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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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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没想到,这会激怒曲天歌。

    芦笙从外面进来,见状怔忡,忙上前:“殿下,疯子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还请殿下原谅疯子,他这人,有时候不懂事。”

    说完跟着跪下,风离痕心疼啊。

    他自己受罚没关系,他的芦笙,少根毫毛他也不舍得。

    于是忙讲芦笙拉到身后一点:“和你无关,是我的错,殿下,我鬼迷心窍,不该蛊惑糖糖和您借钱,请殿下责罚。”

    曲天歌目光冷然的看着风离痕,眼中没有半分温度:“去外面跪着,没有本王的准许,不许起来。”

    外面,这会儿正午,又是夏天,暴热的太阳,不是人能够抵挡的住的。

    可是,曲天歌的语气是那般森然,叫人不敢作声。

    风离痕站起身,认命的往外去,一个小小身影,忽然冲了出来,拉住了他的手,小小的手,温暖而柔软,他低下头,看到了含着一包眼泪的糖糖。

    心中顿然一暖,同时溢出的感情,还有愧疚。

    却见糖糖对他眨巴了下眼睛,一副小人精的模样。

    他还没反应过来,糖糖就已经含着那包眼泪转过了头,可怜楚楚的看着曲天歌:“大蛐蛐,能不能不罚,太阳那么大,会晒死的,风叔叔晒死了,芦笙姐姐会哭死的,芦笙姐姐哭死了,糖糖会伤心死的。”

    曲天歌冷酷的目光,在对上那楚楚可怜的两包眼泪的时候,再也维持不住那冰冷的温度,渐渐融化了。

    芦笙暗自,给了糖糖比了个大拇指,糖糖继续“发力”,眨巴了下眼睛,大眼泪珠子就掉了下来:“风叔叔没有蛊惑糖糖,是风叔叔送了糖糖一个礼物,娘告诉过糖糖,要礼尚往来,别人送你礼物,你就要还人家一份礼物,我问风叔叔他要什么,他说想要六百两,可是糖糖没有钱,所有来问大蛐蛐你借的。”

    曲天歌看向风离痕,风离痕昧着良心狂点头。

    糖糖的大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大蛐蛐,你就给糖糖六百两吧,你给了糖糖六百两,糖糖给了风叔叔,风叔叔就会把礼物给糖糖,有了那份礼物,糖糖就能把你买下来了。”

    买个大蛐蛐。

    风离痕恍然大悟。

    原来居然是这个“大蛐蛐”。

    如果早知道,他哪里敢和糖糖夸口,说是能买到这“大蛐蛐”啊。

    还好这钱没借来,借来了他买不到“大蛐蛐”,可不就是欺骗了小孩子的感情了吗?

    曲天歌蹲下身,抹去了糖糖的眼泪:“别哭。”

    那眼泪,看着他心疼。

    糖糖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扑进了曲天歌怀中,风离痕还觉得孩子演技真好,芦笙却察觉到,这孩子是真的动情了。

    听到孩子接下来的话,芦笙直接鼻酸了。

    “把你买了,我就能送给我娘了,我娘肯定会喜欢你的,她这些年一直都过的不开心,所有人都欺负她,为了我爹她连反抗都不能反抗,如果你在,你会保护她,就像保护糖糖一样,大蛐蛐,我好想我娘啊,你把自己卖给我,和我一起保护我娘好不好?”

正文 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 他的挚爱

    风离痕也愣住了。

    曲天歌的心脏,猛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一拳。

    不知为何,糖糖口中柔弱的母亲,竟叫他凭空生出几分怜意来。

    孩子哭的颤抖,曲天歌抱起她不停安慰:“不哭了,糖糖不哭。”

    “呜呜,呜呜。”

    孩子哭的停不下来。

    芦笙站起身,上前踩了风离痕一脚,风离痕吃痛,却知道自己活该。

    这顿跪是免了,可风离痕怎么觉得,自己还不如去跪一通呢。

    糖糖那小眼泪珠子,哭的他都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了,怎么可以这么骗一个小孩子。

    哎!

