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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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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看她一眼,像是自尊受挫,有些恨恨的用力抽打了马儿一鞭。

    马儿吃痛狂奔,却忽然慢了速度,及至渐渐停下。

    仔细听,风带来一阵哨声,男人颓然的放下了缰绳:“又输了,他的御马术竟然精进到这地步,这小畜生,光听他的马哨,我脸鞭子都催不动它,罢了,我输了。唐十九,我不会让你拉屎擦不了屁股的,你要的人,我会让他们带走的。”

    唐十九尚未还神,脖子一疼,那小子居然掐她。

    却在掐完之后,飞身朝着草丛深处去,很快湮没在了半人高的绿草之中。

    唐十九揉着脖子,抽着气。

    疼,掐的真疼,死小子。

    身后的马蹄声渐渐靠近,唐十九揉着脖子跳下马车,意外的看着马背上的人。

    风猎猎吹起他的衣摆,雪白的高头大马上,他一身玄色锦袍让人炫目,阳光落在他后背上,温暖不开他冰冷的容颜,那双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唐十九,满是愠色。

    她知道,她闯祸了。

    但不怪她,是高峰叫的那一声王妃,不然谁能注意到马车里的她。

    可又能怪人家高峰了,怪曲天歌得罪了这里的人,这里的人拿她开涮呢!

    哎,硬着头皮生受他的怒意吧。

    她嬉皮笑脸:“王爷,您怎么来了,这里风景不错是吧。”

    他驾马走到她跟前,目光忽然落在她脖子上,嗖然一冷。

    大掌如同鹰爪,提着她的领子将她打横面朝下放在马鞍上,疼她惨叫:“我的肚子,哎呦,膈死我了。”

    没有人搭理她,马儿开始狂奔,她只能自己努力调整一个姿势,不让肚子膈的难受,可不顶事,颠簸起来的马儿,上下甩着她的身子,她觉得,她现在才是真正要散架了,连着五脏六腑,一起给颠散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太暴力了

    恶人谷外,福大人一脸苍白,战战兢兢,难为他了,唐十九很是抱歉。

    看到唐十九,福大人猛松一口气,唐十九虽然对他抱歉,可真是连说话都吃力,如今趴在马背上这个姿势更是丢脸,但还是强大气精神,扭曲着脑袋看向曲天歌:“今天的事,不怪福大人,是我自己……”

    “你倒还有心管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他的声音极冷,唐十九觉得今天或许要倒大霉了。

    却还是努力想跟他打打商量:“所以,看在我这么惨还有心管别人的份上,您消消气吧,我知道耽误了您和美人的好时光,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哪里知道你和那个人如此相爱相杀,说起来他掳走我,也全是因为你,他是谁啊?”

    曲天歌没回她,低头一眼又看到了她脖子里的红痕,眼神阴暗,夹紧了马腹,唐十九身子颤抖,妈呀,又来了。

    他并没发落福大人,一声责备都没有,却似乎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唐十九身上。

    被这样颠回秦王府,唐十九一下车整个人都不好了,吐的颠三倒四,整个人晕头转向。

    门房眼见不对,上前搀她:“王妃。”

    “呕,呕。”

    又是一阵狂吐,走在前面的曲天歌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却冷冷只吐了两个字:“活该。”

    “草!”

    唐十九恨恨瞪他。

    曲天歌冷眸,又是这个字。

    唐十九是被抬回裕丰院的。

    自然,碧桃哭成了泪人,揭开衣服,唐十九肚皮上都是乌青,大夫来把脉,说肋骨也断了一根。

    唐十九躺在床上发呆,太暴力了,她要赶紧走,立马走,死不可怕,就怕被曲天歌这样有形无形的折磨死。

    *

    天心楼,陆白静静站在一边,就像是一团空气。

    曲天歌看着书,似乎有些心浮气躁,始终皱着眉头。

    终于,他看不下去书了:“陆白。”

    “是。”

    “她怎么样了?”

    “王妃?”

