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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病美人妹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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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景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羞耻,刺激,满足,已经彻底不由自己控制。
  就这么彻彻底底的,为她沦陷。
  鹿念就这么伸着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这么懒懒放着,酥到了手指尖,一点也不想动。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她的指尖,塞回了被里。
  鹿念伸出了雪白的小脚丫,在被下踹他,声音里带了几分娇懒,“秦祀,你经验是不是很丰富?都哪里学来的?”
  “和几个人做过了啊?”她想在他身上作乱。
  可是,才发现自己从头到脚,已经都没有一丝力气了,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嗓子也渴得厉害。
  男人长睫低垂着,他下了床,给她从饮水机兑了温水。
  身材真的很好,从背后看,线条流畅,腰细腿长,腰看着清瘦,不过,她知道,那也只是看着而已,和她真的毫无一丝力气的胳膊腿毫无可比性。
  他由着她任性,回身抱住她,温柔的喂她喝完水,然后在她发顶亲了亲。
  她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娇里娇气的追问,“几个人,嗯?”
  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
  “……没有。”男人长睫颤了一下。
  经验没有很丰富。
  他声音还有几分沙,眉眼间,却也有几分沉沉的,被满足后的餍足与慵懒。
  “没有什么?”
  他薄薄的唇抿了抿,“只和你。”
  “和我怎么了?”
  秦祀,“……”
  鹿念弯着眼睛,笑了出来,“你还装,装什么纯情。”
  之前红着眼,死命折腾她的时候,怎么就没这模样了。
  他脸微微红了,只是默默抱着她,什么也没说,一句也没反驳。
  现在这么乖顺了,之前,怎么就一点不听她的话?
  鹿念自己穿得整整齐齐了,洗过澡,被他服侍得很舒服,每一根手指头都舒舒服服,夏夜温度很适宜,她见他拿了干净衣服,也准备套上。
  “先别穿。”
  他手顿了一下。
  她眼睛清澈干净,托腮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被滋润后的甜与娇,“我喜欢看嘛。”
  他身上有很多她留下的痕迹,像是美玉多了瑕疵,大片漂亮的肌肤这么露了出来,淌着淡淡的月光。
  那些痕迹,在他身上原本该显得违和,他一直像是高山的冰雪一般,难以消融,现在,想起那些来源,却只显出了一种极尽诱惑的色气。
  也让她格外有成就感,像是她的标记一样,代表这个男人,已经属于她了。
  穿了衣服,都盖住了多可惜。
  他脸红了,还是停下了动作,就这么僵着身子,由着鹿念翻进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疼爱着他锁骨上那颗美人痣。
  他耳朵尖又红了,这么受着,终于忍不住,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面颊上也亲了亲。
  鹿念没有反抗,有他抱着。
  这辈子,似乎好像还没有过这么满足的时候
  从少年时代开始。
  他没有过这么满足过,只想时间,就这么停留下来,永远维持在这一刻。
  鹿念也算是见识到了这男人的黏人劲儿。
  他们真的有了关系之后,彻底不加掩饰了。
  是一种不动声色的黏。
  似乎很端庄矜持,你看他的时候,他就会移开视线,可是你不看他的时候,只觉得哪时哪刻,他都在看着她,似乎完全不会腻。
  他那么不会主动的人,现在时时刻刻,似乎都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她想做什么,他都乐意包办。
  就连求欢也是不动声色的,安静的,可是,就是能看得出来,他想要她的亲近,眼角眉梢,每一处都能表现出来。
  只要她稍微主动一些,他就格外热烈。
  爱她到了极致,虽然不说,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滚烫的眼神,细微的动作,哪一处,都能看出来。
  鹿念坐在他腿上,声音懒洋洋的,忽然问,“当时,是谁说一定要结婚后的?”
  他,“……”
  男人果然都是出尔反尔的生物。
  “你骗人。”鹿念说,“结了婚,还会这样骗我?”
  “那我就不找你了。”鹿念说。
  他把她拉了回来,声音很低,“你还想找谁?”
  鹿念,“生气了?”
  刚才还一副,眼角眉梢都是暗暗的满足的荡漾模样,现在,又生气了?
