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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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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文大人,言辞犀利尖锐,羞辱之意了然,只是话未说完,胸口陡然落下一计凌冽掌风,将他震飞出去,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惨不忍睹。
众人惊愕,心寒意冷的看着出手的曲天歌。
曲天歌阴狠的目光,扫向众人:“还有谁有话说。”
吏部侍郎洪大人站起身,额头青筋暴露,愤怒溢于言表:“殿下,你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忘记您对大家的许诺,忘记那些最难的岁月,大家是如何扶持您一路走来的吗?”
曲天歌冷冷挑起眼角看他:“洪才,最难的岁月都走过来了,如果如今的日子你不想过了,你可以滚。”
那个滚字,说的轻飘飘,却又如同千金巨石,在众人心中,砸下巨大一个坑。
“殿下。”
洪才面红耳赤,涕泪直落:“殿下,洪才明白了,是洪才错看了殿下,此后岁月,洪才祝福陛下和废太子妃,一双璧人,同心永结!”
那说是祝福,不如说是赌咒。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说完,洪才愤怒甩袖而去。
众人一番痛心疾首。
曲天歌冷冷环顾一圈:“还有谁?”
还有谁?就算有,还能说什么。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二章 女人和天下
大家摇头叹息,对眼前的曲天歌,失望透顶。
当年侯爷,白白牺牲了,谁能想到那废太子妃,表面上装作慷慨就义,让人还对她心生敬佩,颇有不忍,暗地里却是如此贪生怕死之徒,如今又回来,将他们的太子迷的五迷三道,什么理想抱负,什么并肩盟友,什么千金许诺,为了一个女人,他统统忘了。
这,就是他们爱戴了多年的男人,忽然之间,心生悲凉,看着文大人和洪大人的下场,人人愤怒之余,又是人人自危。
如此下去,那个女人,迟早倾覆他们殿下的天下。
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
朱雀殿群臣散去,只留下凌云和陆白未走。
方才凌云也在一众大臣之中请命,可作为左相,他其实没有起到很好的表率作用,他没有发几句言,也没有抨击唐十九,甚至没有开口说希望太子能够送走唐十九。
他跪在那,神色和心情一样复杂。
当年,是他亲自送唐十九上的监斩台,他一路之上何其纠结,对于唐十九的感情,他一向是复杂的。
除了确确实实觉得她是太子夺嫡之路上的绊脚石之外,他对这个女人,更多的是景仰和敬佩。
早前那么多次接触下来,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是细作,她只是为了成全太子的大业,选择了自我牺牲。
凌云也从来不和那些人一样,认为唐十九当年的死里逃生,是贪生怕死,早有预备,他至今仍旧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她的笑容里,有坦然,有慷慨,有些许放不下,唯独没有慌张,也不曾带有半分算计。
她是真心愿意为了太子去死的,她是个值得敬佩的女子。
她,其实也可以不死,当时的局面,虽然她的存在对太子非常的不利,可事情还没走到最后一步,是侯爷他们容不下她,容不下太子夺嫡之路上有任何一点点的闪失和意外存在,所以用那种不光彩的方式,逼死了她。
他们容不下她,就像现在,太子大权在握,皇上已失势,翼王也并不成气候,可是他们依旧容不下她。
凌云怪太子会盛怒,因为凌云知道,唐十九对于太子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那是错失过一次,便是付出性命,也要护佑完全的至尊宝物。
可是,唐十九的出现,揭起的狂风巨浪,如今又该如何平息,凌云留下,就是想问问,如果太子执意要留下太子妃,那么接下去,可有什么打算。
然而,他问了,太子却反问了他:“左相觉得呢?”
