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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金科玉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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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妈妈看着越大越有主意的女儿。

    这孩子早早没了爹,小小年纪就跟着自己进府服侍二夫人。下人们见她是二夫人的心腹,便都捧着青岚,时间久了,竟然让这丫头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徐妈妈每每要提点几句,就惹来女儿的一阵冷眼,渐渐的,徐妈妈也就不敢再提了。

    要不是青岚这次差点就弄出人命,徐妈妈还不知事情弄了如斯地步。

    她叹口气,将地上的两个点心包和药包捡起:“我也明白,你年纪也大了,越发想攀个高枝去!可我生是二夫人的人,死是二夫人的鬼,你做了我的女儿也是命,这辈子就只能是个奴才。要紧的时候,我也只得去保二夫人,顾忌不上你了。东西我另打发个小丫头去,等明儿二夫人闲的时候,我就求个恩典,把你放出去另配人家便是。”

    青岚瞪圆了眼睛看徐妈妈,徐妈妈狠下心肠,挎着包袱便出门,对后面急切喊叫她的女儿红耳不闻。

    母女俩动静闹腾不小,许多人在门口围观,其中青岚的一个小姐妹名唤青缨,撵了那些小丫头和看热闹的婆子,反身紧锁房门。

    “你就不能拿软和话先哄哄徐妈妈?”青缨没好气的埋怨:“我要是你,别说只是送个金疮药,就是派了我去服侍郑小娘子,又能怎么样呢?你这么一个大聪明人难道还看不出来?老爷心里喜欢郑小娘子,不然怎么叫府里都拿她当嫡出的小姐一眼对待?”

    青岚不觉冷笑:“什么嫡出的小姐!她也配!不过就是枝头的麻雀变了凤凰而已。”

    那晚在花房,若没翠儿阻拦,她或许就真动了杀心。

    青缨见这竟是个榆木疙瘩,便故意气她:“那人家好歹也不是个凡鸟,总比我们这些贱如蝼蚁的丫头强百倍。你不愿意去伺候,我去和二夫人说,下回有这差事,就派了我去也是一样的。”

    青岚就适合激将法,青缨如此一说,她偏来了执拗劲儿,拔腿就去寻徐妈妈。说来也巧,徐妈妈自己正坐在园子里的大青石头上生闷气,包袱还原封不动的摆在一旁。

    青岚抓起东西就走,徐妈妈唤了几句“回来”,青岚始终不应很快消失在了青石小路的尽头。

 29、苏醒

    青岚来势汹汹,可一到房氏院子的门口,心底不免有些发虚。

    她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刚刚又被自己的亲娘一吓,少不得要胡思乱想。恰逢枣儿从外面办事回来,远远瞧见她便笑:“你怎么得空往我们这里来走一遭?手里拿了什么好东西?”

    青岚顺势就将包袱往枣儿怀里一丢:“正好,你把这个给翠儿吧,就说是二夫人赏她的,叫她好生养病,来日方长,今后受重用得大任的日子在后头呢!”

    枣儿好悬没接住,待看清包袱里是什么后,便笑:“二夫人给翠儿那丫头的?她还真是有福气,难怪郑小娘子看她哪里都好,还和大奶奶求了金疮药,专门医治她的伤呢!”

    青岚心下一动,不动声色开始打听:“那个郑小娘子很喜欢翠儿?”

    “这个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不过我悄悄和你说。。。。。。”枣儿趴在青岚耳畔道:“我们都说,翠儿一定做了什么亏心事,对不住了郑小娘子,所以如今才老实的跟个哈巴狗似的。”

    青岚更慌,莫非真叫自己猜中了,郑离早发现当日花房中自己藏身暗处?

    她忽而想起刚刚青缨与自己说的那些:老爷什么都肯依着郑小娘子,万一耳根子一软,她岂不是要遭殃?

    翠儿不过红口白牙的诬陷了郑小娘子,其结果就是如此凄惨;自己当时可是要害对方性命的,万一被查出,她哪里就还有活路了?

    青岚脸色一阵黑一阵白,撒腿就往回跑,留下枣儿抱着东西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枣儿耸耸肩,将东西送去了偏院。大夫才给译哥儿号过脉息趁着大伙儿都围着郑译转的时候,枣儿进了内室,将青岚的来意一一说明,且将包袱中的点心、金疮药摆在桌案上。

    这下子,屋子里的人都不动了,睁着眼睛看那两个个头不算小的包袱。

    阿离拈了装着金疮药的小瓷瓶淡淡一笑:“送药的人呢?怎么也不请进来吃口茶?”

