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倾城:腹黑王爷彪悍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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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场大火……烧尽了多少人的生命。

　　　　南宫瑾虽没有正对刘嬷嬷，却对她突如其来的悲伤了如指掌，“嬷嬷，近九年的时间，您可回想过当时的场景？那一场宫宴，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嬷嬷低下头，究竟是怎么回事？问她么？她也不是很清楚啊……若是清楚的话，此刻也不能这么安稳的站在这里了吧？“南宫公子想要知道八年前的事情，似乎是问错人了。”

　　　　南宫瑾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明明被逼出来的人，又缩进了自己的保护壳里，“嬷嬷，瑾没有一定想要知道的意思，只是作为柔姨在这个世上唯一留下的念想，瑾想多知道一些有关于卿尘的事情罢了。”

　　　　刘嬷嬷闻言抬起了头，这理由，的确很充足，她记得当年，南宫瑾不过是个少年，却时时刻刻喜欢待在顾相夫人身边，顾相夫人也对他极好……“老奴知道，南宫公子与顾夫人感情深厚，不过王妃的事情，老奴并不清楚，至于八年前的事情……南宫公子若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翻翻宫内记录，怕是能给南宫公子想要的答案。”

　　　　宫内记录？南宫瑾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那不过是用来迷惑后人的把戏而已，从来都没有真相。

　　　　“刘嬷嬷何须紧张，瑾若是想要知道的话——”南宫瑾放下了筷子，转身正对刘嬷嬷，一双眼眸犹如深潭，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这膳食，可是得南宫爱卿的口味？”

　　　　不过转眼，刘嬷嬷却像是去地狱走过一般，大汗淋漓，看着南宫瑾的目光也显露着恐惧，刚才若不是被慕容君玺打断，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呢？

　　　　慕容君玺上前，正好挡住南宫瑾看刘嬷嬷的视线，南宫瑾小心隐藏了自己的心思，站起身来：“恭迎皇上。”

　　　　慕容君玺转头：“刘嬷嬷，你先下去吧。”

　　　　刘嬷嬷求之不得，告退。

　　　　“刚才，南宫爱卿可是想要干什么？”慕容君玺盯着南宫瑾的眼，就像是猎鹰盯着自己的食物，让人莫名的不舒服。

　　　　南宫瑾从善如流：“不过是看到了莲蓉糕，想起了卿尘，问了刘嬷嬷一些有关卿尘小时为何会变得痴傻的原因罢了。”

　　　　慕容君玺见他这么诚实，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道：“哦？那南宫爱卿可是问出了些什么？”

　　　　南宫瑾又拿起了筷子：“什么都没有，不知皇上想要知道些什么？御膳房果然名不虚传，这些膳食甚得瑾心，在此谢过皇上，皇上可是吃过了，若是不嫌弃，何不与瑾一同用膳？”他从来都不怕这端坐高位上的人，人生在世不过几十年，少一天多一天又何妨？

　　　　慕容君玺显然习惯了他的做法，听他如此说话也并不恼怒，只是命人多拿了筷子，与南宫瑾一起用膳。

　　　　抽身出来的刘嬷嬷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出了那宫殿，她才蓦然明白了些什么，皇上之所以把她派去南宫瑾那里，不过就是为了这一出，解决这最后一个难题，她在宫里一直都是步履薄冰，李浩死后，皇上更是时时刻刻都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身上，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推卸”的人，他何乐而不为？

　　　　越想越后怕，刘嬷嬷一边收拾着细软，一边回想着宫门关的时间和守卫换班的时间，她不能再待在宫里。

　　　　就算她还有一大家子都在皇上的监视之下又如何？那些人多活的命，可都是靠她一天一天抢来的，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为何要把这些事情都强压在她身上？她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刘嬷嬷跌跌撞撞出了门，沿路看到守卫都小心翼翼躲闪着，好在这些年在宫里她也没少做工作，只要哪里有捷径，直直往冷宫方向走去。

　　　　“太妃娘娘，杀了你的人不是我，您行行好，就让我过去吧，老奴来世一定会报答你的！”刘嬷嬷一边往冷宫深处走去，一边喃喃道。

　　　　正如南宫瑾所猜，顾卿尘是不会乖乖待在王府没有任何动作的，换了夜行衣，就往宫里而来。熟门熟路的爬上了墙，翻身而下，还没动作，就听到一熟悉的声音，轻手轻脚往外迈了步子，找了个隐秘的地方，侧耳倾听。

