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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的发家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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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粮仓搬粮食出来过称。
最近京中盛传百姓米业将有大动作,钱飞雄本还以为这种传言不可信,没想到今日一来,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今天的货比他以往购买的总数还要多!
钱飞雄暗中估摸了一下手上银两,照这种趋势下去,自己还没发财,倒是把所有银子都花光了!
“四公子,我们没钱买了!”钱九过来小声向钱飞雄汇报道。
“要不我们别买那么多,留点给别人也赚点?我看城中很多米商都没货卖,他们想必很缺货。”杨怀杰道。
本来他不说这话钱飞雄倒真想就此打住,现在一经杨怀杰这么提醒,反倒是激起了钱飞雄想垄断大米的自负之心。
钱飞雄对钱九道:“你回去看看我们在钱庄存了多少银票,全部取完,我要把这百姓米业的货全部买断!”
钱九跟钱飞雄是一路人,都是喜欢争胜好强不顾后果的,钱飞雄这主意倒是很合他的心意,便积极地去了。
他们这次一共花了三十多万银子,买了十多万锦斤大米,一时惊动了京城。
钱飞雄张扬地走在大街上,享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心中十分得意。论存粮,京中没人比得上他!
大丰粮仓已经装不下这么多粮食,钱飞雄又让人将大米秘密运到京中其他地方。他买下这些粮,一来是想垄断京城的大米价格,二来则是为了牵制钱飞虎。他想让钱太师知道没有自己的粮草供应,钱飞虎什么都干不了!
刘苗苗发现这个钱飞雄极为有趣,他买下这么多粮食回去,却不急着出售,反而全都装满仓库,大部分还全都藏了起来。
京中的价格又跟着虚长了一波,毕竟现在的百姓米业都已经沦为普通的米铺了,卖的米又少又贵,再不复往日开仓送粮的慷慨大气。
所有的人都后悔昔日没有砸锅卖铁去屯米,现在的米价已经创了历史新高,除非大富大贵之家,平常老百姓哪里吃得起。好在先前百姓米业免费送米那个月,很多买不起米的人都去领了不少,而多数人平日都很节俭,存下来的米还能坚持一段时日。
但过了这些日子,今后又能吃什么?
大家都很焦急,也很茫然。
已有数日不见刘苗苗,沈君皓还有些不太习惯;听说今天刘苗苗去了百姓米业,沈君皓便兴冲冲地赶了过去。
走到后院的时候,刘苗苗正在和彭涛交涉事情。
彭涛将新收来的账交接给刘苗苗,“苏老板,货我们这次真的全部都清空了!你看接下来我们什么时候来货,小的也好给伙计们说明。”
“今后我们都不再囤货到这里来,这一排铺子也不能再挂百姓米业的招牌。这样吧,你找人将这里的铺子全部重新布局一下,将这些米铺该为酒馆之类的。若是有人来问起,便说百姓米业已经倒闭,现在铺子易主,以前的老板已回老家。”刘苗苗道。
“不是吧,你这米铺就这样倒闭了?听说最近钱飞雄在你们这里收购了不少粮食,莫非你们就这样被他弄垮了?”沈君皓疑惑道。
“是又怎样?”刘苗苗将账本收好,许久没见沈君皓,他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那我雇给你的人手呢?莫非你就这样让他们失业了?”沈君皓不平道。
“放心,我自然会给他们找好去处。”刘苗苗说着,又转头看向彭涛,“你给所有人工多发两个月的工钱,等你找好匠人把这些铺子重新布置,便带阿财阿旺他们一起前去秦州,到时候那边会有人接应你们。不过,此事不宜伸张,越少人知道越好。”
彭涛心知京中情况越发紧张,百姓米业已经成了出头鸟,便也理解刘苗苗的打算。更何况刘苗苗带他们一向不薄,就算去秦州,想必也是重金相酬。
“你不会也要跟着去秦州吧?清浅哥最近可想你了,你也没说回来看他一看。”沈君皓不满道。
刘苗苗这才想起确实很久没去靖王府看苏清浅,沉思片刻后,还是决定跟着沈君皓回靖王府一趟。
苏清浅最近休养得不错,身体比之前要好了不少,到院子里走走已不成问题。
见刘苗苗突然来看他,他还有些诧异,不过掩饰不了脸上的欢喜。
“清漪最近瘦了不少。”苏清浅见她第一句话便道。
刘苗苗摸摸脸,笑道:“有吗?可能是最近胃口不怎么好吧,总觉得吃啥都没味道。”
沈君皓也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嗯!清浅哥,你绝对是错觉,我怎么觉得她长胖了?”
