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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潇王千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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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霁月到此刻还淡然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皇上请讲。”
  
  风霁月的目光放在遗诏上,“既然这份遗诏是父皇给王丞相的,为何会到了你的手里?”
  
  慕容刑天在来之前就猜到他会这么问,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脸色渐沉,眸中隐隐透着哀伤,过了好半天,才低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想是大家还不知道吧,王丞相在不久以前已经过世了。”
  
  “什么?”
  
  “王相过世了?”
  
  下面的惊呼声此起彼伏,那些低着头的大臣们,听闻以后个个都抬起了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慕容刑天。
  
  而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风霁月在心里冷哼,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慕容刑天道:“前些日子本王的一位故友要去风州办事,本王便让他顺道去探望王相,顺便告知他朝中一切安稳,让他好放心安享天年。却没想到故友没过几日便折回了京,行色匆匆地找到本王,告诉本王王丞相的府邸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据邻里的百姓说,相府中无人逃生,均在那场大火中丧生……”
  
  “相爷……”下面已经有人哭了起来。
  
  慕容刑天趁势举起手中的遗诏,“这是故友在相爷书房的密阁里找到的,幸亏相爷藏得好,否则只怕连这个遗诏都已化作了灰烬,先皇的一番苦心就付诸东流了。”
  
  “王爷,您就不要再卖关子了,赶快宣读遗诏吧!”
  
  “等一下。”风霁月阻止了他。
  
  “哦,不知皇上还有什么吩咐?”慕容刑天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风霁月望向他,“请问皇叔的那位故友是何人?”
  
  “他并非朝中之人,说出来怕皇上也不认识。”慕容刑天答道。
  
  “既然如此,他有什么资格替朝中的大臣传话?还有,”风霁月目光冷冽了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相当年虽是辞官,但并未回乡,无人知晓王相究竟去了何方,皇叔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王槐安的家乡虽然是在风州,可他为了避免麻烦,一直隐居在临近风州的小镇子里,若不是风潇月上次带他去,他也查不到王相究竟住在何地。
  
  其实风霁月的目的并不在于要问这个问题,自从明白了月儿和他的关系之后,这些答案都迎刃而解。他只是在争取时间,为外面准备的风潇月和谷苍松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慕容刑天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但不知道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太看轻了风霁月。王槐安已死,死无对证,谷苍松即使活着进了京,也没有任何办法。而风潇月,呵呵,他现在只是一个为了找女人连早朝都不上的废人,何以畏惧?
  
  所以在看到风霁月如同一条被放逐在沙漠上的鱼,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之时,心里竟前所未有地放松下来。他既然要玩,好,那他就陪他玩,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这皇宫里里外外都早已被他的人给包围了,谅他再厉害,也耍不出什么手段!
  
  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拦住风霁月去路的那一刻起,外面的情形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变化就如同他不知道王槐安并没有死一样,等到时机成熟,足以打他个措手不及。
  
  “本王的势力遍布大江南北,要找个人还不容易?”
  
  随着慕容刑天的话音落下,下面立刻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竟然敢在当今圣上的面前堂而皇之地承认他结党营私,难道他是不想活了么?
  
  可另他们失望的是,风霁月脸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似乎根本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中之意。
  
  “皇上,现在本王可以宣读遗诏了吧?”慕容刑天耐着性子问。
  
  风霁月想都不想就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宣读遗诏这件事情,怎么能麻烦皇叔呢。”
  
  “你什么意思?”慕容刑天不解,他早就看过遗诏中的内容,所以对此事有十分的把握,可风霁月却不知道,为何还能如此淡然?淡然地让他捉摸不透,隐隐感觉不妙。
  
  “父皇既然将遗诏给了王相,那么当然是由王相本人来宣读更为妥帖。”在慕容刑天大惊失色地表情下,风霁月勾了勾唇角,“来人,有请王相。”

☆、第五十章 遗诏

  王槐安没死?怎么可能!他派去的杀手个个都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只是杀几个人而已;怎么可能失败呢?况且他们还回来报告说;是亲眼看到王槐安毙命于刀下,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慕容刑天杵在离龙椅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下面站着的大臣们也是如此;这王爷一会儿说王丞相已经死了;过了没多久皇上又说他还没死;他们到底该相信谁呢?两个人一来一去的;弄得他们这些局外人一头雾水。
  
  直到殿门被用力推开;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往门口望去。
  
  由于背着光的关系,门口的人恍若站在迷雾中;看不清楚样貌。但他们几乎可以确定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就是已经连续三年未曾上过早朝潇王殿下。听闻他奉了皇上之命出京办事,一去就是三年,此番回京,必定会大有作为。
  
  至于他身后的两人……
  
  “丞相!是丞相!”
  
  “那个是……谷将军?”
  
