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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孝庄之小家碧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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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交给。”皇太极坐殊兰对面,看着那张令他沉醉的清丽容颜,笑得自得,“生生世世都是皇太极的,怎么会让没名没分地跟一辈子?放心,一年,只要一年,一年以后,定然会将接进宫里去!”
“进宫?”殊兰嗤笑,抬眼看去,“长着这副模样进宫?不怕底下知道?这一看就是睿亲王嫡福晋的脸怎么能让天下点头让进宫?”
“什么时候的家事也要这些个外插手?”皇太极挑眉回望,眼中充斥着自信,“看着吧,会用八抬大轿迎进门!”
史书《廿五史纲鉴·孝靖悫宪温僖至德恭明谦温仁端惠真章昭文元妃》中载:崇德元年冬,科尔沁阿尔哈图赴盛京出席睿亲王福晋丧礼。太宗礼遇之。二于凤凰楼商议许久,贝勒黯然离去。次年冬,贝勒携幼妹珠兰再赴盛京。帝喜之。
马车轱辘辘地旋转,却是拉开了崇德年的恢弘篇章。
“贝勒爷……”车帘被掀了起来,露出的是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记住,叫哥哥。”吴克善从马背上回头望向马车上的清丽容颜,神情温雅,笑容浅淡,“记清楚了,哈日珠拉。”
“是。奴婢,哈日珠拉记住了。”女子微微颔首,露出一段优美白皙的颈段,“吴克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需要出来的人都出来了——除了后宫里的那些……╮(╯_╰)╭
海兰珠的身份就是这样╮(╯_╰)╭
想pia瑶的请下手轻点……打人不打脸orz
另有一条悲催的消息——由于瑶的专业课挂了……父上已经开始收缩瑶的上网时间……乃们懂的……
另外:关于送分的问题。咳咳,这个送分嘛~原则上是长评送分滴,还要编编审核【==】
对此瑶很无奈╮(╯_╰)╭最近也联系不到编编,估计在回家的火车上,春运,乃们懂的……
话说……要是有长评瑶不会犹豫就给了呀呀呀呀呀!如果月底联系不上编编,瑶就先把分分按先 后&字数一一送乃们~这月没拿到的也没关系~下个月瑶继续发~放心地看~乖乖地留言吧~x dddd
☆、43亲人相见
崇德一年冬;天降瑞雪。盛京整个儿被笼一片茫茫白雪之中。
年关将近;哲哲坐守中宫;打理着各项事务;稳妥地分配手。许是逢着喜事的缘故,一身明黄的皇后吉服衬得她稳重得体;气度非凡。就算各以妩媚、绝艳见长的布木布泰并娜木钟分坐她下首;也夺不了属于她的颜色。细细地对比之下,下首两还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按说布木布泰不该坐左首的头一个;但规矩死;心活。布木布泰有着姑姑哲哲挡驾护航;明面上还有皇太极的宠爱;自然而然的,这左起第一的位子就给她了。
“这些时日;自觉着自己老了不少,许多事做起来也没以前那么爽快了。年节就快到了,哲哲忝居高位这么些日子,要是真是什么事不做……哲哲倒怕众位妹妹要把哲哲撕了呢!”说到这里,哲哲拿着帕子,抿嘴一笑。
底下自也跟着一阵陪笑。心里却是安安心焦于哲哲接下来的话。想来,皇后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便是想着将手底下的东西漏一点出来给她们咯?一想到自己能借此掌握宫中的部分权力,没有几坐得住了。
布木布泰倒是平静得很。心细如尘的她早就捕捉到了哲哲说出这些话时眼底的森森寒意。既然为求平衡,姑姑总会将权力平衡地分给她们这五个妃子,她借此机会向姑姑讨个好又有何妨?反正是顺手而已。
这样想着的布木布泰便也悠悠地开口了:“姑姑说的是什么话呀。姑姑是皇上的大福晋,统领后宫,母仪天下那是应该的,哪里来的‘忝居’之说?再来,姑姑掌权后宫这么些日子,调.教了这么一批侍婢们都是假的么?那些个琐碎事儿吩咐下去,让她们做也就是了,何苦让姑姑累坏了身子呢?”布木布泰一边说着,一边抬眼朝哲哲望去,眼眸清澈纯净得仿佛不带一丝野望。
哲哲坐位上半掩眼眸地看着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不动声色:“要说为什么玉儿呢,瞧这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怪不得皇上爱的跟什么似的。”
娜木钟右眉轻轻一挑。哟,这对姑侄这么快就对上了?不用做什么就旁边看戏的感觉倒也不错嘛。右手的食指并拇指捏着茶盖茶水上撇了又撇,细碎茶沫便不由自主地顺着水纹轻轻晃到一边。低头慢悠悠啜上一口。嗯,不愧是皇后的地方,这供喝的茶水都比得上她麟趾宫的了。
“姑姑这样说,玉儿可是不依的。”布木布泰仗着自己这里坐着的嫔妃里头是最小的那个,竟是还学小姑娘一样,朝着哲哲撒起娇来,“谁不知道姑姑手下的珍哥是姑姑调。教出来的第一能?”
