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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倾城:腹黑王爷彪悍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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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都是有人拿过来的,而且是在他来过之后,你以为,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

    “你是什么意思?”顾卿尘皱眉,最好是她理解错了,事情不能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进行到下一步,不然,她会毁掉那个人的。

    “我什么意思,其实顾卿尘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你们怎么都是这样?勇敢的面对现实不好么?”

第四百十九章 无法开脱

    “你该知道,他做了很多事情,为他自己,也是为了你,光是他自己的记忆的话,他本可以不用这么拼命,顾卿尘, 你知道我羡慕你的是什么吗?就是羡慕他对你的在乎,是,我知道他杀了南宫瑾,可是你知道,那是他最好的结局吗?”玉黛不是故意要在自己恨得人面前帮慕容君烨说话的,她只是心疼,有她误会他,他还受着这样的折磨,她只是心疼。

    这一年时间里,玉黛想过很多很多,曾经她执着的想要成为慕容君烨身边唯一的人,可是她能用的招数不过就是靠自己从小而来的温柔,对于慕容君烨,她做尽了一切,可是感情从来不是一方付出就可以,就算她不想承认,她也知道,慕容君烨对她只有感激,娶她为妻,不过就是信守诺言,对她的补偿罢了,在顾卿尘之前,慕容君烨觉得这些不过是与他无关的,可是他的命定之人出现了,所以他动摇了。

    顾卿尘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玉黛苦笑,也不知是不是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亦或是这里的地理位置太好,所以刍议和别人商量事情的时候,从不避讳她,想来在他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疯女人罢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也根本就不用顾忌,“今天你既然来了,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事情,反正这些已经在我的心里憋了很久,现在能有个人来听听,也是不错的。”

    顾卿尘不知道玉黛要告诉她什么,可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是想和自己说自己从来不知道的关于慕容君烨的事情?还是,地下王朝的事情?

    “南宫瑾那么保护你,他离开了,应该也不会让你单独一人面对这些才对,想来应该告诉你关于地下王朝的事情了,你可知道?为什么会有地下王朝这个组织?”玉黛浅笑两分,“该说先帝有先见之明呢,还是他真的是厚待君烨,这一点我无从考证,但是据我所知,以前是从未有过地下王朝的,先帝在位二三年间,曾下过诏书,下一位继任者,会由地下王朝的领头者作为监督,若是继任者处于其位有任何不为人理,随时可将对方自上位而下,而地下王朝领头者,皆是由先帝所挑选,因此会是完全符合帝位者人选,我如此说,你可了解了。”

    顾卿尘点头,简单说,就是帝王做出任何不被人所承认,亦或是错事的话,地下王朝的领导人完全可以带领其他人起义,带着证据,然后推翻帝王自己当皇上罢了,所以,这究竟和慕容君烨有什么关系?

    一看顾卿尘的表情,玉黛就知道对方还没有想到那个层面上,继续解释:“先帝是中意君烨的,可是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否亲自做这个决定,为此,所以才设定了地下王朝,就算以后不是君烨,也给了君烨留下一条后路,慕容君玺知道地下王朝的存在,也知道他上位的那一刻,与他相对应的候选人也随之出现,所以这九年来,他都不敢轻易对君烨出手,因为先帝有曾说过,不能对自己的手足出手,他当初杀了四皇子,已经有悖天理,可是他用的理由,却是让人无法反驳,但是君烨不一样,他抓不到君烨的把柄。”

    玉黛深呼一口气,“你也该知道,南宫家是如何被抄家的。”

    “抄家”二字入耳,让顾卿尘一顿,抄家……这么残忍的字眼为什么会出现在瑾哥哥的身上呢?听说南宫家还有很多孩子,那些都是孩子啊。

    帝王做事,从来不留活口,更不要说,斩草不除根了。

    “要是当口,君烨没有杀了南宫瑾的话,只怕现在也没有容亲王府了,再者,君烨杀了南宫瑾,也是让他少受很多痛苦不是吗?要是将人交到慕容君玺手中,你以为他会如何对待南宫瑾?”

