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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助攻培训手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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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的时候骗刘思思,说要去国外出差,一个月才回来。
  刘思思要是知道自己骗了她,还不得吃了自己。而且出差的借口可一可二不可三,沈卓开始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卓子,你现在在哪呀,我去找你。”
  “我、我在潜西路。”
  “你怎么跑那去了?站着别动,我去帮你拿行李。”
  行李?哪来的行李呀,沈卓想哭。
  沈卓站在街边乖乖的等了半个小时,就看见刘思思从一辆出租车上奔了下来。
  完蛋了!
  “卓子,你行李呢,你出国不会什么都没带吧?”刘思思面露凶光。
  “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沈卓决定摊牌。
  “什么,还有这样的工作?”刘思思一掌下去,差点拍裂了店里的桌子。服务员转头看了她俩好几眼。
  “嘘,小声点。”
  “你不会是被骗了吧?”刘思思不信。
  “我工资都收到了,绝对是真的。”
  沈卓balabala讲了好一通,终于使刘思思信了几分。
  “你后天还要去上班?这次是去什么地方?”刘思思问。
  “给的资料说是,澜国。这次的顾客是个傻白甜,要去和状元谈恋爱。我去演状元他妈,做一个狠毒不通情理容不下女主角的恶婆婆。”沈卓看了一眼发过来的文档,择了些重要的说。
  “这个角色不错,有利于提升演技,你以后说不定可以拿奥斯卡,我看好你。”刘思思眼里露出了长辈般的关爱和鼓励,“是哪个状元呀,澜国治国长达四百年,这出的状元不计其数呀。”
  “风流野史最多的那个,段驰。”
  “那不是后来从良了吗?公主都不要,八抬大轿娶了一个青楼出生的小丫头。”
  “不然你以为顾客为什么要选他。”沈卓摊了摊手。
  又到了上班的时间,那张床给沈卓留下了阴影。
  沈卓刚躺下,又立马窜了起来,“我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谁去跟我搭戏,演状元他爸呀,我不能#####,你懂吧?”
  褚杰一脸了然,“boss去,他最近闲。”
  “我们公司不会只有三个人吧,还劳动boss大驾。”沈卓很是怀疑,他至今为止就见过两个人。”
  “对呀,以前是我去改,但是女性客户逐渐增多,实在是不方便,所以才招了你。”
  “我们公司还真大啊。对了,boss会收我钱吗?” 
  “不会,他说他最近操劳过度,想去度假,就刚好和你一块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沈卓松了一口气,现在钱是她的命。
  沈卓一觉醒来,发现床边躺了个男人。
  “啊啊啊!”
  “你又鬼叫个什么?”时方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一脸嫌弃。
  “你床上躺个不认识的女人试试?”
  “那样我会很开心。”
  沈卓无话可说,掀开被子下了床。
  “boss,我们要想个办法,这男未婚女未嫁躺在一张床上不好呀!”沈卓觉得口渴,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凉进了胃里。
  “我睡床上,你打地铺。今天是你上岗的第一天,记得好好工作。”时方说完,又躺了回去。
  今天是男女主在青楼相遇的第一天,沈卓得去暗中相助。
  前两天还是十五的少女,这几天就变成了三十五的妇人,岁月不饶人啊,沈卓心里直叹气。
  “少爷呢?”
  “少爷在书房里看书呢,最近可用功了。”杨柳搀着她的手,笑容满面。这少爷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聪明,过目不忘。马上就到了秋闱,就算拿不着状元,拿个榜眼也是板上钉钉。
  “那过去看看吧。”
  书房里一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埋首苦读,听见脚步声,方抬起了头。
  少年着一身宝蓝色长衫,两边袖口由金丝流云纹滚边,绣有挺拔的竹枝。人生的丰神俊朗,眼神清亮,面如冠玉。
  沈卓心中暗喜,这白捡的儿子还挺帅。
  “儿呀,读书读累了吧,快歇歇。”
  “娘,我才刚起,一点也不累。”少年放下书,朝沈卓腼腆一笑。
  沈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喉口的话咽了回去。
  “那昨天学累了吧,要劳逸结合,快出去找同窗吟吟诗、作作赋,缓解一下压力。”顺便去逛一下窑子吧。
  “我昨天和之文他们去城郊打猎了,也不累。”
  沈卓脸上慈祥的笑意几近崩裂。
  “儿呀,不是娘想说你,你看你后院的三个姨娘四个通房,一个有用的都没有,至今没让娘抱上孙子!”
