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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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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名一级护院武师陆陆续续赶了来。
七匹马够了,浮影小筑的人对生人敏感的很,海括思考了一下说,行云、我、英教头,带四名护院武师去,到了浮影小筑边上。行云,我们俩进去,英教头你带人在外面等我们。
这个安排很好!常多宽点头。
英教头,你挑人吧!海括说,都抓紧时间,填饱肚子,休息一会,去浮影小筑有三十里路赶。
又让我做恶人!英若勇口里嘀咕着,动作却不慢,立刻在武师中挑人。
多宽,剩下的四名武师,你暂时调用吧!海括转向傅三江说,江教头,这一路赶,你辛苦了。就在县城休息一下,熟悉熟悉,三天后回庄就行。
好!傅三江点点头。
交代下去让下人好好招待江强教头,常多宽忙去了。
眼见众人一个个忙得昏天黑地,傅三江识相的让伙计带他去吃饭。
负责招待江强教头的伙计全身上下都没几两肉,却是个一触就动的机灵鬼。他引江三来到县城里洗悦山庄开的酒楼里,叫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有教头顶着,伙计花公家的钱一点也不心痛,反正忙得焦头烂额的海括常多宽吴行云等人不会来。
酒菜下肚身上暖和,傅三江被伙计一阵昏天黑地乱捧一通,差点将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总算记起小秀姑娘托之事,傅三江心一惊,原本英若勇答应在店上打个招呼,刚才一阵混乱,都将事忘脑后了。
傅三江有意向伙计一提。
伙计立刻竹筒倒豆般倒出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原来就是这个家伙十天前从武梁县将消息带过来的,难怪他比谁都清楚。
本欲将小秀姑娘交与的红布包转托他带到武梁县,傅三江先问了一句,与武梁县交通来往情况。
伙计问一答十说,此离武梁县有一百多里,快马一个下午虽可跑到,可平日里来往都是货车,连车带货一般要走两天,一个月一般二三趟。昨天刚走了一个货队,下一个货队至少要十天以后。
这么说,小秀姑娘家的交帐期限即使不到也没几天了,等下一个货队,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傅三江心里一阵急。
江教头,您下午准备去哪玩?要不要小人给您带个路?晚上准备住哪?伙计殷勤问。
怔了一下,傅三江反应过来,现在他是完全自由的,行动不受任何限制。
去武梁县,亲自将红布包送到张家。
整整三天的时间,办这件事还不够吗?
傅三江打定了主意。
下午我去武梁县,傅三江讲完再画蛇添足补上一句,有要事。
真有要事?伙计脱口而出,转而见江教头脸色难看,不敢再问说,那小人现在就给您备一快马去!您先喝着,小人将马牵到这里来。
傅三江阴着脸点点头。
伙计飞快去了,临走前还交代酒楼掌柜好生侍候。
若大一个酒楼掌柜,手下也有几十号伙计,论地位不在教头之下。可惜洗悦山庄是江湖上的小门派,对武功看重远过于理财能力,酒楼掌柜根本不敢得罪堂堂一山庄教头。
酒量一向不怎么好,傅三江微醉饭饱,在酒楼门口吹风剔牙等着,一阵阵酒气往上翻涌,让他头脑混沌。
一个挑着一大堆晒干了的葫芦的小贩沿街叫卖。
忽想起许多江湖传说中的豪侠英雄无不是一手拎着酒葫芦,一手拿着宝刀宝剑,创下无数让武林永世歌颂的惊天动地事业,傅三江莫名其妙对葫芦来了兴趣。
叫住小贩,傅三江挑了个不太大不太小的陈皮老葫芦。
酒楼掌柜及时抢着为他付了钱,并在葫芦内装满了“清萍”。
将葫芦别在左腰间,拍拍右腰刀,傅三江豪气顿时心生,仿佛自己与前辈们同样伟大光荣。
伙计牵着马,一路小跑而来。
一个腾身上马,傅三江表现洗悦山庄教头的本事来。
江教头,这是府里签发的持械证明,在本府范围内皆有效用,您一来就报上去批,刚刚快马送来的。伙计说,去武梁县,你只要从南门出去,顺官道一路去就行了!
好!
收起持械证明,傅三江扬鞭打了马,出发!
