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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想杀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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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做的,就是把荥泽郑氏按在地上摩擦,一点机会也不能给他们。
  为了粮仓的称号,把中原百姓坑害的这么苦,绝了百余年的经济繁荣,偏收上来的粮食并没有上缴给国家,大部分落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闹得秦钧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还要自掏腰包买粮草。
  杜云彤甚至有些怀疑,黑市上那些卖给秦钧粮草的人,就是荥泽郑氏的派的。
  一边打着征粮的口号压榨百姓,一边中饱私囊,一边又高价卖粮食给在前线出生入死的军队,这种事情,心要多黑才能做得出来。
  说丧心病狂都是轻的。
  简直就是国家的蛀虫,死不足惜。
  她恨不得现在就带兵抄了郑氏的家,看看百年世家积攒下来的黑心财富,是不是比一国国库还要丰厚。
  杜云彤低头看着文章,思绪乱飞。
  耳畔响起马逐溪轻笑着的声音:“姑娘,您再不过去找侯爷,只怕晚上便有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
  想也不想,杜云彤下意识道:“谁敢?”
  话刚出口,杜云彤便连忙放下了文章。
  还别说,真有人敢。
  就秦钧那性格,跟脱了缰的哈士奇似的,没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杀皇子,囚禁皇帝,坑杀俘虏数十万,无论哪一个罪名,都能让人拖出去千刀万剐了。
  偏偏他还活得好好的。
  “我改天再来看。”
  还是先去哄哄秦钧吧。
  说起来,她刚才确实是冷落了秦钧。
  秦钧是出了名的战争狂魔,杀神的称呼不是白来的,让他荡平一座城市他能做,但让他治理一个城市,怕是比登天还难。
  她明知道他对这一窍不通,还跟马逐溪聊得那么火热,把他晾在一边,他那么小鸡肚肠睚眦必报的一个人,生气实属正常。
  不生气才有了怪事。
  马逐溪文章上她已经过了一遍,该提出的问题已经提出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问题,以及具体的各地军费金额还没落实。
  这个可以让姜劲秋来跟马逐溪一一对接。
  各地的军费与兵士,没有人比姜家人更清楚了。
  秦钧有无孔不入的暗卫,姜家有监视着各地诸侯军队动态的府兵,作为姜家的嫡系后人,姜劲秋比她清楚多了。
  “军费什么的,我让劲秋告诉你。”
  抛下这句话,杜云彤便匆匆出了门。
  “等——”
  马逐溪的手身在空中。
  依着姜劲秋那种性格,他们要是再打起来了,那该怎么办?
  不对,他俩打架,那不应该叫做打架,而是单纯的他被姜劲秋打,想想姜劲秋的鞭子,他心口便一阵一阵的抽疼。
  马逐溪看着杜云彤远去的背影,对姜劲秋的到来充满了恐惧。
  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晚间刚刚升起烛火,门外便响起了叩门声。
  姜劲秋声音清脆,顺着夜风,一起飘到他耳内:“马逐溪,云彤让我过来帮你。”
  马逐溪十分不争气地打了个哆嗦。
  他现在说拒绝有用吗?
  马逐溪心下发慌,却也不得不去给姜劲秋开门。
  毕竟姜劲秋是来帮他完善文章的,他没道理让姜劲秋站在门外吹冷风。
  更何况,他觉得依着姜劲秋那力气,这一扇小小的门,根本就拦不住她。
  姜劲秋想要揍他的时候,铁链子都拴不住,更何况只是门了。
  屋子里的马逐溪心惊胆战,院子的另一处,杜云彤差不多也是这种心情。
  她与秦钧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见过秦钧生气呢。
  不是说没见过秦钧生气,而是没有见过秦钧对她生气。
  偶尔暗卫办砸了事情,或者朝臣们又做了什么克扣他军粮军费的事情,他也会生气,那个时候,杜云彤便耐心劝解他。
  人活一辈子就是来遭罪的,哪有事事都如意的,杀戮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把陌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得益于她的劝解,天启城没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就上演一幕腥风血雨。
  杜云彤对于秦钧的因政事生气处理的得心应手,但对于秦钧对她生气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解。
  以前那一套,还管用吗?
