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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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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不止别人,现在连太后也拿不准皇帝打个嘴巴给个甜枣,这一番到底是为了个什么了。
皇帝打的一手好乱拳啊!L
☆、144 混战
皇帝宠妃嫔宫里都是司空见惯的,时不时就受到这种无差别放射性伤害,赵贤妃、钱淑妃一个比一个受重视,得到的赏赐比她们这辈子的月银加起来还要多不知多少倍。
好在命都不长,受不了几天宠就都死翘翘了,膈应人都是有时间段的。
可是不论前面两位哪一个,也没见皇帝当着上下一宫人的面连谱都不摆了,茶盏往桌上一推,水都洒了。
章和帝以前不是没和赵氏、钱氏一同出现晒恩爱,总是气定神闲,游刃有余,就从来没有露出过不知所措,紧张的表情。
许是背地恩爱,面上不显,她们没看到,但至少这位姜贵妃让她们亲眼见识了……
加一万的伤害!
不过就是娄昭容一个托辞,谁都听得出来重点在后面,摆明是给姜贵妃挖坑设套,想借太后的势打击姜贵妃。明明白白的一个意思,也能让皇帝入耳就听成真的,一众后妃也是服了。
沈如意直到皇帝到了近前,才缓缓起身,一把握住他的手,笑盈盈地道:“陛下勿忧,我无恙——”
“当真?”萧衍拧着眉,面露忧色。“若是不舒服,千万别挺着。”
“当真。”沈如意确定地点头,正要将视线转向娄昭容,火力全开,却被他又一把拉了回去,狠狠地捏了捏她的手。
“你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有任何一丁点不舒服,就告诉朕,马上叫御医,知道吗?”
仁寿宫上上下下一干人集体翻了个大白眼。皇帝这是有多信克星一说,生怕大好节日把这奇葩宠妃给生生克死?
其实沈如意也感觉到了,皇帝和耿进忠一样好像陷进了怪圈里,真以为一到年节,他的宠妃一亮相就是极容易被死亡的。只是皇帝的症状不如耿进忠明显,还没到神经病的级别。不过情绪上明显的起伏她还是感觉到了,只是皇帝死鸭子嘴硬面对面是绝对不承认他的情绪为她所左右。往往她劝上两句。就被皇帝那张‘你自我感觉太良好’的脸给劝退,再也说不出口。
在她看来,皇帝时刻处在‘你喜欢我’。‘你那么喜欢我’,其实‘我也喜欢你’,但又‘我绝对没有你喜欢我那么喜欢你’的状态中颠来倒去,像是身体里两股劲儿在较量。一边儿外放地表示宠爱,另一边又极力证明他在两人关系中仍占据上风。时不时做出自打嘴巴的反复事。
长此以往,沈如意都怀疑他迟早精分。
不过,她却是乐在这种公开场合让所有人见识到皇帝对她的特别之处,尤其董皇后面前。
现在董皇后还能用平静中略带嘲讽的眼光看她。但迟早有一天,她会在她眼中掀起无法预估的波澜,做插进她心口的那把刀。
“我知道的。”沈如意小声应道。在外人看来巧笑颜兮,挑着个媚眼直勾皇帝。妥妥的妖妃范。
不仅看得众妃恨不得把手上的茶盏全砸沈如意脸上,连刘太后看着都直膈应。
“贵妃不是说她没事吗?”刘太后忍不住直皱眉头,皇帝心眼儿歪歪,连耳朵也不好使?
“快坐回来吧,你堂堂一个皇帝,当众和妃嫔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没忍住,又是一个白眼翻上去。
萧衍让刘太后这么一说,也顿时觉得自己这番举动似乎不太妥当,面上一热,故作无谓地踱步回去坐好。“都是自家人,没什么不成体统的,这也不是在外面。贵妃最近身上不大爽利,朕才有些担忧。”
说这话连鬼也不信。yz
刘太后实在是怕自己这嘴忍不住当场就喷他一脸唾沫,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压。
就姜贵妃,脸上涂脂抹粉的看不出来脸色也罢了,两大眼珠子锃明瓦亮,精神头十足,比其他妃嫔那状态看着还好。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他也算无所不用其极了。
沈如意总算得着点儿空隙,冲着娄昭容声音清冷地道:
“娄昭容也不知道从哪儿看出来我身体微恙,无凭无据的话也能乱说,倒惹得皇上担忧。前日我去昭阳宫请安,皇后当着众妃的面不是说了永嘉公主近日病了,太后忙于照料,精神难免疲惫,命我等晚上一刻再过去?”