  这些认出他们的人,以前或多或少是他们的学生或者曾共同谋事过,对他们的离去也曾深感惋惜。可如今两人都回来了,惊喜立刻掩盖了慌乱,随着他们三人的走近,两边的大臣们如同海浪般,一个接着一个跪下,嘴里不断地喊着他们,似在欢迎他们还朝。而那些不明原因的新来的官员,看到这个情势,为之震撼,也纷纷跪倒在地。至于慕容刑天那边的人,能站在这里的,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做。
  
  风霁月笑看着三人一点点接近,这样的情形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但身旁的慕容刑天,脸色却是一阵比一阵白,一阵比一阵青。
  
  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扶在了旁边的柱子上,险些站不稳。
  
  不会的,不会的!事情怎么会这样!这和他预料之中的完全不同!
  
  “微臣参见皇上。”风潇月一身深紫色的朝服跪在朝堂之上,下颚上虽布满青色胡渣,但却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纵使眸中黯淡无光,但他眉宇之间本身就存在的风华却足以衬托出令人震撼的威严与英气。
  
  “皇兄不必多礼。”风霁月压根不管别人怎么看,笑盈盈地走上前亲自扶起了他。他知道为了守护住父皇留下的江山,皇兄比他付出得更多,所以在这一刻,该受到群臣膜拜的,更应是他才对。
  
  带到谷苍松和王槐安也行过礼之后,风霁月才春光灿烂地转向慕容刑天,道:“皇叔,你方才还说相爷已经死了,可他如今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难道皇叔就没有一点惊讶吗?”
  
  他震惊的神色早已都显露在脸上,风霁月这么说,无非也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虽然这只是朝堂之争,但很多时候和战场是一样的,只有取得先机,才能有赢的机会,下手越快,赢的机会就越大。刚才慕容刑天一开始就把先皇的遗诏拿出来,心里打的也是这个小算盘。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拿遗诏先发制人,风霁月他们也会,而且还多了一招欲擒故纵,先给他尝点甜头,等到敌人松懈防备之时,再一举击破。
  
  可慕容刑天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阵仗的,区区一个早就已经辞官的人,即使没死他又怕什么呢?遗诏现在在他手上,他们再做什么也是徒劳了。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之时,他的眼里充满了渴望,“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谷将军和王丞相一起出现了。丞相没死这的确令我十分惊讶,可是皇上,你不觉得他们两人无官职之人出现在这里很不妥吗?”
  
  “哦,无官职之人?皇叔何以见得?”风霁月也不甘示弱。
  
  “哼,他们早就辞官了,难不成你还想……”看到风霁月始终带笑的眸子,慕容刑天忽然停了下来,立刻明白了。他现在还是皇帝,想要他们官复原职只是一句话的事情,犯不着在这件事上和他争。
  
  “皇叔果然是聪明人,真不枉为官多年。我大齐王朝有你这样会审时度势的臣子,也是百姓的福气了。”
  
  审时度势,谁都听得出来风霁月在暗示些什么,更别说是慕容刑天了。
  
  想要他收回心思?哼,想都别想!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要退步也是他们退步!
  
  “慕容霁月,你别高兴地太早,别忘了,我手上的这份东西,足以可以让你丢掉一切让他们复官的资格!”
  
  连皇上都不叫了,直呼其名!堂下众臣皆惊!
  
  风霁月双眸微眯,盯着他手上的那道密旨,隐隐有些困惑。父皇究竟在这里面写了什么东西,为何皇叔的把握会如此之大?
  
  但风霁月不知道内容,并不代表风潇月也不知道,早在离京的三个月之内,他就已经设法从王相口中得知了大致的内容,剩下的即使他没有说,也猜得□不离十了。若是让慕容刑天当众念出来……
  
  “等一下!”风潇月的声音并不响,可却轻易地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慕容刑天手上打开这道遗诏的动作再一次停了下来。
  
  “你以为你手中的这份,真的是父皇所立的遗诏吗?”风潇月望向慕容刑天,眸中看不出任何神色。
  
  慕容刑天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遗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潇月挑了挑嘴角,“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既然有能力将王相一家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来,难道会忘了父皇的遗诏,让它有落到你手里的可能吗?”
  
  慕容刑天皱眉,目光如炬地盯着风潇月,手不自觉地收紧,轻颤。难道这份遗诏……
  
  看到他颤动的手,风潇月知道他已经慢慢在相信了,继续道,“不知皇叔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什么意思?”连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不信的话你试试看将你之前暗中布置在四周的人叫进来,看看他们还会不会听你的。”风潇月的语气平平,却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力。
  
  鬼使神差,慕容刑天竟然真的大喊了几声“来人”。可是他安排在外面的人早已被风潇月的人拿下,怎么可能还会听他的驱使呢?
  