    “恩。”

    “肋骨断了一根,有些擦伤,大夫开了药。”

    曲天歌眉头皱的更紧:“真耐不住折腾,还敢说是将军府出来的,本王已够仁慈了,陆白。”

    “是。”曲天歌身上有怒气,一种陆白都少见的怒意。

    “让青杏盯着她,哪里都不许她去。”

    陆白犹豫了一下:“王妃若是知道王爷您又派人监视她,恐怕会不高兴。”

    曲天歌抬起头,冷冷看着陆白:“由不得她。”

    陆白领命:“是,王爷。”

    出了院子,迎面走来一个女子,陆白愣了一下,拱手:“汴小姐。”

    “王爷回来了?”

    陆白点头:“是。”

    “我现在,方便进去吗?”

    陆白还没回答,屋内传来了一个淡淡的声音:“沉鱼,进来吧。”

    汴沉鱼嘴角微微一勾,这个女人,有一种倾城绝世的美,一种看上一眼,就让人无法挪开目光的美。

    虽然穿着一身尼姑装,三千青丝也都落了红尘,不施粉黛,未加装饰,可她身上的清丽和高贵,与生俱来。

    温柔中带着的清冷,又叫人不敢亵渎。

    陆白让开了身。

    她经过身边时,风带起一阵芬芳,那是她的气味,陆白不觉晃神。

    醒来时,人已经进去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浓浓的爱

    屋内传来温柔轻笑,那是只对他家王爷才有的温柔。

    “王爷,王妃还好吗?”

    汴沉鱼手里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几件精致的点心,她以前就颇为巧手匠心,做的一手好点心,去了净慈庵之后,心净了下来,钻研了几门新点心,虽然都是极素的,可外观上却非常惹人馋嘴,气味也极是芬芳。

    她将盘子放到曲天歌跟前,曲天歌捏了一块黄色的糕点:“不管她。这黄豆糕,吃遍世间,也只有你做的最好。”

    汴沉鱼宠辱不惊,柔声轻笑:“也不过是有些独门的技巧,王爷偏偏喜欢我这门技巧罢了。王爷,我师傅她们可好?”

    “净慈庵正在重建,你师傅她们朝廷安排去了离枂庵,你放心吧。”

    “我不见了,师傅她们不知道会不会着急,我爹那边,也怕派人去寻我,纵然我出家他恨的和我断了关系,但是我了解他,他不会真的不顾我的。”

    “所以你想回去了吗?”他抬头看她,眼中有怜惜不舍。

    汴沉鱼轻笑一声:“本已不是红尘人,无意再沾染红尘,王爷接我来府上小住,陪我抚琴弄诗,是一段惬意时光,不过沉鱼不敢贪恋,因为这红尘之中,早已没了沉鱼想要的东西。”

    “便是本王,你也不想要了?”

    汴沉鱼神色凄然:“您已经不是我的了。”

    屋内陷入久久的沉默,半晌,才响起曲天歌低沉的声音:“会有一天,这红尘中,重新有你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你就回来吧,回来本王身边。”

    汴沉鱼没说话。

    曲天歌吃着糕点,滋味万千。

    许久,丫鬟敲门:“王爷,王爷。”

    敲门声急促,曲天歌皱了眉。

    “何事?”

    “余梦姑娘病了,病的厉害,吐了血了。”

    汴沉鱼轻笑一声,站起身:“如此不打扰王爷了。”

    才走一步,却被曲天歌挡住了去路,那双眼睛里的不舍和温情,几乎能溢出来。

    “都是权宜之计,无非是要掩人耳目,你别介意。”

    汴沉鱼始终低着脑袋。

    曲天歌的手指,轻抚上她的侧脸,她忽然抵触的偏过头,却也甩出一颗泪,出卖了她的情绪。

    曲天歌心中一疼,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等等,再等等本王。”

    汴沉鱼再也忍不住相思和委屈,紧紧的抱住了曲天歌:“好,王爷,我等,等你兑现承诺,迎我过门,一日等不到,我等一月,一月等不到,我等一年,一年等不到,我等十年,十年等不到,我等一世。”

    “傻瓜,真是个傻瓜,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唐十九会自动退位的,她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汴沉鱼哽咽着点头。

    曲天歌心里却奇异。

    真的到了那一日,他将她赶下秦王妃之位,或许那一日,他身边的已经不仅仅是王妃的位置,她会走吗?