    糖糖在曲天歌怀中哭到睡着,芦笙要来接,曲天歌没给,而是抱着糖糖,坐在椅子上,让糖糖躺在他的臂弯里。

    他空出的一只手,拿了他的炭笔,在宣纸上轻轻勾勒描绘着。

    很快,一个女人的轮廓,跃然于纸上。

    那是他梦中的人,是他挚爱的人,是他一生都无法再触及的人。

    芦笙站在门口看着这样沉默低落的曲天歌,不由又回身跑到风离痕跟前,狠狠跺了他一脚。

    风离痕咬牙,害的陪笑:“笙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啊,真是欠揍,你缺钱,你问我要啊,你怂恿个孩子去借钱,你是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我是猪狗不如。”

    他真这么自贬,芦笙又心疼了:“好了好了,这事儿别提了,我替你害臊。——我今天又去了一次官府,夕瑶姑娘,人家不肯放,殿下身份特殊,我又不好闹出大动静,只能回来了。”

    “你说这夕瑶姑娘这是得罪了谁啊,怎么就被抓起来了。”

    “谁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外头要打听点消息都难,问官府的人,清高的很,一问三不答,只听说,得罪了北齐的一位权贵妇人。”

    “宫里的?”

    “谁知道,我明天再去想想办法,官府的意思,得那位贵妇人开口同意放了夕瑶姑娘,她才能回来。”

    风离痕嘎巴了一下嘴:“这夕瑶姑娘还真能闯祸,我们的身份,在汴京城不好去打官路子,所以也攀不上那位贵妇人身边的人,没个帮衬的人,光靠每天去官府跑,你么累死,那边么没有用,真不知道,殿下为什么要带着她。”

    “还不是为了那口奶茶。”

    “奶茶你也会泡啊——不过你还是别泡了,回头殿下看上你。”

    芦笙惊悚的看了一眼屋内,一把揪住风离痕的肉,把风离痕揪的呲牙咧嘴。

    “闭嘴吧你,想死啊你。”

    “哎呦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芦笙白了一眼风离痕,松开手,看了眼屋内:“怎么不见陆大哥?”

    “查那女人去了。”

    “你是说,上次跟踪我们,最近又总是在这附近转悠的女人?”

    “恩,你说她会是谁,在承前门下的马车,显然是宫里的人啊。”

    芦笙看了眼屋内:“两种可能,奔着殿下来的,和奔着糖糖来的。”

    “我看不是奔着殿下来的,十日期限,只剩下五日,如果真是北齐帝的人,知道殿下在汴京,我们这早就不安生了。”

正文 第一千七百四十二章 故人相见

    芦笙点点头:“看如果是奔着糖糖来的,是宫里的人来找糖糖了,不该一人徘徊在附近啊。”

    这点,风离痕确实也想不明白:“昨天我出去,城里寻找糖糖的队伍都撤了,我问了个人,说是宫里下的令,不再找糖糖了,搞不明白啊,这可真是叫人犯糊涂了。”

