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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病美人妹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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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帆忙说,“放心,婚礼前,肯定可以办得成。”
鸣鸿,“……”多大仇。
这是从事业,到家庭,甚至到整个人生,全方位的毁灭性打击啊。
他总觉得,小老板,和这个叫陆阳的,似乎有些什么复杂的渊源。
不过秦祀做事手腕一贯狠绝,且有仇必报,很少留余地。
网已经开始编织。
叫他永生永世的滚出陆家。
一个伪装,卑劣的哥哥。
聊完陆氏后,随后是处理宁盛的日常事务。
秦祀办事效率很高,话少,但是每一句基本都可以踩到点子上。
事情基本都说完,大家都在整理材料。
“对了,小老板。”邱帆问,“你什么时候也回公司一趟?要一直待在安城么?”
书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你在么?”
是女人的声音,很年轻,声线也极好听,嗓音是甜脆的,音调却软软的。
似乎是从小老板那边传来的?
现在已经是十点了,大晚上的。
三人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说话,视频已经被飞快切断。
秦祀按下电脑,“……在。”
他开了门。
“你在工作?”
鹿念意识到,自己似乎可能打搅他了。
秦祀,“没有。”
她头发还湿着,一手拿毛巾裹着,黑发乌润润的,绸缎一样,都被拢在左侧。
显然是刚洗完澡,身上透着淡淡的沐浴乳的香,那截雪白的锁骨上,还沥着水珠,半透明的,缓缓滑下,皮肤有如羊脂玉一般。
他喉结动了动,站在门框的阴影后,什么也没说。
“我想知道,你家吹风,放在哪里了?”鹿念也有些尴尬。
她刚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忘记带吹风了。
她一头长发,长度差不多到腰,如果不用吹风的话,晚上肯定干不了。
秦祀沉默的回了房间,不久,给她找出一个吹风。
楼下,客厅亮着小灯。
鹿念在那儿画画,卧室里没有书桌,她看秦祀似乎在用书房,不想和他待在一个房间,于是就征用了客厅。
拿到了吹风,她松了口气。
她穿得是条睡裙,不过和外出的裙子,式样也没什么区别了,一直到小腿,内衣也有好好穿,不该露的,半点不会露。
但是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愿意去找秦祀,尤其还是在晚上这种微妙的时间。
她拿了吹风,回客厅吹头发。
不料,他竟然也随着下来了。
鹿念坐在自己的书堆旁,画具扔在一旁。
她侧身撩着自己的头发,用吹风吹着,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脖颈,纤细秀美。
他身子有些僵硬,飞快移开了视线。
现在是晚上,万家灯火,他们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盏。
而她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朝思暮想了那么久的场景。
一朝成真。
他难以形容,甚至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泡影。
鹿念客气的说,“很抱歉,吵到你了。”
她把头发吹干了大半,随意绞了一下,不打算再继续了,抱着自己的板子,准备回卧室继续。
鹿念不准他去她的卧室,不准他近身。
青年眉睫动了动,他站起身,声音有些哑,“你留这吧,我走。”
鹿念抿了抿唇,叫住他,“这是你家。”
她是外来的,把主人赶来赶去,怎么也不太好吧。
青年脚步顿住了,“……”
鹿念却也没走,就在原处坐下,继续画她的画。
他身姿修长,就这么站在一个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看不清楚神情。
鹿念就权当他不存在,继续做自己的。
小吧台上摆着酒杯,和半瓶冰镇梅子酒,酒已经喝了一半了。
鹿念这段时间压力太大,经常睡不着,安眠药又不敢吃太多。
于是,她买了一些这种度数不是很高的果酒,睡前喝一喝,可以睡得更好一些。
秦祀显然也看到了。
他手指动了动,去吧台后的小冰箱里,也拿出了一瓶酒。
鹿念头也不抬,“胃疼成这样了?还喝?”
