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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想杀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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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抬头闭目,一副一心只求速死的模样。
  杜云彤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姜度都问不出来什么,更何况她了。
  杜云彤道:“二叔,把他们放了吧。”
  姜度是姜家二郎,按照辈分,她应叫他一声二叔。
  姜度眉头微皱,道:“你确定?”
  “对。”
  杜云彤道:“我不仅要放了他们,还要把诸葛连弩送给他们,让他们带给定北侯。”
  暗卫对视一眼,眸色深沉。
  杜云彤觉着,纵然秦钧是重生的也没关系,上辈子那些事都是杜姑娘做的,不是她做的,她现在看到鲜血还会心口直跳,根本做不来杜姑娘黑化后的残忍阴毒。
  而秦钧在看到诸葛连弩后,估计会有两个反应。
  第一个反应是拆了连弩,自己根据架构去仿造造弩,然后继续派人来杀她。
  但杜云彤觉得,能够力挽狂澜的杀神秦止戈,是不会这么目光短浅的。
  秦钧是大夏朝自建立以来最具传奇性的人物,天纵英才,不世之将,他的目光与雄心,是常人不可企及的。
  派人杀她,是为了以后的止损,可若是她的价值大于他要杀她的结果时,以他的胸襟,会留下她的。
  杜云彤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姜度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道:“他们想杀你。”
  杜云彤道:“我知道。”
  正常人无法坦然面对某个想杀自己的人,但秦钧想杀的不是她,是杜姑娘,她又不是杜姑娘,她介意个什么?
  这种事情,说开就好了。
  在杜云彤准备继续劝姜度放了暗卫时,其中一个暗卫突然开口了,道:“我们没想杀姑娘。”
  杜云彤与姜度的目光一同落在开口说话的暗卫身上。
  暗卫迎着两人的目光,一脸坦然,道:“姑娘信也好,不信也罢,主人从未下过杀姑娘的命令。”
  这下不止姜度疑惑了,杜云彤也跟着不解起来。
  不想杀她,那为什么半夜三更持凶器找她?
  杜云彤想再问,暗卫却是什么都不愿意再说了,只是咬死主人没下杀她的命令,至于他来做什么,则无可奉告。
  杜云彤没了脾气。
  秦钧没想杀她,那派人过来做什么?
  杜云彤又有点拿不准秦钧究竟是不是重生的了。
  不过不管秦钧是不是重生,都不影响她抱秦钧大。腿的计划。
  经过她再三劝说姜度后,姜度终于同意把暗卫放走。
  暗卫拿着连弩消失在视线,杜云彤胸口的大石落了一半。
  大夏朝的□□一次只能射出一支箭矢,而诸葛连弩一次能够射出十支,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一个人能顶十个人的战斗力。
  一个在沙场饮血的绝世悍将,是绝对能看到诸葛连弩的杀伤力的。
  更会看到她的价值所在。
  颍水离京都颇远,一来一回要月余时间,秦钧的暗卫没那么快能回来,杜云彤便去忙其他的事情。
  在颍水的这段时日,没有了小吕氏的刁难与吕老夫人的拿捏,柳姨娘身上总算长了点肉,肚子也有些显怀了。
  好在在准备回颍水的时候,杜云彤已经备好了大夫与稳婆,倒也足够应对。
  因为是第二胎,柳姨娘已经有经验了,不但没有即将临盆的惶恐,反而一直在安慰着杜云彤。
  而原本准备把许如清葬下后,便带杜云彤走的姜度,因杜云彤不愿意跟他走,秦钧的态度不明白,他不放心杜云彤的安全,便给姜劲秋传了信,把入京的时间往后推迟后,在颍水又住了下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月。
  这日阳光正好,杜云彤带着柳姨娘晒太阳。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杜云彤脸贴在柳姨娘的小腹上,听即将来到世上的小生命的声音。
  柳姨娘一脸温柔,道:“大姑娘想要一个弟弟,还是想要一个妹妹?”
