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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病美人妹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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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年后,下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门前都是。
  明哥早上起来开店门,一边骂骂咧咧扫雪,忽然看到街角尽头站着个修长的人影。
  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操,你还知道回来?”
  他扔了扫把,在少年肩上狠狠锤了一下。
  他成熟了不少,比起之前,气质似乎变得更加内敛,人也变得更加高大。
  明哥又想到什么,愤愤的把扫把捡回来,塞他手里,“妈的,你来扫。”
  又长高了,有力气不用白不用。
  “你来店里看看。”明哥兴冲冲说,“你看你走了这半年,我们弄得还挺好。”
  少年长睫上结了些雪花,他没扔掉那扫把,淡淡的看向店里,“是很好,店至少没炸掉。”
  明哥,“……你他妈的。”
  “怪不得念念妹子不要你。”明哥骂骂咧咧,“老子都烦你。”
  “你这过年干什么去了,家都没时间回?”
  秦祀没有说话。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根本也没停歇的时间。
  明哥带着他进店,习惯性推过去一杯酒。
  “念念妹子那次来了,你知道的吧。”明哥说。
  秦祀,“嗯。”
  他看似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握着透明的玻璃杯,明哥忽然发现他竟然没有拒绝这杯酒。
  以前平时他根本不会喝酒。
  明哥,“对了,她还说了点话。”
  少年垂着长睫,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明哥硬着头皮说,“她说,要你回来了就过去找她,她出不来,电话也打不通。”
  陆家的状况,他们是都知道的。
  但是鹿念当然没说过这话。
  秦祀很不好骗,但是,只要遇到鹿念相关的事情,他的判断力就会失灵。
  只要给一点糖,就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明哥看着他闷声不响的喝完了那杯酒,留下一个空杯子。
  “你行李呢?”
  “放你这。”他说。
  明哥,“……”
  年都可以不回了,现在差这半天的,以为是赶着上花轿呢。
  *
  初三的时候,陆家宾客已经都散得差不多了。
  只有些单独宴请的熟客,还会上门拜访。
  陆执宏倒是第一次和赵雅原闲聊。
  以前他只和赵听原聊过,却没有和这个传闻中乖张桀骜的赵家小儿子这样一对一的聊过天。
  赵雅原挺出乎他的意料,虽然带有少年人的狷狂,却也不是个不想事的,还知道分寸。
  一场愉快的聊天几乎到尾声。
  苗苗敲门。
  陆执宏说,“进来。”
  苗苗走进,本来脸上带着笑,看到赵雅原,脸上笑容收了几分。
  “没事,你说吧。”陆执宏深深看了旁边少年一眼。
  显然并没有拿赵雅原当外人。
  苗苗只好说,“秦先生来了。”
  “小秦?”陆执宏,“你应该也是放寒假回来了,叫他进来,正好,我也想找他聊聊。”
  “那我等下去找念念玩。”赵雅原伸了个懒腰。
  陆执宏说,“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陆执宏:一个当我的乘龙快婿,一个帮忙我女儿事业,美滋滋。
  只可惜,有句话叫啥,赔了女儿又折兵。
  帮着帮着,就连床上一起服侍了,嘻嘻。
  四四崽有的醋喝,被刺激得也是很惨辽,不过,不刺激一下,怎么会露出本性捏。


第39章 
  秦祀推门进来时,赵雅原还没有离开。
  陆执宏的书房原本很是宽敞,两面放着大部分用来做装点的书本,一张深红的实木办公桌,窗帘半笼,冬季暗暗的阳光落入,显得整个书房都似被余晖抹满。
  原本赵雅原坐在陆执宏对面,此刻,容下三人,这房间却莫名的显得有些狭小。
  少年背脊笔直,没有看赵雅原。
  他眉目生得凉薄内敛,一向不显露情绪,此时也不例外。
  “小秦。”陆执宏笑,“这几天正好想抽空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今天就自己上门来了。”
  “你们认识一下?”陆执宏示意,“这位是雅原,赵雅原,这是……”
  “我认识他。”赵雅原说。
  他还坐着,扬眉淡淡看向进来的少年。
  怎么会不认识呢。
  这就是鹿念看上的那个?