  杜云彤硬着头皮走过去。
  秦钧这人自带一种生人勿进的冷冽气场,生气时这种感觉就更甚了,仿佛全世界的冰块都聚在了他周围,她往他身边一战,就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冷的,就连他余光扫过来,她都觉得冷飕飕的。
  眼睛里像是藏着刀子一样。
  也不知道怎么就动了这么大的火。
  小气巴拉的。
  杜云彤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腰。
  秦钧不为所动,她便再继续戳。
  腰是秦钧的一个敏。感点,她还是偶然才得知的。
  有时候她与秦钧在一处时,会搂一下秦钧的腰,以表示亲密。
  每每这时,秦钧便会浑身僵硬得像铁一般,哪哪都是硌人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杜云彤想了许久,觉得秦钧大概是怕痒,所以才会极度不自然。
  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居然怕痒,传出去怕是会被人笑死。
  杜云彤软软的手指戳着秦钧的腰间,掐着嗓子道:“侯爷~”
  想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是博览~哗~书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对一个男人撒娇办可怜?
  她那便宜爹杜砚,房里那么多的姬妾,都被她的可怜巴巴给骗得找不到北,更何况秦钧这个情窦晚开的少年了。
  杜云彤的声音越发娇柔,像是掺了蜜一般:“奴家错了~”
  夜风迎面拂过,吹起了秦钧额前没有束起的碎发。
  月色皎皎,如碎了的玉屑一般倾泻而下。
  秦钧立在月下,极清俊的脸上明明暗暗,眼底如藏了漩涡的深潭一般,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已经是春末初夏的季节,他穿的衣服极薄,从皇城出来时,为了见杜云彤,他还特意换了件衣服,潇洒飘逸至极。
  没有姜度的洒脱气度,但穿着打扮,总要往潇洒那一挂走。
  她喜欢那种气度。
  衣服气度是有了,相应的,布料极薄,隔着薄薄的料子,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她温热的指腹上的体温。
  痒痒的,又酥酥麻麻的。
  让人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
  偏她此刻的声音也捏得恰到好处,娇滴滴的,但又没有矫揉造作的柔媚,声音落在他耳膜,像是用羽毛轻轻滑过心口一般。
  “侯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我保证,下一次绝不会再这样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但与侯爷相比,什么江山如画,家国天下,都不及侯爷的一根指头。”
  听她越说越不着调,秦钧终于转过了身。
  月色下,秦钧的耳垂微微泛着红,半敛着眉眼,漠然地看着杜云彤。
  好似在看着再普通的一个人似的,但眼底却无他看寻常人的防备与漠视。
  长长睫毛下,他眼底仿佛有着星河,又像是蔚蓝的海水波光潋滟,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秦钧道:“胡闹。”
  他的手背在身后,杜云彤把他的手拉到面前,与他十指相扣,笑眯眯道:“什么胡闹,我这说的可是真心话,比真金都真。”
  “奴家心里,侯爷最重要了。”
  秦钧比她想象中的好哄多了,三两句软话都能把他哄回来,看来她以前对他多有误解,以为他是那种生气之后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
  杜云彤仰起脸,弯弯的眼睛里满是秦钧。
  秦钧身后是星光灿烂伴着月色朦胧,周围夜风徐徐,送来了阵阵花香,一切都如梦似幻般的不真实。
  而秦钧低哑的声音,便是那不真实里唯一的真实。
  “止戈。”
  秦钧道。
  因为是仰着脸,她能看到他微红的耳垂,以及闪躲的眼神。
  此时不逗他,更待何时?
  傲娇的小少年表露心迹的机会可不多,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杜云彤笑得一脸诚恳:“什么?”
  秦钧微微偏过脸,声音又低了一分:“我的名字。”
  杜云彤眨了眨眼:“我知道侯爷的名字是秦止戈呀。”
  她要他自己说出来,他想让她叫他名字,而不是疏离又陌生的侯爷。
  傲娇是病,得治。
  许是她现在的不上道与她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聪明相差甚大,秦钧又侧回了脸,半眯着眼,似乎在看她是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是假不明白。
  但她那张脸实在太具有欺骗性,秋水似的眼睛直直望着人,能让人的心都无端软了三分,再加上她彼时懵懂的小表情,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她平时的精明。
  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懵懂稚气的少年,婀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不懂爱,也不懂恨的年龄。
  如一张白纸般,等着有心人来描画。
  秦钧睫毛动了动,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以后,叫我名字便可。”
  说完这句话,他的视线又偏向一旁。
  月色下,她云锦的外衫极尽透明,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灵动的眸子,如画里走出来的仕女般,般般入画。
  杜云彤眼睛弯了弯:“好啊。”
  让你傲娇,让你傲娇,该说的,还不一样要说?