    风离痕想不明白正常,他这脑袋根本也不好使。

    可芦笙也完全想不明白。

    想来,她们殿下也未必想得明白,不然不会让陆白先去打探对方是谁。

    也不知道陆白能带来什么消息。

    唐十九又来找了。

    汴京城如今人心惶惶,到处都是卖宅卖地卖铺子的,纵然朝廷多次出来安抚,毫无成效。

    如今,整座城搬走了不少人,而没搬走的,但凡能避免出去,就都待在家里。

    这一片,前几日来还有些热闹,如今,商铺都关门了,民房也门窗紧闭,萧条的就像是一座鬼城,偶尔隔墙传来几声狗叫,稍稍打破这附近的寂寥和冷清。

    也正是因为周围太安静了,所以不远不近跟着的脚步声,才显得尤为吐出。

    唐十九是习武之人,有异于常人的敏锐。

    那跟随着的人,脚步很轻,轻功必定不弱。

    而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有五分危险五分神秘。

    她曾经试图甩掉过他,然而,完全甩不脱。

    从这点上,评估实力,她自认为,如果打起来,她根本不是此人对手。

    这一片,她不能再转了,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先出去,到了大路上就好了。

    在拐过两条巷子就可以了,然而,那紧随着的脚步声,却陡然逼近。

    看来,免不了一战了。

    真要站,她也绝对不能被动,把后背留给敌人,那是愚蠢的。

    于是,她猛然转身,飞上屋顶。

    如果对方再追上来,她就动手,如果对方不追,她就跑。

    逃跑不可耻,不自量力才最傻,她打不过的,她也不想打,在这一片打起来,如果曲天歌真在这附近,引起骚动,那她宁可被一掌打死得了。

    对方果然真的追了上来,就在她飞上屋檐之后,对方也跟着飞上屋檐。

    正面撞上,唐十九却傻了,陆白,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陆白。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对方先开口:“姑娘大白天,为何蒙着面纱,在此处来回徘徊多日?”

    “要你管。”她压低声音,脱口而出,只想赶紧抽身,“我乐意。”

    这语气,这声音。

    似曾相识。

    唐十九怕语气声调落线,刻意将声调又压低了一度,冷冷道:“别跟着我,听到没,不然我报官。”

    说完要走,陆白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陆白已经追踪她多日了,知道她是宫里的人。

    他远远见过几次她进出承前门,承前门的侍卫,从二品到六品,见到她都是毕恭毕敬。

    北齐皇宫,教条森严,凡宫妃,得令才得出,一年出宫,不得超过三次,每次出宫都有仪仗队,走的是月华门。

    而她每日从宫女太监进出的承前门进出,出宫频繁,地位高的又能让二品带刀御侍对她毕恭毕敬。

正文 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 太子妃属下冒犯了

    据陆白所知,北齐宫中有此地位者,无外乎太后身边的掌事嬷嬷和慕容席身边一个叫墨染的女官。

    可那两人皆是中年妇人,这个女人虽然蒙面,露出的手来看,显然是个年轻女子,故陆白对她有“姑娘”一称。

    本今日只是想跟踪她一路看看,没想到她竟有武功,察觉到了自己,既是打草惊蛇了,陆白就不能放她走。

    对方是陆白,唐十九就更不想动手了,本来只是猜测自己打不过对方,现在看来,陆白如果用全力,五十招之内,她必定落败。

    然而,陆白看准她要逃跑的间隙,出了手。

    唐十九被迫回应,陆白倒是没用全力,招式之间,更像是在试探。

    纵然如此,唐十九还是被打的几分狼狈。

    这几年,在宫中她从未泄露过自己的身手,于是乎,那点本就不怎么成气候的武功,就更是退步到不知道何处去。

    陆白已算是收手留了极大的余地,她招架的却是十分吃力。

    过下一百招的时候,她终于不敌,被陆白击中左肩,从屋顶上掉落下来,眼疾手快,下落过程中踢了一脚屋檐,才算是摇晃着站稳,没有摔个狗吃屎。

    陆白紧追不放,跟着下来,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另一首,迅速扯下了她斗笠上的面上。

    然后,唐十九在陆白脸上,看到了意料之中的震惊。

    她干干的扯了扯嘴角:“呵呵,陆白,好久不见哈。”

    若说第一眼,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么现在陆白完全可以肯定了,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唐十九。

    过于吃惊,向来冷静如他,也忘记了言语。

    直到唐十九拍了拍他的手:“这个,能松开了吧,挺疼的。”

    陆白忙收手,抱拳跪下:“太子妃,属下冒犯了。”

    太子妃,对唐十九来说,已是十分陌生的称呼了,况且,她砍头之前,就已经被削了封号,不是什么太子妃了。

    感念陆白还愿意这样叫她,她伸手:“起来吧,找个地方聊聊?”

    此处,确实不便说话,是要找个地方聊聊。

    陆白点点头,唐十九转了下斗笠,把没有撕破的半边面纱,挡到了前面。

    她领路,两人找了一家茶楼,要了个二楼包间,关上了门。

    一进去,陆白又跪:“太子妃,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语气很激动,眼眶甚至有些红。

    唐十九伸手扶起了她:“别跪了,难得叙叙旧,我没到,今生还能再遇见故人,碧桃可好?”

    “恩,她很好。”

    “楠楠呢?”