他是谁的人?去武梁县干什么?酒楼掌柜问。
海大总管亲手招的人,你说谁的人?本来二总管想晚上和他聊聊摸底,他却要去武梁县,高深莫测啊!伙计叹,洗悦山庄这潭水,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能淌的。
~第七十六章人生感悟~
天黑前傅三江赶到了武梁县,找个客栈住下。第二天,天一亮,又跑到洗悦山货店问了张家地址,马不停蹄下乡来。
开始三十多里路一恍而过,可路越来越崎岖,弯道越来越多,傅三江前进速度大大放缓了,他不得不时时刻刻下马向路人问路。
傅三江走过不少地方,对大多数地方农民的贫困颇为了解,然而他仍然这一带农民赤贫状态所惊讶。
除了少许点缀般的青砖红瓦的富户门庭,大多数农民住在低矮如八荒牛棚猪圈般的用茅草和泥瓦做的矮房内。
放眼望去,深秋季节,农民们身上穿得都是破布烂绵组成无比肮脏简直不能称为衣服的御寒物,很多半大的小子们仍然赤裸着在田间地头奔走。
农民们形相惊人的一致,个个瘦得皮包骨,面上皆是菜色,所有人脸上都大写着营养不良四个大字。
是我总沿着官道两侧行走,没有看到真正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傅三江心悲哀,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张家会卖掉了小秀,而小秀又为什么不记恨家人。
在傅三江眼里,家仆奴婢的生活是无法忍受的。洗悦山庄吴香云吴啸云的飞扬跋扈,马头颜家的草菅人命,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家仆奴婢不仅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体面,更时常被无故责骂鞭打惩罚,甚至有时会有性命之忧。总是不大理解,为什么洗悦山庄和马头颜家的家仆奴婢们个个恭顺服从无怨无悔更无任何反抗精神!
宁可大户犬,不做农家人!原来与生存相比,所有一切其它的都是渺茫的不重要的!洗悦山庄和马头颜家纵有千种万种不是,可你不用愁温饱,不用怕天灾人祸,不用担心会倒毙路途!对于一个普通百姓来说,没有比这更有吸引力了!
或许小秀姑娘应该庆幸,若不是张家将她卖给了洗悦山庄。那么,在这七年时光中,她的命运只会更惨!
不能改变普下天穷人的命运,可我能改变张家的命运!
傅三江下定了决心,他身上带了三十两银子,相信对张家一定会有很大帮助。
正午阳光晒在身上,有一丝热。
拔开葫芦盖,傅三江喝了一口酒。
农民们虽穷却很真诚,但凡问路,都尽心尽力解答。
问题是农民们当地土腔太重,洗悦山庄人讲得又都是官话,傅三江讲的话他们懂,可他们讲的,傅三江头发昏。
连比带划折腾半天,中途还走错了三回,傅三江只知道张家应该在附近不远了。
靠近了一个有着木栏栅的小村落,泥泞的村道路面时常陷住马蹄,空气中弥散着牲畜们的粪便臭味,傅三江跳下牵着马,高一脚低一脚走着。
家家户户冒着炊烟,赤裸着的顽童在墙角院落里怯怯看着外人。
几条瘦狗围在傅三江远处,发出一声又一声壮胆的嘶叫。
再找个人问问。傅三江问路念头又起。
应景,一个五十多岁中等身材偏瘦却红光满面的老者哼着土腔调,左手拎了一块鲜猪肉,右手提两条半斤的鲤鱼。
单看他那与县城人差不多的衣着,就可判断不是地主亦是富户。
看到鱼肉,傅三江忽想到,自己中午这餐是要在小秀姑娘家解决的,可他们会有什么好吃的吗?
必要时吃差点很正常,可有条件还是尽量过好生活,何况,空着手去人家家里似乎也不妥当。
看见傅三江,老者不像一般村民那么好奇或冷漠,反走近了来,欲看清楚。
“老人家,借问你一个事好吗?”傅三江问。
老者开口前眼睛光芒一旋,显出一丝狡猾。
“这是小张村吗?”傅三江问。
“是呀!”老者答。
“那这有没有一户叫张五根的?”傅三江问。
“张五根?”老者眼睛突然焕发出疑惑神情。
“老人家,有没有?”傅三江追问。
“你是他们什么人?”老者忽反问一句。
“朋友,听说他们家遭了点灾,过来看看。”傅三江顺口说。
“哦!”老者仔细打量了一下傅三江。
一身劲装,腰佩佩刀,足踏薄底快靴,身披黑熊皮披风,还有一个酒葫芦,人看上去白白胖胖一脸福气不露锋芒,别的不说,此人应该孔武有力而且腰包阔绰。
“老人家,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家具体在哪?”傅三江问。
老者怔了一下,转而有点激动,叽哩呱啦讲了一大堆。
“老人家,你能慢点吗?我听不明白你讲什么?”傅三江苦笑说。
定了下心神,老者用手比划再加言语辅助,向他诉说。
张五根家因为欠账不还,业已被县里衙役封了家,全家没办法,去下凤乡投奔他哥张四根去了。至于,下凤乡张四根家,离这有三十多里路。
糟啊!傅三江叹气,赶了近二百里路,没想到还是来迟了,看来只好再赶到下凤乡去了。
问清了去下凤乡的路,傅三江又请求老者将鱼肉转卖给他。
老者十分爽快答应了。
将鱼和肉挂在马鞍上,傅三江叹着气牵着马转身往外走。
直到看见傅三江走出村边木栏栅,老者露出满意的笑容走了。
老者前脚离开,傅三江牵着马的人影又转回来了。
忘了讨口水喝!
