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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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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她什么时候,这么爱咬文嚼字了。
以为她生气了。
却感觉脖子一紧,她借着他脖子的力道,将自己甩到了他的膝盖上,岔坐在他身上。
那一双黑眸荡漾着烂漫春意,黝黑的脸颊上,一片暗红云霞,奔放又羞赧,两种情愫的撞击,并不矛盾,惹人心动。
“那,那,那你就当我千里投怀送报,秦王殿下,请问,您能勉为其难的接受我吗?”
他一怔。
下一刻,只觉得她湿濡的舌尖,带着滚烫的体温,扫过他的唇。
那眼神,几分羞赧,几分轻佻:“要吗?”
她无疑是在惹火。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章 下不来床
白皙的手指,隔着衣服,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她声音里的轻佻,变成了颤抖,羞赧,生涩:“给一点点反应吧,不然,我很挫败的。”
一点点反应,好,他给。
身子猛然被压入床榻之间。
狂热的吻,侵蚀了彼此所有的理智。
他进入的时候,微微带来一阵痛楚。
并不像传说中那般痛的死去活来,尚且能忍。
痛楚之后,就是排山倒海的愉悦了,然而,他很快缴械,弄的双方好不尴尬。
“额,这会不会,短了些?”
“你说谁短?”
“你!哦我说的是时间。”
她意犹未尽,他已经上缴完公粮了,速度忒快。
但听得他一声冷笑:“还没完呢,别急着下定论。”
“呵呵,还有啊。”她傻乎乎的笑。
然而,后来,她笑不出来了。
“还没完呢?我腰疼。”
“还没完吗?我骨头疼。”
“曲天歌,你差不多够了,考虑一下我是个病人。”
“哎哟喂,你个千杀的,我怕了你了,快停下。”
她后悔了,然而后悔也没用,她挑衅了他男性的雄风,他用虎狼之姿,不遗余力的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从天亮到天黑,他在她身上驰骋疯狂。
她半苦半欢的承受着他无度索取,身子来回游离在快死了和快舒服死了之间。
等到云收雨散,她瘫软在床上,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呼吸的力道,就会把腰部以下,活生生从自己身上分离开去。
观他,不知餍足的那张脸上,分明写着欲求不满,求再来一次。
唐十九怕了,举手投降:“曲天歌,我,我今天不行了,改,改天吧。”
事实上,就是她极力邀请,他也不打算再要了。
怜爱的替她抚去额头的碎发,亲吻她的唇角,他是不是,要的狠了点。
只能怪她自己,太撩人。
她的味道,美好的让他理智全无,欲罢不能,只顺从着内心的驱使,想要更多的更久的占有她。
那张黑黢黢的脸,潮红一片,香汗淋漓。
白皙的身子上,都是他落下的痕迹。
他爱怜的,一寸寸探索那些略显粗暴的痕迹,引得她身子一阵战栗,频频求饶:“曲天歌,我今天真不行了,你,太,太长了。”
他满意的笑了。
放肆忘我的驰骋,或许也不过是为了换这一句娇羞。
“下次,给你更长的。”
她倒。
“那,那下次再说吧,反正现在不行,我浑身疼,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以前电视里看到女人行房之后,第二天下不来床,唐十九曾一度颇为鄙夷,然而今天,她信了。
曲天歌起身,替她拉好薄被:“睡会儿,本王给你拿吃的去,你许久未吃东西了。”
他不说,她都忘了。
由此可见,曲天歌是真禽兽啊,她空着肚子,受着伤,他竟然下得去“狠手”,然而,回味一番,痛并快乐着,意犹未尽着的,又是谁?