  踮起脚尖,让额头轻轻碰在他薄薄的唇上,感觉到他与她十指相握的手指微微收紧,杜云彤眼底的笑意一层一层漫上来。
  “止戈~”
  艾玛,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杜云彤:世界欠我一个奥斯卡


第81章 
  想起秦钧昨夜落荒而逃的身影; 杜云彤忍不住嘴角微翘。
  能把战无不胜的杀神吓得落荒而逃,她大概是大夏朝的第一个; 也是独一个吧。
  手托着下巴,杜云彤险些笑出了声。
  至于吗?
  不就是主动亲了一下,哪里就到了仿佛遭了雷劈似的,一动不动的震惊; 待回神之后跑的比兔子都快。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深海里出来的母夜叉,对秦钧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怂!
  她长这么大; 活了两世; 就没见过像秦钧这么怂的人。
  看上去跟高岭之花似的冷峻,周身还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怎就是一个纯情的不能再纯情的小少年了呢?
  这跟她想象的霸道侯爷爱上我完全不同啊。
  她想象中的秦钧,应该是把她壁咚到墙上;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声音磁性又低沉,再配上一脸的邪魅狂拽; 说:“女人; 叫本侯的名字。”
  又或者,穿着华美精致的衣衫; 漫不经心地喝着万万两一杯的茶; 慵懒又冷漠地说着类似于天凉王破的话。
  这才是对得起他狂拽中二的人设,而不是像昨夜那般,被她主动亲了之后掉头就跑; 一路上花都被他踩死不少。
  纯情的一匹。
  让她都有种在调。戏良家妇男的罪恶感。
  杜云彤思绪乱飞。
  不行不行,再继续想下去,今天的活都没法做了。
  杜云彤揉了揉脸,强迫自己不再想秦钧的事情。
  然而打开学子们的文章,绢纸上竟出现昨夜月下秦钧的模样。
  看书是他,看风是他,看景也是他。
  杜云彤觉得自己大概是中了毒。
  一种名唤恋爱的毒。
  没救了。
  然而就在此时,百灵走进了屋,道:“姑娘,齐夫人递来了帖子,您看见还是不见。”
  杜云彤眉头微动。
  这么快就做出选择了?
  齐夫人的速度还真是快。
  不,不应该这样讲,应该是李昙在齐文心心里的位置,还是颇为重要的,要不然,依着齐文心精于算计的性格,才会现在就给她答复。
  “见,先带她去花厅。”
  李昙对齐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齐家不会轻易放弃李昙的,纵然秦钧提出来的要求过分了些,他们也会斟酌考虑再三的。
  毕竟李昙身上流着齐家人的血液,齐家不会那么铁石心肠看着秦钧弄死李昙而不管的。
  杜云彤换了一身待客的衣裳,一边走,一边想着问齐文心要哪几座城池。
  她之前与秦钧商议过,阳谷、昌平、济阴,以及黎国卫国这几个城池是齐家人的屯兵之处,也是齐家人对天启城出兵的重要地方,若他们能割舍其中的几个,将会大大减轻天启城的城防压力。
  就是不知道他们愿意把哪几个地方让出来。
  事情总要做两手打算,一城不让,只给粮草金银,又或者两三个城池这样的结果杜云彤都设想过,并且做好了应对之策,就看齐文心如何开口了。
  小丫鬟奉上了茶。
  花荫下,齐文心一身轻纱薄衫,周身如笼罩着一层茜色梦境般的不真实,越发像是深山的幽兰般清雅。
  齐文心低垂着眉,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
  想来是这几夜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杜云彤挺理解她的。
  如果秦钧成了阶下囚,性命危在旦夕,她多半也是如此。
  微风拂来,吹动着齐文心鬓间的发。
  齐文心理了理鬓发,打开了手中的地图,声音哀怨又凄婉:“不知姑娘,想要哪几座城池?”