“的确,永乐宫的轿子出了些问题,我耽误了片刻,换轿后我与程才人急忙赶去昭阳宫,期间我倒是派了人去向皇后告罪,可并未有过人来催促,我也从来没有说过因为生病而有意耽搁给太后请安的时间。若在往日,姐妹间传个闲话也就罢了,可今日当着太后的面我却不能吃这个哑巴亏,定要解释个清楚明白。”
她问,“娄昭容究竟是为何会这样以为,又是听谁说的,还是亲眼看到的,总要给我个说法?”
众妃谁也没料到姜贵妃会来这么一招,当着皇帝和太后的面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就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脸呢?节操呢?
“贵妃,是记性不好?”娄昭容骑虎难下,作为铁杆的皇后派,享受了实质的好处,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尤其姜贵妃指名道姓把自己拎出来了,她总不好在此时退缩。而且就贵妃这种简单粗暴的反抗方式,极其没有技术含量,她看着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对手,之所以称之为对手,总要有些对等的。
出招麻烦也用些脑子好么?
“这么多妃嫔都当着听着呢,我们怎么都没听到皇后让我们晚些到,偏偏坐在同一个殿里,贵妃就听到了——”
“我,”程桃默默地举起小爪子,嗫嗫地道:“我也听到了。”
她是二,但她不傻。
在这后宫,贵妃能依靠的只有皇帝,而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贵妃。不论私交还是怎样,站在姜贵妃这一面对她来说都是义无反顾的。
娄昭容皱眉,“宫里哪个不知你是贵妃一手提携上来的?”
“那又有谁不知道你是董皇后的马前卒呢?”沈如意冷冷地道,寸步不让。
董皇后直到此时才算看明白姜湄这个人。
以前只当她是个大奇葩,为了睡皇帝无所不用其极,在程苹被杀一事上胡搅蛮缠,她还当姜湄脑袋瓜子不清楚。纯粹是为程桃出头。虽受宠。却不足为惧。
后来也是循规蹈矩,对她不半点儿不敬,当然也或许是让永乐宫那神经病的总管太监耿进忠装疯卖傻给她带走了眼。每每去昭阳宫都有**个太监宫女变幻着队形跟在周围,但凡看着过那种场面的,就绝难再拿姜贵妃当个正常人,典型的被害妄想症。拿谁都跟钟美人似的想戳死她。
直到现如今正对面坐着,那张绝美的脸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出口的话句句诛心。
这种事很容易就被戳穿,可是姜湄之所以干这么做,分明是在和她玩儿阳谋,摆在台面上。就只看皇帝愿意信谁。
皇帝总不致于闲到真为了这点儿芝麻绿豆大的事派人去查。
而皇帝一旦倾向姜湄,就很容易将她竖在对立面,主观意识上就会认为后宫众妃在她的带领下集体孤立排挤贵妃。
姜湄所依仗的也不过是皇帝的宠爱。这当然是在后宫生存的不二法则,但是一个有宠无子的妃嫔。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冒冒然的和她宣战?
即便皇帝向着她,这么屁大点儿的事难道她还真以为能影响到她皇后的地位?太子嫡母这种天然保持层?
“你们这是来给哀家请安的?”