正午时分,空腹喝酒不但不能止渴,反而会伤内脏。
下面有十几里赶,怎么的在这先喝饱水再说。
傅三江靠近一户村民,正盘算着怎么开口。
村东头传来哭爹叫妈的惨叫声尖叫声斥骂声喊叫声。
怎么回事?傅三江一怔。
如同得了信号般,村民们纷纷从屋子里钻出来,朝村东口奔去。
看看去,傅三江好奇心起,随众人而去。
至村东口一处屋前,密密麻麻的村民们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
个矮掂起脚都无法看清里面在干什么,又不好意思推开村民往里挤,傅三江急得原地打了个旋。
倒!
有马啊!
傅三江跃上马,屋前发生的一切立刻清晰呈现在眼前。
十多个衣着极褴褛的村民被二名衙役和五个衣着齐整的壮汉驱赶殴打,其中几个妇女模样的村民死死堵在屋子门口,大声嚎哭悲鸣,任对方如何毒打,都不肯挪动脚步。男子模样的村民则跪了一长溜苦苦哀求,有三个断腿伤腰的村民躺在屋前晒谷场上无法挪动。
二名衙役手上持着一张封条,看来要封门,却被阻住,于是使劲用长鞭鞭打村民们。
五个壮汉则在用力将妇女们扯离门口,以方便衙役们行事。
令傅三江不解的是,刚才那老者和一个中年衣着华丽的地主模样的人在一边高声叫嚷着。
有点不对劲,傅三江心里打了个大大问号。
围观的村民们低低声音议论评议着。
老者不经意目光落在了傅三江身上,他身体一颤,神情顿时大为慌张。
隐约听到村民们听不懂的话语中有激愤悲伤之调,傅三江心渐不安。
“张五根,你打算暴力抗法到什么时候?真想被杀头吗?”高个衙役一声暴吼大骂,这是字正腔圆的官话。
张五根!
傅三江如同被雷电劈中般,当时呆了。
放眼过去,有两个年青小伙子长相依稀与小秀有几分相似。
倒!
该死的地主老财!
差一点就被骗去三十多里外的下凤乡去找那根本就不知存不存在的张四根!
赶了二百里路,是来给你当猴耍的啊?
傅三江愤怒已及,幸好他因口渴回转了,否则,这个跟头真是摔得太大了!
看到衙役们仍在没头没脑用皮鞭抽打张家人,傅三江忍无可忍。
“住手!”
低吼了一声,傅三江腾身一纵,落在晒谷场上。
惊慌的老者连连讲了几句什么,衙役壮汉们不仅没有中止动作,反更加激烈了。
靠!妈妈的!不拿点手段出来,连乡下土财主都不把武林世家弟子当人物看!
傅三江脸上露凶狠暴戾的表情。
一条壮狗极有可能是得到主人授意,朝傅三江扑来,露出它尖锐的牙齿。
操!连乡下土财主的土狗都到我头上显威风来了,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当!”
傅三江用快到所有在场人没有一个人能看清他出手的速度,拔刀、挥刀、回鞘。
“汪!”
土狗只叫了半声,狗头突然与狗身分离,飞掠过二丈多的空间,重重砸在老者和他土财主儿子衙役壮汉们的脚下。
狗头落地时,整截狗身尚立在原地,整齐光滑的狗颈刀创面喷出大量污血后,狗身才缓缓倒下。
“住手!”
傅三江再次发出断喝声。
这次,效果惊人,除了二名衙役外,土财主一方面人几乎全部脚软,而围观村民无不噤若寒蝉,甚至大哭大闹的张家女人们都吓得紧紧抱成一团。
能砍下狗头的,相信同样能毫不费力砍下人头!
缺乏见识的村民们对这个道理是无师自通的!