  杜云彤道:“只要你们平安,男女都好。”
  她没有这个时代的重男轻女,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柳姨娘平安分娩来的重要。
  柳姨娘低头笑了笑,道:“我倒是希望给姑娘添个小弟弟。”
  “姑娘命苦,有个兄弟傍身,总归会好些。”
  姜度瞥见了这一幕,眸光闪了闪。
  秦钧的暗卫回到颍水,杜云彤交代丫鬟婆子们照顾好柳姨娘后,便起身去找暗卫。
  这次的暗卫与之前走的暗卫不是同一人,且比上次多了许多。
  这次来了十个暗卫。
  为首的暗卫名唤问徽,个子没有其他暗卫高,但生的颇为周正,唇红齿白的,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甚是潋滟。
  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杜云彤正在守孝的缘故,问徽穿着一身银灰色滚暗纹的衣裳,袖口衣缘上针脚细密,腰带上的刺绣精美,一看就值不少钱。
  杜云彤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年头,暗卫都长得这般好看吗?
  一点都不像常年干刀口舔血生意的暗卫,更像是凭栏而望,与佳人饮酒赏月的少年郎。
  杜云彤又多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姜度曲拳轻咳,杜云彤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唔,她现在是侯府的千金小姐,要矜持。
  杜云彤微翘着小指,轻轻放下茶杯,斯条慢理道:“侯爷派你过来所为何事?”
  问徽眉梢微挑,眼底漾满了笑意,清朗的声音中带着莫名的深情:“姑娘请看。”
  姜度眸光转动,放下了杯中茶,目光看向杜云彤。
  杜云彤秀气的眉微蹙了一下,又很快舒展开来,语气一如既往的娇嫩,倒没有刚才险些被问徽晃了神的失态。
  姜度复又垂眸抿茶。
  杜云彤接过书信,心里有点怪怪的。
  问徽在撩她?
  杜云彤险些被自己逗笑了。
  这怎么可能,问徽再怎样,也是一个暗卫,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杜云彤打开秦钧写给她的信。
  纸张柔韧,略带着几分竹子的清香,让人很容易便想起了江南水乡,小桥流水的恬静时光。
  偏信纸上的字迹笔走龙蛇,杀伐锋利,平白地破坏了这安谧意境:条件。
  真够简短的,连名字问候语都懒得敷衍一下。


第25章 
  果然是有权,任性。
  杜云彤腹诽着,提笔回了信。
  写完之后,递给问徽,问徽笑眯眯接过,让信鸽把信送到京都。
  信鸽飞入恢宏的侯府,宫七一看是颍水来的信,连忙给秦钧呈了上去。
  秦钧彼时正在批阅军报,听此头也不抬,道:“念。”
  宫七听此拆开信封。
  信纸是娇嫩的粉色,带着若有若无的花香,簪花小楷写的也很是秀气,满满的小女儿心态。
  十来岁小女孩的娇俏灵动,隔着千山万水,经这一纸信笺,传了过来。
  宫七手指抖了下。
  不是因为这信纸花香,而是纸上的内容让人忍俊不禁的同时,又佩服写信之人的大胆直白。
  信上写了五个字:我不想嫁人。
  宫七眼皮跳了跳。
  这个杜姑娘,怕不是看上他家侯爷了吧?
  宫七抬眉看了一眼执笔批阅军报的秦钧。
  锋利的眉,凤目微微上挑,若不是气质略微迫人了些,简直就是画中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仙人一般。
  再说了,他家侯爷虽说杀降杀俘,在大夏朝的名声不大好,但手握重兵,又是世袭定北侯,皇帝对他也要忌惮三分,说句权倾天下也不为过。
  权势是最好的联姻催化剂,侯爷容貌又恍若九天之上的神祗,对他青眼有加的世家大族高门贵女如过江之鲫一般。
  这个杜姑娘对侯爷有这种心思,实在不足为奇。
  但侯爷对杜姑娘好像并没有这种心思,原来侯爷还打算杀了杜姑娘来着。
  那么问题来了,这封疑似杜姑娘表露心迹的信,他念还是不念?
  时间过得太久,秦钧微扬了下尾音:“恩?”
  算了,还是念了吧,万一他家侯爷口味清奇,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杀人家姑娘呢?
  说起来,杜姑娘还是侯爷第一个关注的女子呢。
  虽然关注的点不大对,想杀人家姑娘。。。。。。
  宫七眼一闭,认命开了口:“侯爷,杜姑娘说,她不想嫁人。”
  “恩?”
  这个尾音与刚才有些不同,略有些疑惑,处于变声期的声音也谈不上好听,压低之后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与我何干?”