  上道,聪明。
  地图平铺在桌上,杜云彤微笑着看着,仿佛看到了不久后,秦钧大军开拔的场景。
  千军万马嘶鸣,城池之上,飘起了秦字大旗。
  那可真是一番美景。
  清风又吹,缠绕在藤架上的花朵轻颤着,飘起了阵阵花雨。
  天气有些炎热,齐文心穿的是极薄的纱衣,她此时又在指着地图上的城池位置,微风拂过,吹起了她薄如蝉翼的衣袖。
  雪白如玉的腕上带着碧色的玉镯,几个玉镯成串,碧色与雪白相映成趣。
  然而在玉镯的空隙间,杜云彤看到了一颗殷红的守宫砂。
  杜云彤眼皮跳了跳。
  有声之间,她竟然遇到了传说中的里才有的桥段——齐文心嫁给王宏多年,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这个世道上,女子自出生就会被点上守宫砂,杜云彤手腕上也有一个,洗澡洗漱根本去不掉,只有与男人完成生命的大和谐,才会自动消除。
  守宫砂一旦消除,再怎么点,也点不成原来的。
  她那一眼看的清楚,齐文心晚上的,与她手腕上的守宫砂没有任何不同。
  这是什么样的心胸与气概?
  如如花似玉的美儿同处一室,王宏居然能做到坐怀不乱?
  她敬王宏是条汉子。
  齐文心略有些慌乱,连忙将袖子拂在腕上,见杜云彤脸上并无异样,才悄悄松了口气。
  杜云彤眉头动了动。
  齐文心带这一串玉镯,八成是为了遮守宫砂的,若是不然,被旁人看到她腕上的守宫砂,她的名声以及王宏的名声,就不用要了。
  杜云彤只假装没有看到。
  看起来,王宏与齐文心的关系,也并非表面上的相敬如宾。
  王宏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一方大将,秦钧在她面前经常提及王宏,言及他若攻打青州,王宏将是他的心腹大患。
  齐家依赖王宏戍守边城,故而不存在王宏仰人鼻息,供着齐文心的存在。
  纵然王宏大了齐文心十几岁,且儿女成群,但在齐家看来,指不定还是齐文心高攀了王宏才对。
  毕竟齐文心本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女,而王宏则是能征善战之将。
  杜云彤收回目光,看向铺在桌上的地图。
  这颗守宫砂暴露的消息不可谓不多。
  这个世界的男人大多大男子主义,娶回家的女人,对他们来讲,就是用来传宗接代的,王宏娶了齐文心,没道理不跟她圆房。
  他若是不喜欢齐文心,完全可以不娶,而不是娶回家看着。
  若是说他某方面不行,那就更不可能了,王宏的儿女都一大串了,若是不行,他之前的那些儿女是怎么来的?
  原因只有一个,王宏知道齐文心不喜欢她,但他还是执意娶了齐文心,娶了齐文心之后,尊重她的意愿,并没有动她。
  男尊女卑的情况下,王宏对齐文心尊敬有加,并不强迫她与他圆房,哪怕冒着名声尽毁的危险,也遵从齐文心的意见,由此可见,王宏对齐文心,不可谓不深情了。
  这可真是一段曲折又感人的故事。
  但偏偏,齐文心不喜欢王宏,一门心思都在李昙心上。
  甚至今日过来找她,也只是齐文心自己的意思,并非齐家人的态度。
  杜云彤扫了一眼地图,抿着茶,慢慢道:“敢问夫人,是夫人自己来的,还是代表着东莱齐氏来的?”
  齐文心苦涩一笑,道:“我来,和代表齐家来,有什么分别吗?”
  “关系大了。”
  杜云彤微挑着眉梢,道:“齐家人能给我的东西,夫人给不了。”
  齐文心不置可否,笑笑道:“若我说,我也能给姑娘呢?”
