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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醋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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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意识又渐渐模糊了,因为认清楚了目前身处的环境,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她放任自己慢慢睡了过去 。
  不知睡了多久,她的脸慢慢感觉有些湿意。
  她艰辛地睁开发肿的眼皮,抬头望了望天空。
  虽然还是昏沉沉的,但她的脑子比起刚才还算是比较清醒了。
  她的额头被一滴水滴到了,到后来越来越多的水滴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脸上,甚至进了她的眼睛。
  下雨了吗?
  天空黑沉沉的,不见一丝亮光。
  她望着天空出神的时候,一把桃红色的油纸伞出现在她的头顶上。
  她顺着那把桃红色的油纸伞缓缓望向持着伞的手。那只手五指纤长白皙,骨节分明。她痴痴地望着那手,有些惊喜又有些忐忑不安地望向那手的主人。
  她突然怕如果不是那人,该怎么办?
  那手的主人有一张俊美的脸,五官精致,瓜子脸之上有一双狭长带水的凤眼,那眼微微上挑,望着她却微微低垂着,似乎是同情又似乎是别的,看得她感慨万分。
  相似的脸,她从夏云桓身上见到过,但夏云桓即使长得跟他多么相像,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气质却是夏云桓永远都没有的。
  即使在茫茫人海中,她却还是一眼便看见了他。她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等了很久,那个让她知道何谓后悔,那个她愿付出一生去弥补的人。
  “许璎珞……”
  她喃喃自语,缓缓伸出手,探向那伞的方向,试图握住那只手。
  然而,她的手却没有力气,伸到半途又垂向地面,无法接触到这个人。
  “这些馒头你收着吧。”
  他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腼腆地看了她一眼。
  在她的目光下,他撑着桃红色的油纸伞,缓缓地走开了,在她的视线中渐渐不见了身影。
  韩玉笙看向自己的两只手。她的手上还握着几个馒头,怕她够不着,他放进她手里的。
  韩玉笙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浑身的痛楚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许璎珞还是一如既往地烂好心。
  如果当初许璎珞不进来巷子,不给她馒头吃,一直在街上浑浑噩噩度日的她是绝对不会注意到镇上有如此美人,也就不会去打听了,也不会知道许府府上有位大美人,她就不会去招惹他了。
  说到底,这其实也是许璎珞的过错。
  她吃力地将抬起手,宝贝般地将馒头放进自己衣服的内衬里不让馒头那么快就被雨淋湿。
  她勾着唇,很满足地躺在巷子里。
  如那个人所说的,她真的回到她该回的地方,这一次她是真正回到有许璎珞在的地方了。她与许璎珞如同上一世那般相遇了。
  她仔细地想了想目前是处于什么境地。
  韩玉笙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她为什么会被揍了、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被韩家赶出来有一段日子了。
  她从一个有下人伺候,吃喝不愁的韩家小姐变成孤家寡人,还被韩家其他的同辈之人嬉笑,她由最初的不甘愿最后渐渐变得接受了。她开始放纵自己,终日游手好闲,后来认识了一些在镇子上的小混混,也染上了一些恶习,连偷摸拐骗的伎俩也学会了。
  而这次,她因为在那帮人的怂恿下寻了一户人家,翻墙进去偷了这户人家饲养的鸡。她平日未曾失手过,但这一次却在这一户的身上栽了跟头,被人抓个正着,才出现了她被人狠揍的境地。
  很好,真的干得不错。
  韩玉笙的眼角痛得很,她连皱眉的动作都做的艰难。要不是这一次挨揍,她接下来也不会差点连性命都丢了。
  那帮人。
  韩玉笙想起那些人恨得牙痒痒的。
  有好处就大家分,出了事就她一个人扛,这也算是好姐妹?