  宫七有点心累。
  上天总是公平的,在给与你常人没有的天赋时,同时也会赋予你另一种旁人无法企及的天赋。
  比如侯爷在沙场上的战无不胜,再比如侯爷对男女之事的反应迟钝。
  作为侯爷身边的第一人,宫七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点他一下。
  宫七沉吟片刻,道:“侯爷,杜姑娘对您的心思,与广宁公主一个样。”
  他觉得他说的已经很是直白了当,榆木疙瘩也应该明白其中含义了,哪知他家侯爷仍沉浸在军机政务上无法自拔,头也不抬地道:“广宁?”
  “她嫁不嫁人,与我何干?”
  宫七:。。。。
  是他说的还不够直白,还是他家侯爷在某方面实在天赋异禀?
  明明广宁公主对侯爷的嘘寒问暖娇嗔痴缠,他隔着十里都能感觉到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家侯爷居然不知道广宁的心思?
  真是为广宁公主拘一把同情泪。
  宫七只好把话掰扯揉碎了,告诉秦钧:“侯爷,广宁公主甚是心悦您。”
  秦钧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好吧,不可能就不可能,侯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今天的重点是颍水杜姑娘的信,没必要一直在广宁公主身上纠结。
  宫七把话题重新转到杜云彤身上,道:“杜姑娘也甚是心悦您。”
  一直垂眸看军报的秦钧终于抬起了头。
  微眯着的眼睛眸色深沉,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他的目光落在宫七手里拿着的粉色信笺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漫不经心移开视线,低声道:“拿来。”
  宫七把书信递了过去。
  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尖,秦钧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眼睛如锋利的剑刃一般,想要把那张信纸看穿。
  不知是不是学了他的缘故,杜云彤的回信实在简单,一眼扫过去便看了个齐全:
  我不想嫁人。
  秦钧手指微微收紧。
  宫七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侯爷虽然年少,但是个心思深沉的主儿,他不说话没有人能猜得出他的心思,当然,他说了话也有可能猜不中他的心思。
  此时还是保持安静的好。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响起秦钧略微沙哑的声音:“她何时回京都?”
  宫七想了想,回答的很是详细:“杜姑娘为承恩侯夫人守灵,在颍水呆了有三月时间。若按照我朝子女为父母守灵一年的惯例,她还会在颍水住九个月。”
  秦钧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宫七连忙补充道:“不过,事无绝对。”
  “一个月前,清宁宫的太后派人去颍水给杜姑娘送了补品。太后喜欢杜姑娘,想来不会让杜姑娘在颍水吃太多苦。”
  守灵岂是那么好守的?
  自幼锦衣玉食养大的侯门小姐,哪能住得惯挨着墓地而建的灵棚?
  再说了,大夏朝虽然以仁孝治天下,但真正为父母守灵守足一年的男子尚且寥寥无几,女孩更是不需说,哪怕不住灵棚,戒荤戒腥穿麻两三月,便是孝心十足了。
  不曾替父亲守灵的秦钧在守灵上面没甚发言权。
  他父亲死在战场上,尸体被敌军挂在城楼,他连泪都没来得及掉几滴,便要忙着重整军队了。
  那时他还小,很多人不服他,更有想要趁此机会浑水摸鱼想要率兵投靠敌军的将领。
  大厦将倾,军威不再,他便手提着陌刀,一个营帐一个营帐地找过去。
  他杀顺了手,没有人被他杀的士兵看修罗一般看着他,却不敢上前阻拦他。
  摇曳的灯灭了一盏又一盏,宫七小心翼翼提醒他:“世子爷,人杀完了。”
  他哦了一声,就着血水洗了一把脸,随手把陌刀插在一旁。
  夜里的寒风冷冽,他漠然出声:“还有不服我秦止戈者,出列。”
  什么守灵,什么规矩,在朝不保夕的战场上根本无从谈起。
  秦钧道:“一月内,我要她抵达京都。”
  宫七迟疑道:“怕是不妥。”
  “杜姑娘身边有位孕妇,即将临盆,怕是经不起路程颠簸。”
  孕妇?
