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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醋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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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动作倒是很熟练。若不是知道你未曾娶过夫,我还以为是哪家公子这么有福气值得你伺候呢。”
  这话说得倒是意味深长。
  她细细地回味着,倒是觉得一股酸味扑面迎来。
  “你在说什么。赶紧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面上笑得很平静,但内心却因为他这话涌起一股难以明说的复杂之感。
  很久之前,她也是曾经这么干过的。只不过,她永远最缺乏的就是耐心,更何况是一直保持着这样对待一个人,她真的很难做到。
  她的眼睛透过夏云恒看向更远的地方。
  她蓦然地想起与许璎珞结识的原因。
  还没加入教派,升任长老之位前,她还不过是桃花镇上的一名不务正业的小混混,一直都是得过且过,死乞白赖地活着,直到遇见了许璎珞。
  那时候,她只看到一个男子,穿着一身的红,撑着一柄桃色的油纸伞,看不清楚伞之人的模样,却瞧见他伸出的手。那手指纤长,五指葱白如玉。
  那手掌之中放着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包子。
  她听见伞下之人朝她说了一句。
  “吃吧,不然就饿死了。”
  她没伸手要,那个时候她已经被赌坊的人揍得鼻青脸肿,连想活下去的冲动都没有,她还等着上天赶紧将她这个人收走。结果还来这个多管闲事之人。
  她勾起嘴角的笑容,还扯痛了脸上的肿处,弄得她一脸的狰狞。
  她伸手没接过那个包子,反而摸着那手一下。
  她再睁开眼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走远了。
  她与他的第二次见面却是在一个尴尬的境地。
  她在屋顶,而这个人却在屋内,而她见着他未着片缕的身体,一时之间,她愣住。这个人也愣住。
  之所以能认出这个人便是那日多管闲事的男子,不过是她瞧见他那柄桃色油纸伞还有那一件印满桃花的红色袍子。
  她尴尬地笑了笑,才道。
  “听说这家的公子过几日就出嫁了,我是来道贺的。”
  她不过是来瞧瞧此家公子长得如何罢了,结果没想到是这个人。
  未等他说话,她早就落荒而逃了。
  过了几日,她听到镇子上的人说那家的公子出嫁了,嫁到了京城一家大户人家去当侍郎,她也不知是为什么,总觉失落得很。
  等她回到住处,她却被门口的桃色油纸伞吓到了。
  踹开已经破烂不堪的门,里面的人倒是吓了一跳。
  见到来人是她,却是勉强地一笑。
  “是你啊。”
  她问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应该……
  这个人却是笑得勉强。
  “身子都被你看了,我怎么还能出嫁呢?早已有人替了我去了。”
  他的行李都被打包好,一一地放置在她长满荒草的院子里。
  她恍然而悟。大户人家是非多,他的身份并不是嫡出的,自然有人眼红等着抓他把柄。那日她的行为不可能没人瞧见的,只不过在等他出丑罢了。
  她抓了抓头。
  从那日起,她还真的打算洗心革面的。
  平白捡了个如此漂亮的夫郎,她高兴得连睡觉都笑醒了。
  开始的时候对他确实不错,嘘寒问暖的。
  只不过,她在不久之后就开始觉得厌倦了。
  人只要有了贪意,就绝对不会满足于目前的现状,何况是面对着已经看烦的男人呢。
  认真说起来,他还是她的恩人,只不过她恩将仇报了。

  第十四章

  嫉妒之心
  如果我是圣人,也许我从来都不懂何为嫉妒,但是,我偏偏不是。所以我跟凡人一样,也会嫉妒。
  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而我,是属于你的。
  许多年前,许璎珞曾在她面前,直接打了跟她好上的那个男子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既用力又响亮,连她都吓到了。
  而这一世,当她为左晋元时,长得跟许璎珞越来越相似的夏云恒在她的面前,亲自甩了姬璞玉一巴掌,同样是如此响亮,这一次,她倒是淡定了。
  因为她睡觉的房间已经有姬璞玉了,原本这段时间她是在夏云恒房间里歇下的,只不过今夜有点不同,她在翰林院的公务没有忙完,上面又催得急,她只好回府,待在书房将事情弄完为止才能休息。
  原本见天色已晚,左晋元不想去打扰夏云恒了,便叫仆人送了一床被子到书房的榻上,她今晚在书房将就一晚。
  结果等被子送来的时候,夏云恒也来了。
  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篮子。
  “那是什么?”