  他和秦祀并没有直接碰过面,这一次,他看一番,觉得鹿念可能无非也是小女生心思,因为皮囊就对人产生的朦胧好感。
  陆执宏说,“你们应该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我倒是忘了。”
  赵雅原一摊手,“对,秦学长成绩实在太好,想不认识也难。”
  秦祀声音淡淡的,“路上碰到过几次。”
  显然,他并没有让陆执宏产生他们很熟的错觉。
  “叔叔,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了。”赵雅原说,“那我就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
  陆执宏颔首,“去吧,我和小秦聊聊。”
  “听原现在在家?”赵雅原起身前,陆执宏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般,似随口问了一声。
  交际前,互相叫小辈上门拜年,在他们这一圈里见怪不怪,但是,之前年节时,代表赵家过来拜访陆家的,一般都是赵听原,这一年,却换成了赵雅原。
  “我哥暂时回海城了。”赵雅原说,“去招呼我家在那边的亲戚,我先回来了。”
  毕竟赵雅原现在就读高三,时间紧,又是小儿子,有些场合不出席也没有大碍。
  他说,“本来我家是想让我哥哥过来的,但是他实在抽不开身,我那边爷爷奶奶太久没看见过大孙子,怎么也不放人。”
  陆执宏神态未改,笑道,“没关系,我看念念也更喜欢你,你们关系好,你替你哥哥过来,她说不定更高兴。”
  一旁的少年全程沉默,容色平淡,听到这句话时,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无关,只是在听完全不相干的议论。
  他安静的等他们说完。
  俩人擦肩而过,赵雅原在门口停住,再确定了一次,“对了,叔叔,念念现在应该确实在家吧?”
  他这次来陆家,刻意留意了,却全程没有见到鹿念露面。
  陆执宏说,“她畏寒,这几天昏昏沉沉的,精神头一直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学习太累。”
  “你去看看她吧,她现在应该在书房看书。”陆执宏说,“看她能不能打起一点精神。”
  门终于被阖上。
  室内再度恢复了安静。
  陆执宏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
  黑茶初味有些苦涩,他喜欢品茗。
  他桌上有个专门的小炉,专门用来烹茶,茶香被慢烘出来,逐渐飘散在整个书房。
  书房里沉默着。
  少年背脊依旧笔挺,好看的眉眼间,没有浮现出半分急躁。
  小时候那层凶狠的倔强与戾气,似乎都已经被圆融的收敛起,只是越发显得眉眼清隽逼人,气质有如雪松。
  “念念这次成绩进步很大。”陆执宏终于说,“尤其是数学。”
  他说,“这都要多亏你了。”
  “很荣幸。”少年垂着长睫,“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陆执宏问,“章秘书说,给你打的工资,被你原封不动退回来了?”
  他回得不卑不亢,语气淡淡,“已经提前说好过,不需要报酬。”
  确实,他最开始来找陆执宏时,就是这么说的,说好了不要报酬,如果可以,想要一个在陆氏实习的机会。
  陆执宏笑笑。
  眼界倒是不浅,比起一些小钱,长远来看,自然在陆氏的实习机会更加宝贵。
  “我答应过。”陆执宏说,“那就肯定会做到。”
  “上了半年大学。”他却忽然改了话头问,“你感觉如何?”