唐十九在床上瘫了整整一天一夜,翌日傍晚,她才将将下得床来,一瘸一拐,走的艰辛。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上瘾
曲天歌心疼不已,他不该折腾的这么狠的。
可他在这方面,委实也并无什么经验,不知道自己的持久凶猛会给她带来这样的伤害。
他第二次,动了让她习武的念头。
他的持久,他想大概是改不了了。
那么,就只能改变她的体质。
问他第一次动念头,想让她习武是什么时候,不远,就是昨天,知道她身陷险境,被困府衙的时候。
他素来不喜欢她太强,怕她逃脱自己的掌控。
如今却明白,他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掌控得住她,她是一匹野马,不是一只温驯的家猫。
而他,内心里也从未希望她成为家猫过。
她的野,何尝不是他喜欢她的一个理由。
她有脱缰的时候,只要她还晓得回家,便可以了。
而脱缰之后,他未必能顾全得了她,让她学点武艺,傍身用,日后她再离开他的视线,他也未必会如此担心了。
看着在屋内一瘸一拐,委屈抱怨的唐十九,他伸手轻声招呼:“十九,过来。”
唐十九表示不想搭理他,并想对他放一个屁。
“哼。”
他无奈轻笑,昨日的事情,她还和他记仇了。
分明,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分明中间他一度要停下,她又勉勉强强的,鼓励纵容了他。
“过来,别走了,越走越疼。”
“疼谁害的,嘶,我的腰,我的屁股,我的……你没事别待在这,一会儿兽性大发,可不把我整个都拆散架了。”
她边说,边警惕的往后退去。
曲天歌更是无奈:“本王下次会注意的。”
“没有下次。”她果断拒绝。
那可不行,他已经上瘾了。
“你再不过来,今晚继续。”
他故意冷了脸,这一声威胁,倒极是奏效。
她面赤耳红,气急败坏。
到最后,只得乖乖一瘸一拐,又主动投怀送抱了一次。
他将她抱在膝盖上,她很轻,没什么分量。
但是该有肉的地方,都是肉。
身下调整着坐姿,肉肉的臀摩擦着他的大腿,他喉头几不可见的吞咽了一下,眼底一**火,勉励压住,低声制止:“别动了。”
那声音,嘶哑性感,一如昨日,他附身在她耳边,问她舒不舒服。
唐诗句脸色蓦然通红,领会到内里浓重的情欲,不敢动了,如同小学生一样,坐的板板整整,规规矩矩。
“我不动,你也别冲动。”
他轻笑,吻她因为紧张而通红的耳朵:“呵,黑漆漆的这张脸,倒是挺爱脸红。”
说起这张脸,唐十九表示,徐莫庭这混蛋欠揍。
今儿醒来,她一瘸一拐直奔梳妆台,想着看看自己丑女大翻身之后那惊艳绝伦,秒杀一众的绝世容颜。
然后,她看到了一成不变的,那张黑漆漆的脸。
洗不掉,搓不掉,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到这张脸下的本尊容貌,不知道那胎记退了没。
“别亲了。”她躲闪,一则怕他兽性又发,一则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的怀抱有魔力,她忍不住,想投怀送抱,还仔细计算起,这半残的身子,能够经得住他再一轮的蹂躏霸道。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二章 开门弟子关门妻子
她想,可能真会死。
她又想,做个风流鬼也不错。
然而,她想再多也没用,她有兽性,曲天歌还有人性。
“好了,乖,不亲了。——十九,我问你,你想学武功吗?”
“废话,当然想。”出门可防身,在家防老公,上揍宣王八,下抽杀人犯,这技能,简直无处不可用,简直是神技能。
“那本王教你。”
唐十九不敢置信:“你亲自教?”
“嗯。”
“我没听错吧,你是说,你亲自教我武功?”
“你没听错。”
“所以,以后,我就是你的关门弟子了?”
“关门弟子?呵呵,是,关门弟子。”
他将这关门两字,咬的暧昧,
唐十九面色绯红一片:“讨厌,我不做你关门弟子。”
“那你想做什么?”
“开门弟子。”
“没有这东西。”
“我说有就有。”关起门来,谁能知道是教武功,还是方便他教床术啊。
曲天歌轻笑起来:“好,都依你。——反正,到了夜里,你会成为本王的关门妻子,这就够了。”
“曲天歌,你这脑子里,能消停一刻钟吗?”
