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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金科玉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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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斌黑着脸不答腔。

    “我是个女儿,又是庶出,按理说不该惦记郑家的产业。可要说父亲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底儿被武家拿去。。。。。。心口堵的难受。然而话又说回来,大哥要是能学父亲,白手起家,我这个当妹妹的只有赞成高兴,没有扯后腿的道理。”

    几句话把郑斌说的没了脾气。

    郑斌若真有乃父之风,也不至于到今天还只是个秀才。

    白手起家,说的容易。

    当年的郑父也是靠着媳妇丰厚的的陪嫁才让家业慢慢有了起色。

    郑斌闷声道:“放心,你虽然只是姨娘生的女儿,但该给你的嫁妆不会少一分。这些都不打紧,我只想问,你究竟要把二弟怎么办!”

    郑离收起笑意“请大哥看在一家子骨肉的情分上,可怜可怜阿译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吧。”她遂将武家强要夺人,自己即将进宫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郑斌。

    郑斌指着郑离,结结巴巴道:“你,你要进宫?”

    他“啪”的一拍桌子,起身怒视:“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咱们郑家投的是武贵妃门下,你眼下却要去侍奉皇后娘娘,是不是成心和我作对!”

    郑离冷笑:“大哥别动怒,究竟谁没长脑子,细想想就明白了。父亲若真投靠武贵妃,怎么贵妃不提拔提拔父亲?干了十几年还是个小县令。原本我还糊涂,武家明摆着不喜阿译,忽然提出要接去,完全讲不通啊!现在看来,是大哥你挡住了武家的道儿,武家老夫人又舍不得父亲留下的东西,只好换个更容易拿捏的在身边做傀儡!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婴儿,总比大哥你这样有主见的好掌握。”

    郑斌被兜了一盆冷水。

    郑离又道:“大哥想想,阿译真被送去武家,武家就再难有你的立足之地。孰轻孰重,大哥不要糊涂。”

    郑斌心乱如麻,来之前明明打定主意,不要轻信这个庶妹。但是对方一来就揪住了自己的七寸,让他不信都不行。

    郑斌叫郑离先回去等消息,阿离也明白不能将郑斌逼的太紧,遂起身告辞,与满心疑窦的萱姑姑、翠儿出了云中茶社。

    下楼时,萱姑姑几次开口要问,都被翠儿死死拦住。

    三人乘了马车欲回怀贞坊,才行不多时,车夫便在外面高声道:“姑娘,前面有人闹事,咱们是暂且等等,还是绕个远路?”

    郑离将车帘掀开一条小缝,远处正如车夫所言,闹哄哄一群人挤着,分不明谁是谁,就见个个轮着拳头往别人脸上挥。

    车夫为讨好忙笑道:“姑娘若没注意,不如就等等,这是长安城里面的富家子弟,为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呢,等会儿便有人来劝架。”

    郑离见那些人鲜衣怒马,隔着这么远还能听见恶声恶气的咒骂声,便叫车夫暂且将马车安置在道边。

    和她们一个想法的不在少数,那些人家似乎司空见惯,并不抱怨,反而有些人站在道边兴致勃勃的议论着。更有人家的小厮跑去探听消息,好回来供主子们八卦。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郑离打缝隙中去瞧。就见十几匹黑色骏马飞驰而来,地上卷起的尘沙呛的人眼睛疼。这十余人皆是黑衣打扮,腰间悬着长刀,缀后两人更是背上斜挎弓弩,箭筒中不下百余支翎毛羽箭。

    刚刚还嬉笑看热闹的人耗子见了猫似的,纷纷躲在车后,将大路让了出来。

    那十余骑骏马不偏不正,刚刚好就停在彭家的小马车旁边。

    郑离将窗口的帘子撩起一条缝隙,外面光线刺目,却不妨碍郑离一眼瞧见了被围护在中间的特殊人物。

    玄音大师?

    一身白衫的他在黑衣人中分外惹眼,由不得郑离不去关注。

    玄音禅师这队威风赫赫的护卫和三昧禅院的简陋形成鲜明对比。

    就见铁骑中前奔出二人,直冲闹事人群。郑离赶忙落下侧面的帘子去揭门帘,两名黑衣人从腰间抽出长鞭,问也不问就抽。那些世家子弟哀声遍野,立即四散逃命去。

    前方道路立即一片清明,黑衣铁骑不做停留,迅速消失在前方官道上。

    “大叔,刚刚那些是什么人?好大的威风!”郑离开口问着,车夫忙笑道:“郑姑娘不知他们,那是精骑卫,皇上的贴身护卫,怎么可能不威风!”(未完待续

 61、武家

    郑斌狼吞虎咽吃了一碗面,自然就错过了门外的那出好戏,待结算完茶水钱,摸着荷包里所生不多的银子,郑斌有些不是滋味的上了马车。

    一进英国公府大门,门房忙跑来献媚:“表少爷回来了!今儿可选着了好书?老夫人才还叫人问你回来没有,若是得空,还请往老夫人的上院走一趟!”