凌云心中并无好的主意,而且这件事他不敢妄自给出建议和意见,只能道:“如今局面,微臣不知该如何收拾。”
“你有没有考虑过,投靠翼王。”
凌云以为曲天歌是在测他忠臣,忙道:“微臣誓死效忠殿下。”
曲天歌并没有多感动,曾经,这些人的死忠,确实如同甘露一般,浸润着他的心,在他艰难前行的这条夺嫡之路上,成为他最强而有力的后盾后支柱,支撑着他绝不能倒下。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三章 亲自教你
可这些年,当他猛然低头,才发现,他已经被这些支柱,抬离了地面,双脚不受自己控制,行走的方向也不再是他自己所能决定。
他们想要的,不是他。
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他们心中的他。
而他,只想做唐十九心中的他。
“凌云,本王累了,你且回去吧,陆白,你也走吧。”
“是,殿下。”
两人退了出来,曲天歌静静的看着眼前桌子上摊开的宣纸,提起笔,轻轻落下一笔,所有,手腕忽然发力,苍劲有力落下一个大字——“退”!
写完,眉头皱的更紧了。
唐十九浑然不知朱雀殿发生的事情,她等曲天歌回来的间隙,去了一趟长信殿,曲玉川住在那,唐十九带着糖糖,想去和他联络联络感情。
结果扑了个空,曲玉川下午有课,问了长信殿的宫女,才知道曲玉川小小年纪,就已经博学多才,精通四书五经,而且去年下半年开始习武,如今学了快一年光景了,武学之上,也是颇有天赋,唐十九听到宫女们夸曲玉川,甚是欣慰。
看来,曲天歌把这孩子教的很好。
在长信殿走了一圈,进曲玉川的房间,看着他平素里用的东西,总忍不住想摸一把,可是又怕小小孩儿抵触别人碰他东西,于是只是远观了一圈,看着这孩子的书架,满满都是书,她露出了老母亲般欣慰的表情,实在为这孩子觉得骄傲。
糖糖想要曲玉川墙壁上挂着的一把弓,趁着唐十九不注意,搬了凳子踩着去摘,索性唐十九发现的早,赶紧给抱了下来。
“别动哥哥的东西,糖糖下来。”
糖糖撅着嘴,不过还算乖巧,并不任性:“我只是想看看,好精巧的小弓箭,娘,也给我买一把吧。”
“行,你先下来,来。”
唐十九伸手抱了糖糖下来,怕糖糖乱动霸王的东西,也就没在房间里多待,牵着糖糖的手出了房间。
刚出来,院子里站着一高大的身影,她嘴角荡漾起了一抹微笑,糖糖则是挣脱了她的手,欢喜的扑了过去:“爹,你来了。”
“恩。”
曲天歌蹲下身,一把捞起糖糖,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有没有乖?”
“很乖的,睡了午觉,就和娘一起来找哥哥玩,可惜哥哥不在。”
“你哥哥这会儿,在习武堂呢。”
糖糖点点头,眼睛又溜溜的亮堂起来:“在北齐,父皇就让我去精武堂学武功,我的鞭子甩的很好,爹,我能去习武功,和哥哥一起学武功吗?”
他始终喊慕容席父皇,曲天歌起先更正过,可是看糖糖眼中流露出不愿之色,几次之后,也就不勉强了。
“可以啊,只要你乖乖的。”
“那我呢我呢?”唐十九也来凑这个热闹,她这一身武功,为救个宣妃,废掉了一半,在宫中向来是最无聊的,她也想找个地方打发时间,能够和一双儿女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了。
“本王亲自教你。”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四章 怕他
额,算了吧,唐十九想到了曲天歌的恶趣味,若是真让他教她,势必得让她叫他一声师傅,而在床底之间,他定是要拿这来调情,拉倒吧,她失去的内功,慢慢修炼得了。
“不用。”唐十九很明智的推辞了,“你忙完了?”