  秦钧眉头动了动,放下了信纸,道:“两月。”
  宫七迅速盘算了一下,柳氏这几日便要临盆,一月的休养时间,一月的返回京都路程,足够了。
  侯府马车颇为宽敞,不会遭太多罪,反倒是若一直在颍水,那才是真正的受罪。
  荤腥不能沾,营养便跟不上,灵棚的居住条件又不好。。。
  宫七当即道:“属下这便去安排。”
  。。。。。。。
  这日阳光正好,柳姨娘在稳婆与大夫的照料下,诞下了一个男婴。
  得知自己生的是男孩后,柳姨娘喜极而涕,喃喃道:“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杜云彤从稳婆怀里看了一眼孩子,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但哭声极其响亮。
  稳婆道:“小公子哭的响,说明身体壮,这是好兆头。”
  杜云彤点点头,对柳姨娘道:“你们平安就好。”
  千雁塞给稳婆一个大红封。
  柳姨娘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但最终平安诞下孩子,杜云彤松了一口气,赏了所有下人三个月的月钱。
  不在侯府,又处于守孝期间,洗三办的也颇为简单。
  刚办完洗三没多久,太后的懿旨便到了。
  言杜云彤孝心可嘉,但年龄尚小,又为姑娘家,不宜久在颍水居住,让她尽快返回京都。
  接完太后的懿旨,杜云彤的心又提了起来。
  太后的懿旨都到了,秦钧怎么还没回信?
  难不成秦钧又不想跟她合作了?
  这怎么可能,秦钧那个杀人狂,看到诸葛连弩只有喜欢的份儿,怎么舍得不跟她合作?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杜云彤的二姨母许氏,在客栈诞下了一个女儿。
  得知许如清的死讯后,许氏便往京城赶了,但身怀六甲,胎象不稳,不得不停在半途中停下养胎。
  上面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许氏对这次生下的女儿颇为欢喜。
  欢喜之后,又想起了孤苦伶仃的杜云彤,越想越放心不下,略微休养一段时间后,便要继续启程。
  马车颇为宽敞,许氏斜倚在软枕上闭目休息。
  她的两个儿子小了些,若是不然,与彤丫头倒可婚配。
  彤丫头没了娘家撑腰,嫁去别人家她总也不放心,可她的两个儿子到底小了些,最大的才八岁,若是不然,与彤丫头倒可婚配。
  大丫鬟竹青看出了她的心思,道:“太太可是忘了,咱家大房,也有两位公子呢。”
  许氏眼前一亮。
  是了,大哥家的次子林慕之,倒是与彤丫头年龄相仿呢。


第26章 
  许氏的打算杜云彤自然无从得知,她得知的是自己不日便要返回京都,而秦钧的信件却迟迟没有到来。
  想了想,杜云彤觉得大概是秦钧近期比较忙,没来得及回信,毕竟秦钧手握重兵,不跟她一样,整日无所事事的。
  更何况她的要求实在不算高,秦钧没道理拒绝才对。
  杜云彤心下稍安,连太后有意赐婚带来的危机感也淡了几分。
  她若是不想嫁,太后总不知道与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吧?
  结婚又不是结仇,完全没有必要,对吧。
  再说了,有秦钧罩着她,不怕!
  怀着这种心思,杜云彤踏上了返回京都的路程。
  姜度在她启程的时候向她告别了,临走之前,姜度与问徽彻夜长谈。也不知道他俩谈了什么,次日清晨,姜度便向她告别了。
  姜度给了她一个东西,说若她遇到了困难,可以拿着这个东西去找他安插在京都的人手。
  杜云彤听话接下。
  姜度可真是个好人。
  许如清不嫁给他真心亏了。
  亏到无以复加。
  家世相貌能力和一往情深,杜砚除了在相貌上与姜度能打个平手外,剩下的无一被姜度完爆。
  杜云彤在心里把亲爹杜砚埋汰得不行,认真地把姜度给她的东西配着香囊,挂在了腰间。
  姜度给她,她收着也就是了。
  她要是不收,估计姜度走的更不安心。
  姜度如来的时候一般,白马白衫,一骑绝尘而去。
  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永远都是一个人。
  杜云彤突然感觉有些心酸。
  揉了揉眼,杜云彤收回了目光。
  回去的一路颇为平静,不到月余时间,便抵达了京城。
  许如清给她留下的嫁妆中,其中也有京城的宅院和庄子,她本来想在庄子里住下的,但许如清的大仇未报,她又回到了承恩侯府。
  不知是什么缘故,小吕氏比往日里低调了许多,没有明目张胆搞事情,低眉顺眼往那一站,怎么看,怎么与她之前张牙舞爪的气质不符。
  当然,小吕氏的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在看到奶娘怀里抱着的孩子时,眼睛都绿了,过了好一会儿,假意地笑着,上前来问是女孩男孩。
  许如清与杜平都死在了小吕氏手里,百灵连忙让奶娘抱着孩子离小吕氏远一点,嘟囔道:“是位小公子。”
  小吕氏的动作一顿,笑僵在了脸上。
  男孩有什么大不了?生下来不一定养得活,养得活不一定养的大,许如清生的嫡子不就是这样吗?