    郑斌脚步一顿:“老太太要见我?”

    “可不是?谁不知道咱们老夫人这些儿孙中,唯独最疼爱的就是表少爷!喏,刚刚还打发了人来叫,说表少爷只一进门,需立即过去呢!”

    郑斌心中暗嘲:需立即过去,分明就是斥责的口吻。看来自己今日去会什么客,见什么人,老太太心里大约也是明镜儿的。

    他便随手将装模作样买来的新书丢给门房,命其送去小书房,自己径直去了武家老夫人的上院。

    武家是长安的老世家,太祖进京时候分得了这个福地,繁衍几代,人口鼎盛。按照祖宗规制,嫡出长房的便占据这前头主宅,旁支就聚集在后街。托赖武贵妃的鸿福,武家凭空得了个英国公的爵位,还是世袭罔替,便越发将宅院往四周扩散,几年功夫就形成了另一种规模。

    老夫人所居处是内宅中心的正堂,黑瓦屋顶,朱红色的柱子,砖砌台基。正堂外墙用了红色香料涂抹,远远便闻着一股异香。

    郑斌理了理衣襟领口,先请门外的小丫头去通报,这才敢往里走。

    “今儿天气炎热,老太太去了二楼迎风纳凉。表少爷来的瞧,大老爷和二老爷也在呢!”小丫鬟一面讨好的说着,一面挑了竹帘。

    郑斌一听两个舅舅均在,心里便不自在。然而想退出去却是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老夫人后罩房新起的这栋二层小楼是通透的阁楼,在长安也十分流行。长安的冬天虽然不冷,但夏日里却十分闷热,在高处迎风纳凉就成了一件十分舒服的事情。

    就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夫人半倚在贵妃榻上,手中持一柄福寿绵延的双面绣团扇,两侧的小丫鬟一个穿红,一个着绿,喜庆得很。

    正对面两张玫瑰椅上端坐两个中年男子,一个四十上下年纪,一个三十左右,容貌有七八分相似。

    郑斌赶忙上前:“外祖母,大舅舅,二舅舅。”

    武夫人冲郑斌招招手:“大热的天,有什么要紧的书不能叫小厮们去买,偏偏要跑这一趟,中了暑气可怎么念书!我正与你两个舅舅商议,眼下的天一日闷过一日,连皇上都要带着咱们娘娘去行宫避暑,不如送了你去庄子上,你也好静静心。”

    英国公和武家二爷没人搭话,似乎对老夫人的决议很是赞成。

    郑斌大急,忙道:“多谢外祖母关心,只是科考在即,庄子上远不如城里消息灵通,与我交好的儒生早答应,各地有了好文章,愿意誊抄一份借我观摩,若是去了庄子。。。。。。怕消息闭塞,于外孙的学业无多好处。”

    老夫人的脸色就冷了几分:“看来我和你两个舅舅倒是白操心了一场,斌哥儿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们这些外人自然就不好插手。”

    郑斌心底发寒,知道老太太话中有话。

    武家二爷在一旁笑道:“母亲这是气话了,咱们若是外人,难道谁还是内人不成?”

    老太太斜着眼睛看自己的亲儿子:“谁是内人?那一个姓儿的才算是至亲的骨肉呢!咱们终归是外姓,就算掏出了心窝子,也低挡不住别人几句话的怂恿。”

    郑斌忙跪倒在地:“外祖母息怒!”

    英国公笑呵呵搀扶起郑斌:“知错能改就是好事。老太太早为你想好了前程,便这次没有中第,娘娘也会宣了你进宫给敬皇子做伴读。咱们武家适龄的孙子辈可不少,老太太排除众议,唯独选了你,斌哥可要惜福!”

    郑斌惊讶的看着武夫人。

    武夫人一瞪眼:“怎么!就为外祖母拘了你两日,你还真记仇了不成!”