“忙完了,回去不见你们母女,就猜到是来长信宫了,回去换身衣服,一起去父皇那吧。”
对于去见皇上这件事,唐十九实在并不愿意,当然成年人的世界里,很多事情也由不得自己的喜恶。
回了宫,换了一身湖蓝色烟罗软裙,外头罩了个白色薄纱衣,她又给糖糖换了一身桃粉色挑着蔷薇花刺绣的小裙子,扎了两个干净简单的小发髻,又换了一双殷红的小鞋子,如此去见皇上,也算得体了。
太和殿,再见皇上,那人比之三年前,苍老了许多。
鬓角白发斑驳,额间眼角,都是皱纹,眼角下垂,眸光松懒懈怠,虽一袭明黄加身,可是身上的锐气却是蹉跎的干干净净,那盛世霸主的凌冽气息,也再寻不到半分。
这几年,他经历了很多,儿子们相继死去,后宫最重要的几个女人,也一个个离开人世,他手中权势,尽数被曲天歌卸走,便是一只凶猛的秃鹫,被拔光了羽毛,也只能蜷缩在窝里,数着日子,慢慢过活了。
看到唐十九,他一点意外之色也没有。
也是,她已经回来一天一夜了,怕是早有人来通报过了。
看到糖糖的时候,他态度也是冷冷淡淡的,唐十九领着糖糖,给他请安。
“臣妾,给父皇请安。”
“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起来吧,安也请过了,没事就回去吧。”
态度之冷漠,在唐十九意料之中。
她当然是尴尬的,这刚进来就要被人打发走了,不过她也是解脱的,这样最好,她是最不想和皇上照面的。
没想到身边的糖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皇上跟前:“皇爷爷,我还有事呢。”
唐十九一怔,要去拉糖糖已经来不及了。
曲天歌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皇上和糖糖。
皇上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忽然靠近自己的小孩,神色并不厌恶,但也看得出很不喜欢。
“皇爷爷,我还没自我介绍呢。”
“不需要。”
如此冷漠,也没有浇灭糖糖自我介绍的热情:“不,我想您还是听听吧,不会耽误您多少功夫的。——我叫糖糖,我今年二岁零七个月,我会唱歌,会跳舞,会弹琴,会奏乐,认识很多字,哦,我的鞭子耍的还很好。”
唐十九嘴角抽搐,糖糖以为眼前的是幼儿园小班的老师吗?
看皇上,表情显然有些不耐烦,可是似乎忌惮着什么,隐忍着没有发作。
等到糖糖说完,冷冷道:“好了吗?”
“恩,好了。”
“好了就退下吧。”
“父皇,今日,我们要留下用膳。”曲天歌淡淡一句,声音不是很大,却有着不容置喙威慑力,皇上嘴皮子动了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五章 一家人
唐十九惊诧不已,在北齐就知道大梁的大权,早就握在了曲天歌手中,可她却不知道,曲天歌竟能做到,让自己的父皇对自己心生恐惧,不敢违拗的地步。
皇上这皇位,显然坐的相当的憋屈,与其如此,其实不如早早退了,当个太上皇,颐养天年,也不至于如今日这样,对自己儿子的要求,虽是不愿,却丝毫不敢反驳。
唐十九看向曲天歌,心中暗暗惊叹,他可真牛,居然把自己的老爹打压成这样。
只是唐十九不能理解,他应该知道,她并不愿意在这里久留,为何却主动开口,要在太和殿留膳呢。
带着这个疑问,吃了一顿晚膳,曲天歌还叫人把曲玉川给接了过来。
这是唐十九第一次和霸王一起吃饭,这顿晚餐也不见得这么难吃了。
只是小破孩不给她面子,她夹的菜,他动都没动,叫唐十九好一番伤心。
吃完饭,他也和乳娘,先回来了,不肯和她们同行,唐十九理解,这孩子如今还不接受她,她还愿意等。
从太和殿回来的路上,糖糖就睡着了,趴在曲天歌的肩头,唐十九则站在曲天歌身边,曲天歌屏退了身边的奴才,三个人,踏月漫步,落个清闲。
曲天歌另一只手,握着唐十九的手,唐十九侧过头,看到他曲线硬朗的侧脸,总觉得那么的不真实,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触碰他的脸颊,待碰到那坚硬的胡茬,扎的手指痒痒的,那种不真实感,才稍稍真实了一点。
曲天歌趁她不备,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她的手指,唐十九顿然娇嗔红脸:“干嘛。”
“舔你。”
“我这只手,刚擦过屁股,没洗手。”
她纯心恶心他,他忽然附身,亲上她的唇,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送了舌头进来,她刚要热情回应,他却又抽身离去,落下她一脸意犹未尽。
“你又干嘛?”