  “娘的意思是?”段驰把话留了一半,他摸不清沈卓的意思。
  “你在铜雀阁不是有个相好的姑娘吗,把她接回家算了。”沈卓叹了口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娘,你不是说琦君是个烟花女子,恐污了段家的门第吗?”
  “现在只要能给娘生下孙子,不管出生如何,娘都乐意给她一个名份。”
  “那孩儿就先谢过娘了,我这就去接琦君回府。”段驰兴高采烈的提着银子出了门。
  终于走了,这孩子真难缠。
  沈卓摇了摇头,转身回了住处,
  “boss,你怎么还在睡呀,这外面太阳都挂在头顶上了。你不是御史大夫吗,你也要上班的,别露馅呀。”沈卓见时方还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不由的抹了把辛酸泪。
  这儿子是个风流鬼,老子却是个痴情的。一辈子就娶了一个媳妇,恩爱不比寻常,所以夫妻俩也不分你我,住的是一个院。
  如果时方不走,她还真是无处落脚。
  “今天休沐,你记不记日子呀。”时方被他吵的不行。
  “万一顾客不给力,没有从龟公们手里逃出来,然后躲到段驰的马车里,我们不是白来了。”
  “你再吵,信不信我把你挂树上。”时方斜了她一眼,沈卓立马封嘴。
  “放心吧,褚杰也来了。”
  

  ☆、做一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2)

  黄瑟瑟醒来时正被五花大绑捆在小柴房里,隔着一道房门,可以清晰的听见几个男人的交谈声。
  “这小姑娘,你猜我花了多少银子?”男人的声音沙哑,如毒蛇吐信一般,呲呲的让人难受。
  “多少?”另一个声音听着年轻许多,却透着一股不怀好意。
  “3两银子。”
  “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这洗把脸搽点粉也是个标致人物,怎么只要这些钱?”
  “最近不是大旱吗,周遭的乡县里都闹了饥荒,卖儿卖女的也不在少数。这丫头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农户看她怜捡了来,当猫儿狗儿养着。但现在肚子都填不饱,哪有心思管她呀,便托人给卖了,我便接了过来。这再养大一点,起码得这个数。”
  “50两?”
  “500两!”
  “那你可是立了大功,春姑娘肯定得赏你,到时候记得请几个哥俩喝酒啊。”
  “这是当然。”
  黄瑟瑟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的小了,才敢动了动手。这麻绳绑的极紧,都快勒进肉里。
  妈蛋,这根本动不了啊!
  突然,吱的一声,门从外面推开,黄瑟瑟吓了一大跳,立马闭上眼装晕。
  “小姑娘,醒醒。”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拍她的脸。
  “别装睡了,快跑吧,待会春姑娘来了,你就跑不了了。”
  手上的绳子被割了来,黄瑟瑟条件反射的动了动手腕。
  “你是谁?”
  一个络腮胡的中年汉子蹲在她面前,帮她拿了塞在嘴里的布团。
  “我是这的龟公,她们拿姑娘们不当人看,我干不下去了。准备救上几个刚被卖过来的小姑娘然后一走了之。“
  “你还真是个好人!”
  “呵呵,小姑娘过奖了,赶紧跑吧,往西南侧那边的小门跑,那边往来的人少。”
  “好汉,后会有期。”黄瑟瑟理了理身上破烂不堪的裙子,依着大汉的话往西南角去了。
  大汉眼瞅着她走后,一把撕下了脸上的络腮胡,自言自语道:“以往的客人都是怕她们太过厉害,乱改历史,现在这个还怕她太傻,连勾栏院的门都出不去。唉,现在生意也不好做呀!”
  黄瑟瑟出了西南角的小门,左看右看没看着段驰的马车。
  咦,不是说黄氏和段状元在青楼里相遇,后来日久生情,千辛万苦让段母点了头,喜结连理吗?这人都没见着,怎么生情啊?
  黄瑟瑟思量了一番,往铜雀阁正门去了。
  门口停着辆通体暗红的马车,木材的纹路尚可清晰辨出,车厢两侧还用刻有隶书所写的段字。
  黄瑟瑟心中大喜,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钻了进去。
  “春姑娘,这是一千两银子,替琦君赎身。”段驰将一箱银子推到了春姑娘面前。
  “唉哟,段公子既然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一直留着琦君。快去让琦君收拾收拾,今日就跟着段公子回家。”春姑娘将手搭在箱子上,脸上的肥肉随着笑一颤一颤。
  “公子,奴家已经收拾好了。”琦君拧着帕子,娇娇弱弱的说着。
  “那还等什么,走吧!”