    枣儿不明所以,只跟着赔笑:“谁说不是呢,我也这么招呼青岚的,可就像后面有什么追她似的。不过这也难怪,青岚是二夫人身边头等得意的人,妙舞堂里的琐事又多,姑娘就算好心留她,她也不敢托大。”

    阿离点点头,谢过枣儿,又叫芬儿抓了一把铜钱塞给对方。

    枣儿拿着意外之财兴冲冲出了偏院,可没走多远,就又悄悄折返回了偏院门口。

    等了小片刻,就见郑离的小丫头怀里夹着自己刚刚送去的点心包袱,一股脑儿都埋在了角门附近的大榆树下。那丫头还小心翼翼用脚踩实了松土,直至半点端倪也分辨不出,才心满意足的去了。

    枣儿心事重重的回了自己屋中,果儿正在给房氏做中秋时要穿的斗篷。

    听是她进门,眼皮子微微轻抬,“把汤给大奶奶送去了?”

    枣儿怏怏的“嗯”了一声,似乎听出了她的不快,果儿放下手中针线瞧着枣儿:

    “怎么没精打采的?可是大夫人的病情又不好了?”

    “没有,还昏迷着呢,”枣儿盘腿坐在了床上把刚才的事情说与了果儿听,又好奇道:“那天家宴回来我就看出来了,郑小娘子是在二夫人面前吃了大亏,不然没那样糟糕的脸色。再有,翠儿遍体鳞伤的回来,你不觉得蹊跷?”

    果儿没好气看她:“这有什么蹊跷的!你要好奇,不如想想究竟是什么人杀了那些小厮和壁画来的有用。”

    “阿弥陀佛!千万别说这个,吓也吓死我了。”枣儿捂着胸口瞪眼:“都说他们是生前得罪了什锦,什锦化作厉鬼出来报仇的。好在我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不然肯定日夜睡不着觉。”

    果儿不妨被这句话惊到,手中不留意,针尖戳破了手指,血珠顿时喷涌。

    枣儿见果儿脸色不好,心下后悔不迭:“我怎么忘了,原本什锦在偏院里住着的时候,你们俩倒是一个屋子的。”不说还不打紧,枣儿偏讲到人心痛处。果儿做活的好心情消失的干干净净,扔下这些东西出门便不知去向。

    枣儿讪讪坐了半晌,又觉得自己并无过错,便轻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别看现在狂傲,今后有的受呢!”

    。。。。。。

    这一晚,小佛堂终于传来好消息,昏迷许久的大夫人幽幽转醒,虽然还不能说话,可在众人眼中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身为亲生子的二爷岳临书当即便落了泪,跪在床头前拉着大夫人的手哽咽不止。

    大夫人脸色苍白,却仍旧不失娟秀之美,她强抬起手,轻抚儿子的额头,又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丈夫岳云。

    岳云忙道:“孩子知道你身体不好,千里奔波而回,也是他一片孝心。如今你什么也不要想,养好身体才是要紧的。”

    大夫人嘴巴张了又张,大约是想说什么,但连日的昏迷使得这个坚强倔强的女子根本发不出半个字音。岳云心疼的直皱眉,说了几样,大夫人都不肯点头,反而有焦躁的神色。

    众人便胡乱猜测起来,可惜都不能叫大夫人满意。

    这时郑离站在床榻几步开外的地方,正当大伙儿一筹莫展,她却留心到大夫人竭尽全力的用眼角余光扫着摆在内室里的小佛桌。

    那天大夫人出事,众人一窝蜂涌进小佛堂的时候,郑离就惊讶于大夫人礼佛之心是何等的虔诚。这小佛堂显然不是随随便便的居所,外间正室供着金身锻造的西方三圣: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和大势至菩萨,佛桌下摆了娇粉葱茏的鲜花翠枝,各色鲜果每日必要更换,除了檀香,屋中就多用一种皇家寺院里盛行的名贵香种,旃檀枷罗香。

    如果说妙舞堂是小岳氏的天下,这间佛堂就是大夫人的安身避难之所。

    她虽然口不能言,但心里未必不明白这病来自何方。

    郑离的目光也顺着那方向落在佛桌上,迟疑半晌,才背着人悄悄拉了岳三娘。

    “大夫人怎么老是瞧那佛桌?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和这个有关?”