  变脸这么快么。
  他手指微微用了点力,现在到了这地步,他已经完全无法容忍,甚至只是想想也不行,她再有半点想离开他的想法。
  鹿念提要求,“那下次,都我来决定,叫你停下你就必须停。”
  “你真的好会装。”鹿念想起记忆里,少年与男人,都是未曾改变多少的,冷漠骄矜的模样,低声嘟囔,“色鬼。”
  他听到了那声,有些无地自容,耳朵红透了。
  “还装。”鹿念认真的责备,“现在又不是处男了,脸红什么呢。”
  这下,更加没法控制了。
  他紧抿着唇,眼角微红,由着她又一下没一下的,胡乱亲着他锁骨和喉结,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像是拥抱了一整个世界。
  “我好爱你。”他低声喃喃,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已经沉沉睡去,他轻轻的吻过她的侧脸,唇,耳尖,每一处,动作虔诚,说不出的痴迷与恋慕。
  只要她不离开他。
  把这样一刻永远这么维持下去。
  他什么都愿意做。
 

第65章 
  这几天,鹿念都没离开家,一直在家和他各种腻着。
  她打算继续赶《黑白》下的画稿,至少画个草稿,然后把之后大致的情节都设定出来,才好去找星漫聊改编的事情。
  只是秦祀居然也就这么陪着她一起在家,明里暗里各种亲近,半点不厌倦。
  这就和她对他的印象非常背道而驰了,因为她印象里,秦祀一直就是个清冷自持的工作狂,克制内敛,永远把事业放得比感情重,处理起任何事情来,都是理智远远超出感情,甚至没有感情。
  怎么就因为和她睡了一次,现在连公司也不去了么。
  这天晚上,俩人都洗完了澡,她在客厅画稿,秦祀从书房出来,见她忙着,没顾他。
  他在客厅走了几圈,见她一点没有注意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沉默着把自己送了过来。
  鹿念终于还是好奇,纳闷问他,“你不用去公司么?”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朵上轻轻亲了亲,声音沉沉的,“以前我就一直很少去。”
  原本他就不出面,只会远程决策,或者开电话视频会议而已,并不一定要自己出现在公司里。
  之前是因为陆氏的事情,他才在宁盛露过几次面。
  最近,也不过是恢复了之前的常态,加上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只想把事情都快点做完,然后过来和她在一起,所以事半功倍,他效率本来又高,自然很快都处理完了。
  他最近在着手做另外一件事情。
  看房子。
  预备买一间新的带花园的新别墅,作为他们婚后的新房,他一直记得以前她住的屋子,想在新家给她弄一个足够宽敞的画室,花园与庭院都按照之前陆宅来设计。
  鹿念小时候就很喜欢野蔷薇,他想在里面种一些,小时候,他藏在树影里,看着鹿念在花园里闲逛,锻炼,对她的喜好记得一清二楚,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按照她的喜好来。
  男人从身后,缓缓把下巴搁在了她肩上,搂住她的腰,一点点,把她往怀里收。
  一种亲昵,再被拒绝后又可以随时撤回的姿势,鼻尖就萦绕着女孩脖颈处清幽的暖香,他平日清俊冷薄的眉目间,此时终于抑制不住的透出几分慵懒与满足来。
  看他这样,鹿念就想闹他。
  她坐得不安分,轻轻的动,有意无意。
  他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前不久刚被满足过,尝试过了滋味后,尤其如此。
  果然,他抿着唇,还垂着眼,耳尖就这么红了起来。
  偏还贪恋此时和她的亲近,难堪的想挪开,又舍不得。
  鹿念笑得杏眼弯弯,见他这模样,就忍不住凑过去仰脸亲他。
  他一双漆黑清冷的凤眼,此时也几分蒙蒙,眼角红着,结束后,他却并没有松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这件衣服的领口很松,露出了大片白皙干净的皮肤,是她平时喜欢亲他咬他的地方,都这么给露了出来。
  是一种明显的暗示,在沉默的求欢。
  “不行。”被美色迷惑,这一下,鹿念一下清醒了过来,她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
  那一次还让她有些心有余悸。