    对,她说过,她随时准备让位,她根本一点都不在意。

    怀里的拥抱,紧了几分,汴沉鱼微微吃痛,却幸福的很。

    她能感受到,他浓烈的爱,这就够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往日深情

    余梦悠悠转醒,看到床边那张温柔的面孔,愣了一愣,随即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王爷。”

    “不用起身,是本王近日繁忙疏忽了你,大夫来过了,说是感染风寒,咳破了嗓子,丫鬟来报吐血,倒真正是吓了本王一跳。”

    余梦忙看向丫鬟,一脸责备:“宜人,我说了不要为了这点风寒小病叨扰王爷,你怎么不听,还说的这样严重,什么吐血,这是的。”

    宜人低垂脑袋:“奴婢是担心姑娘,姑娘您自己大意,染了防寒还日日在门口等着王爷,以至于病情加重,奴婢见您咳血,害怕是什么大病,也慌了心神,还望姑娘莫怪。”

    曲天歌挥手:“哎,怪她做什么,她对你尽心竭力,本王也放心,今夜,本王不走了,在这里照顾你。”

    余梦苍白的脸上一抹红晕:“王爷,其实奴婢还好,您若是太忙,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曲天歌温柔的捂住了嘴:“好了,静心休养,宜人,去叫厨房准备些热粥。——小梦,宜人说你几日不曾好好吃饭了,今日,本王亲自喂你,你可要吃多一些。”

    余梦脸色绯红:“是,王爷。”

    这一夜,曲天歌在余梦房里过的夜,将那温香软玉的身体涌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似有似无的香粉气,心里想的却是汴沉鱼。

    她走了,怕汴丞相找她,傍晚曲天歌就让陆白送走了她。

    此一别,却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犹记得少年时,她穿着一身殷虹的袄子,外面披着一件毛茸茸的披风,像只小兔一样滚入他的怀中,一面娇羞的喊着她秦王哥哥,一面害羞的亲吻他的眉眼,许下誓言,这辈子,只嫁他一人。

    那时候她,火热,炽烈。

    后来,他夺嫡失败,被迫娶了唐十九,婚前一夜,他去看她,她眼里的火热和炽烈像是一夕之间就被烧光殆尽,她哭着求他带她私奔,说天涯海角只要有他便好。

    可他拒绝了她,第二日,他承了他父皇的意,娶了唐十九,他还没有败透,那个皇位对他还有莫大的吸引,他不甘心,于是,他只能许给汴沉鱼一个无边的承诺,等我黄袍加身,我必迎你为后。

    汴沉鱼却出了家。

    这一年多他不曾去看过她,直到知道净慈庵大火,他心急如焚,不管不顾趁夜将她带来了府上。

    她不再如少年时候那般的火烈炽热,看他的眼神中总是带着悲伤和委屈,却又要强做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他知道,她依旧深爱着自己,出家也不过是为了赌气,他邀她琴箫和鸣,一如当年默契,他想到了久远前的事,想到了她扑进他怀里亲吻他许下一世只嫁他一人的承诺,想到他大婚之前她凄楚绝望的哀求。

    前半生,他不得不负她,后半生,他定不辜负。

    天色渐渐亮的时候,曲天歌微微闭了眼睛。

    他做了个梦,梦里唐十九流着眼泪坐在他面前,问:“那我呢?”

    曲天歌醒了,反复呷味着那个梦,却不屑的勾起了一个笑,唐十九,他迟早是要休的,那个女人,想来也根本不会在意的。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折您这朵花

    碧桃端早饭回来,就气的把屋子搞的哐哐当当一阵动静。

    唐十九揉着太阳穴:“姑娘,你又有啥怨气,门是无辜的,杯子是无辜的,碗是无辜的,脸盆架子是无辜的,你家小姐我更是无辜的啊,我正做梦呢。”

    碧桃终于等到唐十九醒来,忍不住了:“小姐,您病成了这样,王爷昨天居然还在余梦那贱人处过了夜,一眼都不曾来看过你。”

    “哦呀我个天呢,我以为什么事呢,你一大早搡桌子砸凳子的,我以为谁惹小姑奶奶你了呢,不就是他在余梦那过夜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不一样啊,您病着啊。”

    唐十九肚子疼,起不来,于是只能躺的直挺挺,打了个哈欠都牵扯的腹部一阵疼痛,又揉了揉脑袋。

    碧桃见状忙道:“您不舒服吗?”