    顾卿尘皱眉,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虽然玉黛说的都合乎逻辑,但是肯定有一个环节给漏了,慕容君玺那样的人,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瑾哥哥出手?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可是看玉黛,她知道的事情,也不过就是这些而已。

    “顾卿尘,所以这不是君烨的错,你明白吗?”玉黛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可是顾卿尘似乎还是很无动于衷的样子,不免有些气馁,她是爱君烨的啊,那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呢?

    “玉黛,不是不相信你的话,但是我还有一些疑惑是你无法给我解答的,就这样吧,我会救你出去,这是我的承诺。”顾卿尘说完,离开,再不想待在这里,也许玉黛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人确实是慕容君烨杀的。

    玉黛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对慕容君烨的怨念没有消失,连忙喊道:“顾卿尘,你就这样走了吗?你这个缩头乌龟,你就是不敢相信我说的是真的而已,在你的心里,一个南宫瑾就真的比不上君烨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当我看错你了!”

    顾卿尘猛地回头,无比冷静却冷然:“不是一个,还有顷夜,即使顷夜不是慕容君烨所杀,可是刍议是他手下的人,这一点,总不会错,要我继续数下去吗?雨薇,又是做错了什么?”

    是了,她所没有解答的部分,本以为在离开了这里之后才能想起来,现在却是被玉黛的话给逼的想了起来。

    玉黛顿了顿,她不知道为什么顾卿尘现在会提起雨薇,事实上,她也觉得雨薇的死很是蹊跷,可是她找不到原因,也没有想过要找到原因,不过就是背叛她的一个下人而已,为什么要知道她的死因呢?“你这话,是想要说什么?”

    顾卿尘冷笑:“纵使你给他找了千百个理由,却是不能否认,再如何,这件事情的主谋,还是慕容君烨。”

    玉黛并不知道其他事情,见顾卿尘说的如此笃定,不由心里有些疑惑,“你能,给我解释么?”

第四百二十章 跟我回家吧

    解释就是——

    “雨薇曾经问过我,要是我所爱的人对一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出手的话,我会怎么办?”顾卿尘闭上眼睛,她已经想不起,雨薇长什么样子了,她在自己身边服侍的时间不算长,可她本以为,自己会记得她一辈子的,如果这样而言的话,是不是以后她就会忘了瑾哥哥,忘了顷夜,忘了那些曾经在自己心底记住那么长时间的人?

    玉黛一惊:“你的意思是,她说的人是君烨和南宫瑾?”雨薇还在的时候,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传出南宫家的事情啊!

    顾卿尘点头:“你猜的不错,也许确实是慕容君玺想要对南宫家出手,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这个时候?不能排除,这件事情的背后是有人在推动,而这个人会是谁,我想我不用给你解释了。”

    是了,这才是最好的解释,也许玉黛说的是对的,她也听说了,容亲王是一剑毙命,所以瑾哥哥死前并没有受太多的痛苦,而南宫家其他的人,则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最后才赴死,这样对比而来,她也许是该感谢慕容君烨的,可是,他就算不是罪魁祸首,也是这件事情背地里的推动者,如果不是他的话,也许慕容君玺不会这么快对南宫瑾出手的。

    这一次离开,玉黛没有再留顾卿尘,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唤道:“顾卿尘,即使雨薇说的是真的,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就和你觉得有问题一样,我也有这样的直觉,建议你还是好好调查一下为好,着重注意那个刍议,我总在想,很多事情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我在容亲王府,也会帮你一起调查。”

    顾卿尘没有转身,甚至点头都没有,径直离开。

    她该调查吗?这一年里,她靠着对他的恨意活了下来,要是现在调查清楚,一切都和他无关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顾卿尘一顿,慕容君烨都亲口承认了,为什么自己居然在帮他做这样的设想?自己是疯了吧?