  “只要三殿下平安无事,姑娘要什么,我都给。”
  清风拂面过,面前的美人儿如兰一般幽雅,却也如兰一般,带了几分幽怨的执拗。
  “哪怕姑娘要我的性命,我也毫不犹豫给姑娘。”
  杜云彤仿佛看到了王宏脑袋上的青青草原。
  齐文心手指点着城池:“阳谷、昌平、济阴,这三个地方,是我家相公麾下的士兵在驻守。”
  说实话,她挺佩服齐文心一边爱着李昙,一边喊着王宏相公的。
  许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委实不地道,齐文心手指微紧,声音略有些低落:“我可以骗他们出来。”
  “到那时,城中无兵将,姑娘只管让侯爷占领了便是。”
  杜云彤在心里默默给王宏点上一排蜡烛。
  终究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哪怕那人待她再好,为了心上人的性命,她坑起他的时候毫不手软。
  虽然她很想要这三座城市,但这件做起来事着实太缺德,杜云彤摸了摸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问道:“这样一来,夫人如何向王宏将军交代呢?”
  齐文心咬了咬唇,眼圈微微泛红:“不过一死罢了。”
  抬起头,气若幽兰的美人儿眼中泪花盈盈:“只怕侯爷日后取了青州之地,能留我家相公一条性命。”
  “他与齐家人不同,是个耿直的汉子,若侯爷瞧得上他,他必然是侯爷帐下的一员虎将。”
  还算齐文心有点良心,知道给王宏找条后路。
  若是不然,这么严重的失察之罪,王宏在齐家人那里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杜云彤叹了一声,道:“此事我会告知侯爷的。”
  还是想办法把王宏招过来吧。
  秦钧一直挺欣赏他的。
  齐文心点点头:“那便辛苦姑娘了。”
  低头抿了一口茶,齐文心欲言又止,不过听她开口,杜云彤也明白她的意思。
  想见李昙。
  罢了。
  再见一面也无妨。
  王宏脑袋上已经这么绿了,再绿一点,也没什么差别了。
  杜云彤让暗卫送齐文心去见李昙。
  齐文心走后,杜云彤拿着齐文心给的地图,去找秦钧商议此事。
  然而刚换好衣服准备去秦钧府邸,便被暗卫告知:侯爷这几日公务繁忙,怕是没有时间见姑娘,姑娘若无特别紧要之事,可过些时日再过府找侯爷。
  杜云彤听了,眉梢微微挑起。
  什么军务繁忙,全是借口!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至于害羞得连面都不敢见了?
  她院子里的害羞草都没有秦钧这般羞涩。
  杜云彤双手环胸,语调提高:“哦?军务繁忙?真的不见吗?”
  “不见的话,我可就进宫找七皇子商议事情了。”
  暗卫低垂着头,挣扎了一会儿,诚恳道:“姑娘大可去找七殿下,侯爷,侯爷他确实公务繁忙。”
  繁忙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谁叫都不开门。
  一向洁癖得不要不要的,一天都能换七件衣服的他家侯爷,愣是三天没有换衣服被褥,连吃饭都是随从们给他送到屋子他自己解决的。
  这种情况,哪能让杜姑娘见呢?
  暗卫忍不住好奇,那夜究竟发生了何时,能让他家侯爷反应这般大。
  这般想着,暗卫偷瞄了一眼杜云彤。
  只见她秀气的眉梢微微挑着,秋水似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笑意里又带着几分狡黠,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儿似的,有些自得,又有些回味悠长。
  回味悠长?偷。腥的猫?
  暗卫瞬间便脑补了一场大戏,当下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杜云彤。
  暗卫的耳尖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不矜持。
  浑身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
  作者有话要说:  多日后,终于出门的侯爷遇到了暗卫们:
  暗卫甲:侯爷,这是虎鞭
  暗卫乙:侯爷,这是鹿茸
  暗卫丙:侯爷,这是春泥护花十全大补药
  秦钧:????!!!!


第82章 
  杜云彤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暗卫的话。
  这暗卫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居然真的让她去找七皇子李易?
  杜云彤又看了暗卫一眼; 暗卫低垂着头; 让人瞧不见他的表情; 只看到鬓发下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秦钧把自己关在屋里到底做了什么?
  至于让暗卫提起他的时候耳朵红得能滴出血?
  莫不是秦钧觉得自己昨夜的羞涩反应; 委实堕了身为定北侯的风度; 让暗卫给他寻了不少市面上的春。宫图见识见识,然后以求下次被她亲的时候,反应不再这么激烈?
  杜云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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