哲哲终于侧头看向布木布泰:“珍哥也就是跟前讨个清闲罢了。没什么调。教不调。教的,只不过不再像以前那样粗粗笨笨的了。说起‘第一能’……珍哥哪里及得上苏茉儿呀。这么些个日子,都被妹妹教的直接能进十四弟府里弄个侧福晋当当了。要是再教下去,咱们这里空着的位子倒要……”说着,抿唇一笑。
别自是面容可亲地朝着布木布泰贺喜,可怜布木布泰心中凄苦,面上还要故作高兴地回应众位宫妃的恭贺。
这一仗,哲哲却是赢得彻彻底底。
“……那么,玉儿担待些,陪着把扫尘和制新衣的事儿做了。至于除草、挂灯笼和贴红纸的事务……巴特玛和娜木钟妹妹管了。”哲哲端坐位上,左手从桌上拿起一本黄稠裹面的本子,右手食指轻轻点着本子,慢慢地将事务分派下去。言语轻柔,可口吻却是不容置疑的。
布木布泰强压下心中的激荡,应了。娜木钟没法,也只得带着淑妃笑着起身应了,心中却是暗恨不已。
谁不知道哲哲分给自己都是年节里头最不讨巧的工作?看着似乎手握大权还轻松得很的,事实上不过是个走过场的活儿。
要是普通家还有除草的可能,可后宫之中,一块小小的青石板也要一天分班扫上三次的,哪里来的杂草?挂灯笼也不过就是沿用往日的路线,只不过挂得密些,全换成红的罢了。贴红纸什么的,也不过是个分发的工作。就像布木布泰之前说的那样,这种活,随便交给底下的侍婢就可以弄好了。偏偏哲哲还当做什么重要的工作分配下来,随口一句的东西,到让她平白讨了个好,承了贤惠的美名儿。真真是不要脸!
哲哲不知娜木钟心里想些什么,却不用猜都知道她定是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微微一笑,倒也不甚意。谁让这皇后位上做的是不是呢?成王败寇,乖乖给干活吧。
“前些日子,听说,科尔沁来了?”娜木钟压下火气,狠狠地灌了一口清茶后笑道,“据说还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吶。”
哲哲一愣,隐晦的瞥了布木布泰一眼,随即道:“是啊。那是侄女儿,玉儿的亲姐姐,哈日珠拉。”
布木布泰正低头苦苦思索着这个从科尔沁来的是谁,却听见哲哲如此介绍,不由一愣,眼中抑制不住的惊愕直直地射向哲哲。
“玉儿忘了吗?哈日珠拉,的‘亲姐姐’,早早地‘嫁’给了‘林丹汗’的那位。林丹汗死了,憔悴得很。瞧着怜惜,便让吴克善带着她出来散散心。说起来,们姐妹俩倒是有近十年没见面了。”
布木布泰哪里想的起来?只是看哲哲的神色也知道这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也不敢反驳,只得硬着头皮接下:“原来是海兰珠姐姐啊。她嫁给林丹汗之后就随姑姑来盛京了,倒真是很长时间没见过姐姐了呢。姐姐应该更漂亮了吧。”
娜木钟手里捏着帕子,两个眼珠子滴溜溜地哲哲和布木布泰之间转来转去,时不时勾唇一笑,不知想些什么。
“这么说来,咱们这儿又要热闹了。”巴特玛坐位上轻声细语,“不知道那位妹妹长得什么模样。看皇后娘娘和庄妃娘娘的模样,那位想来定也长得一副花模样。”说着,转头看向娜木钟,笑得温婉:“娜木钟姐姐,咱们可真是老了。”
娜木钟笑容一顿,斜眼看了巴特玛一眼,笑得更欢了:“可不是吗。”
别院里头,殊兰穿着藕荷色绫袄,外罩掐毛边的青色琵琶襟坎肩。手持棋谱坐榻上看着,时不时伸手拿着棋子棋盘上走上几步。端得悠闲自。
“倒是自。”皇太极披着黑缎为面的玄狐大氅,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怎么来了?”殊兰忙放下棋谱从榻上起来,见是皇太极,不由有些诧异,“冬日寒冷,见天地往这里跑倒也不怕得了风寒。”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替皇太极将大氅拿下挂起来。
“不来,便更轻松了是不是?”皇太极榻上坐下,很是愉快地享受着殊兰为自己忙前忙后地指挥侍婢火盆里头再添些银炭,又亲手给端来一碗杏仁酪。
“明明是关心的话,怎么到嘴里就成了只顾自己享福的了?”殊兰斜睨了皇太极一眼,“就长着一副贪图享乐的脸?”
