惶恐,却忙隐去。

    而唐十九,眼中却是感动之色。

    她竟不知道,曲天歌待在宫中,却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吗?

    “你是说,朝中竟然还有徐王府的势力。”皇上闻言,神色又变。

    比起唐十九一个小小“细作”,显然这江山才是更重要的。

    曲天歌顺利将矛盾转移,把重心挪到了徐王府叛变这件事上。

    “是,这些事,儿臣本来不打算现在就告诉父皇,儿臣打算先将那军队的盘踞地包围,铲除掉青城派这支外援,将朝廷上下但凡和徐王府有关的势力全部梳理后,才将此事禀报父皇。父皇,儿臣用性命和您担保,十九虽然出自徐王府,可和徐王府没有半点关系。”

    有所建树,才有求情的资格。

    一边的韩大人不知为何,忽然急促咳嗽起来,像是被口水呛到了。

    “韩振,你怎么了?”

    韩大人忙摇头:“没,没事,微臣只是呛了一下,呛了一下。”

    皇上皱了下眉,复又看向曲天歌:“事不宜迟,戚峰。”

    “微臣在。”

    “朕命你,即刻整兵四万,前往围剿徐王府叛兵。唐荣——”

    “臣在。”

    “朕命你为此次围剿之役的副将,协同戚峰,一起前往。”

    “臣领命。”

    唐荣和戚峰,双双领命。

    皇上又吩咐:“姜德福。”

    “奴才在。”

    “你立马出宫一趟,亲自去梅府,宣梅石荣进宫面圣。”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

    皇帝的目光落到曲天歌和唐十九身上:“至于太子妃的事情,容后再议,太子,会东宫换身衣服,再来见朕。”

    “是,父皇。”

    第二回合,今日这样就算是收场了。

    说实话,再来一个回合,唐十九也真是招架不住了。

    她不怕死,她怕的是曲天歌,拼尽全力的维护他,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从养心殿出来,外头飘雨了。

    皇后带着乾王路过她身边,彼此对眼,谁也没说什么,却是谁也把对方恨进了心里。

    这件事,唐十九已经可以断定和徐王府无关了,是谁把她身份端出来的,如今很明显,就是皇后。

    然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皇后的目的,却是很明显,利用她,让曲天歌陷入两难,她定然在赌曲天歌能为唐十九付出到什么地步,一旦让她赌到了“太子之位”的地步,那么,这场太子之争,最后的赢家,就是她儿子了。

    擦身而过,皇后目光恶毒,唐十九也不甘示弱。

    身份上,不如人家,气势上,也绝对不能输。

正文 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 哥哥

    皇后带着乾王走远,再出来的就是唐义天了。

    四目相对,却不知作何表情。

    唐义天的神色显然很是复杂,说不怨恨那肯定是假的,可是唐十九在那丝怨恨里,又分明找到了点不忍。

    直到唐荣跟着出来,唐义天收回了目光,冷着脸离去。

    “太子妃,你快和太子回宫,包扎下伤口吧。”

    唐十九对唐荣,心存感激:“刚刚多谢你,哥哥,我还能叫你一声哥哥吗?”

    唐荣温柔一笑:“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妹妹。”

    唐十九鼻子酸了,原以为,自己身份戳穿,在这世上就彻底的没了一个亲人,其实,亲人无在于血缘,亲人,就是在你落魄时候,一直站在你身边,对你温柔而笑的人。

    “哥。”

    一声哥,鼻子发酸。

    正想要抒情一番,戚峰出来,刚被封了剿灭叛军主将的他,就不把唐荣放在眼里了,催促道:“唐将军,皇上让你我即刻出发,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啊,太子也在啊,那微臣到边上等等,只是唐将军,时间不等人。”

    曲天歌冷冷扫了戚峰一眼,只是一眼,戚峰就招架不住,不敢言语,退去了一边。

    “此去,千万小心。”

    千言万语,尽在此中。

    唐荣抱拳:“定会活着回来。”

    赤胆忠心,也在短短六字之中。

    唐十九知道,唐荣此去,一路的有多么憋屈,徐王叛军之事,功在于他,却被戚峰拿去了那临门一脚。

    作为副将,屈居戚峰之下,诸事都要听令于戚峰,而戚峰此人,并不和善,加之唐荣和太子的关系,他一路之上,必定不会善待唐荣。

    唐十九心中愤然,却也明白皇帝的所思所想。

    他终究,从未真心待过曲天歌。

    也或许,他从来没真心待过他任何一个儿子,他的世界里,真正在意的,只有他自己和他自己的至尊地位。

    东宫,唐十九拿着棉布,轻轻的擦拭曲天歌额头的伤口,神色小心,时不时皱下眉头,生怕弄疼曲天歌。

    “疼你就喊。”

    其实她知道,这句话不过是多说。

    镇尺飞过来的时候,曲天歌不避不闪不躲,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何况是如今,处理这干涸的伤口。

    伤口是不会疼的,真正疼的是心里吧。

    然而心里的疼,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所以,她才更心疼着这样,默默忍受着的他。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吗?”

    “嗯。”

    “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你告诉我,徐老王妃曾经拿过那本名册,想和你合作之后,本王开始怀疑。不过真正知道你的身份,是因为你藏在衣柜里的画。”

    唐十九微微一惊:“你看过了?那是你偷走,不拿走的吗?”

    “是,留着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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