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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良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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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嬷嬷走后没多久刘清素从那玉镯里取出一个细卷起来的纸条。
    “清素,吾儿。为娘多么希望你见不到这封信。因为若是你一切顺利这个玉镯断不会发生残破。倘若发生残破你便自然能看到这封信。当然也有可能这个玉镯会因为你的顺遂而一直传承下去。”
    刘清素看到这不由地有些疑惑,娘亲怎么会那么肯定这个镯子会一直在她身边?
    刘清素带着这个疑问继续看下去。
    “虽然不希望你看到这封信,但是到了这里你必定是没有想象般的顺遂。你外祖母并不如世人眼中那般简单。她没嫁给你外祖父之前是武林世家。后来遇到你外祖父,你外祖父才动用关系将你外祖母换了身份背景。你外祖母深知这世道女子艰辛便将他手中的一部分势力给与我。今儿为娘便将这部分势力交给你。。。。。”
    刘清素看到这里止不住的惊讶,没想到外祖母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最关键的是刘清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帮手。
    刘清素带着激动而又感怀的心思继续看下去。
    “你二表哥那里有联系的印信,拿到印信便可以继续召集这些势力,希望能在你困难的时候助你一臂之力。这些势力你之后也可以传给我的外孙女。为娘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你且记得女子行事千万要谨慎小心,而且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
    刘清素对与自家娘亲最后说的这一句话是深有体会。上一世若不是对向绍辉情根深种,刘清素刘府出来的嫡女也不会被人设计陷害的那样的下场。
    刘清素收拾了东西想到二表哥已经不在人世,所以此事多半只能找二表嫂,只是来侯府这些时日二表嫂也并没有出来过。刘清素觉得怎样见到二表嫂都是个问题。
    随即刘清素又想到上次七皇子说的在自己和春桃一起见到的那个荒凉的院子里见到的那个似乎就是自己的娘亲。
    那么现在是要找娘亲还是找二表嫂呢?
    刘清素一时陷入了为难。
    一会儿刘清素便又睡着了。
    孙皓钺等了半天并没有见灯灭,蚊虫之类的倒是将孙皓钺咬的不清。孙皓钺只得打道回府。
    一处院子的门被轻悠悠的推开,再一细看却是和刚才去晓风楼里的那个人的身形不差分毫。
    只见那人回到院子里后不是去休息而是去了佛堂。
    夜深人静的时候几声:“咚咚”的木鱼声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
    这样的夜里有不少的人开始难以入眠。(未完待续)
    ps:今天身体很不舒服,很不想码字,但是说过不断跟更得。所以继续码字中,求支持!

  ☆、第一百五十章往事纠葛

“芬琴这是又做噩梦了吧?”
    杨氏见齐惠东起身便说道。
    杨氏这个儿子早早地去世让她们也是很是神伤了一阵子。若不是齐民若早早地不在了现在齐府最有出息的便是他了。
    齐惠东听到杨氏这般说道也叹了口气。
    接下来两人无话却是没有人再睡得着。杨氏的脸上却在无声的滚动着泪珠。
    吴氏却是一把将齐民天摇醒,还未睡醒的齐民天怒道:“你这是做什么的,大晚上的闹什么?”
    吴氏倒也不顾齐民天的怒火拉着齐民天说道:“你听。”
    齐民天这才揉了揉眼睛不耐烦道:“听什么?”
    吴氏说道:“你细细听,是不是有木鱼的声音。”
    齐民天望着一脸紧张深色的吴氏这才仔细听了起来,似乎隐隐约约的确实有木鱼敲击的声音。
    齐民天这才一下子惊醒,多少年了没在府里听到过木鱼的敲击声了?