　　　　“太妃娘娘，如今李浩都死了，想他下去陪你了，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所以，您还是不要找我陪您一起下去了吧？您也知道，老奴是帝后身边的人，并不会服侍您。”刘嬷嬷半闭着眼睛，身形不稳。

　　　　自从江太妃去世后，她就时常听说冷宫闹鬼，半夜总有一白衣女子在飘来飘去，没有脚，舌头外翻，眼睛没有眼珠子，只有两个黑洞，吓人的很，如若不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她打死也不会往这边走，可眼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顾卿尘眯了眯眼，那人，就算是夜色笼罩之下，她也认得出是谁。

　　　　一开始问她八年前的事情的刘嬷嬷；和叫李浩的在假山那边商量事情的刘嬷嬷；后来慕容君烨受伤跟在慕容君玺身边的刘嬷嬷。

　　　　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顾卿尘努力看清不远处的人，发现她手上拿着大包小包，和逃亡，是没两样。

　　　　怎么？慕容君玺连她也容不下了吗？

　　　　李浩的死，她还是听任和说的，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如今不过她和刘嬷嬷二人了，看刘嬷嬷那一副逃跑的架势，她到底要不要帮她呢？

　　　　这个想法刚出，顾卿尘心中就满是犹豫，从她先前表现所看，她是完全站在慕容君玺那一边的，那时候还甚至助纣为虐想要对慕容君烨下手，这样的她，值得她救吗？

　　　　可是不管怎样，她算是一条人命，而且，从根本上讲，她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啊！顾卿尘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

第二百四十九章　刘嬷嬷之死

　　　　正当顾卿尘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身子做出反应就要起来时，被人狠狠压下了脑袋，那熟悉的气息，让她一时呆愣在原地。

　　　　不过转瞬，漫天的弓箭手，射击的弓箭犹如要把整座冷宫射成马蜂窝，顾卿尘被人抱在怀里，能明显感觉到外围的人在努力保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他来干什么呢？

　　　　而且，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他们，不是已经成为了永不再相交的平行线么？为什么他还要护着她呢？

　　　　顾卿尘心里泛起了拧脾气，

　　　　挣扎着挣脱慕容君烨的怀抱，可后者显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岿然不动。

　　　　“阿尘，别闹。”

　　　　他温热的气息就附在她的耳边，让她莫名有想要哭的冲动。

　　　　除了听到刘嬷嬷的尖叫声外，顾卿尘耳朵再听不见其他的话。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顾卿尘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变化，好不容易察觉到没有人的踪影，开口问道。

　　　　慕容君烨松了松手臂，还是把她圈在怀里，没有说话。

　　　　顾卿尘也懒得再问他一遍，径直从空口脱手出去，看到刘嬷嬷就倒在离她不远处，她的细软散了一地，沾满了血，弓箭四处都是，刘嬷嬷活生生被射成了一个刺猬，一动不动。

　　　　感觉到有人朝自己靠近，刘嬷嬷挣扎着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是顾卿尘，手无力的垂下，“终究，是逃不过命的。”

　　　　“刘嬷嬷……”

　　　　那遍地的血刺激着顾卿尘的眼球，似乎多年前，也是如此，那人就倒在她的脚边，拉着她的手。

　　　　“容亲王妃，到现在，你都没想起那日的场景吗？”

　　　　顾卿尘心一惊，蹲下来，双眼无神：“那日什么场景？我究竟应该记得些什么？刘嬷嬷，你快起来告诉我！我究竟应该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这么问我？你是，江太妃也是，慕容君烨也是，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刘嬷嬷望着这样的顾卿尘，突然大笑起来：“王妃，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重要吗？天意啊，天意让你恢复了神智，却还是想不起当年的事情，若是你能记起来，金陵，恐怕就不会有现在的宁静，可惜啊可惜，我老太婆是看不到了，看来江太妃还是不肯放过我，罢了罢了，这么多年，我活得也够累了，可以下去陪帝后了。”

　　　　顾卿尘见她缓缓闭上眼睛，有些着急，推着她的肩膀：“刘嬷嬷，你话都没有说清楚，怎么可以就这样死的？你不是想要逃走吗？如果你能再坚持一会儿的话，我就能找到神医救你！刘嬷嬷，你听到了吗？”