  慕容刑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筹备了多年的计划竟然在顷刻间,毁在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娃娃手里!顿时恼羞成怒,愤恨地捏着遗诏,刚想说什么,风潇月的声音却抢在了他之前。
  
  “现在你还指望你手里这份东西么?老实告诉你吧,这份假的遗诏就是我们故意留在王府,用来迷惑你的。父皇早就看出了你的野心,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父皇的主意。”
  
  “你……你说什么?他的主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他也……不,不可能!没有人能在‘独一’之下活命的!没有……”
  
  慕容刑天不断地倒退,退着退着,竟退到了龙椅边上。手一碰到冰凉的龙椅,慕容刑天的思绪便全部集中到了上面,就连自己不小心把下毒害先皇的话也说了出来。
  
  他看着龙椅,低头像爱抚这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地摸着,生怕一用力,就会碎了。
  
  忽然,他的身体一转,牢牢地坐了上去!
  
  大臣之中引起一阵骚动,而风潇月等人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我终于坐上了龙椅!这一天我等了三十年,终于还是被我坐到了!”慕容刑天疯狂地大笑,响彻了大殿。
  
  笑着笑着,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手再次举了起来,“慕容霁月,慕容潇月,我告诉你们,我既然已经坐在了这里,那就没有理由再下去了!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了么?这个东西,足可以将你……”另一只空着的手指着风霁月,“将你这个野种……”
  
  “先皇遗诏在此,还不跪下接旨!”王槐安的声音适时响起,掩盖了慕容刑天后面的半句话。同时,他的手中再次多出了一份一摸一样的遗诏!
  
  除了慕容刑天以外,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王槐安一边打开遗诏,一边道,“先皇临终前就已经猜到了岭南王要图谋不轨,于是嘱咐老臣立新帝之时只传口谕,等到岭南王造反之时,再将这份遗诏当众宣读,孰是孰非,不攻自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自受命于天,即位以来,生有皇子二人。今有二皇子霁月,乃朕与皇后所生,为朕之嫡出,皇室正统。霁月敦厚仁爱,胸怀天下,礼义仁孝,实堪社稷之重。今立为太子,传皇位于他,望日后能勤政爱民,兢兢业业,发奋图强,以报天下。
  
  钦此。”
  
  慕容刑天摇头,失魂落魄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不是……”他手忙脚乱地翻着手中的遗诏,似是想要证明什么。
  
  风潇月看准机会,飞身向前,从他手中夺过遗诏,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父皇的遗诏在此,你以为你手上的这份东西还能代表什么?慕容刑天,你已经输了,束手就擒吧。毒害先皇,假传先皇遗诏,谋反篡位。这里任何一个罪证都能够置你于死地,事到如今,你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我谋反?我篡位?”慕容刑天双目血红,不甘地怒吼道,“若说是篡位,应该是你们那个假仁假义的父皇才对!文韬武略,治国安邦,我哪样比不过他?!我明明才是父皇的长子,明明才是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就因为我母妃的不是皇后,就要将皇位拱手让人,凭什么!他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可我呢?忍气吞声那么多年,难道我就一辈子都要屈居于他的地位之下,难道他死了,我还要对他的儿子俯首称臣吗?!”
  
  “皇位真的有那么好吗?”风霁月忽然开口问道,他当了三年的皇帝,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要去争去抢,为了一个皇位就争得兄弟相残呢?值得吗?
  
  慕容刑天冷哼,“你当然不知道!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是他,你还会这么问吗?”他又看着风潇月,“慕容潇月,你和我一样都是长子,却不是嫡出,被人抢去皇位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对了,嫡出,哈哈哈,多可笑的嫡出!他根本连……”
  
  “你错了!”风潇月扬声打断了他,望着慕容刑天的眼底,没有权势,没有金钱,也没有欲望,澄净地犹如天山上的水一样清澈,“你错了,这一切都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我们和你不一样。霁月当皇上,我很高兴,没有任何的不满,不仅仅是因为我相信他可以当一个好皇帝,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弟弟,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这是父皇辛辛苦苦拼来的天下,还有那些他用生命守护的百姓。我们答应过父皇,一定要让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共同守护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所以,无论谁当这个皇帝,我们的使命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一个身份的改变,而放弃了对父皇的允诺。你一心想着要谋反,要篡位,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将父皇当成你的弟弟,可我不一样,不会因为霁月是皇上,就让我改变对霁月的看法。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和我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弟弟。”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慕容刑天几欲疯狂,“他根本不是你的弟弟,根本就不是!他也不是我的弟弟,不是,不是!我没有他那样的弟弟,没有……”
  