  她觉得自己身体根本吃不消他的索求,当然只能定时定量满足一下他。
  秦祀是个正当盛年的年轻男人,经常锻炼,身体一直很好,而她从小病歪歪的,现在大了,身体底子在那里,怎么也好不到哪里去。
  鹿念思来想去,诚恳道,“今晚,我们不然不要一起睡了。”
  这样,他也能少受点折磨。
  他身子僵了一下,飞快想到,是不是鹿念和他做完之后,就不想再和他玩下去了,觉得腻了。
  男人抿了抿唇,之前眼角眉梢,带着的慵懒满足的模样,一下都被收敛起了。
  他沉默的站起身,低声说,“嗯。”
  这两天,俩人都是一起睡的,他已经开始迅速习惯并贪恋上了。
  先说会儿话。
  大部分是他听她说。
  然后,等鹿念睡着了,他再轻轻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安置好,鹿念做梦时,感觉到是他,也会依赖的蹭一蹭。
  那一下潜意识里的动作,能给他带来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一下一下,在她面颊,唇,眉眼,头发上轻轻吻过……能亲很久,看很久,一点不厌倦。
  确认她确实在就躺在自己怀里。
  见他这模样。
  鹿念已经自己先舍不得了,站起身,“回来。”
  她问,“秦祀,我一直想问,为什么从很早之前开始,叫你来的时候,你从来不来,为什么叫你走的时候,每次都走得那么麻溜。”
  秦祀,“……”
  他小时候根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被像一个物品一样随意的丢来丢去,所以,养成习惯了,不会对任何人或者物,或者地方留下依赖。
  以前是因为少年脆弱的自尊,她叫他走,他只会冷笑,然后有多远走多远。
  但是现在,他想和她在一起,只要在她身边。
  所以不想让她觉得他腻烦,她叫他走,自然也只能离开。
  “我是怕你不舒服呢。”鹿念拉着他。
  他很快听明白话里的暗示。
  “没事。”他轻轻蹭过她的唇,睫毛长而浓稠,卸下那些刺时,他越发显好看,他眉眼其实都生得美,只是因为冷淡高傲的性子,眉眼里也带着一种化不开的冷郁,总给人距离感。
  而现在,他薄薄的唇,因为被滋润了很多,被她咬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比起以前淡淡的红浓郁了很多。
  很不明显的,格外生疏,却主动的在讨好她。
  他想和她一起睡,不做也没事。
  左右只要她愿意亲近他,他就很满足了。
  鹿念叹了口气。
  只觉得他这模样,真的看得她心痒,但是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晚上当然还是一起睡了,闹得荒唐,鹿念把他好好折腾得一顿,倒是把那晚上的仇报了。
  再然后,这么几天后,鹿念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现在赶稿赶得生死时速,身边多个这种不知满足的勾人男人,她效率严重下降。
  “你出去,工作也好,玩也好,去干什么别的也好,今天不准回来。”鹿念说。
  把他推出了门,牢牢一关一锁。
  被关在外面的人,“……”
  明哥酒吧这几天没什么生意,现在连锁店开出去了,秦祀多年前叫他买下的地段,现在随着安城房价指数增长,那门面价格已经升值10倍以上了,他这个大老板,无非也就是在家坐着收钱。
  他没父母也没妻子,于是只能老去黄毛家,馋人家小孩馋得不行。
  黄毛问他怎么不自己找个女人结婚生。
  明哥觉得麻烦,“我又不是那谁,那样的情种。”
  他也知道自己这点,所以也就不祸害别人了,定期找女人,你情我愿解决需求,然后做一条快乐的光棍。
  “秦哥这确实少。”黄毛也搞不懂。
  大家都是街头混出来的,什么事不清楚,也没个人拘着,以秦祀的模样,想的话,指不准不用到成年,都能和人滚上床单。
  这么久,也没被明哥这乱搞男女关系的理念给熏陶半点。
  两人聊着聊着,门忽然一动。
  进来个修长的影子。
  “妈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说,“你这,秦总,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们这小破酒吧了。”
  男人在他把台前坐下,长腿伸展开,眉眼淡淡的,懒得理他。
  似乎不怎么愉快。
  明哥啧啧,“又受气了估计。”
  “你们刚说什么?”