他动作僵住了,“……”
鹿念想着,以秦祀高傲的性格,被她这样阴阳怪气的说,弄了几次,肯定一怒之下和她又吵起来,或者受不了叫她滚走,不然干脆自己走了。
可是他也没走,酒也听话放了回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上了楼。
再下来时,身上带了淡淡的水意,黑发尾梢还湿着,应该也是上去洗完了澡。
他把电脑拿了过来,就这么坐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做自己的工作。
鹿念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是真的长得好看。
气质和之前发生了些许变化,变得更加成熟内敛,少年时代无时不在的尖锐的刺似乎已经被收起,只是身上清寒,不近人情的冷,似乎变得更加明显。
洗完了澡,他换了宽松的居家t,长腿伸展开,距离感似乎消失了不少,如果不是鹿念对他的性格太熟悉,看上去,俨然就个是俊美内敛的普通大男生。
被她这么看着。
他自然能感觉到。
耳朵尖已经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视线仍然停留在电脑屏幕上,却一个数字也没有看进去。
可以这么看着她,和她共处一室。
他已经很满足了。
*
第二天一大早。
鹿念昨晚倒是睡得意料之外的好。
起床洗漱完,收拾好。
正遇到秦祀从三楼下来,看起来已经醒了挺久了,黑发白肤,看着格外清爽干净。
“你家洗衣房是在三楼吧?可以用么?”早餐时,鹿念问,“我之后想洗几件衣服。”
他神情有些僵硬,面包从指尖掉了下来,落在盘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在。”他垂着眼,“你可以随便用。”
“那我现在……”
“明天。”他紧抿着唇,挺直的背脊透出一丝狼狈,“洗衣机坏了,我叫人今天过来修。”
鹿念:?
行的吧。
她今天把头发扎了起来,那截细白的脖颈依旧这么露着。
他闭了闭眼。
……
上午,鹿念是准备去医院看陆执宏的。
陆执宏精神还不错。
知道她和赵家已经取消了婚约。
他见是秦祀送她过来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左右逡巡,似乎想问什么。
鹿念想起他之前说的话,被看得很是不适。
青年关了门,把陆执宏的视线阻绝,“医生说他状况还可以。”
鹿念手指收了收,看着自己脚尖,“嗯,那我过几天再来。”
下午,她要回学校。
秦祀送她回去,说是要去公司,顺路。
鹿念在写期末论文,去图书馆借了很多书,现在到了要还书的日期了,因为太重了,一次搬不动,原本方灯自告奋勇,说要过来给她搬书的。
不知为何,他毁约了。
鹿念看着那一大箱书,茫然无措。
手里忽然一轻,青年已经接过了那些书,站在她面前,背着光,“要搬去哪?”
“你没走?”
秦祀,“……在这里办点事。”
他不穿正装的时候,和她一起走在校园,没有半点违和感,唇红齿白,窄腰长腿。
其实本来,也就是研究生的岁数,走在校园里,比她们院之前公认的院草还要好看很多。
如果不是他复杂的身世经历的话,他可能也会那么普普通通的长大,有爱他的父母家人,未来会娶一个很好的妻子,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
鹿念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对于秦祀,第一眼看上去,比起长相,大部分人会更注意到的,其实是他的气质。
那种冷漠,不近人情的气质,眉眼都是冷的,似乎随时准备挑起唇角,挑出一个讥诮的冷笑。
他的自尊太强,敏感又高傲,很多时候,不愿意说的事情,在心里藏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
鹿念想问他。
那几年,他到底去了哪里?忽然的不告而别又是什么意思?
到底没有问出口。
她已经很累了,也不想再和他吵架。
想起那晚上打他的一巴掌,再看看现在依旧走在自己身旁的青年,鹿念只觉得简直不像是真的。
还完书。
他们一起回家,沉默着并肩走在安大校园。
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路过教学楼前的草坪,今天天气不错,不少小情侣都出了门,成双成对,走在校园里。
秦祀脚步放慢一些。
他记得这里,就是这里,他和方灯,遇到了久不见的她,赵雅原牵着她,有说有笑,举止亲昵,一起迎面走来。
他一直耿耿于怀。
那一瞬间,心里涌起的绝望和嫉妒,难以分出到底哪个更多。
鹿念毫无察觉,依旧想着自己的事情。
“那个姓赵的。”他垂着眼,语气平淡,“当时,和你在这牵手,我记得他那时根本不是你男朋友吧。”
青年侧脸英气,唇微微抿着,似乎只是不经意,随便说出了这个问题,声音冷冷淡淡。
什么意思?