“不能本王一个人吃屎。”
唐十九嘴角抽搐:“你手上才有屎。”
“堂堂一个太子妃,注意形象措辞。”
“这也是你带坏的。——不和你闹,免得一会儿你被我狂揍的样子被人看到,丧了你太子的威风,我问你,刚刚为什么要在太和殿留膳。”
“明天是十九。”
“十九,哦,你是说日期啊,都十九了,我都不知道,十九怎么了?”
“你走后的这三年,每月十八夜里开始,本王就被辟谷三日。”
唐十九一怔,随即微微心疼。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这个十九,和那个十九也不相干啊。”
“呵。”他轻笑一声,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今天,是这三年来,本王第一次在十八这日用晚膳,本王想一家人一起吃。”
“一家人!”
原来如此。
曲天歌内心对皇上,始终存在一块柔软的地方,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的。
只是皇上,却未必这样想了,那顿晚饭,他全程冷脸,要不是唐十九的心思都在曲玉川身上,看着那张脸压根也吃不下去饭。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六章 提刑司
“皇上为什么那么怕你?”
这是压在唐十九心中的,另一个疑问。
曲天歌也没有回避:“因为他的生死掌握在本王手中,而他太想活着。”
这个回答,唐十九能鼓掌赞一句霸气吗?
可又觉得哪里不对。
到底是父子,不是吗?
“你为什么不索性取而代之,让他做太上皇呢,这样于他也好过一些,如今身为皇帝,却无实权,实在也是窝囊憋气的很,我看他都老了很多。”
“许多事情,并非你面上看到那么简单,而且如今时机并未成熟。”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转去了其他话题,“这些以后慢慢同你说,你今日下午一人在宫中,可觉得闷?”
唐十九摇摇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声:“你是要我说实话吗?”
“本王不想听你说些好听的让本王安心,本王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那她就不客气了哈:“太闷了,你安排给我的宫女啊,都怕我,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我这头咳嗽一声,她们都能给吓破了胆儿。出去溜达吧,到处也都一样,不是看花草树木,就是看人头脑袋,我想去看看霸王吧,他比你都忙,上午有课,下午有课,我就只能和糖糖两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在北齐后宫三年,你也是这么过的?”
唐十九轻笑一声:“说起来好像也是,所以,其实也习惯了,没什么好抱怨的,我晓得,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你想回提刑司吗?”
一句,唐十九大喜:“我可以吗?”
语调之高,差点吵醒糖糖。
糖糖不高兴哼唧了几声,曲天歌忙伸手拍她后背,这爹做的像模像样,唐十九仿佛看到,霸王在他身边成长的过程。
“只要你愿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唐十九喜出望外,可是——
“那糖糖呢?”
“跟着玉川,一起去上课吧。”
上文课糖糖未必感兴趣,不过下午习武堂的,她估计喜欢的很。
孩子有了托付之处,身后又有曲天歌全力支持,提刑司,她唐十九又要回来了。
*
唐十九重新回到提刑司的那天,天气下了了小雨,已是秋初,这样一阵雨来,空气里到处都是凉丝丝的气息,让人觉得很是舒爽。
如今提刑司的提点刑狱公事是高峰,这三年来,他坐镇提刑司,倒是将提刑司打理的井然有条。
不仅停尸房,验尸房都做了改进,监狱也做了很大的改变,每个监房都做了床铺,发放了干净的被褥,定期的杀虫通风消毒,堪称的上这个时代,最为革新的监狱了。