矮个衙役舔了一下干巴的嘴唇,觉得自己很难讲出话来,他看了一下同伴,发现他的情况比自己更糟。
与村民们不同,两位衙役多少会点武功,看得出傅三江这一刀的奥妙。
这么③üww。сōm快疾平稳准确的一刀,没有深厚的内功基础高超的刀法造诣是根本使不出来。
面前这个凶相毕露的白白胖胖的矮子,绝对是一个一流武功高手。
象这样的武功高手是不会无缘无故跑到穷乡僻野来的,他行事一定有明确的目地。
目前的小张村里,最具可能的目标,除了土财主就是两名衙役了,杀狗示威就是个勿用置疑的信号。
两名衙役都知道,小张村所有人捆一块,恐怕都耗不了人家一注香功夫砍,自己两个人,更不会让人家觉得比砍刚才那条狗困难。
可交道是必须得硬着头皮来打的,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位大侠,我是武梁县衙役李四喜,他是王福。您有什么事吩咐?”李四喜甩过去个大侠称呼,并且正告对方自己官方身份,希望能让处境变得有利一些。
将心静了下来,傅三江一抱拳行了个江湖礼说:“我是洗悦山庄教头江强,这是我的持械证明。”
说着,傅三江抖手甩出持械证明。
李四喜恭敬接过来,和王福核认了下,确实是府里发的持械证明。
心里稍微轻松一点,李四喜王福两人心转而又紧张起来。隔着一县,两人也是听过洗悦山庄的名头,知道它不仅是是富甲一方的山庄,且是知府大人很关爱的地方,更是穷凶极恶无法无天的江湖亡命的乐园。别说衙役们,连捕头知县大人都不太敢惹洗悦山庄的人。
十多年前,自从洗悦山庄在武梁县开了山货店酒楼客栈后,武梁县最繁华的正通大道上就没再开出第二家山货店酒楼客栈。不管是财大气粗者还是官宦子弟者,只要敢在正通上开山货店酒楼客栈,保证三个月内不是失火就是遭遇贼盗或闹鬼。曾有一个倔犟的山西客商,硬是不理会各方劝告各种预示,将酒楼开到了第四个月。结果,从洗悦山庄来了两名教头的当夜,山西客商全家闹瘟疫一夜死光。再往后,人们知道了洗悦山庄的教头都是江湖上杀人如麻臭名昭著的亡命高手,他们出现,就代表血腥!
李四喜王福两人颤颤抖抖递还了傅三江持械证明,然后开口问:“江教头,不知有何事吩咐?”
“哦!小秀姑娘在洗悦山庄做事,你们知道吗?”傅三江板着脸说。
“不!不!不知道!”李四喜王福两人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般蹦了起来。
“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可没必要打人伤人吧!欠得只是银子,又不是人命!”傅三江说。
“江教头,我们不知道情况,张家的人没跟我们提啊!”李四喜急急解释。
“全是张晃那家伙搞鬼,他仗着妹夫是县上钱粮师爷,诬陷张家抗税抗租交帐不还,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王福辩说。
“这样啊!那两位兄弟等会!”傅三江扔下了一句话。
李四喜王福不知他去干什么,眼巴巴望着。
“谁是张五根?”傅三江和气问。
“是我,大爷有什么事?”张五福是个苍老得身上皮发皱的中年人。
“我是洗悦山庄的江教头,是小秀姑娘托我来帮助你们的。”傅三江说。
张家十多个人同时发出欢呼声。
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傅三江说:“张大叔,如果信得过我的话,一切让我来处理如何?”
“好!好!一切有劳江教头了!”张五根垂泪说:“我们张家真是对不起小秀。”
“张大叔,这样吧!”傅三江考虑一下说:“你叫人抬一张桌子搁在槐树下,再找三条凳子和几个干净碗摆上,先烧点水,我口很渴。对了,找个人把我马牵过来,上面有鱼有肉,赶紧弄下锅弄几个菜。记住,将我马溜溜,喂点草料。”
张五根连声应是,指挥家人去干。
交代完,傅三江走到三个躺在地上的人身边,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势。
三人伤势不是很重,都是些筋骨外伤,只是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调理,导致了伤情恶化,再不及时治理,恐怕后果将相当严重。
接上断腿驳正腰骨,傅三江给三人简单处理了一下。
“取点水来!”傅三江吩咐。
“江教头,水还没开!”一个小媳妇怯怯说。
“没开的水也行,清一点就可!”傅三江说。
水来了以后,傅三江掏出一枚丹药,将它提成三份,分放在三个碗内,交代张家人给三个受伤的人喂服。
傅三江从丽水江上得来的灵丹妙药,陆陆续续用了一些,大部分是让魏流云挥霍掉了,现在只留几颗。
张家三个伤者伤势完全够不着使用傅三江身上药的标准,可他偷懒,一药治三人,简单又有效。
“抬到荫处去,让他们休息会,一个时辰后,要帮他们活动活动四肢筋骨,他们躺太久,筋骨有些僵硬!”傅三江叮嘱。
灵丹妙药就是不同凡响,原本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三人,药一下肚没多久,脸上就了丝红润。
将傅三江视为救星的张家人更加精神振奋奔走忙碌。
傅三江招呼李四喜王福两位衙役到槐树下的桌边坐下,给两人面前碗里倒上满满一碗酒葫芦里的“青萍”酒。
“这是洗悦山庄最好的青萍酒!”傅三江笑眯眯说:“两位尝尝?”