    “没,没有,外孙只是。。。。。。”郑斌羞愧的垂了头。

    英国公和武家二爷相视一笑,目光中不乏对郑斌的冷嘲。

    武夫人瞧着郑斌一身的汗,知道他才打外面回来,必是匆匆忙忙就赶了过来,便叫大丫鬟领他去换衣裳。待郑斌下了楼,武夫人这才道:“斌哥儿果然起了疑心。”

    “那又何妨!”武家二爷不屑道:“郑家早没了人,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外祖家,怎么处置三个孩子,难道还有人敢插手不成!”

    英国公摇摇头:“郑微之虽然死了,但娘娘想要的那些线索却也断的干干净净。也不知道皇后给郑微之下了什么迷魂药,叫那小子忠心耿耿,甚至不惜和咱们翻脸。”

    武夫人面色阴狠:“那个白眼狼,凭空得了我的好女儿和一笔陪嫁,反过来处处与咱们武家作对,死倒成全了他。”

    “母亲,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倒是郑家那庶出的小丫头怎么办?难道真叫她进宫去做女官?”武家二爷问道。

    武夫人思忖良久:“暂且不去理会,毕竟郑斌还在咱们手上,我就不信,她还能不顾自己亲哥哥的生死?倒是那个扫把星。。。。。。”

    英国公忙笑道:“老夫人说的是郑译。我瞧,不如直接送去田庄,究竟是妹妹拼死生下来的骨肉,叫几个婆子照看,大些再接回来不迟。”

    武夫人点点头,这倒也是个好法子。叫她日日对着害死自己女儿的孽障,她也不自在。

    武家二爷却不赞同:“母亲,郑译的生辰八字实在不吉利。咱们接回来无妨,就怕克了宫里的娘娘和敬皇子。眼下正是要紧的时候,咱们不能错一丝一毫,错了一步,那就是满盘皆输。母亲。。。。。。皇后得势,绝饶不了武家。”

    武夫人想到皇后那些手段,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我儿说的不错,那丧门星接不得!”

    英国公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武家二爷忙笑道:“大哥你想,好容易安抚下郑斌,若又弄个郑译进来,前者必定不再和咱们一条心。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我可不成了笑话!”

    武夫人偏心自己亲生的二儿子,也跟着变了风向,甚至还来劝英国公:“这件事就叫你弟弟去办,他主意多,必定不叫咱们操心。倒是你,娘娘去行宫避暑,你必要安排妥当。”

    武夫人欢颜一展:“万岁爷难得这个兴致,关键是只带了咱们娘娘一人。这可是莫大的荣宠,想必皇后气的要跳脚呢!”

    英国公和武家二爷大笑,一扫刚刚的阴霾。

    郑斌换了衣衫再来请安时,二楼上就只剩下了武夫人在假寐中。

    绿衫丫鬟冲郑斌摆摆手,示意他出去等。郑斌会意,悄步下了楼梯,只在门口处守候。不多时,那绿衫丫鬟也尾随而来。

    “绿釉姐姐,老太太她。。。。。。”

    绿釉一拍郑斌的肩膀,娇嗔道:“你真是个呆子,刚刚把我吓了半死,以为老太太真要送你去庄子呢!你早上前脚才出府门,你的长随平贵就来给老夫人送消息。去见什么人,在哪里见,老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能不动怒嘛!”

    郑斌已知自己的行踪被老太太察觉,却不想原来内鬼就在自己身边。

    不但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是自己最信赖的平贵。

    郑斌心头涌起阵阵无力感,忽然觉得庶妹郑离的话不无道理。他在这个家是没有一点地位的,待郑译被接进来,那才是真正的进退两难。

    。。。。。。

    郑离先一步回了怀贞坊,彼时彭晏并不在家中,郑离乐的少了些被追问的麻烦。

    小阿译早起不见姐姐,也不见萱姑姑,有些闹腾,乳娘无法,只好抱着他在院子里溜达。

    “姑娘回来了!”从里屋端水出来的芬儿一见郑离,心下大喜,连阿译也不闹了,伸着小胖手要亲姐姐抱。

    郑离将小胖子拦在怀中,吃了芬儿递来的冰镇酸梅汤;梅子熬的水儿,加了冰块在其中,饮下去透心凉,驱散了大片大片暑意。

    “给萱姑姑和翠儿都来一碗。”

    芬儿笑道:“早预备好了。”

    小阿译是没机会喝这种东西的,但见姐姐舒服的样子,便也用小胖爪子去抢。指头一碰冰冰凉凉的碗壁,忙又抽了回来,小脸上满是错愕。

    郑离起了玩笑的兴致,把碗轻轻往小胖子的脸上一贴。阿译脸上的表情真丰富啊,先是张开嘴巴抽了口冷气,然而发现蛮舒服的,便缓缓吐了出来,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得很。