    应该是自两年前二哥三年祭日之后便再也没有听到这样的木鱼声了。
    齐民天以为自己忘了,但是每次听到这样的木鱼声齐民天却感觉有些事就像是在脑海里轻微的漂洗一般,只会让事情很清澈,让内心更痛苦。
    到现在除过吴氏七月的人都不知道齐民若的真正死因。若不是当时齐民天因为好奇将齐民若的金丝软甲偷偷拿去试穿,齐民若不会中那么一刀,若不是齐民天心里老是心怀不安想要补偿齐民若,也不会失手将齐民若的药失手打翻,若不是怕受到严厉的斥责。齐民天也不会将药掺了水。
    齐民天若是大夫一定知道有些救命之药是不可掺杂其他东西的,尤其是茶水。
    所以齐民若最后挂了的时候齐民天跟着病倒了,梦中不停地喊着二哥。大家以为齐民天是在伤怀齐民若,也是因为这样,杨氏和韩氏的关系无形中拉近了很多。
    只有白芬琴知道这其中必定有古怪,当时齐民若受伤回府的时候白芬琴便知道不对劲。因为自家夫君齐民若自小和丹清姑姑感情很好,丹清姑姑将金丝软甲给了自家夫君。
    所以齐民若不应该会受到如此重的伤的。
    而且大夫明明说只要按时服药细心照料调养。齐民若的身体以后不会太好。但是起码命会保住的。
    那一天白芬琴记得下人们说过四弟齐民天来过,再加上自家夫君刚过世那头四弟便得了病还满口喊着“二哥”,这让白芬琴心中不能没有一丝怀疑。
    但是即便是这样又能怎样呢?
    齐民若已死。白芬琴在真个武安侯府里便再无人支撑。而且最关键的是没有证据,一家人再弄得不和,到最后她白芬琴怕是连在府中待下去的下场都没有。
    有人肯定要问杨氏不是齐民若的母亲吗?白芬琴见证过和一切告诉杨氏杨氏难道不会为自己的儿子查出真相?
    若是杨氏有充足的证据必定会有有些举措,可事实上没有证据。而且武安侯府现在是经不起大的折腾了。
    这几年若不是武安侯府上下人心齐,武安侯府说不定早都彻底没落了。
    杨氏不止齐民若一个儿子。大家族里不可能为了一个没有证据的事就去自毁根基。
    每次白芬琴望向齐民天的时候,齐民天都有一种被砍头的心虚。
    后来齐民若死后百天刚过白芬琴便让杨氏给单独开辟了一个小佛堂,起初大家以为白芬琴只不过是一时伤心。后来白芬琴竟然一直坚持下来。
    白芬琴又向杨氏请求分一个偏一点的院子,可是府里地方本身就不是很大。而且杨氏觉得白芬琴一个人住的太过偏僻不好,杨氏也只是让大家不再打扰白芬琴。
    于是渐渐地白芬琴住的地方渐渐地荒凉起来。但是每年齐民若的祭日以及逢年过节白芬琴的木鱼声便是一敲一整夜。每次齐民天听到都会寝食难安,感觉那一下下的木鱼敲击声根本就是敲在他的心里面。
    而自从齐民若三年祭日已过之后府里这两年鲜少再听到木鱼的敲击声。以至于很多时候大家都忘记了白芬琴的存在。
    吴氏看着已经是满头大汗的齐民天轻轻地从背后抱住齐民天。
    吴氏知道这些事情还是有一次齐民天酒醉后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酒醒后的齐民天可能也有所察觉,刚好齐民天也被这些事情压抑的太久了便与吴氏开诚布公的谈了起来。
    一会儿齐民天略微好了一些才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吴氏自然知道齐民天的意思便说道:“今儿不是什么日子。只是寻常的日子罢了。”
    齐民天听后奇怪的说道:“那今日这木鱼是怎么回事?”
    吴氏也觉得奇怪,但为了安慰齐民天便说道:“可能是咱们都听差了吧。”
    恰好此时的木鱼声也渐渐微弱然后停止了。
    齐民天又侧耳停了一下并没有听到旁的声音,于是说道:“可能确实如此。咱们都歇了吧。”
    回到府中的孙皓钺此时觉得浑身难受的厉害。幸好是夜行衣,并没有让大波蚊虫得逞,但是这也让一向金尊玉贵的孙皓钺感觉浑身难受的紧。
    孙皓钺想着自己是不是这一世还在沉浸在短暂的荣华富贵中不可自拔时,孙皓钺觉得自己的眉毛那处皮肤越来越痒,伸手去摸竟然有个大疙瘩。
    孙皓钺连忙又点亮了些烛火来到镜子面前,等到孙皓钺凑到铜镜跟前孙皓钺直接要尖叫。
    那眉毛和眼睛中间豆大的红红的又带点紫的疙瘩是怎么回事?
    孙皓钺觉得自己的人生悲剧将要开始了,这让一向顶着绝世容颜的他怎么见人,怎么出门?
