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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穿维也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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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丽德看到茜茜有些苍白的脸色,这些日子,她从没有好好休息过,“殿下,您的身体还没有好彻底,您再这样不让自己休息,等陛下回来,一定会把我丢到修道院去。”
  布丽德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有些委屈又担心的说到,茜茜笑着吹了吹,喝了一口:“放心,我不会让你去修道院的。明天,我们去奥尔施塔尔,去看看梅特涅先生。”
  前些日子,就听说克莱门斯·梅特涅的病情有些加重,今天,茜茜专门腾出了一天,去看望这个让弗兰茨亦师亦友,一直都很敬重的前奥地利首相。
  踏进庄园,茜茜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当时的她还只是初入宫廷,弗兰茨为了带她出来散心,特地来这里看望了这个老人。那时的庄园一片翠绿,生气盎然,如今一看,竟觉得有些萧索,满园的落叶与枯枝,只有几名仆从在打扫。
  茜茜的突然到来,让管家与仆从们措手不及,甚至有些手忙脚乱。
  “我只是来看看梅特涅先生,就当是普通客人,不用这样劳师动众。”茜茜对领头的管家说到,“先带我去见见先生吧。”
  管家直接带茜茜上了二楼,到了房门,茜茜停了下来,让管家先进去通报。
  房中的壁炉依然在烧着,窗帘几乎都是合上的,只有靠近床边的那扇是打开的,浅白的阳光透过玻璃,直直的落在床上。
  而那床上,头发已经花白的,消瘦的老人正半靠在床头,微笑的看着她。
  茜茜走近,才看清老人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深深的皱纹,被病痛折磨的眼窝深陷,但那双眼睛依然犀利,可以洞察一切。
  “抱歉,皇后殿下,请原谅我不能起来向您行礼。”
  “叫我茜茜就可以了,梅特涅先生。”茜茜自己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克莱门斯·梅特涅笑笑,咳了几声:“那么您也不用叫我先生,和弗兰茨一样,叫我克莱门斯就行。”
  两人随意的聊了几句,就转到弗兰茨这次亲征的战役上,茜茜问他的看法,克莱门斯摇摇头,眼中的光忽的黯了一下:“若果说一个萨丁尼亚,我们不用放在眼中,可加上那个波拿巴,那个自称拿破仑三世的人,就不好说了,这个人好战,打着他叔叔的名义推行自己的政策,不过,也算是有作为。”
  一句话说完,克莱门斯又喘起来,茜茜忙把床边桌上的水递给他:“您的意思,弗兰茨可能会战败?”
  克莱门斯喝了一口,又递给她,“没有任何的战役是十拿九稳的,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大大小小,数百场战争,失败与胜利,并不能彻底决定什么。”
  与克莱门斯聊过之后,她仿佛明白了为什么弗兰茨会与这个垂暮老人成为忘年交,他的观点与理论就像是站在一个制高点,俯瞰着全局,洞悉着全局。

  ☆、77。第77章 前往索尔费利诺2

  前线的消息依然每天都会传来,布丽德照旧一字不落的念给茜茜听。
  奥军的两翼军队都取得了胜利,特别是右翼军队,狠狠打击了和他们对垒的皮蒙特军队。
  战争的消息似乎是在往奥军有利的方向发展,似乎没有像克莱门斯预测的那样,然而,就在茜茜觉得克莱门斯也有可能出错的时候,战败的消息还是传来了。
  虽然左右翼的军队取得了胜利,但中央却出现了错误的部署,在经过顽强的战斗后,中央的锁钥真滴还是落到了法军手中,同时法军还对奥军左翼造成了数量上的巨大优势,这使得弗兰茨不得不发出退却的命令。
  弗兰茨·约瑟夫把自己的全部兵力一直到最后一个人,都投入到了战斗中,最后,奥军在没有任何军队的追击下秩序井然的退却到了明乔河东岸。
  在这场以奥军战败的战役中,各**队的伤亡不计其数,损失惨重,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让茜茜再也不能镇定。
  “妈妈,我打算去索尔费利诺。”
  索菲皇太后靠坐在单人沙发里,精神不是太好,看着站在面前的茜茜,她只是抬了抬眉,“你从来都不听我的指令,怎么现在又跑来向我请示?你到底是什么用意?”随即冷笑了一下:“哦,我明白了,如果之后发生了什么意外,这样,弗兰茨就可以完全怪到我的头上了,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是吗?”