  “议论秦总二十多了,还是个童……”明哥原本正洗着扑克,桌上四处扔着牌,对面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也不见怎么动作,一张梅花a箭一样飞了过来,差点没把明哥嘴给削了。
  他弹飞了那张牌,把玩着手里酒杯,语气淡淡,“谁说我是。”
  “卧槽。”明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简直比爬长城还难,这一步一个脚印,他也终于等到了春天是嘛。
  明哥追着问,“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问题,问到了他的痛脚。
  鹿念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这段时间,又忙起了漫画,所以也一直没确定下婚期。
  他一直记着这个事情。
  虽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还是觉得结婚了才最有保障。
  “你去搞个浪漫点的求婚呗。”
  “女人就算不说,肯定都是在意这些的。”明哥说,“不然,怎么能让她看出你爱她,你也得好好表现,不能只在心里。”
  “而且这节骨眼的。”明哥忽然坏笑,“你往我们这边跑什么,不回去陪念念妹子?”这刚上完床不久,女人肯定都希望自己男人留在身边多陪陪吧。
  秦祀,“……”
  是他被赶出来了。
  不过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讲。
  “求完婚,你还得准备婚礼。”明哥说,“你看上次念念妹子来黄毛婚礼,那喜欢的样子,婚礼你当然也不能给她少了,以你现在的本事,那是,能办多大,就多大搞起来。”
  男人直视酒吧前方,语气很平静,“我没父母,家里情况外面也都知道。”
  求婚和婚礼都不能少。
  但是他无父无母,出身贫贱,和与陆家曾经的尴尬关系,宁盛和陆氏后来的纠葛,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少。
  鹿念嫁给他,可能并不是那么光彩的事情,其实是委屈了她。
  如果鹿念想公开办,他就给她做到顶级。
  如果只想小规模宴请朋友,他也会配合。
  明哥也知道他这层顾虑,知道他生性敏感又细心,尤其对鹿念,真的放在心尖尖上,任何细节都会考虑到,不想让她受半点委屈。
  但是这事情,已经是既定事实,也没法改变。
  外头一片昏黑,他推门酒吧门口,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在夜风里接起了电话。
  是秋沥。
  “秦先生。”秋沥声音很拘谨,“陆氏的事情,您真的打算这么办?今天邱总来找我了,把公章,账号和资料都给了我,我……”
  秦祀,“陆氏的事情,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就自己怎么去办。”
  “有不懂的,去问鸣鸿,或者找我。”
  秋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在宁盛的全面帮助下,陆氏已经隐隐有复苏的意思了,在这种时候,秦祀甘愿真的交出所有权力,把陆氏全盘送给他?
  秦祀在外头的形象与标签,一贯是冷血,凉薄,心机狠辣的,秋沥怎么也不敢真的相信他的话。
  肯定会有什么附加理由,或者有什么这么做的冬季。
  “我马上要办婚礼了。”电话那边,果然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冷淡声线。
  “到时候婚礼,你作为她家人出席。”他说。
  现在陆执宏已经根本不顶用了。
  外头都说陆家已经归了他。
  女孩子出嫁,他不想让鹿念委屈,或者让外人指指点点,把陆氏给秋沥经营,其实等于是还给了鹿念,有个有财势的弟弟,她在世人眼里不至于显得那么弱势,自己,应该也会更加有安全感。
  秋沥有些明白过来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我会努力的。”
  “谢谢你这么对念念好。”他说,“我们都会记得的。”
  秦祀很不喜欢听他这么说。
  他是她的男人,未来的丈夫,理应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秋沥这种语气,说得似乎理所当然,倒像是在替鹿念向他道谢一样。
  像是划了一道线,他,赵雅原和鹿念在一边,把他隔在了另一边。
  凭什么。
  他心里不舒服。
  秦祀其实很少忍让别人的情绪,别人让他不舒服了,自然会还回去,他声音更带了冷,“你搞清楚,我们是要结婚,以后,她先是我妻子,再是你姐姐。”
  秋沥也沉默了。
  说实话,虽然嘴上和鹿念也说过,秦祀对她好,是真的喜欢她。
  真的到了这种时刻,他心情也格外复杂。
  就要这么被另一个男人再度抢走了,从他和雅原的身边。
  秦祀回了酒吧。
  “谁啊?”