    孙皓钺痛苦了半天,而时间却是很快的就过去了,转眼间天亮了。后知后觉的孙皓钺反应过来刚躺在床上便有人禀报说是今日绥国公的孙子今日要到府上来。
    孙皓钺捂着被子说道:“告诉他,本皇子今日没空。”
    来人说道:“可是那位爷说了你们约好了。”
    孙皓钺直接一个枕头飞过去,“爷爽约了不行!”
    来人连滚带爬的便走了。那人现在后悔死了,若不是绥国公府的那位爷出手大方,自己也犯不着冒这样大的险。
    孙皓钺觉得人倒霉时什么事都上赶着。之前自己英姿威武待在府中百无聊赖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找他,现在他觉得没办法见人的时候大家又都像赶也赶不走的苍蝇般扑过来。
    绥国公之后又有几个不间断的找来,好在之前大家都见识了孙皓钺的火气,所以这会好些人都被拒之门外。
    当然也有那些挡不住并且不怕死的会闯进来。(未完待续)
    ps:今天最后一更奉上,祝大家一切安好!

  ☆、第一百五十一章被算计

绌瀛走到门口时便见到几位仆人对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绌瀛便拿出自己轻易不凶人的样子出来。
    那些个仆从才说道:“七皇子今日脾气不太好,不见任何人。”
    绌瀛是知道孙皓钺那幅轴样的,但是不见任何人这件事似乎还从未在孙皓钺身上发生过。不知道孙皓钺遇到了什么事?
    绌瀛现在心里充满了好奇,像千万只蚂蚁在抓挠绌瀛的心。此时的绌瀛早都忘了那孙皓钺平常扔出的各种“暗器”。
    绌瀛推开门见屋子里没人便继续向里走去,只见床上的人已经被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都看不到头部。
    绌瀛便坐在一边的桌子旁边。
    “啧啧,这是干了什么了不起的坏事了,竟然连脸都不要了,藏在被子里也不出来,那个有一个动物就爱干这事的,叫什么。。。。。。来着?”
    绌瀛边说边拿着桌上的水果准备吃,刚准备开咬,床上的孙皓钺一咕噜翻起来,不知道怎么出的手,眼见到了绌瀛的嘴边水果就这样突然没了。
    绌瀛正在愤怒水果哪去了,看到眼前的孙皓钺时绌瀛只觉得自己惊呆了。
    孙皓钺的脸是真的黑的如锅底一般。
    绌瀛愣愣的说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孙皓钺摸了摸眉毛中间的那个疙瘩,这不摸不知道一模孙皓钺觉得真个人都要崩溃了,竟然又大了。
    孙皓钺没好气的说道:“被虫子咬了。”
    绌瀛说道:“什么虫竟然这般厉害?”
    孙皓越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绌瀛说道:“那你的眼睛呢?”
    孙皓钺疑惑的说道:“什么眼睛?”
    绌瀛说:“你对着镜子看看。”
    孙皓钺走到镜子跟前差点把自己吓一跳,不说凌乱的头发了,那一双眼睛都肿了不说,眼圈都是青黑色的。最要命的是左眼上的那个疙瘩越来越大,让孙皓钺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异。
    绌瀛本想还借机讽刺孙皓钺几句的,可是他越看孙皓钺越觉得不对劲。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孙皓钺说道:“睡不着觉算不?”
    绌瀛认真的点点头。
    孙皓钺见绌瀛很认真的样子也收起了吊儿郎当说道:“除过睡不着,浑身感觉还有说不出的难受。”孙皓钺想了一下补充道:“就是特别烦躁的那种感觉。”
    绌瀛听后说道:“有没有一种置于幻境的感觉?”
    孙皓钺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有点,脑中会想一些自己似乎没做过的事,或者之前发生的事会隐隐浮现。但是都是时有时无,时间并不长。”
    孙皓钺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绌瀛陷入了沉思正想说让孙皓钺找个大夫瞧瞧的。门外传来走动的声音。
    “你昨晚去哪了?”
    原来是红衣来了。
    孙皓钺没有回答。
    红衣说:“别告诉我你昨日没出去。再不老实交代,你命休矣。”
    绌瀛一听这话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问道:“不会吧?”
    红衣没有回答却是也没有否认。
    绌瀛见状忙着急的对着孙皓钺说道:“你倒是快些说呀,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拿咱们当兄弟吗?”
    红衣说道:“他拿不拿咱们当不当兄弟不是你问问就是的。”
    孙皓钺闷闷的说道:“武安侯府。”
    绌瀛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哪儿?”