  她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一碗水饺和一盘蒸好的饺子。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蒸的还是煮的,所以都拿来了。”
  夏云恒说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她身后的一床铺好的被子看。
  她一开始还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视线一直停留在饺子上面,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你做的?”
  夏云恒自然是笑了。
  “你觉得我会做么?”
  他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如今更是连坐的力气都快使不上了,怎么可能还会去下厨呢,能提到书房已经算是左晋元的福气了。
  左晋元自然也想到了,只是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已经注意到了夏云恒的眼神。
  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她才看向身后的被子。
  “你今晚在这里睡么?”
  她点了点头。
  “还有点事情没忙完。你先回去吧。”
  她还没说完这话,夏云恒已经自顾自地躺上那榻上了。
  “我累了。”
  言下之意是他懒得走动了。
  如今他的身子越来越重,每动一步都要花上好大的气力,他想到等下还要回房间就觉得累了。眼皮也越来越重了。
  他连左晋元的回答都懒得听了,直接闭上眼睛了。
  左晋元看他困乏的样子,只好作罢,赶紧走过去替他盖上被子,又将她刚才因为烦闷而推开的窗户关小一点。
  在确定在书房里睡觉不会让夏云恒着凉,她才又坐回了书桌前,吃了一盘蒸饺跟一点水饺,才又继续手中的活儿。
  等她做完事情,榻上的人却是完全熟睡了,连被子都推到了地上。
  她走过去将被子拾起,又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夏云恒似乎有感觉,能知晓她走了过去,侧过身体,往里面挪进去一点,余留个位置给她躺下。
  她看得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硬生生忍住,不然夏云恒估计又会给她脸色看了。
  她小心翼翼地抱躺进去,尽量不弄出动静。
  结果,等她快睡着的时候,她却听到书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木门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她感觉到身侧之人动了下,明显是被惊醒了。她悄悄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安抚他。两个人都按耐不动,等着来人的下一步动作。
  在这个时候,来书房的这个人明显是怀着某个意图。
  黑暗中,左晋元没瞧清楚来人的模样,却隐约看见一个身影摸索着走了过来,在摸到她盖在身上的被子之后停顿了下动作。
  然后,出乎左晋元的意料,这个人掀开了被子,也躺了进来。而这个人躺的位置却不是她这一侧,却是夏云恒那一边。
  她还没有什么动作,夏云恒倒是出声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着急自荐枕席的。”
  这话一出,左晋元愣住了,那个人也愣住了。左晋元愣住的原因是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了。
  而这个人之所以愣住明显是因为没料到夏云恒也在这里。
  然后,她看着夏云恒举起手,朝那个人的方向狠狠甩了一巴掌。声音既清脆又响亮,连她都觉得痛。
  “云哥哥,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所以……”
  姬璞玉未说完,夏云恒又是一巴掌过去。
  打完人,夏云恒命仆人进来点灯,他要亲自瞧瞧姬璞玉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姬璞玉的脸在灯下照得很清晰。夏云恒下手的时候绝对没有保留力气,姬璞玉如玉的脸蛋上面一片红肿,还能看出手指印。
  姬璞玉不怒反笑。
  他很镇定地摸上自己被打的脸,冷笑。
  “你连我都敢打,你难道是忘记了我的身份了么?你可别忘了,我可是被人八抬大轿抬进这府里的,而且,我还是个皇子,你就算有多受宠,你敢打我就是以下犯上,你可别怪我禀明父后。”
  连身份都抬出来了,可见是有多气了。
  虽然是以她为中心展开的话题,但是左晋元只能默默得隐藏自己的存在,因为在他们的眼底,她的存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她清楚地明白,她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今晚姬璞玉会来这里的事,夏云恒肯定是事先知道的,所以才来这里守株待兔的。她倒是希望他是真心来陪她的,可惜她太明白事理了。
  两个男人之间的相斗,她是绝对不能插手的。
  姬璞玉也不知道有什么把柄在夏云恒的手上,夏云恒只是瞥了姬璞玉一眼,没做声,姬璞玉倒是自己先起身,灰溜溜地离开房间了。但是临走前回头的那一眼,很明显是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
  左晋元还在回味着姬璞玉临走前的那个眼神,夏云恒已经躺了回来,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好。
  “瞧你一脸舍不得的,你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怪我打扰你们了吧?”