“臭小子,你找抽是吧?”刘苗苗抡起拳头捶了沈君皓一拳。
沈君皓忙躲到苏清浅身后,“清浅哥,你可得管管她,老是都欺负我!”
“那是你欠抽!”
两人你追我赶,转了一圈后,刘苗苗忽觉有些胸闷头晕,只好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歇息。苏清浅见她脸色不太对,便道:“清漪,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请个大夫来看看?”
刘苗苗缓过神,摆摆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原因,哥你不用担心,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沈君皓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虚弱的时候!你想休息的话,就在我这府上住下吧!我这就去让小红把王大夫请来。”
刘苗苗不想让苏清浅担心,便踢了沈君皓一脚道:“谁说我虚弱了,打你还是绰绰有余。我可不想待在你府上,你送我回去吧!”
苏清浅见她执意离开,便只好让沈君皓送她回去,走前又不忘叮嘱一番。
刘苗苗回去便睡了,君暝过来看了一趟,见她一脸恬静地躺在床上,便也没有把她叫醒,只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不知是不是最近太累的原因,眼前的苏清漪好似十分疲惫,脸色也有些泛白。君暝心痛地抚上她的脸,手上温润的触感让他不自禁地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自那之后他也来过几次,无一不是被苏清漪赶走,连面都没见上。
她这怪脾气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自己拿她也无奈。今日若不是她睡得如此香甜,只怕自己又要在院子里吹冷风了。
君暝不知自己何时陷入这段感情中无法自拔,光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都是一种甜蜜和幸福,他从来不知原来爱一个人竟是这般奇妙。
但是,自己现在能给她的实在太少,君暝心中又深感惭愧。
守了刘苗苗两个时辰,君暝才悄然离去,终有一天,他与她并肩共揽万里山河。
米价一路上涨了一个多月,就在大家都觉得快要饿死的时候,京中的米价突然又降了下来。而这次降价却跟百姓米业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因为百姓米业都因无米可卖而关门大吉了!
也不知何时,京中的粮商都在外面进货回来,听说秦州的大米又便宜质量又好,很多粮商抱着去碰碰运气的心态跑去,结果都运了不少好货回来。
而秦州离京城最近,若是坐马车去,一天都可以来回。
秦州的米价一贯钱都不到,大家运回来卖两三贯都可以赚不少,不少商人在这一波差价中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钱飞雄却怒了!
他当初为了垄断京中的米价,不惜出血本高价从百姓米业收购大量大米,结果却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屯的那些米短短数日至少缩水了二十多万银子!
钱飞雄盛怒之下带着钱九等一行人前去虹桥东街,哪里想到虹桥东街一排铺子全都没在经营,只有些匠人在取木匾。
钱飞雄着人把那些匠人扣下,那些匠人忙喊冤叫屈,“四公子,我们真的只是干活的,这家铺子是李老板才买下来的,他准备开个包子铺,昨天才着人来叫我们兄弟给他做张好看的门匾,你要找也要找对人啊!”
钱飞雄哪里管什么对不对,立马便令人把匠人带走了,而那个闻风匆匆赶来的李老板也被关押,问他是谁卖给他的铺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钱飞雄只觉得自己倒霉到了极点,其实百姓米业关门大吉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了,当初他还拍手叫好,觉得少了一个麻烦的竞争对手,今后京城的米价就在他的股掌之上。
哪里想得到,这百姓米业关了门,卷走了自己的钱,现在自己想要找人也不知从何找起,只好拿那个可怜的李老板出气。
但是,损失的那些钱,却将给他造成致命的麻烦……
☆、卖官鬻爵
钱太师阴沉着脸在厅内来回踱步,大丰粮仓的事他以前极少插手,他还以为这么简单的事情难不倒钱飞雄,万万没想到,他这次被钱飞雄坑惨了!