鹿念把这话反复品了两次,觉出味道来了。
是在暗示,说她是个随便轻浮的女生么?
鹿念心里忽然又生出了气。
她故意道,“所以呢,手牵手又怎么样?现在牵手很奇怪么,不是还有更多别的?”
她之前,不是还和某个人接过吻,当时回应得那么热烈,接了吻,不照样说走就走,
那么久,秦祀难道就没有想过,她会真的喜欢上别人?
他沉默了。
鹿念以为他又会说话还击她,然后俩人又吵起来,循环往复,像以前每一次那样。
可是没有。
他脸色苍白,眉睫微敛,鼻梁秀挺,神情已经被收敛起,什么也再看不出。
他是太高傲,也太自卑,在她面前。
她一句话,一个否认,有时候就可以让他丢盔弃甲,尊严全无。
鹿念也冷静了下来,忽然留意到,这里就是那天,她和赵雅原,遇到秦祀和方灯的地方。
忽然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他不会……是也想那样牵她一次吧?
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提起那天的事情?
她觉得这个想法有些荒谬。
俩人走得很近。
他手指很冷,她的小手却是热乎乎的,暖洋洋,纤细又柔软。
不时会有接触,肌肤的触感那么明显,她没有避开,却也自始至终没有来拉他的手。
鹿念想,如果是真的,就凭他那样说话,那一辈子就都那样吧,也一辈子别想牵她了。
女孩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走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俩人已经近在咫尺的手。
想起那两人交握的双手。
……忍受不下去了。
他身子已经违背意志,反手直接握住了她近在咫尺的小手,紧紧的,完全收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十指相缠,极其亲密。
他耳尖红了,有些狼狈的看着前方,却一直没有松开。
他等着她甩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开发。
一天一个新发现。
逼迫他,调戏他,就逼得他主动,说情话,说想要。
念念(悄悄话),“我发现,你真的好敏感。”
四四崽,“……”
念念你这样搞下去,迟早要把你男人憋坏了。
四四崽是真的妻奴。
追妻还得追一阵子,不过基本是甜甜的追妻了,以后也都会说清楚滴~念念会再好好宠他的。
第48章
赵宅。
江文茵终于被劝了回去,尽头的屋子门紧紧闭着,赵听原陪着赵如澜往外走,男人眉头紧锁着。
赵家现在鸡犬不宁,走在路上,上下都没有几人说话,气氛凝滞得可怕,原因无他,还是因为那赵家最受宠的小公子。
赵权过得很养生,每天早上都会出去花园打一个小时太极拳,随后,回来喝一壶茶,听曲子,这个作息维持三十年没变过了。
等他打完,回了房间,赵如澜恭敬的在赵权面前站定,“爸。”
赵权瞥了他一眼,“还不愿意吃饭?”
“嗯。”赵如澜点头,犹豫着开口,“爸,如果雅原真喜欢陆家那个女孩子,不然,就算了吧。”
赵权吹胡子瞪眼,“怎么算了,这一辈子的事情,他现在是幼稚不懂事,等以后明白事情了,肯定就会后悔怪我们,许家女儿哪里不好了,叫他出去见个面,不是叫他去豁脑袋。”
赵如澜没吭声。
赵权固执了大半辈子,他也习惯了,只是还是心疼同样倔强的小儿子而已,
赵听原说,“爷爷说得对,雅原是年龄太小了,被妈惯得太厉害,迟早得成熟,爷爷都是为了他好。”
赵权舒了口气,“你也就比雅原大了两岁,他怎么还就那么不晓事。”
他对赵听原说,“下周公司和名恒谈的那个单子,你去负责,”
赵听原眼底蔓过喜色。
“还有,你婚礼的事情。”赵权问,“清悠现在状况如何?”