  他说,“很忙,我多修了一些学分。”
  “你们学校我以前研修时去过。”陆执宏似有怀念,“确实是个学习的好地方。”
  “可惜我家女儿不如你,考进去基本不可能了。”陆执宏说,“不过,我对她也没有太高要求,她身体从小不好,我这做爸爸的,也不忍心逼迫什么。”
  秦祀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安静的听陆执宏说起。
  他分寸态度都掌握得太好。
  是一种微妙而礼貌的态度,在听一个普通,自己教过几天,但是依旧不太熟悉的高中学妹的事情。
  或者是,在听一个行业前辈,谈论起起自己体弱女儿的事情。
  陆执宏吹开一片茶叶。
  夕阳的余晖已经逐渐显现。
  他很欣赏这年轻人,陆执宏站起身,“你明年再来陆氏本部实习吧。”
  再大一点,现在他年龄还太小。
  虽然陆执宏有时候和他谈话时,自己也会忘掉,面前站着的还只是个不到二十的少年。
  他又说,“陆氏有在帝都也有分公司,你去找这一位,丁凯华,他会给你对接合适的职位,你如果愿意去的话,早点开始也好。”
  秦祀接过那张名片,“承蒙照顾。”
  “不用客气。”陆执宏笑。
  “我喜欢你们这种充满生气的年轻人。”他目光看向远方。
  如果,当年阿琢活了下来。
  不过,阿琢脾气太柔,能力有余,魄力与狠劲却都不足,明显不如眼前站着的这位。
  至于鹿念……他就更加不做考虑。
  陆执宏手机微微振动,他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我要马上回去公司一趟。”
  “你难得来一次。”陆执宏说,“叫他们招待一下你,休息会儿再走吧。”
  他说,“你毕竟也曾经在这宅子里住过,随意一点,不要拘谨。”
  ……
  赵雅原在陆宅逛着。
  他家也很大,但是比起陆宅,还是尚小。
  这只是主屋,外头还有大片宽广精美的园子,侧屋环绕着主人家,里面已经星星点点点起了灯火。
  螺旋阶梯旁挂着大幅的风景画,都很有品味,只是有些过于老气。
  陆家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的,佣人都像是机器人一般,陈言寡语,拿了工资,做自己的事情,对主人家别的事情都不置一词。
  如果秋沥要回来。
  他有些难以想象,他被困在这宅邸里的模样,毕竟习惯了外头青山绿水,自由自在的世界,与这压抑昏暗,沉闷的大宅,不啻于两个世界。
  陆氏夫妻的房间在一楼,而鹿念的房间在二楼。
  他脚步停下,看向了三楼的方向,楼梯的尽头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他记得,秋沥说过。
  他们姐弟二人的儿童房,以前就是在三楼,他小时候,和姐姐住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双生姐弟,自然比一般兄弟姐妹还要亲近。
  秋沥小时候说过很多。
  姐姐爱护他的事情。
  赵雅原很难具体把这豪华,莫名显得阴森的宅邸,和他描摹出的姐弟和和美美,过得快乐幸福的回忆联系起来。
  秋沥总说,姐姐如何对他好。
  赵雅原那时候小,脾气差,听烦了,随便说了句,“你姐姐对你那么好,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要你了?还想害你?你哪句话是骗人的?”
  秋沥很久都没有回答。
  往后,他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少说起他的往事。
  赵雅原长大后,想起来这件事情也很后悔。
  秋沥特别在乎亲人。
  就像现在,他把他和秋兰当做他的亲人,就竭尽全力对他们好,而那个时候,他身边真正剩下的亲人,也就只有姐姐一个。
  反正也快了。
  赵雅原想,如果鹿念真的发现了秋沥的身份。
  秋沥估计就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了,以他认识的那个鹿念的性格,只要她知道了真相,无论是出于愧疚想要弥补,还是出于发自本心的亲情,都只会对秋沥好。
  转了一圈后,他准备去书房找鹿念。
  但是不料,陆家这宅子,光是书房就有五六个,他也不熟悉陆家。
  只在最后,终于见到了个眼熟的,鹿念最亲近的保姆,看着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鹿念现在在哪?”他上前问,“说是在书房,我看了好几个,她都不在,打电话也没接。”
  苗苗认识他,知道是需要厚待的客人。
  她说,“刚在书房呢。”是在那个小书房,平时基本不让人进的。
  “现在呢?”赵雅原脾气有点上来了。
  都跑人家里了,找个人还这么困难。
  苗苗说,“念念小姐回房间了。”
  她说,“应该是睡了。”
  赵雅原说,“她没事吧,怎么一天到晚都在睡觉,早上明明也没起多早。”
  “就过个冬,还要冬眠的?”他想拉开门把手,进去看看鹿念情况。
  苗苗忙阻止。
  赵雅原说,“我不能进去?”