杨怀杰暗中打量钱太师的脸色,小心忏悔道:“太师,下官有罪,那日四公子在百姓米业大肆收购时,下官也在场。下官曾劝四公子见好该收,奈何四公子想硬扛,要是当时下官能再坚持一下,也许就不会有这个后果!”
钱太师竖着眉头,满脸不悦。
杨怀杰又道:“这主意最初也是下官出的,下官对此责无旁贷。下官本意只是让四公子垄断市场,在高价时该卖变卖;下官之言卑微,四公子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才有了现在这种被动的局面。”
杨怀杰劝过钱飞雄早日出货,钱太师也是知晓的,钱飞雄比较贪,对杨怀杰的话并不在意。钱太师其实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按照他的预想,这天下不该出现如此多的大米。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钱太师想将这些米粮必要时补贴给钱飞虎,让其招兵买马!
哪里想到,一夕间米价大跌,市场上的米多得根本不需要考虑粮食问题。而他交给钱飞雄的那些钱,也全数都成了泡沫。
“哼!不成气候的东西,跟他娘一样没用!罢了,不说他了。”钱太师不耐烦地摆摆手,而后又看向杨怀杰,冷言道,“现在事情已经至此,总得想个补救的办法,你可有什么提议?”
“这……请恕下官愚钝,一时还想不出好办法。”杨怀杰谦卑地低下头。
钱太师眼一凛,道:“既然这些刁民看老夫不顺眼,不若你就去查封一些售价低的米铺。对手少了,这米价自然就上去了。”
“这……可最近听说倒卖大米能赚钱,京中很多人都做起了这种生意,大大小小的粮商多如牛毛;而且还有些是流动摆摊,这种小贩把价格压得最低,只怕查封也无济于事。”杨怀杰道。
“那要怎么办?老夫几十万银子全都在这批大米上,莫非就这样认栽了?还有那个百姓米业以前的人找到没有?总不能人间蒸发吧!”钱太师越说越生气。
“听说那老板本来就不是京中人士,请的伙计都是外来的,估计那时见没有生意可做,便拿着钱回老家去了吧!至于银子的问题,钱太师如今位高权重,莫非还愁没钱进账?”杨怀杰故意道。
钱太师只恨自己当初没好好清查百姓米业的底细,他一向看不起商贾,以为区区一个粮商还轮不到他去对付。也不知对方是真的如此凑巧,还是他们早就布局好了,现在追究起来也相当麻烦。
“那杨大人说说我该怎么挽回损失?”钱太师斜眼看着杨怀杰,语气也不若先前那般急躁。
这杨怀杰倒是越来越会揣摩自己的心思了,以前还道他木讷老实,没想到骨子里跟自己是同一种人。
“兵部当下正缺人才,也有诸多空位待有志之士补缺,太师何不昭告天下,让各路英豪相竞争?”杨怀杰提议。
“你这是让老夫卖官鬻爵?”钱太师微眯起眼,老谋深算的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杨华杰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继而平心静气地说道:“非也,英雄不问出处,下官只是想给天下有志之士一个公平的机会,至于他们是否能经得起太师的考验,那便是他们的真本事了。”
钱太师捋着胡须,隔了半天才意味深长地道:“杨大人这主意倒是不错。”
“钱太师威名远扬,定然会有众多志士想入你门下,这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良机,至于他们是否有真才实学,是否能为太师所用,就是他们的造化了。下官一向愚钝,只是如实说出心中所想;太师高见,或许尚有更好的解决之法。”杨怀杰诚挚说道,好似他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大义凛然之事。
“杨大人谦虚了!那常太仆身居其位不谋其职,老夫看你也在户部待了这么多年,当年又是先帝钦点的状元郎,择日老夫便向皇帝上奏,让你顶替常太仆之位!”钱太师道。
“多谢太师!下官定当竭尽己能为太师效忠!”杨怀杰忙抱拳应道。
钱太师眯着老眼,并未指责杨怀杰话里的欺君之罪。
钱飞雄匆匆进来时,钱太师正阴着脸坐在虎皮大椅上,厅内还站着个杨怀杰。
钱飞雄快步走到钱太师面前,恭敬拜道:“飞雄见过爹!”