  见他似乎不怎么想说,“没谁。”
  明哥只好也闭口不谈,黄毛已经走了,奶爸回去奶孩子了,没时间再在外多喝。
  “那你们结完婚,念念研究生也毕业了。”明哥问,“你们是不是也准备要个孩子了啊?”
  他最近可喜欢逗黄毛家孩子了,只觉得还缺个小女儿,兔崽子和念念妹子模样都是一等一的,生的小姑娘肯定也好看,这样就热闹了。
  秦祀,“不准备。”
  他是真的不喜欢孩子,而且,她身体不好,生孩子估计又是一场折磨。
  明哥笑得促狭,“行,知道你。”
  年轻,刚开荤,需求肯定旺盛,忍不了前后十个月吧。
  “一直不要了。”
  明哥,“?”
  他缓缓坐正,看男人眉眼神情,似乎真的不是开玩笑。
  “那建议你最好先和念念妹子商量好。”明哥说。
  他想起鹿念和他以前说过,关于孩子。
  他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那她是也是真的挺爱你了。”明哥说,“你知道,你这不等于把一个女人做母亲的资格给随随便便便就剥夺了,你自己不想,怎么就知道她不想享受正常家庭?”
  秦祀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
  鹿念给他规定的,最早能回去的时间,当下便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小老板,赵家那边,好像那边出事了。”路上,他又接到了鸣鸿电话。
  “什么?”
  说实话,赵家的事情,现在和他们关系依旧不大了,只是因为赵雅原和秋沥,所以鹿念一直记挂着。
  “赵大老婆,那个叫苏什么的女人,这几天好像一个人走了,去了海城,估计,是又想去找陆执宏。”
  “但陆执宏现在,哪还能再帮他们什么呢,那老匹夫,又不是不知道。”鸣鸿说。
  电话这边,男人好看的眉蹙了起来,很快舒展开,眉目间漾起一股淡淡的冷笑。
  鸣鸿,“我也是这么想的。”
  赵家这段时间,真可谓鸡飞狗跳。
  赵雅原回了家,和赵听原见了面,神态却比想象中平和很多,只用一句话,就把赵听原准备的所有解释开脱都噎了回去,他说,“哥,我不怪你。”
  “你是我哥。”赵雅原说,“你从小带着我,一直护着我疼我,我们赵家,没有手足相残的家风,家里人也都知道。”
  他眉眼平静,说话条理十足。
  “哥,还有一件事,你知道吗?”赵雅原说,“家里去年来的那个小女佣,真名叫苏小琴。”
  赵听原愣在了原地。
  “我都已经知道了。”赵雅原说。
  方灯给他的资料,一应俱全,关于苏小琴的,陆执宏和苏清悠的联系,和原材料厂的联系……全都给了他。
  “家里这种人,到底还有多少个?”他说,“我们家的古怪,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会和爸妈说的。”他瘦了很多,眉眼彻底沉和下来,“希望哥,你也可以清醒一点,自己做个决断。”
  当晚,赵听原卧室里灯亮了很晚。
  因为压力和愤怒,男人俊俏温柔的模样早已经不复存在,露出了其下的狰狞。
  门被重重摔上。
  苏清悠去了婴儿房,她脸色也苍白,荡漾着灯光微茫的光。
  “修宜。”她轻轻吻过小婴儿的面颊,感觉到是母亲来了,赵修宜咧着小嘴儿笑,脸颊红润,葡萄似的大眼睛。
  这是她和赵听原的儿子。
  她缓缓直起身子,阴影笼罩了她温柔的面孔。
  只要那人不复存在,这一切,就都能暂时划上句号。
  秦祀到家的时间正好。
  一路上,他想了不少。
  只是,现在结婚都没敲定。
  他也不想再想孩子的事情了。
  回到家,鹿念居然已经都收拾洗漱好了,她兴冲冲说,“我已经都画完啦,我就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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