李四喜王福摸不清头脑不敢动。
“我知道两位吃公门饭,奉上差使事,有很多不方便,放心,我不会为难两位。”傅三江说:“讲实话,我也是拿人饭碗的,也得跑腿,行事也身不由已。”
李四喜张口想说什么。
傅三江阻止了,他继续说:“小秀姑娘是夫人跟前的丫环,甚是得宠。没办法,我只得跑一趟了,我再说一遍,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洗悦山庄的人绝不赖帐!”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凡事既要讲道理也要讲点人情,我堂堂一教头大老远从洗悦山庄跑二百里来,多少也得给个人情吧!真要是不把我们洗悦山庄看在眼里,哼!”傅三江掏出一块二两小银子,“叭!”一下用手成二块,然后说:“兄弟办砸了事,交不了差,丢了饭碗,大家日子都别过安稳!”
说完,傅三江眼里露出重重杀机。
李四喜王福心一寒,江教头神情绝对不是开玩笑,惹火了他,杀人放火什么都干得出来。
“两位辛苦了,帮个忙。”傅三江将两块银子甩入了李四喜王福怀中说:“江湖上的朋友讲得就是个情面,你好我好大家好!”
对方划下道来,点明了出路,而且有强大武力做危胁,由不得李四喜王福做任何选择,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比预料情况好一万倍,不仅没有性命危 险,而且有银子进帐,好酒可喝,李四喜王福两人来了劲,张晃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都得逼他照江教头意思做,除非他认为头颅比江教头快刀还硬。
“无功不受禄!”李四喜说:“江教头,我们一定会对张晃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他以宽厚待人。”
“江教头,我保证县衙里押着张家两个人,今天晚上立刻就放,明早毫发无损回家!”王福说:“抗税抗租,纯属张晃诬蔑,我和李四哥会在知县大人面前用人头担保!”
“有劳二位!”傅三江笑说:“那我让他们温一下酒,待会我们痛饮几杯!”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更何况是洗悦山庄教头拜托的事情。李四喜王福两人对张晃父子俩用尽了他们所能用的一切恐吓威胁拉拢手段,要他们最大限度放弃债权人权利。
地上尸首分离的狗躺着,嘴上尽管死硬撑着,张晃父子明白,不退步不让利,自己阳寿可以掐着指头算。
李四喜偷窥江教头脸色,一边破口大骂张晃父子不识抬举,一边报告说,张晃父子同意免去部分高利贷,只收一分息。
洗悦山庄的一份若大人情压下来,李四喜王福两人私下认为,张晃能保住本金已很不错了,要利息实在是奢望。
傅三江挥挥手,做出不跟乡下没见识的土财主一般见识的姿态,呼张晃过来,一手钱一手字据了了帐。
为了表示已尽心尽力,李四喜王福当着江教头面讲了许多阴阳怪气夹枪带棍的话。
张晃父子只觉得脊梁骨凉溲溲的。
张家凑出了三荤二素一汤,傅三江李四喜王福三人开怀痛饮。
吃到一半时,张晃父子派人送来一大盆红烧狗肉,以表示对洗悦山庄江教头敬意。
傅三江不由哈哈大笑。
至此,李四喜王福才相信张晃父子的脑袋保住了。
召来张五根,傅三江将借据红布包和两锭五两的银子全给了他。
喜得张五根全家跪在地上答谢恩人。
喝得醉意浓,傅三江倚着槐树,用披风盖着身体睡着了。
不敢打扰他,张家所有人聚在一起眉飞色舞讨论着这天降之福,如何消受。
处在半睡眼状态的傅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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