  茜茜没有恼怒,她已经习惯了索菲太后的冷言冷语,她把亲自缝制好的几件给鲁道夫和吉塞拉的衣服放下,“妈妈,我不是在向您请示,而是来向您辞行的。此行,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吉塞拉和鲁道夫,我只想在走之前再看他们一眼。”
  这一路上,到底会遇到什么,她无法预料,所以,她只望自己若真发生了什么意外,最起码她是无憾的。
  索菲皇太后看了她许久,才示意身旁的侍女把两个孩子带来。
  吉塞拉已经两岁,路已经走的很稳当,像个小大人一样拉着弟弟鲁道夫走过来。
  两个可爱的孩子,让茜茜瞬间就湿了眼眶。她蹲下来,把两个孩子都揽进怀里,亲昵的曾这他们的小脸蛋。
  “吉塞拉,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知道吗?”
  吉塞拉瞪着圆溜溜的蓝眼睛,看着茜茜,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只是有点茫然的点点头。
  “也要听祖母的话。”
  吉塞拉依然点头,但在茜茜说完这句话后,立刻跑到索菲太后的身旁,躲在怀里怯怯的看着她。
  茜茜心里一酸,孩子终究跟她还是生分。
  赶赴索尔费利诺的路上,茜茜只带了几名侍卫,还有布丽德,她本来不愿带着她,怕她跟着自己遭遇危险,然而布丽德却铁了心,无论茜茜如何说,她毫不退却。
  他们着最普通人的衣饰,一路上也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只是越靠近索尔费利诺,越有很多的流民,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搀扶着老人,还有一些脸上挂着污血的人,没走几步,就倒在路旁。
  茜茜的心口开始发紧,她让马车停下来,给了布丽德一个布袋子,“你让侍卫把这个给刚才领头的人。”
  这些流民看起来似乎并不相识,但是他们很有秩序,而且刚刚路过时,她就看到最前面有一个人站在路边,不停的指挥,或者是帮忙。
  马车行驶的越来越颠簸,这里似是被炮火攻击过。
  透过车窗,那些残垣断壁,断裂的枯枝,在灰蒙蒙的天空下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这个村庄看起来已经成了空的。
  突然,马车停下来,一名侍卫神色有些紧张的来禀报:“夫人,前面有不少的士兵涌过来,我们得暂时找个地方躲避一下。”
  看侍卫神色凝重的样子,绝不会是奥军。茜茜向外看了一圈,用手指了一下:“那边有教堂,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冲进教堂去。”毕竟那是他们的信仰之地。
  茜茜带着布丽德和两名侍卫先朝教堂的方向快步过去,另两名负责把马车隐藏好。
  穿过一条狭窄的街道,已经能音乐听见有许多声音,叫骂声,哀嚎声,他们躲在一处墙角,隐约看到那些身穿灰色军装的士兵,不断的向街边的房屋,仓库,甚至是这边的街道涌过来。
  布丽德已经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茜茜也很紧张,面上却如常色,紧紧的握了握布丽德的手。
  教堂就在他们的斜对面,只要穿过这条街道就能到达。
  “夫人,我去引开他们!”一名侍卫说到。
  “不行!太危险!”
  虽然这样做可以让她们安全过去,但茜茜绝不会让任何人送掉性命。
  眼见那些士兵朝这边过来,如果再不决定,他们这几人都会有危险。
  叫骂声,还有重物被踹倒的声音越来越近,茜茜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浑身冒了冷汗。
  “你们是谁?”
  冷不丁,一个声音从他们的后面传来,因为一直盯着前方,所以并没有注意身后,这声音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
  茜茜回头,只见一个商人模样的男人独自驾着马车停在他们面前,打量着他们。
  “这里很危险,你们不知道吗?”似是也听到了前方的动静,他紧皱了下眉,立刻说到:“先上来,快!”
  那人驾着马车往前走着,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这时,已经有几名士兵看见了他。
  “杜南先生。”为首的一名很礼貌的敬了一礼,“您又去采购物资了?”