    郑离大笑:“这个鬼机灵!”她将碗交给芬儿,乳娘趁势接过心有不甘的小阿译。

    “姑娘,大少爷怎么说?”芬儿关切的问着。

    “他倒没说什么,不过私下瞧着,他在武家的日子并不好过。人都存着私心,阿译真被抱去,咱们大少爷的处境只会每况愈下。”

    芬儿琢磨琢磨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这么说,大少爷为了叫自己好过,也绝不会让二少爷去武家!姑娘的问题便迎刃而解,彭先生那里也可以有个交代。”

    郑离莞尔:“所以说,眼下只要等着大伯母进京,我才能心安!”

    
 62、刁钻

    岳家的车队在灵王口和彭家女眷的车队正碰了个正着,两家同宿在灵王口的一家客栈里,底下管事彼此这么一聊,当下欢喜不已。

    彭夫人这次上京只带了孙子、孙女,毕竟,彭晏在湖州经营多年,不是说能走就能走的。大小事宜,还要儿子去打点。

    房氏见彭夫人的孙子、孙女年纪不大,却甚是可爱,自然而然就说起了郑离。

    彭夫人已经从丈夫的书信中得知,家里住了位娇客,正拿捏不清丈夫的心意,此刻听了房氏的话,立即细细打探起来。

    一路上彭夫人待房氏甚好,两家结伴上京,也减少了旅程上的疲惫。

    到了九月初二这日,岳临诗领着浩浩荡荡的两家人终于抵达了长安。他们本该在安化门外就分道扬镳,一个往怀贞坊去,一个往青龙坊来。可岳临诗想着临行前父亲的叮咛,有郑离这层关系,今后不妨和彭家常走动。岳临诗索性就卖了个人情,先将彭夫人等安安稳稳的送去怀贞坊。

    彭夫人毕竟是一介妇人,跟着的家仆又人生地不熟,哪及岳临诗对长安熟络,自然是欢喜不尽,更将房氏视为知己。

    彭夫人的孙子孙女活泼好动,对繁华的长安城好奇无比,一路走走停停总算到了怀贞坊。彭晏与妻子相见,一面感谢岳临诗的仁义之举,一面为妻子引荐郑离。两家约好三日后在彭家宴饮,匆匆话别。

    郑离将房氏送出大门外,直看的岳家的马车再瞧不着一点踪影,才轻叹一声折返回后院。

    翠儿挽着郑离的胳膊劝道:“刚才看大奶奶似乎有话要与姑娘说,只是碍着彭夫人在场,没机会。”

    郑离也看出了大伯母的欲言又止,想了想,不过两三日功夫又能得见,届时再细细和大伯母询问便是。

    她二人进回了后院。正房门前两个脸生的小丫头蹲坐在门槛上说笑,几个老婆子帮忙卸箱笼,忙的热火朝天。

    郑离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宜去打扰彭夫人和丈夫久别重逢,便冲门槛上的两个小丫头一笑,扭头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进门,就看见彭家活泼可爱的小孙女如姐儿趴在自己的床榻前,不时扮着鬼脸逗弄郑译。

    可惜小阿译丝毫不给面子,别说笑一笑,就是哼一哼也不肯。

    如姐儿的奶娘见郑离等进门,赶忙拉了她。小姑娘一歪头,好奇的问道:“郑姐姐,阿译真的不会哭不会笑吗?”

    奶娘的汗都流下来了,根本不敢看郑离的脸色。

    郑离倒不觉什么,反而蹲下身子拍了拍如姐儿:“阿译还小,慢慢就会的。”她叫人倒了酸梅汤给小姑娘喝,小姑娘倒是好胃口,饮了两碗还想要。

    她的奶娘忙道:“我的小姑奶奶,多喝可不成,那是要闹肚子的。”

    如姐儿撅着小嘴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幸而前面彭夫人叫人来喊她,大伙儿才得个清净。

    如姐儿刚一出门,郑译的乳娘忙抱起郑译,将他的袖子往上卷,果然看见三个略红些的指甲印儿,心疼的脸都黑了。

    郑离赶紧上前:“这是怎么回事儿!”

    “都是我的不对。”乳娘委屈的看着郑离:“刚才彭家的孙小姐要和二少爷玩,我想不过都是半大的孩子,又是彭先生的孙女,就没拦着,可眼瞅有些不对劲。”

    乳娘轻轻拍着阿译:“如姐儿每次拉二少爷的时候,二少爷虽然不吭声,可表情不对,我想上来瞧,彭家的孙小姐便推我,还说。。。。。。”

    郑离沉声道:“还说什么?”