“本王已经消停了一天一夜了,快些好起来。”他抚上她敏感的腰眼,言辞间都是撩拨诱惑,指尖轻轻一用力,唐十九嘤咛一声,差点没倒在他怀里。
“别,别弄。”
“叫声夫君来听听。”他使坏的,继续揉捏着她的腰眼。
唐十九一阵阵战栗,给他翻了个大白眼,才不叫夫君呢,倒是可以叫一声师傅,让他明白,他现在可是授业恩师,要有师德师道。
“师傅。”一声师傅,她叫的颇为顺口。
他一怔,喉头一紧,放在她腰间的手也紧了几分。
唐十九猛然意识到,比起夫君这个称呼,显然师傅这个称呼,更点火。
她迅疾的脱离了他的怀抱,以平生最快速度逃出门外:“曲天歌,你恶趣味。”
看着她警惕远离的身影,他好心情的大笑起来:“十九,别跑太远,记得早点回来,为师等着你。”
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唐十九赶紧避退三舍,夺门而出,离的他远远的。
他叮咛不要跑太远,这毒狼峰实在她能去到的地方也没几个。
到处都有岗哨,到处都是人。
毒狼峰素有北方恶人谷之称,可这里和恶人谷,却截然是两幅面貌。
恶人谷虽然闻之叫人闻风丧胆,然则不知情者闯入,最多以为这一个寻常的城镇罢了。
恶人谷中,街道纵横,房舍整洁,店铺鳞次栉比,谷外辟一处广场,专供外人进谷买卖物件。
恶人谷往东,就是大片的草原,田地,牧养着成群的牛羊,草木葱郁,风光无限。
不夸张的说,就是开辟成旅游区都不为过。
毒狼峰,这个北方恶人谷,传闻也是让人闻风胆大,事实上里头,也确实处处守卫森严,岗哨四立,不是寻常百姓能够进的来的地方,还有人巡逻走动,唐十九身份特殊,是生面孔,被警告了几次不许去这,不许去那,也是无趣。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三章 曲家人都一个德行
最后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一个不大的花园,种着的花卉,也无非是丰州地界寻常可见的三角梅和蔷薇。
闲逛着,也没人同她说话,倒还不如刚刚留在屋内,和曲天歌斗斗嘴,调调情。
甚是无聊,正打算打道回去,身后不远,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
她一扭头,就看到了徐莫庭那张丧脸。
他脸色惨白,一手托着腰,一瘸一拐朝她走来。
唐十九放下了手中蔷薇,迎过去,也是一瘸一拐:“你怎么了?”
徐莫庭上下打量她一番:“你又怎么了?”
“额,我腿疼,你呢?”
“我也腿疼。”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撒谎,唐十九定然早拆穿徐莫庭的谎言了。
人艰不拆。
有些事情,两人彼此,看穿不说穿。
难兄难妹,同病相怜。
彼此搀扶着进亭子,尴尬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倒是唐十九先开了口:“你还能回得去恶人谷吗?”
“哎,你说呢。”他一脸怨怼,“我真是聪明一世,栽在了你唐十九手里了。”
“你,确定你聪明过吗?还有,你确定是栽在我手里的?”她觉得他可能对他自己,对唐十九,都有些误解。
徐莫庭当即有些恼了:“难不成,我还是自投罗网的了?若不是你,我能来丰州,厮。”
一动怒,牵扯全身,疼的他倒抽冷气。
如今看来,曲家人真是一脉相承的狠。
许舒昨儿夜里,到底怎么折腾徐莫庭了。
“你别气了,你不做亏心事,你也不怕我栽你啊。当年你自己色迷心窍,差点上了你爹的新娘,你也为平阳公主是谁,这你都敢惹。”
徐莫庭脸色一阵煞白,一阵青红:“你,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
“你说呢?”