  “是的,长官。你知道,我们的食物还有一些止痛药都用完了,伤兵不断,我只能再出去采购一些。”
  那士兵看了眼马车顶端的物资,又看到车内坐着的人,慢慢上前。
  杜南先生立刻下了马车,稍稍的挡在那士兵的面前,从容不迫到:“顺便也接回我的妻子,因为这里的战乱,她一直住在朋友那里。”
  那士兵偏过头,看到里面坐着的两男两女,都只是很普通的打扮,也就没多在意。
  “杜南先生,您的慷慨一定会受到上帝的保佑。”
  “谢谢。”
  最后,那些士兵离开了,直到远去,杜南先生才让他们下了车。
  教堂里面出来好几个人,从马车的上面卸下一包一包的物品,茜茜也让自己的两个侍卫帮忙。
  “谢谢您,杜南先生。”茜茜感激的向他点点头。
  “很抱歉,夫人,我只有这么说,他们才会相信。不过,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个地方都快成为地狱了。”
  “我是来找我的丈夫,他也参加了这次的战争。”茜茜心里抱歉自己不能说出真实的身份,不过,来找丈夫这个理由却是真的。

  ☆、78。第78章 和谈1

  听说茜茜是来找寻自己的丈夫,杜南先生淡淡的叹息了一声:“这场战争死了很多人,希望你可以找到你的丈夫。”
  因为这条街上不断有法军在扫荡,茜茜只好继续留在这间教堂里。
  之前,她只是从数字上了解了这场战争的惨烈,但如今,当她看到一个又一个受伤的兵士被抬进来时,他们面上的痛苦,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孔,都深深震撼着她。
  当初替他们解围的杜南先生名叫亨利·杜南,茜茜以为他是法国人,所以,才会救助这些法国士兵,但后来又有很多身着不同军服的兵士被抬进来后,她才好奇的问了旁人。
  原来,亨利·杜南是瑞士人,而且是一名商人,为了经营自己的事业,他来到伦巴第,之后又途经了这里,正好遇上联军对奥地利作战,杜南先生亲眼目睹了战争带来的惨状,也为那些伤兵缺乏人照顾最后辗转致死感到震撼。
  所以,他自愿组织了一支平民队伍,在近四万具尸体中抢救伤患,为这些无数受伤士兵给予基本医疗,自费购买必要的物资。
  茜茜再次被这种无国界的人道主义情怀所震动,于是,她决定留在这里的几天也能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她让侍卫把自己的马车也拉了过来,从维也纳来时,她也带了不少的医用药瓶和衣食,留下一部分后,剩下的全部交给了亨利·杜南,当然,还有不少的银币。
  亨利·杜南感激之余也很讶异,但并没有追问,只猜到这个女人应该不是普通的夫人。
  一个多星期之后,法军对这个村庄卡斯蒂利奥内扫荡结束,亨利·杜南也为她带来了奥军驻扎阵营方向的消息。
  “再见,杜南先生。”茜茜温和浅笑的再次向亨利·杜南辞别。
  多日来的相处,让亨利·杜南感受到这个女人的不凡,还有自身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虽然处在这样的境地,却能紧紧有条,在帮助救治伤员时,她甚至能提出与救护人员的不同见地并且最后证明她是对的。
  还有她不同于欧洲人的相貌,以及她请求他帮助打听奥军的驻地,亨利·杜南慢慢有了更深的猜测,只这个猜测,让他不敢再深想,却也同时感到敬佩。
  穿过松林,绕过河岸,当他们抵达奥军的驻地,明乔河东岸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茜茜从马车上下来,远远望去,能看到几栋灰白色的两层建筑,因为战火的缘故,墙面上已经沾染了黑色的污迹。
  而白色建筑的外面还有近二十个巨型帐篷,最外侧的一道类似城墙的大门口站了两名士兵把守着。
  “谁!”那两名士兵手持长枪,忽的朝向了他们。
  正往前走的茜茜猛的止住了脚,他们乔装改扮,又突然出现在这里,自然会被当成刺客或者间谍一类的人。
  这时,茜茜身旁的一个侍卫上前,离的很远就向那两个守卫递了一样东西过去。
  见是霍夫堡里只有皇后才有的物件,守卫连忙收枪,向茜茜恭敬的行了一礼。
  其中一个守卫正要去通报,却被茜茜拦下:“这个时候,就不要通报了,我自己去见陛下。”
  守卫告诉了茜茜,弗兰茨的居住地后,她径直穿过了营帐,朝着对面的两层楼走过去。
  时至深夜,营帐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在走动,帐子里也只能零零散散的听到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茜茜停在一扇并不是很宽的白色门前,门缝透出些许微弱的灯光。