  他说这话的神情十分僵硬,牙齿紧咬着嘴唇。
  “怎么了么?”
  瞧见他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她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她很害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子直接在她面前晕了过去。
  在瞧见他颤抖的手,就是那连续打了姬璞玉两巴掌的手。
  她就说他哪里来的力气打人的,原来是硬撑的。她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她无奈地替他揉揉那发痛的手。而夏云恒则顺势躺进她怀里。
  过了一会儿,左晋元听得怀里的人说道。
  “以后,你不能再纳人了,一个都这么麻烦,再来一个,你就等着瞧。”
  还威胁她了。
  左晋元忍不住抬眼瞧了他一下。当初不知道是谁硬将人往她房里塞的,她根本都权利可以拒绝的。这会儿倒好,还怪起她来了。
  真是不可理喻。
  她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你觉得我该怎么回答你?是跟不是,都是你说了算,我能说什么?”
  她也是有脾气的,就算是他的身份地位都比她高,但她也是一个有自尊的人,如果长期如此下去,她难保她不会发疯,原本她的性子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能忍这么久不发作,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结果这个人,还一再地挑战她的极限。
  夏云恒被她这话问得眉头也紧皱着。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瞧着她。
  “你竟然如此对我说话?”
  她没回答,眼神灼灼地凝视着夏云恒。
  夏云恒微眯着眼,也盯着她看。
  过了一会儿,夏云恒的脸色不太好。
  “肚子痛。”
  她却是观察着他的眼睛很久,明明知道他这次是假装的,但是她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毕竟夏云恒先示弱了。
  她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睡下,心里却打着另一个想法。
  她不能再任由事情如此发展下去了。
  从这晚起,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生了间隙。夏云恒感觉到身侧之人跟他的距离慢慢被拉开了。他有些不满,眼睛睁开,瞥了那个女人的背影望了好久,才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开始,三皇女归来之后,她在翰林院的事情越来越多,夏宰相给她的指示也越来越多。她忙到直接在书房歇下。
  后来她干脆让仆人在书房里放置了一个床,她在书房也好住久住得舒服点。
  她心底想着一个事情。
  既然夏云恒那边不能明着反抗,她只好来暗的。用这种沉默方式来反抗夏云恒。
  夏云恒应该是明白的,但是没做声。
  她每天从翰林院回来都会去看过夏云恒,确定他身体没什么事,才返回书房。
  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一个月余。
  转眼之间,冬天来临了。
  如夏云恒所期待的,雪一点一点地降落了。
  她望着白色的雪花,脑子却闪过不该出现的情景。她的表情很困惑。

  第十五章

  喜欢你无关其他
  这天晚上,左晋元睡得不是很安稳,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她身处在一个雪地里,就躺在冰冷的雪里哭。这让她很困惑。她绝对不会哭的,像个男子一样哭绝对不会是她干的事。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她听到有一个脚步声缓缓地靠近她。
  她没有抬头,那个人也没有出声,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她面前,一双白玉靴子踩着雪伫立在她面前。
  周遭的寒气渐渐袭来,夜晚降临了,她看不清这个人的容颜,天空也在开始下雨了。
  她冷得牙齿都不断地颤抖。
  然后,她突然听见眼前的人说话了。
  “你真是长情,我倒真是羡慕云姒那个人。连你这样的人都瞧不见,真是瞎了眼了,是不是?”