    岳三娘先是茫然的怔了片刻,继而心下一敞亮,忙道:“妹妹这几句话可叫我茅塞顿开了,险些忘了要紧的事。”

    岳三娘再也顾不上郑离,推了众人往里挤,小岳氏被她推了个踉跄,颇有些不满瞪眼:

    “三姑娘的规矩哪儿去了,也该收收她往日的娇蛮性子,省的来日嫁了人家给咱们老爷丢脸。”

    女儿被一个姨娘训斥,岳临书顿时冷了脸。

    三爷从小就有些惧怕这个嫡出的兄长,此刻忙在身后拉二夫人的衣襟,嘴皮子微动。

    “侄女还小,母亲说这些干嘛,伤了大家的和气。”

    岳临墨有自己的小算盘,母亲再向着自己,她终究也不过就是个姨娘。万一大夫人一蹬腿归了西,他们兄弟仨就得老老实实在家丁忧,岳临墨没沾到大夫人的光,也不想蹭了一身霉气,白白丢了将要到手的官职。

    岳临墨越想越觉得自己大度通情理,甚至抬手还想要摸摸岳三娘的头发,以示自己的和蔼。

    怎知岳三娘丝毫不领情,桀骜的将头一扭偏身过去,叫岳临墨手僵硬在半空,十分尴尬。

    “三娘,你!”岳云似乎看明白了什么,忙又止住话语,静看孙女的举动。

 30、命格

    “祖母可是想见什么人?”

    大夫人急切地眨了眨眼睛,众人心下一喜,岳云忙推孙女:“三娘,你快问,夫人要见何人?”

    岳三娘很是激动,手却更加小心翼翼指着不远处的小佛台:“祖母刚刚用力瞧那个,是不是想见的人与这个有关?”

    大夫人嘴角微翕,释然之情流露与表情之中。

    岳云已然明了一切,他懊恼自己怎么还没个小孩子想的周全,妻子一心礼佛,这等要紧时刻,想见的自然也是她最信赖之人。

    岳云忙与大管家娘子道:“快去请济慈师太。”

    大管家娘子脸色微变,脚步扎根在地上般,迟讷的令岳云几乎横眉怒目。大管家娘子好悬回过神来,赶在岳云雷霆之怒前连忙道:“回禀老爷,济慈师太早已经到了。眼下正在大花厅候着呢!”

    不少人心生疑惑,济慈师太来的未免太巧了些。

    少顷,一名四十出头的女尼轻移步进了小佛堂,单看年纪和气度,郑离便已猜到,这人多半就是青州城首屈一指的涌泉寺住持济慈师太。

    “阿弥陀佛,老尼今早见大夫人供奉的平安灯明明烁烁,便知檀越有变,老尼果然来的正是时候。”

    除了郑离,众人不疑有他。实在是济慈师太在青州城的名声太过煊赫,有些神魔附体的灵通。

    岳云忙道:“夫人一醒便急着要见师太,可是这病还有什么反复?”

    济慈师太莞尔一笑:“岳大人不必惊慌,大夫人诚心礼佛,是我佛门下一等一的虔诚心,佛祖自然会保佑她长命百岁。只是。。。。。。”

    济慈师太掐指做推算的模样,话语迟疑:“只是老尼为大夫人占卜了一签。”

    “是上上签?”

    济慈师太苦笑摇头:“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夫人这签非但不是上上,反而是下下的凶签。”

    众人哗然,且面色各异。有真心惶恐的,有茫然无措的,更有幸灾乐祸的。。。。。。

    济慈师太将诸人表情一一尽收眼底,这才徐徐道:“不过岳大人也不必惊慌,老尼已经想到了善解的法子,夫人痊愈也不过指日可待。”

    岳云是聪明人,立即叫了管家娘子从账房支取五百两银子。

    “岳家上下的一点心意,只要师太肯救夫人性命,本官愿为菩萨重塑金身,以报恩情。”

    病榻上的大夫人眼圈湿润,看着岳云的眼神也渐渐有了变化。小岳氏将此尽收眼底,心中有了恐惧,面色自然而然流露出了阴霾。

    郑离却是心下一乐。

    这位济慈师太着实是个会投机的人,徐太医每日来观察病情,问诊烹药,连续数日,才挽救回大夫人一条性命,转眼间却成了济慈师太的功劳。

    一盏平安灯,竟可抵千金药方。

    济慈师太又道:“老尼有句不中听的话要说与岳大人,府中多灾多难,实属犯了阴人忌讳。这小佛堂虽有金光护体,菩萨保佑,却架不住大夫人底子虚弱,三更月上,难免就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趁机作乱。如今并不是没有根治的法子,大夫人是四月初八的寿日,命中五行缺水,运势在面西坐北。大人不妨在府中西北方向寻个水运极旺盛的女子,代了大夫人去修行。九九八十一个月,满了期限,自然叫夫人力劫了平生所有大难。”