出乎董皇后的预料,皇帝托腮听得兴致昂然,倒是刘太后跳了出来,“一大早就听你们嗡嗡嗡的,听得耳朵都热了。”
“皇后,”刘太后目标明显,“不管这事谁是谁非,后宫你没管好是肯定的了。要哀家说,治理后宫还是沈皇后有一套,至少她活着的时候,包括你,娄昭容以及各个妃嫔还都不敢当着哀家的面这么闹腾。驭下手段,你不及沈皇后,好好学着吧。”
沈如意暗暗给太后点赞,倒是难得她死了,还能在太后这儿捞着个正面评价,不枉她活着的时候就对太后恭敬有加。
倒是萧衍眼角一抽,提起沈氏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她,他现在和小妖怪得有多火辣辣,热腾腾的,还至于他这一天天总瞎琢磨,像作了病似的总忍不住看她眉梢眼角到底对他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他这心里就跟烙饼似的,火小了吧怕饼烙不熟,火大了又怕把锅都给烫化了。
刘太后连看也不看董皇后,转脸又望向沈如意。
沈如意正襟危坐,浅笑盈盈,倒是落着个好脸。
“姜贵妃,你别因小失大,成天和人斗嘴皮子又有什么用?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刘太后笑道:“皇上找个可心人不容易,抓紧时间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真的。宫里要说呢,就是皇嗣太冷清,皇上又是个专情的,成天与你腻一块儿,也不去旁人那儿。你可别辜负了哀家这老太婆的心意,趁早生个皇子出来,让哀家欢喜欢喜。”
“对皇上,对哀家也算尽了你最大的心了。”
沈如意含羞带怯地垂脸,太后这是真膈应坏了董家,当着皇后的面就毫不掩饰地拉拢起她。说话尽戳人肺管子,知道董氏不爱听什么,她就说什么,直截了当地让她生个皇子。果然是大晋好太后,她沈如意天生的神助攻啊。
“臣妾谨遵太后教诲,但愿不负太后和皇上之意,能为皇家添枝加叶。”
众妃这叫一个呕,怎么也料不到刘太后这一向是刺猬的性格,一旦心气儿不顺了得谁刺谁。今天倒向是改了肠似的,居然在炮火猛烈的情况下,到贵妃那儿生生换了画风,成了贤良婆婆。
刘太后这踩一边拉一边,沈如意看得明白,董皇后又如何看不出来。
这分明是刘家在宫外今不如昔,宫里又被皇帝剪去了不少羽翼,刘太后在皇帝身上找补不回来,就拿她出来撒气。又唯恐皇帝站在董家这边,只好拎着姜贵妃出来溜,加大筹码。
强势如刘太后,居然也有今天。董皇后暗暗冷笑。
“哀家上了年纪,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舒服,真是上了年纪这些毛病也多了。爱憎尤其分明,你们小辈呀,能忍就忍了吧。”刘太后说着,瞥了皇帝一眼,捧着茶盏喝了一大口。是说给后妃们听,更是说给皇帝听。
今时不同往日,皇帝这是卸磨杀驴,开始拿外戚开刀。
可惜她一世荣宠,到现在和小皇帝当面锣对面鼓对撕是不能够,好歹她名义上是他嫡母,他再闹腾也不敢对她有丝毫不敬。人家名正言顺敲打外戚,她不好横插一杠子,她快活快活嘴,嫌膈应他也只能忍着了。
萧衍坐着听了一早上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话,忍到现如今,又听了后宫妃嫔们一番唇枪舌剑,脑袋嗡嗡作响。
眼瞅着这没完没了的架式,他是忍不住了,给陈槐使了个眼色,陈槐马上心领神会地请太后移驾长乐宫,受内外命妇谨见。
刘太后摆完了驾子,也知道顺势下台阶,领着一众后妃乌泱泱地直奔长乐宫。
此次中秋宫宴皇帝汲取了赵氏的教训,没有弄的声势浩大,不过就如以前的每一年,请了些大臣及命妇一同用膳。
不得不说有了外命妇在场,一众后妃还是要些脸面的,没有当着面掐起来,粉饰太平,倒是一翻和乐融融的画面,全没有在仁寿宫那般唇刀舌枪,刀光剑影,分分钟一言不和就能掐到一处。
皇帝与太后及皇后坐在上位,沈如意则坐在左边首位。
皇帝在上面坐了多久,那小眼神就往沈如意方向瞅了多久。不知情的还当皇帝如胶似漆有多离不开贵妃,坐下面那眼珠子都要黏上了,也只有沈如意知道他这分明是上一道阴影还没治好,又让她给留下了新的阴影,生怕她一个不留神让水呛死,吃饭噎死,再跑出来了变态捅死……
忽然间,她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似的恶心,她下意识地抬袖作遮掩状,就听皇帝腾腾腾几步就走过来,一把将她揪着领子拎起来:
“你没事吧?”
沈如意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皇帝一身。
全场都安静了,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一片死寂。
沈如意举手示意抱歉,抱着皇帝接着吐。
皇帝:“……”
“哟,是不是真怀上了?”刘太后完全没有膈应的表情,笑眯眯地望向下面,却是看向董皇后。L
☆、146 喜脉
董皇后下意识地攥住了酒盏,心里顿时一紧。
这是真怀上了?
赶情在仁寿宫里跟她闹那么一出,是仗着她这肚子?
姜氏得宠往多了算也不到两个月,即使怀上了,胎象也还未稳,说难听点儿难道不应该日防夜防,等时机稳妥了再公布?