  她没回答,心底却是万分不赞同。她也没料到来者竟是个男子,她竟然在一个男子面前哭得那么难看,真是丢人。
  在她尴尬万分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两指支起了她的下巴。他的手很冰冷,冷得她连下巴都似乎快冻僵了。
  她听见他说了一句话。
  “如果当初遇到的是你,该多好。”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雨滴落在地上,也有些滴进了她的眼里。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瞧着眼前的人。
  这个男子竟然开始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为什么我必须为她守身如玉呢?她……”她眼睁睁看着他勾着嘴角的冷笑,俯身朝她靠了过来。“她根本就不配。身份越是高贵,越是肮脏无耻,连你都不如。”
  左晋元的身份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简直跟蝼蚁一样轻贱。但竟然还有人比她还不如。
  这个认知似乎让这个男人很高兴。
  她被打落在头上的雨弄得心智都混乱了,迷茫之间,他们已经浑身湿透了,后来清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一间屋子里。
  这间屋子很黑,她连眼前的人的样子看得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楚的是他身上的体温还有他身上那淡淡的香味。
  左晋元感觉脸上痒痒,似乎有人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她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总算是清醒了。
  她迷茫地看了看周遭,发觉自己身处在书房里,松了口气。
  幸好是梦。
  刚伸手想擦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有一条帕子覆在她脸上了。
  她惊慌地朝那手看过去,她竟然连屋里有人都没察觉得到。
  那手的主人毋庸置疑就是夏云恒。
  夏云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伸手强硬地将她脸上的冷汗一一擦个干净,她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帕子扔往一旁的木桶里。
  “你……怎么来了?”
  如今入冬,天气自然比不得之前那么暖和,夏云恒身上已经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远远看过去,只看得见他身上厚重的衣服,连底下的隆起的腹部都难以看见。
  夏云恒的体质原本就比常人低,在有地龙的书房里夏云恒还是披着很厚的衣服,拂过她脸颊的手指更是比平时冷了很多。
  她无奈地伸手,将夏云恒的手放进自己的手掌中捂热。
  她的体温比常人高,跟他在一起不用担心热的问题。在冬天她还可以成为他的暖炉,只不过这个月来,她忙着跟他冷战,倒是忽略他身体的不适。
  夏云恒的眼睛冷冰冰地瞧着她看。
  “你又做噩梦了?”
  他说了一个“又”字。距离她上次做噩梦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她每次做噩梦,刚巧都是因为他在身边。他实在不想承认他是她噩梦的源头。
  左晋元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能假装没听见。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夏云恒倒是先靠近了她,身体依偎着她。
  “孩子要出生了,这段时间我总感觉有些不安,你先别跟我生气了,好吗?”
  他的手主动引导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覆上他隆起的腹部,让她感受下腹中鲜活的小生命。
  他一直都知道左晋元对这个孩子很重视,他不敢肯定左晋元对他是否有心,但是他能十分肯定,这个孩子对左晋元很重要,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这一点的认知,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但他对此又很无奈。
  这是夏云恒第二次主动跟她示弱,左晋元同样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夏云恒的腹部,她的表情都柔和了不少。
  夏云恒突然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很刺眼,十分地碍眼。
  他强忍着不舒服,任她抚摸着腹部。
  “它刚才动了下,你感觉得吗?”
  上辈子,她都没有接触过这样,自然感觉很兴奋又开心,跟初为人母一样得开心。
  夏云恒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表情看。
  “你很喜欢这个孩子?”