  她还真是服了他们。
  她又仔细地瞧了瞧自己的手,还有身体。
  她已经想起了她接下来的状况了。
  今天之后,晚上她的身体就会发烫,一向身子健朗的她却因为这件事而生了一场大病。

  第三十六章

  婚期将至
  在许璎珞走后,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许久许久,后来又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点点微弱的灯光从几户人家的窗户缝隙中透了出来,微弱的光在黑漆漆的巷子里只能让她勉强看到一点小路的踪迹。
  韩玉笙没有地方去,她只能凭着一些印象,手扶着墙,艰难而蹒跚地走出巷子。
  她努力睁开肿胀的眼皮,看了看大街。
  白天繁荣大街如今小摊都收摊了,人群散去了不少,只有稀稀疏疏的人影在街上往想去的地方走去。而这条大街,对于她来说,也算是熟悉的。
  她的出生之地不是在这个镇子里,而是有些远的景华镇上。
  被赶出韩家的时候,她身上所带的东西只有一个小小包袱,里面只有一点碎银子和旧衣裳,她就那样狼狈地走出了韩家的大门。她受不了韩家的那些人的嘲笑,她觉得面上无光,于是连夜从景华镇走到了这个陌生的镇子,在这里安家落户,重新开始她自己的生活。
  这里虽然比不上景华镇的繁荣,但至少也是个不小的镇子,她在这里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后来迎娶许璎珞进门,她更是在这里落地生根了,直到判刑的时候才被硬生生拖离了这个镇子。
  她摸着墙根,进入小巷里,走过不少的小路,摸着黑,终于找到了她在这个镇子落脚的地方了。
  她抬起头,望了望篱笆之上,木门上的牌匾。
  牌匾上写着两个字,玉笙,她的名字。她在心底恨透了韩家人,连带自己的姓氏都不喜欢,因此连牌匾都只用了名字,而去掉了姓氏。
  这个屋子里原本对于她来说是不值得留恋的,或许是因为心境的变化,如今这么一看,她却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无比温暖。
  “嘎吱。”
  她推开了木门,缓缓走进了屋里。
  在篱笆围起来的庭院里停顿了下。她侧着头,看了看这里,又看看那里。现在一切都看起来杂乱不堪,但她的脑海里却存留着另一幅景象。
  她记得许璎珞把这个庭院用心地收拾了一番,在庭院里养了一些小鸡,给小鸡建了个:窝,还缠着她让她用竹条搭建一个架子用来晾衣裳。
  她的脚步停留在了屋子的窗户前的空地之上。
  这个地方后来还放置了一个水缸。
  水缸自然不会是她买的,她连那个钱都没有,是她去街上溜达的时候瞧见有大户人家不要放在门口的。水缸上缺了个口,这对大户人家来说是个不好的兆头。
  她乐得将这个水缸一步步地抬回去。
  她还记得当时许璎珞看到她身后的水缸,说是不高兴是假的。他笑得眉眼弯弯的,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整整一副美人如画。
  她看得直呆住,心痒痒的,色心一起,就放下水缸,搂住这人连连偷香了几口。许璎珞被她搂住做如此行为,他是又羞又怒,一直在她怀里挣扎,最后在许璎珞的嗔怒下她才舍得放开他。
  许璎珞为了这个水缸,站在庭院里琢磨了许久,一会儿站在这里看看位置,一会儿又站在那里看看行不行,他左右衡量好久,最后才终于决定将水缸放在窗户前。
  那时候她才刚娶了许璎珞入门,对许璎珞也算是宠爱有加。
  为了他,天天早起去有些远的小河边上挑水回来,甚至晚上也殷勤地去挑水。
  她还故意选在许璎珞起床的时候,刚好看到水缸满的时候站在水缸前,就等着看见他脸上的感动和对她的心疼。她乐得开心,更是哄得他对她死心塌地。
  那时候一切都只是刚开始。他们也算是有过一段夫妻琴瑟和弦的日子。
  后来,日子久了,她渐渐失去了这份殷勤之心,挑水的人便渐渐换成了许璎珞。
  男子终究比不得女子,许璎珞也只是在清早的时候挑了些水回来。她还嫌水不够用,又大发脾气,甚至连水缸都给砸了。
  许璎珞因为这事才终于跟她发脾气,对她冷脸了一段时间。
  韩玉笙摸着墙角,挪着沉重的步子,在庭院里站了许久,吹了很久的冷风,直到浑身发冷受不了了,她才终于想起要推门进入里屋。
  屋里的一切都很简单。
  她原本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所以屋里的一切跟外面一样,都是乱糟糟的,看得她脑子也乱哄哄的。她随便一伸脚就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
  满室的漆黑,她也懒得去找灯芯来点上了,直接往床上一坐,便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她是真的累了。
  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又走了这么久的路,还站在门口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了。
  当天晚上,她确实如同她所知道的,跟前辈子一样生病了。
  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几天。
  韩玉笙不禁回想之前,在她附身到别人的身上的时候,就算最后得知真相被狠狠地伤害到了,但至少生病的时候还有人照顾。而如今的自己呢?