  ……
  
  ……
  
  慕容刑天疯了,但这个结果也许是对他最好的。
  
  最终的最终,面对这样一个为了皇位不择手段,最后却将自己逼疯的人,风霁月还是念及了血肉亲情,仅仅是下旨隔去他的一切头衔,禁足于岭南王府,永世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至于纪尚书的冤案,在青云和红凝的继续探查之下,不出三日,便抓住了当年奉了慕容刑天之命行事的人。眼看慕容刑天的大势已去,那个人不仅将如何毒害先皇,买通伺候先皇的小太监,日日在他的饭菜中放入少量不足以致命的‘独一’,直到三个月后才无药可解中毒而死的事情坦白,还将如何找人陷害纪尚书,栽赃嫁祸受贿的证据,并下毒手杀害纪家满门的事情也一一交代了清楚,还了纪尚书一个清白。
  
  青云和红凝,终于也可以唤回他们真正的姓氏,不再躲躲藏藏了。
  
  这日,一下早朝,风霁月便将风潇月和王槐安传到了御书房。
  
  “不知皇上召老臣和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相爷。”这些日子一直在处理着慕容刑天的旧部,风霁月的脸上也显出了疲惫之色,“关于父皇的遗诏,我还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
  
  “哦?”王槐安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不知皇上有哪里不明?”
  
  “皇叔手上的那份……真的是假的吗?”他这几日思来想去,一直不明白。既然父皇的遗诏只是传位于他,为何皇兄知道了却不告诉他呢?
  
  他明显记得皇兄进殿时在看到慕容刑天手上的那份遗诏之时,眼里忽闪的神色,若那真的是假的,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给他设下的套,他又怎会在那时如此惊讶呢?还有后来,当皇叔几次要将上面的内容读出来的时候,皇兄和相爷都适时打断了他的话,一次可以说的巧合,可是几次三番打断不让他说,岂不是太过巧合了?
  
  王槐安和风潇月对视一眼,在看到风潇月点了点头之后,王槐安终于叹息道,“岭南王手上的那份的确是先皇所书,但不是遗诏,是先皇颁给老臣的一道密旨。”
  
  “密旨?”风霁月惊讶,莫非父皇临终前下的旨并不是一道,而是有两道?
  
  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清楚地记得慕容刑天看着这份密旨的眼神,就好像它能够帮他夺取皇位一样,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第五十一章 密旨

  疑惑的眼神望向王槐安,风霁月似乎在等着他往下说。他隐约可以猜出;在这份密旨里;一定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也一定和他有关。
  
  王槐安无声叹息;垂眸冥思了许久;才缓缓道:“这件事还得从先皇病危那日说起。那日;天色灰暗;下着磅礴大雨;老臣奉了先皇之命;进宫觐见……”
  
  …………
  
  ……
  
  王槐安进宫的时候,慕容璟天的寝宫里一个人也没有。推开门;一眼望去,整个寝殿都是空荡荡的。明明是白日;却寂静得如同黑夜,可怕至极。他提神往前走,迎面而来的寒气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咳……咳咳……”
  
  压抑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地从内室传来,王槐安循声过去。拉开长垂于地面的黄色帘子,他看到慕容璟天伏在床上,半撑着床沿,低头剧烈地咳着。
  
  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跪在地上,“皇上!”
  
  “爱……咳,咳咳,爱卿……你终于来了……”慕容璟天费力地抬起手,示意他起身。
  
  王槐安着急道:“皇上,您都病成这样了,为何不让人伺候着呢?”
  
  “朕无碍……咳咳,爱卿不用担心。是朕有意支开他们的……”
  
  “皇上是否有事要与臣讲?”王槐安与他共事数十年,早已深知他的脾性。
  
  “爱卿,朕此番找你来,确有一事相求。”慕容璟天的声音极其虚弱,面色苍白如纸,仿佛一盏即将燃尽的蜡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臣惶恐,皇上有事,臣自当竭尽全力,不敢怠慢。”
  
  慕容璟天忽然一笑,“你又来了,朕早说过,你我之间不必那么多礼。现在……咳咳,现在又无外人在,不需要那么拘谨。”
  
  “是。”
  
  慕容璟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道圣旨,递到了王槐安的手里,“这其中的一份,是朕的遗诏……”
  
  “皇上!”慕容璟天的话未说完,王槐安就出声打断,忙道,“皇上洪福齐天,太医也说了,只需要休息几日便好,皇上大可安心,断然不会有事的。”
  
  慕容璟天摆了摆手,“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那些老家伙总是说偶感风寒,偶感风寒,朕知道他们是不敢说实话,朕不怪他们。”
  
  “皇上……”王槐安着急。
  
  慕容璟天道:“你听朕说完。朕在这份遗诏里面,已经写明了将皇位传予谁。朕一共只有两个儿子,潇月和霁月无论是谁继承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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