  他问得很小心翼翼。
  左晋元自然点头。她甚至抱着夏云恒亲了亲,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上床上,将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借此让夏云恒的身体暖起来。
  “大夫说孩子什么会出生呢?”
  她将刚才点起来的蜡烛又吹灭,然后快速爬回床上。手又摸上了夏云恒的腹部,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平静不了。
  “就这几日了,快了。”
  夏云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他是第一次当父亲,心底还是有些后怕的。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
  孩子即将出世对他意味着什么,不过就是他可能会一只脚踩进棺材里。
  一想到那样,他的身体便有些僵硬了。
  他还有事情没干完。
  离他最近的左晋元自然也感觉到夏云恒一瞬间身体的僵硬,只能抬手轻抚着他的背脊,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不管如何,我答应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孩子出生的,这样好不好?”
  她俯下头,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夏云恒意识模糊之际,突然听到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让他立刻便清醒了。
  “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你跟我在雪地里,后来又下了一场雨。”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夏云恒看。她不觉得那个是个梦,反而下意识觉得是真实存在过的。
  她的手指抚上他穿着里衣的胸口。
  在这个位置,曾经有个朱红的印记,是个桃花的形状,很漂亮。她还忍不住摸了几下,眼睁睁看着它在她的眼皮下渐渐变浅了。
  “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这就是当初你选择我的第四个原因吧。”
  夏云恒从来都不是个肯吃亏的人,所以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就饶过她的。既然不打算灭口,那也会将她绑在身边的。
  左晋元没听到夏云恒的回答,她也没失望,却是伸手撩开了他的衣服,俯身亲了亲那块桃花印曾经在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心底是如何想我的。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在想到你跟三皇女的事情我会觉得不舒服,现在又觉得很开心了,你让我第一次尝到如此反复的滋味。”
  “我喜欢你,喜欢你夏云恒,无关你的身份。”
  她自顾自地说完,然后抱着人安心入睡。
  她心底想的是,也许夏云恒会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吧。但那又如何,嘴是她的,她不说,她便难受。说来之后,她就觉得舒服多了,反正夏云恒现在是她的夫郎,连她的孩子都有了,她还用怕三皇女来抢么?
  夏云恒对她突然的这番折腾得一整夜都难以入睡,倒是这个罪魁祸首睡得很香甜,让他忍不住心生恼怒,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踹下床。
  两日后,宫中一道旨意将夏云恒召进了皇宫。
  左晋元在翰林院一整天都觉得心神不宁,等她终于挣脱了翰林院的公务,夏云恒已经回到了夏府。
  但是夏府却人心惶惶,看得她也忍不住惊慌。
  等她靠近夏云恒的房间,门口已经有产公在守着了,屋里出来的人端出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看得她脑子胀痛。
  “这是?”
  要生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比原先预料的还要几天。

  第十六章

  左晋元在屋外的门口徘徊了很久,只看见门里的人抬着一盆又一盆血水出来倒掉,但是里屋却半天没个动静,她更没有听见夏云桓的声音,耳边只有仆人乱糟糟的声音,听得她心底更烦躁,恨不得一把将门给踹了。
  突然间,左晋元的眼睛在瞧见某个身影,她觉得眼前整个世界都静止,一切嘈杂的声音,一堆涌动的人群都似乎停止了身形,只因为左晋元瞧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站在屋子的窗口边,一袭黑色的衣袍,冰冷僵硬惨白如死人的脸,似笑非笑,就那样站立在那里,瞧着她,眼睛又扫了眼屋内。
  这个人不是别人,却是左晋元在死后瞧见的人,就是这个人将她带往地府,又将她推下忘川桥的人。
  她该如何称呼他呢?
  带走死人魂魄之人。
  他的出现,就意味着有人即将魂归地府。
  左晋元连想都不敢想这个人会是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僵硬着步子,一步一步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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