  她一个人生病还要自食其力,她滴水未入。别人是病死的,她估计就是被活活饿死的。
  韩玉笙等自己的身体有点起色,就在床上呆不住了,她实在是饿得肚子都扁了。
  她匆匆拿起桌上不知道放了几天的茶水,连杯子都不倒了,直接就着水壶就喝了。然后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她剩余的银两。
  清晨的时候,阳光照了进来,照亮了满室,将屋里乱糟糟的样子都照亮了。
  韩玉笙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箱子底下翻出一点点碎银子。她匆忙梳洗了下,连衣服都没换就出门了。
  韩玉笙觉得自己再不吃就真的要饿死,她还没将人娶进门里就先饿死在自己家里的,这不是要笑死人了吗?
  她随便找了家酒馆点了菜,就赶紧开吃,吃到差点噎住了,费了好大的劲才顺过气。
  “我说阿珞啊,听说有人向你们家提亲了,还亲自点名要你,你真是有福气,等着开春就嫁人了呢。”
  韩玉笙原本还吃得欢畅,在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从一个人的嘴里吐了出来,韩玉笙又差点噎住了。
  这次,她直接将嘴里的饭菜都吐了出来,慌忙扭头,顺着那个声音的方向望去。
  在韩玉笙的身后的一桌,那里正坐着两个男子。他们身边都站着仆人,看样子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韩玉笙在瞧见熟悉的身影也坐在那里,她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很大,就为了看清楚她思念了许久的人。
  在韩玉笙的视线中,许璎珞正低着头,没说话,只是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东西。而他身旁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韩玉笙在一旁听着,都恨不得将这个人的嘴巴给缝上,说的尽是她不乐意听见的。
  她这才想起来,确实在这个时候有一户人家向许家提亲,还是从京城来的,对方的来头似乎不小。
  韩玉笙想到此,顿时没了胃口,桌上的东西再也没动过。她的眼睛一直死死地定在了许璎珞的脸上。
  许璎珞的婚期是定在来年的开春,距离他过门的日子也不多了。
  许璎珞跟那名男子走出酒馆不久,韩玉笙也跟着出了酒馆。
  她原本是直奔着吃食去的,结果从酒馆出来却忧心忡忡,眉头紧锁。
  注意到韩玉笙从酒馆走出来的几个人对视了几眼了,立刻上前将韩玉笙团团围住。
  “你们?”
  韩玉笙原本还低着头在想许璎珞的婚事,结果前路被人影挡住。她皱着眉头看向来人,在看清楚这些人的脸,她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有何贵干?”
  听到她这话,那几个人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几个人似乎很熟地搂住韩玉笙的肩头,状似亲密地挨着韩玉笙说道。
  “你这家伙似乎有点小钱呢,怎么也不请请我们进去里面吃呢?”
  听到这话,韩玉笙的眉头挑得更高。
  好事就一块儿围上来,坏事就她一个人背黑锅,如今还有脸在这里提让她请她们吃饭,还真当她好欺负的么?
  “那只鸡你们吃完了吗?怎么不给我留点呢?”