“你还有脸进来!老夫交代给你的事,你就办成这个样子?你也知道你大哥在外招兵买马需要银子,爹府上的银两本就所剩无几,爹全部都交给你,没想到你竟如此没用,不出数日就给老夫败光!”钱太师怒道。
“爹息怒!飞雄只是想替爹大赚一笔而已,而且这主意是杨大人出的,飞雄不过是照爹您的吩咐去办而已。”钱飞雄辩解道。
杨怀杰暗中捏了把汗,幸好之前皇上特地托人告诉自己,让自己先来太师府主动认罪,以此掌握主动权。若是等钱飞雄来告了状后,自己难免陷于被动。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觉得自己有错?老夫让你给你大哥运点粮草,路上就被盗寇抢去,害得你大哥又去围剿山贼,结果因为粮草不足吃了大亏。而今让你掌控米市,你把老夫的钱拿去悦来酒楼挥霍不说,还让京中米价跌成这样!”钱太师大怒。
钱飞雄心中憋屈,钱飞虎连个山贼都搞不定,这死老头却一点责备之意都没有,自己不过按他的想法行事,最后却被骂得狗血淋头。
他这心生得到底有多偏!
不过,现在钱太师正在气头上,钱飞雄只好乖乖闭嘴,任他骂个痛快。
钱飞雄忍气吞声被骂了一顿,心头也是恼怒至极,他自己这些年偷偷攒的钱也全都赔进这批大米里去了,而眼前这死老头又丝毫没把自己当做儿子看待!
钱飞雄被骂完后,怒火冲天地离开了太师府。
“真是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钱飞雄走后,钱太师的怒火似乎还没消。
“四公子太年轻,有些事难免顾此失彼,钱太师何必如此生气?”杨怀杰道。
“你以为我光就这事生气?他若只是愚笨,老夫也就算了;他明明知道飞虎在边城粮草紧缺,老夫让他送点粮食过去,他却给飞虎送些发霉的谷子去!”钱太师怒道。
“不是吧?四公子虽然年轻气盛,有时候也有些贪玩误事,但应该不至于这般糊涂,会不会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干的?”杨怀杰惊诧道。
“就算给那些人一百个胆子,他们也未必敢这般做!若非飞雄授意,谁人敢如此得罪飞虎?老夫得知此事后,特地派人去调查过,千真万确是飞雄做的!这批粮食在即将到达的时候被山贼劫持了,飞虎一怒之下前去剿匪,那些山贼把霉变的谷物全都数扔给了飞虎,后来那些山贼还占着地理优势把飞虎派去的士兵重创了!你说老夫能不气吗?”
“四公子此举确实有些过了,他们既是亲兄弟,本该相互帮助,怎能扯后腿呢!还好不是遭逢战事,若是两军相战,遇上缺草断粮,那后果就更严重了!”杨怀杰摇头感慨了一句。
这话倒是让钱太师心中打了个激灵。
“哼!若是飞虎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也别怪老夫偏心不念父子之情!”钱太师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杨怀杰心头一颤,算是明白为何钱飞雄总是不喜别人提及钱飞虎了。
人家说虎毒不食子,这钱太师倒全然没把钱飞雄当儿子。不过,这也并不奇怪,钱飞虎是嫡出,钱飞雄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婢女所生,嫡庶分明,待遇自然不会对等。
数日后,杨怀杰成功上位太仆之职,掌管官府畜牧。
春风得意的杨大人包下了京城最贵的酒楼——悦来酒楼,大宴朝中同僚。
杨怀杰出仕这么多年,一直在户部待着,十几年都不曾升迁过。而今跟了钱太师,倒是一下平步青云,让以往看不上他的同僚红了眼。
而这次朝中也来了一次不大不小的调整,兵部新上任的全都是些闻所未闻的官员,据说全是钱太师一党的。那些新上任的和这平步青云的杨大人隔几天就往太师府跑,时不时还来这物价吓死人的悦来酒楼小聚,而每次聚会之后,钱太师都会带上不少银两回府。
一时间流言四起,但这流言也只不过在百姓中传传,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明着去指着钱太师卖官鬻爵。而朝中那些不得志的官员,更多的则只是懊恼自己没有那个本钱去买个升迁的机会!
