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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民国之奋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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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她能带着她起回家了,可能又会是另一副样子。胡定卿有点看明白这位同学性格的一面了,既软弱没有主见,又有点无情无义。这种人通常不容易与人交心,面上看去软软的,其实最容易背后捅人刀子。
所以胡定卿在警局的时候才对那个男的说话那种话,因为她断定那个女生是不会去赎他出去的。说到底,两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男女之间荷尔蒙的吸引,让人一时之间做下冲动的决定,只要让她冷静下来,如果再加上家人的劝说,胡定卿相信,那位同学很快就会恢复过来,丢掉这段感情,重新开始她幸福的生活。
这种人,胡定卿心里很有些看不起,她前世也见过几位差不多性格的,都是外表一副柔弱的样子,出了事,好像错的都是别人,其实她们的心才是真正的狠。
胡定卿上过一次当,就绝对不会吃同样的亏第二次。
赵乾送胡定卿回家,他是开车出来的,回去的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似真似假地说了句,“卿卿下次再来找我,要嫁给我,我也是同意的,”
胡定卿本来在想自己的事,耳朵乍地飘进这句话,她还真的思考了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待反应过来后还真吓了一跳,连忙使劲摇摇脑袋。
倒惹得赵乾一阵轻笑,胡定卿只能郁闷地用手指扣着皮椅子,又不自觉想到王杜鹃在给她相亲的事情,一时间脑袋乱哄哄的,心情复杂。
回到胡家,恰巧碰上她娘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纳鞋底,看样子应该是她爹的鞋。
“乖囡回来了,快过来。”王杜鹃是个大嗓门,声音也嘹亮。盖因胡定卿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王杜鹃一直是这么叫她的,小时候是这样,到现在还是没改,这么亲密的称呼,胡定卿早就听习惯了。
说来胡定暄是胡家最重视的孩子,但就是因为是男孩子,反而在教养上更为严肃些,家人也没有给他取小名,王杜鹃把他当做胡家的骄傲和榜样,平时连句重话都没有说过,胡定暄也很少跟大人歪腻,反而不像一个小孩,但是在胡定卿看来,这样一来反而少了一丝亲近。
“娘,你又在给爹爹做鞋子呢,”胡定暄笑容灿烂的,走过去说道。
“囡囡过来,坐到娘身边来,”王杜鹃眯着眼睛叫她。
胡定暄听话地走过去,问道:“娘,暄暄回来没?”
王杜鹃啪地打了胡定卿一下,佯装生气骂道:“跟你说多少次了,要叫哥哥,怎么就是不听呢,”
“哎呀,我们一样大呢,娘!”胡定卿不满意地嘟囔。
王杜鹃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说道:“我的囡囡越大越漂亮,看这十里八街的,就数我家闺女最出挑,为娘的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胡定卿默默走到一边,不理她娘了。
******
第二天,刘小玲该找胡定卿说话,家里也没有人管她们,两个人就窝在胡定卿的房间里,关着房门咬耳朵。
“那位逃婚的现在回家了,你知道昨天她找我去说了什么吗?”刘小玲可怜巴巴地问道:“而且,你绝对猜不到!”她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时候活泼,有气无力的样子,胡定卿猜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她还是附和着好友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儿了?”
刘小玲一听,顿时就觉得委屈了,她急忙嚷嚷道:“你说过不过分,我们好心好意帮他们找人,听说人找到了,昨天我还去看她,可是,她竟然说我们多管闲事,她说她自己根本没有出逃,叫我们不要到处诋毁污蔑她,坏了她的名声,”
刘小玲显然是气极了,现在说起这话还咬牙切齿的,“她这不是倒打一耙吗,最后反而叫我们落不着好,两面不是人,你说我委屈不委屈!”