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台面上,这肚子是不是真有了还不知道,有了是男是女也还不知道,居然就上蹿下跳地先把作为顶头上司的她给惹了
……就这智商感人的劲儿,适才所有的阴谋论都高估了姜氏吧?
董皇后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之中,只觉得这姜氏说傻不傻,说奸不奸,反正泛着股潮气扑面,不是个正常人。
“还是请御医过来摸摸脉吧?”
萧衍根本听不到董皇后说了什么,那股子呕吐物的酸爽都要把他也给弄吐了。但好歹理智还在,这要是帝妃当着内外命妇抱一起同吐,估计三年他政治卓绝也掩饰不了这丢人的场面。
“你到底吃了什么?!”他咬牙,要不是看着她拱着腰,那难受劲儿眼泪鼻涕都挤出来了,他一脚就想把她踢飞出去。
沈如意同样两眼一摸黑,吐的心肝脾胃肾都要破喉咙而出,哪个功夫听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小声音。
“陛下,是不是让小的们扶贵妃到后边儿歇会儿?”
陈槐眼瞅着皇帝那脸抽抽的都跟风干的土豆似的了,愣是咬牙挺在第一线没后退半步,单从这一点上也看出姜贵妃在皇帝心里的地位,他哪里还敢往后退,连鼻子都不敢捂。紧紧跟在后面。
他现在真想让皇帝看看旁边妃嫔那脸色,白里泛着青,青里泛着绿,再不把贵妃架走,估计以贵妃为中心这一小片都要成重灾区,到时候中秋宫宴一传出去,可不是皇恩浩荡。与百官同乐。倒是把人家全请过来看皇家现眼,膈应的食不下咽。
萧衍自认习武之人,憋气憋到现在也有点儿受不住了。顺顺沈如意的背,见她总算停下来了,一边架着她往外走,一边高声吩咐:“快去请御医过来!”
靠近沈如意的妃嫔们别说用膳。连喝水的心思都歇了,倒是外命妇们离的远。一个个眼巴巴兴致昂然地看了整场的好戏。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又是宫廷御宴,又冒出来个宠妃——
这配置怎么看怎么眼熟,若说当年赵氏之死是没人亲眼看着。却也让人绘声绘影传了大半年。
如今又进宫来,不知多少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哪里料到死人是没死。能亲眼看见贵妃抱着皇帝吐的稀里哗啦也是够本了。
皇帝那脸,她们不知多少人看着都怕人。居然让贵妃吐了一身连句重话都没有,还亲自给领出去请御医,这简直刷新了外命妇们对皇帝的认识。立马就拉升了一个高度,再不是宠一个克死一个,死一个就立马换人的渣男,分分钟就把形象给扭转成了个温柔痴情男,不过就是命硬太悲催爱一个死一个的可怜人。
这边厢皇帝带着人走了,刘太后立马就吩咐人过去清理了,不多时便恢复如常。
“要是个皇子倒好。”刘太后笑眯眯地挟了口虾仁吃,话是对董皇后说的,可是看也没看她一眼。“要说太子一个人也是孤伶伶的,有个弟弟陪伴多好,尤其这弟弟若是十足优秀,对太子却是个好的激励,他自己也会努力上进,给皇上和前朝众臣看看。”
“太子也有五岁了,要说聪明也是够聪明,就是身子骨弱,人也娇气,皇上五岁的时候那可是开始上蹿下跳,满宫跑了。皮是皮了些,但身子骨结实。皇后就没想给太子找个师父,学学武,练练拳脚?”
董皇后这火腾地就上来了,太后这一天打她的脸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没个消停。
提太子有意思吗?
她再看不过也就巴唧巴唧嘴,大晋的规矩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她家儿子又是嫡又是长,哪里容太后置喙?
皇帝尊老敬贤,实在也是碍于礼法规矩,动不了太后就把她刘家的羽翼全剪了,她倒好还不知收敛,里挑上撅,唯恐天下不乱似的,真当自己个儿是皇帝亲娘,可着劲儿的作呢?
“太子随臣妾,臣妾小时候就长的弱些。不过皇上近日倒也提过找个师父,现在正挑着,估计过些日子就找到了。”她脸上不显,反而带着淡淡的笑。
轻飘飘一句就戳中刘太后的心口窝,好悬没一口血喷出来。
董氏没被册封皇后的时候,别管在后宫如何飞扬跋扈,到了刘太后面前可是乖觉的很,别说一句重话没有,就是指着鼻子批评她,她也是一副虚心受教,没半句怨言的样儿。
自从当了皇后还没彻底露出这副嘴脸,是到最近皇帝大肆清洗后宫刘氏势力,局势骤变,董皇后这才把腰板直起来,居然也敢驳她的话,当面给她难堪了。
摆明借着太子说话,含沙射影地说皇帝不是她亲自的!