    “我好的很,你再念我可能就真不舒服了,碧桃,小姐我要严肃的跟你商量个事。”

    碧桃坐到了床边:“您说,是不是您要对付余梦了。”

    唐十九嘴角抽抽,小丫头对余梦是有多深的怨念啊。

    “是这样,秦王府呢小姐我迟早是要离开的。”

    “为什么?”

    唐十九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一身病拜谁所赐,她还不想那么早死,不过她也没敢告诉碧桃是她家王爷给她折腾成老弱病残的。

    于是语重心长道:“我得过宠吗?”

    碧桃摇头:“不曾。”

    “我漂亮吗?”

    碧桃犹豫了一下。

    唐十九笑道:“装什么,我这丑脸你敢说我漂亮我敢戳瞎你的眼。”

    “小姐,您不要这样说自己。”

    唐十九笑道:“好了,我很丑,我不得宠,我总不至于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吧?”

    碧桃不解:“日久生情,王爷如今对您已经比以前好了。”

    “天真,太天真,他对我好,是因为……算了,你不懂,他对我最多是一时有些怜悯,但是也就是一时。”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还敢奢望他对她多好。

    跟他哭诉了小时候的悲惨经历,惹的他同病相怜陪她回了次门,碧桃想歪了,唐十九可没有,他就是觉得她太惨了,稍微给予了一点同情。

    但是,一旦她做了不利他给他惹麻烦的事情,这就是下场。

    见她揉了揉肚子,碧桃又担心起来:“小姐您不舒服?”

    “疼啊,你断根勒骨你就知道了。”

    碧桃缩缩脖子:“谁愿意断啊,多疼啊。”

    “好了,碧桃,想开点,小姐我就很想得开,你看,我才十八,花样年华啊,我不会蹉跎在一个秦王府就这样老去的。”

    碧桃心里悲凉:“王爷为什么不能宠您一次呢,您这朵花,他折一下也好啊。”

    额,唐十九果然和碧桃没法沟通:“折一下,扔泥巴里,吧唧踩上几脚,这样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碧桃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王爷或许会喜欢上折小姐您。”

    她说着满脸通红,用个“折”字,盖不住她“睡”字的意思。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因为我不愿意啊

    唐十九调戏道:“你是说,你家小姐床上功夫了得,能把曲天歌迷的五迷三道,夜夜求欢?”

    碧桃脸色大红,嗔:“小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首先我没这本事,其次我也不乐意,早饭,我饿。”

    碧桃忙端早饭过来,吃力的扶起唐十九。

    唐十九吃了几口,就心系着提刑司的案子,不过恐怕曲天歌是再也不会让她去提刑司了。

    唐十九只能让碧桃去提刑司打听,中午碧桃回来,带着一头热汗,外加一个好消息。

    “小姐,那个凶手的名字问出来了,叫徐北,提刑司去官府查了他家底,现在正赶往甘州他老家,捉拿他呢。”

    唐十九因为高兴,都忘了疼:“福大人就是福大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被知根知底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看那混蛋现在怎么躲。”

    “小姐,您别激动,小心您的肋骨。”

    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疼,唐十九躺回去:“嘶,呼,碧桃,那杯水给我,算了算了,不喝了,多喝多尿,我现在下床都疼。”

    碧桃心疼:“您尿床吧,奴婢不嫌弃你。”

    唐十九嘴角抽抽:“我嫌弃我自己行了吧,尿床,怎么给你想出来的,有没有节操啊你这个丫头。”

    碧桃听不大懂:“小,小姐,什么意思?”

    “没事,下去,等等,给我拿本书来,太无聊了。”

    “是,小姐,拿独孤皓月的提刑录吗?”

    “恩,我再看看,有的书,百看不厌,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总觉得不像是福大人那种的中年款的,独孤皓月,独孤皓月,碧桃,这名字听着会让人有冲动。”

    “啥冲动。”

    “就冲动,就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冲动。”

    碧桃脸色一红,又一白:“您胡说什么呢!”