悦来酒楼的后院,刘苗苗伫立院中,再过几日便是新年了,她这些日子几乎都在这里度过。凌风凌月两人还算有天赋,而今都能掌握大部分主流菜谱的精髓,也不需要她天天开启美食系统购买现成的菜品。
而百姓米业那边,刘苗苗早已吩咐彭涛将众人带离京城,去秦州再立门户,以此来牵制京城这边的米价。而秦州那边的米,则全是君暝在郊外的农庄运过去的,刘苗苗偶尔会去农庄补货。
时间过得挺快,一眨眼便到年关。
君暝下了朝便赶往悦来酒楼,近日为了兵部之事,他熬了不少夜,总算借着杨怀杰之手安插了不少自己栽培的人到空闲位置。
而这一切,也多仰赖悦来酒楼的收益,几乎都拿去填钱太师的腰包了。
君暝一跨进后院,便见刘苗苗正倚在回廊的栏杆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院中梅花树,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暝走过去,将身上的披风脱给她披上,微微皱眉道:“天气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就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定时的章节竟然没发出来,幸好今天发现了。
另,不知为何回复不了各位小天使的评,十分抱歉;等我研究好之后再回复各位。
☆、孕事
刘苗苗转头见是他,也学着他的口吻道:“天气这么冷,你不在你的皇宫待着,干嘛跑到我这里来吹冷风?”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君暝有些无奈地揉揉她柔软的青丝。
那日他和刘苗苗情不自禁干柴烈火,没想到爽了一晚,自此之后,刘苗苗对自己就总是冷言冷语。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虽说苏清漪失忆了,但她还是自己的皇后,这层关系永远都不会变,苏清漪为何就如此排斥自己了呢?
都怪自己以前伤了他的心,让她在碧萝苑受了那么多苦,而今依然不能给她安定的生活……
君暝每每想起这点,就一阵心痛。
“知道我生气,还跑来气我干什么?”刘苗苗皱着眉,没好气道。
君暝不以为杵,只缓步走到刘苗苗身后,轻轻抱住她,“因为我想你了。”
刘苗苗脸色一红,没想到这古板的君暝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可她刘苗苗不吃这一套,嗔怒道:“谁要你想我!矫情!”
说着,还耸了耸肩,试图推开伏在自己身后的人。君暝微微用力抱紧她,低沉着道:“让我抱一抱。”
刘苗苗听他语气十分疲惫,一时心软,便果真没有再乱动,任由君暝抱着自己。
“今天钱太师让我把粮草全部运给钱飞虎,我虽知所剩粮草不多,但钱太师的语气和行为实在令人不悦。那些粮草我本还想找个理由给龙渊运过去,没想到被钱太师抢了先机。”君暝淡淡说着,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大丰粮仓不是还有很多存粮么?”刘苗苗心下有些好奇,但那钱太师也可能只是想沾点便宜,“我们是否应该让杨怀杰提点一下钱飞雄,让他把那些囤积的粮食全部处理了,免得到时候又落到钱飞虎的手上!”
“我也正有此意。另外,我打算让君皓带人前去拦截,上次钱飞雄运去的粮草被白云山的山贼劫了,钱飞虎前去剿匪的时候,和白云山的山贼结了怨。若是君皓和白云山的人马一起前后夹击,那些粮草应该不会落入钱飞虎手上。”君暝道。
“那些山贼怎会跟我们结盟?”刘苗苗深表怀疑,这种方法怕是不太靠谱。
“上次龙渊已经将他们招降,不过他们都是些散兵,又没有什么纪律性,可能还需要找人训练一番才能编入军籍。”君暝道。
“你觉得沈君皓有这个能力训练他们?”刘苗苗只觉得君暝这决定有些糊涂,沈君皓就算不是纨绔子弟,也绝对是个随性的人,只怕他都不是一个有纪律的人,又如何能训练出遵循规矩的士兵?
“君皓不能,但他身边的人或许能。”君暝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刘苗苗听得稀里糊涂,不过靖王府的确人才辈出,光是那个木沅和彭涛就很有才,想必沈君皓身边还有不少能人吧。
刘苗苗这般想通后,便没再追问。
两人默然片刻,刘苗苗胃里突然一阵翻腾,她忙推开君暝扶着栏杆吐了几口清水。
“你怎么了?来人!”君暝见刘苗苗脸色有些发白,忙给她拍后背顺气。
刘苗苗有些无力地靠在君暝的胸前,她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自打上次在靖王府犯干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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