　　　　刘嬷嬷看着失控的顾卿尘，突然有些心疼，她不过还是个孩子，那么多事情压在她的身上，也着实不应该，“王妃，其实你心里清楚，老太婆我救不活了，这往后的路，你就只能自己摸索着走了。”

　　　　顾卿尘瘫坐在刘嬷嬷身边，看她悄然闭上了眼睛，无力的望着前方。

　　　　为什么，每个人都在追问她八年近九年的事，可一到关键时刻，却偏偏都没有了方向。江太妃是这样，刘嬷嬷也是这样。

　　　　这是命吗？

　　　　她不信。

　　　　对了！瑾哥哥！瑾哥哥是破梦门的人，他肯定什么都知道！如果去问瑾哥哥的话，瑾哥哥一定会告诉她的！

　　　　顾卿尘连忙爬起，不过转瞬，人就不见了踪影。

　　　　慕容君烨本是隐在树后静静看着顾卿尘，看她失控，看她哭泣，却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上前，见她突然离开，心中一急，快步移到了刘嬷嬷尸体处。

　　　　“王爷，其实你早就知道一切不是吗？”本该死的透透的刘嬷嬷，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盯着慕容君烨的脸。

　　　　慕容君烨冷冷看了地上一眼，她不过是靠着意念苟延残喘这最后一瞬，不足为惧，“是不是，与你何干？”且不论她马上就要变成地下的人，就算不变成地下的人，他也从未把她放入自己的考虑之中。

　　　　刘嬷嬷惨笑两声：“可怜那孩子，竟不知道被王爷如此愚弄。”说完这一句话，从口中涌出无数的鲜血，终究是断了气。

　　　　顾卿尘犹如无头苍蝇般在宫里乱窜，她并不知道慕容君玺会把南宫瑾带到什么地方去，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回廊，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花园，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还是无法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顾卿尘停了下来，死命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做了个深呼吸，越着急的时候就越不能急，一急事情肯定都乱了套，虽然澹台说她是在瞎想，可她总觉得慕容君玺十分有可能做出许多变态的事情来，努力回想着上次慕容君玺让她去的那座藏有她娘画像的宫殿，移步朝那里而去。

　　　　等到了地方顾卿尘才发现，原来这里离永安宫非常近，想来那皇后也是可怜，情敌的画像可就被藏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要是日日夜夜想着的话，估计晚上都睡不着觉吧？

　　　　东想西想着，顾卿尘悄悄从窗户而入，一进，就看到那人含笑站在桌前，看着自己。

　　　　顾卿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说瑾哥哥，要不是我的心脏强大的话，被你这么一吓，我铁定就已经晕了过去。”在看到南宫瑾笑容的那一刻，先前所有的恐惧，一消而散。

　　　　南宫瑾缓缓到了顾卿尘面前：“我就知道，你会来。”

　　　　顾卿尘翻了个白眼：“要是我不来的话，难道你会在这里站一个晚上吗？”

　　　　南宫瑾笑：“会。”他已经站了那么多个晚上，根本就不在乎多上这么一个。

　　　　顾卿尘听到这回答，　不再说话，她怎么忘了，瑾哥哥一直都在等自己，既然知道自己会来，就一定会一直等下去的。

　　　　“怎么不说话？”给来人冲好了茶，都不见她说话，南宫瑾诧异问道，“难不成还真是被吓到了？卿尘可不要说笑，我可是知道你的小心脏有多么强大。”

第二百五十章　我只把你当哥哥

　　　　顾卿尘“嘿嘿”笑了两声，接过南宫瑾冲泡好的茶，才喝了一口，就放下，“哎呀呀，晚上可不能喝茶，喝了的话，我就睡不着觉了，瑾哥哥你这是在害我。”

　　　　南宫瑾皱了皱俊眉，有这样的说法吗？不过看她说的挺真的模样，也不好开口询问真假，只将她的茶拿了回来，“不喝便不喝吧，你来，可是看我？”

　　　　烛光朦胧闪烁，以至于顾卿尘并未看到南宫瑾脸上的苍白，听到他问来意，才想起正事来：“不过是来看看你，过的可好，我来时，发生了一件事情，想问你一问。”

　　　　南宫瑾察觉到她的颤抖，将手覆在她的手上：“发生何事？你与我但说无妨。”