    “雪儿说你比她早些离开宫里,为何现在才回来?”司炎不是没有看到顾卿尘的魂不守舍,可是直觉让他不要触及这样的话题,将她拥入怀中,“小卿卿,我很想你。”不过一天没见,可他想她,很想很想。

    自从回来金陵以后,他就时常会有这样的想法,若是可以,他还真想将她带回南井, 然后什么事情都不管,就只是看着她。

    从司炎怀中退出来,顾卿尘嘴角微勾:“狐狸,明天和我去看看爹爹啊。”

    司炎一怔,他这是要见人了?可是自己怎么有些紧张?“小卿卿,你这样说本少爷多没面子啊, 要是你叫本少爷过去,总该是有个什么身份的吧?”

    顾卿尘笑,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那你想要什么身份?不如,本小姐的守卫?侍从?还是车夫?这么多身份,不知司少爷想要哪一个?”

    司炎眨巴眨巴眼睛,小卿卿这是学坏了?

    “小卿卿觉得,有本少爷这么高大帅气的守卫和侍从吗?既然是本少爷出马,那自然是要站在小卿卿身边的那一个。”

    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辰般明亮,不过一眼,他就觉得自己已经沦陷,然后坍塌,顾卿尘眨眼,故作深意的摇头晃脑,“我知道了,你是要站在我身边是吧?可是狐狸你知道的,以前都是桃夭站在我身边的,而现在,是雪儿站在我身边的,所以换成是你的话,应该也不错才对。”

    司炎无奈,侍卫车夫至少还都是男的,可是自己不过这句话,倒是连性别都变了。

    明明就是一张极好看的脸,就算是现在这样无语的表情,也还是很好看,“如果是慕容君烨,他是会站在我前方的,所以狐狸,你要不要站那个位置?”

    司炎一愣,这是她唯一一次,这么平静的在他面前说起这个名字,“小卿卿,你去见谁了?”

    顾卿尘笑,狐狸果然是狐狸,就连这样小小的一个变化都瞒不过他,“我在皇宫假山的时候碰到慕容君烨了,不过我没有让他发现我,但是他叫了我阿尘,后来,我去了容亲王府找玉黛,她和我说了一些事情。”

    司炎保持沉默,玉黛能说什么呢?能够对顾卿尘造成影响的话,又会是什么呢?“所以,你打算怎么做?”他的幸福,就真的只有这么短暂么?不过才短短的一年,他可是做好了要走一辈子的准备的啊。

    顾卿尘看着司炎紧张的模样很是想笑,可笑了之后,更多的却是心疼,其实自己从来都没有给他过安全感不是吗?要是他觉得拥有了自己的话,为什么还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那样的,无助,让人心疼。

    “所以,我打算明天带你去看爹爹啊,爹爹现在一个人住在丞相府,虽说下人们慢慢回去了,可是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呢,这也是我迟迟没有对吴雨烟出手的原因,爹爹年纪大了,身边没有人,会时常觉得孤单的,而且他现在对朝堂之事也没有了热衷的理由,人一旦闲了下来,就会东想西想的。”前世的顾卿尘没有爸妈,她自然是不懂的,可是身边总是有幸福的孩子的,他们的爸妈是如何,她是看在眼里的。

    司炎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是如何,有些雀跃,可也有些担心,他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不懂顾卿尘了,可他也同样发现,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他都没有想要离开她的打算,就好像,他司炎生来就是为了她顾卿尘一样。

    顾卿尘浅笑,当然,她还想要问爹爹一些事情,玉黛在她离开前告诉她,若是想要知道刍议对她下手的原因,就去找顾相,她隐约记得,瑾哥哥好像和自己说过这些事情,可是怪她记性不好,竟是给忘了。

    或者说,是不自觉地想要忘记。

    可是说好的了解对手,她自然应该是需要知道一切的。

第四百二十一章 心软

    顾卿尘带着司炎到丞相府的时候,顾文轩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顾卿尘不过思索一二,径直到了当初姬柔的房间,即使她已经离开了那么多年,可是她的房间还是保存完好,马嫂自回来说完真相,顾文轩本是想要留下她的,可是奈何她的年纪太大,在丞相府也做不了什么,而马嫂又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废人,顾卿尘无奈,只好派人将她送到了塞外,临行前将I一个护身符给了顾卿尘,说是当初姬柔留给她的,本是应该在她成人礼的时候给的,现在却是拖了这么久。