    孙皓钺没有言语。红衣却说道:“你说刘府二小姐在哪?”
    绌瀛对着红衣指着孙皓钺说道:“你是说他去了武安侯府?”
    孙皓钺说:“是秃鹫好像出事了,我想去看看情况。”
    绌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红衣这次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一反常态的问道:“我一直不明白也一直想问,你把秃鹫弄到刘府二小姐身边是打的什么目的?”
    绌瀛一听这话。再加上有红衣在身边立马起哄道:“就是,你说呀。有什么目的?”
    孙皓钺说:“若是有什么目的,绌瀛你不是很清楚吗?”
    绌瀛听后立马沉默了。武安侯府确实有问题,自己这次来也主要是要告诉孙皓钺昨儿得到的一些最新消息。
    孙皓钺见红衣似是不信继续说道:“至于秃鹫是那次本来打算让他认认地方的,以后万一传个信什么的。也方便些。谁知道秃鹫尽是受伤了,还好巧不巧的被刘二小姐给救了。我若是突然带回不是太突兀了吗?”
    有些事真真假假最后大家反而更容易相信。所以此刻红衣却是完全相信了。
    绌瀛则是深信不疑。
    “七爷的话我还是信的,也不容易啊。终于承认你有小动作了。”
    孙皓钺其实是想翻个白眼的,但是眼睛不方便便直接说道:“我用的着小动作吗?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动作。”
    这会轮到红衣罕见的翻了个白眼。
    绌瀛说道:“说到武安侯府我想起了我要给你说一件事。今日武安侯府里送信了。”
    孙皓钺说道:“可是有什么消息?”
    绌瀛说道:“昨日武安侯的死去的嫡次孙媳白氏在寅时一刻敲了半个时辰的木鱼。”
    “是齐民若的夫人吗?”
    绌瀛说:“应该是的。”
    孙皓钺又说:“府里其他人又听到吗?可有什么反应?”
    绌瀛说:“府里应该是有不少人听到了的,夜晚,木鱼的敲击声很是突兀,不用刻意的去听也能听到,但是旁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红衣接话道:“这不和常理。”
    “我们这边的人也是这般觉得,之后探得的消息是那位二少爷死后三年内,那位白氏每年逢年过节以及二少爷的祭日,她都会敲一夜的木鱼。近两年倒是没敲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突然又敲了起来。有下人揣测说,可能是二少爷又给二少夫人托梦了。”
    红衣说道:“依照绌瀛的话来说,那武安侯府确实有问题。但是这不是眼下咱们最关心的。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你。”
    绌瀛这才想起孙皓钺的种种不妥来,忙说道:“是啊。”
    红衣继续说道:“你确定你昨日只去过武安侯府吗?”
    孙皓钺说道:“白天吗,倒是不好确定,但是晚上确实能确定的,我晚上只去过武安侯府。”
    红衣不由地皱起眉头问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去的?”
    孙皓钺说道:“刚过子时吧。回到府上刚好是寅时。”
    红衣听后却是喃喃道:“难道不是的?”(未完待续)
    ps:祝大家一切安好!

  ☆、第一百五十二章谋算

孙皓钺却是听见了红衣的自言自语,孙皓钺对着红衣说道:“不是什么?”
    红衣说道:“你和绌瀛的话我在门口时都听到了,你这情形很像是被醉虫咬了的样子,但是醉虫却不是一个深宅大院里有的。一般情况下这种虫子通常是在荒郊野外,实际上是在比较荒凉的地方的。”
    绌瀛说道:“这种虫子还真是奇怪。”
    红衣说道:“这些都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这虫子怕人,所以它们经常生活在荒郊野外,所以我刚才说不可能。深宅大院经常有人打扫,仆人来往比较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这种虫子的。”
    孙皓钺说道:“既然这虫子怕人,那它又怎么会咬人?”
    红衣说道:“这没什么奇怪的,虫子怕人就跟很多人怕毒虫猛兽一般,但是这只是一种心理,实际上当它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时候肯定会反击的。”
    孙皓钺说:“你是说它咬人是因为受到感觉到了威胁?”
    红衣说道:“是啊,你想一下你昨晚做了什么?”
    孙皓钺说道:“我没有干什么呀?”
    红衣听完愣住,然后说道:“你确定?”
    孙皓钺说道:“我用得着说谎吗?”