　　　　“你知道刘嬷嬷吗？她被人杀了，就在我的面前。”顾卿尘提到这三字，还能想起她说天命那时的样子，这，真的是天命吗？不是人为吗？

　　　　南宫瑾压抑内心的震惊，装作不知道：“刘嬷嬷？你可是说皇上身边的那个刘嬷嬷？我今日还见过她，怎么会被人所杀？”

　　　　顾卿尘摇了摇头，“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只想着今日来看你，却不想会遇上这样的事情，瑾哥哥，是不是和我有关的人和事，都会发生意外呢？”顾卿尘现在脑子很混乱，她急需一个人来开导她，而这个人，非南宫瑾莫属。

　　　　南宫瑾将她拉起，让她静静靠在自己的怀里，“卿尘，听到我的心跳声了吗？”

　　　　顾卿尘闷在南宫瑾的肩膀上，点了点头。

　　　　“我也是和你有关的人，但是我很好，想想桃夭那小丫头，她在你的身边，一张利嘴越来越溜，还有顷夜，地下王朝那么大的举动，他也不曾受伤，卿尘，你要相信，你是福星，你带来的，从来都不是坏事，明白吗？”南宫瑾不知道用什么话才能安慰怀中的人，但是他知道，她是在等待他的回答的，所以他愿意，把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她。

　　　　“真的么？真的不是我的缘故？那为什么刘嬷嬷偏偏会死在这一天，死在我的面前？”顾卿尘一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她莫名的话在自己的耳边萦绕，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南宫瑾好笑，他应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个事情？刘嬷嬷之死，本就是慕容君玺计划之内的，只不过没想到碰巧被她给碰到了而已，若是她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的话，他就算说再多的话，也是无济于事，不是吗？“卿尘，这世上很多巧合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就像我并不能确定你今夜是否回来，但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顾卿尘仔细想了想，似乎瑾哥哥说的是有道理的，但是她又不能完全相信，纠结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放弃了挣扎，问道：“瑾哥哥，刘嬷嬷死前和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都是有关八年前的那场宫宴的，你知道，那场宫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南宫瑾皱着眉，并未让顾卿尘看见，“卿尘，要相信，那场宫宴发生的事情，你所查到的，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所以，不要刻意去想它，也不要刻意去为难自己，好吗？”

　　　　为难自己？从她苏醒过来的那一刻，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四个字。

　　　　逼问她有关八年前的事情，是在为难她；她努力逼迫自己回想八年前的事情，是在为难自己。所以，听瑾哥哥的话来，她可以不用为难自己吗？

　　　　“我与慕容君烨有过约定，他保证我的安全，我帮他查清八年前的事情，这很公平，不是么？”终究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顾卿尘暗骂自己没出息，虽然他们约定的是这样没错啦，可是……

　　　　南宫瑾叹了口气：“卿尘，你说过你会放下的。”

　　　　“瑾哥哥，我说过会放下的，就一定会放下啊，可是你要给我时间嘛，而且这两者……似乎没什么关联。”顾卿尘从南宫瑾怀里退了出来，却躲闪着不敢看南宫瑾的眼睛。

　　　　南宫瑾将她的头扳了回来：“卿尘，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定位？”

　　　　顾卿尘歪了歪脑袋，似乎做过那个梦以后，对南宫瑾这三个字的熟悉感越来越强，而且像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也一点儿都不抗拒，似乎是很习惯这样的拥抱，也许那一年里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样的，“你是我的哥哥。”一个可以一直依赖的哥哥。

　　　　南宫瑾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嘴角却划上了弧度，“那我，就是卿尘一辈子的哥哥，既然是哥哥，那又有什么可隐瞒，卿尘，你还爱他。”

　　　　在南宫瑾提到爱这个字眼时，顾卿尘一下子变了脸色，爱，太沉重也太严肃的话题了。

　　　　很显然，顾卿尘并不想承认。

　　　　“瑾哥哥，我同意你前面半句话，但是最后那几个字，你真的不打算再斟酌一下么？”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顾卿尘只能用这种方式耍赖皮。

　　　　南宫瑾自然懂得她的躲闪，不过他不会逼她，他有的时间不多，他需要她自己成长起来。

　　　　本以为，可以在她身边一辈子，却不想，这时间却是如此短暂。

　　　　“卿尘，其实你务须给我答案，我相信，你心里肯定有了一个确切的回答，我只是想要你知道，做任何事情，要跟着你自己的心走。”