“曲天歌,嘶……”
“好了好了,虽然确实有点好笑,不过我发誓,我也就笑了那么几声,你说你为什么自己作死呢,你好好替你爹迎娶新娘就好了,为啥还想替他老人家洞房呢?你爹没打死你,我都觉得你该烧高香了。”
“你怎知道没打死。”
“那不成我现在看到的是只鬼?”她调笑。
他后背阵阵发疼。
许舒离开后,那一顿结结实实的胖揍,几乎让他两年半下不来床。
如果不是谷中长辈求情,唐十九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只鬼了。
所以,一时的色迷心窍,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以至于现在看到许舒,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本能的避退三舍,不想招惹。
然而,不想招惹,也招惹了。
昨天夜里,她主动勾引不够,可最后反扑的是谁,他记得。
这腰,就是他不知餍足,一夜索取付出的代价。
他不耐烦:“不要说这件事,唐十九,你既是把我骗来了,你必须负责把我带走。”
“你觉得我行吗?”
唐十九看了一圈周围,到处是岗哨和巡逻。
“曲天歌行啊。”他真是天真了点吧。
“你觉得他会吗?”
小天真遇到了真现实,也被打败了。
“他不会,曲家的人,都一个德行。”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四章 那一夜
“嗯,这点我完全赞同,徐莫庭,你就认了吧,乖乖在这里做你的压寨夫人。”
一句话,点了徐莫庭的炮仗:“谁要当什么压寨夫人。”
“可惜,你也没的选择啊。”
她一语道破他的处境。
徐莫庭又蔫了,无精打采:“你说我十六年前,为什么那么混呢?”
“所以,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你也得往下跳啊,昨天带了一眼,也没太看清平阳公主的长相,她衣着打扮也有些男子化,不过看曲天歌一家的长相,就能猜到二十一岁的平阳公主,是何等的风华绝代,你当时,莫不是给迷住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过去甚久,他也总想忘却,可那一夜——
红烛跃懂,夜色沉沉,罗帐摇曳,她着了一袭深深浅浅的红色,安坐在床沿边上。
他代父娶亲,不情不愿。
他从小和许舒就不对付。
起先是由于许舒顶了他母亲的名字。
到后来,是因为父亲对许舒的爱慕和纵容。
再然后,是因为许舒对他的过分管教和约束。
他贪睡,许舒天不亮就叫他起来,先念一个时辰的书,再练一个上午的武。
下午也不得歇息,不是在看书,就是在习武。
她真以为她是谁了?
然而,他的叛逆不从,换来的是父亲一顿顿的鞭子。
每一鞭子,都伴随着一句“她肯管你你就该烧高香了”“她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好好听话,老子活活抽死你”。
年幼的他,在这一鞭鞭中,对许舒更是心生厌恶反叛,只是惮于她的武功,惮于父亲的鞭子,才不得不咬牙低头,任她拨弄。
十六岁那年,父亲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求婚。
虽然早预料到会有这一日,可徐莫庭也盼着她能拒绝,霸占了人家的名字,蛮狠教养着人家的儿子,她难道真的能这么不知餍足,连人家的丈夫都想占去吗?
然而,他低估了她的厚脸皮,她竟真是答应了了。
徐莫庭心底的叛逆和不满,积累到了极致,他一心破坏这门亲事,甚至不惜设下陷阱,恶意引来父亲仇人,将父亲打成重伤。
原以为如此,婚事变能告吹,至少也可推迟,然而没想到,父亲竟是以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为挟,让他代为迎娶,将许舒这个女人,娶进徐家门。
那一夜,他喝了不少,本想喝个醉透,却被三叔紧紧盯着,只醉了个半透。
洞房之夜,他自然不可以代劳。
却顽劣起了恶心思。
本该挑了喜帕,就按照计划,被三叔匆匆叫走,处理谷中一些紧急事务。
然而,三叔的拍门声,他充耳不闻。
慢条斯理的挑起喜帕,帕子下的那张脸,他至今记得清楚。
那是他讨厌的一张脸,却也让他一瞬窒息的一张脸。
许舒喜欢穿黑灰色的衣服,从不梳妆打扮,他没见过她当公主的样子,却见惯了她一身黑衣,简单利落束个马尾,背着手老神在在的训斥她的模样。
今日的她,格外不同。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五章 玩过头
盖头之下,明眸如星,红唇似火,肌肤如雪,粉面如桃。
云堆翠髻,环佩叮当,抬头看他,落落大方的展露一抹笑颜,那是他极少看到的表情,灿若桃花,灼灼似妖。
他竟一时忘却了自己的目的,只怔怔的盯着她。
直到三叔不停拍门,他知道自己再不抓紧时间,以后怕是再也没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她也吃他一回亏了。
“不喜欢你,我娶你,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他提前早就想过的词,此刻却全然忘了。
她笑意吟吟,一丝不恼:“为了什么?”