“怎么会?”皇太极看着殊兰,笑道,“明明是一张美慵睡图嘛。”
殊兰听了,瞪眼看他。
皇太极忙笑道:“可就喜欢。”无论是什么模样,都喜欢。
许是嫌一句话不够表达自己想说的内容,前句话音刚落,紧跟着又说出后一句话来:“只要是。”
殊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看放一旁的棋谱,却掩不住耳尖泛起的淡淡羞色。
皇太极自是瞧见了,也不说,只一个劲儿地笑。
气氛温暖而暧昧,却是正好。
“听说哥哥就要来了,怎么不见影子?”殊兰撑不住了,忙找话题打散周身的氛围。虽说这样的话,听了不下百遍,可次次听,她仍是满心满眼抑不住的羞意。只要是皇太极说的,脸总会不由自主地发烫,脑子变得混乱,整个也手足无措起来。
“前日里,阿尔哈图和通过信了,按脚程算,最迟今晚子时也应该到了。”皇太极知道殊兰想亲了,忙开口安慰,“也别急。等阿尔哈图到了,一定让他先来这里。好不好?”其实不管皇太极愿不愿意,阿尔哈图终究是要先来这里一趟的。不然,这阿尔哈图的妹妹珠兰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祈求长生天就能“变”出来的。
两正说得起劲,外头传来小丫头的声音:“主子,府门外头来了一批,领头的是个男的,说自己叫阿尔哈图,是来接……”话还没说完,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被从里面大力推开,一个影一阵风地从自己身边掠过,挂脸上,凉飕飕的。
“妹子的……”小丫头懵懵懂懂地站那儿,维持着敲门的姿势,愣愣地将后面的三字平静地说出来。心中犹自惊讶于那个平日里温婉端庄,和蔼可亲的主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般跳脱,呃,不羁于行了。
“哥,哥!” 阿尔哈图坐马上,正安静地等着将他迎进去,却没想到自己来的消息把自己的亲妹妹给引出来了。
“殊,兰儿?!” 阿尔哈图见底下喜形于色的丫头正是那个被自己和阿爸宠到天上的妹妹,忙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抱住,“可想死了!”当日科尔沁得知睿亲王福晋薨逝的消息,阿爸一下子就昏过去了。幸亏私底下大清皇帝的亲信给了自己一封信,让他知晓了来龙去脉,放下了心。不然……还不知现如今是什么局面呢。
“阿尔哈图远道而来,想来也是累了,不如早点休息了吧。”皇太极跟着出了门,看到自己宠得如珠如玉的女别怀里哭得伤心,眉角不由一抽。脑子一热,长臂一伸,便把带到自己怀里了。
阿尔哈图见被抢了去,只挑眉看着皇太极,也不说什么。
“那个……哥赶了这么多路,先休息吧。晚上……兰儿给哥备酒洗尘。”殊兰被皇太极圈怀里,满脸通红。
“也好。等晚上再同妹妹说道。”对着妹妹,阿尔哈图自是不愿为难的,便点头笑着应了。但转头对着皇太极,阿尔哈图仍是淡淡道:“麻烦皇上了。”远近亲疏,一闻便知。
“好说。”皇太极一手圈着殊兰,微微点头,“毕竟是兰儿的事嘛。”
作者有话要说:为神马乃们都能把上章的哈日珠拉认成殊兰?殊兰是殊兰,海兰珠是海兰珠啊……嘤嘤嘤……
只不过阿尔哈图和吴克善都送“妹妹”来盛京了呀……嘤嘤嘤……
↑瑶坚决不承认这是一场撞车事件的【扭头】
↑瑶坚决不承认自己有着还是想让海兰珠出现的小心思的【扭头】
↑瑶坚决不承认上章把她们两个放一起写是瑶自己弄出来的恶作剧的【扭头】
↑瑶坚决不承认因为大年初一作为瑶的生日收到了众多的祝贺之后得意忘形继而忘了码字的【扭头】
↑瑶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到催更的姑凉再上来乖乖码字的【扭头】
☆、44口味
“既然这样……明儿个一早;便带妹妹面圣。”晚宴上;阿尔哈图端着温柔的笑意看着殊兰。
“明天……会不会太赶了些?”殊兰迟疑地看着自家哥哥和皇太极;“年终事忙;这……这事放到年后也不算晚……”