    几个晚辈不免倒抽一口冷气,济慈师太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她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要用一个女孩子近七年的光阴来陪葬,未免说不过去。

    大伙儿敢怒不敢言,便偷眼去瞄岳云。

    岳云紧锁浓眉,片刻才道:“岳府西南角就是临诗的院子。”

    岳临诗赶紧给妻子使眼色,房氏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请大管家拿来了自己院中小丫鬟们的卖身契。

    那卖身契上都标着生辰八字,况且,有济慈师太这样的神人,就算没有又有什么打紧的?

    大管家颠颠跑来,两手呈上府中花名册并一张张卖身契:“老爷,大爷和大奶奶院子中伺候的丫头一共十二个,三个一等的,五个二等的,余下还有四个给了郑小娘子使唤,至今仍旧挂在大奶奶的名下。”

    岳云轻轻颔首,将十二个人的卖身契悉数交到济慈师太手中。师太接过薄薄的纸张,先是唏嘘不已,眉头紧锁,待要仔细搜寻的时候,二夫人小岳氏忽然呛着嗓子,不怀好意的开口了。

    “敢问济慈师太,你所说五行多水的女子,可一定是要岳府的奴婢丫头?”

    济慈师太不解小岳氏话中隐意,脱口便道:“佛祖面前生而平等,何来丫鬟奴婢之分?只要于大夫人有益即可。”

    郑离心道不好,忙要往后退步。岂知小岳氏根本不叫她得这样的机会,白菜芯儿似的指头已经伸向了郑离的方向。

    “郑小娘子也该算进是大奶奶的院中人,岳家与你这样大的恩惠,想必郑小娘子肯定不愿看见大夫人缠绵病榻,心里也是肯伸一把手搭救的。”

    房氏脸色大变,当下便什么也顾不得,急急道:“老爷,阿离她还小。。。。。。”

    岳临诗忙将妻子的袖子拽住,尴尬的冲岳云解释:“我们全听父亲做主。”

    房氏不敢置信的看着丈夫,济慈师太说的是七年时间,不是七个月,更不是七天,就算郑离还小,可七年之后,她还怎么嫁人?

    这岂不是要耽误人家孩子一辈子的前途?

    况且,打小就被送进尼姑庵里修行,将来哪个大户人家肯要这样的儿媳?哪家供的起这样的“女菩萨”。

    房氏见丈夫这样冷漠无情,不禁悲从心来。

    郑离却静静地拉住了房氏的手,轻声道:“大伯母别为我担心,若真能救下大夫人,我便在涌泉寺住上八十一个月又能如何!”

    岳临诗便笑:“还是阿离通情达理,况且,她命中属什么还是个未知数,我们杞人忧天未免过早。”

    岳云见三人商量妥当,十分欢喜,待郑离更加的和颜悦色。

    屋中众人心思各异,济慈师太“刷刷”翻动卖身契和八字的法帖,足足看了两遍,不觉十分失望。

    小岳氏比她更焦急,忙问:“师太寻到可心的了?”

    “阿弥陀佛,只怕这五行多水的少女并不在大奶奶院中。”

    徐妈妈匆匆忙打外面跑进来,手中捧着的纸单子几次险些滑落。“师太帮瞧瞧,这是郑小娘子的生辰八字,你帮着占算占算?”

    济慈师太先是瞥了一眼,忽然定住目光不动,全神贯注的看徐妈妈手中之物。

    岳云有些焦躁:“师太可有发现?”

    “这是哪位施主的生辰?”济慈师太话语中带着恭敬和少有谨慎。

    小岳氏大喜,点着郑离道:“可不就是她?师太也觉得郑小娘子的命好?这样一来,我们大夫人才有活命的希望呦!”

    “不不不,二夫人误会了贫尼的意思。”济慈师太眼睛放亮,指着单子道:“这位施主五行主木,遇土则兴旺。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恐怕这位女施主别有一番际遇,不是寻常人可领悟的!”