　　　　“咦，瑾哥哥，你说这话，倒是和南宫府在的那位婆婆说的话很像。”顾卿尘想起上次去南宫府找人时的那位婆婆，婆婆似乎告诉过她，要用心去找人。

　　　　南宫瑾想了想，道：“你说的是花婆婆吗？她在破梦门已经待了近五十年，生活阅历自然丰富的多，她告诉你的道理，只管接受着，无论当下是否正确，过一段时间自见分晓。”

　　　　顾卿尘点了点头，“好啦，不要说这个话题了，既然来都来了，我还是想看看我娘的画像。”

　　　　慕容君玺没有把画锁起来，而是堂堂正正摆在里屋，因此顾卿尘很容易就实现了愿望。

第二百五十一章　好好照顾自己

　　　　每一次见那画像，顾卿尘都有不一样的感受，第一次见是惊艳，第二次见是感动，不知下一次，会是如何。

　　　　“娘啊，我可是和瑾哥哥一起站在你的面前呢，这幅画像就是瑾哥哥给你画的，可是很不公平诶，瑾哥哥都没有给我画过，虽然我是没有娘你长得那么好看吧，但是能不能拜托娘也让瑾哥哥给我画一幅呢？”

　　　　顾卿尘搞怪的表情忍不住把南宫瑾给逗笑，“柔姨，看来卿尘这愿望，瑾是不得不帮她实现了。”

　　　　顾卿尘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不过是开个玩笑，瑾哥哥真的愿意给她画？

　　　　南宫瑾四处看了看，桌案上各种工具都齐全的很，想来慕容君玺也时常在这里作画，不过倒是没看到一幅成品，将宣纸平整摊在桌上，用砚台压好，南宫瑾招呼顾卿尘坐下：“站着未免太累，怕你受不了。”

　　　　“那如果坐着的话，瑾哥哥还能把卿尘画的美美的吗？”

　　　　南宫瑾笑，执笔：“这是自然。”如今的他，自然比早先的他画艺成熟许多，再说她的容貌，早就刻在他的心里，就算她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照样能画的惟妙惟肖，更不用说此刻，她竟就在他面前。

　　　　顾卿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还是烛光太过昏暗，她总觉得瑾哥哥脸上毫无血色，身子也虚弱的风一吹就会倒，可看到他的笑容，她还是忍不住软了心角，那是她的瑾哥哥，跟娘有着回忆的瑾哥哥。

　　　　“瑾哥哥，你当时为什么会给娘画画呢？”坐的有些僵硬，顾卿尘小心翼翼的挪动了自己的位置，尽量不让南宫瑾发现这微小的差别。

　　　　“不过是跟着老师学了几笔画，奈何府里无人愿意给我画，彼时恰逢柔姨来府，是我缠着她让我画的。”南宫瑾语速不快，柔和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放松。

　　　　顾卿尘了然，正想要点头，蓦然想起自己还在摆姿势，连忙又抬正了头，“我一直都没问瑾哥哥，娘究竟和瑾哥哥是什么关系啊？”

　　　　“你不问，我倒也是忘了告诉你，我的娘亲，与柔姨，是好姐妹，你尚在襁褓之中，我便见过你，我给柔姨画画像时，你可是见证者。”说来也是有缘，当他第一次感觉到圣女的存在追寻心脏跳动而去时，可没想过这人会是柔姨的女儿，也没想过自己小时就看到过她。

　　　　南宫瑾的话吓得顾卿尘都快忘了自己的姿势，一脸诧异：“瑾哥哥的意思是，娘是抱着我去的南宫府？你给娘画画的时候，我在旁边吐着哈喇子看着你们？”

　　　　南宫瑾再次被她无厘头的话给逗笑：“虽说那时你还小，可是卿尘才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只是静静的在下人的怀中，我可以向你发誓，你绝对没有吐着哈喇子。”

　　　　顾卿尘吐了吐舌头，她还以为虽然瑾哥哥和自己的娘亲是旧识，但他们的相识的第一次一定是在静安寺，却不想是在南宫府。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顾卿尘就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南宫瑾画完。

　　　　事实上南宫瑾画的很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大致成型，那了然于胸的面容，在他的笔下，跃然灵动，似乎只要赋予眼睛活力，这画中的女子便能如真人一般从中走出来。

　　　　“瑾哥哥……你画的真的是我吗？”顾卿尘一开始的确只是说着玩，可看南宫瑾认真画的模样，自己也不由认真了起来，看到成品，心中的赞叹显然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

　　　　南宫瑾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