“听说,秘密启程没多久;吴克善也带了‘妹妹’出来。说是庄妃娘娘的亲姐;叫哈日珠拉。当初嫁了林丹汗。林丹汗死了,也就被送回来了。皇后可怜她;就准她赴京散心。”阿尔哈图不回应殊兰的问题;抬手喝尽杯中物;别有深意地看向皇太极。
“妹妹?!那吴克善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妹妹?”殊兰强忍着心中的震惊;勉强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下,面带诧异地看向阿尔哈图。
殊兰自从决定和皇太极一起后;她便开始担心海兰珠的问题——即使她现得宠,可日后呢?海兰珠的圣宠之深没有比她更清楚了。一个二十六岁的女,美貌逐渐消去的年龄,能让一个帝王为之钟情,继而倾心……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
为此,她打探了好多次海兰珠的消息。可无论她如何打探,旁敲侧击,诺敏和穆珂都非常肯定吴克善只有一个妹妹——布木布泰。而布木布泰是桑寨的独生女儿,部落里头,从来就没有一个叫哈日珠拉的女。那时候,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这一异数造成的变化。可现看来,完全不是这样。她相信,诺敏和穆珂一定不会说谎。那么,这个“哈日珠拉”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呢?
“嗤……什么姐姐妹妹的……不过是个脱了血亲,成了仆役的卑贱女。”阿尔哈图见妹妹好奇,不由细心解答,“凡是科尔沁的都知道桑寨那儿的情况,能得到现如今的地位,还不是借着送女送出来的?要不是那儿送女送得勤快,哪来的一姑一侄,一门圣宠……”说到这儿,阿尔哈图写了皇太极一眼。那眼神,看得皇太极颇不自,即使坐高位之上,仍别扭地动了动身子。
阿尔哈图自是看出了皇太极的心虚,便也不多说什么,转头对殊兰继续解释:“如果说当日为了拉拢双方,莽古思和桑寨也确实有可能将他们那儿的两颗明珠都拿出来送。可想想哈日珠拉的年纪——不比庄妃娘娘大上多少吧?皇后娘娘出嫁那会儿,这哈日珠拉离六岁还差了几个月头,真等到她该出嫁的年纪了,这庄妃娘娘那个‘满蒙第一美女’的美名和‘母仪天下’的箴言传得比云彩都要远了。妹妹,说说,就算桑寨他们不惜开罪林丹汗,也要保下庄妃娘娘,要把哈日珠拉送过去。可想林丹汗是什么物?他会放了眼前能为他带来至高无上地位的美女,去屈就另一个没有名声的女子吗?即使她再美。”
“再来,”阿尔哈图拔出匕首,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块羊腿肉,仔细品尝后又道,“现桑寨那儿传遍了这位的美貌。那架势,远胜当日的布木布泰!妹妹想,要是这哈日珠拉当真美若天仙,当真赛过那时的布木布泰,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半点消息?却是到了现吴克善要将送到盛京了才有传哈日珠拉的美貌?凭着桑寨的脾性,这哈日珠拉如果真是他的女儿,这‘满蒙第一美女’的美名还能让布木布泰得了去?”
殊兰静静地听着阿尔哈图的分析,没有插嘴。直到阿尔哈图说完,方才开口:“按哥哥这么说……这个哈日珠拉是假的?!”
“假的倒不至于。能被桑寨拿来送,还是送给大清之主的女……这哈日珠拉长得一定好看。”阿尔哈图夹了一筷子菜,迅速嚼了咽下,“但想来身份并不如他们传的那样高贵倒是真的。想来,这个哈日珠拉也不过是莽古思同桑寨培养多年的棋子。见着宫里的两位不受宠了,急了,便把这枚棋子派出来固宠。”
“派出去的来报,说是那个哈日珠拉成天躲车里不露面,露面也半掩面纱。”一边沉默了老半天的皇太极终于开了尊口,“但曾经听到哈日珠拉唤吴克善‘贝勒爷’,自称‘奴婢’。”皇太极没有明着说,但却从侧面巩固了阿尔哈图分析的可信度。
或许,桑寨现当真是急了。
殊兰听得一愣一愣。敢情,上辈子那个迷得皇太极五魂没了三魄的海兰珠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会这样?!