  第三十七章

  爬墙等红杏
  韩玉笙直接将这等人的手从肩上拉了下来,冷眼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再也不理会他们,直接甩头转身便走,徒留那帮人在原地傻愣愣地瞅着韩玉笙离去的背影。
  韩玉笙此后开始专门就干一件傻事。
  她每天吃完饭无事干,一边寻份工干养活自己,一边绕着许府的墙角走,一直在找突破口能再见到许璎珞一面。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绕了整个许府不下十遍之后,还是被她发现了一个地方,就是她可以利用梯子爬上围墙。
  对于这些类似偷鸡摸狗的行为,韩玉笙在前半生已经干了不少了,现在再干一次,对于她来说也没差到哪里去。
  韩玉笙假装偶然路过许府后门,她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经过,也没人注意到她,赶紧顺着那梯子,爬上了许府后院的围墙上。
  借着伸出墙外的红杏的遮挡,她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围墙内,瞄了瞄周遭,却发觉没什么人经过。
  韩玉笙又瞧了瞧围墙的下方,发觉也没人把守着。但她没敢大着胆子爬进去,只是待在墙上,伺机等待许璎珞身影的出现。
  头顶的太阳渐渐升起,正值正午时分,即使在冬天,她在墙上爬的时间久,头顶上的阳光从最开始的温暖慢慢也变得炽热了。
  韩玉笙摸了摸脑门,又耐着性子,继续等待下去。
  最后,她还是失望而归。
  第一日,她失望而过。
  没关系,第二日,她依旧去了,还是守在墙上等待着她期盼的那个人的出现。
  第二日,许璎珞依旧没有出现。
  没关系,韩玉笙还是继续守着。
  在韩玉笙不知道守了的第几日后,许璎珞的身影终于还是出现在她的眼皮底下了。
  许璎珞因为婚期逼近,他如今算是有婚约在身,被许父勒令待在家中,没什么事都不得随意出门。
  许璎珞是那种可以在屋子里一待便是一整日的人。他可以看书或者作诗打发时间。
  这种日子直到跟他关系不错,走得挺近的黄子玉来找他之后才改变了。他陪着作为客人上门的黄子玉到后院走走,散下心。
  许璎珞领着黄子玉走到后院的凉亭之上。
  黄子玉趴在凉亭的栏杆上,倚着石椅,好奇地望着他。
  “阿珞,我问你,你可见过你未来的妻主?”
  许璎珞想了下,摇了摇头。虽然他与那户人家的嫡长女有婚约,但这门亲事是双方父母定下的,他根本连人都没见到,那人也是未曾见过他。
  黄子玉听到他这回答,却是掩着嘴,笑了起来。
  “我听说啊,阿珞你的那个妻主长得不错呢,为人正直又有大抱负,现在在准备明年的会考呢。”
  黄子玉出身名门之后,他的消息总是比许府所有人都来得快来得齐,许璎珞也没怀疑他的话,也没做声,漫不在心地趴在栏杆上望着庭院绽开的满园的花香,渐渐失神。
  许璎珞在看着满园的美景,而韩玉笙却趴在墙上欣赏着许璎珞发呆的模样,看得如痴如醉。
  如今的许璎珞很年轻,正处于人生最美好的时刻。越是看着如何美好漂亮如珍宝的人,韩玉笙内心的煎熬就愈加痛苦难受。
  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她是否该再一次去插足许璎珞的人生呢?
  若是从前的她,她估计连犹豫都不用,直接否决心底这个疑惑,将人扯走,然后玩腻了之后就抛在一旁了。
  但是如今的她,心态不再是从前那般简单了。她不可能再像前辈子一样那么自私地搅乱许璎珞原本该拥有的生活。
  思至此,韩玉笙的眼眸微微垂下,眼神暗淡了不少。
  她需要好好想想。
  离去的时候,她仍是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凉亭上的人好几眼。就算她做出了放弃许璎珞的决定,现在她能将许璎珞的样子永远地刻在心底,她也是甘心了。
  她满足地勾着唇,一脸微笑地离去。
  由于韩玉笙在这条街上的臭名远播,也至于韩玉笙如何努力地找份工一时之间也难以寻到。
  她掂量了荷包里剩余的银两,最后决定还是先去找份勉强糊口的工凑合干着先。
  最后,韩玉笙在码头找到了一份工,帮工头搬运货物,工钱一个月结清一次,中午还有饭可以吃。
  若说韩玉笙没有抱负,那是自然不可能的。
  虽然她在码头干着搬运货物的工,但她的心底也还是想着先寻个方法出人头地。
  在码头当搬运工的第一天上工时间,韩玉笙几乎是快吃不消了。她毕竟养尊处优那么长时间,突然来干这个苦力活,饶是她也不是那么快便能适应的