  她伸出手,似乎在犹豫,片刻之后才落在把手上,轻轻一拧,推了进去。
  见茜茜进去,布丽德就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口。
  室内,只有窗下的那张桌子上亮着一盏灯,虽是暖暖的光色,却是无限的落寞与浸冷。
  “我说过,不许来打扰,谁允许你进来的!”声音虽不大,但低沉里透着浓浓的怒意,在寂静中着实让茜茜一惊。
  她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日夜惦念的人背对着她,就站在一副巨大的军事战略图前,背影还是她不能再熟悉的样子,此刻看起来却带着萧瑟。
  见身后闯进来的人并回话,弗兰茨更是气怒,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随意进出他的房间,而且对他的训斥似乎并不惧怕,他暮然转身。
  但就在这一刻,心底无限升腾的怒火突然止住,伴随而来的是难以言明的惊讶于震动。
  “茜茜。。”
  “我进来,还要有人允许才可以吗?”茜茜笑着上前,却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深深的看着他。
  蓝灰色的军装依然被他穿的笔挺,肤色好像被晒黑了些,唇畔和下巴上似是也冒出了些浅青色的胡茬,那双墨蓝色如漩涡一样的眼睛,被蒙上一层疲倦,还有不被察觉的晦涩。
  “不想抱抱我吗?”茜茜浅笑着。
  弗兰茨怔了怔,随即上前将她搂进怀中,紧紧的,不留任何一丝缝隙的抱着,把自己深深的埋进了她的颈间之处。
  茜茜也用力的回抱着他,把自己多日的思念都融进了这个拥抱里。
  “这太危险了,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到这?”
  茜茜嫣然一笑:“不知道,当时只想着要来找你,什么都顾不了了。”
  虽是笑,可眼中凝聚了太多的雾气,最后还是滑落下来,弗兰茨替她擦着,可这眼泪竟也怎么擦都擦不完。
  而她自己也无法抑制的抽泣起来,从维也纳到索尔费利诺的这一路上,她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压制着自己的担心,在终于见到他的这一刻仿佛全部释放了。
  心底的某一处软了下来,怀中的人还在抽泣,弗兰茨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哭红的唇角,怜惜着吻了下去。
  下巴被他轻轻捏着,唇舌却被他深深的允吸着,仿佛要将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全部吞入,强制着她停止了抽泣。
  直到她已经有些头晕眼花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看着她起伏的深吸着每一口气,眼底还淡淡的蒙着一层水雾,就那样看着他,让他又有了冲动想要再次吻下去。
  只是刚挨到她的唇畔,却被她双手轻的一推:“让我看看,你又没有受伤。”

  ☆、79。第79章 和谈2

  还好,弗兰茨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茜茜也就放了心。
  然而战败的情绪仍旧萦绕在弗兰茨的心头,茜茜见他在自己面前强行掩饰,心里也是不觉一疼。
  “吉塞拉和鲁道夫都很好,吉塞拉天天在念着爸爸,鲁道夫已经会走路了,老是跟在吉塞拉的后面。。”茜茜讲着两个孩子间的趣事,希望多少能给弗兰茨一些慰藉。
  “对了,我还去看过梅特涅先生。”
  这时候,弗兰茨看着她:“克莱门斯?”
  “嗯。”茜茜点头:“听说他身体不太好,就去看望他了。”
  弗兰茨似乎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才道:“克莱门斯怎么看?”
  虽是没头没尾的一句,但茜茜却能明白他指的是克莱门斯对这次战争的看法。
  茜茜回想了当日,把克莱门斯·梅特涅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给了弗兰茨,说完后,她看着他:“弗兰茨,克莱门斯说的对,任何一次战争的输赢都不能彻底改变什么,又何况是这一次?”