    小楠楠,是唐十九曾经内定的儿媳妇,她喜欢小丫头,都快赶上喜欢曲霸王,还亲自奶过小楠楠,这娃现在也该四岁了吧,不知可好。

    陆白点点头:“很好,楠楠还多了个妹妹,叫念恩,是碧桃起的名字,念您对我们的恩情。”

    “念恩,念恩,好名字。玉川,可好?”问道孩子,心口隐隐作痛。

    好在陆白的回答,让她欣慰:“世子很聪明,后宫的娘娘们都很喜欢他。”

正文 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 他们可都好?

    她的霸王,她的心肝,六个月时候从东宫被押走,奶娘抱着他站在廊檐下,那是最后一次见面,那画面深深的烙刻在她的心底,她很想他,也很对不起他,让他成了没有娘的孩子。

    好在,大家都爱他,他一定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不知道像谁。

    或许,像他爹多一点。

    “曲天歌呢,可好?”

    “不好。”

    唐十九一怔,瞬息红了眼眶,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甚至还努力的,勾起了一个微笑:“呵呵,反正好与不好,总也是这样活下来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会治愈一切的。”

    陆白低头沉默了,片刻,又猛抬起头,眼中带着某种诉求:“太子妃,您和我们回家吧,太子如今,几乎已经掌控了整个大梁了,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您了,太子会保护您的。”

    唐十九摇摇头:“陆白,不要太天真了,你该清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曲天歌今时今日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些拥戴者给他的,一旦这些拥戴者离他而去,大厦不至于一下子倾塌,也会千疮百孔的。你既在汴京,应该知道慕容敏的下场,手握兵权如何,他根本众叛亲离,失去了威望,是具空壳而已,如今被慕容席软禁摄政王府,却无人搭救,甚至大家都盼着他早日死去,免得祸乱家国,你想太子落到如此下场吗?”

    陆白眸光变得黯淡,又沉默了。

    唐十九给他满了一杯茶,心境平和:“你是最明白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多么不容易的,所以,答应我,关于我的事情,只字不要告诉曲天歌。”

    陆白,答应不下来。

    他确实比谁都知道曲天歌这一路走的多艰难,可也比谁都清楚唐十九去世之后,曲天歌活的有多痛苦。

    唐十九并不着急,她晓得,陆白是个明白人,一时只是多了些感慨,感慨不能驾驭理智,理智会抑制不必要的情感,他不会说的。

    “喝茶吧。”

    室内,静谧无声,只留空气,静静游走。

    直到茶水凉透,陆白喝到口中,只觉苦涩,眼看天色将黑,知道有些话,再不问,许是再无机会问了。

    “太子妃,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十九并不隐瞒,将当年之事,悉数告之,便是后来如何去的雪月国,如何又被雪月国的公主掉包了送进大皇子府,再如何从大皇子府去到慕容席身边,通通告诉了陆白。

    其过程之跌宕起伏,听的陆白大为怔忡。

    “所以,唐将军和宣王都知道你没死。”

    唐十九点点头:“恩,局就是他们设的,我没死。”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最后,唐将军要给你收尸,又很快封棺下葬了,原是为了赶紧抹去痕迹,怕人看出端倪。也难怪宣王这些年,始终都在吃客酒楼,保留着您的股份。”

    “是吗?”

    后续的事情,她截然不知,如今从陆白口中听闻,只觉感动。

    此生有兄,有友如此,也是不负来这异世走一回了。

正文 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 宣王长大了

    “宣王娶妻了吧。”

    “娶了。”

    “是梅丽吗?”

    “恩。”

    “梅丽是个好姑娘。”

    提到梅丽,陆白始终有些愧疚之色,毕竟当年,他狠狠的辜负了人家姑娘,然而缘分这种东西,却也是生好的。

    “梅丽确实是个好姑娘,这些年在生意上,帮了宣王很多,太子妃你恐怕不知,宣王如今坐拥的财富,已经可敌国库了。”

    唐十九还真是意外:“他这么厉害。”

    “梅家统率大半个江湖,太子又对宣王诸多照拂,宣王的生意,是四处逢源,做的顺顺当当,自是越做越大。”

    “小子福气不错,那他和梅丽感情不错吧。”