    “还说我一个做乳娘的,不该拦着主子们玩。”乳娘懦懦的低着头,这事儿都怪自己胆小无用。

    翠儿咬牙切齿的低声骂道:“看着彭夫人挺和顺的一个人,没想到养的孙女却这么歹毒。”翠儿最明白姑娘多疼爱二少爷。

    二少爷被欺负,就是姑娘被欺负,姑娘被欺负,她就不能咽下这口气!

    芬儿看不出姑娘神情有什么变化,就偷偷数落翠儿:“好了,姑娘自有想法,咱们也别乱下定论,叫彭家的人听见不好。或许是小姑娘玩闹的时候手下没个轻重呢!这也未必。”

    郑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依你看,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

    芬儿语塞,姑娘十有八九是真生气了。

    院子里,如姐儿的奶娘一步三回头,好像后面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似的。

    “奶娘,你怕什么!”如姐儿不高兴的掐腰站在那儿。

    “我的姑奶奶,刚才可把我吓死了,你干嘛掐人家郑家的小少爷啊!这,这要是叫人发现,一状告到夫人那儿,姑娘又是一顿皮肉之苦。”

    如姐儿冷冰冰的一哼:“怕什么,那我便去找祖父伸冤!看祖父的心偏着谁!”

    气死她了,究竟谁才是亲孙女啊!

    一时到了晚饭的功夫。

    阿离郑重其事的换了一身新衣,用牛皮纸糊的硬实盒子装了两样小东西,仍旧只带了翠儿去赴宴。

    彭晏占主位,彭夫人自然是对面的次席,小孙子小孙女一左一右将彭晏夹在中间,不时说着童言稚语,逗得彭晏大笑不断。

    郑离上前笑道:“先生今日心情格外好!”她接过翠儿手里的纸匣子:“这是送给弟弟妹妹们的一点小玩意,别嫌弃才是。”

    如姐儿头一个蹦了起来,彭家的小少爷就显得老实拘束了些。

    送给女孩儿的是一对巴掌大小的泥娃娃,圆浑浑、胖乎乎的,色彩鲜亮,贴金描huā十分亮丽。

    送男孩儿的却是把镶嵌了玛瑙珍珠的匕首。

    说是匕首,倒是观赏的用途大于使用的价值。

    如姐儿想都没想,抓了那把匕首在手中把玩,弄的彭家小少爷可怜巴巴望着姐姐,不肯拿剩下的泥娃娃,也不敢去与姐姐争抢。

    彭夫人拉了她坐在身侧,仔仔细细打量着少女:“都是自家人,千万别和我们客气。”

    郑离笑望着玩的兴高采烈的如姐儿,轻声道:“一路上先生照顾我颇多,夫人若连这么点小东西也和阿离计较,阿离就不知该怎么报答了!”

    话讲到这儿,彭夫人不好再推辞。

    她想着那匕首固然华丽,只要今后想个折中的法子补贴一下郑离,这份人情也就还上了,遂不再纠结。

    夜间翠儿、芬儿陪姑娘住在里间屋,乳娘、萱姑姑带着阿译住在外间屋,一道小门隔着内外。

    翠儿是个憋不住的,熄灯后忙翻了个身:“姑娘一试就试出来了,可惜彭先生、彭夫人那么好的人品,有个这样刁钻的孙女!”

  

 63、后续

    郑离躺在床上,偏着头看翠儿:“你瞧出我的心意了?”

    翠儿一骨碌从对面的矮榻上爬起来,“姑娘可小瞧了奴婢了。不过。。。。。”她嘿嘿一笑:“若不是那位如姐儿表现的太过明显些,我还真瞧不出姑娘的用意。泥娃娃虽然不名贵吧,可也是花了心思的,寻常那么大的女孩见了肯定喜欢。可如姐儿连扫一眼都不敢,直接就拿了匕首,哼,小小年纪,未免也太贪心了些。”

    睡在衣服箱子上的芬儿这才恍然:“怪不得姑娘只挑了那两样!”

    郑离淡笑:“初识彭先生,只觉此人耿直,时间久了,才明白人无完人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至于彭夫人,性情温善,却没什么主见,对孙子孙女过分溺爱,并不知规劝。如姐儿好妒好争,孙少爷过分木讷了些。”

    芬儿好奇:“难道彭先生就不知他的亲孙子亲孙女有什么不妥?”

    郑离往薄被中缩了缩,舒舒服服的找了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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