  弗兰茨起身,依旧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战略图,“他并不主张战争,却能看透战争的背后,恐怕,他早已知道这场战争,我会失败。”
  茜茜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这场战争的失败,着实在弗兰茨的心里留下了不能磨灭的印记,岂又是她三两句可以劝慰的。
  从第二天开始,茜茜才知道,这场战争,奥军的损失最为惨重,不少伤兵都在这里,明天有许多伤员被抬进来,也有很多已经死亡,或者是只能等待死亡的人被抬出去。
  因为在卡斯蒂利奥诺教堂学习了很多救护方法,茜茜毫不介意的加入救治的队伍中,起初,大家对皇后的突然到来感到惊异,后来,又见皇后不计脏恶的帮助医护救治,都默然生起一股敬畏。
  “殿下。。”
  茜茜正在给一个伤员的胳膊换药,一回头,卡尔在身后。
  她把棉布还有药都交给了别人,这才跟着他出来,“前面怎么样了?”
  “已经签了停战协议。”
  她点点头,总算是停战了,却又见卡尔眼底的一丝不甘,随又疑惑的看着他。
  “还签了放弃伦巴第王号的条约。”
  1859年的7月的这天,拿破仑三世因被伤亡人数所触动,并且他早在1852年就表示过法兰西帝国是代表和平的,再加上来自普鲁士的威胁和国内罗马天主教徒的抗议,终于让他决定签署自由镇挺火协议,结束战争,但条件就是让维也纳放弃伦巴第王号。
  七月底,大军从索尔费利诺开拔回到维也纳,整个城市寂静一片,没有欢呼之声,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场战役的失败。
  于此同时,霍夫堡里也传来了克莱门斯·梅特涅病逝的消息,第二天,茜茜就随弗兰茨去了克莱门斯·梅特涅的庄园。
  整个庄园一派肃静洁白,正厅的中央,则是一副克莱门斯·梅特涅的肖像画,那神态模样,似乎正直中年时所画。
  “都出去吧。”弗兰茨看着眼前的画像,一动不动。
  茜茜让管家带着所有的仆人退下,自己也悄悄的离开,来到庄园里。时值八月,天气似乎比以往都要冷一些。
  她拢拢自己身上的披肩,慢慢的走着,脑海里不断的闪现着这个她只见过两次,却闻名与历史的老人。
  不知什么时候,弗兰茨已经走出来,茜茜快步走了过去。
  他什么也没说,只道:“走吧。”
  之后,弗兰茨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许进去。索尔费利诺的战败,克莱门斯·梅特涅的过世,都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索菲皇太后也派人来看了几次,都被拒之门外,就连最后带着两个孩子来,弗兰茨也只是让人把孩子领进去,没多一会儿就送了出来。
  国会已经几天没开,很多内大臣都焦急的等着,政事一堆,都需要皇帝点头签字。
  “殿下,只有您才能去劝劝陛下,前几天,又有革命党在滋事,引发暴动!”
  “是呀,殿下,其他各国也开始蠢蠢欲动,我们不能因为丢失了伦巴第,就再继续丢失别的!”
  。。
  茜茜被这些个内大臣围在中央大厅内,各个焦头烂额。
  “卡尔公爵,您也说句话吧。”有大臣知道卡尔跟茜茜关系交好,希望他能劝说几句。
  卡尔看着茜茜,走到她面前:“茜茜,现在,也只有你可以了。”
  望着这些人期盼的目光,又转头看着卡尔也坚定而笃信的眼神,最后只道:“好吧,我试试。”
  当茜茜走进去的时候,弗兰茨正低头,两手撑着额,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茜茜没有说话,而是替他泡了一杯茶。
  其实,在欧洲是没有人习惯喝中国的茶叶,之前,茜茜让人整理各国进贡的物品时,就有中国的龙井茶。
  睹物思乡,茜茜就把龙井茶留了下来,偶尔也会泡给弗兰茨尝尝,她还记得当时弗兰茨品尝后的表情,眉头微皱,之后却又舒展,脸上带着浅笑,从此,龙井便也成了他的喜爱。
  问到幽幽的清香,弗兰茨抬起头。
  看见他发青的眼圈,茜茜揪着心,仍是笑着:“知道吗,在我的国家,四月初的龙井才是最极品的,最好喝的。这茶虽也是好茶,只可惜送到维也纳,也就成了陈茶。”
  说着,茜茜用滚烫的热水把瓷杯整个浸泡之后,才把已经泡好的龙井倒了一杯,并递给了他。
  弗兰茨闻了闻,还是很清香,问:“有什么不同?”
  “因为四月初的茶叶少受害虫的侵害,所以芽叶细嫩,味道更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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