    红衣立马拧眉说道:“你被算计了。”
    绌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说道:“他被算计了?本可能!”
    绌瀛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红衣说:“醉虫只要你周边有芙蓉花香,它便会觉得有人要侵犯它。”
    孙皓钺立马说道:“它和芙蓉醉有什么关系?”
    红衣说道:“芙蓉醉是醉虫之毒的解药,醉虫又是芙蓉醉不可或缺的主要材料。”
    绌瀛却是上前在孙皓钺身上来回的嗅着:“确实有一股芙蓉花香的味道。”
    孙皓钺陡然想起当时那位带着黑色斗篷的人突然不见了之后自己似乎闻到了一股芙蓉花开的味道。难道自己被那人发现了?
    绌瀛却说道:“不对,你不喜欢芙蓉花香,所以你确实被算计了。”
    孙皓钺越发肯定他的想法。当时孙皓钺也确实是在闻到芙蓉花开后才感觉有虫子叮咬他的,之后便感觉浑身不舒服,而刘二小姐那边又迟迟不熄灯,所以孙皓钺便打道回府了。
    只是那人究竟是谁?会是之前孙皓钺在那个院子里见到的那个瞎眼的妇人吗?
    孙皓钺摇摇头,那位妇人绝对是个瞎子,而昨晚的那个人绝对是个视力正常的。
    难道是那位瞎眼妇人吩咐身边的人做的?那次记得那位妇人刚开始一直叫着一个丫鬟的名字。孙皓钺也总感觉那位妇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
    红衣却是说道:“武安侯府的那位少夫人之前并没有再敲木鱼了,昨晚为何在七爷走后又敲起了木鱼。这两者是否有什么牵扯?”
    孙皓钺听完红衣的分析立马也思考起来。因为大家通常将那位白氏忽略。所以孙皓钺也忘了绌瀛刚才所说的。现在红衣一说也确实是那么回事。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孙皓钺说道:“既然是算计我,那么对方肯定也知道芙蓉醉。现在倒是不能让旁人知道我们在找芙蓉醉了。”
    红衣点点头,然后又说道:“芙蓉醉并不多。不管如何低调总会打草惊蛇的。”
    孙皓钺却是说道:“那醉虫可是好找?”
    红衣说:“醉虫比较小,繁殖能力差,所以数量并不多,但是却是比芙蓉醉找寻要容易得多。”
    红衣说:“那倒是比芙蓉醉来的简单。”
    孙皓钺点点头。
    “那我们就让前一段时间查出来的蛀虫也尝尝本皇子受过的滋味。”
    绌瀛真替那些官员乡绅们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红衣却是说道:“这个主意不错。药馆那方面我们也可以放出消息,刚好业能顺带挣上一笔。“
    绌瀛本来想说。你们两个太“无德”了,随后反应过来能挣上一笔,立马高兴地说道:“这主意好,药馆那边我来帮忙。”
    孙皓钺和红衣却是相视一笑。眼里早都是了然。
    孙皓钺自是不介意绌瀛从中分一杯羹的,甚至是所有的利益都送给绌瀛也是没问题的。
    在孙皓钺的心里最有意思的便是竟然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算计试探与他,他不把这趟水搅浑怎么对的起此人的胆子呢。
    就在刘清素正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去找二表嫂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桃红楼里号称京城一霸的郝漫天此时正抖着一脸的肥肉对着容妈妈喊道:“容妈妈,你这里怎么回事?爷掏了那么多银钱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受罪的!”
    容妈妈一听心里一咯噔。难道是晴婉使了性子热这位爷不高兴了?
    这位爷别看现在没有官身,但架不住人家宫里头有人。那来头可不小。就是京馆有些都不敢招惹,这个晴婉是怎么回事?
    容妈妈先是赶紧对着郝漫天陪笑着说道:“天爷,您别生气,晴婉那丫头哪儿侍候的不顺心我替您再寻几个去。”
    郝漫天一听立马说道:“那容妈妈把桃成姑娘叫来陪陪我也是不错的。”
    容妈妈听完这话望着郝漫天因提起桃成脸上的肉晓得将眼睛都快埋藏起来了,心里有点鄙夷,确实没有露出分毫干笑着说:“天爷,这个桃成姑娘,旁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非是我不愿意是上面的不愿意。”
    容妈妈说完用手指了指上面。(未完待续)
    ps:第二更,祝大家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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