  “公子,车上躲了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死活都不肯下来。”成均指挥人把琦君姑娘那些笨重的箱子抬到了青幄小车上,一些贵重的匣子则准备放在马车上。一掀门帘,一个满身破布的丫头翘着二郎腿坐在主座上,大吃大喝。
  “什么,还不赶紧把她拽下来,别脏了我的车。”段驰大惊。
  “段公子,阁里一个刚买回来的姑娘不懂事,钻进了您的车里,我这就把她弄下来。”一个瘦弱的中年汉子哈着腰,一脸奴像。
  “快快快,愣着干什么,赶紧动手啊!”
  “是是是。”那汉子上了车,拉着黄瑟瑟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车。
  黄瑟瑟疼的直抽气。
  “段公子,你见死不救啊!”
  “我没有救人的爱好,打道回府。”段驰拉着琦君,一脚踏上了杌凳。
  “别别别,我可以端茶倒水。”
  “段府不缺粗使婢女。”
  “我还可以替你擦脸更衣。”
  “贴身婢女也不在少数。”段驰已经进了马车,只等琦君提着裙子往马车上迈。
  那汉子人看着瘦弱,力气却奇大,直把她往阁里拉。
  “其实我会高等数学和线性代数。”
  “那是什么?”
  “一门玄妙的学科,你不懂。”黄瑟瑟立即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视线直往天上抬。
  “还有我不懂的?”段驰嗤笑。“把她放开,让她说完。”
  “你知道什么是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吗?”黄瑟瑟问。
  “不知。”段驰摇头。
  “那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懂。”
  “得,这个小丫头片子我也买下来了。”段驰冲成均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你会去之后,好好给我讲讲,什么叫拉格朗日中值定理。说不出来,我立马把你卖了。”
  黄瑟瑟连忙点头。
  “让她跟行李箱子一块吧,身上太脏了。”
  “夫人,少爷回来了。除了带了个琦君姑娘,还买个脏兮兮的小丫头。”杨柳在一旁絮叨,口气极为不屑。
  “给那小丫头找套衣服,去洗个干净,以后就跟在驰儿身边。”
  “夫人,这青楼的丫头,怎么配跟在少爷身边,没得带坏了少爷。您要是真想抱孙子,大可去寻一些良家女子给少爷做妾。”杨柳竭力劝阻。
  “按我说的做吧。”沈卓摆了摆手,让杨柳下去了。
  时方从早上睡到下午,简直是个睡神。她想午休都没地躺,现在困的不行。
  “娘,我将琦君带过来了。”段驰虽没表现的太过高兴,但喜色却沁出了眸子。
  “琦君拜见夫人。”琦君盈盈一拜,身段隐约可见。
  沈卓瞥了她一眼,方对身边的丫鬟道:“去让人打扫出个院子,让琦君姑娘住下吧。”
  “琦君谢过夫人。“
  “驰儿,听说你还带了个小丫头回来。”沈卓斜靠在塌上,恹恹的说着。
  “顺手买下的,娘要是不喜欢可以把她遣到别处。”
  “罢了,就跟在你身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吧。”
  为了撮合男女主她可是费劲心机,以后还得装出一副不解人情的样子,真是艰难。
  待段驰走后,时方才从床上起来。
  “这是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吃饭?”
  “马上,就可以吃晚饭了。”沈卓见杨柳站在门外像是有事禀报,立马改口。“老爷,不出一炷香,就到了晚膳时分。”
  “杨柳,你进来吧。”
  “是,夫人。”杨柳垂首走了进来,站到沈卓身边。“夫人,那个新买的小丫头,不像是个踏实的。怕要是起了什么心思,就不好处理了。”
  “能出什么乱子,你多心了。”就是要出乱子才好,没有乱子也要给条件制造乱子。
  沈卓现在觉得时方也没多可怕,便开始和他拉家常。
  “boss,你为什么要开这样一个公司啊,是不是很赚钱呀?”
  “你觉得呢?”