胡定卿心里早就料到应该是这事,心里也并不很惊讶,只是微微有些抵触和不得劲。
她捧着刘小玲的脸蛋捏着,安慰她:“好啦好啦,这次上当就算了,快别多想了,不值当什么,以后不跟她来往就是了。”
刘小玲还是翘着嘴巴,不高兴的样子,“谁知道她是那样的人啊,过河拆桥一样,外面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读书的时候也不知道。真是替他的未婚夫不值,我听说啊,她还是要照常结婚呢!”
“管她什么时候嫁人,反正我们是不会去了。”胡定卿吃着小点心,抽空回答了一句。
刘小玲轻轻哼了一声:“我们若是去了,说不定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故意去给她添堵的呢!”
“咱别提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胡定卿从床头的桌子上翻找,不一会儿就拿出一张请柬来。
刘小玲好奇,她偏过头去看,“这是什么啊?”说着就翻开来看。
“是暄暄他们学校戏剧社新出来的舞台剧,我知道你喜欢这些,特地问暄暄要过来的帖子,下个周末我们一起去看,”
“真的啊!卿卿你真是太好了,我太高兴啦!”刘小玲兴奋的手舞足蹈,又抱着胡定卿一阵猛夸。
这事揭过,等胡定暄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了,他们兄妹的感情一向是极好的,吃完晚饭,胡定卿给自己敷了一个面膜,就去她哥房里。
“暄暄,我有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胡定卿连门也没敲,直接就进去了。
胡定暄刚好在换衣服,外套还只套上了一件袖子,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衫,他抬头看了看胡定卿,只能无奈说道:“怎么越大越没规矩了,男人的房间也敢乱闯。”
胡定卿默默打量对着方唇红齿白,嫩的能掐出水的小脸蛋,和自己非常的相像,活脱脱的一个正太,真心想说一句,你离男人的标准还差得远了,骚年!
然而面上却只能忍住笑,假装咳嗽了一声,掩饰道:“你不是哥哥嘛!在别人面前我怎么会这样。”
“嗯,是有什么急事吗?”胡定暄算是认同了她的话,转而又问道。
“就是、我知道了一个秘密,”胡定卿说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胡定暄看着他,脸上意思很明显,那意思是说,你说我听着。
胡定卿向前挪了一小步,想了一下,才说道:“那你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
胡定暄也配合她,于是胡定卿就踮起脚尖儿,在她耳旁嘀嘀咕咕。
赵乾不举。
胡定卿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愣到了,她救了赵乾那天,顺便给他请了一位大夫,没想到就被诊出,说是他身体里有一种极为奇怪的毒,会致使男性不举。
胡定卿开始一直没空去想,乍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真是蒙了,随后就是一种奇怪的心态迅速在她的脑海中蔓延,有点幸灾乐祸,又略带同情。她的目光偶尔不经意间落在赵乾的下腹处时,那眼神古怪极了。
还好赵乾当时是昏迷着的,否则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想去撞墙。
后来回过神来,胡定卿才有空好好思考,赵乾这个样子,是谁干的?然后又联系到她的事,就猜想不会和胡定暄有关吧?
所以她才过来问问她哥,确认一下。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胡定暄竟然一本正经地承认了。
“嗯,是该给他一个教训,”轻飘飘的语气。
“所以,你就……”胡定卿结结巴巴问道,意思不言而喻。
“嗯,”对方点点头。
“那,赵乾会不会发现是你干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后,胡定暄又开始担心别的。
“不会的,卿卿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胡定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
胡定卿略心塞,我是担心你啊,赵乾那个变态可不是省油的灯!