    顾卿尘倒是无所谓,不管如何,她都是知道的,她的娘亲,一直都在冥冥之中保护着她,不然,就她这么一条命,是不能活得这么长久的,想来她一个人活着,可是替很多人活着。

    “小卿卿在想什么?”司炎扣住顾卿尘的手,他时常会感觉她在发呆,可问她又问不出什么,即使如此,他还是乐此不疲的做着这样的事情。

    “只是想到了小时候在这里的场景而已。”顾卿尘没有撒谎,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继承了本尊的全部记忆,孩提时候的记忆,所有经历的事情,一幕一幕,就像是电影一般,在自己的面前放映,她记得她曾经在房间外的院子里喂鱼,顾卿言看她顺眼,连带着看她的鱼也步顺眼,第二天就放干了水,而她的鱼,也在一夜之间都没了命。

    她曾经跑去顾相面前,想要和他说自己所受的一切,话到嘴边,看着顾相眼角的疲惫之色,却只是笑笑说自己只是想爹爹了,而顾相则是一脸怜爱的将自己抱起,说让她乖一点,要听母亲的话,他在她身边的时候不多,要她照顾好自己。

    明明还是很小的孩子,可是听着爹爹的话,懂事的点头,和爹爹允诺,她会乖乖听母亲的话。

    所以她一直都在忍让,即使顾卿言做的再过分,她也只是一笑而过,身边的丫鬟要替她出气也被她拦住,那是姐姐啊,是爹爹的女儿。

    顾卿尘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她没有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所以她不懂,究竟什么是血浓于水,可是她有洛奇哥哥,还有慕寒哥哥,他们对她,和亲妹妹无疑,那么本尊对待顾卿言呢?即使她是欺负自己的人,即使她对自己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她究竟是什么心态?

    司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连忙到了她身边,握住她的肩膀:“小卿卿,你怎么了?”

    顾卿尘抬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过就是一个院子而已,哪里来的这么多愁善感?可是那样强烈的感觉,在她踏进这院子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察到了。

    “狐狸,我没事,我们还是先去找爹爹吧。”

    不是只有慕容君玺手上有姬柔的画像,比他更有资格也更应该拥有画像的人,是顾文轩。

    曾经只有他和姬柔两个人的时候,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给她画画,她是个看不腻的人,就算自己天天看,月月看,年年看,自己心中的那种悸动还是无法言喻,她是他的妻子,当这样的念头在自己的脑中闪过的时候,他就会觉得无比幸福,这一生,他能够得到她,就是最大的幸运,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即使她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很短,可是她也给他留下了最珍贵的财富。

    最初的那几年,他是不敢靠近顾卿尘,这府里,只有吴雨烟一人,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吴雨烟心中所想,所以他不敢对顾卿尘好,可随后的那几年,眼看着姬柔和他的女儿长得越来越像她的娘亲,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他便无法制止的想要对她好,现在想来,自己的想法还真是愚蠢,正是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才会给吴雨烟有机可乘的吧?要是自己最初就将顾卿尘的位置定下来,也许她也不用受这样的苦。

    司炎和顾卿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顾卿尘才示意司炎叫一声顾相。

    “顾相。”

    顾文轩转过头,将自己眼角的湿润偷偷抹去,“尘儿,你来了啊,这位是?”

    俊美的不像话,顾卿尘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自然是倾国倾城不说,可是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竟是长得比她还要更美一分,唯独缺陷是,他的左臂空空荡荡。顾文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是隐藏的很好。

    顾卿尘不着痕迹的挡在司炎面前,转头对着司炎点头,随后自己站到了姬柔画像的面前,要说慕容君玺宫中的画能将姬柔的面貌给体现出来的话,那么这里的画,则是将姬柔的所有神韵都给体现出来了。

    这也很好解释,且不说瑾哥哥当时年纪还小,再者,和娘亲一直在一起的人,是爹爹,而爹爹画画,定是带上了自己的感情,对自己的爱人,他是不吝笔墨的,自然是想要将自己心里的爱人全然描述。

    司炎见顾卿尘顾自看画,将自己一人放在顾相面前,不由有些紧张,不过随后想着,自己是南井的帝王,而这位是金陵的丞相,从这儿而言,他也不该怕他才是,可才上前一步,他就露怯了,唔,对方除了这一层身份,头上可是还顶着小卿卿父亲的名号呢。

    顾文轩觉得好笑,毕竟朝堂上练就一身看人的本事,况且这又是自己女儿带来的人,虽不知她和容亲王之间究竟有何事情,可顾相从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人,他唯一在乎的,就只有自己的女儿,“阁下?”