    岳家的几个儿子脸色均是一变。

    不怪他们仨多心,家里什么光景,女人们不懂,作为岳云的儿子,岳临诗、岳临书、岳临墨却是知之甚详的。

    父亲一心要效仿前朝名士陆春公。

    这位陆春公将嫡出小女儿嫁给了宣皇后幼子,随后更是一步步帮衬着宣皇后成了宣太后,陆家满门荣光,成为煊赫一时的豪门。

    父亲不敢奢望当今皇后娘娘待岳家如同待陆家一般,只希望岳家能出一个太子妃就好。

    眼下济慈师太几句惊人之语,叫岳家三兄弟不见怀疑起了父亲近来所作所为。别是父亲看不上岳家的女孩子,最后弄了这个叫郑离的丫头进宫为岳家去争宠吧!

 31、内斗

    父亲果然是老糊涂了!用外人难道比用自己人还踏实?

    岳临书在心里暗暗抱怨,脸上却挂着极为不相称的笑意:“母亲的运势还要济慈师太多多帮忙,咱们这些当儿女的,没道理看见母亲受苦而无动于衷,若真像师太所言,用替身的法儿就能叫母亲平平安安历劫,我便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惜的。”

    岳临墨忙偷觑父亲的神色,见岳云满脸欣慰,唯恐自己落后,也跟着表决心:“二哥与我的心是一样的,可恨我自己是个儿子,不然就叫师太瞧瞧生辰八字,万一合了母亲的运势,我便出家为僧,替母亲分担又能如何!”

    二夫人脸涨通红,眼中的火光就差没在岳临墨的背后上烧出两个大窟窿来。

    这还是她亲生的儿子吗?就算是想要再老爷面前邀功献媚,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小命去开玩笑吧!

    况且,儿子说这番话的时候就不细想想她这个当娘的听了心里会如何难受?

    二夫人的怒气根本未加掩饰,离着几步远的房氏、二奶奶都感受到了那股子熊熊的烈焰在灼烧。

    妯娌俩一个心中忐忑,一个幸灾乐祸,都不约而同扭头瞅着济慈师太的答复。

    “这。。。。。。”

    济慈师太似有难言之隐,岳云心下一动,忙问:“师太有话但说无妨。”

    济慈师太释然一笑:“既然岳施主如此坦诚,贫尼便不妨说说。其实贵府三少爷的话并非全无道理。若不能找到运势在西北的水运旺盛女子。。。。。。至亲的儿孙辈中,五行中主木的也可。贫尼记得,前年岳三爷整寿的时候,二夫人叫人在涌泉寺点了平安灯,一并又叫人换了寄名符,贫尼留心了下,实话实说,岳三爷的八字倒是极旺大夫人的。”

    岳临墨怎么也不料,自己偷鸡不成反蚀米。

    他慌慌张张去看父亲,岳云倒是一脸的淡定。岳临墨无法,又向二夫人求救,殊不知二夫人正恼他刚刚的口无遮拦,压根不肯理会。

    旃檀枷罗香的香氛似有似无的围绕在众人周围,平添了几分凝神固气的作用。但对岳三爷来说却丝毫不管用处。

    郑离和几位姑娘变相的被赶去了暖房休息,两房人免不了又分作了派别。岳五娘和她的异母妹妹六姑娘惶然无助,坐在了紧贴着门口的两张藤条小椅上,帘子外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俩便如惊弓之鸟一般,从藤条小椅上弹了身子起来。

    眼下大夫人苏醒,又有三房骑虎难下,把岳三娘高兴的不行,拉着郑离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

    这番小动作落在岳五娘眼中便分外刺目。

    岳五娘拔脚要往这边来,六娘的乳母见势不妙,忙推自家姑娘。

    奈何岳六娘的年纪实在太小,还不明白两个姐姐之间哪里就来那样的深仇大恨,但见姐姐气冲冲往前走,也只好从椅子上滑下来,迈开两条小短腿紧随其后开追。

    郑离正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杏仁露,虽然是进入了初夏,但郑离很是钟爱岳家大厨房做的种饮品。况且女人常用杏仁,可以滋养容颜,若加上蜂蜜牛奶,更别有一番效用。

    杯盏壁薄而晶莹,郑离的手指尖有些发红,白皙的手背与粉红的指尖相映成趣,加上杯盏玉色的荧光,看起来煞是赏心悦目。

    唯独岳五娘不这般作想,她快步来至近前,看着慢条斯理细品热饮的郑离,正要娇斥,郑离却先起身,笑容暖暖的将杏仁露杯盏往前一推:“五姐姐尝尝?刚榨出来的杏仁露,新鲜的很。”

    岳五娘连忙倒退两步,唯恐那滚烫的杏仁露泼在自己脸上。

    岳五娘有些胆怯,闹不清郑离是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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