“可,可这海兰珠少说也有二十出头了吧,桑寨怎么会送个大龄女过来?就算她是个美女,但这年龄……”殊兰想到布木布泰的年纪,又想到哈日珠拉是布木布泰名义上的“姐姐”,可这年纪……
不过,想当年叶赫老女三十三岁嫁,孙带二十八岁嫁,想来,有些美女就是年岁越大越有魅力吧。殊兰暗自苦恼一番后却也不再纠结,反而开起了皇太极的玩笑:“万岁爷,您的口味真独特!”
宴罢,殊兰不顾皇太极难看的脸色,拉着阿尔哈图的手便往花园里走,说是要带阿尔哈图“看风景”。
殊兰亲热地挽着阿尔哈图的胳膊,喋喋不休地介绍四周一切景物。即使明白自己身处不同时空,对着这个身体的亲需要保持距离。可看到和上辈子记忆里没有不同的阿尔哈图时,殊兰仍是忍不住亲热,就像是对着自己哥哥一样,不停地撒娇。
许久不见妹妹的阿尔哈图面对妹妹这样热情招待也是欢喜的。可生性多谋的他也明白妹妹将自己带到花园里定是想对自己嘱咐什么。等殊兰平静了些许心情,便主动开口询问:“兰儿这是想对说什么?”
“哥哥……”殊兰放下挽着阿尔哈图的手,站阿尔哈图面前,平静了容色,微动唇齿,欲言又止。
“嗯?”阿尔哈图垂手站着,面带笑容,做出一副倾听状。
“或许是多虑了……可是哥哥,皇太极已经是大清的皇帝了,有些事情,就算也是清楚的,他面前还是保留一些的好。”殊兰看着阿尔哈图,没有犹豫多久便将心事和盘托出,“知道哥哥是为了好。可是刚刚宴会上,哥哥对于桑寨那儿的评价太多了,对他们那儿的事情了解得也太详细了。有些事情,们知道就好,放心里就好,不要什么都往外面说,不然……”不管怎么说,阿尔哈图都是自己的哥哥,殊兰不想也不愿阿尔哈图日后遭到皇太极的猜忌。就算是为了她日后能后宫中拥有一个可以与布木布泰她们相抗衡的靠山,她也要劝说阿尔哈图为再谨慎些。
“妹妹到底担心什么?”阿尔哈图看着殊兰,唇角勾起一丝细小的弧度,“不过就是皇太极面前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说给他听而已,哪里会有什么危险。真是的,也不知道脑袋瓜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说着伸手揉乱了殊兰的头发。
“哥哥!”殊兰微微侧头躲过阿尔哈图的魔爪,“哥哥知道什么?!皇太极是大清的皇帝,皇帝绝对不容许有比自己掌握更多的消息。现还好,哥哥可以仗着皇上的仰仗逃过一劫。可以后呢?等皇恩不了,哥哥要怎么去面对‘窥探帝踪,私涉朝政’这些个罪名?哥哥聪明,抱负非凡,可为什么不能韬光养晦呢?汉那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说了这么长的时间,哥哥会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皇上已经对桑寨那儿不满了,哥哥以为自己能好过么?妹妹或许受宠,可谁有能保证妹妹不会是下一个布木布泰?”
阿尔哈图静静地听着,没了声响。
“妹妹话就说到这里。再多的话,妹妹也不会说了。希望哥哥能明白。”殊兰看着阿尔哈图,眼中早已恢复了平静。不等阿尔哈图张嘴挽留,殊兰已经走了。
月光皎皎,可四周树木地映衬下显得分外凄清。
“她这样不安是造成的。”阿尔哈图站原地,保持着目送殊兰离开的姿势,一动不动。
“啊。”皇太极从一丛树木后面走了出来,眼中满是深沉。他知道殊兰一直这样不安着,却从不知道,这份不安是他带给她的。
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相信么?
“科尔沁还有什么消息吗?”皇太极抬步走到阿尔哈图身边,低声问道。
“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桑寨的心思又大了,想着将小部落都吞了才好。”阿尔哈图挑眉看向皇太极,眼中满是戏谑,“说到底也是皇上您养大了他的胃口啊。一门双宠,哦,是一门‘三’宠。啧啧啧……这桑寨真是好福气……要说,这桑寨没什么其他的本事,但这看的本事却是不小的。明明当初睿亲王也,他愣是选了您!嘿!这草原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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