“我昨天刚陪她去过医院。”赵听原说,“一切正常。”
“早点结婚生了孩子也好。”赵权说,“以后奋斗事业的时候,就不用为这些事情操心了。”
赵家父子两离开前,赵权到底还是叫住了赵听原,“你去劝劝你弟。”
赵家老头子倔了一辈子,现在也实在拿小孙子没办法了,“许家那个不行就算了,他爱出去见谁就见谁,叫他别再这样下去了,闹得一整个家,像个什么样子。”
赵如澜面上蔓上喜色,赵听原说,“好,我马上去告诉他。”
赵权骂了一句,“那孽障。”
赵家东边屋子尽头,有一间小房子,门紧紧闭着,屋子只有一件窗户,屋内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简朴到可以说是简陋的地步,和赵家别的地方的画风格外不一致。
赵听原问守在门口的帮佣,“雅原还是不肯吃东西?”
帮佣点头,“也不愿意说话,什么都不做。”
赵雅原小时候身体就不好,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腾,江文茵这几天都哭过好几回了,赵家上下闹得不可开交。
那天,是赵权亲自把赵雅原从陆家带回去的,叫他去和许家小女儿见面。
爷孙俩爆发了历史上最激烈的一次争执,赵权气得差点没心脏病发作,最后叫人把赵雅原关在这小屋子里,学校都不准去了,叫他反省好了再出来。
赵听原打开门。
屋内光线很昏暗,赵雅原果然在睡觉。
那张漂亮的面孔很瘦了很多,很苍白,他皱着眉遮了一下光,冷冷的看着赵听原。
赵听原抽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雅原,我刚去见了爷爷了,他被你闹得很伤心。”
赵雅原冷冷道,“我也被你们弄得很伤心,这你怎么不说?”
“我的事情需要你们管这么多?”赵雅原说,“现在是清朝,还是二十一世纪?”
赵听原说,“雅原,你自己想,自己在赵家长大,有没有受过赵家的恩惠?家里供你吃穿,你想要什么,都给你拿过来,想要做什么,都给你提供最好的条件,爸妈这么宠你,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人和家里闹到这种地步?”
他不觉得赵雅原有那么爱鹿念。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赵听原说,“你不要再那么叛逆了,出去和许措见个面,好好聊聊,她也不比鹿念差在哪里……”
赵雅原眉眼成熟了很多,他淡淡的笑,挑起一边唇角,“哥,你真的是为了我好?”
昏暗的灯光下,他笑容里多了很多陌生的意味。
赵听原忽然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赵听原只好说,“爷爷说你可以出去了,雅原,别再闹了。”
赵雅原从床上起身,似笑非笑,“哦,闹?你觉得我是在闹?”
“你们别想绑着我。”他说。
……
回了自己房间,赵听原只觉得烦躁。
不久,佣人过来开门,“苏小姐到了。”
“还在为雅原的事情掰扯呢?” 苏清悠已经有了大概两个月的身孕,温婉贤淑的模样,比之前稍微胖了一些,她在赵听原身旁坐下,柔声问。
“嗯。”赵听原说,“家里上上下下都宠他,把他宠得不成样子了。”
“雅原这么喜欢鹿念的吗?”苏清悠明显有些意外。
赵听原说,“我了解雅原,就是和家里赌气,他少爷脾气太厉害了,只是借着鹿念这事儿发作而已。”
“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明显不想再谈论这件事。
苏清悠挽上他的手臂,“陆阳打算明天去医院见陆执宏和鹿念,晓冉也会和他一起过去。”
冯晓冉是陆阳的未婚妻。
“嗯。”
等陆执宏彻底万劫不复了,陆阳掌了陆氏的权,这样他们可以继续达成合作关系,同时,得了陆氏的帮忙,对他的下一步,也有很大裨益。
苏清悠家里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其实,如果当时鹿念愿意嫁给她,选择陆家,比苏家更好。
陆执宏也就不用被闹到这地步了。
“陆阳和你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叫邱帆的股东,到底想干什么?”赵听原说,“他不是宁盛背景?为什么对陆执宏那么感兴趣?”