第三十七章
次日,胡定暄约见了久未见面的林景言。
那个男人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派头,贵气范儿十足,英俊洒脱。只是眼神中偶尔会流露出一丝邪性,才会叫你看透他的本质,然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就注意不到。
他的桃花眼如果向上挑的话,就会显得很魅惑迷人,韵味十足,显然他十分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并且加以利用。
胡定暄最是正经不过的人,就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林景言的样子好像特别的好看,比他认识的很多女子都漂亮,可他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他面貌长相,明明是个男子,却这般、这般勾人,好像能让人面红耳斥一样,胡定暄突然就觉的很不好意思,不敢再去看对方的眼睛。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跳略微跳快了两拍,自然也不会发现他两边的耳朵已经悄悄红了。
林景言玩味地笑了一下,没有戳穿。他率先开口问道:“暄暄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胡定暄努力板着一张脸,尽量严肃地回答:“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那件事卿卿已经知道了,你还是小心一点,最好不要让赵乾知道,给卿卿惹麻烦。”
“还有一件事,”胡定暄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上次你帮了我的忙,我说过要答应你一件事情的,你现在想好了吗?”
胡定暄不喜欢欠人情,人情债不好还,况且心里总是搁着一件事有疙瘩,还不如早点解决为好。
林景言听了他的话却低着嗓音痴痴笑了起来,胡定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却笑得更厉害了。
“赵乾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不会查到我头上,更不会连累胡定卿的,你放心。”好半天之后,林景言才清了清嗓子说道。
他的皮肤很白,但却不是那种白里透红健康的颜色,而是一种苍白,透着冰冷的感觉,他这一笑反而打破了那种无意间种透出的疏离之感。
惹得胡定暄又晃了一次神。
“我倒是真的有一件事要你帮忙,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帮这个忙了,”林景言笑着说。
胡定暄泯着嘴唇,略微停顿后就就点头答应:“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的,都可以。”
林景言也不再开玩笑,他神色难得地严肃,走过去围绕着胡定暄转了一圈,半晌后才语气略为软和地安慰道:“没你想那么复杂,我只要――你的一点血而已。”
要我的血干什么?胡定暄不解,怀疑是不是自己理错了,于是他不确定地反问:“要我的血?”
“嗯,一点就好,你不必害怕。”
确认自己没有听岔儿,胡定暄这才点点头,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要自己的血,只小声问了一句:“你身上有刀么?”
“嗯,”林景言点点头,走过去递给他一把匕首,问道:“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胡定暄没有废话,直接迅速拿起刀割向自己的手腕,一阵刺痛传了过来,红色的血液就流了出来,他对着瓶口接住,大概放了半截儿大拇指深,林景言就出言阻止道:“够了,不用再放了!”说完马上那起准备我的干净纱布给他包扎伤口。
胡定卿一声也没有吭,林景言嗡声嗡气地问了声:“痛吗?头晕不晕?”
胡定卿摇摇头,一点血而已,他还没有那么虚弱,又不是女孩子。
“这几天伤口不要浸水,知道吗?”林景言似乎心里非常内疚,要一个还未满十八的青年去伤害自己,他确实有点于心不忍。
如果说胡定暄不是那么平淡自然地答应他,甚至连问一问都没有,林景言才会这么心疼他。如果说他当时闹一闹,非常不配合的话,林景言还能毫不犹豫地狠下心来,可是就因为胡定暄太配合了,所以他才会那么不忍心。
“我带你去吃饭吧,先别急着回家了。”林景言自己开车出来的,他怕胡定暄一下子放了那么多血会受不住,毕竟还是个孩子,身体肯定比不上成年人好。
事实上,胡定暄刚刚猛地站起来的时候,脑袋还真的有点昏,好像眩晕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做声。