刘太后手里的筷子啪地往桌上一放,声音不小,立马就吸引了上下一干人的注意。
“都说外甥似舅,身子股随你倒也罢了,练不出来宫里也有药盯着,品性可别随了你们董家,”刘太后冷着张脸。“那个董什么的,高不成低不就,就是个典型纨绔子,因为玩女人进了牢房,他也算是京里独一份了。”
要说这些天,京里最轰动的也就是陈家媳妇**案,一下子扯出了七八个情夫,上有守城军军官下有走街串巷卖头花的小贩,还有嘎嘎丑的江湖郎中,也是真不忌口。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让燕平县知悬给逮进去了,过堂全部啪啪十板子先揍再审,没两天就把卖头花的小贩给揪出来。
陈家相公是做买卖的。平日里总跑外省,一年到头在家也没俩月。
他家媳妇自力更生,发展了七八个情夫,日程排的倒也满。
本来陈家相公是该第二天一早回京,只架不过思妻心切,硬是买了辆好马拉车,那天傍晚提前进了城。等他给人送完货。已经天色大黑。回家正瞧见排在那晚上的卖花小贩。
陈家相公也是个暴脾气,抄起家里的炒火棍就要打,陈家媳妇上前拉着。三人就滚到一处,卖花小贩也是被揍的头昏脑胀,抄起东西就往陈家相公头上砸,谁知道那么寸就把人给砸死了。
女干夫淫妇麻爪。正商量着该如何是好,董家那个死胖子董峻正好是排在前一天。因为和朋友喝酒误了一天,琢磨着讨补回来。
此时已经是大半夜,陈家媳妇知道董峻是个霸王脾气说一不二,不敢声张。只好放他进来,那卖花小贩愣是和尸体猫了一宿。直到董峻捣鼓到快天亮睡下了,他才爬墙要跑。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正好遇到早起的给瞧在眼里。
那人长的那叫一个丑。却是个想和陈家媳妇勾打连环被人家嫌弃的,他记恨在心,一见有女干夫大早上的从院子出来,扯着破锣嗓子就喊开了,一堆人追着光着上半身的卖花小贩跑,不过大多看热闹,也没人真拦。
倒是叫开那人死犟的心眼儿就堵到了陈家大门外,啪啪拍门要陈家媳妇出来。
董峻在屋里也听着稀里糊涂,陈家媳妇再瞒不过去才只交了半个底,说是来人和他重了,猫在床底大半宿。
到这里再出去也是不可能,董峻一边骂陈家媳妇不守妇道,一边等到快中午,只当敲了这半天门没人应,应该是走了,睡了个回笼觉正要穿衣服走人,正好让那死心眼子把巡逻的沈万年给带了去。
董峻认得沈万年,自然不想让他看了笑话,连衣裳也顾不上撒丫子就跑,这才有在街上撞上出宫游玩儿的皇帝和沈如意。
按说董峻这个十三不靠的远亲,求到本家,走走门路少吃些苦也就罢了,尤其一过堂没两天案子就撂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奈何董家树大招风,没人管那董峻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又和董家到底多远,反正姓董,立马就被人为地扩大,当然这里面绝少不了刘家在里面煽风点火,愣是闹的满城皆知,连宫里都传开了,倒是好叫董皇后没脸。
刘太后事发后就拎她过去,指桑骂槐的事儿没少说,如今在宫宴上旧事重提,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话柄了吗?
董皇后心里冷笑:倒真应了那句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若是亲生的祖母怎么这话也说不出口,便是想着一根独苗,是自家儿子亲生的,哪怕再烦她这做娘的,为了自己儿子也会给孙儿留点儿脸面。
太后倒好,像是生怕太子成材,倒显得没有了太后那边儿的血脉反而更优秀似的。
“太后殷殷祖母心,关心太子,臣妾万分惶恐,以后更要悉心教导才是。”董皇后笑道:“不过皇上文武双全,太子哪怕只有皇上一半儿的能耐,臣妾也就心满意足了。”
处处拿亲生儿子说事,她也是够了!
刘太后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如果不是怕惹人笑话,真想端起那条红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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