  他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似笑非笑的模样,在外头,赵家小少爷也是出了名,而且是胡来,跋扈嚣张的名头。
  苗苗知道赵家和陆家这层关系,也是左右为难。
  正僵持着,走廊尽头,出现了另一个少年颀长的身影。
  苗苗明显松了口气。
  “我还有些事情没做完。”她匆匆忙忙,“你们两位先聊着,我叫厨房去准备晚饭,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们。”
  她如释重负,走得很快,一下消失在走廊尽头。
  秦祀话很少,他比赵雅原要高,骨骼舒展,肩宽腿长,依旧开始逐渐有了少年向青年跨越的模样,虽然眉目间神情依旧淡淡的。
  “你们聊完了?”赵雅原似笑非笑,“也有空出来逛了?”
  “陆执宏出门了。”他说。
  赵雅原没多意外,“嗯,那你来这儿干吗?也是来找鹿念。”
  赵雅原挑眉,“还是,来着管我闲事儿?”
  秦祀淡漠道,“不关我的事。”
  “只是,毕竟,陆执宏现在更中意的是你哥。”少年眉目淡淡的,似乎在陈述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实,“你现在这种行为,只会给你减分。”
  他眸光扫向了赵雅原还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淡淡的,冰冰凉凉。
  赵雅原缓缓松手,“陆叔叔不是已经走了?”
  少年唇角挂上了一丝讥诮冷薄的笑,“你觉得他会不知道?”
  赵雅原这下倒是饶有兴趣,“我以为,你对她有意思?”
  这么看来,鹿念傻乎乎的。
  还没开窍,就喜欢上一个人,可惜恋爱还没开始,就失恋了。
  少年语气冷冰冰的,“在什么位置,想什么事情。”
  “我只是他家捡回来做事的一条狗。”他眉目如冰雪,一双凤眼更加显得漆黑,“我小时候在陆家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赵雅原确实知道。
  秦祀的身世,曾经在陆家的经历,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稍微一调查,自然都知根知底。
  钱,权和感情不一样。
  人都会趋利避害,在理性人假设里,你会因为钱权,等利益而放下仇恨或任何别的感情,只要利益足够,选择和仇人合作,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你永远不可能对你的仇人产生什么富余的感情。
  赵雅原说,“那以后,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各取所需。
  “算了,我回头打电话问问,这傻妞,一天到晚只会睡觉。”赵雅原懒洋洋道,“之后叫她去我家玩算了,这里人太多,太闷,管得慌。”
  苗苗给厨房里的人安排了事情,还是有些不放心,忙回来看。
  赵雅原已经走了,卧室门还紧紧闭着,只剩下了秦祀一人。
  苗苗松了一口气,感激道,“谢谢,帮大忙了。”
  她不想得罪赵雅原,但是,也不想让他这样进去打扰鹿念。
  “你要留下来吃晚饭吗?”她问。
  “你要不再等等……”苗苗有些犹豫,“念念说不定等下就醒了。”
  少年摇头,“事情办完了。”
  不是来看念念的么,苗苗也有些怔,难道真的只是来找陆执宏的?
  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少年薄唇紧紧抿着,垂在身侧的修长手指,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发白。
  *
  房门紧紧闭着。
  鹿念还在睡觉,抱着鹿觉,睡得毫无知觉。
  夜色沉了下去,室内开了暖气,温暖如春,一点没有冬季的严寒。
  似乎是忽然感到了寒冷,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却没有醒过来。
  女孩裹在厚厚的绵绸被子里,床四周的布幔垂下,小脸睡得粉白,唇微微抿着,似乎在睡梦里,情绪也依旧不太好。
  她体质不好,纤细单薄,裹在这样蚕蛹一样的被子里,越发显得纤小,只有小小一团,脖颈修长,露出了一小边肩,她肩很薄,露出的肌肤却都雪白如瓷。
  过了许久。
  带着外头夜风清寒的气息靠近。
  唇上传来轻轻的触感。
  极轻,动作虔诚又温柔。
  ……
  一触即燃,即使只是这样轻轻的触碰。
  克制的喘息被硬生生抑制住,夜色遮住了一切。
  那触感已经消失。
  鹿念像是被缠在了梦里,她终于醒来,揉了揉眼,在床上坐直起身子,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室内静悄悄的,一切如常。
  这段时间,她身体不好,梦便格外多一些。
  她抿着唇,叫苗苗,“苗苗,刚才你是不是进来了?”