  “像我这样公司最底层员工也能一个月给十万,肯定忒挣钱了。虽然我们公司只有三个人哈。”
  “既然知道你还问。”时方懒得理她。
  “boss,我们的顾客是怎么找上门的,也没见怎么宣传呀?”
  “口耳相传,够不够。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这不是怀着一颗赤诚的心,想充分了解公司,为公司做贡献嘛。”沈卓一下子就怂了,开始满嘴乱扯。
  “你最近是不是闲的没事?既然没事,给我做身衣裳,你不是正巧学过苏绣吗?”时方扯了扯自己身上中规中矩的外衫,眼里透着股嫌弃。“记得做的华贵一点。”
  沈卓傻了眼,呆呆的点完头,脑子才转动过来。这事情不归她做呀,这是滥用职权。
  但她也不敢明面上反驳,毕竟两个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惹boss不高兴了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夜里歇息时,时方果真让她睡在地铺上,自己一个人占了一整张床。
  现在还是暮夏时分,地上的湿气还没起来,倒也能凑合。若是天气往凉了去,时方还让她一个姑娘家睡地上,她可要据理力争了。
  沈卓乱七八糟的想了些,睡意也渐渐袭来,眼皮越来越沉。可迷糊之间,她听见一个男人一直在唤她,看不清脸,看不清身形,唯有这声音透过层层的迷雾往她耳里灌:“卓卓,莫怕,我将速去寻你。”
  沈卓吓的冷汗直流,很快打湿了寝衣。她想挣扎着醒过来,可是毫无用处。
  那个男声起初是少年清透的嗓音,倒是有几分悦耳。后来音调越来越低沉,但沈卓的直觉告诉她,这是同一个人。逐渐老去的声音一直环绕在她耳边,说着同一句话。直至声音渐渐消失,迷雾渐渐消散,沈卓才从梦里醒了过来。
  “吓死我了,几百年不做噩梦。”沈卓抚了抚自己的胸脯,然后走到窗边,任夜里的凉风吹进来。
  夜里的星空极美,星子周身都散发着黄暖的光晕,璀璨夺目。
  沈卓摸了摸自己的背,感觉汗湿的寝裳似乎干的差不多了,才赤着脚踩上地铺。
  

  ☆、做一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3)

  沈卓被那噩梦吓的迟迟不敢合眼,便睁着眼四处打量,目光移至拨步床时,她心里笃定,时方一定睡的跟死猪似的。
  虽说时方平日里臭屁又事多,但不可否认,他算是个好老板。从不拖欠工资,自己能做的事情都乐意顶上。虽然整日里说要把她挂树上,这几日也没见他真动手。
  沈卓想着,要不干上一年半载的,再跟他讨个奖,直接找个合适的身份把她扔在历史的某个角落里好了。反正对原来的世界她也不多惦念,除了刘思思。但刘思思人厉害着,没了她应该也活的挺好。
  找个身家清贵、一生顺遂的小姐,顶了人家的名,从此逍遥快活。虽然有些不道德,但她保证安分守己,逢年过节给人上柱香就是了。
  沈卓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非常好,就如同重新投胎一次,说不定还可以给她添个威严爹慈祥娘,幸福美满一家人!
  沈卓亢奋了一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你昨晚把自己揍了?”
  “不,是你昨天晚上梦游,朝着我的眼窝一边一拳。”
  “我还梦游?”时方给了她一个白眼。
  “千真万确。”沈卓面色沉重,连点了三次头,“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被你揍死的,要不我搬个地方住?”
  “你可以搬到床顶上,我揍不着。不过有个前提,你的体重不能压垮床顶,不然我真的会揍死你!”
  外面天还漆黑一片,时方已经换好了官服。皇帝上朝上的早,大臣得更早。这估摸着还不到五点,思齐院里已经活络开了。
  “老爷,一路走好。”沈卓挥着帕子道别。
  “早上露气重,夫人别受了凉。杨柳,莫娘,快把夫人扶进去。”
  “是。”
  两个丫鬟应了声,便过来左右一搀,把沈卓往屋里带。“夫人,您看老爷多心疼您,还怕您染了晨露着了风寒。”
  莫娘在一旁殷勤的拍着马屁,沈卓面上露出受用的表情,心里却在咆哮。“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就瞎了眼,看不出来他是觉得我碍了他的眼,赶我走吗?!”