而之前的刑罚房,也做了改变,原来狼牙滚,老虎夹,烙铁,都不见了,那是唐十九在的时候,就十分反对的见血伤肉的刑罚器具,从她来提刑司开始,这些东西基本就搁置了没用过。
没想到她走了三年,提刑司还保持着她在的时候的传统,改变了对犯人进行严刑拷打的刑讯方式,这点值得赞颂。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七章 悬案1
唐十九在高峰的带领下,还看了一下这几年刑事档案,这三年来,提刑司大大小小破获的案件无数,高峰的能力,毋庸置疑,而曲天歌对提刑司的重视,也使得提刑司成为了大梁一个甚为热门的衙门办事处,很多能人异士,都自荐进了提刑司,提刑司人才辈出,这破案的效率自然高了许多。
不过也有悬案,唐十九随手抽了一宗,就十分的劲爆,这宗案子,被定性为悬案,是因为死者的身份,十分的玄幻。
死者名曰何家乐,一年半前,替老板进京做生意,半道上遇到劫匪,被劫财害命,焚尸毁迹。
在朝廷的积极的作用下,劫匪很快被抓获,供认了杀人事实,何家乐的妻子也来提刑司领走了何家乐的尸体,回乡安葬。
可就在一个月前,在城南斗米巷深处的一处杂货堆里,有两个小孩玩耍的时候发现了几个布袋子,好奇心驱使他们打开袋子,结果里面赫然是被人碎尸成七八段的人的肢体。
提刑司立马派人前往斗米巷,尸体运回提刑司后,仵作们把尸块拼凑了起来,结果发现,死者竟然和一年半前,绘制的被焚尸的何家乐的画像十分相似。
而在包裹尸身的布袋里,高峰他们发现了一封信,信用防水的牛皮纸仔细封存着,里头是一封写于一年半之前的家书,家书的落款,正是何家乐。
提刑司立马前往何家乐的老家,接来了何家乐的妻儿和老父,认尸后确定,这被人肢解的死者,就是一年半前就已经被证了死亡的何家乐。
因为尸身上的线索非常有限,而作为一个死人的何家乐这几年的行踪根本无人知晓,连他家中的亲人也只以为他一年半之前早就死了,所以这桩案子就成了悬案,因为找不到任何和何家乐有关,能够证明这一年半之中和何家乐有过接触的人。
最后,提刑司只能让何妻又一次拉走了何家乐的尸体,先行入葬了。
唐十九看到这个案子,就有些热血沸腾,她很久没有干自己的老本行了,这越是有难度的案子,她就越发觉得有挑战性。
“高峰,资料只有这么多吗?没有更多了?”
高峰从唐十九的眼神之中就知道,她是被激起了兴趣了。
于是,命人将这案子剩下的资料,都给搬了过来。
这是当时,何家乐第一次死的时候,烧死他的劫匪的供书,还有何妻来认领尸体时候,所经历的手续文书。
还有一些,是何家乐第二次死的时候,现场的勘测和尸身的情况,以及何妻第二次认领尸体,所签署的相关文书。
高峰指着劫匪的供书:“当时车上除了何家乐,还有一个车夫,车夫也未能幸免,被割喉而死。”
唐十九点点头,随口问了一句:“割喉而死?不是烧死?”
“烧死在车里的,是何家乐还有他随身带着的部分货物,这里有写,根据何家乐的老板出具的出货单,何家乐这次上京送的一批货,是十匹丝绸,二十匹土布,还有一些几本赠送给布行的绣花样子。”
正文 第一千八百五十八章 悬案2
“都烧没了?”
“没有,当时勘察现场的时候,也有绢布轴心的痕迹,不过没有三十匹,只有二十匹,匪徒后来供诉,他们抢走了之前的丝绸,土布实在太重,拿不了那么多,就一把火烧了。”
唐十九看了土匪的供词,确实有这一段。
“当年杀人放火的土匪,有没有给他们何家乐的画像。”
“认了,不过他们说,当时混乱,没来得及看清楚。”
“还真是巧,表面上看,倒是一起很单纯的杀人越货案,可惜人给正法了。”
高峰点头:“这案件性质恶劣,犯人捉获之后不多久,就伏法了。太子妃,你现在是想重新查这案子吗?”
唐十九点点头:“挑战下高难度,以显示我的高水平,哈哈。”
高峰被她这一笑,带的心脏漏跳半拍,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沉迷于她的一颦一笑,却明白她是个身份,只将这份感情,深深藏于心底。
他避开了眼神:“那下官一定全力配合。”
“当然需要你的配合了,这份,就是当时发现尸体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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