吃货饭后,林景言把胡定暄送到家门口才回去。
拿着手里的血液样本,林景言回到林宅,他把血液倒出来一些,融进开水里,看了一眼后,抬起头毫不犹豫地喝掉了。
自从他第一次遇见胡定卿起,就发现了她的不同寻常,后来他暗暗观察,又意外认识胡定暄,在他身上也闻到了那种特殊的味道,知道他们两个是双生子之后,更是不觉得奇怪。
而现在他终于找到机会,取到了一些血样,林景言把血放在他鼻子前面轻轻嗅了嗅,从里面传来一股好闻的味道,果真没有断定错。
林景言自来就有宿疾,打从出生起身体就一直不好,吃过很多药方,换过很多大夫,可是这病就是没有治好过。他外表看起来似乎与平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身体内里真的是虚的,要治这病一直都是希望渺茫,这么多年来,他都快放弃,却没想到事情突然出现转机。
林景言不知道是否胡定暄的血里面真的有他身体所需要的东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接近这东西,他身体就会舒服很多,仿佛积压在胸口多年的沉珂,退散了一些,百试白灵。
林景言的身体健康是有专门的大夫负责的,他把剩下的血交给李叔,让大夫拿去看看,看是否可以放进他常吃的药里去。
而胡定暄却绝对想不到,对方要了他的血,是要去做药引子,治病的。
******
胡定暄就读的学校是北京城里一所有名的大学,以理工科为主,里面的教学系统非常的西化,以及先进开明。他们的话剧社也办的很好,每一两个月都有新剧出来,这里面的票是对外出售的,很多社会上的青年男女都爱去看,胡定暄手里也有几张票,就给了胡定卿,正好刘小玲爱这些东西。
星期六下午,两人一起结伴去话剧社,胡定以前来过这里,倒不是很陌生,没有她哥领着也能找到路,虽然是礼拜,校园里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穿梭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胡定卿随便拉住一个同学,问了一下大概的方向,就拉着刘小玲去了。
学校的舞台很大,可以容纳近千人,今天的新剧有很多人来看,所以她们两个小女生也并不醒目,找到票上的位置坐上去。节目还没有开始,很多人都在叽叽咋咋聊天。
刘小玲自然也闲不住,一边四处张望,嘴里还不往说话:“卿卿,你说这里的学生怎能这么摩登呢,会读书会玩,现在连话剧也会自己编了,真实太全才了,我都羡慕了,想去读个大学玩玩。”
胡定卿却不买她的账,笑话道:“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你的数学课经常不及格,想要上大学,恐怕有点玄乎,”说完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刘小玲扭了扭身子,脸上气鼓鼓的,不满地道:“哎呀,卿卿,哪有你这么说人家的,你可真坏!”边说还还不依不饶地揪着她的衣服。
胡定卿抿着唇,终于不再逗她,只是投降说道:“好了好了,不说你了,你看,话剧快要开始了,别说话了。”
刘小玲往先往舞台上一瞄,果然什么都准备好了,有几个人正在拉幕帘,准备开场呢。再一看四周,瞬间也安静了不少,于是两人连忙摆好姿势,端正地坐好,准备看表演。
节目一开始,四周的灯光全部熄灭了,漆黑一片,只有舞台上是亮堂堂的,聚集了灯光和千人的目光。
这部作品讲的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
一个女人温柔似水,小家碧玉,另一个女人热情如火,不拘一格。性格囧然不同的两个女人,先后爱上了同一个男人,男人先娶了温柔的那个为妻,可是几年过后,温柔的女人已然变成了一位被生活磨搓得不堪的妇人,不复当初的娇羞俏丽,两人的爱情也渐渐平淡,变得索然无味。然而有一天,男人出门坐电车的时候,在车上邂逅了那位热烈如火的女子,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充满活力。几乎一下子就燃起了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之后两人顺利成章地发生了关系。
故事的最后,男人同她老婆离了婚,和那个热情的女人在一起了,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而戏剧性的一幕却发生了,在几年后的某年某日里,男人又一次乘坐电车,居然遇见了当初那个温柔可爱,和最初的时候一模一样的俏丽女子,他的前妻。她忧郁可怜地站在那里,仿佛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男人看呆了!