    让顾相问两次,司炎已然注意到这个问题,不由轻笑:“在下司炎,顾相别来无恙。”

    顾文轩不可能不知道司炎这两个字代表什么,当下作揖:“原来是南井皇,老夫竟是没有认出来,还请南井皇见谅。”

    司炎这下可是慌了,他可没想到顾相会行此大礼,连忙道:“顾相务须如此,司炎此次前来,不过就是陪小卿卿而来,和南井无关。”

第四百二十二章 对立者

    不过一句话,就让顾文轩了解他来的用意,他倒是想笑,若是这人用前者的身份,自己还能勉强自己和颜悦色,可若是无关,那就是来骗自己女儿得小子,那自己何尝需要好脸相待?

    司炎不明白了,这顾相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而且自己似乎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吧?

    顾卿尘看着顾相的反应觉得好笑,一般的父亲,不是听到这样的话该死高兴么?对方既然能够放下身段,告知自己不是以上位者而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可在他的认知里,倒是不一样了。

    “那么敢问司公子前来是谓何事?可否明示老夫?”顾文轩板着一张脸,他已经错失过一次,让她和容亲王成婚,可那是皇上下旨,就算是他不同意,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次的机会,他该是不能错过才对。

    司炎不过眨了眨眼,就知道顾相这是在考验自己,心中定上几分,并不是对方不待见他是吧?“顾相想知,司炎定然全部相告,可在此之前,还希望顾相能够答应司炎一件事情。”

    顾文轩愣神,想来他能够当上南井皇也定然有他的能力,可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也不是能够轻易被忽悠的人,当下大手一挥:“是老夫先问的,自然是你先回答我,你无法回答作罢,现在居然还敢和老夫提条件,司公子,未免觉得太过可笑了些。”

    司炎眼眸微闪,不愧是顾相,曾经以一笔和将军争论上下而赢过对方的顾相,“顾相莫急,司炎能够保证,司炎所要顾相答应的事情,定然是和小卿卿有关,但是绝对对司炎没有任何的影响。”

    顾文轩一听,心中着实好奇,往顾卿尘方向看了一眼,见她认真看着自己所作的画,似乎对他和司炎的话题,不参与不在意,干咳两声:“那你倒是说说看。”

    司炎浅笑:“那顾相就是答应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顾相您没有反驳,那司炎就当是您已经答应了!司炎想要告诉顾相的是,即使我只有一只手,我也同样能给小卿卿温暖,即使我没有南井皇这样的身份,我也能保小卿卿无虞,即使,赌上我自己的命,我也要和小卿卿在一起。”

    若说他先前不过就是在和顾相玩笑,这番话,司炎说的真心实意,连看画的顾卿尘,都不由转头过来看他,她一直都知道司炎对她的心,可是这也是第一次听他对自己手的评价。

    他只有,他的右手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她顾卿尘……

    顾卿尘猛然快步走到了书桌前,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字,将它递到了顾相面前。

    “南井帝王,抛其一切,因我失臂,因我弃国,因我而来,因我而伤,无以为报,独忠其生。”三十二个字,却是顾卿尘真正的心声。

    顾文轩看着顾卿尘写的字,心中一动,原来,竟是如此么?这一年,她定然又是受了很多苦吧?伸手轻抚上她的白发,目光虽说是看着顾卿尘,开口,却是和司炎所说:“司炎,老夫不知尘儿和你之间的渊源,可她能够将此话说的如此决绝,那定然是认定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司炎微扬,似乎有了顾相这一句话,他先前所有的不安,都已经消失不见了,“顾相放心,这一生,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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