  她有的是机会!
  小吕氏深呼吸一口气,酸溜溜地道:“妹妹好福气,不声不响地,便为侯爷添了个儿子。”
  这话便是在影射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来路不明了。
  回颍水的路上,若非姜度来的及时,只怕她便丧命在小吕氏安排的劫匪手下了。
  对于这种害死她娘她弟,又三番几次想害她的人,杜云彤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她留。
  杜云彤道:“柳姨娘在回颍水的时候,便有了身孕。姨娘有这闲心关心她的肚子,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再为父亲开枝散叶才是。”
  也不知是不是亏心事做的太多,小吕氏自生下一双儿女后,肚子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此事一直是小吕氏的痛处,一点就炸,偏说着话的是杜云彤,身份差距摆在那,小吕氏恨得磨牙。
  柳姨娘生了男孩,杜砚高兴得很,一连几夜歇在柳姨娘房里,更是从私库里取来了好几件东西赏给柳姨娘。
  杜云彤扫了一眼,都是账目上许如清贴补侯府的嫁妆。
  杜云彤:。。。。。。
  拿着她娘的东西装大方,她这便宜爹也没谁了。
  不过便宜爹终于对柳姨娘上了心,这也是好事。
  最起码,柳姨娘脸上的笑比往日多了许多。
  这日杜砚又来了,看完杜云彤后,便要去找柳姨娘,杜云彤抿了一口茶,叫住了杜砚,把小吕氏联合劫匪的时候给杜砚透了透。
  家长里短争夺财产的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看,若是杜砚站在她这边,愿意处置小吕氏,那她也见好就收,不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
  然杜砚仍是发挥了一贯绵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性子,道:“你这丫头,心思越来越重了。”
  “你虽然姨娘与你娘有些不合,但不是心肠歹毒之人,不可能害你的。”
  什么叫做“有些不合”?我娘都被她害没了,在你眼里还只是有些不合?
  杜云彤气得眼皮直跳,若不是姜度,她的尸体这会儿也凉了,这一次有姜度,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姜度能救她一辈子吗?
  不信?
  那就摆事实,讲道理。
  一切证据摆在杜砚面前,杜砚垂眸抿茶,半晌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杜砚缓缓开口,道:“此事我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杜云彤便等着杜砚给她的公道。
  第二日,小吕氏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来向杜云彤解释了,指天发誓此事不是她做的。
  小吕氏的一双儿女配合着小吕氏的表演,也哭的甚是惨烈。
  此事惊动了吕老夫人,吕老夫人因嫁妆的事情对杜云彤存了气,百万嫁妆她只能看,不能摸,索性对杜云彤连脸面上的活也不再做,只拐杖重重地敲着地,道:“都当我死了不成?”
  杜砚站在中间左右为难,吕老夫人见杜砚不说话,把拐杖一丢,抱着小吕氏便开始大哭:“你如今翅膀也长硬了,我的话也不听了,倒不如把我回吕家,也省得碍了你的眼!”
  mmp,这跟后世老太太的碰瓷有什么区别?
  本来她也没有对侯府报多大的期望,提前把这个事情爆出来,也不过想看看侯府是不是真的烂到了根子里。
  事实证明,书里的杜姑娘灭承恩侯府满门是有一定道理的。
  杜云彤让千雁把这件事散播了出去,一同散播的,还有吕老夫人意图吞并儿媳嫁妆苛待嫡孙女的事情。
  京城就这么大,权贵之间各有往来,有什么消息也穿的快。
  一时间,八卦满天飞。
  吕老夫人得知后,气了个仰倒,开始称病不见人。
  吕老夫人能躲,小吕氏却躲不了,不过几日时间,小吕氏便瘦了一圈。
  这还只是个开胃菜,大杀器在不久后的太后举办的菊展上。
  大仇即将得报,杜云彤心情大好。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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