    生意做的再大,唐十九最多只是替宣王高兴。

    她更想听到的,是他的婚姻生活。

    他曾痴迷于她,然而她注定辜负他。

    断头台前,那含泪相送,她此生难忘。

    她盼着他忘却自己,寻到良人,相爱共携一生,希望,他找到了。

    陆白却摇摇头,叹息一口:“两人虽说还算恩爱,可梅丽这些年却始终无出,徐三叔也给看过了,吃了好几贴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有孩子,是个缺陷,所以去年冬天,梅丽做主,给宣王纳了两房妾侍。”

    唐十九嘴角抽搐,古代的女人,可真是既伟大又可怜。

    “呵,三妻四妾啊。”

    “宣王不愿意,梅丽却强行将那姬妾塞进宣王房里,两人吵了架,闹的宣王现在,多半时间都是住在宫里,不愿意回家。”

    唐十九嘴角抽搐的更厉害,这梅丽犯得着做到这份上吗?

    孩子虽然可以调剂夫妻关系,被称为婚姻生活的纽带,可那不是必须的,没有孩子是可能有点遗憾,可你把自己的丈夫塞给别人,况且丈夫还不乐意,气到离家出走了,这事儿可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做得出来的。

    梅丽,奇女子也。

    “我也是服了梅丽了,不过看来宣王,是真的挺喜欢她的。”

    “恩,宣王和太子说过,起先为了您,他才答应昭告天下和梅丽恋人关系,可后来相处下来,渐渐被梅丽身上的大方爽朗所吸引,婚后梅丽在生意上和他夫唱妇随,更是让他如获知音,对梅丽更生爱慕,他并不在意有没有孩子,反正曲家有的的是男丁,不缺他一个传宗接代,他更在意的是梅丽的感受。”

    “宣王这人,不用情则已,一用情,真是一往情深。”

    陆白轻笑:“是啊,他躲在宫中不肯回去,其实也并不是害怕梅丽塞姬妾进他房内,他大可不碰那些女人,他只是不想看到梅丽因为生不出孩子来,那自责的样子,他觉得心疼。”

    宣王也长大了,真正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唐十九居然生发了一种欣慰感,就好像看到了不懂事的孩子,长大成人的感觉。

    “宣王和梅丽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我哥我嫂子呢,可好?”

    说到这,陆白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唐十九跟着笑:“怎么了,笑的这么无奈的样子。”

正文 第一千七百四十六章 糖糖是谁的孩子

    “可不就是无奈吗,您还记得咱们去南疆的时候,一个叫哈斯的姑娘,和您走的还挺近的。”

    唐十九当然记得,哈斯可是一眼就相中了唐荣。

    更是不吝自己的爱慕之心,三五度的邀请唐荣共进餐,共游玩,只是唐荣不解风情,都给拒绝了。

    当年唐十九她们从南疆回来之后不久,哈斯就写信来,说是得到了她父亲的准允,已经骑马前往京城,要把自己嫁给唐荣。

    之后此事不了了之,缘于南疆独立的野心越来越重,哈斯的父亲大约是顾念到以后南疆背弃大梁独立之后,和大梁那边势必为敌,所以阻止了哈斯的念头,把哈斯给快马追了回去。

    此后许久,唐十九都不曾再得到哈斯的半点消息了,今天再听陆白提起这个名字,都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哈斯怎么了?”

    “一个人瞒着她家族,跑到了京城,装扮成丫头,收买了人进了唐府,唐将军一眼就认出了她,想要把她送走,可她装傻充愣,还把自己的名字改了,硬说自己叫春花。”

    “春花,这名字起的……够俗,哈哈,那后来呢?”

    聊天气氛,渐渐轻松起来,谈起往事,如陆白少言寡语,如唐十九不爱八卦,却也都变成了话唠,有说不完的话。

    相聊甚欢,两人甚至都忘记了时间,直到伙计敲门进来,拿了火捻子要来掌灯,两人这才发现,天色都擦了黑了。

    该分别了,这一别,却不知何日再见。

    唐十九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曲天歌的注意了,那一片她是再也不能去了。

    陆白也晓得,唐十九不会再来,要再见,不知又是何日。

    屋内气氛,渐又低沉下来。

    唐十九勉励做出轻松的样子:“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太子妃,我还能问您个事吗?”

    “恩,你说。”

    “糖糖是您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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