宁盛的老板鸣鸿,和他们非亲非故,没有任何恩怨,和陆执宏更是什么私交都没有,赵听原想破脑袋,也真的想不通邱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和他们做对。
苏清悠说,“暂时先交给陆阳办吧,下周我们再见一次面。”
她在亲上男人的唇,赵听原搂着她。
原本计划走得好好的,但是,现在,忽然冒出来,横插一杠子的宁盛让他非常烦躁。
见他反应远不如平时,苏清悠眉心微蹙了一下,什么也不再说,右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肚子。
*
这次短暂的牵手并没有维持多久。
秦祀的手温度很低,指节分明,指腹有薄薄的茧,能把她的手完全覆盖,让人觉得异常的安心。
鹿念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一个生性凉薄,可以动不动把人扔下几年的男人,她竟然会觉得他让人很安心?到底是嘲讽,还是她的悲哀?
俩人一起回了家,鹿念平静了挺多。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还非常多,她已经怕了,不敢太投入进去。
怕他再动不动就一走那么多年,她主动了那么久,最后换了这个结果。
她觉得这个男人像风一样去留不定,也像一缕冰冷的薄云,叫人看不到心。
“陆氏的事情,你不用考虑我。”鹿念轻声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秦祀也不欠她什么的。
之前那个莽撞的接吻,说起来,还是她主动的,秦祀自始至终也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
现在他们位置颠倒过来了,少年时代,鹿念主动去亲近他,毫无顾忌,现在,却由不得不多想一些。
原本以为她愿意让他碰了,有些进展。
鹿念可能不觉得,但是,能这样亲密的,公开的牵着她,光是想到这个事实,都让他有些心神迷醉。
陆执宏已经同意了,但是,看鹿念的态度,他不好再提起结婚的事情。
现在听到她这番话,他清醒了过来。
他大概知道自己方法有些不对,但是,他从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该怎么追一个放在心尖尖上那么久的人。
“我明天还要早起。”鹿念说,“就先去睡了,你也不要熬太晚,记得按时吃药。”
鹿念卧室所在的那片区,他基本都不会去。
她不让他去,也不让也靠近,这么些天下来,俩人最紧密的接触,应该就是那一段短短的牵手。
晚上,他处理完公司事务,鹿念已经睡着了,卧室门紧紧闭着。
他看了眼黄毛的短信,换了衣服,轻轻关了门,离开了家。
和黄毛,小屈也很久没见过面了,他们变化不大,比起之前,活得倒是更加滋润了,黄毛还谈了个女朋友,终于摆脱老光棍儿的身份了,直说今年就要摆喜酒。
“哟,秦哥,这几年不见的。”黄毛见了他,“你这,帅得有点过分了啊。”
少年时代他已经长得很好看了,现在眉眼已经褪去了青涩,越发显得俊美,虽然看着有点斯文败类的。
“听明哥说,你现在和念念妹子同居了?进展这么快的,她今晚怎么不一起来?”
秦祀,“她睡了。”
“那同居是真的?”
他沉默了很久,“嗯。”
他想起之前赵雅原和鹿念没有完成的那个婚约,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想和她直接结婚,只是,看着鹿念目前的态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提起。
“你是找念念妹子求婚啊。”黄毛说,“又不是她爹,你得先从追求做起。”
黄毛说,“我和你说,都同居了,机会多得很,我和岚岚,就是一开始,那个合租,认识的,你看现在,都成我女朋友了。”
“你是怎么追的?”他终于问。
明哥还在调酒,转过身,嘲讽道,“老子居然还能活到你开窍的那天?”
竟然有机会可以指导秦祀,黄毛一下也兴奋了起来,坐直咳嗽了一声,“首先,要对她好,这是最重要的。”
“然后,说好听的话。”黄毛说,“要让她知道你爱她,反正得表白,不能闷着。”
黄毛拿出自己聊天的记录,秀给大家看。
“小甜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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