    唐十九摆摆手:“哎呦,好了,我胡说我胡说,你忙去吧。”

    “恩。”

    *

    天心楼,青杏原封不动的把这一天来唐十九所说的话都转述给了曲天歌。

    曲天歌捏着兵书的手,指关节咔嚓作响。

    青杏汇报完,就退下了。

    陆白站在一边,看着曲天歌的模样,只觉得陌生。

    王爷最近似乎情绪轻易就能被王妃拨乱,前一刻还在好好看书,青杏一来汇报王妃的事情,他就成这样的。

    “陆白。”

    “是,王爷。”

    “陪本王出去走走。”

    “是。”

    唐十九睡了个午觉醒来,天色擦黑了,屋内尚未掌灯,迷迷糊糊看得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曲天歌?”

    那人影负身而立,站在窗口,听到她的声音也没转过来,只是冰凉的语气传来,确实是曲天歌的:“唐十九,如果要用一种办法迷惑本王,你会选什么?”

    唐十九一愣,以为自己睡糊涂了:“你说啥?”

    “你听懂了不是?”

    她回味了一下那句话,倒确实懂了,可迷糊的是他发什么神经忽然问她这个,想了想,她道:“如果要选一个法子迷惑你,那还真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不愿意啊。”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章 曲天歌你恶毒至极

    曲天歌转过身,目光冷峻没有温度。

    唐十九也不怕,半撑着床对视着这样的目光。

    许久,他先开的口:“好好养伤,我给你十五天功夫,养好伤,另外学会骑马。”

    养好伤没问题,十五天虽然少了点,好在她皮实,这肋骨也没断那么彻底,就是一点点伤而已,十五天后下床肯定没问题。

    可十五天下床之外还要上马。

    乖乖,别说她健健康康十五天都不一定学得会,现在这样,更别提。

    她自从马背上摔下来后,就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昨天被马颠簸的在车厢里打滚,又是一阵后怕。

    之后被马鞍膈断了肋骨,她哪里还敢招惹“马大哥”。

    那人的语气却冷梆梆的:“学不会,本王会把你绑在马身上,直到你学会了。”

    唐十九肚子一疼,也有了火气:“你要逼死我你直说。”

    “是,本王是要你死。”

    他冷冷一句,空气骤然停止,唐十九似乎听到了心脏“咔嚓”了一下的声音。

    下意识的摸心口,她的神色是他未曾见过的黯然苦涩:“我懂了,汴沉鱼回来了。”

    涩然的说完这句话,那样的神情竟叫他心里一软,想说什么,一个枕头带着呼啸的风砸过来。

    “去死吧,曲天歌,逼急了老娘,老娘立马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老娘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脖子被掐住的时候,唐十九眼里还带着狠戾,她根本不怕。

    他的手也确实没有用力,只是眼神发狠:“你再说一次。”

    “你想听,一百次老娘也说,你自己左拥右抱,一个女人接一个,老娘管过你吗?我在这里,不招你,不惹你,就因为你要扶正你的汴沉鱼,你就要想方设法让我死。”

    “本王……”

    “休我,你不敢,我死了你才能名正言顺的迎她过门是不是,我去你恶毒至极啊,如果杀了我皇上必定会查,将军府也会为了乾王趁机打压你,所以让我骑马摔死,恰恰是找不出半点你的罪过,真是高招,高招啊。”

    曲天歌脸色益发阴沉。

    唐十九觉得自己眼眶又红又湿又热,似乎要哭了。

    为什么那么委屈,那么愤怒,那么想杀了眼前的人。

    “曲天歌,你想我死,我偏不会死,你想让我让出秦王妃的位置,我偏不让。”

    他一怔,眼中莫名染了一点笑意。

    “你笑吧,呵,笑我不自量力是吧,老娘就是杂草,命贱天不收,你明枪暗箭放过来吧,老娘死不了,不然你现在活活掐死老娘得了。”

    她梗了梗脖子。

    曲天歌的手依旧没有用力,但是她已经面红耳赤,眼角的泪光,叫他忍不住,用指尖轻拂。

    “身子骨这么脆弱,才颠了几里地肋骨就颠断了,一点都不像是将军府出来的,可这火爆脾气,倒真是从将军府出来的人了。”

    唐十九一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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