  上工完的第一日,韩玉笙回到住的地方摸到床连梳洗也没力气,倒头便睡,连被子都没盖就立刻熟睡了。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她的手脚甚至是全身都酸痛得不得了,但她又不能刚开始便告假,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去码头。
  自然,傍晚,回到住处,她连指头的力气都丧失了,僵硬着身体直直地躺在床上。
  如此的日子,她适应了一段日子,才渐渐勉强能适应了,起码身体慢慢能接受了,也不会像最开始的时候手脚全麻痹了,而是还残留着一点力气。
  而这点力气,她没去干什么,却是跑到许府的墙角那里,接着梯子爬墙守望墙里头的人。等到日思夜想的人出现之后,她才满足地离去。
  天气渐渐冷了,入冬的时候码头的日子往往是最难熬的。
  韩玉笙喝过暖和和的姜汤,又赶紧将手边的麻袋搬上船。
  这一天,韩玉笙却在码头见到许璎珞了。但她丝毫没有喜悦的心情,反而是皱着眉头。
  在许璎珞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上等丝绸,举止之间显露了她出生不凡的身份。即便是韩玉笙,她也能猜得出这个女人跟许璎珞应该是有匪浅的关系。
  韩玉笙的脑海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女人估计是许璎珞传闻中那个订下亲事的未来妻主。

  第三十八章

  旧识
  如果韩玉笙还在韩家。
  如果韩玉笙还是韩家的小姐。
  如果生育韩玉笙的男人还没死。
  如果以上的事实都还存在的话,那么现在的韩玉笙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也许还不会感到如此天差地别,如此自卑不堪。
  虽然早就从别人的口中知晓即将迎娶许璎珞过门的女人的身份与地位,但她心底仍存在一丝庆幸。这份庆幸不是因为她能重获新生的机会,而是在于她能肯定能再次得到许璎珞的庆幸。
  但这份庆幸,这份侥幸在见到这个女人,一切的自以为都瞬间瓦解崩溃了。
  这个女人,其实是她的旧识。
  往日,在她还是韩家小姐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大名她从小便知晓,只因为这个女人从小经常出入韩府。
  这个女人姓容单名一个欣。容欣最出色的地方不在其他,只在于她身后所代表的容家。
  容家跟韩家相比,它虽然在财力方面比不过韩家,但在权势方面却是韩家怎么追赶都赶不上的。容家历来祖上便有人是做大官的,到了容欣母亲这一代虽然衰败了不少,但它的势力仍是让人不敢小瞧的。
  容欣是容家的嫡长女,从小捧在手心上的宝贝,而韩家与容家是世交,所以容欣才从小一直进出韩家,让她对容欣一直很有印象。
  不过……
  韩玉笙瞧着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年纪跟她差不多是十七八岁的容欣。容欣从小便长相不错,如今的容貌更加出色,应该是不少男子都会倾心于她的。
  韩玉笙瞧着容欣这副惹祸的容貌,她的眉头紧紧皱起。
  她记得认识容欣的时候,容欣身边就跟着一个年纪比她们年长几岁的小少年。小少年并不是姓容的,他是容欣的一个远方表亲。当时她瞧着容欣与小少年之间的言行举止便已经能肯定,在容欣心底一定是有这位小少年的一席之地。
  那么,这位小少年现在身处何处呢?
  韩玉笙对着容欣周遭是左瞧瞧,右看看。无论她如何看,都没瞧见容欣身边有这一位少年的影子。
  是没跟来还是?
  韩玉笙疑惑地看了看容欣。
  韩玉笙将肩上的麻袋搬到船上,又回头再搬另一袋麻袋。她偷空又瞄瞄容欣与许璎珞那边的动静。
  容欣与许璎珞两人已经从码头边往回走了。
  韩玉笙只能站在码头,眼睁睁看着许璎珞与容欣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慢慢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放在衣袖两边的手紧紧握成拳。
  初见时,她与容欣的地位差不多,都是有地位的大家小姐。再见面时,容欣依旧是容家小姐,而她韩玉笙却成了一个码头地位卑微的搬运工。说甘心,那是骗人的。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优势能从容欣的手里将许璎珞夺回来。
  韩玉笙这天在码头干完活之后,她照旧顺着梯子,攀爬到许家后院的墙头之上,只为能再看见许璎珞一眼。
  这一天她没有见到许璎珞出现。
  她守在墙头上守到天黑,许璎珞还没回来。她只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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