  时方的段位远高于沈卓,沈卓败。
  自从这琦君姑娘进了段府,每日晨昏定省极为殷勤。有空没空过来陪沈卓唠嗑,端的是一副正牌儿媳的模样。
  其余的三个妾侍见她如此讨好,也不甘示弱,于是四个女人整日的在沈卓面前打机锋。
  沈卓正觉得这日子无聊,也乐得看戏。
  “琦君姑娘这入府以来,便整日服侍夫人,比我们这做姐姐的懂事多了,姐姐们真是自愧弗如。”说话的女子十八/九岁,一身碧色的翠烟衫罩着月白的百褶襦裙,柳眉弯目,模样挺讨喜。沈卓为了不出纰漏,把整个府里的人了解了一遍。记得这姑娘应该姓陶,是下面庄子里管事的女儿。
  看样子不是个太聪明的,一上来就当出头鸟。
  “既然姐姐拿我当妹妹看,再叫姑娘是不是显的生份了。众姐姐比我入府早,叫我琦君就是了。至于伺候夫人,那都是琦君该做的,谈不上懂事不懂事的。”琦君垂着眸,面上露着些诚惶诚恐,但嘴里却毫不含糊,把陶姨娘气的够呛。
  “公子,这是你要的墨,我磨好了。”黄瑟瑟把砚台往段驰的桌上一放,里面的墨汁都快溅了出来。
  “这墨水放多了,写在纸上都晕成团了,再磨!”段驰蘸了墨,提笔写下几个字,眨眼间就晕作一团。
  “公子,这磨墨不是我的强项。”黄瑟瑟捧起砚台解释。
  “那什么是你的强项?”
  “我会背书,要不我现在给你背一段,你乐呵乐呵。”黄瑟瑟眨着大眼睛,满是认真。
  “背一个我听听。”
  “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两眼 是独相随我只求他日能双归……”
  “停停停,这是什么东西!不通文意,强行押韵,你还是住嘴吧!”段驰头都没抬,只冲着黄瑟瑟摆了摆手。
  “那我没事可干呀?”
  “你坐那吃点心行不行,只有一点,别出声。你要是再叨叨个不停,我立马让成均把你送回铜雀阁。”
  黄瑟瑟立刻噤声。
  “瑟瑟,你过来,我有话问你?”段驰作完文章,自觉不错,心情也好上几分。
  “公子,你要问什么?”黄瑟瑟费力的把嘴里的杏仁佛手酥给咽了下去,还用手背抹了抹嘴边的残渣。
  “你这乱七八糟的都是跟谁学的,你的养父母难道还教你这些?”
  “其实我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渡劫。这些都是跟天上的星君学的,他老人家没事就下凡来听戏,我也跟着学了几句。”
  “就你还仙女?”段驰笑出了声。
  “你别不信呀,我来变一个你瞧瞧。”黄瑟瑟拿起桌面上的镇纸,两手合紧,念了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复又摊开了手。
  “你看,我把它变没了。”
  “嗯,它落到你脚边了。”
  黄瑟瑟低头一看,那镇纸果真歪斜着躺在她脚边。
  “这次是意外,要不我再给你变一次。”黄瑟瑟脸不红心不跳,弯下腰捡起了镇纸。
  “别了,你去看看琦君在做什么,把她叫过来。”
  “其实琦君姑娘会的东西我也会,你要做什么,我帮你。”黄瑟瑟举手自荐。
  “哦,你也会?”段驰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眼神意味不明。
  “不不不,我开玩笑的,我这就去叫琦君姑娘。”黄瑟瑟把手抱在胸前,夺门而出。
  “哟,这不是跟着妹妹一块从……出来的小丫头吗,怎么在这呀?”陶姨娘故意隐去了几个字,嘴角的笑意挡也挡不住。
  琦君没接茬,只是柔声问到,“是公子有事找我吗?”
  “对,公子在书房等你。”黄瑟瑟点头。
  “既然公子有事寻我,那妹妹就先走一步了。”琦君冲着陶姨娘温婉一笑,搭着黄瑟瑟的手转身走了。
  陶姨娘盯着琦君的背影,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勾栏院出来的下贱东西,尽学了些下作手段勾引少爷。”
  “听说少爷寻我,是有何要紧事?”
  “你把墨给磨了吧,瑟瑟不会。”
  “磨、磨墨?”琦君瞪大了眼睛。
  “我记得你磨墨的手艺不错。瑟瑟,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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