“因为,你,你长得还可以。”
“呵。”她扑哧轻笑,笑靥如花,他迷了心智,又因为醉酒,竟起了邪祟,顽劣之心。
一把卡住她的下巴,他想,如果是他用过了的女人,或许爹就不会要她了。
当时的想法,如此单纯简单。
唇齿狠狠压下去的时候,他生涩笨拙的,像个傻瓜。
她愣了一下,出掌推他。
混沌间他听到她在喊不要,却更撩的他心里某团邪火烧的旺盛。
他竟然出手,点了她的穴。
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的指尖在颤抖。
她狠戾的盯着他,他心虚不已,拿了枕头蒙住她的头脸,颤抖着,退去她的衣衫。
红色的床单上,她就像是上贡的祭品。
他已然昏了头,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在本能趋势下,开始脱自己衣服,将两具身子,契合在一起,贪婪者汲取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若非三叔感觉不对,推门而入,他清醒过来,或许,他真的鬼迷心窍,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仓皇落跑,几日之后,被父亲带到许舒面前,强逼他对许舒负责,娶了许舒。
他抵死不从,许舒第二天就走了,不留只言片语,他当时松了好大一口气,心底里却也好一阵的失落,年少的他,并不明白这份失落出自何处。
紧接着父亲一顿抽筋扒皮般的殴打,也将他这无根无源的几分失落,又化成了对许舒的憎恨,还有惧怕。
后来得知许舒建了毒狼峰,他还几度担心她会回来收拾他。
然而,没有。
今日若非他主动送上门来,她是否打算一辈子都不见他了?
心里某处,忽有些不舒服,他站起身:“唐十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就调侃了一句,他至于嘛?
“好好好,你个人隐私,我不问了就是,你要走了?”
徐莫庭撑着老腰:“此处又有什么看头,还有你这个煞风景的。”
煞风景。
他还真敢说。
她一把挡住了他的去路:“先别走,我的脸你到底给不给弄干净?”
“比之你之前的样子,你该感谢我了。”
感谢他,她不弄死他!
“所以,你是不打算给我弄干净了?”她眯着眼,眸光中几分威胁之色。
他竟是被看的,起了警惕之心:“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唐十九忽的拉了拉领头,一派打人的架势。
原来是要动手,徐莫庭可不怕她。
却听得她邪魅一笑:“我如果一个不高兴,把你的事情传去恶人谷,你说会怎么样?”
“你……”
他顶顶要面子,正月里因为被曲天歌打肿了眼睛,赖在秦王府都不敢回去。
若是将他被许舒“活捉”,折腾断了老腰的事情传到恶人谷,恐怕,他那脸皮是承不住的。
第三卷 第四百七十六章 毒舌妇
果然,此一招,轻易拿捏住了他的七寸。
“好,好,好,算你狠,只是那褪色药,我这次带在身上,在地牢之中已被搜去,你想要,只能回京。”
唐十九半信半疑:“你别是骗我救你出去吧?”
他甩甩手:“你爱信不信。”
唐十九且信了。
只是要带他走,何其容易。
他有逃跑前科,许舒这次抓到他,可不得把人看的死死的。
这是个难差,而且保不齐是徐莫庭自救耍的心机。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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