故事的最后,旁边有这样一段独白: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要得到还没有得到的东西是最美妙的,已经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有缺陷的。最后,失去追悔莫极。人的心里就是这样,得到后早已经忘记当初奋力拼搏的艰辛。
故事结束了,所有人均站起身来,热烈地鼓掌,大声喝彩!刘小玲也被感动的不行,一个劲儿的偷偷抹眼泪,最后舞台上的人出来谢幕,胡定卿看见她把手掌心都拍红了,可见是非常喜欢的。
演话剧的两个女生长的都很漂亮,男生也很英俊,刘小玲一直说要去后台看他们,胡定卿也同意了。
和想象中的一样,舞台后面也挤满了围观的观众,他们带着鲜花和礼物,都期待和演员们亲密接触,问候一声。
这里的学生也非常可爱,一点架子也没有,一脸笑容地出来给观众鞠躬打招呼问好,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再离开的。
最后,胡定卿她们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回家了。
第三十八章
胡定暄手的腕上有伤口,但是他一直用衣服挡着,回来也没有人发现,晚上睡觉之前再涂些药膏应该差不多没事了,白天注意不碰水就行。
林景言的身份神秘,胡定暄曾经也猜测过他的身份,可以肯定他不是京城的人,这从他说话的口音就可以推断出来。他也不像是缺钱的人,大少爷的款摆那么大,穿衣打扮样样都是精致的,气质出众,姿态卓越,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
读过大学留过洋,现在头上还挂着一个报社总监的名号儿,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胡定暄不过一个家世简单的学生,他自问身上没有东西值得别人觊觎的,林景言的刻意接近,必定不会那么简单。但是胡定暄却不管,单看人家会怎么做。
事实是林景言直到现在也没对胡定暄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反而还帮了他的忙。所以,胡定暄对他的观感还算好,就算他真的对自己有什么要求,在不触及到别人利益的前提下,胡定暄能做到的一定会答应。
而现在奇怪的是,林景言只取了他身上少量的血,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但是他答应了别人,心里想着这对着自己也没有多少损害,于是就平静接受了,只是多多少少留了一个心眼。
其实林景言自身的教养是没话说的,虽然他为人有些冷心冷情,但还不至于算计一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孩子,还是一个他比较欣赏喜欢的孩子。
胡定暄目前又要上学,还要兼顾帮助指导赵凌工厂研究武器的事情,也算忙的不可开交,自己的闲暇时间都比较少,自然也没空可林景言过多的交往。
两人没有什么矛盾,最多只能算上认识,说什么相互信任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合作过而已,比陌生人好一点。
胡定暄在胡家的地位,除去胡老爷他算第二,在家里头,他有着绝对的自由以及话语权。
胡老爷最近今年做点生意还不错,供一大家子吃喝用都没有问题,还供出两个孩子上学,已经非常不错了。
胡定卿现在也有工作,每月的薪水足够养活自己,还能有很多结余,上次的图纸,赵凌也给了他们一笔钱。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他们个人来说,已经非常富有了。但胡定暄心中一直有个计划,他正在寻找机会。
前世他在国外摸爬滚打学习了十几年,最心心念念的还是自己的祖国,到死也不能忘。国内每每有什么重大新闻他是必然会关注。
想改变中国是弱国的现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实现的。胡定暄需要一个帮手,而他恰好就认识这么一个人,非常的有才华有外交的能力,最重要的是有一颗爱国之心。
恰好胡定卿所在的外贸公司能帮到他一个大忙,所以胡定暄来找她了。
于是两人就约着一起出去,在胡家毕竟有诸多的不方便。
胡定卿非常喜欢吃北街里的一家鱼汤面,那家的鱼面味道特别鲜美特别好吃,她一个星期总要来吃一次,今天刚好有空就和胡定暄一起去。
这家小店的老板已经认识胡定卿了,她一去老板就热情得不得了。胡定卿给自己和他哥各点了一碗不同口味的鱼面,老板立马给做上了。
“卿卿,我想从德国进口一批来特金属,需要你的帮忙,”胡定暄说道。
“哥你的意思是,想通过我们公司的渠道去购买?是赵凌让你买吗?”
“不是少帅,是我自己要求的,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反正以后都要用到,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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