  苗苗打开小夜灯,摇头,“没有啊,又做梦了?”
  她给拉上窗帘,窗户闭紧,“念念,以后不要再老趴窗户边上看了,外头冷,你吹了风,又要头疼了。”
  鹿念脸有些红,“……我没有经常趴那里看。”
  她这下清醒了,被这句话触动。
  第一件事情,就是又在心里把秦祀骂了八百遍。
  终究还是郁结未解。
  随后,短暂的寒假很快结束,高三开学。
  日子过得忙忙碌碌,第一次月考的挥手,鹿念数学终于第一次冲击到了130分,于是,连带着总分,也冲到了前所未有的名次,虽然第二次很快掉了下来。
  时间越过越快,她一心都投在了学习上,花在画画的时间都少了不少。
  所以那天,她很偶尔再登录上海兔是,竟然看到了一分约稿的消息。
  而且是公司,并非私人约稿。
  鹿念顺着电话打过去。
  “我们是负责《星击》手游策划。” 那边说,“下个月,我们公司想做一款新活动,需要海报,我们在网上看到了您的作品,觉得很合适,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接下下次活动鹿觉稿子的部分?”
  鹿念很是惊喜。
  但是,随后便是忐忑,“对不起,我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要高考,这个稿子,可以等我考完之后再画么。”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抱歉道,“那这个项目可能没法赶上了呢。”
  鹿念也知道是自己强人所难,“谢谢你们喜欢我的稿子。”
  对面开的稿酬,真的非常高,而且她是真的喜欢鹿觉,也愿意为他画稿。
  那边却没有挂断电话,又说,“我们也看了您画的同人稿,都很优秀,只是都曾经发表过,如果您还有没有公开发表过的《星击》的稿,可以发过来给我们看看么?如果有合适的,我们也可以在别的宣传渠道里采用。”
  鹿念眼睛亮了,“有的有的。”
  她立马找到稿子,忐忑不安的打包,邮了过去。
  对面回了一个收到。
  鹿念这下也没有了画画的心情,把数位板收了起来,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过总算也是有了点盼头。
  高考时间只剩下一个月。
  “你是不愿意出国?”陆执宏和她谈了一次话。
  鹿念低着头,“嗯。”这是她第一次对陆执宏说出自己的选择。
  “你这半年,也确实很拼。”陆执宏说。
  “安大吧。”他说。
  “听原也在安大。”
  陆执宏说,“以你现在的成绩,综合考虑以后的专业发展,留在国内,安大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没有考上的话,爸爸再给你安排出国。”
  鹿念垂眸,“好,谢谢爸爸。”
  她明白,这应该是她可以抗争到的最好的选择了。
  留在安城。
  如果她表示出想出去,别的地方还好,如果她想去秦祀在的城市……
  陆执宏很精明,她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自己在这方面的态度。
  而如果在安城。
  秦祀的家毕竟在这里,安城经济发达,秦祀毕业后,也非常有可能回来安城发展。
  好歹争取到了是在一片土地上。
  鹿念忽然觉得浑身疲惫。
  她只能继续努力。
  而秦祀杳无音讯这么久。
  那天晚上,她复习得很累,题目写不出来,常年的各种压力几乎让她快要崩溃。
  只觉得难受到不行,她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奇特的怨念,鼻子都有些发酸,她把草稿揉成一团,直接扔进了废纸篓。
  手机还放在一旁,她终于实在忍不住,拿起电话,想都不想,就直接拨通了那个已经积灰了不知道多久的号码。
  而此时,是半夜三点钟。
  她不打算秦祀会接这个电话,只是就是想打,出于一种没有公德心的,纯粹发泄的情绪。
  把他吵醒也好,让他烦躁也好,说不定,他们第二天还能再吵一架呢。
  反正他们从小到大,吵过的架也不少了,每次见面,都要吵架。
  她没有料想到的是,
  一阵忙音后,那边电话竟然很快被接起。
  阔别将近大半年,她听到电话那边熟悉的嗓音,阔别了大半年,熟悉又陌生的声线,“喂?”
  似乎比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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